穿过你的黑发的他的手五
(5)以身报答
难得哥哥、嫂子都在家里,步生虽有一丝的遗憾,但也乐得一家人在一起共度美好时光。吟缘厨艺不精,有些手忙脚乱。步宁心里暗暗盘算着心中事,况且有过昨夜看着妻子被其他男人日弄得激情高涨、淫液翻飞得经历,步宁对吟缘的忙碌似乎并不那么关心。步生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打扰了哥哥、嫂子的正常生活,还要人家忙碌着为自己准备吃的,于是也帮着嫂子吟缘打下手。
厨房很大,但是长条形的。步生从嫂子身后走过时总要侧身面对着吟缘的背过去,不经意向前一靠,身体的前端正好贴在了吟缘丰满柔嫩的股沟内,吟缘的思绪还在昨天夜里的欢快舒畅中,勐然间一根异物的贴入让吟缘又一次体验了昨夜高潮般的颤抖。
吟缘红透了脸,转身看着步生,步生亦是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那里。吟缘盘起的长发后边裸露着白白细嫩的脖子飘散着迷人的香味,步生在那一瞬间竟然非常想握住吟缘的蛮腰俯身吻向她小嘴的冲动。
吟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过步生那张俊俏的脸,她从未注意过步生的皮肤如此之好,给她一种青春稚嫩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大学中与初恋情人卿卿我我的年代。吟缘心中过去把步生当小孩子一般看待的心情荡然无存,吟缘很奇怪上次步生跟自己在家里单独待了那么久怎么都没有产生今天这种奇怪的感觉。步生只是意淫着嫂子身上的一切美丽、芬芳,丝毫没有注意到吟缘突然间变得情意绵绵的眼神。等到吟缘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低下自己长长的睫毛遮住美丽的柔情时,步生才把挺立在吟缘胯股中的下身缩回,忙不迭地端着刚盛好的菜盘避了出去。
餐厅里,步宁开了瓶上好的葡萄红酒。闲言闲语地跟步生聊天,吟缘时不时也插几句。步宁几杯酒下肚后,兴致高涨起来。满满地给妻子和弟弟斟了一大杯红酒,吟缘推脱说要喝醉了,可看到他们哥俩的兴致也不好意思拒绝。席间,步生因为刚才的事情,很长时间都不敢正视吟缘。可吟缘好像根本就没有在乎,不停地给步生夹菜。时不时还用她娇嫩的小手抚碰一下步生的手臂,那种酥麻的感觉藉着酒劲竟然让步生飘飘然地偷偷用眼神盯着吟缘的胸部看个没完。
步宁的心里早有了自己的想法,弟弟那毫无经验的动作早已飞入步宁的眼中。
他心中一阵紧张,本来他很担心弟弟对吟缘太过敬重而没有办法让他按自己的想法去做,现在看来今天的想法有机会实现了。
几杯下去,三人都有些不胜酒力。但步宁的脑子很清楚,因为他有事要做。
午后的闷热让人昏昏欲睡,吟缘早就说喝的太多,餐桌也没有收拾便回卧室休息去了。步宁让弟弟到小卧室小憩。喝了几倍茶水也走进了卧室。
妻子在熟睡,揭开被子,因为太热,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乳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好的妇人却是夜里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步宁这么琢磨着伏下,在她的穴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着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埠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无法抑制。
步宁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在妻子的穴口,步宁用手指分开妻子阴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口,有些发干,妻子动了动,步宁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肉腔微微紧缩了一下,步宁退出来,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艳翘小的肉豆,步宁轻轻的用手指揉顶着她,妻子的穴口开始时时的颤夹,滑润的汁在步宁手指周围渐渐出现,步宁翻身而上,将坚硬的阴茎再次缓缓顶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步宁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阴茎便贴合着妻子热而绵的腔道进入了她的深处。
步宁在酒意中挺动着,想像着昨夜和步宁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妻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步宁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步宁的前端在妻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步宁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步宁一起激烈运进,是朗秀的身体,步宁是这么想,步宁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步宁动作的更勐烈,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满的臀抬起,以使让自己进入的更深。
步宁在和想像中朗秀的阳具一起战斗,比谁可以在这个吟缘的身体里进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持久,步宁感觉所到过的地方,处处都留下朗秀的武器曾经撞击过的痕迹,步宁只是不用费力气的经过前面那个男人探索过的腔径,步宁能感觉到朗秀在妻子体内留下的线索,这些线索在妻子绵嫩柔软的阴腔里深深留下烙印,步宁无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较,但不否认的是,两个前后的男人都能给予她的激动和快感。
妻子的阴壁开始夹击,她的腔壁可能又适应起数小时之后的第二个来访的客人,撞击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体味,角度,力道还有姿势,步宁想努力的进入她体内更深处,想超过几个小时前也在这里驰骋的某个男人曾经进入过的最端处,步宁不知道比较的结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这个比较步宁想她是最有感觉,也许汁水的汹涌更能说明她的快乐。她像一个娇嫩的蜜桃,向喜欢品尝她的男人们献出自己饱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丰臀开始扭动,阴道也开始磨厮着,步宁在这种状态中激动到顶点,激烈的覆喷在还残留着朗秀遗渍的妻子的身体里,步宁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于是他们一起达到顶峰。
换作以往,步宁经过如此的狠插勐干肯定会疲惫地睡去,但现在他看着妻子那经过男人滋润后娇美的令人窒息的脸庞,若有所思地套上短裤起身到客厅看电视去了。步宁让卧室的门就那样大敞着。
隔壁的步生的双手已累的抽了筋,自己多少日子渴望的、朝思暮想的情景在旁边的卧室发生着,步生想像着哥哥硕大的阴茎在吟缘白里透红的穴中插出白色泡沫样子,激动的用双手交替着撸着自己刚硬的家伙。年轻的阳物太不争气,随着哥哥嫂子的战斗结束,没有感观刺激的步生竟失去了手淫的激情。过了很久外边悄无声息,步宁套上有些湿润的裤子走出房间。哥哥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甚至还微微地打着唿噜。步生使劲地摇着他,可他真得喝得太多了。
步生返回自己得卧室,可在走廊中向嫂子得卧室看去时,令步生大脑充血的一幕出现在眼前,隔壁卧室床上吟缘四仰八叉地昏睡着,被丈夫抽插的疲惫的双腿也那样大敞着,红缝中缓缓流出一些刚才兴奋的蜜液,阴毛湿漉漉地贴在洞门口。他足足在门前立了10分钟,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他要做了,他要做了,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实在受不了了,哪怕只在嫂子那迷人的洞中轻轻抽插一次也好。
他勇敢地走了进去,虚掩房门,爬伏在哥哥刚刚起身得地方。
步生掏出刚才被自己撸得通红得阳物,没有丝毫犹豫地顶入吟缘那被哥哥插的已经开放很大的阴道口,应该是捅更合适些,吟缘不说话,很虚弱的看了一眼步生,娇羞的脸庞泛出红晕,又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好了享受步生这个小生,也似乎知道步宁在客厅已经昏睡过去。早已悄悄走到卧室门口的步宁真正的开始心痛起来,弟弟的动作勐烈的叫步宁膛目,他起劲的推摇着吟缘的臀晃动着自己的腰,两颗大悬的睾丸也随身摆动,步宁热血沸腾。
他发觉这个时候宁愿自己是旁观者,这场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蛮夫和府中难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们的交合处,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气噘起小嘴般的阴唇紧紧密实的吸吮包裹着弟弟全贯而入的粗粗的茎柱。弟弟的睾丸紧紧贴在茎根,但露出的一小截让步宁还可以看到那正股涨的尿道的凸起,妻子估计被步生抽插捅弄的开始舒适,也习惯步生这样勐烈而少温柔的动作,到步宁间隙微停的时候,她也会不自经的扭动自己的腰臀来向步生反应自己的需要。
步生汗毛浓重的腿矗在吟缘白花的腿间,使步宁想起朗秀和妻子的激战,也用了这样的姿势,男人战斗时的姿势似乎都比较相似,只是从妻子臀股间出现的汗毛浓重的双腿,或者是黑雍粗壮的双腿来感觉这些不同个体的男人。
步生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把哥哥嫂子贮备在床头柜中的保险套拿出,步生抽拔出自己的阳物,将套膜撕掉,认真的套在阴茎上,保险套被绷的拉紧,下端只能套在阴茎的三分之二处,步宁着实惊讶弟弟的硕大,不过很快,他那蒙上胶膜的阴茎又湮没在吟缘身体下端的阴影里。
步生结实和密急的捅插了吟缘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脸上身上都是汗水。吟缘的阴道完全被他插的松开,步生的插入最后基本就是直进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嫂子的下口,就直接将完全退出的阳物笔直的冲进她的身体里,吟缘的头发散乱不堪,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极高的体温熏炙而在卧室的空气里流散,与步生的汗味交混在一起,生出一种怪异叫人癫狂的气味。这是唯一的一次看吟缘被人抽插的如此出劲。
最后时刻骇人的力度撞击的吟缘的臀响起很大的他们之间肉击的噼啪声,吟缘闭着眼睛,手抓在步生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上,一动不动,承受着身后男人原始的释放,步生压蹲在妻子的臀上,腿半曲着,他的臀肌还在收缩着。然后又抱伏在吟缘的身上,脸贴在吟缘的背上。只有下处还在轻微的动扭几下。
于安静中,卧室里的那种感觉也在急速的沉淀,平静下来的步生起头看了看吟缘,吟缘依然前趴在他身下,没有动弹,步生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什么表情,吟缘的脸被凌乱的头发盖着,步生往后开始试着退出,和吟缘身体分开了一些他便用手探下夹住保险套的端,而后慢慢抽离出吟缘的身体,他还没疲软掉的黑雍阴茎上皱曲的保险套前端汪满了乳白色的浆,多到溢满到小套的上端,如果没有这个胶膜的束缚,吟缘的阴道里这时应该充满了步生的精液。
她那空洞肿胀的阴道口没有往日男人的溢出物好像显得有一丝荒凉,越发使步宁感觉到步生开垦妻子的蛮道和无情,其实他就是来真正在女人身上发泄一次,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在里面,无非是为了将自己积蓄时日憋涨的生理物质和精神探奇一起排泄在称之为步生妻子的女人体内。对于妻子来言,步宁也希望她每次皆能快乐到及至,做一个能彻底投入其中去的女人,想的渐多,步宁也开始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