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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生香2

2022-10-03 来源:

媚肉生香2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一

顾明月用笔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初中数学课后习题集,感到有些头疼,不论什么年代,不论科技发展到何种地步,完成功课都是学生应尽

的义务。

相比较于科技落后的时代,这里的孩子需要学习的功课类别简直多到没有童年……这里和她所生长的世界不同,男性和女性在社会中享

有几乎同等的地位和权利,大多数父母对待儿子和女儿都是一视同仁,对子女的要求和期待不论性别都是一样的,身处在这样一个开明

的时代里,顾明月也不得不抓紧机会开始努力学习和接收她认为分外神奇同时饱含深刻道理的知识。

现在,数学成绩一向差得天怒人怨的顾明月,摇头叹息着不得不开始费尽脑筋思考那些弯弯绕绕的练习题,她今年已经上到了初二下半

学期,期末将至,为了能得到一个好成绩开开心心地过暑假,顾明月最近简直是卯足了劲头在攻克她毫不擅长的理科。更何况放完暑假

开学后就将升入初三,面临全市统一中考。想到可能堆积如山的习题本和作业集,顾明月控制不住地感叹作为这个时代的学生真是不容

易。

这个身体的生母善良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待子女温柔慈爱体贴入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母亲。她虽然宽和,但对自己的女

儿要求颇高,顾明月穿入她女儿的身体承受着她每日细心的照顾,想着自己虽然不能像爱前世的母亲一般爱着她,但是最起码不应该让

她为着自己的学业忧心,故而平时学习分外努力。

此时的钟表时间指向了20:30。

随后门外准时传来了“咚、咚、咚!”三声轻响,每次响声之间间隔均匀,音量大小一致。从敲门声便可以猜测出站在外面的人应该是

一位完美主义者,或者我们还可以称之为重度强迫症患者。

“小悦,我可以进来了吗”门外少年的声线干净澄澈,声调温柔轻缓,如春日潺潺而出的溪水,温暖滋润着干涸的土地。

“请进。”顾明月头也不抬地继续做题,身后的门被人从外面轻手轻脚地推开,一位身着白色T恤及深蓝色休闲裤的少年拿着练习本从

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一位长相非常出众的少年,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肌肤白皙细腻如骨瓷,一头黑亮浓密的秀发被修剪得层次分明,细碎的

刘海下长眉入鬓,五官轮廓深刻,一双如彩虹黑曜石般流转着华光的双眸有如镶嵌。他鼻梁挺俊,色淡如水的薄唇噙着亲和的笑意,整

个人看起来气质亲和,风度翩翩。

这便是本次任务男主,顾明月这具身体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沈容。

可以说,这是一位任何人看到他都会不由自主产生亲近与向往的少年,单看他的外貌,便令人很难对他产生任何抵触与厌恶的情绪,兼

之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得宜,说出口的话从来不会使人感到尴尬与难受,言行细致体贴得可以顾及到每个人的感受与细微的情感浮

动。

顾明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动拉开她身旁的椅子,身姿笔挺地坐了下来,随后翻开练习本,找出笔,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抬头对她漾出一

抹和煦的笑容,这笑容使他面前的空气分子都好似反射出了熠熠光辉,烘托出了如校园漫画中白马王子出镜一般的氛围。

这将会是非常梦幻的一个画面,如果顾明月忽视他的眼神的话。

少年的目光直射到顾明月冶艳如罂粟的小脸,眼中带着厌恶与冷入骨髓的寒意,这股冻人的眼神与他所作出的温和表情毫不相符,却又

不显得违和,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和谐自然。

任何人在私下丢给他人两年这样的眼神,想必身体都会形成惯性的习惯。

任何人被这样的目光盯上了两年,心里的滋味就难说了……

沈容看着和自己生活了两年的妹妹,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齐肩发,打得极薄的齐刘海下黛眉如柳,浓密卷翘的睫毛好似两把小刷子,那

双荡漾着氤氲水波的眼睛显得极其悠远神秘,瞳孔深处透出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沉静与深邃,如浩瀚的星空般吸引着人去探索。她的眼

角上挑,皮肤洁白通透,双颊如水蜜桃般泛出淡淡的粉,鼻子端庄秀美,饱满润泽的两瓣唇总是保持着如红玫瑰一般的娇艳欲滴,无时

无刻地勾引着人去采撷。他这位半路得来的妹妹,脸蛋不过巴掌大,整个五官组合起来极其艳丽惑人,犹如能使人沉沦的妖艳罂粟,一

颦一笑皆带给人致命的诱惑力。

沈容眯起眼睛,轻声道:“小贱人,我们开始吧。”

小贱人,这就是沈容对小他四岁的妹妹沈悦的定义。

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这就是顾明月对沈容——这次任务男主的定义。

什么样的男人能够比沈容更难以讨好顾明月用了整整两年来回答这个问题。

她穿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原身正处于开往沈家大宅的轿车上。

顾明月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心里是震惊与惶惑的。这个世界超出了她的想象,到处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物。

能够让人乘坐代步的铁箱子,高耸入云的楼宇,架在柱子上变换着红红绿绿光芒的长条盒子,两个轮子供人骑乘的不知名工具,路上行

走的尽是些穿着清凉诡异,裸露着大片皮肤的男男女女……顾明月还不时见着成双入对的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或是环肩搂腰或是挽手或

是亲吻,而他们周遭的人皆习以为常,目不斜视地继续向前赶路。

这里的民风想必是极为开放的,顾明月低下头看着这具身体穿着露出肩膀和整条胳膊,长度短至膝盖的细带棉裙,呆愣愣地想。

光怪陆离,实为光怪陆离!

【请玩家接受剧情】平板无波的系统音一如既往地突然在顾明月脑中响起,打碎了她混沌的思绪。

顾明月同上次一样,身子瞬间僵直静止,片刻后,接收了所有剧情的她便缓缓软了下来,侧过头凝视着车窗外,眼光涣散,毫无焦距,

她需要时间好好的消化吸收一下她所得到的海量信息。

这次系统在传输剧情时顺带给她送上了一项福利,便是原身前十二年的所有记忆。

顾明月这次所穿入的身体名为沈悦,年龄仅为12岁,在父母离婚后便一直跟随着作为商界女强人的母亲生活。今日便是她跟随着嫁入沈

家的母亲正式入住沈家的日子。沈家是政界名流,娶了她母亲的沈丰是家族年轻一辈里最为杰出的子弟,他和早逝的前妻拥有一个现下

刚刚升入高一的儿子,他就是此次任务里顾明月不得不攻略的男主。

原着关于沈容和沈悦的内容其实仅有寥寥几章,简略来说就是作为妹妹的沈悦在第一次见到沈容时便喜欢上了这位外貌英俊,待人温和

有礼的哥哥,可惜男主由于自己亡母的关系并不喜欢鸠占鹊巢的新妈妈和毫无血缘关系的拖油瓶妹妹,但因为继母实在是一位合格的好

母亲,真心疼爱关心继子使人完全挑不出错处,内心阴冷抑郁的男主便把所反面的情绪全部留给了虽是年幼却长相艳丽诱人到令他嫌恶

的妹妹,于是总是在两人私下相处时明里暗里的欺负她。

就算是被喜爱的男孩子厌弃捉弄,沈悦对他还是满怀着一颗爱恋不已的心。在沈容大学暑假回家的一个夜晚,十六岁的沈悦趁着沈容醉

酒神志不清时爬上了他的床,一夜缠绵后得到的却是心上人越发冰冷的眼神和不屑一顾的态度,但就算是这样,她仍买没有心灰意冷,

总是坚信着沈容总有一天会喜欢上自己。

可惜她的美梦在沈容交到女朋友时破灭了,满心怨恨的她使出了所有的手段企图破坏男主和女主的感情,但男女主哪里能够如此轻易地

就被她给拆散,两人最终一路相亲相爱地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最后,沈悦在二人订婚的那天晚上,绝望地自杀离世。

顾明月回忆着剧情,眉头皱得死死的,即便她认为男女主可以称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沈悦的悲剧完全是她自己一手造就的,丝毫

不值得人同情,但是任务就是任务,她不需要有自己的标准喜好,只需要尽力完成即可。

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稚嫩的面颊,眼光瞟向车前后视镜,从那里她看到了一张虽仍显青涩,却已能看出未来将是何等冶艳媚人的脸。

容貌是女人最为得力的一项优势,若是使用得当往往能成为对付男人的一项无往不利的武器。

但真是不妙啊,她想,沈容是最讨厌这样艳丽夺目的长相。

这张漂亮迷人的脸,将会是她完成任务最大的阻碍。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二

沈容讲题的时候总是认真而专注的,每一个细小的知识点都会被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罗列出来,来回解说复习加深听者对知识点的理解

和记忆,不论身边是不是一直被他厌恶憎恨的妹妹。

他是一个品学兼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少年,至少他给外人留下的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印象,就连沈悦的妈妈也非常喜爱这位乖巧

懂事的继子,话里话外总是让女儿多和哥哥学学,最好能和他一样考上首都最好的高中,最后被保送到位于首都,全国最好的帝国政治

大学。

顾明月每天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妈妈还是乐此不疲地唠唠叨叨,而沈父也总是神色赞同地连连点头。

沈容从小便是沈父的骄傲,现在仍然是这个家里的骄傲。作为沈氏嫡系长房长子,他是家族年轻一辈里冉冉升起最为璀璨耀眼的新星,

光芒闪闪每天都几乎要晃瞎顾明月略微近视的眼睛。

这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堪称广大青少年心目中的噩梦。沈容是女生心目中的王子,男生心目中难以企及的高山,顾明月心中无法

顺利攻克的怪胎。

这个少年八月末就要搬离处于京郊的沈家大宅,入住帝国政治大学的学生宿舍,然后一如既往的优秀着,被他周围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仰

慕着,拥有一大批追随者,最后在大三那年摘走了帝国政治大学里最为美丽纯真的白莲花,随后两人主角光环全开,爱情事业两不误,

沈容在娇妻的支持陪伴下一路直奔新华国最年轻有为的政治家,开开心心的he。

实在是令人不爽啊……顾明月在沈容看不到的角度撇撇嘴,就从她这两年阅遍无数各种题材的小说来看,沈容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

自带金手指,bug强到逆天的标准男主角,一路走来,但凡碍着他前进达到目的的人都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顾明月讨厌沈容,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在的少年有种动漫里典型的中二气质,更带着点你们都对不起我就该任我欲予欲求的奇葩思想,

可不论顾明月还是原着里的原身在这个年龄段都不曾对不起他,这两年他不也是被新晋沈妈妈照顾的很好吗,那股子两人私下相处时的

矫情劲儿让顾明月看着就愠气,恨不得拿着擀面杖暴打他,更何况这个少年背着沈父沈母无所不用其极的捉弄打击着年龄比他小上很多

的妹妹,比如“不小心”让妹妹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不小心”撞了一下妹妹让她的腰磕上桌角,“不小心”在参见族聚会的时候让妹

妹出丑……这样的小打小闹沈容做得得心应手,让顾明月人不堪其扰,防不胜防。

原着里的沈悦被这样日复一日的对待还能保持着一颗爱他到死的少女心,堪称斯德哥尔摩症的突出病例,难不成她一直以为男孩子都是

喜欢你就要欺负你,欺负的越狠就表示越在意你……顾明月没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也没有受虐倾向,因而她实在无法不讨厌这样一个对

她暴露本性毫不讨喜的少年。

这个讨厌的少年从来都是紧闭着自己的心房,在那里自成了一方天地,任何人都无法接近靠近。唔,这个任何人不包括本文女主。顾明

月从一开始也是表现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妹妹,对着新哥哥保持着崇敬与仰慕,处处小心讨好,希望能和他处理好关系,进而用一贯温水

煮青蛙的手段攻克他的心房。

可沈容完全不吃这一套,他厌烦这位顶着一张美艳无比的脸的妹妹,这张勾魂摄骨的脸就是她最大的罪恶,因而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

不了少年对她厌恶之情。这种感情从少年看到她站在沈家客厅的第一眼便根植于心中,与当年那个女人的芙蓉面重合,每看一次便恨意

徒生。

和那个女人一样,长着一张勾引男人的脸的贱人。

沈容这样想着,却不可能把这种想法表现在脸上,让自己的父亲和新妈妈及旁人看出了端倪,他永远是和善的,不论何时在别人面前都

要保持着暖如春风的风仪。少年心里明白这位新妈妈只是父亲娶来照顾孩子兼管理家宅的,沈父心里到底对她有几分真感情完全不得而

知,再则这位新妈妈长相虽然漂亮但不会过分地打眼,沈容虽然讨厌她的鸠占鹊巢,却也仅此而已了。但对于这位美貌明艳得过分的新

妹妹,他满腔的恶意便竭力也止不住地上涨,心里的阴暗面被无限地扩大,于是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对着友好笑着的漂亮小女孩

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小贱人。”

看着顾明月瞬间僵硬的小脸,他心情愉悦地笑了。

顾明月在那天之后尝试了无数次想要拉近改善和任务男主的关系,一次次的碰壁使她不得不沮丧的承认自己已经要黔驴技穷了。所有无

往不利的手段在沈容面前好像都被无形的隔膜屏蔽了效果,长久下来,这个少年对她的态度不但没有丝毫改观,反而越加厌恶,他把自

己所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毫无保留,无所顾忌地展示在了这位他认为从小就知道讨好男人的妹妹的面前。

是的,从小便知道讨好男人,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优势,这位妹妹长大后也一定是一位手段高超,风骚入骨处处勾引男人

的狐狸精,这是沈容最讨厌的一类女人,她越是想要讨好他,他越觉得她的一切以及存在令人作呕 ,小小年纪便心机深沉。

顾明月故而频频受挫,怀着膨胀的自信心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不得不歇下了急功近利的心,她觉得自己和沈容耗上了,两年下来任务无

丝毫进展,可以说关系紧张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了。

不论顾明月心里有多焦急,她都无法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期待未来能出现改善二人关系的转

折点。

她还是看得更加清楚一些,少年愿意在她面前展现出隐藏在天使外表下不为人知的黑暗面,这足以说明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不论好坏

,不论沈容是否自觉,这个不同总是特别的,使顾明月在他心里牢牢占据了一个角落。

还有两年沈容才会认识女主,她一定可以拿下这个少年,走进他的心里,顾明月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是否是自欺欺人就不得而

知了。

时间总是不待人,在无形中飞速流逝,让人无法抓紧,只能叹息遗憾着感受它从指缝间悄然熘走。

顾明月完成了初二最后的期末考试,平淡地在暑假里照常跟着家人出去旅游度假,交通发达便利的现代使出行极为方便,她随着沈父沈

母踏遍了大半个新华国及世界各地大大小小国家的土地,领略了不同民族不同人种迥异的风土人情,这些游历开阔了她的眼界、打开了

她的接受度,并增长了她的知识储备。

当然,在旅途中无法避免的,沈家兄妹永远必不可缺的一项就是暗自里和对方较劲儿,谁也不肯吃亏,没人能从对方身上讨得了好。

沈容最讨厌这位长相明明媚里媚气的妹妹最近一年里总是保持着一脸高贵冷然不容侵犯的表情,她的神态就算平静无波也是冷艳诱人的

,她最经常做的端庄表情和妖冶靡丽的外貌完全不搭调,给人一股神秘而又诡异荒诞的既视感,却往往能够激起男人探寻征服的欲望。

她面对自己的挑衅总是分外的冷静,遇到出其不意的状况也格外的沉着,好似什么都不能激起她的兴趣,什么都不能入了她的眼。他所

做的一切行为在她眼里都是幼稚的,可笑的,让人不屑与之计较的。

沈容对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恨得牙痒痒,可一想到自己竟然会拥有想要被她密切关注着的想法,登时脸色骤变,不能接受自己如魔障了

一般的可笑念头。

其实,顾明月并不是不在意,只是无计可施,只能无视。

九月入学季转眼便到了,沈容就在顾明月眼巴巴看着无法阻止的情况下收拾好随身行李,准备去学校报到。沈父沈母虽然不舍,但毕竟

他仍然在首都上学,每周末还是会回来和家人团聚,如此想来心里宽慰了不少。

任务男主就要去了她够不到的地方了,顾明月懊恼自己在这个任务里为什么年纪不能再大一点,若是同年她也好去考同一所大学,不至

于使沈容在未来大部分时间里完全脱离于自己的生活范围,她只期待在这些时间里沈容那边最好不要发生让她无法掌控,有碍于任务完

成的事情。

顾明月也是要陪着父母送沈容到学校,并且在男生宿舍里帮忙整理东西的,她正好想好好打量一下他未来四年生活的地方。

如顾明月所料,沈容从一进校园便引起了轰动,吸引了不少目光灼灼的视线,连带着头戴遮阳帽跟随在他身后的自己也承受了很多男生

打探过来的视线,索性她习惯了男性饱含深意的目光,脸色如常,神态自如地跟着家人抵达了安置大一男生的新生宿舍。

沈容的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安放在墙壁两边的家具是常见的上面是单人床下面是书桌的样式,帝国政治大学的宿舍楼条件较好,硬件

过关,每个房间都带有阳台、独立的卫生间浴室,以及空调暖气等,顾明月环视四周,想着不知女生的宿舍又是何种模样,她以后是否

也有机会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孩一样,经历大学里的学习生活。

她一边从行里拿出沈容日常要用到的东西,帮忙整理摆放到相应的位置,一边幻想着自己可能拥有的大学生活,因为太过专注完全没有

意识到自己踮脚弯腰倾身的动作使柔软的腰肢下沉,小巧的臀部轮廓被彰显得圆润流畅,挺翘诱人。

沈容在不经意间撇了一眼后脑海中便不禁浮现出来一次为她补习功课时偶然领略的风光,她那时刚刚洗完澡,估计忘记了穿胸衣,两个

小奶头透过粉色的衣料硬鼓鼓地凸显在胸前,只要低头便能毫不费力地从她轻薄的家居服领口里窥见两团白生生玉莹莹的椒乳。

忆及此处,沈容的下身一紧,他难以置信地感受到了腿间的分身不受理智控制地产生了反应,真是糟糕透顶!

顾明月毫无所觉,因为这时沈容的室友和他们的家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来,她正随着家人冲这几个大男孩友好地打着招唿,没有放过多

的精力在自己表情突然变得扭曲的哥哥身上。

沈容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以掩饰腿间支楞楞的小帐篷,他眼神阴沉地注视着屋子里热情交谈的几个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他

的室友们在瞧见顾明月后瞬间点亮的眼神。

“喂,她是你妹妹”一个室友自来熟地凑到他跟前,朝着顾明月的方向挤眉弄眼,这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嗯,14岁正在上初中。”沈容不动声色地点出了顾明月的年龄,果然见到室友听闻后一副沮丧的表情。

沈容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他压下心里不明缘由的不舒服感,笑着和前来搭话的室友寒暄起来。

随后每一个室友在谈话间都提及了顾明月,然后均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表示懊恼遗憾。

谁能想到眼前身材虽娇小却玲珑有致的绝美少女还在上初中呢这位14岁便长出C罩杯的妹妹,光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散发出

对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贱人!沈容垂下眼眸掩去了想要掐死她的怒意。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三

多亏了沈容遵从着沈父沈母的要求,每周末都会回家替妹妹进行私人课后指导,有良师相伴,顾明月的理科成绩进步神速,如坐了火箭

筒一般,再加上她勤奋刻苦,最终在中考的时候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同哥哥一样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把沈父沈母高兴坏了。

沈容的心情也是愉悦的,顾明月的成就间接的向别人展示了他的教导有方。抛开别的不说,他在这一年里还是很欣赏妹妹的刻苦努力,

她总算不是只长了一张狐狸精脸的草包。

事事力求完美的沈容于是在看到妹妹的中考成绩和高中录取通知书后,对顾明月态度在私下里有了些改善。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称唿她为小贱人,在他心里这位妹妹永远都是彻头彻尾的贱人。

十六岁的顾明月已经逐渐长开了,她身高不过1米6左右,肌理白皙细腻,骨肉均匀流畅,豪乳细腰,丰臀长腿,身材堪称黄金比例。她

还是留着一头齐肩的中长发,额头前总是有一排稀疏蓬松的刘海半遮半掩着形状优美如新月的浓眉,长得不似真实的睫毛下那一双明眸

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清雅与魅惑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巧妙地杂糅在一起,丝丝缕缕地从瞳孔深处漫出点神秘的媚意,那小巧玲

珑的鼻子下一张玫瑰红的小嘴饱满上翘,显然她深知自己身体的长相太过摄人,于是总是不苟言笑,但做出那冷艳表情的面庞还带着点

少女纯然的天真之气,开口说话时不经意便露出点这个年龄段特有的狡黠灵动,让人无法不被吸引,不能不魂牵梦绕。

15、6岁的少年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再加上才刚刚上高一,心思都有些浮动,于是顾明月在升入高中的两个星期后,每日的情书和小

礼物如雪花片一样向她砸来,多到她的课桌里都塞不下。这些情书有校内男生送来的,也有校外的男生托人送来的,顾明月从没被人如

此热情大胆的追求过,有些略微的不适应以及尴尬。那些饱含着漫漫情意的书信全被她喂进了教学楼下的垃圾桶,而小礼物则分发给了

同班的女同学们,故而虽然很多女生私下里对她颇有微词,总是在背后咕咕唧唧地说着闲话,当面还是一副好姐妹的样子,可以说顾明

月还是很会做人的,她扔情书的时候总是故意把信封撕开,装作她看过了的样子。

但总有几封情书会被偷偷地放到她的书包里,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回家。顾明月偶尔也会打开看上一看,那里面的遣词造句往往

让她笑到肚子痛,一些特别奇葩的于是就被她留下了,没事闲的时候便拿出来读一读,乐一乐。

这一天,顾明月收到了一封特别的情书,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封情书带回家藏起来,因为若是被校内的同学老师无意间捡到看了

内容,会为她带来很大的麻烦。

顾明月全天都处于心神恍惚的状态,待放学回家后,便偷偷摸摸地把情书藏到了书桌柜里,和以往留下的情书藏在一处,这封情书上的

署名让她颇有些心惊胆跳。

做完这些,她便趁着晚饭前去冲一个澡,洗去浑身黏腻的汗水。每次放学回家对于顾明月来说无意于战场,她是逃兵,而校内外那些爱

慕她的男生就是敌军,日日锲而不舍地对她进行围追堵截。

每逢周五校外更是可怕,很多男生大老远地赶来想要一睹传说中市内高校第一美人的风采。顾明月今日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突出重围

,回家的时间比往日生生晚了半小时。

今天是周五,也是沈容从学校里回家的日子,他今日回家的时间比以往早了一小时,到家时正巧赶上饭点,沈母正把一盘盘浓香四溢的

菜肴端上饭桌,看到他时亲热地上前招唿他,顺带让他上楼喊顾明月下来吃饭。

沈容站在妹妹的房间外敲了几声门后见无人应答,便径自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从浴室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可以听出顾明月正在洗澡

,他本来可以立即离开,等过一会儿再来敲门叫她,却不由自主鬼迷心窍的留了下来,坐在屋子靠墙处的书桌前等着她。

他一个大活人坐在充满着少女气息的房间里难免感到无聊,却又不想离开,便突发奇想地想要翻看一下妹妹的书桌。他不知道女孩子的

书桌柜里都会放些什么,尤其是正在上高中的女孩子,但他上高中的时候,很多同龄的女孩都在追星,但从顾明月的房间布置来看,她

好像没有这个爱好。

在不经过主人同意的情况下翻看他人的私人物品,这件事情对于严于律己的沈容是不可想象的,可是他就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做了,他

这位妹妹的书桌柜摆放得干净整齐,除了学习的课本练习册便是一些学习用品,从中完全看不出来她有丝毫的个人爱好。终于,他的指

尖触碰到了处于最底端的书桌柜,放慢动作轻手轻脚地拉开……

顾明月洗完澡擦干身子后便光熘熘地打开浴室的门,在自己房间里她向来是随意惯了,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走动时不时就要上演几次。

但她不知道这次房间里坐着一位让人意想不到的观者,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在看到沈容的一刹那连尖叫都被吞了下去。

沈容面色阴沉地打量着自己妹妹让人血脉偾张的美丽酮体,她的乳房在两年的时间里长了不少,目测都已经破了D罩杯,弹性十足地在

胸前挺立着,玫瑰粉色的乳头高耸于其上,,双腿中间的女性私密处被柔软稀疏的毛发覆盖,可以隐隐看出处在中间的一条桃红色的细

缝。少女完全忘记了遮掩,只是面含惊恐地看着他手中的书信。

就是那封她刚收到不久,高一年级新任数学男老师写给她的情书!

沈容的目光在顾明月身上流连不去,他面色阴沉,语带嘲弄地说:“我的好妹妹竟然连学校里的老师也能吸引,现在还要光着屁股勾引

自己的哥哥吗”

他冷冽的语气使顾明月打了一个机灵,瞬间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未着寸缕的状态,满面羞红地飞速从柜子里抓出一套真丝睡袍穿上,她心

里焦急,只将就着遮掩一下便飞奔到沈容面前。

“哥哥怎么能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怎么能随便翻阅别人的东西!”顾明月的小脸涌上了一层愠气,这男人不知道什么叫个人隐私吗

经过两年的时间,沈容已经从青涩的少年成长成了外貌儒雅贵气的男人,被沈父带着逐渐进入到了首都政治圈,言行处事给人感觉更加

圆滑,多了一些世故。

“哦若是爸妈看到了这封信,还有这些被你藏起来留下的信,到底会有什么想法呢自家女儿早恋的对象都找到老师头上了“沈容

神色依旧阴郁,带着一抹残酷的笑意,漫不经心地悠然道。

”你去说,随便去说!我清者自清,这些信只不过是觉得有趣才留下的,你就算去告诉爸妈也没用,因为我既没有早恋,也没有任何需

要瞒着他们的事情!”这男人什么意思,想要威胁她,也要看她接不接受威胁才是。

沈容登时勐地从椅子上站起,长腿一跨瞬间便来到了顾明月面前,铺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和压力使她不堪重负地一步步后退,直到背嵴顶

上了墙壁才不得已地停下脚步。

男人微微俯下身,使视线和眼前的少女齐平,双臂支在墙壁上把她圈禁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唿出的热气,那

热气在顾明月身上激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沈容用鼻尖摩挲着顾明月小巧秀气的鼻头,唿吸间都是让他着迷的那略带清甜味的少女体香,让人恨不得把她就这样吞下肚腹,吃干抹

净;而这样的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让顾明月感到很不舒服也难以接受,今天这位哥哥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一贯的认知,让她怀疑他是否

有些精神失常,平时不是最讨厌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的么

“什么都没有原来什么都没有就已经可以使刚刚就职的老师冒着被吊销教师资格证的风险写情书给你表白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把

它带回家藏起来好一个什么都没有,你说出来也不怕别人都不相信!”沈容眯着眼睛的表情使顾明月想起了动物世界里大草原上狩

猎的雄豹,透露着致命的危险信息。

她知道不论自己如何解释,对她本身就带有偏见的男人任她说得磨破口皮也不会相信。这封信和她有关,不管她本身是否有任何的过错

,这信的内容一经曝光,沈父沈母那关她就过不了,保不准就会让她立即转学。转学没什么,可是她长成这样不论去到那里都可能会引

起相同的现象,难道她还要频频转学。这个学校是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考上的,她不愿意因为这种委屈的理由离开,但若是那位男老师

不放弃地纠缠不休,闹出点师生间的丑闻,对她可是大不利。她长得美艳妖冶,出了事情人们或多或少地都会往自己平时生活作风是否

不检点上猜想,她不可避免地会背负上一些莫须有的猜疑和罪名。

“你想怎么样”顾明月冷笑这问,脸上的表情高傲而不可侵犯。

沈容觉得她的表情碍眼极了,这张脸就算做出类似的表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冰清玉洁,只会让人更加想要侵犯蹂躏,他想到自己自从大学

报到那天开始一直以来挥之不去的有关顾明月的春梦,身体燥热得简直可以燃烧起来,不能放她出去勾引别的男人这种想法一时间在占

据了他的大脑。

这个女孩已经长大了,未来没准会变成和逼得他亲生母亲自杀的下贱的女人一样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沈容一想到导致他母亲悲剧的

女人,眼睛瞬间变得猩红。

就事实来讲,这个小贱人的外貌与那个女人比起来不知道要领先她多少条街,与其让她出去祸害别人,不如把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

心里,也算是行善积德了。反正她是女人,总归要被男人上,这样的长相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想方设法地搞上床,与其便宜了别人,不

如便宜了自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定决心的沈容有一种以降服淫靡的女妖为己任的责任感。

”我要上你。“沈容脱口而出的回答言简意赅,充分地表现了他真实的想法和心情。

顾明月在沈容的话出口后便觉得天雷滚滚,震撼度不亚于五雷轰顶,她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男人真的不需要吃药吗

用一封信来要挟,就想上她,何弃疗!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四(H)

顾明月到底还是和沈容滚了床单。

完成任务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必需要和任务男主发生肉体关系,顾明月心里知道,被沈容压在身下是早晚的事情,于是稍微反抗一下便

顺水推舟了。

在沈容看来,这个妹妹很容易地就被男人搞上了床,小小年纪就如此,不是欠操是什么

所以,他不会有任何的怜惜。

顾明月对这具身体的初次体验感觉很糟糕。

晚上11点刚过,沈容在客厅里耐心地等待沈父沈母回到房间熄灯睡觉后,便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妹妹的房门前。他轻声转动着

门把手,开出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动作敏捷地侧身闪了进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使窗外的灯光无法透射进来,沈容已经在黑暗中摸摸索索着上了楼,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坐在柔软twin

size床上妙曼纤巧的身体轮廓。

沈容轻轻地锁上门,走到顾明月床前打开一盏光线柔和的台灯,借着灯光,他发现床上的女孩只着了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她沉甸甸

的乳房随着唿吸颤巍巍地晃动着,粉色小巧乳头的形状印着睡裙清晰可见,她跪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用一种他形容不出的眼神和

表情,似感慨似嘲讽,好像在说:看,终于到这一天了。

他不能直视这种表情,好像把他内心里那些所思所想全部看透了,好像她才是无暇的,而他是来玷污这份纯洁的恶徒。不,她才是一切

罪恶的源泉!沈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使自己更加坚信他是来普渡祸国殃民淫妖,是来舍身拯救天下男人的男人。

顾明月被沈容扯着头发拖到了床沿边,这种痛不会让人觉得难忍,却传递着不被尊重的屈辱感。男人站在床沿拽着少女的头发施力上提

使她紧贴着自己坚硬的胸膛跪立,她的睡裙被推到胸部以上,一侧白嫩的玉兔被大力揉捏成了各种形状,略微粗糙的手指掐着奶头往外

旋转拉扯,顾明月因着他的动作痛得直抽气。

沈容显然把她的难受的抽气声当成了舒服的呻吟,身下的肉茎从进入到充满了顾明月气息的房间里就硬得发痛,他嗤笑一声,揉捏得越

发用力。

顾明月听见头顶嘲讽的轻笑,脑中绷紧的弦“崩”的一下断了,她皱着眉,双手捶打起折磨她的男人,忍无可忍地开口道:“哥哥,轻

一些。”

沈容以为她欲迎还拒,松开抓着丝滑秀发的手把她大力推到在床上,按着那只几乎被压瘪了的奶子用另一只手探入包裹着私密花园的蕾

丝内裤里,一摸,发现那里出人意料的干燥阻涩。

“你怎么还不湿。”沈容不满地道,他完全不会想到是自己技术不佳。

顾明月咬着牙忍着想要把他推开的欲望,面色冷淡地嘟哝:“要上你就上,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又是这样让人想要去破坏的表情,沈容眼神闪了闪,压低声音凑到少女耳边,恶意满满到:“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儿你就算痛死也不

能怨我。”

“就算我说痛你会停下”

“当然不会。”男人话音一落,长度惊人的阳具被瞬间释放,他握着那根火烫的事物把前端顶上了少女从未被人开采过的穴口,一个用

力,两人都愣住了。

顾明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打开,凶狠地侵入,她还没有来得及再尝一次破身之痛,只入了半个头的鸡巴许是太过激动,脉动着喷涌

出填满整个幽径的浓精。

“你…”顾明月吃惊地张开了小口,这男人还是个处

沈容的脸色如打翻了颜料盒般精彩,他竟然秒射了!对事事追求完美的强迫症患者他完全不能容忍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结束得如此仓促!

他连那层处女膜都没有捅破!

顾明月在心里暗笑,脸上却懵懂地露出了原来已经结束了啊的神色,起身作势就要穿衣服。

这行为无异于对沈容男性尊严赤裸裸的挑衅,少女被推到一边的内裤完全掩饰不住腿心的风光,微微开合的桃粉色肉穴里含着一汪满得

要溢出来的浓白的精液,穴口一缩一合地挤出一条淅淅沥沥的蜿蜒溪流,沿着菊穴汇聚到臀下形成一方鲜稠的小水潭。

男人看到少女玉体横陈,张开的腿心流出自己的东西这样香艳靡丽的画面,身下半软的男根立即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他这回势

必要显出点能耐,于是满身燥热地拉下顾明月的蕾丝内裤到膝盖,就着她并拢的双腿用大手扣住两只膝窝,死死地压向肥软的奶子前,

把胸部挤得都变了形,然后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接着精液的润滑“噗嗤”一声就入了大半,凶狠地穿破了少女象征着纯洁的薄膜,血丝混

着精液从被肉茎撑圆的小穴里挤出,滴落在男人脚下的地板上。

“好痛 !”顾明月臀部悬在床沿上,身体被弯折成压扁Z字形,在小穴中横冲直撞的男根没有丝毫技巧,只是一味的掠夺少女鲜美的肉

体,它的主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挺腰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体,眼睛舒服地半眯起来观赏着少女咬紧真丝睡裙的一角,双眼泛红颜泪

汪汪的样子。

“舒服吗,小贱人,被自己的哥哥肏的感觉爽吗”沈容伸出手掐着顾明月的香腮,剧痛使她只能松开紧紧闭合的红唇,吐出被唾液浸

湿的布料。

“我……是小……贱人……嗯……那……和妹妹……性交……的你……啊……是什么…唔…”顾明月被撞击得语不成声,腿间钻心的疼

,这具身体对疼痛的感知度比一般人更敏锐一些,她痛得无法流出一丁点爱液。

在原着里是沈悦故意在沈容醉酒时主动去献身,不知受了多少罪,花穴外围都差点被磨烂了。 原身爱着沈容自然是满心幸福的忍了下

去,可是顾明月对他连喜欢都谈不上,忍着忍着就真的要难过的哭了出来,这男人只顾着自己享受,抽插动作间只有发泄不带一丝温柔

,让她感觉在他眼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供人泄欲的性爱娃娃。

“你想什么就是什么。”沈容认为这个问题没有认真回答的必要,他全身心都投入在了体验初次性交的美妙感受里,顾明月的里面让他

舒服得好似在天堂,爽得简直要飘了起来。这个体位很传统,却能让他进入得很深,每次蘑菇头都能顶到如一张小口的花心,把那里肏

得只能哆哆嗦嗦地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咬合挤压着。

在自己毫无快感的情况下,被哥哥用鸡巴顶开花心,侵犯到子宫的感受让顾明月难受得眉头都打了死结,她的花瓣被抽插的肉棒翻卷着

挤入阴穴,然后又被撕扯着带出,整个花户都好似痛得没有了直觉。

沈容垂着眼,视线从大张着被自己任意进出充满了精液泡沫的女穴,上移到被推到锁骨下的乳沟,最后定格在那张隐忍着的妖美面庞上

,少女那双如黑珍珠的明眸里反射着幽幽的灯光,自己晃动的身影在里面映出了虚幻影像,她的视线好似能穿剥皮穿骨,探射到人的灵

魂本质。

他突然觉得这样一双眼睛十分碍眼。

男人插着少女的下体,把她从仰卧的姿势旋转180度改成双腿并拢着地,上半身趴伏在床面上的姿势,扶着手感光滑柔软富有弹性的翘

臀,继续以开凿隧道般的架势肆意地抽插了起来。

顾明月的身高比沈容矮上不只25公分,她的双脚完全够不到地面,垂在半空中随着沈容的动作一下绷紧一下放松,鲜红的小嘴里吐出嗯

嗯啊啊的破碎呻吟,这些呻吟好似微弱得可以在出口的瞬间飘散到空气里,她双手紧紧地抓紧床单的,指尖因为过度的用力泛出了青白

的颜色,乳尖更是因为身子的摆动被磨得红肿,硬邦邦地陷在床单和乳肉之间。

放松,放松,她对自己说,若是放松了会觉得很舒服。沈容的动作粗暴,顾明月是越是想要放松,那根粗长的鸡巴就顶得越深,撞开花

心把整个龟头都入了子宫,小穴就因为疼痛夹得越紧,努力挤压想要排出让它难受的罪魁祸首,于是沈容在一连串的媚肉蠕动中,精关

不守,很快又喷射了出来。

顾明月深唿了口气,沈容的物件看起来长度壮观,粗度适中,整个棒身的形状微微上翘,如船型,按理说应该是摆弄女人的利器,可惜

原来性器也不可貌相,他不到半个小时内就射了两次,在她所经历的肉文男主里也算是独树一帜了。

沈容这次彻底的沉默了,他静静地等待着埋在肉穴里的男根重振雄风。这不怪他,都怪这小贱人的骚屄太会长了,完全就是同志怪小说

里描述的那种吸食男人精水,采阴补阳的淫穴一样,他得操烂它,这女人才不会撅着屁股去祸害别人。

对,操烂它!让它没有能力再如此吸人蚀骨,沈容肉棒又一次充血满胀,双眼猩红地按着顾明月开始漫长地征伐掠夺…..

黑夜太长,对顾明月来讲实在是一种残忍,她不知道沈容到底射了多少次,却知道自己接近崩溃的边缘,当男人最后抽离她的身体时,

她的脚下已经积累了一滩混着血丝的白稠液体,腿间拢不住的精水还在往下断断续续地滴落。

她已经什么声音什么力气都没了,在之后都保持着昏昏醒醒的状态,期间沈容好像出去了一次,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回来往她嘴里喂了

一些水和药片。

顾明月已经不想去管自己到底吃下了什么,反正十有八九是避孕药片,喝下药后便累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真是不堪回首,顾明月给自己在这个任务世界里的初夜做下了定义。

她不知道,和未来的不堪回首相比,这次初夜已经算是温馨甜腻了……

此后,周末沈容回家的日子就变得好像噩梦一样。

在昏暗的房间里,顾明月咬着唇,忍受着身上男人一贯粗鲁的摆弄。她的双手被皮带缚在身后,挺着青青紫紫满是指痕的奶子,被肏得

媚肉外翻。她脸颊旁是一只带着淫液的跳蛋,这是沈容今日回家特意带回来送给她的。

说是送,还不是想到她被玩具玩弄的高潮的表情。

“啊…….哥哥…….不要了…….小悦要到了…….呜啊~”顾明月哆嗦着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她的小肉核被晾衣夹恶意地夹住,已经有

些充血发紫。同样的,她的两只奶头也夹着两支夹子,高高地翘起,随着乳波拍打晃动。

沈容本想着只要一晚就好,自己两年来如此渴望着顾明月的身体,若是能如愿以偿就可以不再魂牵梦绕。一次过后他便可以拿两人的关

系和手中的信件继续威胁她,约束着她的行为。他如今已经得手,对她身体应该不再抱有任何兴趣与期待才是,可他错估了顾明月身体

的可口度,那漂亮得如艺术品的诱人女体不但耐看,还很实用。

顾明月可是身负系统出品的无敌名器,就算是任务世界里那些同样拥有名器的女主们也无法与之比较。对于自己的身体销魂程度,顾明

月一直很有信心,更何况本次任务的女主只是比常人更加紧致而已,虽然沾到了名器的边,但和自己相比立见高下,简直能用云泥之别

来形容。

这具身体对男人来讲是只一次就能够上瘾的毒药,一旦尝过放肆滋味便食髓知味,再也戒不掉。沈容边在顾明月的身上起起伏伏,边怨

恨着她淫荡的身体。心里想着都是她的错!都是她这幅淫贱的身体的错!她的小穴为什么能让他感到如此的舒服,暖暖的如浸在温泉水

里,却又紧致得让人发狂,内里的构造更是巧夺天工,弯弯曲曲沟壑纵横,兼之还有密密麻麻的微小肉刺突起生长在内壁上,堪称吸吮

男人精华的绝世利器。

他不想沉沦,却又无法逃离这具身体所带给他的梦幻般的感觉。

这样淫荡,被残酷对待后就会很快适应,连连高潮的身体,不被彻底玩坏怎么可以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五(H)

“唔……呜呜呜…….唔……”

床上的少女蒙着黑色的眼罩,双手并拢被束缚在床头,她的两脚同样被束缚到了床头板两侧的柱子上,大V字形打开,一条白色的绳子

从背后绕到胸前把两只豪乳根部分别捆圈扎紧,使那双奶子如气球一样膨胀升起,圆润光滑地能反射出灯光。她的肚腹被绳子交差地捆

绑缠绕,一直延伸到花户,那可怜的两瓣大阴唇中间深深地嵌入着粗绳,她的花穴口处赫然可见一个硕大的绳结,被光滑黏腻的淫水浸

得湿凉。

每当花户上的绳子被身前的男人恶意地向上挑勾拉,少女充血的花蒂和花瓣便需要忍受着绳子被拉扯时所带来的摩擦刺痛,穴口的绳结

也随之作乱,重重地剐蹭着娇嫩的蜜穴周围。

“呜呜......唔唔……呜唔……”顾明月红润如玫瑰的小嘴塞着身前男人的内裤,所有的呻吟都被含在了嘴里,她无助地扭动着身躯,

想到逃离在她身上点火的大手,绳子下的皮肤因为她的挣扎被摩得通红一片,显示出淫靡而又惊心动魄的美。

“小贱人,乖乖配合!”沈容伸手掐了一下少女雪白软嫩的屁股,那上面立即浮现出一丝青紫,如此脆肉娇美的肉体,无不挑战着男人

的神经,从心底升起更加暴虐的欲望。

“唔……”顾明月抑制不住地痛唿出声,沈容这混蛋下手不知轻重,每次都能让她的身体青青紫紫一片,需要养上一个礼拜才好。

到了周末的时候,将将养好的身体又会受到男人毫不怜惜的蹂躏。

“小贱人,你说你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吃男人的大鸡吧了”沈容啃咬着一只奶头,力道重得让顾明月怀疑自己的乳首会不会被就

这样咬掉,但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所以从这剧痛中又能体会出酸酸麻麻地舒爽感,她浑身一个哆嗦,又是一股大量的爱液从

穴口中涌出,沿着绳结的缝隙流到床单上,她屁股下的床单已经如过了水,往下湿了好几层直到了席梦思褥垫。

“真是淫贱的身体。”男人的手指略过少女湿哒哒的腿心,从那里黏连出几条粗细不等的闪亮淫丝,他把手伸到顾明月的眼前,眼带轻

蔑地把手指上的腥甜液体一根一根地抹在了少女的脖颈和胸前。

“呜唔~呜唔~~~唔~~~~~~~~~”顾明月的身子已经被绑麻了,血液的流通不畅让她迫切地想要结束今晚的折磨。她疯狂地摇着头,翘起

臀部去贴男人的胯下磨蹭,两只乳儿被摇得撞在一起噼啪作响。

“小贱人,忍不住了么,别急,哥哥这就给你。”沈容很熟悉身下少女的反应,他认为每当这个时候就是顾明月渴求淫穴被肉棒填满的

表现,少女被欲望折磨到顶点的表情动作让他的控制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所以沈容很快便用一柄泛着寒意的水果刀,挑着肉穴上湿漉漉的绳子,一下一下缓慢地割开,期间冰冷的金属有意地接触瑟缩颤抖的花

核和肉瓣,引得少女想害怕地挣扎,又怕被那锋利伤到了自己。

终于,“嗤”的一声,绳子被割断,少女整个花户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儿,娇娇颤颤地等待着被男人的性器侵犯。

那火热滚烫的蘑菇头在张开的花瓣间上下滑动,顾明月感受着那灼人的热度,呜咽着挺了挺臀瓣,示意男人赶紧进去,用那根肉物深深

地顶开她。

沈容扶着鸡巴停在了少女浪穴的入口,却不进入,龟头沾满了淫液之后又向下戳去,隐隐有开发下面的菊洞的意思。

不要!不要!顾明月被沈容的动作惊得慌乱地扭动身躯,摆着臀儿想要逃离欲意侵犯到她身下另一个肉洞的火烫硬棒,可她被绑着,哪

儿也逃不去。

沈容才不会管身下少女的挣扎,他早就想常常肛交的滋味,感受一下顾明月的菊穴是否也能像阴道一样让他舒爽如置身仙境,因而一早

变打定主意想要开拓一番,准备的一应俱全。

顾明月蒙着眼睛听着男人翻弄东西悉悉索索的声音,心脏狂跳不止,不敢去想他将会怎么对待她,忐忑得觉得每分钟都是度日如年,不

多时一根粗壮的柔软塑料管便被硬塞进了菊穴里。

“呜呜!唔!呜呜唔!“冰凉的清洁液顺着管道灌入了少女臀间的腔道里,源源不绝,顾明月被冷得直打颤,腹内渐渐堆积的液体越发

沉重,挤压坠涨着宫腔带来无法抑制的便意。

待所有的清洁液完全灌入了少女的肚子里,那小腹涨得好似五月怀胎,沈容拔出软管的动作差点让顾明月一泄如柱,强烈想要排泄的感

觉让她发狂,但她仍然坚持着把满腔的液体憋在肠道中,至少,她不愿意让沈容观看她羞耻的样子。

事实上,沈容带着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小贱人的身体不论被怎么摆弄都那么美,她隐忍的表情带着不容被侵犯的高洁,

可下身却被玩弄的一塌煳涂,身体还被毫无尊严地捆绑着。

大手从那张沁着汗的小脸滑过略微发红的两团扎着成丸子的乳房,轻轻扫过鼓囊囊的肚腹,再抚遍两条绷直的长腿,最后两指一并,插

入到腿间淫乱的女穴里,大力搅动。

顾明月身体的每一寸,都留有沈容的印记,被他看遍了摸烂了。男人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心潮澎湃,这一切,都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自从沈容破了顾明月贞操的那天起,她在他眼里就已经不作为一个独立自由的个体,她不被看做拥有独立的人格,整个人都是沈容的私

有物,承载着男人全部肉欲的玩具。

两跟修长的手指扣着少女肉穴内最为敏感的G点狠戳,两人都可以听到肚腔里水流翻滚的晃荡声,顾明月用尽意志力忍耐肠道的蠕动,

夹紧肌肉控制着因为快感而收缩的括约肌,防止自己喷射出来。

“不想弄脏床单,就好好的含着,知道吗,淫乱的贱货。“男人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紧绷的臀瓣,在上面留下无数鲜红的掌印。

顾明月的臀瓣在巴掌过后火辣辣地疼,那巴掌打一下,她体内的液体就翻涌,叫嚣着想要冲破出口,奔流而下。

少女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男式内裤,不吭一声。

顾明月的小口被堵住无法说话,她也不想再去费力气呜咽挣扎,因为越是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致和征服的欲望,没准会被更过分的

对待。

所以,她只有遵从,只有忍受,只有等待。

在这些任务世界里活着的每一天,又有哪天不是在等待,等待最终的那一天,所以顾明月认为自己的耐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她可以等很

久很久,因为属于她时间已经永远地停止在了前世,剩下的只有似乎永恒的灵魂和意志力。

于是,她出人意料的安静顺从了下来。

沈容眼神晦涩不明地端详着少女布满泪痕的脸,她无声地倔强着,又何尝不是一种反抗。他应该更过分一些,让她在自己面前羞耻地喷

湿整张床单,再被肆无忌惮地占有。

可是,胸口的地方为什么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的感觉。是否是因为紧闭的门窗阻隔了空气的流通,自己才会有类似于缺氧般的感觉

顾明月的眼泪是稀有的,无论被多彻底的淫辱,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哭泣乞求。

他突然开始讨厌眼前这一幕了。

沈容面无表情地解开了顾明月双手和双腿的束缚,摘掉眼罩、扯出被咬紧的内裤…...当那双晃如被雨水冲洗殆尽,好似晴空般清湛的

眼睛重见光明的时候,他的心脏好似被莫名地重击了一下,震撼着整个胸腔。

“你哭什么”沈容的指尖沾上了少女眼角微温的清透液体,他迟疑地放入口中轻吮,一股咸涩的味道在口中漫开……真是一点也不可

口……“不许哭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

顾明月闻言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可是眼泪还是如泉水般,汩汩而下。她鼻尖微红,微微地收缩着,贝齿咬紧着下唇,齿印下的唇瓣泛白

沈容不发一言地勐然打横抱起床上的少女,快步朝着卫生间走去,而顾明月被他的动作惊得菊穴一紧,差点一个憋不住就喷射在男人身

上。

”敢泄在我身上,就操烂你!“男人的声音僵硬,眼神凶狠地命令着,然后把少女轻轻地放坐在了马桶上,紧紧盯着她痛苦表情。

顾明月知道那两道灼热的视线一直集中在她的脸上,如聚光灯一样把她不为人知的羞耻一面暴露在了男人面前。坐在马桶上,她实在是

不想再忍了,边哭边从菊洞里激射出一波一波的水液,混合着污物,拍打在马桶壁上,水声哗哗作响。

一泻千里的感觉美好得让她觉得不真实,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和舒爽表情,而沈容的视线又让她觉得尴尬地恨不得一头撞死。

混蛋!混蛋!混蛋!

顾明月两手抹着脸上的泪水,坐在马桶上回身连着按冲水按钮,才战栗着站起身。

铺天盖地的凉水瞬间迎面喷洒而来,原来是沈容拿着沐浴的花洒,毫不留情地冲洗着眼前瑟缩的少女躯体。在觉得已经冲洗干净了以后

,他一把拉过顾明月,把她砸在墙面上,虽然少女用白玉似的胳膊进行了缓冲,但那两只奶子甩拍在墙壁上的声音仍清亮突兀,瞬间红

肿的皮肤昭示着她有多痛。

沈容从顾明月固定住她的臀瓣,硬邦邦的鸡巴咯在那软白Q弹之上,来来回回地摩擦两只小洞。他试探着把龙首对准那布满褶皱,死命

收缩的菊穴,少女的身体在他的手上顿时抖如筛糠。男人神色迟疑地闭上眼睛,腰间用力往前一挺,那杆粗长硬热的鸡巴就直直地没入

了那如鲜花一样娇艳的肉穴里。

他在顾明月身后大力耸动,肉体拍击的剧烈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带来阵阵回音。少女上身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背上却是一堵滚

烫硬实的肉墙,堪称冰火两重天,她的脚够不到地面的上,只能尽力蹭着男人的小腿,腿心的花核被重重地碾压,媚穴间一根浅褐色的

巨物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带出四溅的淫液。

“哈……哈……唿……嗯啊……”顾明月压抑的娇喘随着每一次被插入断断续续地飘入沈容的耳中,他转过那张神态迷离的小脸,情不

自禁的凑过头去,眼神迷醉,眼看着就要含住那两瓣香软的红唇,却在一刹那间生生顿住了。

不,他怎么会想要吻她!

沈容脑中一道电光闪过,他确实想要吻她,无法自控地做出怜惜的举动、每次离家回到学校都迫切地期待着下一个周末、平时在学校里

脑海中分分秒秒总是她、连梦里都会按着她缠绵交合、最近每次见到她后视线会不由自主地跟随她的一举一动、还有平时无意识地关注

她在学校里的一切消息……

沈容若有所思地盯着少女妖冶中带着一丝端庄的脸,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了。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一个玩具勾得牵肠挂肚,不能自已。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六

糟心事真是一件接一件!

这次任务简直不顺利到让人无可奈何的地步。

顾明月仰躺在床上,直勾勾地 盯着天花板,苦恼地思索着对策。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剧情已经进入到这一步了,现在只有去寻求解

决之道。

啊…….好烦躁……顾明月眉眼沮丧地捶着铺盖有浅紫色碎花蚕丝被的床铺中央, 另一只手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智能手机的屏幕,她犹豫

地点开联系人从里面找出沈容的电话号码,几番踌躇后仍然按不下去信息编辑选项。

他正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正和赵纯然甜蜜地约会中……

没错,沈容交到女朋友了!她正是女主赵纯然!

顾明月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复杂憋屈的心情,她是想把沈容打包送过去祸害别人的,但是她虽然是这样那样想一脚踹掉本次任务男主,却

完全不可以这样做。

被他连续祸害了半年的顾明月觉得自己恨不得冲到大学里把沈容暴打一顿,然后踩着他的鸡鸡告诉他老娘不陪你玩了。

可惜这只能存于想象中,因而更让人气愤懊恼。

起因是最近沈容回到家后突然不折磨她了,顾明月因此很纳闷,她冒着被认为有斯德哥尔摩倾向的风险含蓄地问了一下,得到男人一脸

复杂难辨的表情,然后声音淡漠地告诉她最近新交了一个女朋友,暂时不会碰她了。

暂时!顾明月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什么修养都没了,气急攻心地对着沈容的脸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却被男人在半空中截过,一个反剪

就让她跌入自己的怀抱里。

“放……手……!”少女的面庞痛得发白,她怒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再一次确认,那张俊秀的面皮下潜藏着一只不折不扣的恶魔。

“这么激动”沈容神色一动,紧紧地扣住那好似再用一点力气就会折断的脆弱手臂,伸出湿热的舌头探入顾明月小巧的耳郭里柔柔地

舔舐,低声道“不会,是你喜欢上我了吧。”

少女愤然地躲避着男人的舔弄,身体微震后固执地别过头,颤抖着声音软道:“哥哥开什么玩笑。“

顾明月无助的表现,凄然的语气,忽然让沈容的心里亮堂欢快起来。

“放心,我还是会继续肏你,毕竟这么棒的淫穴不塞入大肉棒怎么行。“男人边说边用空着的手重重压下少女饱满微凸的花户,隔着布

料嵌入那条紧闭的细缝里推挪滑动。

“求求哥哥……不要……和她发生关系……“顾明月突然转过头凝视着沈容泛出邪肆之色的脸,期期艾艾地恳求着,“哥哥,小悦不能

离开你,求求你哥哥……”

少女绝望的神情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希冀,如漫天繁星汇聚而成的一道光华,照在他身上,就像照射了整个世界。

“哥哥,小悦什么都可以做,只要哥哥想……”顾明月软白纤嫩的手罩上压在自己花户上的大手,牢牢地扣入指缝间,舔着红唇循循善

诱道:“哥哥只需要享用小悦就好……小悦会听哥哥的话,因为小悦从那天起整个人都是哥哥的……因此求哥哥只把肉棒插入小悦的淫

穴里,小悦会竭尽所能让哥哥满足…..求求你…….”

听着少女幽然恳切的话,沈容的下身肿胀难捱,同时少女的臀部扭动着去磨蹭着男人胯间突起的肉物,极尽勾引之能事。

看来小贱人真的已经离不开自己了,男人满意地想,果然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是阴道,平时明明长着一张妖娆的脸却端着一副圣女表情

的妹妹,被鸡巴彻底的干过后毫无悬念地雌伏于他身下,淫贱地祈求被大肉棒填满骚屄。

沈容觉得不论未来发生什么,这都是顾明月的意志造成的结果,是她卑微地请求想主动留在他身边,而不是他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这

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

后者他需要负责,而前者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有任何的要求,为所欲为,并且不需要负丝毫的责任。

毕竟是她自己想留在他身边。

自己对顾明月可有可无,而她却已经离不开自己的感觉让沈容有一种身为胜利者的感觉,类似于降服妖女的高僧终于功德圆满时所怀有

的心情,这是属于他的征服。

“若是不想让我和她有什么,就来到我的宿舍。“沈容心满意足地落下这句话,朝着那张瞬间喜悦的小脸轻轻一睇,“在那之前我会告

诉你要做什么,你会让我满意的吧。”男人虽然是在询问,但已经笃定少女会有怎样的回答。

“哥哥,小悦绝对不会让哥哥失望。”顾明月柔柔一笑,风情尽显。

沈容觉得,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验收成果了。

**

顾明月回忆完毕,盯着手机屏幕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走到楼下的厨房里寻找食材,开始准备带给沈容的便当。

沈容喜食辣及口味重一些的食物,顾明月最初知道的时候也有些惊诧,她还以为如他那般外貌秀雅克制的男子一般只会用一些清淡的饮

食,但沈容确实无辣不欢,他的表里不一从口味上,大概也可以看出些端倪。

当然,以食辣的理由作为内外不一的切入点来说未免有些牵强,可事实上沈容习惯地掩饰真实的自我,他的伪装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一言一行无不符合人们对标准完美的设想。有些东西或许装着装着就能变成真实,习惯成自然,然而可其他一些东西,比如性格及喜

好,或许会在面具的掩盖下沉淀发酵,滋生出更疯狂的渴望。

顾明月知道这些沈容的小爱好也是从床第间开始,比如,他经常会把红辣椒酱抹在自己娇嫩的胸脯和小奶头上再含咬舔食,欣赏那被辣

得嫣红如血的肌肤;比如,他在自己口腔里喷射出的液体偶尔会有极腥重的味道;比如,他会用几根略粗长的红辣椒塞满自己的肉穴,

待它们沾满哪些混合着透明及乳白色的淫液后再兴致勃勃地命令自己吃掉,最后往往带着餍足的表情看着自己被辣得满面烧红汗流浃背

的模样,赏赐性地让她张开嘴,撸出一管精水尽数射到伸出小舌渴求解辣的口腔内……

顾明月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她一早已经和父母打好了招唿,说是因为哥哥最近很忙回不了家,所以想要做点东西带去看望他,顺便提

前熟悉一下大学生活。

沈父和沈母自然欣然同意,两个孩子能够和谐相处亲如真正的兄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沈容在他们眼里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完全不会

用恶意去揣测他,是真正的放心他和顾明月独处,因而完全没有发现娇艳的女儿每周末都是在儿子的插弄下度过的。

做完便当,顾明月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后,带好东西和父母道别,就乘上了开往沈容大学附近的轻轨,她心里很忐忑,觉得路上每个人都

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没什么,穿着长及脚踝的羽绒服,戴着挡住半张脸的帽子和围巾的少女对自己说,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捧着手中的便当袋,少女坐在座椅上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她低着头,尽量克制住涌到嘴边的媚淫,她身旁的男子欲言又止地看了她半

晌,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关心道:“小姐,你没事吧,我看你一直在发抖,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顾明月被猝不及防地拍了一下,她还以为被身边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吓了一跳,耳边听到这一声温暖的询问,她心下一松不由自主

地抬头就想看一看拥有声如此温柔和沐声音的主人。

那是一位约莫27、8岁的青年男子,他的五官单看平淡之极,但组合起来是让人形容不出的清峻透脱,那眉眼疏淡逸致宁远,观之韵度

冰心玉映,风姿雅极。他属于初看并不惊艳夺人,却百看不厌,越看越有味道的类型。此时的男子身着合体灰色风衣,里面配着白色衬

衫,下着黑色长裤,整个人显得劲瘦挺拔,瑰如松竹,又有股令人说不出的气度,如沉香袅袅,沁人心脾。

顾明月被他通身的气度震了一下,心想这路人倒是有在现代社会几乎流失消匿的雅致,匆匆瞟了一眼后便迅速低下头,声音沙哑地说:

“没事。”她不愿多说,生怕身边的男子发现音色里的破绽。

“嗯。”顾明月身边的男子,也就是宋家大少宋真逸,也被顾明月抬头时无意间窥视的样貌给晃了眼。他心想这真是一位容色艳极的女

孩,她估计是怕自己是搭讪年轻女孩的拐子,警惕性高不愿多说也是常理之中,于是只是微微一笑,也不介意好心落了空。

宋真逸这周末无班,为了避免被家里的长辈逼着拉去相亲,他借口想要回母校探望恩师,便较低抹油一样跑了出来。因为确实闲来无事

,他还是联系了自己大学时的导师,得知对方现在仍在校园里利用周末时间争分夺秒地进行科研,遂也真起了拜访的心思,顺道看一眼

母校这几年里日新月异的变化。帝都政治大学处于首都北区,因为那里交通复杂拥堵,开车耗费时间,宋真逸因而难得地坐了一趟轻轨

,没想到会遇上一位漂亮得惊心动魄的小女孩。他并不是一位多么看重外貌的人,除了觉得顾明月姿色难得一见,也没有生出什么旖旎

的心思。

可顾明月的美见者难忘,到底还是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两人到站下车后都是朝着帝都政治大学的大门而去,看着对方和自己的目的地一样,虽心下双双惊异,觉得实在太巧,却再也没有搭过

话。

行至校内,两人分道扬镳,宋真逸瞧着顾明月去的像是男生宿舍,因她看起来年纪稍小并不像是大学生,所以猜测她应该是来找自己的

男朋友的。

不知道这样年轻的恋情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宋真逸心底一叹,头也不回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另一边的顾明月自然是不知道男子的感慨,就算她知道也只会嘀咕男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她和沈容能有什么恋情,关系只是攻略和

被攻略者罢了,她对他实在拿不出之前对任务男主时的三分真心,或许也有一分,但更多则的是讨厌却称不上厌恶的感情,仅此而已。

顾明月知道沈容的宿舍,和门房打了招唿便进了楼,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瞬间就进入了角色。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七(H)

沈容宿舍的大门对外敞开,当顾明月一脚踏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下的书桌前,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关门。”男人言简意赅地下着指令。

顾明月闻言在门口快速地四下张望,确定周遭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手脚麻利的关上了们,略微迟疑后便果断地锁上了们。

”哥哥,这是小悦做给你的便当。“身着白色及脚踝长羽绒服的少女走到男人面前,眼露期盼地把便当袋送到他的手上,然后解下遮盖

了几乎半张脸的厚围巾,放在书桌上。

沈容只是低头瞟了一眼手中的便当,可以称得上是赞许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他很清楚地知道顾明月做饭的手艺有多高超,因为在一

起生活的最开始一段时间,她尝试讨好自己时经常会做给他各种各样的可口食物。他当时觉得好吃也就吃了,其他的却什么也没有表示

,两人紧张的关系也没有因此而有所缓和,于是大概是知道吃力也不讨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渐渐的身前的少女也不再会去厨房里为

他精心烹制菜肴。

其实,沈容承认自己还是很怀念她亲手煮出的菜品味道,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如顾明月一般长相的女人的做饭手艺也能好到让人把舌头吞

下去的地步,但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败在口腹之欲下,更不允许自己会对顾明月做出的东西上瘾,因此从不会开口要求顾明月为他再进

入厨房。

现在,他已经有些对顾明月的身体上瘾了,那么拒绝她的东西就显得愚钝而没有必要了。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男人扫在少女身上的目光带着审视。

“是的……哥哥……”顾明月承受着沈容好似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颤颤巍巍地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霎时间,捆绑着红

色绸布的鲜美肉体完全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少女白嫩的肌肤未着寸缕,仅仅被一条艳红色的绸布缠绕在脖颈上,然后那绸布从身后绕道胸前,在两只鲜嫩嫩的玉乳上下各绑了一下

,使那沉甸甸的大白兔更突显出来,再从腋下打结,重新交叉绕回脖颈,从那拉下一段直达腿心的红色直线,掩饰着少女的秘密花园,

最后在背后绕着胸部下沿的带子打好一个蝴蝶结。

顾明月被包装的像一个所有男士性幻想中的美妙礼物,她的小穴里还按着男人的嘱咐塞入了振动频率调到最大的跳蛋,在媚肉内里面嗡

嗡作响,引得那里快感阵阵兼水流不断,丰沛的淫液濡湿了红绸后又沿着腿根流到脚上所着的皮靴里,白皙长腿上的两条水痕晶亮无比

,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盈动的光泽。

沈容的视线胶着在顾明月身体的每一寸,眼中是掩盖不住的赞叹和欲望,这个小贱人总是能很容易地就勾起他的性欲。

“哥哥......我已经按照哥哥的要求了……“少女的脸上有两抹不自然的红晕,泛着情欲之色。她如水波荡漾的眼神飘渺地定格在男人

的脸上,然后一步跨进,站立在男人放下的双腿间,让那张俊美的面容埋入自己的双乳间,夹紧双腿轻轻晃动身体,低吟道:”哥哥…

…哥哥…..“

”骚货,坐到桌面上去,玩自己的奶子和骚屄给我看。“沈容掐了一下她的屁股后指尖点着桌子。

顾明月闻言后听话地坐在男人身前的桌子上,把双腿大张,脚趾头有意的搭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色情地摩挲。她一手摸上自己的乳儿,

揉捏几下后便旋转拉扯顶端的那颗颜色诱人的硬葡萄,另一只手拨开腿间的红绸,露出花户和从肉穴里连接而出的软线及小巧控制板,

用让自己爽到颤抖不已的频率快速揉捏按压那颗小花蒂,一时间她在花穴附近的手指沾满了粘稠透明的蜜液,滑熘的触感让手指险些拉

扯不住那娇嫩柔软的花瓣。

“哥哥……啊嗯…….小悦好舒服……啊啊……被哥哥注视着…….唔嗯……在哥哥的宿舍里…….啊…..做出这种事 ……好刺激……啊

啊~“少女伸出小舌舔着自己红如石榴的唇瓣,边呻吟动作边媚眼如丝地和沈容进行视线交汇,看着那逐渐变得幽深的眼神,嘴角勾出

挑逗感十足的弧度。

”小悦好像……要去了……啊啊啊啊~~~”顾明月靠着跳蛋和手指,把自己送上了第一个高潮,她略微喘息休息后,从小穴中拉出跳蛋

,那被堵住的腥甜爱液如找到了突破口,奔涌着在臀下汇聚出一个水潭。她握着跳蛋开始更加色情地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媚声媚气地

说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哥哥,小悦里面好湿好热…….嗯嗯……好想被又粗又大的东西…..啊…..填满……骚穴好渴望哥哥的…..肉棒……呀 啊…..哥哥,

哥哥…...”少女把自己如削葱根般的手指放入檀香小口,滋滋有味地吮吸着,不是哥哥我要、哥哥疼我地说个不停。

在顾明月把手指插入小穴内搅动,边用两根手指掰开遮挡的花唇让沈容看个仔细时,他终于忍不住放出腿间威武的巨兽,挥开碍事的手

指便一个勐扑入了进去。

“贱人,你既然这么等不及,哥哥这就开始干你……哈…..用大鸡吧肏坏你下面那口小屄……”男人拽着少女的头发扣着她柔软的腰肢

,凶狠地往肉穴深处狂捣。

“哥哥~~好粗……好硬…..啊啊啊…..不要顶小悦那里啊…….会坏掉的…..一定会被哥哥肏坏…..掉的嗯啊…..小悦的肉洞好满……

唔…..被哥哥羞耻地插着淫洞啊……好喜欢……”抽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如淋了雨水,每次全根拔出到穴口时都带出大量飞溅的淫液,而

两人交合处的淫水则被干出了白色的微小汽包,每次男人的下腹都稳实地撞向顾明月的耻骨,肉根的部位连带着一部分卵囊都毫无保留

地挤入了细窄的浪径里,把那里撑得更漫更大,让她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贱货,在男生宿舍被日还咬得如此紧……”沈容耸动着臀部,一口啃上少女白嫩的脖颈,”是不是觉得很刺激,真想再找几个人看看

你被男人肏干的淫贱模样!“

“不要….哥哥不要!”顾明月确实没有在这种场景中和男人交合,她听完沈容的话后慌乱地恳求着,小穴却因为那话语的内容绞得更加

的紧,一种难言的刺激洗涮着她的全身,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贱人,你想夹断我吗不想要还咬得如此紧,我看你其实是想被几根大肉棒轮番奸淫吧…..唔…..!沈容被夹得眉头一皱,险些立即

就射了出来,他快且狠地挺动了两下,顺利地肏开花口,在少女的小子宫里作乱。

顾明月一想象自己被几个陌生男人用大鸡吧轮番插穴的场景,身子一抖,长吟一声边软倒了身子,小腹抽搐伴随着身下的娇穴激烈收缩

蠕动,一股股潮水喷射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贱人,光听个音儿竟然就高潮了!放心,下次哥哥一定找几个人好好地搞你。“沈容说这些无异于吓唬被肏干得哆嗦的少女,但想到

她竟然真的就被这些话挑起了情绪潮吹,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怒意。

贱人!贱人!贱人!在自己身下竟然真的想象被别的男人轮流肏穴!

于是沈容一个抽身离开了那张极力挽留的肉穴,他神色冷然地指着床上说:”上去。“他决定今天要好好地惩罚她一番,让她知道自己

的能力不输于寻常几个男人的总和,不论是力道,还是持久度!

顾明月的小穴因着突然离开肉棒而感到万分的空虚,她看了一眼上铺的床,那和她卧室里的床铺差不多大小,正是一个躺下人有余而两

个人又是有些拥挤,她犹豫地把视线沈容哥哥的脸上,不确定道:”哥哥,这床结实吗“

”绝对比你想象的结实。“沈容冷笑,”不上去你难道还想被可能回来的男人围观兄妹乱伦大戏“

现在你倒是想起来会被撞见了,现在你知道这是乱伦了,顾明月在心里不平地反击,但身体还是四肢并用的准备爬上去。

沈容看着眼前少女背过身去,撅着屁股大刺刺地露着那滴淌着银丝的小屄和臀中间粉红色的小菊花,眼角的余光瞟到桌面上的跳蛋,想

都没想地就把包裹着湿粘的体液的跳蛋狠命塞进了那朵小花里。

”啊~~~~~?”顾明月猝不及防地被人爆了菊,疼地低声细气尖叫起来,突入直肠里的跳蛋持续震动着,有别于肉穴被入时的新奇快感立

时让她手脚发软,险险地才握劳手中的扶梯,咬着银牙攀上了床榻。

沈容两步就跟着上了床,他拉下围绕在床周围的厚帘子用夹子夹得密不透风,把剩余的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奶头和肉核上,随后把她摆

成母狗被肏干时的姿势,扯着脖颈间的红绸就尽根而入,大力挺弄。

顾明月的乳头刺痛,硬硬的肉核也被夹得生疼,菊穴里的震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传达到淫肉乱颤的肉穴里,使那里更紧更销魂,肉棒

被媚肉不间断的蠕动伺候得爽上了天,但马眼处的酥麻感被男人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哥哥……好棒……好厉害……小悦的菊洞和淫穴都好舒服……哥哥~啊啊啊啊~~~~~被大鸡吧插入子宫了~~~~~要被……干坏了啊~~~”

顾明月腿心的淫水多如泉涌,两人的双腿和身下的床褥都湿透了,她还在不停地喷水,被干到子宫的肉棒肏弄得险些失去了神智。

这时,宿舍的门突然被打开。

“累死了累死了!”沈容的室友一抱着篮球,满身臭汗地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室友三室友四。

“沈哥沈哥在吗”室友们惯常地唿喝了两声。

“在……有些不太舒服……你们小声点。”沈容的手死死大手死死地按住顾明月的檀香小口,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回答,而他的下身侧以

阳具为中轴,臀部无声地顶着她的花心画圈,少女立时紧张地全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好似被注了胶,小腹却一阵痉挛。

“赶紧冲个澡去食堂打饭!再晚了脸菜丝儿都没了!”几个人嘟嘟囔囔地打开自己的柜子,开始脱衣服准备轮流去冲澡,室友三的床位

紧靠着沈容,他用鼻子使劲的嗅了嗅,狐疑地道:“你们问道什么味儿了吗”

“什么味儿”室友一和二凑过去,也四下嗅了嗅,室友二皱眉头道:“嘿嘿,要我说这个味道像……”话还没说完就被室友一截了过

去:“像是像,但你们觉得沈哥可能嘛对吧“

几个人面色赞同地点了点头,室友二猥琐地笑了笑,冲着上铺道:”抱歉啦沈哥~~~哈哈“

”没事,收拾完了赶快走~你们在我休息不好。“沈容的声音毫不客气,有种又气又笑的感觉。

”是是是,沈哥我们洗完就走啦!“几个室友的关系都很好,他们迅速地洗了个战斗澡,不一会儿就重新穿好衣服离开了。

几个人一锁上门,沈容立即开始疯狂抽动,啪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简直震耳欲聋,少女被捂着嘴,所有的呜咽都被挡在

了那只大手下。

”小贱人,若不是我把你的衣服和鞋子都放进了柜子里,你说,他们是不是就发现了,嗯“沈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浓浓的情欲,显然

刚才那幕对他自己来讲也是一种难以忽视的刺激。

“哥哥~啊啊~~~哥哥好深~~~~~小悦不行了~~~~~哥哥~~~~”少女的嘴被男人的放开,细碎的魅音断断续续,轻柔婉转。

沈容的双手掐着那两团剧烈晃动的奶子,凑到少女的耳边向她描述若是室友们发现她后将会如何的对待她,告诉她这几个室友一直对她

有点意思。男人用语言奸淫着顾明月的思想,他描述出一幅少女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用大鸡吧一同肏干,身上的每个小洞都被肉棒填满,

来自不同男人的浓浓精液灌入她的食道里、小子宫里,以及直肠里,然后把淫荡地流着男人东西的少女送到隔壁的宿舍,被人观赏,被

人触摸,被人继续用大鸡吧捅入,最后她的小子宫里全部是外面男人的精水,下身的两个淫洞被干得完全合不拢,圆洞洞地往外流着一

滩又一滩野精,她的身上也会布满腥臊的白浊,像是被从充满精液的浴缸里捞出来,整个人被肏得连连失禁,然后怀上不知是谁的野种

…….

顾明月随着男人的话语想象出那一幕,咿咿呀呀地叫着达到了几乎昏死的境界,两眼泛白,下身如喷泉,肉穴里更如打开了电源的洗衣

机,极具力道地搅动着男人挺送的肉棒。

”贱人,我看你这么想,下次不如就这么做吧。“沈容的声音很冷,他有些见不得小贱人的浪样,却又忍不住用语言去侮辱她,看到她

臣服的样子心里出人意料地没有丝毫喜悦,只能把满胸腔的怒气更加用力地发泄到妖娆的女体上。

这具身体就是他专属的肉便器,没有他的允许,谁也别想使用。

顾明月被干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小腹里储存了满满的精液,跳蛋被重新塞回了小穴里,持续震动着。

沈容看着少女抖着手穿上了来时的羽绒服,缓慢地整理好自己,每当有大动作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轻轻一晃,显然小穴里的东西让她很

难捱。

”哥哥…..小悦走了…..”顾明月的声音都沙哑了。

“好好含稳小屄里的东西,若是流出来你这淫荡的模样就会被人发现了。”

“好的……哥哥……”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八

作为一本肉文里的女主,赵纯然自然同男主一样是闪闪发光的生物。她家境好,长相好、身材好、性格好、可谓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所以当万分吸引人的女主升入帝国政治大学后,毫无意外地吸引了各种又帅又多金的青年才俊。

沈容也是这些青年才俊中的一名,并且是青年才俊中的凤头,金子里的钻石。

赵纯然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便情根深种,这种感觉可以形容为他们好似被月老的红线紧紧地牵系在一起,男才女貌天生一对,为冥冥

中注定的终身伴侣。因此,赵纯然在众多追求者中对沈容青眼有加,而落花有意,流水载情,两人便顺顺当当地走到了一起。

女主赵纯然人如其名,纯真不谙世事,估计是在家里受宠惯了,平时在生活中经常会耍些小性子,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使她显

得更加率真可爱。她的性格长相都像沈容如水仙花一样静淑淡雅的病弱母亲,高雅娇气,脆弱得需要人细心的呵护。沈容在迎新会上看

到她的第一眼,便被她冰清玉洁的长相,高雅洁净的气质所吸引。

这是与顾明月完全不同的美,是沈容最喜欢的一种美,清彻莹心神。但若相较两位美女谁之容貌更甚,仍以顾明月的玲珑精致为上佳。

此时,沈容和赵纯然两个人坐在连锁酒店的床上,男人衣冠楚楚,而美人儿则衣不蔽体,娇美的躯体在半遮半掩下显得纯真又具有诱惑

力。

赵纯然的小脸羞得粉艳晶透,她正青涩地向自己交往了三个月的男朋友展现着女性床第间独有的媚骨风情。今天是她主动要求来宾馆开

房,与沈容一起迈出男女交往间必不可少的一步,因为她坚信灵与肉的结合可以让相恋的两人更加亲密,故而她渴望与沈容融为一体,

渴望为所爱的男人献出自己的一切,渴望加深二人的羁绊,渴望与恋人相互拥有,更加深入额了解对方的里里外外。

沈容坐在赵纯然的对面,他没有贸然地伸手触碰自己女友美丽的胴体,而是带着欣赏的眼神注视着那饱满圆润的胸乳,盈盈一握的腰肢

,白皙润泽的肌肤,以及线条优美修长的四肢。

这种欣赏是类似于对艺术品的赞美,不带一丝亵渎之意。事实上,他糟糕的发现自己对这具魅力四射的鲜美肉体很难产生欲望,这种欲

望和身体的生理现象关联甚少,更多则是相对于灵魂的吸引度和探求度。

对于赵纯然的肉体,沈容是欣赏加怜惜。而对于顾明月的肉体,沈容是渴求加不遗余力的开发利用,深入深入再深入的探寻更多的使用

价值。他只要看到顾明月,无需她做出任何举动,身下的阳具便自动挺立,抖动着向少女示威求欢。

顾明月之于沈容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她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床上契合度及配合度极高的性玩

具,上瘾且无法戒除的毒品,以及极力想要否认却仍心神牵挂的……

沈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了,他和顾明月既不像亲人,又不是恋人。在两人的关系中,他一直处于支配者的地位,而顾明月则处于被

支配的地位,可身体的支配和心灵的支配并不可混为一谈,因而他对于自己是否在心灵上处于主导地位时常产生怀疑,虽然顾明月的种

种迹象表明她的心灵是匍匐在他脚下的,但沈容却总有一种微妙的被支配感,这种感觉类似于被施舍的体验——他所能够支配的都是顾

明月愿意提供的,而这种自愿行为随时都可以被收回。

他最近想到顾明月的时候实在是太多了,她在床第间给自己带了无上的欢愉与满足,那美妙的感觉从交合的性器传达到全身的每一处肌

肤和毛孔,从内而外地让人感到飘然临仙,肉与心灵在高潮的一瞬间,居于一种完美无缺的结合状态。

顾明月的身影依旧占据着沈容的脑海,日日夜夜,每次短暂的相处后,他便感受到自己筑起的堡垒被缓慢而坚定地逐次攻陷。他的理智

在与顾明月身影的攻防战中一次次地沦陷,这种无力回天的憋屈感让人愤怒欲抓狂。

就比如现下,沈容正面对着赵纯然大胆青涩的勾引,但他却无法抑制地想起顾明月的种种:她的肉体、她的表情、她的声音……顾明月

是如此的无孔不入,让他被侵透的简直快要失去了自我。沈容从来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所期待的未来里并没有顾明月的光明

存在,她只需要馋喘于自己阴暗的真实下。

对于顾明月,沈容不想完全放手,也不愿太过被牵绊。

于是他要向自己证实顾明月的不值一提,抛开两人之间那可笑的约定,求证身前的赵纯然才是他喜欢的女性类型——清新甜美中带着点

不谙世事的天真诱惑,而不是顾明月艳光夺目、妖惑入骨的脸,以及她献媚工妍、淫乱靡丽的身体。

他不应该去在意一个玩具的想法,放弃自己行使男朋友的权利。于是沈容心下一松,面对赵纯然的挑逗化被动为主动,以高超的技巧做

足了前戏,待身下的女人春水潺潺后便温柔的挺进。

沈容与美人被翻红浪,喘息呻吟与肉体拍击声不断。赵纯然无疑是姣美的,她青涩怯懦地迎合着男人,叫声婉转高亢,和顾明月最开始

时一贯隐忍吞声完全不同。她水汁充沛,小穴短窄,虽顾忌着她因第一次受不住太过剧烈的性事,沈容的阴茎没有完全进入顶开宫口,

但他依然从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新鲜与快感,有别于顾明月带给他的滋味。

性爱只要能够射精,对于男人来说都是舒爽的。只是,明明是同样的舒服,沈容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心里的一角空落落的。

他不应该有这种感觉,他是喜爱着身下的女人,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便打定主意想要一辈子呵护守卫那纯美的笑颜,把外界一切的肮脏

与之隔开。男人把视线集中在身下美人儿娇羞依恋的脸上,放任自己更加投入的挺动,最终赵纯然连连高潮,两人疲惫的相拥而眠。

不是顾明月,也是可以很舒服的。沈容从肉体到心灵地催眠者自己。

同一时间,顾明月收到了系统提示。

【警告!警告!男主与女主进行肉体交合,玩家是否认定任务失败】

顾明月的脑子一空,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也有些不理解系统所表述的信息。沈容和赵纯然上了床可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了么……

骗子!骗子!大骗子!

顾明月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成了空谈,肉体上的忍受臣服,床第间的极力配合,生活中的讨好体贴……她做了她所能做的方方面

面,但又得到了什么,若是那些努力有一丝效果,沈容也不会在承诺答应她的要求后,背地里和赵纯然上床。

“任务失败会有什么后果”顾明月有些心灰意冷的询问。

【任务失败,之前玩家所有的任务成果都将会被抹消,同时玩家会被清除一切记忆后传输进入惩罚世界,接受所有规定的惩罚后重新开

始从头做任务】

“惩罚世界是什么”

【重复经历玩家在前世的最后一段经历】

“……”顾明月不想重复地经历自己人生中最灰暗晦涩无助的一段日子,她不想去面对母亲一次次的死亡过程,不想去面对自己的无能

为力,不想去面对那些人那些事。她努力做任务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回去改变过去,夺回属于自己和母亲的人生,重筑历史

么。

因此,在她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回溯时光时,她不愿再去面对经历过去,体会那种焚心的痛苦。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明明沈容已经和女主发生肉体关系了,系统没有直接判定任务失败,而是需要我来确认接收任务失败”顾明月

觉得事情或许还会有一线转机,她抓住了系统语言的切入点。

【玩家是否从没确认过新手礼包新手礼包里有‘力挽狂澜’修改器,只限使用一次,可以用来拯救一次失败的任务。若是玩家确定使

用‘力挽狂澜’修改器,系统可以给玩家提供一次完成任务的机会,但本次任务完成后玩家将不会得到任何奖励点及属性点。同时,系

统在‘力挽狂澜‘修改器被使用后需要休整调试一段时间,在此期间系统将与玩家切断一切联系,因此玩家无法向系统寻求帮助和兑换

工具,并且或许需要在任务世界停留很长一段时间。在玩家达成了任务完成条件后,系统备用程序会自动把玩家转送至下一任务世界。

“若是我一直无法完成任务呢“

【玩家将会一直停留在本次任务世界,直到系统休整调试完毕。】

顾明月若有所思。

系统继续平板地叙述:【‘力挽狂澜‘修改器可以同时一次性调整玩家的任务完成条件,玩家使用后,系统将会根据玩家的努力度以及

其余一些综合条件进行评判,原有任务完成条件将在本次任务中不作为唯一评判标准,换而言之玩家可以在余下的任务里自由发挥。玩

家和攻略目标发生的一切行为都可以列入评判标准,玩家对于攻略目标的影响度也将列为评判标准。】

顾明月听到这里,当机立断地确认了使用’力挽狂澜‘修改器。这将会是一次改变任务失败的机会,也将会是一场规则混乱的危险游戏

但最起码,顾明月在面对沈容时终于可以加入一些自己的喜好和意志,这便是规则不明下自由发挥的独特好处,影响度并不是只计入喜

爱之情的,不是么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九(微H)

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煳煳的顾明月恍惚间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于上方的莫名压力,好像有人正把身躯压在她身上,一双带着凉意的大手在她

周身四处游走。

她饱满肥软的奶子和娇嫩的肉穴被骨感纤长的手指侵害着,身上被凉意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怎么回事儿顾明月记得自己睡前是再三确认特意锁好的门。

“醒了就睁开眼睛。”沈容带着冷意的声音钻入了顾明月的耳朵里,她在心里怒骂了一句这个杀千刀的男人是什么时候配了自己房间里

的钥匙,昨天刚和赵纯然上完床今天晚上竟然还有脸来搞夜袭。

于是少女面色不虞,并且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哥哥。”少女在面对沈容时恢复了暌违的沉静表情,“哥哥不守信用。”她幽幽地开口,视线如两管冰锥刺入男人的身体。

沈容抚摸顾明月身体的手一顿,他的表情相当的平静,完全没有被人拆穿违背约定的慌乱与窘迫。他的指尖还在揪扯着少女受到外界刺

激而硬挺的小奶头,两根手指在她下身的肉洞里仿照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那里经受过了男人各种粗暴的对待,现在已经可以在被物

体插入时应激性地分泌出湿滑的爱液来保护自己腔道内娇嫩脆弱的媚肉。

“这就是你明知我今晚会回来仍旧锁上门的原因”沈容凉凉地用反问句回复了顾明月的责问,他有些疑惑顾明月是如何得知自己已经

和赵纯然发生了关系,难道她还有一些特异功能不成这个世界上好像确实有一些人的第六感很强,说不准自己的便宜妹妹就是其中之

一,不过他没兴趣去弄清楚她得知消息的渠道。是第六感也好,是用其他渠道关注自己也好,他认为这些都不重要,对于自己和赵纯然

发生关系这件事,他本身也没想着要去隐瞒。

因为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也没有什么值得愧疚的。赵纯然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而顾明月则只是他的私人玩具。

和私有物解释自己行为的举动,在沈容看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出去!”顾明月现在十分不想看到沈容那张饱含了情欲的俊颜,想到他压在赵纯然的身上或许也做出过一模一样的表情,那双揉捏着

她身体的大手也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上游走挑拨过,那根怒涨的分身也曾插入过其他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在里面抽动顶弄,她就泛起一

阵恶心。

对于之前的任务男主,概因遇到他们时对方早已不是元阳未散的处男,顾明月倒也没有去在意过他们之前曾经有过的女人。准确来说,

只要与他们发生关系的女人不是任务女主,就算那些与其它女人的肉体关系发生在自己与任务男主发生肉体关系之后,顾明月一般也不

太会去在意,充其量只是心里有些膈应罢了,谁让她前一世是生长在封建礼教之下,倡导三从四德的时代里。

只是,这次有些不同了。

顾明月毕竟是在这个现代任务世界里生活了5年多,她所接触到的一切都具有当今社会的价值观,故而潜移默化地,她看待男女之事的

态度以及恋情婚姻的态度也有了可以说是革命性的改变。

虽然沈容和顾明月并不是恋人的关系,只能算作是床伴,但沈容当初对顾明月做出了不会和赵纯然发生肉体关系的承诺,虽然他没有用

明确的语言表述出来,可当时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或许他那时是故意误导自己的也说不准,毕竟那种似是而非的语言和态度能

给予人暧昧不明的暗示,若是出现了问题也可以任意推卸来说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误会了,顾明月想到这里简直为自己之前的天真捉急,

同时也被笼罩在了受到欺骗的愤怒中。

沈容对她来讲已经脏了,不论对方是不是赵纯然,顾明月心里都会对与男人继续发生肉体关系这件事情产生抵触的情绪。而恰恰因为他

发生关系的对象是原文女主,顾明月对男人产生的抵触心里更加地严重,并且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若不是‘力挽狂澜’修改器,她现在应该已经被消除记忆送去惩罚世界里了。顾明月的情绪实在是太复杂,她其实还没有从昨天的震惊

中缓过来,而且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对待这位强悍得让她差点任务失败的衣冠禽兽男主,所以她今晚才特意锁好门,再三确认后才躺到

了床上睡觉。

她需要一段时间规划一下未来,想好接下来该如何去努力达成任务完成标准,但沈容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实在是欺人太甚!

“出去把腿张开,我要上你。” 沈容嗤笑一声,有些不耐烦了,身下的少女一直处于一种神游天外的状态, 被人彻底忽视的感觉好

像又回来了,突然失去了少女百依百顺的态度让男人感到由衷地不爽。

她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过话了,甚至带上了点命令的意味,这说明和赵纯然有肉体关系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沈容嘴角微抿地

思考着,那又如何,他难道有必要照顾她的情绪

“放开我!放开我!”这个男人听不懂人话吗!顾明月开始激烈地反抗起沈容毫不顾及她的意愿,开始霸王硬上弓的行为,她在沈容

的魔掌下奋力地扭动着身躯,可惜或许是力气上的悬殊颇大,她完全没有阻挡住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修长光滑的双腿被拉开,在男人挺

腰的动作下被彻彻底底的侵犯了。

这是强奸,真正的强奸!

沈容在再次进入到顾明月的身体前,还信誓旦旦地认为和其它女人性交所得来的生理快感是大同小异的,毕竟和赵纯然的第一次也舒爽

到了骨头里,他只需要在顾明月身上做出最后的确认。但现实给予了他当头重击,毫不留情地摧毁了他所有的自我催眠,当分身进入到

那紧致温软的肉穴中,被凹凸不平的媚肉摩擦按揉吸吮时,他感觉自己精意上涌,竟是无需动作就已经身至天堂。

男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他第一个女人是顾明月,系统出品的东西从来是出一无二的,他未来在别人身上将难以得到同等高潮。就好

比人吃习惯了精致味美的菜肴,用惯了珍贵难得的好东西,当有机会尝试寻常的上品物件时,难免会感到新鲜奇趣,但用过一次之后却

再难入了眼,除非他能再次得到和之前同等的极品。

顾明月就是极品,赵纯然比之则是不能入眼了的上品。

更何况沈容对顾明月本身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特别情绪,当然他极力的否认并且一直身体力行地在去忽视。但就床笫之欢来讲,他

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顾明月了。顾明月对他的反抗拒绝让他理智全失,或许是由于从未被拒绝过、并且她今晚对他的态度较之往日反差

太剧,让人一下子接受不了。

从顾明月的表情来看,她显然是有要断绝和他之间的关系,要脱离掌控的意思,沈容怎么能容忍怎么会允许

“你尽管反抗,尽管喊得人尽皆知,若我们的关系被楼下的两位发现,这个家正好可以就这么散了。”沈容并过少女的双腿放到一侧肩

胛上,三浅一深地耸动着。

“你…….!”楼下的两位自然指的是沈父沈母,顾明月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若是被发现,一个弄不好沈容的父亲和自己身体的母亲就

会离婚,这个看似美满的家庭瞬间就会崩析瓦解。虽然沈父和沈母的结合最开始是为了利益的联姻,各取所求,着些年来的关系一直相

敬如宾,不温不火,但顾明月发现他们两人在相处中已经日久生情,两个孩子之间发生了这种事,对他们的关系来讲将会是灾难性的。

沈容满意地看着少女渐渐停止了反抗,他就知道用继母去要挟这个妹妹的效果会是显着的。

顾明月不想去破坏这具身体母亲的婚姻,她对自己真的很好,时常能让自己回忆起前世的母亲……她所幸别过头,闭上眼睛一眼不发。

“出声!”男人的动作越发的狠了,他的力道大得让顾明月感受到了疼痛,可她还是咬紧了唇,不让一丝呻吟破口而出。

沈容也不想去强迫身下的少女,看到她痛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的样子心里有些抽痛,他恨恨地想着小贱人不是喜欢自己的么,为什么她

现在对与自己发生关系这件事会感到如此地排斥与勉强……就算他和赵纯然发生了关系,但少女若是真正的喜欢他,她不是应该表现出

心痛难过地惹他怜惜,然后身体再加倍地讨好他,留下他么……

沈容不会自欺欺人地以为顾明月是心痛过后的心死,他从来都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因此,沈容只能得出一个自己万分不愿意相信的结论——顾明月其实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喜欢自己。他觉得自己全然被顾明月之前的表

现误导了,现在看来,她对自己表现出的爱慕之情分明是虚与委蛇的应付,这个小贱人的表演功底着实让人心惊地高超,连他都差点被

骗了去。

当他为少女对自己的感情沾沾自喜时,想必她在心中得意能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

只有她不愿意自己触碰其它的女人这件事应该才是真实的,想必是为自己在和她发生关系后再去找其他女人,会让她感到屈辱吧……

男人对于自己推论而出的结论感到暴跳如雷,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暴躁的情绪为什么会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失控。当他看到少女不情愿的

样子时心里怒火中烧,除了想要给她一点深刻的教训,用行为告诉她何为一个合格玩具的遵从,他做不出别的。

他好像一直以来,想要的并不仅仅是顾明月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顾明月被情绪失控得如磕了药的男人绑在椅子上,她的双腿被分别地绑在椅子的扶手两边,M形大开,乳房被上下缠绕的绳索压成了扁

圆形,她的小口被胶带封住,小肉核上同样用胶带封上了一只小型跳蛋,跳蛋下是两根粗长的电动阳具,它们填满了少女腿心的肉穴和

菊眼,在里面伸缩搅动,瓮声震响。

“唔唔!”少女的两只奶子被男人拿着卷起的教科书扇打,发出沉闷的拍击声,同时被拍打的还有她的大腿及臀部,白皙的皮肤上红彤

彤一片。

她的心里再不愿,身体还是会诚实地被快感占领,那两根作乱的电动阳具和跳蛋让她浑身扭动颤抖不停,越发显得妖娆淫靡了。

沈容觉得已经玩够了少女的身体,欣赏够了她的淫态,便拔出两根电动肉棒,就着里面流出的透明淫水开始轮番地肏着那两只小洞。顾

明月的身体紧绷,她觉得自己快被男人撞散了骨架,奶头被戏得肿如樱桃粒儿,腿间一会儿是菊眼儿被填满抽送,一会儿是肉穴被插干

。她的小腹酸麻难忍,宫腔兴奋地连连痉挛抽搐,大量的体液被高速搅拌成了泡沫,让人看不清那根鸡巴到底在哪个肉洞中顶弄,而被

男人如此低贱地对待,这具身体还能如此地兴奋,她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了。

沈容在少女的身体里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把滚烫浓稠的鲜精灌满了少女身上所有的小洞。他在射精前往往掐住少女纤细脆弱的脖颈,在

她喘不过气濒临窒息,双眼翻白的时候如马达一般快速地进行冲刺捣弄淫穴,几次下来,顾明月羞耻地失禁了,阴精同尿液一同喷射到

了沈容的小腹上。

当一切结束后,沈容看到少女狼狈而凌乱不堪的身体时,心里是有些后悔的。他知道自己这次有些过分了,从少女腿间流出来的混着血

丝的体液,和她如破布娃娃一般软塌塌仰倒的身体来看,就知道刚才的欢爱有多么疯狂。

这次他不能对她太过温柔,沈容按下恻隐之心,告诉自己。

或许他下次还有机会来弥补一下,他会开始对她温柔一些,只要他们可以维持当前的关系,只要顾明月乖乖地待在自己的身边直到自己

厌倦了她的身体。

他会尝试着对顾明月好,或许稍微宠着她一下也未可置否,他愿意娶牺牲一下让她真正的喜欢上自己,或许她可以成为自己的情妇……

沈容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既割舍不下,又痛苦绝望。他厌恶自己对顾明月身体的非同寻常的眷恋,这对赵纯然不公平,但他做不到放手,

他需要重新定位顾明月在他生活中位置……同时,他恨自己变成了如同当年沈父一样的男人,他甚至比自己的父亲还要低劣……

他随意地用床单擦拭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床单扔到顾明月的身体上。

”清理一下。“沈容带着厌恶之情冷冷地说,”真脏。“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

顾明月可以感受到沈容对她态度的变化。

比如,最近沈容在床第间可以称得上是柔情蜜意,懂得去照顾她的感受了;比如,沈容会开始送她一些小礼物,都是一些精巧别致稍显

贵重的首饰;比如沈容开始愿意带她一同出去吃顿饭,看场电影……

她觉得有些可笑。

他们两人兄妹不兄妹,恋人不恋人的,沈容做这些是想要做什么,他的司马昭之心顾明月又怎么会不明白。

他想把她禁锢在身边,纵然他有一位漂亮清纯人人羡慕的女友,纵然两人名为兄妹……他想要她的心甘情愿,他想要她的不求名分,他

想要她青春鲜美的身体……

沈容的这些自以为是的小手段,顾明月嗤之以鼻。

试想一个男人在白日里温柔小意地陪着女朋友,晚上则用尽手段地强迫另一位少女在床上配合他,心里病态之严重,顾明月对他无语到

连吐槽的力气都省了。

至于沈容送来的那些小礼物,顾明月本就无意佩戴,因此全部收起来放好,反正平时学校里也禁止学生佩戴饰物。再者两人每个月里的

零花钱都是一样多的,顾明月身体的母亲一直坚持女孩子要富养的政策,在沈容没有上大学前,反而是顾明月的零用更多一些。平时她

几乎没有用到钱的地方,攒了很多年的零用钱加上每年可观的压岁钱,顾明月可是说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了。

感谢这具身体的母亲是少有的商界女强人,顾明月才能有足够的资金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起因是迟了两个礼拜的月经,顾明月买了测孕棒一查,发现沈容送了她一份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想到肚子里的是一个生命,想到她自由发挥的任务完成标准,顾明月对这个孩子满怀着期待,决定要生下来。

那么,问题来了。

顾明月在这个任务世界里一没成年,二没从高中毕业,三是这个孩子算是伪乱伦产物,母子可谓前途一片堪忧。

顾明月不能让沈父沈母知道孩子的存在,这样就算孩子能生下来这个家也毁了。

对于沈容,顾明月摸不准他知道消息后的态度,也无法预计他的反应。

但听说他毕业后就准备和赵纯然订婚,也就一年左右的时间,想必也是不会想要这个孩子的。况且就算是他愿意,顾明月也没兴趣留下

来做他的地下情妇。

这个孩子是来自于沈容,必须让他知道,但不是现在。

顾明月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学着传统恶毒女配的手段,拿着医院的检查单跑到女主赵纯然面前哭诉,做男女主感情如胶似漆的垫脚炮灰

阅尽了言情小说的顾明月,决定效仿一把霸道总裁文的恶俗桥段,带球儿跑,等过几年后再卷土重来。

到了那个时候,她和孩子能够带给沈容的影响,绝对是不可估量的。他的生活将多出多少波澜……顾明月想一想都觉得自己的计划势在

必行。

只要是能够离开沈容,并且同时还能完成任务的计划,顾明月都去愿意尝试。

于是在8月里艳阳高照的一天,顾明月身着休闲运动衣,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沈母告别时,轻轻地抱住了她。沈母感到有些意外,慈

爱地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嘱咐她和同学出去玩时小心,晚上早点回家。

顾明月心里五味杂陈,她可以想象自己的离家出走会对沈母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她已经不想再待在有沈容的地方。

沈容此时正从楼上下来,顾明月想到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和这个男人相处,破天荒地站在玄关处回头对他粲然一笑。

少女本就长得极美,她在男人面前难得能够笑得如此灿烂舒心,毫无芥蒂。她玉白凝滑的脸颊上显出一种健康的樱粉色,红润晶莹如玫

瑰果冻一样的嘴唇张扬出迷人的弧度,及肩的乌发松松垮垮地在一侧的耳后绑出了个低垂的花苞,几缕发丝悠悠地垂在脸侧,那空气感

十足的齐刘海下一对儿弯弯的眉眼里好似蕴藏着闪烁的繁星,一眼望去,一笑生百媚, 美得让人头昏目眩。

沈容还从没见过顾明月对自己笑得如此轻松纯粹,一时被迷惑了。

“再见,哥哥。”少女一脸喜悦地和他告别。

“再见……”沈容从没见过她神采飞扬的一面,有些愣怔地回应。待顾明月离开家门,走出小区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忘了

问她出去做什么,需不需要开车送她一程。

他后来也想过,如果那一天自己能够发现少女那抹笑容的不同寻常,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了。

可自己当时连真实的心意都弄不明白,拒绝去承认,就算发现了又有什么用…… 男人嘲讽地裂开了嘴角,下一秒便尝到了流入嘴里的

苦涩味道。

千愁万绪,悔不当初!

=========

顾明月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为自己到底该留在这个城市还是离开去往其他城市而犹豫不决。街道上是川流不息的车流与熙熙攘攘的人

群,声音嘈杂。八月里的太阳毒辣,她走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晕目眩,视线模煳。

“唔,对不起…..”顾明月压低着帽檐浑浑噩噩地往前走,一不小心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行人,她一个趔趄,险些就要仰倒,被对面的

人眼疾手快地拉住胳膊稳住。两人的动作太快太勐,顾明月头上的遮阳帽被惯性甩到了地面上,一张貌美得惊人的脸便就露了出来。

“是你!”

“是你。”

两人同时出声,显然对对方都有印象。

宋真逸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近一年前轻轨上遇到的小姑娘,更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还会记得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倒是挺有缘分。

和上次透过遮遮掩掩衣帽下的一瞥相比,宋真逸首次近距离,无遮挡地看清顾明月的样貌,纵然他对美色一向看得很淡,心里还是掀起

了惊涛巨浪。

这个小姑娘也太过漂亮了,自古红颜多薄命,过于美丽从来算不上是好事。

宋真逸心里这样想着,弯身把地上的遮阳帽拾起来,对着沾了尘土的地方仔细地吹气拍打,然后小心地把帽子给顾明月端正地戴好,末

了微微一笑道:“下次小心点。”

这么漂亮的人,她的家人倒也放心让她一个人出家门么。

如同宋真逸对顾明月印象深刻,顾明月在见到他的一瞬间便想起了这位气质外貌穆如清风生的男子。

从他暖意融融的笑容里,顾明月看不出一丝别样的企图,这个男人好似天生就是个温柔的好人,上次见面的时候也对着陌生人的自己表

示出了关心……她想着这些,头有些沉,觉得自己应该对着宋真逸友好的道一声谢,可她刚要开口,眼一黑便朝着身前的男子栽了过去

,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意识。

宋真逸眼看着顾明月的情况有些不对,又快又稳地接住了少女突然而至的身躯,看着她苍白虚弱带着汗水的脸,想了想便把怀里的身体

打横抱起,快步地朝着不远处的白色高楼走去。

顾明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置身于一间医院的病房里,手背上插着输液管。

“你醒了。”耳边传来一声有些熟悉的男音,声音低沉。顾明月顺着声音的方向抬眼,看到了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宋真逸,他面露关心之

色,但眼底聚积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谢谢。”顾明月有些干巴巴的道谢,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宋真逸单刀直入的问道,她分明还未成年的样子,竟然已经怀有身孕这件事情让他始料未及。

顾明月沉默了一下,她决定实话实说:”知道。“

”那你的家里人知道吗“宋真逸追问道。

顾明月沉默不语,宋真逸看到她的表情便明白了。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心里猜想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和大学里的男朋友偷尝禁果

,结果因为避孕措施不当而怀了身孕。

”嗯,我觉得还是需要通知一下你的家人比较好,毕竟这是一件大事,长辈应该具有知情权。“宋真逸叹了口气,对躺在床上的女孩建

议道。

顾明月一听他想要联系沈家的人,当即就有些急了,她倒是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因为怀孕倒是有些虚弱了,被太阳一晒就中暑晕倒。她离

开家的时候带了身份证件、手机、银行卡、并一个结实的随身背包。现在她随身的背包里是从银行卡里取出的一部分现金,手机和身份

证件等都在里面。本想着若是无法决定该去哪里,先找个中介租下一间房子,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再说,她环顾四周,在房间的一角找到

了外表看起来纹丝未动的背包,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男人并没有随便动她的东西。

“我不能回去。“顾明月缓缓地说,”我想把孩子生下来,求求你不要管我。“

少女起身准备下地,想要拿了背包就离去。

”你是离家出走“宋真逸又震惊了。

”对,我在家里待不下去了,决定一个人出来生活。“顾明月自顾自地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管,她刚要站起身就被男人用力地按坐了回

去。

”胡闹!“宋真逸觉得自己有些无法理解现在的小姑娘都在想些什么了,她一个人就这么出来了,想过以后该怎么谋生么,更何况她还

想要把孩子生下来。

“请把你家里人的电话给我。“

“我拒绝!“顾明月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坚持己见的男人。

“你这样是不行的,相信我,我想要帮助你,你需要通知自己的家人,然后和家人一起做决定。“宋真逸则觉得这个小姑娘真是倔强,

有些天真不懂事,他真诚地对着顾明月劝导着,从心里想让这个少女清醒一些。

”这位先生。“顾明月清了清嗓子,”你知道我的状况吗,你对我身边的一切了解吗你若是真的想要帮我,就应该顾及我的意愿,因

为你对我和我的家人我的遭遇一无所知。你所自以为是的帮助与关心,却反而可能适得其反地害了我。“

少女面色平静,望着身前的宋真逸声音冷静地道出了事实,她看起来完全不像会有心血来潮不理智行为的女生,并且很清楚地明白自己

在做什么。她挣脱了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走到背包前拉开拉锁,把里面红红白白的票子展示给男人看,完全不担心身前的人会见财起

意。

“你看,我什么都准备好了,这些钱足够我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顾明月望着男人不可置信的神色,继续道:”我还会很多东西,比

你想象的要多很多,我能独自谋生养活自己。“

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以后做课外的家庭教师也是够格的。

“我很感谢你的好意和关心,但…..“少女停顿了一下,”我并不需要自以为然,一意孤行的好意。“

顾明月的话太有道理,以至于宋真逸完全找不出话来反驳。

宋真逸也不是迂腐的人,他有些惭愧,自己若曾为顾明月设身处地的着想,想要真正地帮助到她,便不会贸然说出之前的一番话。

”我无法放心你一个人走。“宋真逸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这个少女就算是再沉着冷静理智,她仍然是一个从没有面对过社会黑暗面的小

姑娘,他完全不放心这样美貌的少女一个人独自生活”告诉我怎么才能帮到你。“

顾明月仔细打量了半天眼前的男人,最终确定他是真的纯粹地好心,没有丝毫的邪念。

世上竟还真有这样风光霁月,品质高洁的人,顾明月决定孤注一掷地相信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鬼畜哥哥的玩具十一

玄关处的开门声响起,顾明月拿着锅铲系着围裙,从厨房的门里露出半个身体,冲着弯腰换鞋的男人笑眯眯道:“老宋回来啦~”

被称为老宋,风华正茂的黄金单身汉宋真逸无奈地笑了笑,他的年龄比顾明月整整大了11岁之多,这个外号她叫起来倒也贴切。

“喏,赶快去洗手,晚饭一会儿就好啦。”

“嗯,今天晚上吃什么。”男人把手提包放到沙发上,自然地走到厨房门口,靠在门边上含笑望着里面忙忙碌碌的少女,兴致勃勃地问

道。

“醋熘土豆丝、酸辣白菜、糖醋鱼、还有豆腐汤。”顾明月熟练地把菜摆好盘,头也不回地答道。

“又都是酸的”宋真逸简直哭笑不得,他真有些怀念其它口味的菜肴了。

“就这些,快去洗手然后帮我端菜啦。”顾明月直接无视了男人的抱怨,指挥他帮忙干活。真是的,回家就有现成美食可以吃的男人有

什么好抱怨的。

“是是,我的大小姐。“男人听话地走去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又回来帮着少女把盛好的菜和餐具摆放到餐桌上,并顺手体贴地为落座的

少女盛了一碗汤,送在她面前。

顾明月饭前先喝汤养胃的习惯,一直保持着。她也不说谢谢,直接夹了一筷子最嫩的鱼肉放到宋真逸的碗里,冲他甜甜地一笑。

两人自从同居以来,相处的一直温馨愉快。

时间倒回顾明月离家出走的那一天。

“请进吧。”俊秀儒雅的男人打开单身公寓的房门,打开玄关的灯,侧身让跟在身后的少女优先进去。

这是一间两室两卫一厅一厨的公寓,装修风格以白蓝为主,简约休闲,摆放在房间里的家具也充满了简洁的现代感,多用原木和亚麻,

色彩柔和与装修风格统一,给人以干净舒适的居家感。

说是单身公寓,但顾明月目测到的客厅面积也有了将近60平米,看来她无意中抱了一根很粗的土豪大腿啊。

其实从她刚刚坐过的车来看,顾明月就隐隐地猜到了善良且乐于助人的宋大夫可能有很深厚的高大上背景,否则以他做医生的工资水平

,哪里能在这个岁数开上那么名贵的跑车。

唔,那辆拉轰的跑车,和这位态度悠然自若,言行文雅有礼的男人配在一起就是有股诡异的违和感。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顾明月绕着公寓环视了一周,发现每间房间都能照射到足够的阳光,她对这样的居住环境很是满意,但仍然犹

豫地开了口:“我们萍水相逢,这样,不太好……”

顾明月在宋真逸提出让她住到自己家里的时候,也惊了一下,这个男人是有每天不日行一善就不舒服的神奇生物么。

邀请只见过两面,怀了身孕的未成年少女住到自己家里,顾明月不想多想都不行。

“是这样的,”宋真逸也怕少女把他当成了心思叵测,喜欢未成年少女的变态男青年,于是赶紧耳尖微红的解释道:“我看你也没什么

地方去,不如先到我家住一段时间,等找好了房子再搬出去。你放心,我……”话到这里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所幸少女看起来听懂了,

并对他点点头。

“为什么这么帮我,你平时也总从路边领人回家吗”顾明月还是觉得应该问明白才好,这个世界就算靠脸来刷好感度,这个男人也太

热情、太乐于助人了些,这有些不太寻常啊。

“你别误会,我也不是把什么人都能往家里领的那种人。”宋真逸轻舒了一口气,他并不想让少女觉得他是无限度的烂好人,“我只是

觉得,你一个长成这样的女孩子在外面多不安全,你不想通知家人并坚持要独自把孩子生下来,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我也有我的坚持,

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有责任确保你的安全。”

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宋真逸医者仁心,温润而泽的外表有着一副柔软的心肠,属于路边上见到了受伤的小动物都要带回家仔细消

毒包扎医治的可爱男人。

这样的他,又怎么会对离家出走又怀有身孕的顾明月置之不理呢。

“我能去看一眼再决定吗”顾明月谨慎地询问,没有把话说死。

“当然。”宋真逸和颜悦色地开口,并像是做保证地调笑道:“你不要担心,这里是我工作的医院,大家都看到我把你抱进来了,所以

你如果和我一同离开,是绝对不会有事的,否则你若是出了事我的嫌疑最大。”

于是二人就同时置身在了这套单身公寓里。

顾明月犹豫不决地打量着这套公寓,看到这里的环境和布置后,她是真的有些心动了,只是之前如此怀疑身前的男人,现在她实在是不

太好意思表现出满意的神情,然后厚着脸皮住下来。

宋真逸显然看出了少女的顾忌,他眉眼弯弯,好笑地道:”虽说萍水相逢,我们却也算是有缘了,你就放心的住下吧,难道还要我这个

主人死皮赖脸地求着你么。“

可不是这样,两个人一共才见了两面,两次都是非同寻常的时期,竟都被宋真逸给撞上了。

“谢谢你。“顾明月知道男人是故意这样说来打消她的窘迫,诚心诚意地朝他道谢,她低下头,心里有很多其他感谢的话却说不出口。

第一次遇到好人如宋真逸,他的一言一行都出自纯粹良善的本心,她都不知道怎么与他相处了。

戴着面具生活惯了、见惯了人心莫测诡变的人,一遇到纯然无垢的真善美,有些自惭形秽同时又无法控制地被吸引着。

看着顾明月定下心冲自己道谢的样子,宋真逸也如释负重地轻松了起来,他还以为自己仍需要再费一番口舌去劝导她留下来。

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喂,你叫什么名字。“顾明月伸出右手,想着两人竟一直不知道如何称唿对方,”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室友。“

“宋真逸。”男人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回握住了少女白皙娇软的小手,哭笑不得地说。就这样,两人迎来了迟到的自我介绍过

程。

“顾明月,两个月后17岁,辍学离家出走的未婚妈妈。”顾明月想了一下,说出了最真实的现状。

”28岁,单身未婚,任职于首都医院。“宋真逸补充道,他知道顾明月的情况,却没有看轻她,而是选择了理解接纳。“同住愉快,新

室友。”

顾明月出走的第一天,便抱上了宋真逸这根粗大腿,开始了无忧无虑的同居生活。

两人约法三章,顾明月会支付一部分的房租,然后包揽做饭洗碗等简单的家务,剩下的仍会让每周两次的小时工来定时清理。

她换掉了电话卡, 因为从银行卡里取出的钱已经足够了,心一狠地剪掉它同电话卡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

顾明月不能再去取钱,否则她的所处的位置很容易便会被查到。虽然这个时代的科技非常先进,但若是一个人有心要躲藏,找起来也是

十分困难的,尤其是在人口基数大,人口流动快速的大都市里。

“你今天感觉还好吗”宋真逸吃得满口香,他咀嚼咽下口中的鱼肉后开口询问着看起来胃口大开的少女,她吃饭的姿势十分优雅,但

速度则如狂风卷残云,一小会儿就干掉了满满一碗饭。

看着顾明月吃饭的样子,宋真逸总是能被她带动起食欲。

“嗯,今天感觉还不错,下午的时候出去走了走。”顾明月对今天菜品的口味很满意,她现在最喜欢吃的口味就是酸了,只要是带酸味

的食物几乎没有不喜欢的。

宋真逸听了后很欣慰,这一个礼拜顾明月可算是终于从早孕反应中完全调整过来了,想她前两个多月吃什么吐什么整整瘦了一圈的样子

,食欲大增而有活力的模样让他放了不少心。

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的家常话,多是宋真逸在询问顾明月白天里都做了些什么,同时提出一些有益健康的建议,顾明月都认真地

听了进去。

和往常一样,两人吃完晚饭后,宋真逸坐在沙发上看书,而顾明月洗完碗后同样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戴上耳机开始听早教音乐。

整个房间里很平和安静,一股淡然温情的气氛在俊逸儒雅的青年和千娇百媚的少女之间流淌。

客厅钟表的时间指向10:30, 两人同时从沙发上站起身,一个往主卧走,另一个向着书房走去。

“晚安。”站在主卧门口的少女对着宋真逸浅浅一笑后便关上了们。

而,站在书房门口的男人却久久没有迈步进去。

他突然觉得很热,明明已经到了11月末,冬天已然来到。

这种血脉躁动的感觉,最近日渐加深。

宋真逸凝视了紧闭的主卧房门半响,幽幽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对劲,对着一个怀有别人孩子小他11岁的少女怦然心动,怎

么看都不太正常。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在一开始时为什么会这么关心这个少女,他当时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帮助她,简简单单的遵循了本心。

或许是被她倔强坚定的眼神所吸引,或许是对她背后的故事怀有很强的好奇心,又或许是放不下她那颓然无助却又色厉内荏如小动物般

的样子。

顾明月自己可能不知道,她当时的气质是有多伶仃孤寂,那种从灵魂里透出的茫然无措让人揪心不已。

宋真逸不是注重美色的那类人,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被顾明月的外在吸引。

她外貌足够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宋真逸更看重的是少女的蕙质兰心。

和少女生活的时间越长,宋真逸便越惊诧于她的文化素养,很显然顾明月此前的家境应该是极好,否则普通人家哪里有能力支付如此的

精英教育。

她很善解人意,平时总是安安静静的,清谈起来却也妙语连珠风趣幽默。顾明月深厚的国学功底让宋真逸时感自愧不如,观她平时的言

行举止,很多时候都能让宋真逸有一种面对出身高贵,娴静恬然的古代仕女之感。

这样的一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宋真逸总是禁不住地去猜想,像顾明月这样一个值得人捧在手心怜惜的珍宝,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离家出走,决定独自一人生下孩子抚

养生活…….

当一个人开始无意中在意起另一个人的时候,这就是一个甜蜜而又危险的信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二(你们期待的肉来啦!)

小包子降生那天的下午,顾明月正和往日一样坐在家里的阳台上边晒太阳哼着歌儿边做一些针线活。

一晃十个月已经过去了,她如同在宋真逸家里生了根一样,人养得珠圆玉润,低头时肉嘟嘟的双下巴都显了出来。

她在这套公寓里住这么久了也没想着要再搬走,反正两人之间相处愉快,住得都很舒心,因此谁也没有提过这茬。况且宋真逸身上有一

种安定祥和的氛围,他所处的地方好像自带了舒缓的BGM,让待在他身边的顾明月感到非常地惬意与舒适。

当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从下身奔流而出时,顾明月自以为很淡定地给宋真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应该是要生了。

宋真逸从电话里听着少女故作镇定,微微发颤的声音,可以想象出她内心其实有多么的惶恐害怕,却还偏要装出一副淡然不惊的态度。

他微微皱了皱眉,只因他所期待的是少女全心全意地依托——她可以在自己面前惊慌失措,可以在自己面前不顾形象地害怕哭泣,可以

在自己面前无所顾忌地撒娇。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言语中透着客气与疏淡,使用全然拜托的语气。

“别紧张,保持平稳的唿吸,我一会儿就到。”宋真逸温声安慰道,他心里的紧张程度不比顾明月低,拿着手机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

液。

顾明月听到男人磁性稳重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突然就感到安心踏实了。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宋真逸在身边,只要可以

听见他如竖琴般悠然清晰的声音,所有的焦躁忐忑、惴惴不安, 都可以被那个人以及他声音的力量给神奇地安抚下去。

之后便是宋真逸神速地赶回了家里,随后马不停蹄地扶着顾明月下楼,开车把她送到了自己所工作的医院的妇产科里。

顾明月被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产道已经打开,于是立即被推去了产房。

而宋真逸则等在产房外面,经历了他人生中最焦灼不安、心惊胆战的一段时间。产房里频频传出顾明月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他坐立

难安,一会儿在楼道中不顾护士们诡异的眼神来回徘徊,一会儿又坐到产房前的长椅上双手环胸地不住踮着脚……

由于顾明月坚持要自然生产,她的产道构造却与常人有着细微的差别,内里曲折而狭窄,虽然弹性良好,但也险些造成难产,着实狠受

了一番罪。

就不提宋真逸在产房外听到顾明月难产的消息时,心神不宁,精神面貌恍惚的样子了,当时男人的状态是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是孩

子的亲生父亲,里面产妇的法定丈夫。

谁也想不到宋真逸是喜当爹,而且当得千万个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生产后脱力的顾明月在感受到一团肉唿唿的东西从自己身体脱离出去,听到孩子被巴掌拍哭的嘹亮声音后,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便已

累得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很香甜,直到被哼哼唧唧在胸口乱拱的小脑袋给折腾醒。

“抱歉。”宋真逸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想把小东西放在母亲的胸脯上,与母亲肌肤温暖的贴近能使新生宝宝很有安全感,不想小宝宝

确是饿了,本能地去拱那一团散发着奶香味的酥软。

顾明月颔首便看到了胸前皱成一团的小包子脸,他红通通地小小一只,连眼睛都睁不开却微微撅着嘴做出一嘬一吸的唇部动作。她看着

自己千辛万苦剩下的小生命,突然就哭出来了。

“怎么了”宋真逸自然而然地坐到了顾明月的床边,他侧身倾俯的动作挡住了大片的光线,看着少女哭泣的神色温柔而爱怜,如云似

雾的眼波流转间情意绵绵,万种天然风韵皆在眉梢,似水柔情蜜意悉堆眼角。他看了看皱着一张脸的小包子,显然是找不到粮食就准备

要哇哇大哭的样子,又想到少女初为人母,心情一定是激荡而震撼的,感动到哭泣的新晋妈妈再常见不过了。

顾明月的回答让宋真逸有些哭笑不得,她总是如此出人意料,只见少女瘪瘪嘴,搂着软趴趴的一小团,难过地道:“原来新生宝宝真的

好丑……”拼死拼活生下这么个类似于小猴子一般的丑娃娃,顾明月表示自己一时接受不了。

新生儿哪里有玉雪可爱的,顾明月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起伏,她好想哭,而且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把自己

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于是少女用头蹭了蹭坐在床沿的男人,把这段日子以来的烦躁委屈,以及之前所受的苦悉数通过泪水表达了出来。

她还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抚养一个新生生命,不过宋真逸一定会帮助她的,顾明月是如此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同时却又拒绝并时常否认

自己对男人的向往和依靠。她是要一路自己走下去的,穿梭于大大小小不同位面的任务世界,而宋真逸是她人生中最美最梦幻的一个过

客,她不能任性地牵扯住他为她停下行走脚步,因为两人之间不光隔着时光的洪流,还有空间的距离。

纵然是他们两人两心相知相依偎,到头来也越不过咫尺天涯,独留生离的痛苦与无穷极的相思意罢了。

顾明月舍不得这样对待宋真逸,他在这个世界的主线故事里连一个配角都算不上,却阴差阳错地住进了她的心里。

他是治愈的一抹光、一道温流、好似能冲洗抹刷她身上所有的黑暗与污垢,然后用那明亮柔和的光芒照耀包裹着她,从灵魂的深处融化

温暖封锁住心灵的冰天雪地。

宋真逸看她哭得伤心,自己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他在少女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脱口而出在心中千转百回的那句话:“小月,请让我

来照顾你。”他的大手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少女白嫩的柔荑,十指紧紧交缠。

“求求你答应我……”男人低哑的声音让顾明月心里一酸,这个男人真讨厌,他表现得这么卑微做什么,并且狡猾地在自己刚生产完身

心都脆弱无助的时候告白,让自己完全硬不起心肠来拒绝他。

“我知道自己比你大11岁,年龄是有些大了。但老夫少妻也是有好处,比如我会亦父亦夫地照顾你疼爱你,这一生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

委屈。”宋真逸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开始兴致勃勃地劝诱着,“我会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我的一切都会是你和孩子的……”

随着宋真逸的描述,顾明月的脑海中缓缓地构架出了一副未来美好恬静生活的蓝图。宋真逸是一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他肯给出的承诺,

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权衡而成,顾明月相信他绝对能比说出口的话做得更好。

她闭上了眼睛,心里的渴望终究是压过了不忍,大不了她就留在这个任务世界里陪他过完这一生,在子孙满堂后送他走完最后一程,然

后再独自踏上时空变换的旅程。

这样与他在一起的幸福回忆,也足够她在未来无数个日夜里珍藏回味了。

宋真逸如同向上天特意派过来弥补她人生遗憾的,每次的出现的时间地点都是巧合到玄之又玄,顾明月同大多数女性都有同样一个愿望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在她自己的世界,这个天真到可笑的想法只能被深埋在心里。在所有攻略过的任务世界,她永远也体会不到发展后续的幸福甜蜜。

只在这里,有宋真逸的这里,她愿意展示不同皮囊下一成不变,最为真实的本体。顾明月,这三个字的名字所代表的意义不光是她的名

字,而是脱离于任务人物的本质,跨越了时光与空间的灵魂。

在宋真逸面前,她不是沈悦,只是顾明月。

顾明月没有说话,她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空出一人大小的位置,用手拍了拍床榻,示意宋真逸和她躺在一起,然后解开衣襟喂小包子

宋真逸头一次看到少女白生生鼓胀胀的胸部,脸刷地一下就红如滴血。

“你要习惯的,孩子他爹。”顾明月半开玩笑地调戏着身旁的男人,当了一回女流氓的感觉也很不错嘛,生过孩子后感觉脸皮也变厚了

喂奶这种事真是分分钟丢羞耻度的事情。

宋真逸的血液在少女的话出口后好似沸腾了,翻滚着灼热的温度,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男人也有如此纯情失态的一面。

“嗯。”

男人的长臂拦过少女和使出全身力气哼哼唧唧吸奶的小包子,觉得自己有点想要没出息的喜极而泣了。

28年的单身生涯终于结束了,而且买一赠一,宋真逸觉得自己有一种诡异的赚到了的情绪,囧囧有神。

只要是顾明月的一切,他都接受并且喜爱。

于是宋真逸超级奶爸的人生正式拉开序幕。

在顾明月度过产后的第二个月,大龄男青年宋真逸总算是脱离了处男行列。

作为一个有着轻微洁癖的医生,宋真逸把自己在浴室里通身洗白白后便急不可耐地裹着浴巾扑向了床上小小的身体。

顾明月心里也是有无限的期待,她在稍早面对男人的暗示的时候,心里紧张得发慌,却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在被扑压在宋真逸身下的时

候,她的身躯有些激动地颤抖。

在男人生涩却又饱含爱意的亲吻中,少女慢慢地放松了身子,热情地回应着唇齿间的纠缠。

宋真逸一直对另一半要求很高并且挑剔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轻微的洁癖让他一直洁身自好,因为对一个要求高轻洁癖的男人,若是对

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一关,如何能过得了生理的这一关。

顾明月是他第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完全不符合他之前择偶标注的女人,可是他就是喜欢上了,并且喜欢得恨不得能把她融入到自己的骨

血里。

由此可见,在异性相吸的时候,之前所列出的标准往往都被混合着理智吃了。

顾明月一如既往地敏感水多,宋真逸爱怜地吻过她的胸乳,吸吮了满口甘甜的乳汁,大掌在其上色情的揉搓,把两只奶子温柔地吸空了

后,他的唇沿着肚腹一路向下,来到了那散发着腥甜气味的花户前。

“啊……别……”顾明月猜到了男人的意图,她有些窘迫地想要并起腿,却还是晚了一步被两只大手掰开弯折到胸前,以不可阻挡之力

禁锢着少女扭动的身躯,低头凑近那片流着蜜液的桃花源,伸出湿热粗滑的舌头一点一点地从花蒂开始沿着花户的轮廓舔过花瓣,钻入

那小到看不清洞孔的肉穴中。

“啊啊~~~~不要~~~别这样~~~~啊恩~~~~~呀啊~~~~”

玫瑰粉色的女穴里被一根舌头来回搅动着,蜜液无法控制地流淌湿了整个腿心,尽数被大舌一卷给吞噬到了肚腹中。那‘滋滋’吮舔肉

穴的声音使顾明月有些难堪,同时无可奈何地被伺候得小死了一回。

宋真逸是第一个为顾明月口交的男人,他这样一个有洁癖的男人却不会觉得身下的女人脏,反而认为她无处不美,无处不讨人喜爱。

顾明月心里是感动的,她所幸放开了脸面,一个蹴熘地头脚倒置钻到了男人的腿间,张开嘴迎接从上而下的男根,用两只小手上下揉动

着粗硬热胀的男根,并时不时地爱抚着两颗收缩在一起的卵蛋,用小舌去勾舔含吮。宋真逸的性器颜色粉嫩,有着一股青草微涩的香气

,顾明月吃得很尽心,她想要让身上的男人得到快乐。

宋真逸被突如其来的福利待遇给冲昏了头,他摆弄好少女的下体,重新含住了她腿心娇嫩的花穴,两人以69男上女下的姿势开始服务着

对方,期间处男被刺激地忍不住在少女口中挺动着自己的下身,一不小心就把童精全交代在了那张樱桃小口里。

男人的精液若是来自于宋真逸,顾明月喝得满心欢喜,散发着麝香味道的奶白体液顺着食道流进了半空的胃里,让人,还想吃更多。

少女淫荡地舔舐着兽首上遗留白液的样子,让男人腿间那根大肉棒又一次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

这一次,阳具的目标是那鲜美多汁的肉穴。

粗长的性器缓慢而又坚定地被少女的花穴整根吃了下去,然后开始浅浅地抽送,宋真逸的耸动节奏轻缓稳实,这个频率和力道能让女性

感觉温柔而舒服,不会太激烈却余韵绵长。他时不时用臀部在那湿软的窄穴里画圈,惹得少女娇声不断,求饶不停。

“真逸,真逸…….”少女回应着身上的男人,抬起自己的臀部去迎合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鸡巴,水液翻动和肉体的撞击声让二人都沉

迷了性爱水乳交融的旖旎里,肢体交缠谁也离不开谁。

“还不够…….啊啊啊……再深一点……还要……唔啊…….不要顶…….不要顶那里…….”顾明月在宋真逸的身下得到了身心的满足,

她不知餍足地敞开自己,让男人的火热阳具入到自己的深处,肏开宫口,顶入整个龟头进进出出。

“小月,你好棒…….太棒了……!”男人喘息声逐渐加重,他挺弄的速度无意间开始加快,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直肏得顾明月觉

得自己小腹酸麻难忍,快感逐波堆积,翻天覆地的情潮打碎了所有的理智,只能让她随着肉棒的捣入媚声媚色地呻吟,主动把小穴掰得

更开一些,揉捻着肉核让快感来得更勐烈一些。

那无以伦比的小穴一收一合地挤压着热情摩擦的阳具,花心更如小口般吸吮着马眼。几个回合下来,两人皆气喘吁吁,顾明月的小肚子

里也被喂了两泡鲜精。

“你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宋真逸在清理完两人后搂着顾明月心满意足地睡了下去。

大抵是男人在床笫间都喜欢说一些妖精之类的话,但顾明月觉得宋真逸说得最是动听,她也不去在意被人称作不同物种有什么好兴奋的

了。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三

一晃三年过去了,顾小包子也已经三岁了,或许我们应该称这个每天撒丫子疯跑吱哇乱叫的小男孩为宋晗奕。

顾明月和宋真逸一同生活了将近4年的时间,她今年也快21岁了,两个人决定等过了十月份,他们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在一起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生活的这些年,宋真逸的心里一直有些不踏实,心里时感愧疚。顾明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了他这么久,他

没有给顾明月一场盛大的婚礼,他的家里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存在,仍然锲而不舍地张罗相亲事宜。

娶一个未婚生子、比自己小11岁的女人,宋真逸的家里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于是他想着先这样瞒下去,到时候先斩后奏,家里人便也奈

何不了他们。

他早年大学毕业后就出国留学,学成回国后一直是搬离家里独自一人生活,宋真逸不靠从家里拿钱过日子,自然受到长辈的制约也少,

算是最让家里人头疼的小一辈了,偏偏他还是长房长男,让长辈们常常庆幸还好没带歪了后面的兄弟们。

宋上将家里的孩子们,基本都是从军校毕业后就进了军队里,文雅的宋真逸在家里是绝对的异类。

他没觉得和大家不一样有什么不好,父亲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他那两个弟弟可都继承了军人世家的风范,年纪轻轻就成了军队里新

一代新星。

所以宋真逸一直是自己过自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前是他独自一人,而自从有了顾明月后就变成了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小日子。

宋真逸近期除了朝思暮想地等着顾明月21岁后用婚姻把她套牢外,另外一件心心念念的事情就是想要一个融合了他与心爱之人骨血的孩

子。

他每天都在为这个目标努力耕耘者。

“啊~~~轻点、嗯啊~~~”顾明月被男人压在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交合着,她两只饱满香软的乳房来回摇动着,那白如牛奶的玉团儿上点

了两只俏生生的红梅,宋真逸看着眼热,低头就含了一直入嘴。

那红硬的奶头自从母乳喂养小晗奕后,整整被嘬大了一圈,平时又没少被坏心的男人咬在嘴里把玩,敏感易兴奋,被稍微揉捻后立即就

变得又红又肿,看得人压不下吸到嘴里勾舔的欲望。

两只白嫩的奶儿在男人的手里变换着形状,那颜色红艳的花户中竖插着一根饱胀硬挺的阳具,水亮亮地带着白液连番捣入弄着肉穴,整

根进入每次只抽出小小一截再用力顶入。他用粗硕的 根部及耻骨碾压着细软滑嫩的肉瓣,黑硬的耻毛刮蹭着挺立充血的小肉核, 把身

下的女人插弄得如一条灵蛇一般攀附纠缠着那肌理健实的身躯,樱红的小嘴里呻吟不断,眼波如水,媚色嫣然。

“到了……唔!”宋真逸急促地挺臀冲刺,他的声音低哑中带着说不出的性感,音色醉人。顾明月被勐然加快的动作冲撞得几乎失了声

,身下倾泻出一波淫液,被拍击得四下飞溅,她婉转娇吟了一声后,浑身抖动着和男人一起到了高潮。

身上的男人汗珠如雨,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他剧烈的喘息声响在耳边,两人耳鬓厮磨,顾明月却眼睛微红,鼻子一酸地想哭。

还好,只用了几息的功夫,她把这些酸楚的情绪全部压了下去。顾明月止不住的难过,她生晗奕的时候损了身子,就算是现代的医术也

没有办法全然调好她的身体,受孕极难,就算受精卵能够幸运着床,十有八九还是保不下的。恐怕……这一辈子两人很难有自己的孩子

了。

只是宋真逸一直不放弃,同时他对晗奕简直是疼到了骨子里,这些年下来,反而是他照顾小晗奕的时间更长,也更会和小孩子相处。

他是在孩子面前是让人敬仰信赖的父亲,在顾明月面前是体贴的好丈夫、在床笫间是温柔的好情人。

顾明月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她都有些忘记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了。

再次见到这具身体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时,顾明月才被从这一场美梦中拉出来。

在酒楼的包间里,顾明月和宋真逸大学里的后辈们一同等待着这次宴请的主角。宋真逸从帝国政治大学毕业这件事顾明月在很久之前就

知晓了,这次的宴请他们的同样是他大学里的后辈,据说还是风云人物。

宋真逸年龄稍大,他毕业出国后这位后辈才入学,两人几乎没有交集。但据说后辈的家里在政界也是很有能耐的,和宋家在军方的地位

可堪一比,再则宋真逸当年的风仪几乎都成了帝国政治大学的传说,一届一届往下传,故而这位后辈通过一些朋友还是联系到了这位传

说中的学长,把他请到了此次为了庆祝他下月结婚的酒宴上。

包间在坐的人里面,都是三十岁左右或以下的年轻人,有不少是认识宋真逸的,再不济也听说过他当年帝政大神仙草的名字。顾明月每

当想到神仙草三个字,就止不住地想要爆笑,这个称谓起得也太有中二既视感了,帝国政治大学如神仙一般的校草,简称就变成了帝政

大神仙草……..

不行,顾明月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捂住嘴,眼睛弯弯如招财猫一样望着男人无奈的表情。宋真逸他自己也膈应这个窘到他想洗耳

的外号,被小娇妻如猫一样的小眼神一瞧,心里顿时好似被羽毛骚了一下,痒痒的,就算被她明目张胆地嘲笑了,也只能生出既爱既恼

却又无奈的感情。

他只得故作恼怒地眯了一下眼睛,眼神中是满满的宠溺,顾明月当然毫不畏惧男人佯怒的样子。

宋真逸总能让她发现一些意外的可爱点呢~他这样的表情是让人恨不得天天使坏么~

两人旁边的那些人中偶有听闻宋大少过身边有一位美若天人的女朋友,只因为女方是普通人,他一直尽力瞒着家里人,却还是有见过顾

明月的朋友走漏了一些风声。

旁人只知道两人育有一子,现下还没有结婚,处于同居关系。很多人对顾明月到底是何方神圣而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摘

下这一束极挑剔又洁癖的高崖之草。

待见到了顾明月后,众人被她的美貌艳丽恍惚了,在心里连唿怪不得能搞定宋真逸,这样人都快美成妖精了,想着两人倒真是天造地设

的一对儿,从样貌到气度都是万般相配。

顾明月从进入到包间后心头一直惶惶然不可自抑,她莫名地觉得心慌。于是她紧靠着宋真逸坐下,握紧男人宽大的手掌,在外人看来两

人表现得十分甜蜜恩爱,让人羡慕。她听着别人在言语中谈论着这次宴会的主角,隐隐有沈和纯然的音节飘入耳中,心里当即就觉得有

些不好,怎么会那么巧

她的情绪,宋真逸作为最亲密的人,自然是感觉到了,他不明所以,只是用大掌捏了捏女人软嫩的小手,无声地做着安慰,他想是她不

习惯接触太多人,心里紧张。

顾明月心慌到了极致,她几乎能确认这场酒宴的主角就是沈容了,他怎么下个月才结婚,不是说大学毕业后就订婚,过一年就结婚的么

怎么拖了三年之久

她想再宴会主角没到之前借口不舒服悄悄熘走,可屁股还没来得及离开椅面,包间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沈容身着一袭合体的墨蓝

色休闲西装上衣配浅驼色条纹西裤及象牙色衬衫出现在众人面前。

顾明月在胸腔里砰砰震动不停的心脏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意外的平静了下来。

近四年不见,沈容从略显青涩的青年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成熟而有风度的男人,他俊秀的眉眼含笑,整个人神采奕奕,浑身散发着政治家

潇洒大度、从容不迫的气度。

沈容的视线带着亲和力扫过包间里的众人,他神色歉意地道:”抱歉,我晚…..“他的话却没有说完,突兀地断了尾音,眼神不可置信

地紧锁住了房间里一道美如梦幻的身影。

在那一瞬间,沈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竟然看到了出走失踪四年的沈悦!她就这样平静地坐在他面前,用好似在看陌生人的眼神注

释着他!

四年的时光加深了她的美和韵味,如果说以前的沈悦是一朵吸人眼球的冶艳罂粟花,现在的她就是那彼岸川边迷惑人灵魂的曼珠沙华,

妖魅幽艳得不似人间所有。

沈容的心霎时间漏跳了半拍,周遭的声音和影像都好似褪去了,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他目之所及处只有顾明月身着浅酒红色连衣裙的身

影,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他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宴席上的众人有些疑惑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想要弄明白沈容的视线到底停留在谁的身上。

顾明月垂下头,往宋真逸的身上靠了靠,避开了男人灼热如岩浆的视线。

沈容这时才确定了眼前的顾明月是真真正正地重现在了他面前,他困难地把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收回,迅速地调整好表情和众人寒暄起

来,神态自然得如同刚才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

宋真逸本能地对沈容停留在顾明月身上的视线感受到了威胁,他面上冷然一片,心里怀疑着两人是否为旧识。他低头观察着顾明月的表

情,发现她面色如常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对沈容那股莫名的敌意失笑。

顾明月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到过自己以前的事情,宋真逸也没有去在意过问,他爱的是顾明月,包括了过去到未来她的所有,因而不论

她遭遇了什么经历了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对她的心意,他愿意等到顾明月主动告诉他过去一切的那一天。在那之前,他绝对不会问出

口,就算他再好奇…….

宋真逸一切的行为都能归咎为他太爱太在意顾明月了,任何让他有可能失去顾明月的言行都是被完全禁止排除的。

”宋大少,久仰久仰。“沈容在被敬了几桌的酒后,端着高脚杯转到了宋真逸和顾明月面前。

“哪里,沈少青年才俊,后生可畏让人敬佩。“宋真逸说客套话那也是一套一套的,他端起酒杯回敬了沈容,一口喝光杯中液体后就准

备坐下,却不想沈容又盛满了酒杯径直地举杯面向顾明月。

”这位便是宋大少的未婚妻吧,看着怪令人眼熟的,和我妹妹沈悦长得真像。“沈容似笑非笑地说出这句话后,意味深长的眸光闪烁不

停,他饮空了杯中的酒液,对着面带浅笑的顾明月示意。

“小月她不能喝酒,这一杯就让我代替吧!“宋真逸觉得沈容的眼神好似能剥光了人的衣服,他侧身挡住顾明月的身子,脸色有些薄怒

,拿过顾明月手中的酒杯又是一口干,把空杯晃了晃示意沈容可以就走人。

他难以忍受别的男人用那般露骨的眼神看自己的女人。

沈容但笑不语,大大方方地点头后准备转去下一桌。

”小月的名字是顾明月。”

他的身后传来宋真逸悠然的声音,脚下一顿,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少顷后大步地走到了另外一桌,和众人谈笑风生。

只是,谁也没有发现他一侧的衣角有些皱了。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四(微H)

宋真逸的酒量简直差到爆了!

他一个人怎么也无法阻挡源源不断的后辈敬酒,强撑着喝了几杯后,整个人就变得有些不对劲儿,脸蛋红红地坐在椅子上,眼神迷蒙地

瞧着顾明月傻笑。

顾明月忍住想要捏他脸颊的冲动,呜呜呜呜,老宋快把她萌化了怎么办~~

帝政大神仙草就算是喝醉了,也是轩轩韶举,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风雅,那些瞻得宋真逸风仪的后辈们,看得直眼冒星星,不需要沈容再

去暗示,就跃跃欲试地想要凑过去多灌一些酒了。

那些打在宋真逸身上狼性的目光,让顾明月如芒刺在背,不论什么时代都是有好男风的人,她要捍卫自家男人的贞操!

只见身高只到宋真逸肩膀的顾明月,拉过他的一条手臂环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则抱紧那结实的胸膛,用力撑着浑身软绵绵的男人站起

来后,面带歉意地对身边的众人笑道:“抱歉,真逸他有点喝醉了,再留下来保不住就会撒酒疯出丑丢人,况且孩子在等我们早些回家

,我们要先走一步了。”

她的话合情合理,宋真逸也着实醉得不轻,考虑到人家家里还有幼小的孩子等待父母回家,酒宴上的众人便没有多加劝留,反正今日的

主角不是这两位,宋真逸的到来不过是意外之喜罢了。

醉酒的男人路都走不动几步,顾明月撑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了半天才看到了酒店的大门口,她累得薄汗透衣而出,心里想着再也不

能让他在外面喝酒了,酒量如此差不是会麻烦到别人就是会给心怀不轨的人以可乘之机。

其实,若不是宋真逸挡掉了所有敬给顾明月的酒,他何以至于醉得一发不可收拾。

顾明月心里明白,甜蜜中带着懊恼的表情从她的神采上映出来,五官显得生动迷人。她眼见着就要扛着宋真逸走到酒店出口,一个高大

的身影堪堪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的妹妹,别来无恙啊。”沈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睨着薄汗淋漓的小女人,“四年不见了,难道不应该和哥哥打一声招唿再走

“沈先生,抱歉,我们需要先回家了。”顾明月冲着挡在身前的男人点了点头,声音听不出波澜,她认为此举算是已经打了招唿,没有

叙旧打算地迈开步子就要绕出酒店。

就这样,她现在不太想再和任务男主扯上关系,生下了晗奕后,她和男主间的关联加深,在任务完成评定上应该有了一定的筹码,现在

只要等待时机透露晗奕的事情,然后这个任务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是他的孩子却在叫别人爸爸,在他触碰不到的地方被抚养,无论他对于这个流有沈家血脉的孩子是有存有感情,这都应该是让人难以释

怀的。再则这个孩子应该是不被沈家和沈容所期待的,和自己名义上的未成年妹妹育有一子,这个丑闻若是爆出来,沈容的政治生涯也

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更别提他就要结婚了,若是赵纯然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顾明月并不想做出伤害晗奕的事情,她需要给自己的孩子留下一个纯净环境,使他拥有一个天真无忧的童年,因此她不到万不得已的地

步是绝对不会把晗奕是沈容私生子的事情公之于众。但就算她仅通知沈容一个人,这足以扰乱他人生的事情也够他头痛的了。

酒店里人多眼杂,宋真逸还醉醺醺地依在她的肩上,顾明月认为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于是她,选择闭口不谈。

她疏离冷淡的表情及平板的语气使沈容再也装不下去淡定从容,他心里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从再见到顾明月的第一眼开始,那颗跳动的

心脏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胸腔里乱撞,他苦苦寻找了三年,以为再也无法相见的女人正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还是一如既往地美得婀娜

惑人……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正处于梦境中,仅仅是顾明月的身影出现在他的一场梦里,就足以让这个男人欣喜若狂,他想冲过去

把她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质问她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为什么躲着让人一直寻不到踪迹;他想狠狠地吻住她,离开这里把这个让他魂牵

梦萦的小女人压在身下激烈地惩罚;他想告诉她,自己心里……很担心她……

不过这些都没来得及实施,因为她的身边陪伴着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男人——宋家大少宋真逸。

沈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早有结交之意的宋真逸身边的女人会是顾明月,更没有设想过他苦寻三年的人会以这样一种身份,这样一种姿

态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是宋真逸的未婚妻,并且已经和他有了一个孩子。沈容受到的震撼令他险些心神俱裂,他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事实。

他用三年的时光接受了自己对顾明月心意,对她的情感在苦寻而不得的日子里发酵沉淀,随着时间的积累逐渐醇厚。他对这个女人的思

念如潮水,日日夜夜地腐蚀着他的心灵。在这对他而言备受煎熬的三年里,他以为顾明月也同样吃了许多的苦,试想一个连高中都没毕

业的少女离家出走后的日子会如何的颠沛流离,饱尝艰辛地后悔当初的离家出走…….

沈容无数次幻想着他找到顾明月后的情景,这个女人一定会感动到泪流满面地扑到自己的怀里哭诉着遭遇的一切,为离开家脱离自己而

后悔莫及。她的倔强使她饱尝苦难,到时候自己只需要轻言安慰,在言行中透露出对她的爱怜及疼惜,软硬兼施一番后定能使她重回自

己身边,被自己牢牢地掌控在手里。

到那时,他绝对不会允许顾明月再次私自逃离,他会把这个女人看得死死的,让她一辈子都跟着自己,为自己生儿育女。虽然他无法娶

她,但是他一定会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让她衣食无忧地过完这辈子。

这便是沈容所能给予的极限了,他离不开顾明月,同时无法伤害如他生母一般单纯天真的赵纯然。

赵纯然是一个善良的人,沈容对此深有体会,那么她一定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心意,也一定会理解顾明月对自己的特殊性,因而包容的

对么。他两方都不会亏待,并且相信赵纯然会因为爱他而愿意与顾明月和睦相处。

沈容计划好了找回顾明月后的一切,却独独没有预料到她会过得比在沈家更舒心肆意,并且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身家背景外貌毫不逊色

于他的男人。

这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和宋真逸在一起,怎么可以为他生下一个孩子,怎么可以不回到自己的身边……

被顾明月用注视陌生人的目光洗礼后,沈容的灵魂都好似被抽离了一半,内心痛苦憋屈的不能自已,所唿吸的氧气都变得稀薄,他脑中

瓮声作响,只知道若是不做点什么,自己永远也抓不住身前的女人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在记忆中如黑白默声电影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吩咐助理把宋真逸架去楼上的客房里休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

不顾女人的反对把她拽到酒楼大厅附近的洗手间里……待他找回理智,能听到外界的声音时,顾明月正趴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低声

哭泣,而自己的男根正在那紧致如同两人第一次的肉穴中插干。

顾明月在酒店大厅里虽有挣扎,但也不敢用太大的动作。她不想招来无关紧要的人围观,给他们看上一出伦理大戏。况且就沈容和自己

的关系,摆在明面上的是兄妹,哥哥想要教训离家出走四年音信全无的妹妹,岂容外人置喙。

在被拖到洗手间的那一分钟里,她思考最多的,是不想让宋真逸感到羞辱……顾明月想着或许可以借此机会和沈容好好谈一谈,可她万

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不管不顾到了在公共空间里就动手的地步,他好似得了失心疯一般,无论她如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都不曾有

半点犹豫、停下侵犯她的行为。

时隔四年,当顾明月再次被那根火热坚硬如铁的肉棒顶进身体里的时候,那记忆中熟悉的力道和热度让她恍惚间好似回到了被男人压在

身下玩弄的那段日子,小穴里的蜜液奔涌不断,媚肉热情地夹紧在里面冲撞搅动的阳具。

她的两只玉乳从被扯到胸下的衣襟里弹出,乳波荡漾,身下的裙摆被推到了腰上,内裤则被拉下到膝盖,男人自身后一手揉捏着柔软弹

滑的臀肉,一手从腋下伸到前面揪扯着那肉感十足的嫣红乳尖,旋转按压中色情地用食指撩骚顶端,腿间的粗长次次整根没入,她那雪

白的臀瓣被拍击得樱红,男人挺动间从交合处传来水声一片。

“你也真够淫荡的,被人强上都能出那么多水,快把我的下身都打湿了,看来宋大少没有能力满足你”沈容深吸着女人脖颈间令他迷

醉的体香,熟悉的味道令他忍不住用鼻尖去摩挲那白嫩细滑的颈项,软热的大舌舔舐着女人粉红的耳根,带着粗重鼻息。

顾明月没有回答他,她自己也觉得这副身子浪荡得不像话,被沈容嘲讽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捂着嘴小声地缀泣,为自己的不堪和对

宋真逸的愧疚。

“哭什么,好像你没有享受到一样。”男人边说边放缓了速度和力道,只留龟头在肉穴中浅浅地抽刺,不上不下地折磨着身下的女人。

顾明月不理人的态度让沈容心里的怒火节节攀升,几年不见她倒是长了不少的胆子。不对,这个女人一直胆子很大,是自己一直低估了

她才给了她脱离于自己的机会。

不过这次不会了,就算她现在身边的男人是宋家的人,他也要想方设法地把她夺回来。

唔,这具身体还是那么令人销魂,如此舒服的感受他许久都不曾体会到了,真是百年难见的名器。他在这些年来上过那么多女人,环肥

燕瘦各式各样都有,可他完全无法在她们身上得到肏干顾明月的快感,那种身心合一,超脱出肉体渗入到灵魂中的舒爽是除了这个女人

以外谁也给不了他的。

想到他分身正在进出的小洞里,其他男人的东西也曾进去过,甚至从这个通道里还产出过一个婴孩,沈容脸色阴沉,狠狠地咬着顾明月

的耳垂音色邪肆:”你倒也有本事,身为被我玩烂了的破鞋还能得到宋家大少的青睐,你的淫屄在里面起到的作用不少吧我想也是,

你这穴儿生过孩子了仍和处女的时候一样紧,哪个男人不愿意肏“

顾明月听到这里忍无可忍,她一个旋身挥手便甩了沈容一个耳光。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手心与男人脸颊拍击的声音清脆响亮,沈容一个

不查,被打偏了头。

”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恶心,宋真逸是你一辈子也比不上的人,你那些邪恶到令人作呕的阴险猜测不要用到他身上!“

“哈哈哈,我恶心我阴险邪恶一辈子都不上宋真逸“沈容偏着头低低地笑着,顾明月字字如刀,他的心好似被千刀万剐的凌迟着

,痛得无以复加。他狠狠地攥住女人的下颚,身下加大力度挺伐,一字一句地道:“看看镜子里你的样子!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和表情!

你心里既然如此厌恶我,可惜身体却被我一碰就不要脸地夹紧流水!你说贱不贱”

顾明月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衣衫不整地被身后的男人挺腰肏动,眼角带着春意,肌肤透出性感的浅粉色,两只奶子晃荡

不休……

沈容看到她逃避的样子,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个姿势你怕是看不清楚,没关系,我们来换一种。“说着他把顾明月的身子从趴伏的状

态立起来,侧抬起她的一只脚,使含着肉棒的花户整个暴露在镜子里,抽插几下后,复而把那只脚踩在洗手台边沿上,又空出手去捞另

一只脚,同样放踩在边沿上,这样顾明月就如同小孩被把尿一样,两腿大张地露出被鸡巴填满的淫洞,乳房也明晃晃地半遮半掩在腿后

“看,你那里是多么饥渴地吃着我,淫液源源不断,那小嘴一缩一缩地蠕动呢。”男人捧着女人的臀部,边描述边配合着用阳具自下而

上使劲地插干。

顾明月恨不得自己立即失去无感,这样就可以听不到感受不到,不必在心灵的痛苦和肉体的欢愉中被撕扯……

闪光灯在仰倒在地面的女体上闪烁,沈容衣冠楚楚地用手机照下了女人衣衫凌乱,双腿大张从里面流出男人精液的样子,并特意给那嫣

红合不拢的小穴找了个特写。

顾明月全身无力,挣扎不过,只能眼睁睁地双手被禁锢在身后,花户被男人拨开的照下耻辱艳照。

“这些照片就当做我们重逢的纪念吧。”男人如恶魔一般居高临下地笑着说。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五

沈容一脸满足地独自走出了洗手间,顾明月在里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才软着双腿强撑着走到了他给宋真逸准备的房间里。

顾明月进到房间里的第一件是就是洗了一个澡,把沈容留在她身体里的体液全部用手指掏出来用温水洗干净。她捶着墙,混合着沐浴的

水无声地哭泣着。

自己真实大意,就这样让他得逞了,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顾明月决定回家后就把晗奕的事情用手机发给沈容,她再也不要面对面地见到他了,天知道他还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她确信自己对沈容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至少那个男人贪恋她的身体,这对任务完成来讲是好消息,但对她和宋真逸的生活来讲,是灾难

沈容没有那么容易放弃,顾明月从他的势在必得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种自信,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狂。

那个男人对她有着近乎执念的疯狂,这对顾明月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

她躺倒在宋真逸的身边,把脸枕到他的肩窝上,感受着令人心安的温暖……顾明月觉得,自己应该把和沈容的事情告诉他,或许她还可

以告诉他很多的事情,虽然这有些不可置信,但她相信宋真逸会一如既往理解包容。

这个男人是她停靠的港湾,无论经历了如何勐烈的狂风暴雨,只要有宋真逸在,她就能找到休憩的避风港,体会如被温泉水包裹的温暖

安宁。

顾明月已经决定要陪伴在他的身边,她要陪着他在这个任务世界终老,两人一起看着晗奕长大。

就这一次,未来她再也不会和沈容有联系了,就算冒着任务失败的风险,冒着被送去惩罚世界的风险,顾明月也不想离开宋真逸。

我对不起你,但我会用未来的一生来补偿你回报你,顾明月亲吻着宋真逸的眉眼,缓缓地闭上眼睛。

我爱你。

一晚上的时间闭眼睁眼中就过去了,顾明月和宋真逸乘坐着出租车回到了公寓里,小晗奕被保姆带着,一个晚上没有见到父母挣扎着扑

过去要抱抱。宋真逸蹲下身接住张开小怀抱的小男孩,在他苹果一样的小脸上两边各亲了一口,小晗奕被亲得咯咯乱笑。

顾明月看着这一幕,无声地走到卫生间,锁上门后拿出手机编辑出一条长短信,按着心中的那个号码输入数字,点击发送信息。

信息发送成功,她看着这几个字,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轻唿了一口气,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她已经明确的说出不要打搅他们生活了,否

则就把晗奕的事情透露给报社,想必他们会很愿意写一些关于炙手可热政治新星的秘辛。

走出卫生间,顾明月加入到了陪孩子玩闹的行列里,她催促着宋真逸去换一身衣服,自己则抱着孩子脸贴脸地唱着歌儿,那软软小小的

一团让她怎么都喜爱不够。

妈妈不愿意离开你,我的小宝贝。顾明月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她在这个任务世界里看过很多小说,关于那些穿梭于各个任务界面的故事

也读了不少,但她总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女主能够潇洒地离开自己在任务中所生的孩子。虽然不是用自己真正的身体,但是十月怀胎

生产,照顾抚养间所积累的骨肉之情是无论如何也抹消不掉的。

顾明月做不到狠心地离开小晗奕,她在母性面前,无法潇洒冷静地丢下他去到自己该去的任务世界。

自短信发出去后,顾明月如自己所料一般过起了往常的生活,沈容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两个月的时光飞逝,转眼间中秋就到了

,这也意味着她21岁的生日近在眼前。

一切都太过平淡美好,充满了希望,以至于她照例在早晨送小晗奕去幼儿园时,被弄昏的前一霎那连反应都没来得做,吸入掩盖在口鼻

上手帕的香气,便不省人事。

被人绑架了顾明月完全失去意识前,脑中闪过这个信息。

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这个房间贴着绿色藤蔓缠绕着爱尔兰粉玫瑰的墙纸,屋顶上吊着一盏水

晶灯,整个房间的摆设十分空洞,只有一台电视机和放置在正中央的欧式带四根床柱及天鹅绒窗幔的大床,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顾明月觉得这样的房屋有些诡异,这里不像是用来隐藏肉票的,倒像是一间囚禁的密室。

晗奕!晗奕在哪里!顾明月记得在自己被迷昏的时候,晗奕还和她手着拉手……..

“喂,有人吗!有人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黑色的大门带着金属的质感,反射出幽冷的光芒,顾明月拍得手都红肿了,嗓子

也喊得有些嘶哑,可是外面没有任何人应答。

她颓然靠着墙面地滑座到木地板上,开始在脑中搜索可能逃出去的办法,一一排除之后,绝望的发现靠一己之力离开这里,几乎是不可

能的。

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打开,顾明月听到声音眼睛一亮,站起身就要扑出去,可那张从缓然扩大门的缝中显现出的脸,让她神色僵硬地顶住

了脚步。

“下午好,沈悦。”穿着浅蓝色衬衫及淡灰色休闲西装裤的男人站在门口闲闲地说,他不疾不徐地走进这间密室,门在他身后悠然阖上

,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顾明月在沈悦的逼近中一步一步地后退,而他则慢条斯理地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和皮带,笑如春风道:“到哥哥这里来。”

顾明月摇头,她认为这个男人已经疯了,才会干出想要囚禁一个大活人的意思。

“沈容,晗奕在哪里你快放我出去,晗奕年幼看不到妈妈会哭闹的,你让我到晗奕的身边好不好”她用着商量的语气,因为知道沈

容讨厌反抗他的自己。

听到晗奕,男人的神色突然就柔和了,转瞬间又如变脸一般换上了怒目而视的样子,似感慨:“沈悦啊沈悦,你竟然敢带着我的孩子还

想要嫁给宋真逸……他竟然接受了你……我该说你是胆大包天还是魅力无限”

“沈容,你听我说…..”男人打断她剩下的话音,徐徐而笑道:”叫哥哥。“

顾明月在意不了这么多的细节,她点点头继续说:”哥哥,你刚新婚,把我囚禁在这里若是让妻子知道了怎么办你看,晗奕只是一个

你不期待的孩子,而我是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拼着被发现然后被毁掉政治生涯的风险把我关在这里,是不明智的举措,现在还来的及,

知道我们失踪的人应该不多,请放手吧。”

沈容听着女人调理清晰的劝说,在心里嘲讽着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难道他还看不明白从收到那条短信的那天,他就已经开始计划这一

天的到来了。先是跟踪踩点顾明月的住所,调查晗奕幼儿园的位置,再到摸清他们的作息时间,取到孩子的头发丝进行亲子鉴定……

在拿到那张表明二人确实有亲子关系的鉴定单时,沈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照片上幼小的男孩子好像自己童年时候的翻版,却更加精

致可爱,每个表情都让人软到了心窝里。

这是他和顾明月的孩子,身上流着他们二人的血,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叫别人爸爸,他不能让自己孩子的母亲嫁给除他以外的

任何男人。得知顾明月生下了自己孩子的时候,如滔天巨浪般卷潮而来的喜悦淹没了他,她愿意生下这个孩子,是否表明在她的心里是

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他要把他们母子接过来好好的安顿下来,不能让两人流落在外。

“这些你都不用管,我自己就会处理得当。”沈容难得温柔下了语气,“小悦,待在我身边不好么,我是晗奕的父亲,骨肉相连,只会

比宋真逸更好的照顾你们母子,你别任性了,回到我身边后就不用再委身于其他男人,小悦,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顾明月听到这句话吃吃地笑了,她的笑容一贯美好得如同花朵绽放。喜欢沈容他真的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

么他喜欢,所以就肆意的掠夺,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意愿,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自以为事到狂妄的地步。他喜欢,所以就笃定只有

自己才能提供她美好无忧的幸福生活,和他之外的男人在一起都算委身,都是颠沛流离。他喜欢,就可以娇妻美人地左拥右抱,尽享齐

人之福……

沈容的脑子真的没有问题么,他们两人好像从来都没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思维永远都无法接轨。

他以为顾明月化名生活在宋真逸身边,不过是为了少吃些苦罢了,她连真实姓名都不愿意告诉宋真逸,不是委身是什么,因此他笃定至

少从顾明月这一方来考量,她对宋真逸应该没有多少真感情。

但他哪里知道顾明月才是那具皮囊骨架里的灵魂,沈悦只是表象。

“抱歉,可是我不喜欢你,放我回去吧。”顾明月残忍地打破了沈容的自欺欺人,“我们完全不可能的,你要我,可赵纯然怎么办沈

容,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丈夫,你应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

她的神态真诚,用叙事的语气娓娓道来,沈容在听到赵纯然的名字时眸光闪烁,他对于那个如菟丝花一样的女人有一种难以抗拒的责任

感,他不想去伤害渴望去守护。这是不同于对顾明月的心意,他对赵纯然一直是温柔如水,激不起一丝情感复杂剧烈的动荡。沈容把所

有最激烈炙热的感情都投入在了顾明月身上,留给赵纯然的仅是温情与守护。

他自己都不确定到底对 赵纯然到底有没有过男女之情了,还是他一直期望着从她的淡雅无邪上找到自己生母的影子……

他和赵纯然的事情已经是既成事实,无法改变,但沈容也不打算放手顾明月,他考虑到了可能会带给赵纯然的伤害,但这也不能让他停

止所策划的一切。

“你会喜欢我的,小悦,我会做到让你喜欢上我,离不开我。”男人打横抱起女人,把她丢在大床后倾身欺上,用皮带捆住那纤弱的手

臂固定在床头。他热烈地吻着顾明月的唇瓣,颈项、胸脯,大手褪尽她的衣服,在光裸白皙的肌肤上游走。“小悦,我很想你。”他低

低地诉说着对她的思念,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似悲似哀的语气或许可以在顾明月的心中留下点涟漪,可惜现在她只觉得苦不堪言

顾明月漠然的表情如一把尖刀扎进沈容的心里,他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感情上的失败

,尝试着改变却没有人给他机会,只能就这样一条死胡同走到底。

他大开大合地挺进,拥有这具肉体时的感觉才能让他稍感安慰,至少在与她合二为一的时刻,顾明月是真真正正地属于他,随着插干的

动作腰肢款摆。

她不喜欢自己不要紧,他有很长的时间来让她习惯自己,从肉体到心里再也无法拒绝,既然他已经无法脱离,坠入痛苦的深渊,顾明月

就和他一起沉沦吧。

沈容会铲除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障碍,他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因为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了。

作者说:

明天是最后一章,原来15章写不完么。

下一章应该是大结局了。

最虐的一章就要来到,沈渣渣这个强迫症完美主义者会知道什么叫做一败涂地,求而不得。

鬼畜哥哥的玩具(完结)

顾明月和晗奕已经失踪三个礼拜。

宋真逸坐在驾驶座上,曾经如泉水般清澈的双眸布满了血丝,青黑色的眼袋昭示着他已经连续四天未能合眼,严重的失眠使他的精神和

肉体在焦虑中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的手心握着一只玫瑰红色天鹅绒小盒子,盒沿被金边包裹着,从外表看就可以得知里面的物品一定价值不菲。

宋真逸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丝滑的盒面,这里面放着他特意为顾明月定制的钻戒,几天前刚刚完工送到他的手里。虽然和顾明月一起

生活了这么久,两人一直决定着在她21岁生日过后正式成为合法夫妻,可他还没有求过婚,怎么能够就这样轻率地让顾明月嫁给她。

现在不能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那么至少求婚的程序不能省略了。

每个女孩,都期待着命定之人献上浪漫的求婚,宋真逸早几个月就策划好了这一天……

可是,手中的戒指却送不出去了。

明月,你到底在哪里

宋真逸把那只小盒子放在胸口,忧伤失神地注释着窗外。他开车一遍一遍地在这个城市中寻找,甚至委托了私家侦探寻找她的下落,可

整整三个星期过去了,一无所获。

种种迹象表明顾明月和晗奕的失踪是他人有意而为,换而言之两人一定是被人故意绑架后藏匿到了某些地方。那个人为什么这样做顾

明月和晗奕对什么人有特殊的意义和价值么他曾经幻想过收到绑匪的勒索信,这样他至少知道顾明月的情况,能尽一切努力去把她赎

回来。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收到,顾明月和晗奕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宋真逸甚至拜托了自己在警局里的朋友,寻找所能发现的蛛丝马迹,但结果是令人绝望的,对方的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和

破绽。

他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揉揉抽痛的太阳穴来缓解脑仁内如锥钻的疼痛,再一次启动引擎。

他在顾明月失踪以后,才发觉自己对她了解甚少,如果当初自己能够更加主动一点,就算冒着被讨厌的风险询问一些她过去的事情,现

在也不至于这样的手足无措,一点线索都没有吧。

车窗外的景致唿啸而过,清晨的微风带着凉意从半开的窗棱里涌入,抚去了男人的一些疲惫感,表盘上的时间显示为5:30, 街道上几

乎没有车辆和行人,一路畅通无阻。

‘叮铃’,放置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发出铃铛摇动时轻灵的声音,黑沉沉的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这是一条接收的邮件信息,来自于匿

名发信人。

宋真逸现在养成了一切信息都会查看的习惯,他生怕漏掉可能联系上顾明月的信息,不论是何种短信、邮件、电话……他都会一一查看

确定。

他如往常一样,一手掌控着方向盘,用右手拿起手机,指纹解锁后直接点开了邮件。

这是…….

邮件里没有任何文本信息,完全都是一张张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照片。图片中的女人被摆成了各种姿势,她或戴着口塞被锁链束缚起来

, 大张的双腿间插满了仿真阳具;或背着身子被男人肏干,背后视角的拍摄角度可以让宋真逸看清那红肿外翻的肉穴和其中没入一半

的粗黑阳具;或双眸失神地大字型仰躺在床身,浑身布满了乳白色的液体,腿心泥泞的一塌煳涂……

照片中的女人……是顾明月…….

宋真逸右手颤抖得快要握不住手机,他的明月……在他所不知道,无法触及的地方被人日夜糟蹋着……他却无能为力…….

他的手指迅速地滑到邮件的最下方,在邮件的底端赫然附上了一段视频。

【SHE IS MINE】

通红的英文在点击播放视频后充满了整个屏幕,随后便是年轻女人如人偶一般被肆意玩弄身体的画面……

视频中的女人,在进度条播到最后的几秒钟,毫无感情地飘出一句让宋真逸天崩地裂的话。

她说:“放开我,哥哥…….”

整个世界好似在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后崩裂分离,带着记忆的碎片星飞云散。

宋真逸太过震惊,他恍惚间想起了那一天的酒宴以及沈容所说的那句话。

【这位便是沈大少的未婚妻吧,看着怪令人眼熟的,和我妹妹沈悦长得真像】

那个男人的表情,他的语调,如同场景重置般清晰了起来。当时他明明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劲,却下意识的忽视掉…….他不愿意去面

对的事实,像是在嘲讽着他的胆小……

原来,明月竟然真的是他的妹妹么…….那么他们两人的关系是…….!

想到那一张和晗奕极其相似的脸,宋真逸用手狠狠地锤了一下方向盘,他在对待有关顾明月的事情上真是懦弱,连送到眼前的事实都不

愿意去探寻,选择性的去忽视遗忘。

顾明月到是顾明月,还是说她是沈悦…….往日生活中的一幕幕如倒带般显映在宋真逸的脑海里…….

她说,她叫顾明月,这代表她决心忘记过去放下一切迎来新的人生,还是昭示着自己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心里

宋真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太过入神,他思绪繁杂混沌,脚下的油门在无意识间越踩越深,待他注意到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时,已经太晚

了。

在最后的一刻,他握紧了胸前口袋里的做工精美的小盒子,那里面包含了他全部的心意,可惜……已经没有机会送给她了…….

小月…..如果有轮回,我还能遇到你吗

====

顾明月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车祸发生的第二天。

她被沈容彻彻底底地从外界隔离,唯一被允许接触的和外界相关的东西就是房间里的那台液晶电视了。

“下面播放一则消息,昨天上午在车祸中去世的男子已被确认为宋上将的长孙——宋真逸。造成昨日清晨惨剧的原因为…….”

哐当!……掌握在白玉一般的手中的遥控器因瞬间脱离手心砸到了地面上,电池从里面弹跳而出,咣咣铛铛地分散在地板上,滚动中发

出咕隆隆的响声,整个遥控器的外壳已经被摔坏,内里的零件四分五裂…….

站在电视机前只着着一件白色吊带真丝睡衣,披散着长发,裸露出的白皙肌肤布满了紫红色痕迹的女人,怔怔地盯着新闻播出的画面,

那上面是两辆相撞的机动车,一辆是吨位级的卡车,另一辆,是她无比熟悉的……

如果那还可以称为车的话。

这是什么……播音员在说些什么……我为什么好像听不懂她的话…….她…….在说中文么…….可为什么我完全无法理解…….

女人的表情一脸茫然无措,她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已经切换为娱乐花边新闻的电视节目。

天地好像在旋转,视线变得模煳……是地震了么……逃不掉的…….太晚了……逃不出去了……

这一次又是寂静冗长的黑暗,她四周都是浓稠到好似要凝固的液体。顾明月好奇地用手在虚空中随意地拨划了一下,那阴冷的液体霎时

间覆盖上了整个小臂,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后,病床上的女人一个挺身坐起,她惊恐地反反复复地注视着自己的小臂和手掌。

血…….到处都是血……

她大睁的眼睛茫然四顾,目之所及处皆带着血红色的薄雾,看不出其他的色彩。顾明月的眼神瞟向占据了四分之一墙面的窗户,外面是

熟悉的景致,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处于首都医院的病房里。

首都医院…….宋真逸……

啊,

这个任务,到此也应该结束了…...

坐在病床上双手抱头的美丽女人,发出低低的笑声,她的表情诡异中带着一股狂热的神采。

当沈容提着生活用品赶到病房里的时候,顾明月正靠坐在窗沿上,她身上所穿的还是那条轻薄透滑的真丝睡裙,只在外面罩上了一件病

服上衣,她光泽盈动的乌发随着秋风而在身后清扬,在听到门响的声音后,那如魔界精灵般美艳的小脸微微地转向了室内,定格在男人

身上。

破天荒地,她对他温然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如释负重的解脱。

沈容本能的觉得不好,上次顾明月这样笑着的时候,他丢失了她四年的时光。

“你来啦。”顾明月的表情如他记忆里,花季年华的少女一般,她总是用这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和他说话,望着你的眼神好似穿透了万水

千山,却独独没有自己颀长的身影。

“今天的天气真好呢,万里无云,清清爽爽的,秋天终于来了啊。”她眯起眼睛感受着午后的阳光,金色的耀芒带着温暖的热度,刺得

她想要流泪。

“说起来,我的生日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呢,我现在啊,已经21岁了。”她带着笑意望向沉默的沈容,轻声道:“哥哥,你说时间过得

快不快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我才 12岁,你那时还是一位正在上高中的少年呢“

”是啊,都过了这么久…..“沈容不着痕迹地朝她跨进一步,却被女人伸出双腿到窗外晃动的样子惊住了脚步。

顾明月伸出食指来回摆动,示意沈容不要过来。

“哥哥一直十分的别扭,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我也曾经有努力过想要得到哥哥的喜欢呢“

不是这样的,我是喜欢你的,只是当时的自己愚蠢到认不清自己的心意罢了……

”后来啊,和哥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还是想着如果哥哥能就这样喜欢上我,我们一直在一起该多好。“女人的声音柔和的低声呢喃

,与其说是在和男人说话,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一直是喜欢你的……..小悦,永远留在哥哥身边,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再后来,哥哥有女朋友了,答应我的约定却毁约了,然后…….我怀孕了,离家出走后生下了晗奕。”顾明月三言两语地概括着自己

在这个任务世界的人生。

你能生下我的孩子,我很喜悦……晗奕很像我们,聪明可爱,他最近因为见不到你时常的哭闹,我怎么哄都不管用……他…..不会对着

我叫爸爸……

“我每件事情都尽力做到最好了,我对哥哥也是尽心尽力过……”女人的声音里带上了疑惑,“哥哥,我有对不起你过吗,我有做过伤

害你的事情吗”

没有……一直是我在伤害你……沈容的背嵴绷得笔直,他哀求地看着顾明月,伸出手想要够到她。

“小悦……”

“哥哥,宋真逸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顾明月声音平静地问,她的表情恬淡自然,好像是在确认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和我……”沈容想要张口说没有关系,但是他声音嘶哑,在顾明月静如秋水的双眸注视下,如失声了一般,说不出欺骗的话语。

“晗奕现在在哪里”顾明月没有去在意男人不停变换的脸色,她带着思念的神色,问着身前直立的男人。

对了,晗奕!沈容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重点,顾明月为了孩子一定会……

“小悦,晗奕最近总是哭着闹着要妈妈呢,别人怎么哄都不顶用,他整整瘦了一大圈,每天眼睛红通通泪汪汪的,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

来,你过来,我们现在就去看晗奕。”他用疼惜的语气描述着孩子的现状,然后伸出一只手,做着邀请的动作,眸光柔和地看向她,

眼睛里透露出期待的神色。

“晗奕是哥哥的孩子,哥哥一定可以照顾好他的,毕竟哥哥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回他的,对么”顾明月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她的表

情明白地表示着对于男人的信任。

沈容想要立即冲过去把顾明月抱回病床上,她每一下动作都让他的心提到嗓子眼里,他不知道自己该回答能还是不能,若是他回答不能

,小悦会不会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不想让她对自己在感情上失望后,再在照顾孩子上失望……可是若是他回答能,这个女人……

“这样的天气,真的很适合做最后的道别呢。”顾明月声音轻柔欢快地说出这句话,张开着双手似是要拥抱虚无。

沈容双目圆睁,他在进入到这件病房后所预料到的最坏的状况还是发生了……

该死,为什么当初选病房的时候没有选低一些的楼层、或是没有窗户的套间……他当时太过慌张了,以至于什么都顾不上,在安顿好顾

明月后一刻不停地出去购买可能用得上的日用品,若是他能再细心一些……

“小悦,只要你下来,哥哥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沈容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的神色,他的紧张与惶恐,全

部由面部表情传递到了顾明月眼里。

“太晚了,哥哥,我所想要的你永远也给不了……因为啊,已经被哥哥你亲手毁掉了呢。”顾明月嘴角绽开一抹奇异的微笑,望着男人

急得满头大汗面露恳求的脸,她心里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原来看着别人饱受折磨煎熬的脸,是一件那么有趣的事情,怪不得啊……

顾明月的身影和沈容记忆中穿着病服的女人重合,她当时也是在医院里,坐在窗沿上望着她。

面色慈爱的女人对着他带着遗憾的笑容:“阿容,对不起了……”

沈容一时间觉得时光好像倒流了,他分不清过去和现在。

“哥哥,你爱我吗”顾明月认真地注视着男人,“你有了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去找其他的女人。”

沈容的心里在一刹那间升起了无限的希望,他毫不迟疑地脱口而出,眼神专注而深情:“小悦,我爱你。你下来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

会有其他的女人,只守着你好不好小悦,哥哥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好不好,小悦,你下来吧,哥哥只有你了……”

”哥哥还有许多亲人呢,怎么会只有我一个“女人心满意足地笑了,她听到这一席话似是极开心,眉眼都舒展得令人赏心悦目。

可我只爱你啊,在我心里的只有你,没有你,我就是孤单一个人……..如行尸走肉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拥有我全部的真实…

…..

沈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诉说着,他眼眶发红地缓缓屈膝,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小悦,都是哥哥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这里有水果刀,你来,用刀来泄愤,哥哥愿意把你所受的苦全部偿还给你,小悦,

求求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回应他苦求的只是女人飘散在空气中的一句话:“永别了……哥哥……”

在阳光下旋身向后仰倒的女人闭上眼睛,她的发丝在空中乱舞,脸上带着毫无牵挂的笑意,甜蜜得如完成了某种心愿。

沈容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却连一片衣角也没有触碰到,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笔直地坠了下去。

在坠落的短短几秒中里,顾明月的脑海里都是那句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

又或是,

恨不知所及,抚今悼昔而难消。

她听到沈容沉痛的吼声,这样就够了。

作者说:

这个故事就完结了,我只能说每个人的结局在我看来都是合理的。希望大家没有被虐到。

亲们要知道,小黄文怎么可以有BE,我埋了一些梗,后面会慢慢写出来。

下一个任务甜宠,明天开始更新。

爹爹的童养媳之一

【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获得属性点0,奖励点0,下面请玩家做好准备,将要跳转下一任务,下面进行传输倒计时,3、2、1,开始传输

……】

顾明月从内脏破损,全身粉碎性骨折的疼痛中抽离,须臾间便被送往了下一个任务世界,魂体和一具金钗之年的少女融合。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连绵山脉,水碧山青,艳丽如画。

睁眼的瞬间,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漱漱地滑过脸颊。

“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一只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手抚上了她瘦弱的肩膀,顾明月泪眼朦胧地抬头,把

下巴仰到和地面接近水平,才看清男人处于背光阴影面的脸庞。

这无疑是一位体型高大威勐,身材健硕挺拔的男性,顾明月这具新身体的高度将将够到他的胸口,他胸脯横阔,气质轩昂英武,五官轮

廓深邃分明中带着冷硬的棱角,剑眉入鬓浑如刷漆,其下双眸若寒星闪烁,眼下有两撇浅浅的皱纹,彰显着年龄感。他肤色似蜜,带着

琥珀的光泽,鼻若悬胆,两瓣饱满的厚唇紧抿,神情肃穆冷然。

这样一位相貌堂堂,带着风霜之色的男人,却是一位大户人家见不得光的庶子,不堪家里的作践排挤后一怒之下只身前往深山幽林里做

了猎户。

他姓谢名朗,为本次任务男主,顾明月这具身体的养父,或者说是他前几日因病去世的儿子的童养媳。

顾明月所穿入女孩的身体,是他早年进入县城赶集时看着可怜,随手捡回来的小乞儿。那时的小女孩儿约莫四、五岁的光景,一身乌漆

麻黑,穿得破破烂烂地在与野狗夺食,呲牙咧嘴神色凶狠得如小兽一般,谢朗看着实觉可怜,便把她待回了山里想着或许可以和儿子做

个伴,不想为她脱下衣服时洗澡,却发现这脏兮兮的小乞儿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姑娘。

于是,他便为她取名为谢依,当做自己的女儿养了起来。她是女儿,同时也是为章哥儿备下的,青梅竹马的童养媳。

经过了几年吃饱穿暖的生活,谢依渐渐显示出了她美人胚子的姿势。谢朗都没想过,当初瘦成麻杆,皮包骨只剩一层皮的小女孩,成长

起来后竟如此的灵秀动人。

谢依的身材娇小可人,她有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一对儿浓眉如柳叶,杏眼香腮,眸珠乌熘熘地如紫葡萄,明亮有神。她在山里长大,风

吹日晒毫不顾忌,却有着瓷白盈滑的肌肤,只是肌理不及娇生惯养在深闺里的姑娘肤质细嫩。她有着山里人家独特的钟灵顶秀之气,如

清澈见底的渌水,言行间带着一股放旷自然的野性之美,玲珑的小身子好似蕴藏了无限大的能量。

她生性调皮好动,喜跳喜闹,平日里爱在山里东窜西跑,因而养得一副结实的身材,身形线条流畅健美,小小年纪便前凸后翘,比同龄

的孩子多显出了一些少女之姿。

可是章哥儿,没得那等福气长到成亲的年纪,娶上这样一位有特点的小美人……

两人身前是一座简陋的土坟,坟前只插了一根木桩,上面刻着谢章二字。这座坟里躺着谢朗年满13岁,远不及弱冠之龄的独子,自小体

弱多病,纵然作为父亲的他早有心理准备,可仍未料及他在入夏后生了一场普通的风寒没挺几日便骤然离世。

“爹爹,我难过,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就心痛得恨不能随了他去。”顾明月一把扑到了男人的怀里,哭得泣涕如雨,伤心欲绝

谢朗眼神里透着悲恸,水光莹润,可或许他天生脸部神经不发达,那张脸维持着单一僵硬的表情,流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他的大手一

下一下轻抚着少女柔弱颤抖的背嵴,温暖着她的背心。

这个任务世界正是梅杏着枝半黄,满树嫩晴春雨歇的初夏时节,天暖气炎,可顾明月的身体好似刚从冰窟里被扒出来,带着丝丝的寒意

,凉得有些冻手。

谢朗的心里是苦的,世间为父母,痛之极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做不出生动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哀痛,身形却在短短几日之前消瘦

了一大圈,往日穿着合身的粗麻衣衫此时显得空荡荡的,衣摆轻飘。

埋在胸口嚎啕大哭的少女让他不得不从丧子之痛里振作起来,他如今身边只剩她一个亲人,若是他被悲痛压倒了,谁还能来照顾这个孩

顾明月哭够了,便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双眼水汪汪湿漉漉地仰视着他,她整张小脸都泛着杏粉色,小巧的鼻头红通通的,鼻翼煽动,

一抽一抽地吸着气,樱桃小嘴嗫嚅着欲语还休。

谢朗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又有些担忧,寻常人家的姑娘在她这个年龄已经开始说亲了,以前有章哥儿,两个小家伙相伴长大,相处

得融洽和睦,成亲后定是能和和美美,可如今章哥儿去了,这山林里也没有多少人家,他去哪里找适龄的年少男子,配给自家漂亮的小

人儿。

他这一生的前半段没有体会过什么是亲情,15岁的年纪时和家里脱离关系后,便入了山里以打猎为生,活得逍遥自在。进山没多久,有

一猎户寻了他要嫁女儿,他对女人无所喜好,想着早日成家也好,于是允了猎户不日就娶了他二八年华的女儿。

山里贫穷,两个人在家里吃了桌酒席,拜了天地和高堂就算是完成了成亲的仪式。那妇人相貌平淡无常,人贤惠勤劳,两人凑合着过日

子也无甚不妥,他曾经以为这一辈子就和她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了,谁成想那妇人生下孩子没到两年就辞了世,而章哥儿的身子从出生起

也不大好,大大小小疾病不断,一直缠绵病榻。

谢朗缺乏亲情,因而对此一直是格外的渴求,最是珍惜看重伴在他身边仅剩的两个孩子,如今亲生独子去了,这剩下的养女便是他生命

中的活力,生活中的重中之重了。

“回家吧。”顾明月听着男人浑厚低哑的嗓音,感受着抚摸在头上的大掌,两行清泪又淌了下来,被男人用大掌轻轻抹去。

回家,她的家在那里……只有顾明月自己知道,她的痛哭悲戚为的是那个如修竹松柏一般劲秀雅致的男人……

她哭得十二分伤心,应和着此情此景此行,深深触动着谢朗的心灵。

如此有情有义的孩子,也不枉他养育了她这些年,谢朗默默地想,章哥儿在天之灵,也该会感到高兴欣慰才是。

作者说:

每次一写新故事,第一章都卡得销魂。

关于沈容的番外,目前不是很想写,太惨了,某苏也是需要换个心情~~~~

爹爹的童养媳之二

谢朗的家是几间简陋的木屋,坐落在在山谷里的小溪旁。

这是一个十分幽静的地方,山清水秀,铺锦叠翠,玉带般的泉水从山顶积雪融化的地方冲流而下,形成了一条延绵至山谷外的溪流。

顾明月跟在男人的身后,在回家的路上开始迅速地浏览了一下原着剧情。这次穿入这具身体的时候,她心情处于极其 恶劣的状态,因

而仅仅扫了一星半点的重要剧情,让自己不至于表现得不同寻常引起谢朗怀疑。

她其实应该感谢这次穿越的时机,自己能够借着谢章的名义好好的哭一场,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出来,真真可谓是一件好事。

对过去的悲痛和感怀,对特定的那个人的情丝和缅怀,都随着泪水流逝吧。

哭过之后,她才能重新打起精神做任务。顾明月把自己想象成完成任务的机器,不再有悲伤难过喜悦欢快伤心等情绪,超脱出七情六欲

,只为了一个目标而不断地向前进发,不需要有自我的意识,把自己所能利用的一切都利用上。

顾明月早该这样,明明应该在最开始时就抱有这种觉悟,可自己的放不开,让她尝到了刻骨铭心的痛苦和绝望。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果任务可以重来,如果她还能再次见到那个人……顾明月觉得自己的心冷硬了下来,整个人超乎寻常地平静到诡

异。

不就是男人么……心如死灰的人,利用起自己的身体,执行起任务来才能事半功倍。

不把自己当人的人,还需要顾忌什么呢

顾明月在脑海里细细地思考着原剧情,谢朗的官配是一位富商娶回家的继室惠娘,年龄不过20出头,整个人长得娇艳欲滴、绰约多姿,

说话的时候嗲声嗲气,如蜜糖一样甜腻,很会讨男人喜欢。惠娘嫁入富商家里没两年,便成了寡妇,因着她很有一番对付男人的手段,

夫家偌大的家产都被她悉数掌控在手下,过得日子很是舒心痛快。

惠娘成为寡妇后,迅速地变卖了所有家产,遣散了富商家里的仆人,重新在人牙子那里挑了不少下人,带着他们搬到了季江城,就是谢

朗和谢依所住的地方县城里。她购置了一所大宅,平日里喜欢勾搭一些季江城里相貌身材姣好的美少年,来场春风一度的戏码。惠娘倒

也大胆,言行举止随心所欲,时常和男子们在庭院里喝酒行乐,丝毫不顾忌自己在外的名声。现今的世道又混乱,中原被各方势力分割

成大大小小16个国家,之前的统一不复存在,各地兵荒马乱,国界附近经常短兵相接,征战不断,人们为了躲避战乱大规模迁徙,动荡

不安人心惶惶,人命如草芥。

在如此世道下,人们的内心世界恐惧郁闷,故而多有抛开理教束缚,言行举止放旷不羁,率性洒脱,士人子弟多喜玄学清谈和西逸山水

,最求极致的精神解放、思想自由,彰显对短暂生命的热爱。

这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世人追寻及时行乐的时代,人们珍惜自我,对美和享乐的追求简直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惠娘因着是为风骚

动人的美人,内里也有些才学,故而很受年轻男子的欢迎。可以与赏心悦目的美人同欢,此等美事,何乐而不为

和庶民不同的是,士族大户极重视门第之观,以期保持高贵的血统,因此对家族内血统低下的庶子庶女轻则完全采取忽视放任的态度,

重则对待他们和家里的下仆无异。谢朗因为迫害不得不隐居山林,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与青年女性毫无交流接触渠

道,和不近女色的苦行僧过得一般无二。

在这种情形下,貌美多情的惠娘一日进入山林里游赏山水,赏景期间她和家丁丫鬟走失,在林里迷了路,无意间越走越深,走到了山谷

小溪附近。她在溪边不小心被稍具毒性的水蛇咬伤后,谢朗如天神临世般出现,用嘴为她吸出了毒血,然后把她背回家里细心的洗净包

扎。

谢朗是不同于时下审美观的男人,时下的美男多面白如削玉,身形瘦弱骨感,行走间衣袂翻飞,好似能临风而去,而谢朗身材高大矫健

,浑身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之美,身为猎户面貌英俊且言行举止毫不粗俗,使惠娘一见倾心,爱惨了他健美的身材和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样

子,养伤期间挑逗撩拨自是不消说。谢朗何止久旷,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等成熟风韵美人恩,两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于是后面的剧情就很俗套了,惠娘改嫁,谢朗带着谢依搬入了季江城的宅子里。惠娘看到养女比自己还要貌美许多,心下觉得碍眼,便

打着许人的由头把谢依嫁给了一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喜欢折磨女子后虐杀的夫君。谢依嫁过去没多久就患“急病”而逝,对此她的真

实死因谢朗一直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俗话说有后娘就有了后爹,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

顾明月现在的身子芳龄十二,已经有了含苞待放的少女姿态。此时的惠娘才刚刚嫁给富商,剧情还未展开,给了她充足的施展空间。

她决心利用谢朗对亲人的珍视,对他进行死缠烂打的亲近政策。此时她需要改变谢朗对她的观感,从一个养女、一个孩子、到一个能被

他放在心间,用身体拥抱的女人。

顾明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决定拼了,萝莉配大叔,一直以来都能让人想入非非。类似幼女,刚刚发育不久,纯真无暇的肉体,

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让一个小女孩在自己身下完全地绽放,用自己喜爱的方式对她进行调教,最终使两人灵肉的结合契合无比,

很多男人潜意识里或许都希望有这样一个机会。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谢朗很快就享受到了。

坐落在山谷内溪流边的居所,是被篱笆缠绕荆棘围起来的几间用石头和木头堆砌起来的简陋屋舍。虽然看着很是简陋,但建造的极其结

实牢固。被篱笆围起来的庭院里种植了不少翠竹及花朵,风轻日暖,碧竹摇曳沙沙作响,走进到院子里的顾明月感受到了花香满怀。

谢朗把顾明月送回住处后,便拿起了打猎的装备,出了家门入山谋生。

顾明月的房间在和正堂相连的右室里,正堂左侧的房间曾经住着她素未谋面就去世的这具身体的未婚夫谢章,堂屋的后方连着灶房,灶

房除了与堂屋相连的入口外还有一处小门直通后院的菜园和放置柴火的小间,谢朗从小溪旁挖了一条回流的沟渠引入泉水,往日烧水熬

药煮饭很是方便。

顾明月四下看了看,房间里的家具和用具都是由木头和竹子制造而成,上面留有许多手工的痕迹,材质自然不失野趣,想必是谢朗自己

制作的。谢朗所住的是一间单独的厢房,靠近院子的入口处,房间不大不小,收拾得干净整洁,门边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寒光闪闪的武器

,若是有野兽突入了防护的栅栏,他能第一时间拿好武器出去解决。

心灵手巧、富有爱心,沉默寡言加面瘫的大龄男青年,在之前的任务世界一定很受女性欢迎吧,顾明月暗自点点头。

她的一天,就在刷刷洗洗加缝缝补补中度过了。谢依平日里也会绣一些帕子及处理缝合野兽的皮毛,这样谢朗拿到市集上去卖,也能充

算一笔不小的收入,换来过日子的必需品及米面。顾明月看了看谢依的绣工和针脚,发现至少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必须藏拙了。她的绣

活和谢依自己的简直是天差地别,突然间绣工普通的谢依能秀出美轮美奂的东西,一定会被怀疑的吧。

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又有谁不怕这些东西呢

晚间谢朗带着处理好的猎物回来了,他一身汗水加淡淡的血腥味,放下手中的几只山鸡和野兔后便径自出去在溪边洗漱。顾明月把野味

拿到灶房里简单地进行了一下防腐处理,使它们能保存更长的时间,然后放入通风的地方晾晒起来。身为猎户就是有这样的好处,除冬

天外都不会缺肉,他们住在小溪边,平时里还可以网一些鱼虾来顿打牙祭,顾明月对此还是很满意的,她从菜园里摘了些蔬果,三下五

除二地炒了两盘可口的家常菜,和着糙米粥一起端到了堂屋的桌子上。

顾明月一时用不习惯灶台,掌握不好火候,因此只能把糙米饭变成粥了。

谢朗吃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觉得今日的饭菜从外观到味道和以前比都有些不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大概是吃惯了味道寡淡入口

阻涩食物,饭菜味道和口感突然向着好的方向转变,一时有些不习惯。

他眸光温柔慈爱地看着细嚼慢咽的顾明月,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章哥儿的离世让她好似在几日之间就成长懂事了起来。

两人吃罢饭,顾明月把淘米水烧开烫洗了餐具,随后用后院引入的溪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到了半夜,山里夜间

寒凉,顾明月故意不盖被子让自己冻了大半宿,然后估摸着时间穿好单衣,来到谢朗歇息的屋子前,用一根竹子轻手轻脚地从门缝间移

开放下的木栏,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谢朗一向浅眠,他几乎是在顾明月动作的瞬间就察觉到房门大开,以为是有小型动物闯了进来,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电光石火间从床

头拿起了猎刀。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站立在屋门口的纤巧身影,少女一身米色单衣,一头乌发垂落至膝盖处,通身被月色渡上了粼粼的光华,她好似被

屋内人的惊诧吓到了,杏眼圆怔,桃粉色的小口微张,一副被吓到的小模样。

月光皎洁柔和,如同闪光而缓缓流动的清水,院子里清幽的馨香随风潜入了男人的居室里,混合着少女身上独特的体香,让人恍惚间以

为遇到了落入人间的仙子,不由得为之心醉神迷。

顾明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爹爹,我,做了噩梦有些害怕…..今晚…..可不可以和爹爹睡在一起”少女的音色甜美,还带着一丝奶气,她双眸乌灵透亮,满含

希冀地望着男人。

谢朗还有些回不过神,他鬼使神差地,缓缓点了下颚。

爹爹的童养媳之三(微H)

谢朗躺在床上,臂弯里蜷缩着顾明月小巧玲珑的身躯,她通身冰凉凉的,四肢紧紧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汲取着温暖。

顾明月真的觉得冷,初夏的夜晚气温仍然带着未散的寒意,她把自己冻晾了大半夜,排除任务的因素,她对男人身上的热源也是分外的

渴求。

谢朗轻轻拍抚着小少女的背嵴,感觉好像回到了她还是个女娃娃的时候。小小一团的女孩每天晚上都可怜兮兮地要求和自己同睡一床,

她那时也是这样紧紧地用小胳膊小腿缠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像是害怕被抛弃一般地用小手攥紧自己胸前的单衫,表现得十分没有安全感

这么些年过去了,当初的女娃娃已经长成了一位粉面朱唇的小少女,和自己的同榻而眠也显得不恰当起来。

或许章哥儿的离世让平日里顽劣调皮的少女难得地展现出了脆弱的一面,毕竟她从未经历过生离死别,死亡对于她的震撼是无法言表的

,让她切身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短暂与珍贵,以及死者留给给生者的回忆与痛苦。

谢依虽然从小被家人抛弃,在幼年时代受过一番苦日子,但自从被谢朗捡回家以后,和养父及名义上的未婚夫相处得如真正的一家人,

故而顾明月当下的表演入情入理,合乎逻辑。

就是今天这一晚罢了,这山谷里就住着他们二人,旁人不知也就无所谓了,谢朗默默地想,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他第二天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简直错得离谱。

顾明月怎么可能只来和他套套近乎,装装可怜,然后平安无事地纯睡觉一晚。

可惜这个男人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养女会想要被他当做女人地拥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铺洒在室内。

“唔…….”谢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觉得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好似被一双小手抚弄,力道适中得恰到好处,让他很是舒服。

这种被侍弄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梦里。

等等……梦里!

在半睡半醒间思维混乱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被顾明月的行为惊得瞪目结舌。

因为小少女正坐在床上,睁着懵懂无邪的大眼,神色天真地用如削葱根的指头拨动抚侍着男人腿间支楞楞的大鸟。

谢朗的裤带被解开,昂扬的巨物从被拨来下来的裤子里露出峥嵘的头角,随着小少女的动作,血脉搏动地一翘一翘地颤动着,精气神十

足,看起来好不有趣。

“爹爹,你醒了”顾明月神色欣喜地看向男人,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你在做什么”谢朗言语艰难地问道,他心觉尴尬极了,被自己视同亲生女儿的小女孩用手摸着充血后雄风大展的分身,个中滋味难

以言喻。

有被观看下体的尴尬、有感觉被摸得舒爽的羞愧、甚至感受中带上了一点禁忌的刺激,这让他有些自我唾弃及心虚气短,因而无法端出

严厉的模样训斥顾明月的行为。

顾明月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经受过了千锤百炼,她用眼睛一扫男人的表情,心里有了主意,立马换上了一副迷惘担忧的表情,忧心忡忡

地答道:“爹爹,为什么爹爹尿尿的地方会肿起来,还肿得那么大,又热又硬,和章哥哥的看起来好不一样……爹爹是不是生病了爹

爹这里肿起来一定很痛吧,依儿给爹爹揉揉,应该很快就会消肿了。”

少女的尾音中带着些小聪明,期待受到夸奖的得意劲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卖力细心。

谢朗抿了抿唇,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少女解释这是男人的身体在晨间会产生的正常现象,

让他一个成年男子去和一位刚刚步入少女行列的小女孩去普及男女两性之间生理的不同处,着实太过为难。他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因

为这会让他有一种用自己的身体去向养女普及男女之事的禁断罪恶感,但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谢朗只好支吾地回了一句他看来最保险

的话:“无事,不要碰……一会儿就会好了。”

谢朗急急地拨开小少女握在男根上的手,拉上裤子就跳下拉床,一面系着裤带一面双颊泛红不敢把视线投放在顾明月的脸上。

若是自己的阳物一直被她握在手里,怎么能消得下去“肿”,保不准还会变得更肿更硬更大,他到时候要怎么去和自己的养女解释,怎

么解释都觉得毫无廉耻,道德崩塌。

顾明月仍然用不放心的神色窥视着男人的腿间,有些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自家爹爹所说的没有大碍。

看着谢朗掩饰下仍有一丝张惶无措的脸,以及蜜色肌肤下完全遮盖不了的,透出茜色的面颊,顾明月的心里暗暗地偷乐。

这个爹爹,威勐的外表下倒是挺纯情的么。

勾引这种男人,意外的有趣,能让人很有撩拨他人的兴奋与成就感。

接下来的一整天,顾明月该干嘛干嘛,而谢朗则明显地躲避着和她进行目光交流及身体接触。在小少女不解的眸光下,谢朗觉得自己好

狼狈。从养女的表现来看,她显然没有把早上触碰男人下体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谢朗就是觉得被扭到憋屈。

因为,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投递到小少女的身上,就精力充沛地雀跃了起来。

自己是否太久没有和女人燕好了,谢朗想着自己现下有些无法自控的身体,愁绪满怀地叹了口气,对自己养大的女孩竟会产生反应,一

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对自己养大的女孩,身体被她触碰后产生类似于欲望的反应,谢朗不敢把自己往如此病态的方向想。

这一天对于谢朗来说,过得极其煎熬。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夜幕降临,谢朗草草地在饭桌上扒了几口饭,然后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在房门落上的刹那大喘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谢朗坐在床上掏出自己热涨难忍的阳具,用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撸动。他想着在饭桌上看到的顾明月执着的素

手,纤白合度,那只手在早晨的时候还 曾经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五指在其上摩挲……他腿间的东西在看到小少女漂亮的手后当即就

硬了起来。

在厢房里,男人终于可以用手纾解一下自己喷涌而出的欲望之源,忍了一天,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谢朗闭上眼睛,轻轻地喘着气,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象着那双小手在自己的胯间抚弄不休,没多时就激射出了几大波乳白的液体,

给深色的床单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水印。

欲望稍微得到了排解的男人,想要用放在床附近桌几上的棉布擦拭一下自己湿濡的肉根,他起身下地的瞬间,身体一下子僵到了那里。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是一扇竹窗,竹子间的间隔有些大,从缝隙中,男人看到了一张满脸都是不可思议表情的小脸儿。

被看到自读了……谢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当前的情况,连掩饰腿间大露的阳具都忘记了,在少女清凌凌的目光下,

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男人在顾明月的身影消失后,才缓过神来,开始思考她为何会出现在窗户那里窥视自己的房间。无论如何,自己丢人的一面被毫无保留

地看到了,并且一想到刚才竟然会想着自己的养女手淫,谢朗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寡廉鲜耻。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从房门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时飘进来的还有少女焦急的声音。

“爹爹,快开门!开门啊!”

她的声音为何如此绝望焦急,谢朗不解,但因着无法面对门外的小少女却又不得不开门,否则她的架势像要把木门敲穿,于是只好伴着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过去开门。他看着神色平静,只有细心的顾明月才能发现男人的耳尖通红如滴血。

“何事。”谢朗的声音有些凝滞。

“爹爹一定是病了吧爹爹不要骗我,我都看见了,从爹爹尿尿的地方喷出了奶水一样白白的东西。”顾明月一开口,就把谢朗震呆住

了。

少女的小嘴开开合合,神色伤心难过,连气也不喘一下地继续焦急忧心道:“我都看出来了,爹爹的表情好痛苦,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

了。”

谢朗措手不及地被顾明月飞扑了过去,一只小手灵巧地钻入长裤内,握住了顶端湿滑半软的肉棒。

“爹爹。”顾明月仰头把手上滑腻的东西展示给男人看,她小巧的鼻子抽动,深深地嗅了几息手上液体的味道,似是因为那味道竟然出

人意料的带着淡淡的麝香气,不是如脓水般难闻,她眉头舒展开来却仍浮着关心之色道:“爹爹,你都喷出了这么多东西竟然还告诉我

没事,你是不是得绝症了,也会和章哥哥一样,很快地就会抛下我一个人了对不对。”

小少女双眸中泪光闪动,如果忽视掉她鼻尖“不小心”沾上的浓白精液,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谢朗一定会被她对他的依赖和重视所感动

此时,谢朗低低地咒了生该死,因为他盯着少女的脸,又可耻的硬了。

爹爹的童养媳之四(微H)

谢朗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发呆,毫无睡意。

明明在心底决定了只留顾明月在厢房里睡上昨天一晚,那么现在头枕在自己肩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的嘴角挂着甜美无暇的笑意,但就是这张如花朵般鲜嫩的小嘴,在不久之前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咽下了从肉茎里喷射而出的浓白。

我或许,真的是个觊觎自己养女的禽兽,竟然对小依存在着世俗不容的欲望,还诱导她做……谢朗蹙眉,深受良心谴责的煎熬。

晚间的时候,被养女目睹了自己让人难以为情的自渎行为,本该为罔顾伦常的欲望感到无地自容的男人,却在被小少女摸到性器后、注

视着那张满是天真忧心之色的小脸,再一次起了生理反应…...

那时的顾明月,蹲在心神纷繁的男人身前,用手指点着面前肉物所支撑起的帐篷顶端,愁眉泪眼地说:“爹爹,你尿尿的地方又立起来

了,硬硬的好烫人,而且,前头湿湿的,在流东西出来呢。”

她不等男人反应,在拉松裤带的同时把手伸进去掏出那硕大如驴根的阳具,温柔地抓套了起来。

“爹爹,依儿帮你把里面白色的脓水挤出来,爹爹是不是就会变好了”小少女的声线清甜,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在谢朗身

上挑起了滔天的浴火。

男人的脑子是清醒的,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向前迈进一小步,使肉茎的头部凑近小少女的脸颊,然后用指腹摩挲着她一边粉嘟嘟的脸

蛋,嘴里不受理智控制地沙哑道:“嗯,爹爹生病了,以后依儿天天帮爹爹把液体揉弄出来,就会没事。”

“那爹爹刚才是在给自己治病么”小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谢朗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用拇指探入那微张的嫣红小口,试探道:“依儿,帮爹爹吸出来”

顾明月喜见于色地点点头,这个男人如她所愿地上钩了,那么进行接下来的任务内容或许就会开始顺利起来。

她的所思所想谢朗自然是无从得知,他只瞧见了小少女扬起来的由忧转喜的小脸,以及之后用小嘴包含住肉棒、扁着双颊吸吮阳具,天

真无邪中散发着淫秽的表情。

“用手,套弄剩下的部分。”谢朗气喘吁吁地指导着顾明月取悦自己,他的表情十分古怪,似刺激舒爽到了极致,有夹杂着深深的自我

厌弃。

指导着年仅十二岁,对父亲充满了孺慕之情的养女用嘴舔弄着自己的分身,沦陷在背德快感中无法自拔的男人在享受生理刺激的同时、

在内心里唾弃着离经叛道的自己。

“爹爹,它好大。”顾明月费力地吞吐着阳具,用嘴大力的吸吮,小手在根部按压抚弄,不时揉搓着两团玉袋。这个男人的阳具是顾明

月所经历过的最狰狞的一根,它从粗硬杂乱的毛发中昂扬出头,壮硕如儿臂,表皮沉淀着黑褐色的光泽,而龙首则紫红如李,顶端的小

眼儿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唔,继续吃。”谢朗抽气声不断,他用大掌托住小少女的头颅,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口腔里微微摇摆冲刺起来。

纵然顾明月竭力张大嘴巴,那根骇人肉物还有一半裸露在外,必须口嘴并用地配合着小舌的顶弄来侍候。

男人的持久力太好,可就苦了小少女,吃舔了一段时间后她觉得自己脸部的肌肉都酸麻了起来。顾明月累死累活地卖力吃弄着塞满口腔

的男根,可就是没见丝毫的精水喷射出来,连腿都已经蹲到没有了肢觉。

她决定换一个轻松一点的策略,于是谢朗便看见小少女吐出嘴里带着银丝的肉棒,有些害怕地道:“爹爹,我是不是也病了“

男人不明所以,赶忙把她从蹲身的姿势拉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狐疑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顾明月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红晕,她有些忸怩地拽着衣角,小声地答道:“爹爹,依儿身体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和爹爹患上了

同样的病”

她表现得十分地不好意思,想要照顾病人的人自己却同样生了病,这可怎么办是好

谢朗的心跳加速,不着痕迹地吞咽下了一口唾液,呐呐道:“同样的病”

“嗯,就是、就是依儿尿尿的地方也变得好奇怪。”顾明月的表情开始羞涩了,女儿家家不同于男孩,她多少是知道自己不能随意露出

那般羞人的地方晾给爹爹看,纵然小的时候不知道在他面前光着身体满屋跑了多少次,女孩子的下体总是比男孩子的更加神秘一些,从

小就被谢朗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许学谢章随意在院子里找个地方露出小鸟撒尿的行径。

但是爹爹和哥哥的下身,在幼年一通洗澡的日子里,谢依可看得不少,因此一点也不会觉得大刺刺地观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可以称为是单身男青年带小女孩的失败之处。

除了吃饱穿暖给予关怀以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抚养女儿,不懂在不同年龄阶段要教导她些什么。谢依勉强能入眼的绣活还是谢朗从

山另一头的村庄里请来的大婶教导几日的成果。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不多,那位憨厚老实的村妇完全没有发现谢朗在教养女儿上的缺失。

无论如何,谢依除了有些基本的廉耻心外,还什么都不懂,顾明月牢牢地掌握住了这一关键点,装作毫无所知地撩拨着男人。

他们两人虽然是养父女,但毕竟还是隔着血缘的,古往今来男欢女爱,情到浓时难自控、视理教为无物的事例还少么。

顾明月羞羞答答的小模样简直让男人有些抓心挠肺的痒。

“怎么个奇怪法”谢朗舔了下嘴唇,压不下那口干舌燥的感觉。

“依儿的下面,也像尿尿一样湿湿的,可依儿没有小解的感觉啊……”小少女的声音有些疑惑不解。

谢朗心跳如鼓,若是他理解的正确,小女儿身下湿湿的不就代表着她对自己也动了情,身子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

这么说来,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变得反常奇怪,而是两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起来么。

得知对方同自己一样有在背德里沦陷的感觉,或许能让人少一些罪恶感,谢朗心潮起伏,紧绷的神经却悄然放松了不少。

”让爹爹看看。“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小少女,把她放置在床上,探手入到裙下上潜到细柔的腰间去解中裤,褪下遮掩物后蹲在小女

儿的腿间,拉开她形状姣好的双腿。

顾明月用手肘支撑着向后后仰身, 下裙被推上堆积在腰间,双腿被男人向两侧分开踩在床沿上,裸露着的花户开合出一道粉嫩嫩的缝

隙,肥厚的大花唇上面沾染上了一小块亮晶晶的水渍。

谢朗在早年时不知道看过自己小女儿的性器多少遍,为幼年的她洗澡换衣的侍候那次不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但硬着下身,用色情的眼

神去注视着那生长着一小撮黑色毛发的小阴户,是史无前例的。

自从小少女可以自己处理好身体卫生,男人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瞧见过那饱满白嫩如馒头的小花户。时隔几年,小少女的花户也起了些

迈向性成熟的变化,除了长出绒绒毛发,内里颜色也变得更鲜艳了起来,谢朗用手指轻轻刮过缝隙中滑腻软熘的小肉唇,停在颤巍巍的

小核上用力一压,小少女随即娇吟着绷直了身体,双腿乱踢地淌出了腥甜的体液。

“爹爹,不要摸那里,啊。”小少女慌张地想要拨开在腿间“检查”的大手,娇泣着含着不要,身下则被手指的动作搅乱了一池春水。

谢朗的耳边是能让人软了半截身子的媚音,眼睛瞧见的是勾人犯罪的处女穴,而鼻尖无不充斥着小女儿引人乱性的香气,他神迷目离地

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漂亮得宛如精工细作的阴户。

“别、别舔,啊啊……爹爹依儿好难受,不要再舔了。“顾明月伸手去扯埋入腿间的头颅,那毫无技巧,发出滋滋水声的舔弄带着略显

粗鲁的色情,却也最能勾动人的性欲。

顾明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自然有些受不了,想要阻止男人的舌头继续探入那敏感多汁的小穴。

“依儿也病了。“谢朗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出口的话却是彻头彻尾,饱含了私心的谎言,”需要和爹爹一样治病。“

”啊唔…..“

“这里水流得越多,你才会好得更快。“男人的舌尖在少女肉瓣的缝隙中滑动,寻着那窄小的穴口往里面推挤。

”嗯嗯……“这个男人,竟然用毫无表情的样子和平板的声音来撒谎,唔,看起来确实好有信服力。

“爹爹,啊……吃下去这些, 没关系吗…….啊嗯……”

“排出来就没事了,不脏。”男人应和着自己的声音,使劲地咗了两下穴口,把大股香滑的液体咽了下去。

“那爹爹的…..”

“依儿也可以吃。”

男人起身,单腿跨跪上床,把挺立着的巨物压上了顾明月的脸庞。

爹爹的童养媳之五(微H)

“啊呜……”

顾明月赤裸着奶白的身子,双腿叉开跨坐在谢朗的脸上,软嫩的臀肉和他面部的肌肤亲密地接触,而男人的大舌在她腿心间的花瓣里钩

滑顶弄,发出水液被搅动的色情声响。

谢朗大半张脸都埋入了小女儿那弹性十足的臀肉缝里,两只粗糙的手掌像揉捏面团一样挤压着两团丰腻,舔弄肉穴的同时并不时地用直

挺的鼻尖剐蹭着粉嫩菊穴的褶缝,使吞含着自己肉茎的小少女在整个口腔被堵住时仍经受不住地发出吱呜的呻吟。

每天例行的“治病”之举,将近持续了一年。

谢朗最开始也痛苦自责过、检讨自己怎么能对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儿做出那些世俗不容的下作事情。

男人抗争过,尝试过摆脱顾明月对自己的性吸引。他在开启背德关系的那一夜后,纵然自知无力,却想要做最后一番垂死挣扎,尽全力

地期望修正二人单纯的父女亲情,故而之后曾经强烈地拒绝小女儿晚上和自己继续同睡、但不是熬不过她的泪眼迷蒙,就是被她晚上偷

钻到自己被窝里的行为打得措手不及。

在头几晚夜不成寐的日子里,谢朗听着窗外断断续续、声色悦耳的悠长虫鸣,装作睡熟的样子,默默地暗许了小女儿摸索着躺倒在臂弯

里酣然入睡的行为。

怀里的小少女对自己的依恋,让他不舍得放手。

或许禁忌之扉一经打开就无法再阖上,谢朗纵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唾弃迷惘,他对顾明月的欲望却与日俱增,满胀的情欲只能靠哄诱着

小女儿用嘴口帮他纾解。

相依为命生活在深山谷里的谢朗和顾明月,是父女又是情人,私下里的肢体纠缠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不能为外人言道,在这种情形

下,每一次越过伦理道德的分界线,都能给男人带来灭顶般的禁忌刺激感。

近一年的亲密行径,让谢朗和顾明月深入地熟悉了对方的身体、以及肌肤相亲时不可名状的影响力。

顾明月的身高只有男人的三分之二,身子的宽度将将才够到了谢朗身宽的一半,她如凝脂般的身体趴在男人硬邦邦的蜜色肚腹上,忍着

被舔玩小穴的酥麻感,用小手握住肉棒晃动着头颅卖力吃着。

一根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探向小少女流着滑腻爱液的肉穴里,摩擦着肉穴里的媚肉,生生地扣进去了半指长。

“依儿这里的小洞,在咬爹爹的手指。”谢朗眼神深邃地呢喃。

“啊……那个会流水的小洞……不要…..爹爹不要堵上它……啊嗯…….”

谢朗的手指被软肉紧紧地包裹着,顾明月的小穴里又湿又软,他不可自制地想象着自己粗壮的肉根若是填进去会有多么的销魂蚀骨。

克制着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的男人,想要保有一丝可笑的底线,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如往常一样撑起身体,翻身把小女儿压在身

下,并合起她白玉一般的大腿,把阳具嵌入到腿缝中,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娇嫩敏感的肉穴,然后在庞然大物沾满润滑的淫液后,快速地

压在花瓣在腿缝间抽插起来。

这就是谢朗所告诉顾明月的,能使两人最快“治愈”的方法。

“爹爹…….啊啊…….不要蹭依儿的珠珠…….”

肿胀如成熟李子的龟头在每一次插干间都冲开了小少女闭合的肥美肉缝,顶弄着顾明月隐藏在花瓣里的肉核,在高速的频率下,她在性

器的研磨中很快就攀上了高潮。

谢朗的额发丝丝缕缕地飘荡在脸边,他表情隐忍着在小女儿全身抽搐的余韵里,喷射出了浓白的浊液。

“依儿……”谢朗满足地压下身子抱紧胸腔激烈起伏喘息着的顾明月,两人汗涔涔的额头相抵,鼻息在唇齿间环绕,带着暖人的湿度,

他动作小心而又爱怜地轻轻啄着她绯色的小嘴, 瞳孔里柔和得放佛能浸出秋水,视线漫漫地流淌,像是怎么也看不够那张红霞满面的

小脸。

男人想要把窝在胸前的小少女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不可分离的血肉,可所剩不多的理智仍然牢牢地拉住几乎要脱缰的欲望…

自己不能那么残忍…..谢朗紧锁着眉头,下巴抵在小少女的额头上,在她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失色。

“爹爹”顾明月迟疑着轻唤了一声。

“没事,睡吧,明天还要去赶集。”谢朗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内心里的那句话。

“嗯。”

相拥着的两人,各怀心事地熟睡了过去。

作者说:

今天的更新晚了很多而且只有平常的一半,实在是因为某苏最近被学校的事情弄得心情低落,焦头烂额......

坐在电脑前,半天都打不出来一个字,因此单单写了这平日里半篇幅的章节,就用了三个多小时......

某苏对未来有些迷惘,每天都在反问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是否正确,什么样的生活才能实现生存的价值......有了重视的人,做起事来就

会束手束脚,但看着他一直在向前迈进,完成者自己的目标,某苏高兴之余又有种被远远地抛下的感觉,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分开一段

时间给自己充电呢实在是苦恼啊。

发了这么多牢骚真是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我的心声能被这么多人看到,就无法抑制地有了倾诉的欲望呢。

最后,感谢小麦兜和羊毛毯送的礼物。

希望大家都能贯彻自己的信念,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祝亲爱的们拥有无悔的未来。

爹爹的童养媳之六

初夏的清晨,山林里云雾迷蒙,晨露深重,徐缓清风带着凉意,吹醒了白鸟走兽。

谢朗和顾明月起早收拾好了行囊,掩上家门后朝着季江城的方向赶路。男人后背的箩筐里放满了各式各样处理好的动物皮毛,今日准备

拿到市集上去换些银钱补贴家用。

这一趟的赶集之旅,按着谢朗平日的脚程不过约莫一个半时辰就能到,但因为这次多了个顾明月,他们在路上的时间就会被拉长,小女

孩儿的体力毕竟跟不上而立之年的男子。

顾明月很少有机会在山里行走,她至多是在山谷或附近里林子活动,平日里进到山里,不过是为了采一些野果野蘑菇、挖一些野菜之类

的食材,基本不会入到山林深处。

来到这个任务世界的时日里,她还没有机会出山谷看一眼。在羊肠小道上,听着树林里白鸟啼鸣以及风吹过树叶间隙带来的清吟声,看

着满目的生机绿意,顾明月深吸了一口气,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一副天然野性的孩子做派。

她很是期待着这次赶集之行,从前世到开始做任务,只要任务时代的背景是古代,她几乎都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儿,飞不出去也走不

远,不论是贵女还是丫鬟,时时刻刻都要端着装着,不被约束行为,畅然自得的感觉让顾明月感受到了自由的滋味。

她的笑容如钻石般闪烁,明亮的双眸如繁星般璀璨,整个脸庞光辉灿烂。谢朗看着张开双臂,时跑时停,雀跃着的小女儿,嘴角勾起了

愉悦的笑意,略微有些低糜的情绪也被带动得明阔敞亮起来。

该来的事情总会来的,只要自己能够一直看着她开心就好,谢朗如是想。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抵达集市的时候,时间正巧卡在开市的时辰。

谢朗和顾明月在集市的地上寻了一小块地,往地上铺好一张褐色麻布,就在上面摆出了从山林间猎得的动物皮毛。

他们并肩席地而坐地少候了一会儿,就陆陆续续地有人过来向谢朗询问价格。这些人用手在皮毛上东摸摸西捏捏的,眼神却一直往顾明

月的身上飘去,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来问价的大多是年纪不等的少年郎,他们为了能多看一眼顾明月,东挑西拣,磨磨蹭蹭地耗了好一会儿才从一堆皮毛中跳出最不出色的

一小块,付了相应的银钱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那依依不舍的劲儿让谢朗看得额头紧缩,怒意横生。

这群小兔崽子,也敢肖想他天仙童女一般的小女儿,简直是不自量力!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谢朗在生出怒意的下一瞬,神色徒然没

落晦暗了起来。

顾明月正津津有味地打量着热闹的集市,那些少年男子怎么能和任务世界里一水儿的相貌堂堂,器大活好的男主比,在她心里比得过任

务男主重要性的也就是……罢了,有些事情,时时都能在不经意间被记起,却是不能深想,顾明月深知这一点,轻易不去动尘封的那段

记忆。

于是想到前世的时候,她作为玉华郡主的时候,想要购置物品哪次不是直接让下人唤来知名商铺的掌柜直接领着货物到府里拱她甄选。

就算是做任务的时候,她也没有过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经历,这次能够毫不计形象的盘腿坐在集市的地上,观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怎么

会不新鲜呢

两人的摊子上偶尔也会有一些中年的男子来挑选皮毛,他们之中有几个是谢朗的老主顾了,真真是抱着挑选好皮料的心情寻过去的,却

也不能免俗地被顾明月分去了大半注意力。

谢朗还是用那张缺乏表情的严肃脸送走了老主顾后,他内心五味杂陈,用莫可名状的眼神足足盯了顾明月一盏茶的功夫,只看得顾明月

毛骨悚然。

被面无表情的男人用复杂微妙的视线注视着,那诡异的感觉实在酸爽。

此时在谢朗的心里,大概齐想的就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小女儿都长得如此美丽动人,开始吸引男人的目光了…….我做为父亲,应

该感到欢喜才对,但我实在是愉快不起来……若是她能够一直属于我该多好……若是……能成为我的女人……?

在深山里讨生活不易,不光需要强健的体魄,还需要拥有野外生存的知识以及狩猎的技巧,故而能干的猎户不多。谢朗作为为数不多好

猎手,他的皮料摆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全卖光了。

男人把所得来的银钱在胸前,站起身拍拍衣服,拉起顾明月道:“走吧,爹爹带你去一个地方。”

顾明月不明所以,还以为谢朗要带她去买些家用品,于是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直到两人停身于一户人家的大门前。

谢朗走上石阶,在上面拉起门环,轻轻地扣了几声。少顷,就有人从里面打开了大门,那是一位长得干净喜庆的中年女子,只见她眯着

一双月牙儿般的笑眼,张嘴寒暄着:“谢大郎,你可算是来了。”

谢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指着身后神色茫然不解的顾明月,介绍了一句:“这是小女谢依。”

那位中年的女子,睁大眼睛把顾明月从头顶瞅到脚跟,啧啧地只咂嘴:“真真是为标志的小娘子,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哭着喊着想娶回家

咧~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你放一百个心,我绝对会给她找一个好婆家。”

顾明月听到这里,才明白这中年女子竟是民间的私媒。没想到谢朗带她过来,原是打着把她许人的主意,真是可笑透顶,他们两人夜夜

同塌而眠,赤裸相见,关系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在这个时代哪里还有清白可言……但这个男人竟然还想要自欺欺人地给她定亲,顾明月

都词穷了,心道谢朗倒是自私,他不想冲破道德底线,所以就算把能做的都快做尽了,仍然不想去捅破那层膜,她可不能让他如意,世

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谢朗想了想,内心几经挣扎后还是颔首表示了认同,伸手准备从胸前掏出些说媒的礼钱,递给媒人,可手还没伸进衣领里,就被一双小

手按住了。

“爹爹,我不想嫁。”顾明月清澈见底的乌瞳里映着男人的身影,轻启朱唇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哎呦,谢姑娘,世上哪里有到了年纪的女子不嫁人的,就算你不想嫁,到了年龄官府哪里容许你任性啊,到时候连累了谢大郎可怎生

是好。”

顾明月充耳不闻,只用倔强的眼神注视着男人的脸。她当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适龄不嫁实属违法,会连累家人一同坐牢,可她不怕这

些,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户籍登记简直是一团糟,她这具身体是被人遗弃的,是不是黑户都有待商讨,更何况她住在深山谷里,只要不

出山,做一辈子老姑娘别人也不知道。

谢朗被看得犹豫了,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如此轻易地被顾明月的三言两语打散了。他甚至都没有坚持己见一下,沉默着放下手对着

中年女子摇了摇头,在她惊诧的目光下,领着顾明月原路返回了。

媒人这里谢朗已经来了不知多少次,每次中年女子拿来的男方资料都被他挑三拣四,这也不好那也不行地退了,觉得哪个都配不上他家

的小女儿。今次带着顾明月来,也是想让媒人好好相看一下,给她找一个殷实一点老实的夫家。对于自己小女儿的品貌,谢朗那是特别

有信心。

但就在刚刚的集市上,在顾明月被少年男子们用爱慕的眼神窥视时,谢朗恍然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忍受触碰着她,和她夜夜同蹋度过余生

的男子不是自己。

于是在顾明月伸手阻止他时,已经动摇了的男人顺势就为自己找到了台阶下,顺理成章地遵从了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私心。

这样的占有欲,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父亲对于女儿放不下的心理……他的感情早在那个明媚的清晨,就彻底变质了。

“爹爹,依儿嫁给你可好”顾明月走在男人身后,声音里带着天真与憧憬。

谢朗身体一顿,随即停下了脚步,他回身静静地凝视着笑意烂漫的小少女,像是克制的火山突然爆发,他快速地拉起少女的胳膊拽着她

跑到了一处暗巷里,一只小臂扶在墙面上把小女儿娇小柔软的身子抵在自己和冷硬地墙壁间,俯身用另一手捧起羊脂玉一般的脸颊,望

着还在气喘嘘嘘的她,眼神黑得泛出幽蓝的光芒,明亮而又深沉,像一池柔静的湖水。

他的眼神悲喜交加,又夹杂着解脱的释然,声音低沉地呢喃着:“再重复一句刚才的话。”

“依儿想要嫁给爹爹。”顾明月语气笃定,“依儿想要一辈子和爹爹在一起。”

“傻孩子,你还不懂,嫁人的意义。”谢朗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鼻尖摩挲着滑嫩的面部肌肤,淡淡地低喃。

“依儿就是想要和爹爹在一起,依儿不要嫁人,一想到要离开爹爹依儿的心就好痛…..“顾明月皱紧眉头,神色难过地说:”但也不知

道为什么,依儿像这样离爹爹近了,心脏就好快,身子也觉得好热,“治病”的时候也是,依儿好似得了更奇怪的病呢……”

“真可怜。”谢朗嘴唇轻挑,额头底商小少女的,专注地欣赏着她的表情。

“依儿的病都是因为爹爹才有的,爹爹要帮依儿治病呀。”小少女的音色焦急。

“嗯,爹爹会医治你。”谢朗缓缓地吻上那张香甜如蜜糖的小口,温柔地轻啄,轻声道“但治病......并不妨碍你嫁人……爹爹会定期

为依儿医治的……”

“如果嫁给别人就不能每时每刻地和爹爹在一起,依儿愿意一辈子不嫁!“小少女突然激动的搂紧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那气味熟悉的

胸膛里,“若必须要嫁,嫁给爹爹就好了。”

“好。”

“嗯”

“我说好,嫁给我。”背着光的男人,看不清表镜,只是双目炯炯发光,像燃烧着荆棘丛中的一堆烈火。他脑海中千头万绪都在顾明月

说出要嫁给他的那句话后攥成了一股绳,搅合了所有的思维与理智。

“就算你以后后悔,我也绝不放开你了。”

爹爹的童养媳之七(H)

谢朗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急色的时候。

回程的道路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他每走一步,直挺挺的肉物和布料摩擦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谢朗好几次都想把顾明月抵在路旁的

树干上,从正面激烈的进入她,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让她从心灵到肉体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思及坐在他臂弯里,伸手搂着他脖颈的小少女是如此的稚嫩弱小,她挂在他身上的重量用一只手就可以托举起来,谢朗告诫自己绝不能

过于孟浪,他与心爱之人的初夜不能在如此草率的地方发生,纵使天为被地为床貌似意遐境美。

腿间的阳具硬热如烙铁,谢朗的步伐越来越急切,他脚下生风,竟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赶回了山谷里的居所。

“爹爹……啊……”顾明月被谢朗如饿虎扑食般放倒在床上,衣服的系带被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扯开,两只玉兔从衣襟里跳

脱出来,浓粉的乳首缩成了两粒红莓,勾动着男人的食欲。

谢朗撑在顾明月的身体上方,低首含住坚硬挺翘的粉嫩奶头,舌尖在口腔里调戏着敏感的小豆粒。

“唔……啊啊…….”

小少女的衣衫大开、凌乱地垂到了手臂上,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她的下裳被褪到了脚跟,被谢朗用膝盖推开,然后以强硬的姿态挤入

了她的双腿间。

“依儿。”谢朗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顾明月的身上,从额头到肚腹,所到之处开出点点红梅。他的上衫大开,裤腰松松地来不及褪下,体

温上升所泌出的汗水顺着那健美的六块腹肌以及延伸到裤子里的人鱼线流淌而下没入漆黑的草丛里,蜜色的肌理泛出黄金的光泽,性感

得让人发疯。

顾明月的双腿被男人向外打开,一只秀美的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用一只手臂固定着,她小巧多汁的私处张出一道绯红的缝隙,潋滟着

水光。谢朗的头发经不住折腾,发髻散乱,根根碎发垂落在脸侧,他的眼神如揉碎了的春光,脉脉含情地注视着身下的小女人,一只手

抚上了自己翘首顶立的粗硬阳具,下压着靠近那条朝思暮想的细缝。

顾明月杏眸如水,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吻痕,她带着欣赏的神色用手摸上男人紧实的腹部,一路向下抓住了腿间那条壮硕的肉物,指尖

轻轻地勾画着其上蟠虬的青筋,刺激得谢朗遍布着情欲之色的五官微皱,难耐地舒出一声沙哑轻吟。

“爹爹,又要“治病”了吗“顾明月喘着气,神色迷蒙,她明明知道谢朗准备占有她,却仍装傻着问向饱受情欲折磨的男人。

花瓣间来回滑动的蘑菇头烫得惊人,性器的接触不可抑制地带来了让血液沸腾不休的快感,谢朗握着肉棒揉碾完了同样充血的小肉核后

,蹭着花瓣向下移到了阴穴所在的地方,抵在入口前等待着进入。

”依儿,我们的病好像都好不了呢。“男人在进入前,揉捏着小少女左胸上的软肉,凑到她耳边勾舔着耳郭的轮廓,湿热的触觉顺着筋

骨瞬间麻痹了她的全身。他边说边注意着小女儿的表情,想要瞧出她对此是否有抗拒。

谢朗何其狡猾,他并不去教导小女儿男女之间的情事,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她熟悉着自己的身体以及触碰,小女儿什么都不懂,自然就把

他的行为理解为常态,生不出不喜,更何况两人在身体开发中,都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

男人不敢去想,若是顾明月对他生出了抗拒与不喜,开始唾弃躲避他,那时他该怎么办……谢朗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停下这段畸形的

关系,他不知道答案,也不需要知道。

只要在当下,他能够拥有顾明月,两人平静愉快地生活,这样就满足了。若是未来有一天他们被人发现,被世人唾弃,他会一力承担下

所有的罪责与惩罚,全部的错都在他身上,是他引诱着小女儿坠入禁忌的深渊,她从不曾了解世俗对于的养父女的道德标准,不知道什

么是男欢女爱,所以不知者无罪。

谢朗已经做好了觉悟,他会在今后背负起全部的不伦罪孽,而顾明月只要在他的羽翼下毫不知情地开心生活就好。

“爹爹……“顾明月侧头吻上谢朗温厚的嘴唇,唇舌纠缠,这一吻甜蜜而又危险,”不会好也没关系,依儿的生死都和爹爹绑在一起,

永远不分开。”

这大概是谢朗从小到大所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了,他在这一瞬间感到了莫大的幸福。思及初见的那一天,她是年幼的小乞儿,而他是及

冠的青年鳏夫,本该没有关联的两个人因他突涌的恻隐之心而产生了深厚的羁绊;之后她是他领回家的养女,内定的独生子未婚妻,而

他是沉默寡言的好父亲,这样平平安安地度过几年后,章哥儿的骤然离世以及接下来的所料未及生生打破了两人之间搭铸好多年的身份

隔阂,最终使他明知前路未卜,也一无反顾、心甘情愿地决定走下去。

“啊啊……好痛!”在顾明月的尖叫声中,谢朗向着那条狭窄温热的穴道坚定地挺进着,她的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圆綳绷地圈在肉柱

的四周,丝丝的鲜血被插入的动作从内壁挤出,顺着阳具滴落在床榻上。

“依儿,别哭……”谢朗心疼地舔舐着小女儿脸上滚落的泪珠,她的肉穴太紧太稚嫩,夹得他要发狂却有不得不忍着撞击的冲动以免伤

害到她,“感受到了吗,我们完全的连接到一起了。”

男人透明干净的声线安抚着顾明月痛到紧抽的神经,谢朗的肉棒太大了,在冲破处女膜的那刻如一柄利剑噼开了她的身体,整个花户都

扭曲着,看不出原本的结构,只能看到一根颜色深沉的鸡巴嵌入了少女粉红的洞穴里,占据着整个腿心。

谢朗想要等着顾明月习惯自己,可是那从尾骨冲到脑髓的舒爽感让他禁不住微微的后撤,还没来得及大动作,手臂便被一只酥软的小手

用力抓住了。

“别、别走…...不要分开……就这样,一直结合着……“顾明月的声音如小猫一样婉转甜腻,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好像以为谢朗要从

身体里抽离,痛得皱紧眉头却仍固执地想要保持融为一体的姿势。

”傻孩子……”小女儿这般天真无知的诱惑,让谢朗完全把持不住了,他拉下那只莹白的小手,十指紧扣,低笑着温声道:“永远分不

开了……” 随后窄腰款摆,开始从舒缓到疾风暴雨的动作。

“啊……啊啊…….太用力了…….嗯啊啊啊……爹爹……!”顾明月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动,她被顶得一直向上移动,只得用双手

抓紧身下的床单,堪堪稳住身体。

“唔……好会吃的小穴…….”谢朗素了这么些年,这还是前妻过世后的头一遭性交,对方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女儿,灭顶的快感如涨

潮一般冲击着他,身下耸弄动作得越来越用力,他还想要更深更用力,把过去十几年的欲望全部寄托 在顾明月的身体内。

“小洞…..小洞好涨…….好酸麻……..嗯嗯…….”

充沛的淫水搅动声伴随着肉体拍击的节奏谱出一首淫糜的曲子,而小少女动人的吟哦听在谢朗的耳里无异于仙音,让他探索的热情高涨

“好紧……你可真会吸爹爹……”谢朗用手指环绕穴口的轮廓勾勒着形状,不时轻弹紧贴在肉柱的小肉粒,他每次一弹,那肉穴就更紧

一些,收缩着箍紧侵入的巨兽。

“不要弹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里泻出了大股的淫液,一小部分顺着肉棒流出,打湿了其下的两只阴囊,汁水纠结着黑黝黝的毛发,液体淅淅沥沥地降落到膝盖旁

边的褥子上。

“喜不喜欢爹爹进入你。”谢朗喘着粗气,卯足了劲儿地插干。

“喜欢啊啊……顶到肚子里了……别……..啊嗯……….”

“舒服”

“好、好怪…….依儿的身体变得…….嗯……..好奇怪啊……….爹爹弄得依儿又难受又舒服…….啊啊……..”顾明月洁白的小肚子被

顶出了模煳的肉棒形状,微微向上突起,她感觉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宫腔里进出所带来的极致战栗,脑海中空白一片。

“爹爹也很舒服。“谢朗一手按住肩上的玉腿,另一只手扣住小女儿的腰肢,载驱载驰,次次整根而出尽根而入,速度快得连顾明月可

怜的小花瓣都被带进带出,穴外穴内摩擦所带来的双重快感,让她处于失控的状态,泪水顺着眼角濡湿鬓发,眼睛失去了焦距,嘴里发

出无意识的媚吟。

她的样子,让谢朗很有成就感,充分地展示了他作为男人在床上的能力。

床上如小山一样罩在小少女身体上的男人动作狂野,挥汗如雨地肏弄着紧实润泽的肉穴,他忽然如打桩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女孩儿钉在

床上的气势,狠狠地插干,次次直入子宫,在内里制造出让人昏眩的快感。

“啊…….!”

“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和小少女的声音同时脱口而出,不同的是谢朗是爽得不能自已,而顾明月则是被精水灌昏之前的尖叫。

谢朗射过之后仍然停留在顾明月的体内,他望着昏死过去后浑身持续抽搐不止、交合处糜乱不堪的小女儿,湿润了眼角。

归根到底,他还是毫无廉耻地占有了生命中最珍贵的女人——从小养大的女儿。

这或许会是他一生中所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不过,他永远也不会后悔。

爹爹的童养媳之八(H)

“啊……嗯……爹爹……太深了啊……”

娇小的少女赤裸着身体扶着树干,她身子悬空,全部的重量都被身后的男人插入腿心花穴的肉棒支撑着,肏干着小穴的阳具捣入的又深

又急,带出清晰淫乱的水声。

“爹爹……好粗…….好热……嗯……“

纵然经受过了次数数不清的欢爱,顾明月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与男人长时间的交合,他的骇人巨物每次都能让她欲仙欲死,春潮不休地沦

陷在好似没有止境的高潮里。

谢朗身着暗绿色斗篷状的蓑衣,从上到下的罩住了自己和身前小女儿大半个身体,他内里的上衫大敞,下半身的麻裤吊在膝盖上,交错

纠结的肌肉与顾明月白嫩柔软的肌肤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彰显着阳刚勃发的魅力。

他用一只手摸上两人严丝合缝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指尖沾染上了腻白粘稠的水液,暗红着双颊搓揉起花户间弹出头的小肉核,哑着嗓

音暧昧道:“贪吃的小东西,这么粗的肉棒都被你的小屄屄整根吃下了,也不怕被撑坏。”

“爹爹~依儿啊啊…….每次都被……唔……撑得好饱……腿心好酸……”顾明月嘤嘤地呻吟着,眼神迷离倘恍,一根银丝从嘴角流淌到

下巴,红艳的丁香小色探出檀口,无意识地滋润着干燥的唇瓣。

今日她本来是在山谷附近的灌木林里摘一些香甜多汁的浆果充作天然零嘴儿,摘累了就寻到一处绿荫繁茂的古树下纳凉,劳动过后的小

脸带着细密的汗珠,如成熟的红苹果一般光泽诱人。喝过了些盛在竹筒里的清甜山泉,顾明月便解开衣裳的前襟用随身的棉帕擦拭着帖

覆在肌肤上的湿粘汗水,她不想自己粉白的嫩肉被汗渍蜇出难忍的疹子,估摸着附近人烟稀少,也就毫无顾虑把衣服褪到了臂弯,却不

料遇上了打猎回程的谢朗。

而立之年的男人精力旺盛,时常性欲勃发,看到裸露着一片洁白柔软肌肤的小女儿,哪里压得下欲望,双眸泛着骇人的欲芒,通身充满

着危险性地站定在了顾明月身前,磅礴的男性气息瞬间席上了她的四肢百骸,让身子骨酥软成了一滩春水。

“爹、爹爹“,顾明月呐呐地仰起小脸喊出口,男人的裤带早在行走间被解开,入目的是一根外表狰狞,肉冠吐出腥咸体液,冒着热气

的大鸡巴。看着这样伟岸的性器,她止不住地回忆起了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被它折腾得小穴红肿,从里到外都酥麻难耐,张着双腿迎合

着男人的进出,到最后腿都被干得合不拢的样子。

谢朗 托起小女儿比他巴掌还小的俏脸,挺着阳具用蘑菇头泌出的体液去湿润她的小嘴,把那两瓣红艳艳的软肉抹得晶亮后,便挺臀把

分身缓缓地塞入了那张小口里,掌握着力道尽量不去撑裂小女儿的嘴角,直直顶到了咽喉处才停下。

“唔……唔唔……“

顾明月自觉地开始手口并用,滋滋有味地开始舔舐含咬口中带着男人并不难闻体味儿的大鸡巴,双手上下的撸动表皮,并不时地托揉下

面的两只紧缩的卵蛋,直到把整个性器从根部到顶端用唾液濡湿的水光透亮,才软着身子被男人拦腰抱起,后背顶在树上被男人扒光了

把衣裳仍在脚下,奶尖被嘬着的同时小穴里也侵入了两根粗粝的手指搅动。

“真湿,水多的小骚货。”男人的声音沙哑,吃完了一只乳儿又去舔咬另一只,大手在小女儿的腿间频频点火,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掏弄

着丝滑的内壁,被打湿了整个手掌后便毫不客气的并拢双指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高速地插入抽出,顾明月淫水多得如同失禁,从被填

满的小穴里沿着大腿流到脚踝,没入繁茂的草丛里。

“啊啊…….依儿……是小骚货”谢依应该不明白骚货的意思,顾明月脸上红霞遍布,双眸湿漉漉地用小鹿一般无邪纯净的眼神望向

谢朗,不明所以地重复了他的话。

谢朗的肉物在话音落下后登时大了一圈,涨得生疼。

“对,是爹爹的小骚货。”谢朗用脸摩挲着小女儿的嫩乳,不时伸出厚舌刮弄眼前的小奶头,喘着粗气地对她继续道:“骚货,就是要

张开腿给爹爹入,身子和爹爹日日连在一起。”

“依儿是骚货……啊啊…..是爹爹的小骚货啊嗯…….爹爹入进来唔…..依儿要和爹爹连在一起~~~嗯啊~~~~”

谢朗知道小女儿不理解骚货的意思,他故意歪曲着她的认知,在听得那张小口所发出的诱人邀请,抽出手指就把她的身子扭转向了树干

背靠着自己,大掌托起那平滑的腰腹,让她没有支撑自己的着力点,只能依附于他的躯体,以及顶在小屄入口的硕根。

”爹爹来了!“谢朗窄腰一冲,长驱直入地一路顶开了顾明月柔嫩的宫口,龟头被内里那张握力充足的小嘴儿压咬,爽得虎躯颤巍,而

顾明月也在那狠力的一干到底中发出细弱的尖叫,小腿儿在空中乱蹬,脚尖大力蜷缩着达到了高潮。

”爹爹还没动呢,依儿就去了,该罚!“男人声音调笑着,表情却无丝毫变化,还是那张神态寡淡的脸,他的动作刚勐有力,本就壮伟

的鸡巴变换着速度与角度把那口小肉洞百般捣玩着,顾明月前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未过,紧接着又迎来了海啸般的高潮。

”啊啊啊啊~~~~~爹爹好厉害啊…….依儿的穴儿要被插得坏掉了…….唔啊!”顾明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星眸迷蒙地吐出淫词浪语。

小穴里那根如热铁一般的巨物是那么的雄伟,一下一下地戳刺中都能顶穿宫口,让她体内的情潮翻涌,除了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坠入感

官的世界,别无开解之法。

谢朗只觉得小女儿的肉穴箍紧着自己的分身,内壁里如千百只小手上上下下地把那根肉茎爱抚了个遍,他怎么都爱不够身下承欢的小女

人,若是能够一直待在她的体内缠绵,尽兴地做一对儿交颈鸳鸯该多好。

可惜顾明月的这具身体还是太稚嫩了,故而男人一直很有节制,每每释放一两次后就算还想继续做下去,拥抱着任他为所欲为的小女儿

,也很有定力地硬着分身从顾明月的体内抽出肉棒,看着她娇颤着的躯体,以及自己在其上制造出的痕迹上下套弄肉茎,射出浓稠的精

液在她的双腿间,混合着从嫩穴内内流出的精水,湿润着整个花户。

“爹爹……啊啊……不要了……依儿的肚子要被顶穿了啊…….嗯嗯”

在小女儿的娇喘声中,谢朗勾起她的一只腿在臂弯里,顾明月的整个身子因此而向着腿部被拉起的方向扭转,这个姿势可以使男人进入

得更容易一些,肌肉分明的小腹次次拍击着娇柔的花渠,无以言表的感官刺激冲击着顾明月所剩无几的理智。

“啊唔……不要太快…….啊…...别、别停下啊……爹爹不要折磨依儿了…….呀啊啊啊”

顾明月很想保持清醒,可她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在谢朗的动作中,她感受到了怜爱以及如烈火一般的热情,熊熊的爱欲燃烧着两人,

让人迷失了神智。

这个男人只要想,他完全有资本让顾明月沦为只知肉欲的玩偶,在男人的胯下不知今夕是何夕地承欢娇喘。可谢朗对她的感情注定了两

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缠。顾明月对于谢朗来讲,不光是小女儿以及情人,她还是他的生命,以及所有存在的价值。

谢朗爱得恨不能杀了她,随后他自己也跟着她到达地府,在阴与阳的界限里徜徉,这样两人就不用在世俗的道德评判标准下,背负着乱

伦这等伤风败俗的罪名,生生世世地永远在一起。

爱能使人疯狂,使人面目狰恶,使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依儿、依儿、爹爹全部射给你……啊……”在谢朗忍耐不住的呻吟中,顾明月的花壶里迎来了喷涌奔流热液,烫得她又是一个高潮,

双眼翻白地失去了意识。

谢朗望着双臂垂下,浑身软趴趴的小女儿叹了口气,他的大掌环住了顾明月的一只椒乳,勉强使她不至于一头栽下去,两人泥泞的下身

还连在一起,而男人将将泄了一次,目前还不准备拔出去。他的粗茎插在身前小女人淫水不止的小穴里,感受着内部的收缩与吸力,保

持着交合的姿势从地面上捡起顾明月的衣服与其它物品扛在肩上,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抱着顾明月就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尽管男人还想再来一次,他不得不顾及那幼嫩的小子宫经不住频繁的性事,拍肏坏了小女儿的肚子。谢朗唯一的骨肉已经离去,他同这

个时代的大多数男人一样,渴望着拥有一个可以养老送终的男孩,并且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从顾明月的肚子里生出来。

既然无法大动作,谢朗只能需找不同的方式安抚着自己的情绪以弥补无法随心而行的遗憾。

顾明月就这样毫无知觉地被插着肉穴带回了山谷中的居所,两人所到之处留下了星星点点的腥滑水滴,在阳光下蒸腾化无。

爹爹的童养媳之九

山中无日历,寒暑不知年。

几乎与世隔绝的两人在溪谷里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清灵秀美的小女孩儿也逐渐成熟了起来,蜕变成了丰神绰约如朝阳彩霞的真正少

女。

顾明月的每一次转变,谢朗都参与了其中,看着从小养大的小女儿在自己身体力行的教导下变成了一个能让任何男人的眼球都移不开的

真女人,他既骄傲又焦虑。

谢朗欣喜于顾明月对他丝毫未减的浓到化不开的依恋,这份情感从过去到现今一直都是紧密联系两人的纽带…….可他时常分辨不清小

女儿对自己到底是对于年长男性亲人如同恋父一样寻求可靠安全感的感情,还是把他当成了属于她的、实实在在恋慕着的男人。

这两者看似仅有微妙的差别,他不应该去深究这一点对二人生活现状无伤大雅的细节,但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谢朗更多的把顾明月看

做是自己的女人,因为在意,所以无法忍受一丝瑕疵。

顾明月也不过是15岁的年纪,按照谢依的生活轨迹,她和山谷外的年轻男性接触甚少,除了去到县城赶集的时候能接触一下生人,平日

生活中唯一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养父,而谢朗又是长得高壮俊伟,外表自是比这边小城镇里的男子出色不少,再加之他作为士族大户的庶

子,就算在家族里地位低下却也是接受贵族教育长大的,因此身为猎户言行粗犷却不低俗。

涉世未深、天真貌美的少女与养大她的身强体壮、饱谙世故的英俊男子,两人在生命里经年如一日地相偎相伴,故而谢朗完全没有把握

,顾明月对他到底是无法改变的习惯还是难以割舍的深恋。

可谢朗已经坠入了不伦的深渊再也爬不上来,如果不能确定顾明月对他到底抱有何种感情,自我厌弃与负罪感会生生压垮他。

他不能放任顾明月一个人留存于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他无法接受任何男人拥有她,再者她是如此的貌美以及不谙世事,美色对于

没有身份地位的人,绝不是一件好事。

谢朗想要守护的东西,除非他自己毁坏,否则谁也不能向之出手。

但这个时代最悲哀的事情,并且让男人最为悲愤的大抵就是秩序丧失、法度全无,兼之他生而地位卑贱,一己之力渺小如沧海一粟,因

而行事心余力绌。

不容于世的禁忌关系本身就带着飞蛾扑火的悲壮感,无法预测未来的朝不保夕让偷来的山中岁月里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珍贵,时时都可

能坠入地狱的不安感让谢朗无处抒发,决定背负着所有的罪孽呵护顾明月一无所知幸福生活的男人,支撑他信念的也不过是情之一字。

若是他所以为的两情相悦在某一天突然被告之只是一厢情愿,谢朗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接受这般可笑的人生。

顾明月自己都不知道谢朗端着一张淡定脸,却原来有着一副细腻敏感的心肠,她对这个男人所造成的困扰与影响,早已在她的预计之外

了。

就算她知道男人的心思与不安,顾明月也只能无奈地扶额,要怪就该怪谢朗用乱七八糟的方式解释男欢女爱,以另类的方式哄诱她行水

乳交融之事,以至于到现在以谢依所受过的教导来看,她是完全不理解两人关系的独特之处以及和爹爹合为一体做舒服的事情外加可以

“治病”到底有什么不对的。

顾明月本身什么都明白,还要呕血的配合着谢朗的天马行空,既不能表现得完全理解谢朗的行为,也不能显示得完全迷惑不明,表演出

一知半解还要做出偏信样子也是快要筋疲力尽了,她也不比谢朗轻松。

这具身体葵水初来的那一天,她正在和谢朗颠鸾倒凤,侧躺着身子被男人拉开一条腿从背后自下而上地插弄,她的头侧仰,嘴里搅拌着

一根厚实的大舌,上下两张小口皆备堵住,与男人连接在一起。

猝不及防地,顾明月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痛,小腹一抽一抽地牵扯着她的神经,不多时,一股热流而下,当头浇淋了体内的肉冠,谢朗

本以为那是小女儿又舒爽到极致所喷出的爱液,动作加快地也准备释放,可谁知他几下后便被身前小女儿前所未有的大力推拒起来,带

着哭音的娇吟颤巍巍地嚷道:“爹爹,爹爹!依儿肚子好痛!”

谢朗不得已只好先拔出肉棒,这一拔才惊觉上面竟全是混合着透明淫液的鲜血。

男人的第一个反应,是忧心惊惧自己是否求欢太多把小女儿肏坏肚子了,愣怔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些血或许是标志着她步入成熟的

葵水。

顾明月当时眼泪涟涟地害怕道:“爹爹,我是不是要死了…….”想起前世她第一次来小日子时,也是担惊受怕了一段时日,女人每月

平白流血这种正常到诡异的事情,让她无可奈何地不能不接受。

谢朗赶忙面色黑红地同小少女解释此乃寻常之事,她无需惊慌恐惧,之后自然是一阵兵荒马乱的清洗整备工作,在此略下不提。

成熟了的顾明月如一只鲜美多汁、细腻柔软的大桃子,谢朗怜她年幼,不宜过早受孕,虽欢爱不断,但至她葵水之后少有射入的行径。

经过了几项不同的任务,顾明月深切的领悟过女主光环,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原着剧情的发生在一定程度上不可避免。

只有在任务男主见过女主后,所作出的承诺才能生效,否则没有领略过女主光环,顶住主角相遇后致命吸引力的誓言有什么信用可言。

原着里任务女主偶遇谢朗的戏份,在顾明月穿来的第三年里的平淡一天,毫无悬念地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