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之十二:盛夏的果实
【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之十二:盛夏的果实
" 老伯,我出去了啊……" 花儿下意识地捏住不知何时微微咧开的领口,暗
暗吐了口气,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面色潮红。
" 嗯" 马老伯应了一声,转回头盯着花儿的侧影,轻咳了几声。
花儿回到房间,掩上门,站在镜子前,慢慢脱下睡衣,镜子里的这个女人是
谁?还是那个山村里天真的小妮子吗?她的皮肤粉白细腻,眼睛里闪烁着迷离的
目光,微启的红唇,挺拔的双乳,平滑的小腹,翘翘的小屁股……
这还是那个刚刚走出湘西山寨的小妮子吗?
花儿似乎仍然没有完全从昨晚的香槟酒和梦境中走出来,镜子里一只纤细的
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哦……" 花儿闭上眼,享受着那指尖温柔的触摸,
享受着乳尖传来那阵阵酥麻的快意,渐渐地,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在她的子宫
里弥漫开来,然后倏地涌出来。
咳!咳!咳!忽然间一阵剧咳声传来,花儿猛地惊醒,她暗暗自己一句:"
没羞……" ,赶紧转身从床脚捡起衣服套在身上。
从马老伯身边走过时,她偷眼望去,马老伯正专注地看着电视,似乎自己并
不存在,而他的一只手,正偷偷捂在两腿间。
街上的人还不多,显得比平日里安静许多,偶尔有赶早市的大妈拎着一小兜
菜迎面走过,街角是那个身材瘦弱的小贩正忙着往锅里放擀好的面饼,一边是他
那身材肥硕的老婆在整理小饭桌,花儿忽然想起阿根给他讲过的笑话:" 两个胖
子为什么不能怀孕生孩子?因为他们谁压着谁都会把对方压死!"
" 这个小贩看来是只能骑在上面了!" 花儿心里偷着乐,脸上是一脸的轻松
快乐。
小贩热情地招呼花儿,老板娘却一脸的戒备,仿佛所有来买早点的女人都是
来抢她的老公的,她低头找钱,胸前一对硕大的乳房微微晃动着,花儿看着她两
乳间挤成一条缝儿的沟沟,忽然有种伸手摸一摸的冲动。
" 找你钱" 老板娘粗重的嗓门让花儿倍受打击,她接过钱,婀娜地转身,回
头妩媚地一笑," 我回去了,老板".
" 哎、哎!好走啊,再来啊" 小贩兴奋地有点不知所措,两只手在大腿上来
回搓着,背后却挨了老板娘重重的一脚。
吃罢早点,花儿感觉浑身有点乏,可能是月经的缘故吧,她百无聊赖地坐在
电脑前,打开QQ,没有留言,只有几个要加自己为好友的信息,再看个人资料,
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 没劲" ,花儿懒懒地向后靠在椅子上,有点犯愁
——郑大姐刚刚打来电话说家里有事,中午不能过来做饭了,花儿老伯的饭是从
来都得准时吃的,自己又实在不想出去买菜做饭,这可怎么办呢?
" 花儿" 马老伯在门外叫她," 中午去吃必胜客吧,好久没吃了".
" 好啊,好啊" 花儿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抓起手机预定了餐厅的位置,约
好了出租车十一点半准时到家来接。
正是吃中饭的时段,餐厅里人不少,花儿和马老伯坐在临窗的位置上,马老
伯吃得很香,花儿却更喜欢透过玻璃看街景,看窗外人来人往,琢磨他们的穿着
打扮,琢磨他们的喜怒哀乐。
" 嗨!是你……" 耳畔传来一声呼唤,花儿扭头看去,不由得一惊——是峰!
没错,就是峰正站在自己面前,旁边还有一位身着黑色连衣裙戴着墨镜的高挑女
子。
" 哦,这是花儿,这我函仪" 峰伸手指了指花儿,又指了指身边的黑衣女子,
兴奋得面色通红,黑裙子的女子一边优雅地冲着花儿微笑,一边搂住了峰的胳膊。
" 啊,哦……这是马老伯" ,花儿有点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指了指含着一块
至尊披萨,一脸茫然的老伯。马老伯看了看峰,又看了看花儿,挤出了一闪而过
的笑容,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披萨。
" 峰,咱们走吧" 黑裙子的女人挎着峰的胳膊,转身向外走去,峰脚步有些
踉跄,回头朝花儿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花儿失神一般,呆呆地坐下,低着头摆弄着盘里的一小块披萨边儿,她说不
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态,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有些错愕,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
事!那个戴着眼镜文文弱弱的峰,那个不久前还和她赤身相对的峰,怎么就这样
冒出来了呢?那个叫函仪的女人又是谁呢?他们俩……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花儿看不透这一切,看不透这突如其来的" 变故" ,她早就隐隐地觉得自己
和峰不会有太多的故事,但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相遇,是花儿怎么一下子
无法接受的。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马老伯家的,躺在床上,花儿像是飘在云中一
样,有点晕乎乎,有点呼吸困难。她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境呢?绝望?肯定不是,
失恋?好像也不是!现在的她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中,不知道自己该
抓住什么,能抓住什么。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儿终于起身去,她拨通了小妹的手机,没头
没脑地讲述着和峰有关的事情。
" 啊哟,跟你讲过多少次了,这些男人都是混蛋,都是流氓,他们就要跟你
上床,才不会跟你讲什么情谊,你怎么还那么死性咯!" 小梅没等她说完,就劈
头盖脸地一通快枪,打断了她。
" 我跟你讲咯,女人这辈子什么都指望不上,傻子才靠男人的感情活着" 小
梅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你要赚钱,赚了钱高兴怎样就怎样!"
花儿沉默了,她不知该怎么和小梅交流,放在一年多前,她一定会臭骂小梅
一顿,可现在呢?她自己已经被身边变化莫测的世事变迁深深地淹没了,已经找
不到自己,而小梅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生活主张,而且是越来越坚定地坚持着,因
为坚持,小梅的快乐远远多过自己,因为坚持,小梅从没有自己经历过的烦这些
恼。
她忽然感觉小梅是对的,不知不觉中泪水模糊了双眼。
五点半,郑大姐准时出现了,她依然是那副故意装出嗲声嗲气的大嗓门,曾
经让花儿感觉很恶心,但此刻,花儿忽然明白了郑大姐为何会这样。
吃罢饭,郑大姐陪着马老伯聊天,花儿回房间摆弄电脑。
依然不断地有人要求加她为好友,花儿一概答应了,几乎千篇一律,没说两
句话就发过来视频连接,或者问她:" 你是一个人在家吗?" 、" 看毛片吗?".
那些面目可憎上来就把摄像头对准腰带腰带以下的,花儿一概扔进了黑名单,唯
独一个自称是" 邻家男孩儿" 的,加完她却许久没说话。
" 你是谁?不说话我可把你拉黑了" 花儿好奇地问道。
" 我认识你" 对方回道。
哦?花儿心里一惊,一下子来了精神,难道是……" 你是谁?"
" 我离你不远,经常看到你,一直想和你聊聊" 对方打字很快。
" 你是谁,不说就拉黑" 花儿做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顺手点开了视频连
接,耳机里传来" 嘟嘟" 的呼叫声,半分钟过去了,那边没有接。
" 我数三下,3!2!" 花儿开始步步紧逼。
视频接通了,镜头里是个瘦瘦的略带稚嫩的脸庞,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花
儿盯着那张脸看了又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那看上去清纯俊秀脸
庞让花儿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花儿伸了个懒腰,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得舒适些,但那男孩子的沉默让她
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把他拉黑还是接着聊下去。
" 姐姐" 男孩子说话了。
" 哦" 花儿应道。
" 姐姐" 那边发过来的依然是这两个字,但这两个字让花儿有点怪怪的感觉,
因为这些年里,无论和谁接触,她都是最小的,忽然有个陌生的男孩子叫自己姐
姐,让很既开心,又有那么一点点兴奋。
" 嗯?有事吗?"
" 姐姐你谈过恋爱吗?"
" 嗯" 花儿没想到男孩子会问这个问题,她的内心又隐隐升起那莫名的惆怅。
男孩子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不再往下谈论这个话题。开始给她讲笑话,还夸
张地在镜头前做着动作,花儿被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却不敢出声,伏在桌上,
揉着肚子只抹眼泪。
然后,两人开始说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花儿的思绪被带回了那青山绿水的村
落,看到了那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不知不觉已经是十点多了,已经过了该服侍
马老伯上床的时间,花儿赶紧说了声" 抱歉,改天再聊" ,便匆匆下线。
马老伯已经关掉了电视,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一切都是例行的程序,端热水给马老伯洗脸、洗脚,送他回卧室,再把安眠
药递到老伯手里,看着他吃下去,扶着他躺下,现在花儿闭着眼睛也能顺畅地完
成这一切。马老伯今晚有些沉默,不像往常那样唠唠叨叨、骂骂咧咧,花儿总感
觉马老伯的眼神有点犀利,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些内幕。
回到自己的房间,花儿真的感觉有些累了,一天之中,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她有些头痛,但情绪已经好了很多,她走进浴室,摘下花洒放水清洗下身,暖暖
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部位,花儿的心有点微微的颤,地上是带着血的水,鲜红鲜
红的,就像当年与阿根" 初尝禁果" 时流下的处子之血一样。
花儿的中指不由自主地按在了那粒小豆豆上,轻轻地用力揉了揉,阵阵酥麻
迅速弥漫全身,花儿并拢双腿夹住自己的手指,却阻止不了指尖在两腿间舞蹈、
旋转," 哗哗" 的流水声淹没了花儿无助的挣扎,一股股殷红的血水顺着她的腿
流下去……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七点了,比往常晚了一个钟头,花儿来到客厅,
发现马老伯也没起床,她满心疑惑地推开老伯的房门,看见老伯正斜靠在床上,
枕边摆着几个存折。
" 花儿,你来" 老伯冲她招招手。
花儿应声走过去,站在床边,老伯却招呼她坐在床沿儿边上。
" 花儿,你知道,我呢,一大把年纪了,身体也不好,这些年换了好多的保
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觉得你是个有灵性的姑娘,我也想多留你些日子
" 老伯拉过花儿的手,轻轻抚摸着,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昨日的犀利,反而多了些
恳求的神情。
花儿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 花儿,我只有一个儿子,他对我没有任何需要,也没什么时间来陪我" 老
伯说着,眼角忽然涌出两行泪。
" 老伯,其实,其实马哥很惦记您的,他跟我说过一定好好照顾您,我,我
答应他一定好好照顾您的!" 花儿一边说,一边用力点着头。
" 唉,好,好" 马老伯说着拿过其中的两个存折按在花儿手里," 这两个我
给儿子他肯定不稀罕,给你也许能帮你点忙".
" 啊……不……不用,老伯……" 花儿有些慌乱了,偷眼瞟了一眼手里的存
折,上面那个只有一行数字60,000。
" 放心吧,我留够了养老的钱了,这些是预付给你的工资" 马老伯说着按了
按花儿的手," 来,扶我起来,我饿了".
花儿收下了马老伯给的存折,两个折子上一共是9万8千块钱,按照马老伯
的嘱咐,她拿了老伯的身份证,把钱转到了自己的邮政储蓄卡里,签名的那一刻,
花儿忽然感觉这钱收得很不光明磊落,可是这钱也不是她偷来或者抢来的啊!那
这钱……
随后的几天,日子过得平静了许多,马老伯的咳嗽一天天减轻,痰里几乎没
有了血,身子似乎也慢慢硬朗起来了,每天可以在花儿的搀扶下歪歪斜斜地走几
分钟,虽然每次都累得气喘吁吁,但马老伯还是高兴得不得了,连声说着" 花儿,
你看,你看,我能走了!" ,花儿也很兴奋,忙不迭地把这消息告诉了马哥,马
哥很惊讶,大声问道" 是吗?太好了,太好了!" 还说他这些日子要在广州和深
圳谈生意,十来天后才能回来。
晚上花儿会准时出现在QQ上,与" 邻家男孩儿" 聊上两三个钟头,她依然
不知道那少年叫什么名字,但这并不重要,聊着开心就好,留点神秘或许更好。
花儿的月经比往常多持续了两天,可能是这些日子情绪有点不太稳吧,花儿
心里想。
晚上,花儿像往常一样服侍马老伯洗漱完毕回到房间,正要拉开抽屉找安眠
药,老伯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 花儿" 老伯握住花儿的手腕儿,紧紧地握在手里。
花儿隐约感觉到这一刻要来,只是真的来了,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我还没,还没完事呢………" 花儿想挣脱出手来,但声音细到几乎连自己都
听不见,脸颊和耳根一片绯红。
" 我看了,你昨天用过的纸上已经没一点血了" 马老伯两眼放光,语气坚定。
花儿有些错愕,顿时无语。
老伯干枯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花儿衬衫的纽扣,花儿低下头,不
再挣扎,胸脯起伏的频率明显地加快。
从上次发现自己走光后,花儿就有意在衬衣里面穿上了内衣,老伯坐起身,
靠近花儿,一双粗糙的手在花儿背后摸索着,试图找到解开花儿乳罩搭扣的门道
儿,但他的手抖得厉害,指甲划得花儿后背生疼,却始终百撕不得其解,花儿犹
豫了几秒钟,背过手,挑开了搭扣,一对丰满的小白兔挣脱的束缚,跳了出来。
花儿脸上漾起羞怯的微笑,内心却隐隐地有些酸楚。
马老伯有点过度兴奋,面对着花儿鲜活的肉体,反而硬不起来了,他涨得脸
通红,趴在花儿身上,无助地来回捋着自己那条软塌塌的老枪。
花儿忽然想起了刘峰,她握住老伯的男根,轻轻地揉捏,不时地在自己的花
瓣儿上蹭几下,老伯软软的头儿触到自己的小豆豆,挺舒服的感觉……
马老伯气喘如牛,花儿小心地引导着他插入自己体内,花儿感觉一股热流从
小腹深处缓缓地向下流淌,两股间湿湿的。
然而马老伯并没能持续多久,一阵咳嗽过后,他瘫倒在花儿身上,大口吐着
气,手按着花儿的乳房。
" 没事……" 花儿本想说" 没事的,老伯" ,可老伯这两字没说出口,她怕
这时候" 老伯" 这称呼会刺伤老人家的心,她轻轻拍着马老伯的后背,像是拍着
一个心存恐惧的婴儿。
等老伯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花儿起身端了杯水,从抽屉里拿出安眠药,亲
自递到马老伯嘴里,微笑着看着他吃下去,关灯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花儿定了定神,没有丝毫睡意,她的两腿间依然湿漉漉的,黏黏的,有种蚂
蚁在爬的感觉,很是难受。
她打开电脑,下意识地登录QQ,上面是一串" 邻家男孩儿" 的留言,姐姐
长,姐姐短,跟她讲今天的趣闻,问她怎么没来上网。
我有事出去了,花儿随手回了一句。
" 嘀嘀嘀" QQ声再度响起," 邻家男孩儿" 居然还在线。
" 哈,姐姐你终于来了" ," 邻家男孩儿" 很是兴奋的样子。
" 嗯" 花儿还是有些发呆。
" 姐姐你生病了吗?我没看到你出门啊"
哦?看到这句话,花儿一下子精神了许多,这个" 邻家男孩儿" 到底是谁?
他怎么能看到自己?莫非是在诈我?
" 你又看不见我怎么知道我没出门?" 花儿想试探一下对方。
" 我看得到你家" ," 邻家男孩儿" 很快地回了话。
哦?花儿这才想起来老伯家斜对面就是一栋六层的板楼,那里正好可以看到
马老伯家的院子!" 邻家男孩儿" 应该就住在那栋楼里。
" 姐姐,明晚有空吗?我请你吃烤串儿去"
"不喜欢"
" 那就去酒吧喝啤酒吧,有演出,蛮精彩的啊"
" 再说吧,我有点困,想睡了"
" 好的,姐姐晚安,啵一个" " 邻家男孩儿" 依然是那副俏皮的架势。
" 嗯,安" 花儿关掉电脑,翻身滚倒在床上,内心里翻腾着躁动不安的情绪,
她撕扯掉衣服,手指伸向了春水涟涟的蜜穴,阵阵快意扭曲了她的身体,直到那
熟悉的高潮一波波涌入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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