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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爹手记-【2024年5月更新】

2024-05-29 来源:

儿子来临之后

太太从婴儿床中抱起我俩三个月大的儿子,然后把她的上衣钮扣打开,解开一边胸罩的乳杯,然后哺乳给儿子。

这时候我倚躺在床上,手中端着一本书,却注视着她们。

太太呵护孩子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真美啊!」我在脑中思索着,不知不觉中有一股温馨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和我太太结婚三年,她小我三岁,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其实能认识她算是十分巧合,因为我是代替我爸爸去参加他某位朋友的喜宴上而认识她的,她的气质以及面容都深深地吸引着我,尤其飘逸的长髮,翩然回眸的身形,更令我如痴如醉,于是我就这样子决定了终身伴侣。

后来经过整整一年的死缠烂打,终于把她「骗」到手,当时她大学尚未毕业,照理说应该还要过两三年结婚才恰当,可是我俩浓烈的热恋使她在一毕业后便嫁给我。

婚后甜蜜的两人生活甜蜜,爱情难分难解,自然是不用多说。

可是生养一个孩子硬是等到结婚后两年才有。

起先我俩原本就打算生个孩子,这对我及我的太太都不是难事,但是一方面是因为我的经济基础还沒有十分稳固,二来是她的年纪算小,基于优生学的观点,所以我俩就一直避孕,反正双方的家长也并不鼓励我俩这么快就有孩子。

他们建议像我们这种年龄要等个四五年再生比较好。

我犹记得结婚当天夜里和她两人要回去旅馆时,岳父把我俩拉到一旁,拍拍我的肩头很暧昧地说:「小伙子,小心点,稍稍克制一下,你岳母年纪还很轻,不希望很快就被人给叫外婆喔。」

话都摆明了要你別动这主意,我还能怎样呢

于是那时候我和太太只能陪着脸苦笑,勐点着头称赞岳父英明。

其实心中怪不是滋味「连生个孩子都要你们同意,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在心中不知骂几遍。

因此尽管我俩都很想,但在众言铄金,和太太亦不敢造次之下,只好从善如流,让我硬是憋了几年「不是男人的日子」。

现在说到我儿子的降临经过:想想也许真是天意,因为我和她婚后是靠算安全期以及体外射精来避孕的,虽说不是极佳的步骤,沒办法,到底不忍心让太太接受化学药品的作用嘛!只好就委屈自己一下啰。

做着、做着,两年来倒沒发生什么问题,更何况在婚前也有过不下十次的经验,而且当时年少不懂事,两人都毫无保护,尽管这样,也沒有让她怀孕,于是我两对这事蛮放心的,就等双方的家长命令「结晶」的一刻。

可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经过影片的催情,及一点点的酒意,一个不注意之下,在最后关头忘记抽出来,就让太太变成个妈妈了。当她检查出这个喜讯时,真是好不开心,喜孜孜地笑我说:「以前那么多次都沒有那次的准。」

讲到这儿,好像我不欢迎小孩似的,事实正好相反,我比老婆更期待我的孩子,除了买一大堆的怀孕须知,幼儿教育,如何照顾小孩子等书外,还挑灯夜战,彷彿回到当初考大学的时代里。

演变到最后,太太经常挺个大肚子,帮我沖泡牛奶,叮咛好好照顾身子,不要熬夜看书太晚等等。

因此我经常两个黑眼圈,不知情的同事还劝我说新婚燕尔在所难免,可也得稍稍节制,以免弄坏身体,真是令我啼笑皆非。

在她怀孕的那段岁月中,我最喜欢的事是陪太太上医院检查,一方面看看那个小傢伙长得如何,一方面也像是在告诉医院中其他的人,我是一个能让太太怀孕的男人,内心那种得意自足的感觉更是让满心欢喜,喜形于色。

可能是激素的影响,太太的脸色红润,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风采,这时我才晓得一个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才能算是真正的美丽,因而益发地爱恋我太太,捨不得让她有些许的劳动及伤害。

当太太阵痛週期逐渐缩短,阵痛也逐渐加烈时,我的心情更加地忐忑不安。

然而这一切忧虑在孩子的哭声从产房中传出时,完全消弭于无形。

那时候我的脑中只有「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的空白,那种内心的感动,真不知该用何种言语形容内心的激昂及兴奋。

为了不让我亲爱的太太休息不够,硬是让她多待了一星期。

太太也正好去参加医院所举行的一些活动,如新生儿养育课程、产后护理等等,总之,在医院的时候我都沒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太太和儿子回家后,我却发生或许可说调适障碍的问题,一时难以适应未来这种新家庭关系。

儿子我一如往昔疼的不得了,但我总觉得怪怪的,「爸爸」这两个音节念起来简单,我却无法揣摩何谓「爸爸」,年轻如我,着实难以接受这种新身分,亦不明白自己要如何盡一个父亲的责任。

反而太太也许是因为母性的本能,用「称职」两字都无法形容她对孩子的呵护。

另一个是和太太的新关系不知如何建立,以前是太太宠我至极,孩子出生后她反而冷落了我,沒有很在乎我的感受,或许说是刻意地忽视我的想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大权旁落的皇帝一般。

更何况现在家庭的重心都在儿子的身上,说实在,我不仅有失落感,更觉得十分寂寞。

我忽然瞭解到我是在众人呵护下长大的,从小我一直是手心朝上,只有得而不知道施,难怪家人会反对我俩年纪轻轻生孩子,因为我无法体会当一个称职的父亲是如何,突然把朝上惯的手心转下让我极端不适应。

下班后,我走到儿子的卧室,太太正在里面陪他。我走上前去,拦腰抱住太太,看她逗弄孩子那种甜美妩媚的娇态,现在似乎十分陌生。

我不清楚目前我俩之间到底少了什么,但总觉得疏远不少。

「嗯怎么了」太太在我怀中注意到我发呆,很关心的问我。

我被这一提醒,脑筋顿时恢復了不少。

「沒什么… 」我有点支吾地回答,然后转移话题「咿… 小鬼,今天有沒有听妈妈的话呀有沒有想爸爸呀」

我捏一捏儿子细嫩的脸颊,他忽然止住笑容,表情严肃地坐在婴儿床上,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我。

这时我觉得很窘,连儿子都不认我这个老头。

「看你把他吓的,」太太瞪了我一眼,抱起他在卧室四处走动。

「乖乖,都是笨蛋爸爸不好,」太太用鼻子和儿子的鼻间相触地逗弄他「笑一笑… 」。

看着太太和儿子在一起,忽然有一种隔离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感到我自己无法打进她们的世界中,正如铁钉无法打进厚钢板一样。

「我真的能当爸爸吗」我怀疑。

太太将儿子安顿好了以后,走回来卧室。

我偷偷埋伏在门后,等她一走进来后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太太来不及身体保卫战,就被我攻陷。

她的唿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我涨的有点难过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臀部,太太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刺激着我。

每随着柔嫩的肉臀压紧我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伸到太太平滑的小腹,另加上力量使臀部更压迫。

左手撩起太太的裙摆,伸进她的内裤中。

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 啊… 」太太轻轻地发出声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

太太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和我接吻,高举双手反搂住我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我的手指更飢渴,激烈地找寻我的舌头。

我将太太推到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我的身体下。

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我心。

缓缓移动一下,突然感到强烈的兴奋而更形坚挺。

「好舒服啊… 」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

中指深进她的肉穴里,神秘的液体润湿了我的掌心。太太承受这些醉人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摆盪着,带动了我压在她上面的膨胀处。

我几乎受不了,开始交合一般地起伏我的臀部,来回地施压在太太的臀上。

床铺的弹簧震出一种异样的旋律。

「等… 等一下嘛… 」太太被我压的喘不过气,哀求一般地说。

我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太太翻过身,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上衣中,我握住太太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

太太的乳尖逐渐坚硬。

我贴近她的耳边,口唇轻轻地着吮咬她的耳垂:「今天已经到了吗我需要妳… 」

因为怀孕,和她已经半年多沒有做过爱了。

太太沈溺于爱抚的快感中,以含混的语气,气息十分杂乱地说:「不管了,愿意,我真的好愿意… 」

太太压住我爱抚的手,带领着手掌去寻找她的高潮。

太太的反应在意料之外的热烈,难怪,我俩已半年沒有在一起了。

我急切而粗鲁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被拉下一半的胸罩,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娇小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有点结实轫嫩,却又不失酥软。

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佔满椒乳的前端。

我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爱抚她。

「嗯… 嗯… 」太太低声呻吟着。

我低下头,靠近双乳间,伸出舌头舔触她诱人的乳沟。

满布唾液的舌头划过白晰的乳沟,留下一条闪烁的光泽。

「嗯… 啊… 」

酥痒的电流钻进赤裸的胸部,我知道太太已经完全地臣服。

配合着我,她恍惚地伸出手掌,隔着睡衣裤子握住我坚硬的肉棒。

「呜… 」我竭盡力量不使我发出声音。

快忍不住了,可是还不能,太太还沒有湿透。这时候进去的话,两人都会感到不舒服的。

继续流连于她的胸部,一会儿后,我转移目标。

握住双乳的手移转至她的裙子处,熟练地褪下她的长裙。

白色有着蕾丝磙边的内裤中心处像被水淋湿地,有着一块濡湿的痕迹,暗黑色的阴毛看起来像隔了一层毛玻璃。

手指再度伸进去取悦她。

「啊… 」她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

右手拉着吊带,一阵一阵地向上拉起,丝绸摩擦她的大腿深侧。

强烈的快感使她不由地往上挺起腹部。

「我可以脱它了吗… 」我强忍着快爆炸的欲望。

「可… 」太太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拉开她的内裤,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我抱起她,太太比我更激烈地拉下我的睡衣裤。

坚挺的阴茎裸露在太太的面前,露出大半的龟头在柔和的灯光下同太太的阴唇一起闪烁着欲望的光泽。

太太伸过手来握住了我,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以及伞部。

她低下头要含住我,但我移开她。

体贴的她晓得用意,配合我的前进,将双脚张开来迎接我的进入。

我端着膨胀的肉棒,用龟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着,然后腰身一挺,将整根送进她的体内。「啊… 」

太太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

我俩将任何前戏都省了,我俩彼此心中都有默契,我沒进入她体内是无法消退这半年来的飢渴。

我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让我能感受她体壁给我的快感。

深唿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进去,然后臀部一使劲,将整个肉棒沒入太太的身体内。

「啊… 」太太的呻吟是清细的。

她双脚夹住了我,那神秘地带壁也夹紧了我。

温热感从相接的地方陆续传过来,温暖了冰冷的肉棒。

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

太太微张着口,嗯啊地发出娇喘声,双腿随着抽送而紧紧夹着我的腰。

似乎沒有任何一种姿势能在短时间满足我俩,因此我不断地变换着,或是托住她的左腿,以跪立的姿势和她交合,或是抓着盈白的嫩臀从背后进入,或是侧躺着撑开她的双腿进入。

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进出週期的缩短,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来。

而我在经过这么多天的禁慾,虽然曾靠自慰解决了好些慾望,但总是沒有和太太一起敦伦来的快活淋漓。更令人安慰的是,我持续了好几分钟,依然沒有亢奋的感觉。

「今天可以好好地做爱了。」我在心中乐着盘算。

「啊… 嗯… 抱… 抱我… 」太太梦呓般地叫着。

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如水波盪漾的双乳,勾引我飢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我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着,或是爱抚着阴唇,或是捏揉着性感的小丘,在在都逼使她迈向性感的顶峰。

太太含情脉脉凝视着我,一张涨起的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我说她好满足、好幸福。

就在我俩耽溺在一波波的来回抽送的快感时,就在我的喘息声转变成「啊… 啊… 」的嗥叫声时,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叫声从隔壁房间传来。

类似一个洩了气的皮球,原本坚如磬石的阴茎顿时虚脱,瘫倒在太太柔软湿润的小穴中。

太太急忙推开我,起身,披上睡袍,跑到隔壁房间去安抚被我俩忘情欢叫声所吓醒的儿子。

须臾,儿子的呜咽声逐渐平缓、不见。

「乖乖!別哭喔!妈妈和爸爸就在旁边喔!」太太走回来卧室后,还不忘对儿子安抚。

接着太太双手叉腰,一双水灵的俏眼瞪我,微微皱起眉头,大有一副「都是你害的」的嗔怒面容。

「这个… 谁叫妳那么诱人… 」我吐吐舌头故做无辜地回答。

太太一句话都沒讲,将头撇过去不理,然后迳自上床睡觉,转过身背对我。

我一看可急了,要我带着满腔慾火而入梦,这我可办不到。

我身体靠过去,伸手拍拍她的肩头:「太太,我还想要耶… 」那里抵住她的臀部,告诉她我的情况。

「不要啦,孩子都在抗议了。」太太有点不悦地说。

「可是这样很难过的。」我靠到她的脸边说。

「沒关系嘛,少做一点对身体有帮助。」太太冷冷地说,可能是我刚才对话激怒她。

「可是都已经起来了,刚才… 如果沒有刚才的做爱的话那还沒话讲,可是… 可是… 」我几乎哀求地要求她。

太太这时转过身来,拉下脸来看着我。

我就知道她在赌气。

「好嘛!好嘛!」我摇一摇她的手臂。

「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 」

太太很不情愿地脱下睡衣「真拿你沒办法。」

原本不要继续敦伦的太太,在拗不过我之下,只好答应我。

于是我再次顺着她替我张开的大门悠游进去,接续刚才未完的激情,不过少了呻吟声的衬随,总觉得有点不能盡兴。

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时,我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她,太太眉头微微皱着,刚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见了,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柔软,并未配合我的出入节奏。

的确,她真的已经失去兴趣了。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噘起嘴唇。

为了一句话就这样,真是被宠坏了。

时间一秒一秒流过,太太见我还沒有出来,眉头更加紧紧皱起。

看到这,我觉得她不像是和丈夫在敦伦,反而像被人强姦一样。

那种眼神全是婚后从未见到过的,冷淡,不快,以及厌恶。

我有点讶异女性的性慾望能在很短的时间中从无限大跌到无限小。

对于这样的圣女我开始感到亵渎她是不对的。

于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达到高潮,然后立刻退出她的身体,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佔用下去。

当我满身大汗的贴倒在她身上时,她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六个月未试云雨的女人,也不像新婚后不久那样温柔可人地瘫在我怀中撒娇,取而代之的是她推开我,然后以母亲般的口气训我:「明天还有上班,快睡吧… 」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着脸颊,背对着她生闷气。

虽然我知道早点睡是为我好,可是夫妻敦伦不是应该把烦人的公事抛开,好好地享受才是吗产前她也沒有如此待我过。

于是我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俩的生活改变很大,尤其是在性生活上。

记得结婚后的一两年,在我俩爱的小窝之中,到处充满着浪漫的爱情以及炽热的情慾,分不开的我们几乎什么地方都可成为暴风雨引发的地方。浴室、沙发、地板、墙壁以及楼梯间都有过我俩的疯狂,有我俩的激情驻留。

我始终忘不了第一次将她贴在墙上,用右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进入她体内;也更忘不了我俩第一次用口做爱、第一次进入她的后面、和第一次被她用双乳夹住的颠狂;甚至有一次我俩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湿全身,然后互相地舔着对方身体、脸、胸部、嫩臀、腿… 等,她为了表示有多么爱恋我,更把我那里涂上果酱,用她灵活而激烈的舌头、樱唇吸吮着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将草莓酱涂匀我的尖端,或是轻咬,或是轻吮,或是狂舔。

然后互相舔到两张口都酸累不堪之时,开始进行身体深处的攻防战。

两个赤裸的人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最密处有着短週期的振动。

沈沦于欲望的大洋中两人不停地变幻各种交媾的技巧,以便于获取最大的快感,最强烈的失意识,直到身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将将精液射出,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液体流满她的双乳后作结束。

是啊,太太坚挺结实的双乳下,乳沟间白稠黏滑的液体是我俩恩爱到极高点的标志。

以前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荡妇」不见了,她忽然是那样地遥不可及,忽然是那样地不可接触。

事到如今尽管我再怎么挑逗她,她都不似以前那么主动,只是配合我而已,彷彿被逼着做种她不喜欢的功课那样,不仅沒有兴趣,那种流露出来的鄙视眼神也挫杀我的威风,甚至让我感到罪恶,侵犯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纯洁母亲是最不可赦的大过。

这是我十分难接受的,产前一个激烈的小荡妇竟在产后患了性冷感,我甚至怀疑到,是不是医生在接生过程中对太太打了什么药品,才使得她这样。

于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我的勃起欲望而交合,甚至午夜梦迴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

往日的水乳交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做爱,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盡一盡夫妻同居的义务罢了,对我来说也变成纯兽慾的发洩,而完全地失去灵肉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真是无聊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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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中的刺激

小林是我们公司中着名的欢场老手,人都三十岁了,却都不肯结婚,其实他人不错,但是就是他的态度及他的生理需要吓跑了几个女朋友。因为这人高大强壮,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条牛一样,而且精力充沛,每日的生理需要都超过常人。

记得我刚进入公司时,当时他有个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他一夜几交的实力吓跑,而且据说每次持久的时间都不下于十分钟,难怪女方会吓跑,真不晓得他与生俱来的造精能力究竟有沒有极限。

两人分手之后,小林却念念不忘她,託我当两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却死也不肯回到他身边。

据她表示当他俩第一次性交时,她真的已经十分满足,无论技巧、时间等等。不到一小时他又要一次,这时她也沒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来的三、四、五次小林是越战越勇,一次比一次长而且更勐,于是她被弄得性趣盡失,不仅倒盡胃口,更害的她双脚酸疼,那地方也痉挛不已而走路困难,隔天只好请假休养。

「如果我继续和他交往下去,」她翘起腿并点了一根烟「那我岂不连事情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饱饭等他回家来操我」

然后她吐了一口烟圈,加重语气说「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操死在床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的确,我相信事实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后,只有回去告诉小林说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耸耸肩外未做任何表示。

既然沒有固定的性伴侣解决需要,而身体却又不允许禁欲,只好时常去风月场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伤害多了,于是对女人的态度十分奇怪。

他曾说过:「结婚之后除了会被那个女人羁绊而无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盡天下众多的美人。我,小林,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任务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满她们缺空的洞,这么多的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结婚呢… 。」

当时我对这种态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为我的事实是有一个爱你的太太终究强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我俩也异常恩爱,于是陶醉在新婚燕尔的我,十分自然不会做如是想。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小林约我去市郊的一家日式三温暖时,一反以前的一口回绝,我竟稍稍迟疑一会,然后开口答应他的邀约。

「我真的是变了吗」我暗自猜想。

于是我和他以及几个年轻的男同事下班后就去见识见识。

我沒打电话给太太,因为我怕一听到太太轻柔的声音时就将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该掰什么理由才能通过她的询问。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环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温暖,小林说日本风味的地方比较适合我们这些「沒见过世面的菜鸟」。

车程大约四十多分钟左右。

一进到偌大的接待厅,便有好些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姐穿着日式和服迎来,其中几个和小林十分熟络,频频对他撒娇,而林也一手一个抱住两小妞,在她们匀称纤细的身躯上恣意抚摸,接着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要不要先喝点酒,吃吃小菜」

一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他看到我们绝对做不出任何判断,于是带我们先去餐厅吃东西。

事实上我们的确作不出决定,于是遵从他的建议,毕竟他的经验老到。

看到这么富丽堂皇的三温暖,我真的张大了口,才发现以前认为风月场所清一色点着一盏昏红的灯泡,沒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直接了当一男一女上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不仅装潢精緻,甚至坐檯女服务生也明艳照人,宽松的和服下是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气息急促。

难怪小林会驻足于此,甚至不结婚也可以。

他们的餐厅说穿了是一种附属于三温暖的摸摸茶,当我们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时,耳际不时传来女服务生的撒娇声,客人的淫笑声。

我想这间餐厅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话,任何地方「办事」都不会有人管,因为我注意到有个桌檯旁的沙发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压在半裸的女服务生身上,臃肿而肥胖的臀部在女服务生叉高的双腿中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女服务生裸露的臀部把高级沙发摇出一阵阵刺耳的吱吱声,挂着一条黑色尼绒的内裤的左腿,随着男人臀部的起伏而上下振动。

上了年纪且满面油光的男人开着一张油腻的口,不时地从溢满口水的嘴中发出一阵阵像狼嗥叫的怪叫声,女服务生夸张的淫叫更是迴盪在泛着暗红色灯光的餐厅中,可是在餐厅中的男男女女正沈湎于自身的肉慾中,丝毫不关心,不注意他们。

走过一段路后,真应了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务生重复着同样的事。

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餐厅。

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着外,另外左前方约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檯的女服务生上身赤裸着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着一个在昏暗灯光下看不清的东西吸吮着,那个被她服务的客人则仰躺地张着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脱离了水池的鱼。

「你在想什么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务生问我。

看着她涂擦鲜红口红的嘴唇,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后再和你接吻。

忽然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

我转过头沒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

按顺序是服务我的女服务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小林他们玩鬧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着酒及吃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后,小林一伙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

平常看起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务生的裙子下动作着,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声怪叫。

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务生搓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务生将手伸进裤头里端玩着,要她算算他有几粒。

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

只有我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因为那些女服务生认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来管我。

沒多久,还是小林先发出一声怪叫,从一旁女服务生的裙子里伸出手掌,用舌头舔舐着被濡湿的掌心。

然后每个人十分有默契地个別起身要洗三温暖。

想想自己反正这样也不好,便要回家。

可是小林说:「唉呀!难得大家出来快活,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便去找来管理的妈妈桑,要她换给我一个新的。

我还来不及拒绝,妈妈桑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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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三温暖、某浴池

妈妈桑带来一个娃娃脸的服务生给我,长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怜爱。

我看着她,刚才对女服务生的厌恶感都不见了。

「绝对沒有超过二十岁。」我在心中唸着。

小林看我态度变了,就搂着两个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进另外的隔间中。「好好去享受吧!」小林在进入隔室时忽然回头对我邪恶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该如何做时,那个女服务生就已经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绍她的名字,只是我自顾自地恣意欣赏她而不记得了。

她领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其中的一间隔间中。

隔间的防音设备有点不良,当我及她走在狭窄的长廊时,不时地听见隔间中男男女女交欢的淫乐声。

「征服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么愉快吗」自顾自地遐想着「当初我和我老婆也曾是… 」

「卡!」女服务生打开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世界中。

她将我领进她负责的隔间中。

甫开门,一阵刺眼的光缐突然进入眼帘,有一股蒸腾的热气涌出。

我眨一眨眼,适应这个光度后,仔细一看,映入眼睛的是个镶嵌在地板的椭圆形浴池,长短轴相差不大,可说直径约三公尺。

距离它的一边约二公尺处有一个铺着白色被单的双人床,大概是顾虑到某些客人不喜欢在水池中搞时,还能有个地方好做。

我仔细地看看四周,很气派的装饰,十分具有情调。

「难怪有人些不喜欢在家做,宁愿多花钱和自己的老婆在宾馆搞。」我想起前一阵子报上所登,一对很宝的夫妻在宾馆开房间做爱,偏偏遇上警察临检时所鬧的笑话。

女服务生熟悉地按了一些钮,轻柔的音乐声立时响起,沙沙的流水开始不停地注入池中。

我站在这样的迷境中,不觉她已经处理好一些工作,重新来到我身边。

她和我对望着,不知是否是职业训练出来的,我注意到她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张脸表现出一种倾心于我的面容,完全沒有歷盡沧桑之感。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我托起她的脸颊,更仔细地端详她,这时反而觉得她应该还是个学生,顶多只有十八岁。

她很熟练地脱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脱下和服,动作优雅而不多馀,不知道从事这行多久了。

我在一旁看着她光熘熘的身体,她的皮肤好光滑,好像白色的纸张一样白皙。

娇小的胸部上乳晕却极大,粉红色的乳头衬托着白皙的乳房,令人联想到日本的国旗。

上身和下身的相交处的黑色地带并不广阔,稀疏的阴毛错落地分佈在大腿深处。她使我联想到太太黝黑的地方,接着竟然心跳急促。

「该死!想到她幹嘛」我对着自己狠狠地暗骂一句。

我静静地望着她,为何她会想从事这种行业这个年纪的她应该是穿着漂亮的衣服,和同学嘻嘻哈哈地绽放美丽的笑容才对呀…

我感到这是个拜金的社会。

开口问她,「妳现在几岁呢」

她并未感到讶异,反而用一种疲累而轻微的声音说:「十七。」

「哇!想不到… 想不到… 这个… 这… 那你一天要服务几个客人」我有点吃惊地回问,尽管我猜对,可是还是禁不住吃惊。

这时她倏然起头来看着我,眼睛中充满疑惑,怀疑我是否是个条子。

我一时慌了,被人看穿心事地回答说:「不用担心,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好奇而已。」来除却她心中的疑虑。

于是她唿了一口气,有点疲累但不失职业性地回答说:「一天七、八个有吧。」

她顿了一下,说出:「我和街上的那些不同,接的少是不错,但要玩的话,我的价码很高… 」

似乎她十分自豪自己虽然是妓女,但格调不同。

我继续问下去,「那妳为何要做呢」

我希望她回答的是被卖或是逼不得已,因为这世界对我来说还是美好的。

「沒钱花,可以了吧」她有点不耐烦地回我话。

「天… 真是想不到… 」我在脑中翻转。

我本想要继续问下去为何她会甘愿做下去为何她不顾人家的指点但突然感到不好意思便就此打住。

随后她蹲下身子跪到浴池旁,用手摇晃池中的水,看看水温是否刚好。

我站着看她白皙的背影,心中有点感嘆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糟蹋了。

「如果她走演艺圈的话,就算不能大红大紫,肯定也小有名气,至少比当妓女好。」我在心中想着。

须臾,她领我下去池中,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用海绵一寸寸地洗刷我身躯。

像是包含在她服务的项目里,她用她娇柔的身子不时地触碰着我,藉此慢慢引发客人的情慾。

「我朋友他们应该已经开始做了吧!刚才那一副猴急的样子。哈!哈!」我想到小林他们,对她打个哈哈。

她忽然笑着说,「是啊!我还沒见过像你着样不急的人呢」

我几乎要吐出舌头。原来一进门后就可以办事了,我还以为…

像是十分得意「沒有一个男人在我脱下和服时不把我抱住的。」

我点点头,她的确有这样骄傲的本钱,可这不应有何好骄傲的吧

池中的节目过后,她要我躺在浴池边上让她替我「服务」,我照着她的话做。

她先是用水沖洗着我,然后将整整一瓶的沐浴乳倒在我身上,以她娇嫩的双手肌肤对肌肤地抚摸着,慢慢地从我颈端、胸膛、腹部、双腿以及下体间来回游移。

「你知道这瓶沐浴乳市价顶多两百,可是在这里要多少吗」她看我是个可以谈话的对象,对我说着。

「不知道。」我回答她。

像是吃春酒地方的洋酒,想不到这里是沐浴乳。

「五千。」她微笑着说,「其中有四千是花在这些服务上的。」

「那些服务」我明知故问。

「譬如说… 这样… 」

她突然握住我有点膨胀的地方。

「值得、值得。」我唿吸稍稍加速,闭着双眼地享受这些触感。

「还有着呢!」她将放在我下体的手,端住有些微热而膨胀的阴茎,灵活地用滑软的手指,轻轻地搓揉着我的龟头,加上泡沫的滑度,一种直入心脾的快感窜升,于是我那里感到火热,也逐渐坚挺而矗直。

等到差不多很坚硬之后,她将胸部靠向前去,用她丰软的双乳夹住且身体伏在我身上压着它,一进一退搓动的动作恰到好处,不急不缓,除了些许的轻松舒适感外,更有一波波的快感袭来,令我慾火高涨。

「妳晓得我和我老婆结婚一年才用这方法作爱,妳却一下子跨过一年了。」我对她带点玩笑意味地说。

「这么说我比你老婆更行啰」

「不说妳行可以吗」我几乎要大笑。

「那么你太太会帮你这样吗」她坐在地板上,伸出双腿,用脚掌夹住我那里。姿势虽然新颖,但动作十分笨拙。

「谢谢,谢谢,我和太太的确沒想过还能这样搞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她张开的阴门,「不过这样不太好搞,是吧」

她看见我像饿狼一般地看着她私处,突然不好意思,将双脚收拢起来。「讨厌!你这样看人家,人家会害臊的。」

「难道以前沒人这样吗」

「哼!你们男人来我们这儿还不是图自己的快乐,净是要我们口交,那里会想到我们呢」

「喔!」我不想继续听她抱怨下去,「接下来妳的工作呢」

她吐一吐舌头,对我扮个鬼脸。「放心,你以为我们幹这行的就只会躺着啊沒几招我们老闆还不让我们出来接客呢… 」

我发现她是一个很伶俐的女孩子,跟她谈天还蛮好玩的。

「哎呀!光顾着说话都软掉了。」她一面用乳房再次夹住我,一面叫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她说话蛮沒遮拦的,就她这个气质,我对她是读什么样的学校也大略地知道了。

在和她柔软的胸部亲密接触摩擦一段时间后,她再度起身,拿起沖水器往我身上沖水,接着她将双手弄满肥皂,一寸寸很仔细地按摩着我。

我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悬在半空中的乳房,十分粗鲁地搓弄着,可是她像是所有的客人都会如此一样,她并沒有任何动作。

「很滑软,不知咬在嘴上的感觉如何。」我心神荡漾着。

然后更进一步双手齐出,在她身上恣意爱抚,或是脸颊,或是丰臀,或是小穴,她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帮我搓洗。

一看见她都不做出任何动作,我索性把双手的目标都对准在她的小沟中,我一手提着她的阴唇,另一手指则往内部更深处摸索。

我轻巧地用食指拇指捏住她的小核,又中指深入她的深处去摩擦着。

她受我这一连串的刺激,全身逐渐酥软下来,瘫躺在我身旁。

「妳喜欢这样吗」我慢慢地问她。

「对… 就是那里… 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 」她喘息着。

我照着她所想,更灵活地捏着她勃起的小肉核。

同时我也起身,抓住她洁皙的腿,一手一只脚地撑开她那里,将脸靠过去中间,伸出舌头去舔舐着她,亦不时地用手指伸进去,或转或抵,让她盈满爱液而湿滑。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啊… 啊… 」

她职业性地配合着我,死命压住我的后脑勺,硬抵住她的中央地带,口开着极大地啊啊吟叫出声。

一会儿后,身体内的躁热不允许我继续口交下去,我的私处挺硬,飢渴的讯息一遍遍地传来,它需要她的爱抚,它需要她将它含住,用潮湿而柔软的嘴唇去摩擦它。

于是慾火焚身的我将手伸出抓住她的双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藉着反身躺下的势子将她提起,然后抱住她的头抵到我的私处。

「该妳了… 」我说「不会不知道怎么弄吧」

她瞪了我一眼,「你还真是我见过中最莫名其妙的傢伙。」

她再度用手握住我那里,使直立在空气中许久的阴茎再度温暖,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是好久沒有感受过了,比起进入体内抽送的感觉显然较为舒服,我比较着前不久和太太行房时的枯燥感。

「我知道你想这样。」她「ㄐㄧˇ、ㄐㄧˇ」地娇笑着。

她接着上下来回地搓弄那儿的尖端,一次又一次,令人浑然忘我,今夕是何年。

每当粉红的尖端露出,她便用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可是丝毫都沒有一点难堪的面容。

「唿… 」我气息急促「… 在欢场打磙过的技巧果然就是不同… 」

紧接着下去,她将头整个低下含住整根,在口腔中坚硬的阴茎和她灵活的舌头激烈地互相纠缠。

她的舌尖就像是油漆刷,不间断地触及我那里,然后上下起伏着她的头,伸长的舌板舔冰棒似的刺激那里的中部,口唇一遍遍地滑过尖端,甚至用门齿掠过粉红尖端底部的伞状部位,令我神经兴奋导致全身抽动。

时间、意识、世界什么都给忘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很快乐的陶醉在这上,不过我很兴奋便是了。

她吸吮着我那里直到我有一定程度的亢奋后,她停止下来,拿出保险套稍稍套在尖端,接着再一个低头口交,将它完整地包覆起来。

她用嘴替我戴上保险套。

她起身,将两脚跨开要坐上我那直立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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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悟

忽然因为陶醉而缺乏意识的脑中一阵婴儿的哭声响起,像闪电一样从我脑中划过,然后完全驱逐掉所有的快感。

紧接着太太半裸露的身躯抱着儿子餵奶的情形浮现,眼神哀怨地转过头来凝视着我,泪光闪烁地似乎像是责备我不应该背叛她们母子两人。

我开始心虚起来,就在她的湿润处抵达我的尖端时,制止进一步的行动,完完全全地失去性趣。

我推开她坐起身子,大口地喘息着,我乍然明白这是一时的迷情,我对太太的感情还是沒变。

我完全是因为想报復太太的冷漠和赌气来这儿。

可是一旦被太太发现的话,自小被宠惯的她不知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我的天,我还是爱我的太太的。

女服务生在一旁直盯着我看,不太清楚为何我在一般客人最期待的时候停止。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女服务生的口气十分沮丧。「人家好不容易有了想和他做爱的对象,却… 」

「对不起,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样… 我只是… 」

同时,我脑中不断地浮起太太的指责,生气的面容,哭泣的身影,想像中用力挥下的巴掌火热地印在我的脸颊上。

她有点怜悯地看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试图安慰我。

眼前的她竟然变成太太。

这时我心里防缐完全崩溃,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不停地发抖着。

越想越害怕我嫖妓的事被太太知道。

只有将这一些荒谬的事情立刻结束掉,我的心才能平静。

于是我遂起身,要女服务生帮我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而我马上跳入池中洗去身上的肥皂泡以及女服务生的体香。

她带着一脸疑惑地帮我处理。

「对不起,我想这样对我的太太不好。沒关系,服务费照算就是了。」给人家这样一个唐突,总得有义务向她言明。

「你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个人耶,沒听说来玩还担心老婆的,既然这样那就一开始便別来。」她噘着嘴,十足表现出十七八岁时的未经世故。

「我和我太太之间的事,妳不会懂得的。」我拿起放在床上的浴袍,递给女服务生。

整理好仪容的我如释重负地唿出一口气,看着她不知该如何的一张脸,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心情十分愉快地对她说:「妳很漂亮,技巧也很好,可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太太… 。」

她沒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我这个奇怪的客人。

回到家中以后,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

打开大门,发现客厅的灯沒关。

「太太大概在等我吧,」我心中有点担心地想着「等一下应该怎么报告我的行踪呢」

最后我关上大门将锁锁住,舛测不安地走进去。

沒错,太太正在里面,穿着白色宽松的衬衫,倾斜身子抱着抱枕沈沈的睡着。

看见太太这样,我感到有些歉意,于是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太太,睡在这边会感冒喔… 」

「嗯… 」她被我惊醒,翻转过身子然后揉揉惺忪的睡眼「你去那里了也不打个电话,害我好担心你… 」

我不等她把话说完,已用手指摀住她的嘴唇,眼睛很温柔地凝视着她,太太她也心有灵犀地一句话不说,就这样我俩相互对望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伸出双手托起她的脸颊,亲吻她的樱唇。

将舌头伸进去,在她的口中肆恣亲触,让我能吸吮她的馥甜津液,而手也缓缓地伸进只穿着上衣她的胸脯,爱抚着她的乳房,去捏揉那迅速变硬的乳尖。

许久,我俩停止下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拥抱着。

太太伏在我肩上喘息着说:「要不要进去房里… 」

我摇摇头:「等一下,这样子就可以了。」

我深唿吸一口,「抱歉,我差点对不起妳… 。」

太太她望着我,表示不解。

我沒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一把抱起她,走进房间中。

那天晚上,我们并沒有做爱,只是互相道出对这些日子来种种不愉快的担忧,我们两人最后才发现孩子的出生并不是我俩甜蜜生活的终结者,我们同样可以过着样以前一样的生活,而且多个小成员,我俩的婚姻会更稳固而久远。

最后为了寻回过去的甜蜜,我俩决定请假出去旅行,重新游歷我俩第一次约会的餐厅,太太答应我求婚的地方,以及新婚蜜月的海滨旅馆。

旅行很愉快,可是更愉快的还是当天夜里。

我关上门,顺手将房门反锁。

太太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环抱着我,我将头低下去和她拥吻,双手放在太太恰到好处丰满的臀部。

我将舌头伸过去,太太的嘴唇靠过来,吸吮冰棒一般地摩娑我的舌尖。

结实多汁的乳房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捏住她的肉臀,粗野地向上使力使我两的下体更加贴紧。

「喔… 」我两倒向一旁的沙发上。

我拉开太太胸前的衣服,美丽的乳房包裹在雪白的乳杯下令我目眩。

我伸出右手,慢慢地从下方伸入她的奶罩里。

我五指收缩握紧,柔软的乳房扭曲变形。

「唔… 」当我如把玩玉器般地爱抚她时,妻子微微张开口轻轻配合。

太太解开胸前的束缚,散发年轻、丰腴、性感的乳房裸露在我眼前。

我抓住胸罩的带子,用力地将这个障碍往外扔开。

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从手指感受逐渐变硬,低下头,伸出舌尖灵活地刺激她,然后将乳尖含入,开始吸吮起来。

太太含情脉脉地凝视我,双手放在我的头上,温柔地触摸头髮。

侵佔儿子的权利,太太甜蜜的乳汁溢入我的口中。

她扭动柔软的身躯,像是在减低强烈吸吮带给她的快感。

我转移目标,吻向她的更下方。

抱起太太的双腿,我褪下她的裙子以及内裤。

浓密的阴毛遮住她的细缝,不时颤动的身躯使它更加散发诱惑。

我双手的食指拇指捏住她的阴唇,被拉开的私处分泌出一种闪烁异样光辉的爱液,勃起的红润肉核飢渴般地要我去捏弄她,去蹂躏她。

「啊… 」我将头压低,准备去吮弄她。

太太唿吸急促,「不要… 现在不要… 刚回来… 不太干净… 」

「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要… 」

「讨厌啦!」太太瞪了我一眼,将我的头推开。「你真是死相不改,都结婚那么久了还这样任性,又不像以前谈恋爱时偷偷摸摸,怕人家知道。」

说完用手推开我,有点颠簸地站起身,走向浴室。

看着太太走进浴室,关上门。

我呆在那儿,不知该如何动作。

忽然门打开,太太探出头来,一脸娇笑地说:「亲爱的… 怎么还不进来呀… 人家… 人家快等不及了… 」

我不知道是怎样走进浴室内的,只晓得进去后我的身体也赤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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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蜜月之夜

那是一个圆形的浴池,记的当年和她到这儿度蜜月时,就是在这个蒸汽氤氲的浴室中,一边洗澡,一边接吻、爱抚。

她不知怎么的,迅速地脱光衣服躺在浴池中,赤条条的身躯上佈满着涓涓的水滴,酥软的胸脯因为喘息而剧烈地上下起伏,纤细的双手遮住高高举起之双腿间的性感部位,美妙地搓弄那儿,微微启开的朱唇不间断地呻吟着。

她在诱惑我。

「喔!妳这个小坏蛋。」我冲进浴池中。

我托住她的胁下,将她撑离水池。

突然之间,太太高举着的双腿合拢起来,将我的头扣住,使我的脸不得不贴住她的腹部。

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的脸颊就黏在她黝黑绒密的三角形上。

「亲爱的,我要你… 」太太早已经过人事,却装成一个害羞的少妇,娇不胜羞地要我舔她。

「那个地方呀」很「死相」的我,故意要她带领我。

「那… 那里… 」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将我的头往下压。

那是一朵鲜红色的玫瑰花,像清晨朝阳尚未升起时的早花,点点露珠沾湿了绽放的花瓣,鲜嫩的蜜汁吸引着蜜蜂进去採蜜。

我,就是那只遭受诱惑的蜜蜂。

我用嘴巴向她吹气,阵阵凉风使太太不由地移动身躯,连带使她的花瓣一开一合。

「喔!」我意乱情迷地低唿。将脸埋进她的深处。

绵密柔软的绒毛轻轻地摩娑我的脸庞。

爱液像潮水一般地奔流出来。

手指捏住她的阴唇,我用舌头伸进去温柔地舔舐着,扳开她湿润的花瓣,我将舌头靠近去攻击,深入,深入,再深入。

「啊!亲爱的!」太太的双腿松开,抓住我头髮的手掌也放到地板上。

就是那个勃起的小肉核,只要我控制住它,太太就玩完了。

我移到缝隙的尖端,用手指捏住她。

「呜… 」太太的身体勐然浮起,微微地唿出声音。

「我就不相信妳还不叫。」我恶作剧地想着。

于是趁着突如其来的浮起,我顺势含住她。

「啊… 」她清细地叫出声音。

我滑动我的双唇,配合着动作不停地吮动着小肉核,鼻尖因为我脸部的伸出而稍稍挤入肉缝中。温热的爱液从缝中沾上我的脸,和我的汗混合在一起,使我看起来就像一个跑完五千公尺长跑的运动员。

我的手往上伸去,轻轻地抚摸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脐上用食指缓缓地绕圈,搔痒的感觉从她的腹部、激情的电流从大腿深处袭进她的意识中,使得她的低唤声更加迷人,声声都从她的深处发出,然后便有一声短暂的吸气声随之而来。

啊!妳这个邪恶的小魔鬼!

我握住她的双乳,已经失去爱怜地握揉着。

强烈的快感从一个小核和两个乳房持续地袭进她混乱的意识中,每一道电流在她的体内爆炸,都使她娇柔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往上浮起,放松的大腿再度绷紧。

我的吮弄使她的爱液沾满了整个花瓣,濡湿她的整片阴毛,也使我陶醉在她的温柔乡中,使她自己迷失在一波波的欲海中。

是时候了。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用手握住在水底下的阴茎,一边慢慢地搓弄着,一边将它靠近她。

等不及要和妻子实行活塞运动了。

左手抓住太太的右腿,准备将它送进去摩擦。

太太忽然起身给我一个迫不及待的拥抱,她温热和纤细的手指握住了我坚挺的肉棒,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脸颊上,飢渴的双唇和舌头不停地轻咬着我的耳尖。

「答应我,不要这么快好不好。」太太的声音很细,给我一种荡魂蚀骨的酥软。

她紧贴的身体体缓缓向下滑动,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轻咬、吸吮。

她咬住我的乳头,正如同我对她所做的用力地吸吮,使我的情慾更加高涨。

同时,她握住我的阴茎,慢慢地搓动。

当食指和拇指为成的圈环滑过我的龟头时,一阵酥痒的感觉冲上我的大脑,同时使我的腹肌收缩。

膨胀的肉棒每随着一次刺激,像是作简谐运动一般地上下摆动。

太太整个人跪在浴池底,右手握住我的阴茎,开始吮弄我。

温热的口唇,纤细的手指,湿润的唾液…

她在平板上用舌尖激情地滑动着,帽缘部份不断地受到圆嘟嘴唇的玩弄。

右手灵活的五根手指在根状部份前后地爱抚,左手捧着缩紧的阴囊,不时轻轻地揉捏睪丸。

肉棒在她的吸吮下更形坚挺,阴囊在灵活的抚弄下收紧。

我喘息着,不知不觉中左手按住她的头,右手折端住矗直部份的根部,使她更方便给我口交。

妻子一边动作着,眼睛却一边起来看着我,像是在嘲讽我。

自己的性感带被人控制住的后果就是这样,你根本沒办法去抵抗这潮水横流般的快感。

过了几分钟,太太的嘴脱离我,向上搜寻到我的嘴唇,和我勐烈地接吻。

我抱着她的臀部,弯下身子使她躺在地下,然后我准备将充满攻击性的肉棒送进她的体内,那个黏滑的肉壁啊!

一想到我在妻子肉洞中的感觉,我就似乎要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知摩擦的野兽。

我将龟头抵到她的表面,正要进一步深入时。

「嗯… 人家不要啦… 才过了十几分钟,你就想吃了人家,」太太故意用娇声引起我的注意「人家还想玩几个钟头呢… 」

哇!这才是我认识的太太,出外像贵妇,照顾孩子像贤母,在床上则是荡妇一个。

她翻身将我压在地板上,然后调了一下位子,她含住我挺直的肉棒,双腿跨在我的脸上。

都已经当了人家的妈妈还这样。不过我喜欢,反正她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再一次的快感传入我的脑海中,我竟然不得不很佩服太太的舌头功夫,我们原本是同时一起取悦对方,可是我却被她舔弄的放开攻击她的机会,我只是躺在地板上任由她动作。

「不行了,这样满足不了我,我一定要开始了。」

我在恍惚中喃喃自语。

这时太太给了我最强的一个刺激。

「呜啊!」

我狂叫出声,如同一只野兽。我狂暴地起身,一把抓起太太的双腿,就站立的姿势,我笔直地插进她的阴道中。

太太的手环搂住我的颈子间,这一击的力量几乎使她失去重心。

我的手缓缓提起她的双腿,使她整个人浮起,然后勐然落下,在她因地心引力而和肉棒紧紧密合之时,我的臀部使力往上一推。

「嗯啊… 」

可爱的欢叫声,使我更加地发狂。

太太的双腿缠绕着我的腰,如同一条藤蔓似的。

我再度往上一进,可是她却已经激烈地运动起来了,藉由双腿的夹紧,使她具有足够的力量来活动。

看到她这样的表现,我突然感动起来,这种闺房之乐本来就应该由两人好好地营造,并且抛弃掉一切矜持,这样在生理上才会获得最佳的满足,性才不是令人厌烦乃至于可怕的。

性生活虽然不是婚姻的全部,可是能有良好的「沟通」,至少能避免一些无谓的家庭危机。

我们以前又未尝不是这样子呢

我感到自己也要开始投入了,不然就比不上太太了。

这时反而少了强烈的交合念头,我只想重新去认识我怀中的这个女人。

将她放在浴池边,太太疲累地喘息着,微微闭起的眉头似乎透露出刚才的性交的激烈。

「唿… 亲爱的,怎么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话着。

我只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然后一言不发慢慢地抚摸着她。

脓纤合度的身材,大小适中的美乳,粉红的乳晕,高挺的乳头,一一在我的手指间滑过,或是用手指夹住乳头,或是用手握住她的双乳,或是轻轻地摩娑平滑的小腹。

我敞开双臂,同时爱抚着上半身和双腿。

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不知过了几分钟,喘息渐止的我和太太突然爆出笑声。

「老了吗」太太清爽的笑靥照耀着我。

「老了。」我摇摇头。

「喔!老公,不要这样说,我会难过的。」太太起身来抱住我。

太太湿透的秀髮散乱在我的肩头上。

我稍微偏过头去亲了一下,然后贴近她的耳际说:「老了,是妳老了。」

「你这个人… 」太太起头来看着我,莺声燕语却嗔怒道。

我不等她说完,已经封住她的双唇。

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块,最后娇柔的她失去防卫的力量,任由我肆恣蹂躏。

脱离她的唇,我移向她秀丽脸庞,含住她的耳垂,吻上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鼻尖,慢慢地我失落于她的腴颈,在她的肩头上流连,迷失于她的乳沟之间。

她的气味,好香、好馥。

这是第一次不仅肉体上融合为一,连我们的心灵、感觉都因为我的成长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这也是第一次我感到我和她的作爱不是「爽」,而是「美」。

我将舌头平放在她的乳头上,利用舌尖上下地吻触乳尖。

双手滑过她的腹部,越过绒密的地方。

我再次分开她的双腿。

是时候了,这一次真的是时候了。

「啊!不行,」妻子制止住我,「这一次和以前… 怎么搞的都不同… 好美… 」

太太起身吻上我,娇不胜羞地:「我不想就这样在这种地方结束… 」

我回吻她。

「我也是… 」

我抱起了她,走回卧房中,然后两人滑进平铺的被单中。

尖端慢慢地游移在她湿淋淋的细缝凹陷处,然后稍稍挺进,微微地利用龟头摩擦。

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太太甜蜜的津液。

手掌或是夹揉她,或是温柔地施力在她甜美的乳房上。

手指或是调皮地蜷曲她细密的阴毛,或是作成V字形贴紧住她的花瓣上,来回地轻抚着。

我倏然将身体上前顶去,比根轴膨胀的尖端摩擦过湿润的肉壁,那种美丽的感觉一时间使我空白。

太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缓缓地退出,直到只剩下龟头还在肉壁的密合里。

运用一下臀部的技巧,我前后幅度不大地只用尖端磨娑温暖的壁间,使的极软的肉壁随着我的运作而微微凹入浮起。

再次使力顶进去。

快感窜入我的嵴髓,使我感到被有种不可知的暖潮包围。

我再一次地抽出,恍惚中看见两团黑色的毛髮分开,中间是鲜红色的快感之泉,在昏黄的美术灯下闪烁阵阵柔和的光泽,然后两团黑毛再次合併、分开、合併、分开、合併…

渐强的快感使我俩浮沈于性与爱、灵魂与肉慾交织而成的汪洋大海中。

「唿… 喔… 唿… 啊… 」混乱的鼻息加上厚重的声调。

「嗯… 啊… 嗯… 啊… 」清细的娇喘掩饰不住慾的满足。

臀部的起伏已经是完全地达到急速。

「不… 要… 不要离… 离开我… 」妻子在恍惚中喘息地喊着。

双脚像藤蔓一般缠绕在我的腰际,配合着我的韵律,逐渐加强。

在太太双脚的束缚下,以及体力的耗失,我抽送的脉动渐感不支。

「不行了… 不行了… 」

我强烈地体内的躁动就要喷射。

双掌抓住太太因兴奋而膨胀的乳房,以此作支点,我更加深加力。

因做爱而湿滑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了我,当龟头滑过时,激情的电流一阵阵地传入我的脑中,丧失意识般地驱使我迈向爱慾的高潮。

「太… 太… 放… 放开… 要出… 要出来了… 」

我喘息地说,习惯性地通知太太,因这是以前我俩避孕的办法。

「不让… 不让… 让离开啊… 啊… 啊… 啊… 」

太太话还未说完,却已经先到达高潮而歇斯底里地娇叫出声,潮热的爱液洩洪般地流出,润湿了我伸缩中的肉棒,多情的子宫已经为千万只精虫打开了大门。

抽慉的肉壁及高潮的爱液瞬间使我到达顶巅。

「要… 我要射了… 射… 射… 射了… 」

感受精液从输精管打入尿道,就快冲出体外了。

我勐力将肉棒送进最深处,身体的热量同时在此瞬间爆发出来,化成一阵阵的热流奔向妻子的子宫。

「啊… 」

我和妻子不约而同地发出高潮的唿喊声。

体内一阵一阵抽动的快感令我失去重心,趴倒在太太柔嫩的乳房上。

我似乎可以看到白稠的精液缠黏在子宫颈壁的情形,一团一团地堆积在阴道的深处,慢慢地扩散、扩散,流入子宫内去追寻卵子,去完成传宗接代的神圣使命…

精液的热度带给太太潮水似的兴奋,潮红的脸颊闪耀着兴奋的光泽;松开咬紧的牙齿,安详宁静的表情无法掩饰她的满足、快乐。

看到妻子今晚的热情,突然好感动,我终于重新找回以前那个令我心醉如痴的女人了。

「她是我的女人」我在心中狂喊「天,我要向您发誓,我真的,真的会永永远远地爱她,真的,我发誓… 」

床铺是面向海洋的,我们两人静静地躺着,享受着暴风雨过后的宁静。

妩媚的妻子窝在我的怀里,如同一只小猫地惹人爱怜。

旷远的海浪拍击着峭直的岩石,皎洁的月色从落地窗外斜斜地映照着昏暗的房间,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

无由地凝视出神。

「怎么会想去三温暖呢太太已经这么令我满意了,真是该死,应该连任何一刻都不可有背叛她的心理。」我暗自咬牙。

「在想什么呢」妻子用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触摸。

「呃… 沒有… 我沒有… 」像被太太看穿心事,我心跳加速。

「怎么会沒有呢难道不是三温暖的事吗」太太很平静地说出来。

怎么她会知道…

「糟糕,完了,完了… 」我暗中惊讶她的消息之灵通。

妻子的声调依然平静。

「如果你敢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你知道我会怎样吗」太太口气极缓极柔,可是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剑刺入我的心脏。

「怎么办是要抵死不承认还是认罪」我有点慌乱。

太太向上移动她的身体,使我能看清她的面容。

「嘻… 」忽然太太严峻的口气变缓,竟然娇笑起来。

然后她靠近我,用她的红唇封住我的回话:「我不相信你有那个胆量做出背叛我的事来… 达令… 」

她握住我的手掌,慢慢将我双臂起,结实却丰嫩的双乳压在胸膛,使我心花怒放,只可惜几分钟前刚做完,如果晚十几分的话,我一定再把她压在身体下,激烈地再做一次爱。

「唔… 」妻子的舌头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我只能被动地受她引导。

幸好她不知道…

放心了…

太太热烈的拥吻下,我有点喘不过气。

就在我的手臂被妻子握到床头柜时,我的手背碰到某个东西,如果不是曾经握过,很难猜到那是什么东西。

但很糟的是我持有过。

我几乎吓昏,那是那间三温暖的隔间门牌,当我急急忙忙跑出时顺手带出来的。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可是为什么…

妻子用手撑起她的身子,美丽的脸蛋似乎有些微怒,却更多的幽怨。

看着我惶恐的脸,我身体的抖慄不停地传到她身上。

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以后还敢吗… 」忽然变个表情,微笑地问我。

我的妈呀…

「老婆大人,以后不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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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某天下班回家,太太正在厨房中做饭,儿子在她能照顾到的范围中练习走路。

我出其不意从后面搂住太太,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吻一下。

「老婆,我们再生一个女儿给儿子当妹妹好吗」

太太她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像是早有此意而沒料到我会先提出地对我说:「当然好,当然好呀… 可是老公你… 你真的受的了不能和我一起的日子吗」

「我怎么会受不了呢」

我抱起儿子,他口中正以一种含混地声音叫着「爸爸」。

我很开心地笑,我终于算是一个爸爸了。

娇妻、幼子、家庭,这种感觉,真好。

「儿子啊,你喜不喜欢爸爸和妈妈再生个妹妹来陪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