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主页 >> 激情文学

【好文】【命运的牢笼 第四部—肉奴隶的悲歌】(第一章)

2022-07-21 来源:

【命运的牢笼 第四部—肉奴隶的悲歌】(第一章)

第四部 肉奴隶的悲歌

第一章

我坐在铺着大红色被子的床上,布置温馨的房间里贴满了喜字。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了,今天是我和磊成亲的大喜日子,这个我在学校时暗恋了许久,才华横

溢的学长,终于和他走到了一起。

我满脸幸福,深情的看着如意郎君英俊的面庞。

磊,不,现在应该叫老公了,吻上我的嘴唇,然后把我压倒在了床上。

我仰躺着,双手捂着羞红的脸颊,任凭老公除去我的上衣,慢慢脱掉我的胸

罩。

「啊!馨儿……」老公盯着我裸露的胸部惊愕道。

我这才想起,我的两只乳头上,戴着一对羞耻的乳环。

老公又扯下我的亵裤,分开我的双腿,一对银光闪闪的阴环挂在充血紫红的

两片阴唇上。

这时候,从我的阴户和肛门一股接一股不停流出粘稠白浊的精液。

「你……想不到你是这种不要脸女人!」老公满脸通红,眼神中充满恼怒。

「老公,你听我解释!」我大叫着,猛的睁开了眼,从噩梦中醒来。

狭小的房间内,被反绑着双手满身污秽的我躺在肮脏凌乱的床上,空气中充

满了恶心难闻的精液和汗水的气味。

前阴后庭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强迫我回忆起昨晚不堪回首的凌辱。头戴面

具的禽兽们在摄像头前轮奸了我整整一夜,3个大男人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在

我娇小虚弱的身体上使出各种变态手段发泄兽欲。

落入蝰蛇的魔爪以来,蝰蛇越来越狠毒的对待我,要压榨完我肉体的全部利用价值。

曾经冰清玉洁的我,已经被很多男人玷污了。

我本该一死了之,但是我不甘心,我要坚强的活下去。我假意的顺从这些禽

兽,我坚信一切的屈辱都是值得的,因为我一定会找到机会救出姐姐和妈妈,再

替她们报仇。

房内没有钟,从遮着窗帘的窗户透射进来的光线,我判断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饥饿感袭来,我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

我挪下床,爬到墙角边,那里的地上放了一碗蝰蛇给我留下的菜粥。自从失

去了牙齿以后,我就只能吃流质食物了。

如同往日一样,我撅着屁股跪在冰冷的地面,只能用狗爬的姿势舔食着碗里

的粥。

这时,我听见客厅里传来动静,是蝰蛇回来了。

不久,蝰蛇打开了反锁的屋门,大步走了进来。

「小婊子,又脏又臭,去洗洗!」蝰蛇粗暴的扯着我的长头发,把我拖进了

浴室。

花洒喷出冰凉的水,冷的我两腿不停打颤,蝰蛇抓着一只大毛刷,像对待牲

口一样粗鲁的刷洗着我的身体。

洗完后,蝰蛇把我拖出浴室,解开了我的双手。

我穿上衣服,在蝰蛇的监视下,默默的收拾起床铺,换上新的床单,然后拿

起桌上蝰蛇买回来的菜,进厨房烧起了晚饭。

精通厨艺的我很快烧好了四菜一汤,端上了饭桌。

蝰蛇满意的吃了几口菜,然后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瓶二锅头白酒打开,抱着瓶

子就喝了起来。

灌了一大口白酒后,蝰蛇红着脸盯着我高高挺起的胸部淫笑了一会,令我毛

骨悚然。

「去把我衣服里的手机拿来。」蝰蛇命令道。

我知道,这个禽兽兴致上来了,又要开手机直播来侮辱我了,可我无法抗拒,

只得从沙发上的外套口袋里取来了手机。

蝰蛇打开了直播,把手机镜头对准了紧张不安的我。

「哈哈哈,没错没错,主播我是劳模,每天都要给大家带来精彩的直播。」

蝰蛇看着弹幕,对观众打着招呼。

「把奶子翻出来给观众老爷们看看!」

「不要……」

「快点,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两遍!」

我内心恨死了眼前这个畜牲,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但我没有这个能力,此刻

也只能选择忍辱负重,我站在桌边,低着头,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白色衬衫,衬【好文】【命运的牢笼 第四部—肉奴隶的悲歌】(第一章)

下没有穿胸罩,挂着两只大乳环的胸部羞耻的暴露了出来。

「过来!」

我走近了过去,蝰蛇伸出大手一把捏住我的一只乳房,用力搓揉起来。

「这就是36D的乳环大奶子,手感棒极了,新司机们都来见识一下!」蝰

蛇炫耀道。

蝰蛇把手拿来,又把嘴巴凑了上来,张嘴含住了乳环,粗暴的吸允起来。

我忍耐着乳头被撕扯的疼痛,一声都没吭。

等蝰蛇满足的松开了嘴巴,我已是难受的满头大汗。

「给大家看看你的淫喉!」蝰蛇用手指翘开我的嘴唇,迫使我大大的张开了

嘴巴,失去牙齿的口腔和喉咙出现在镜头里。

蝰蛇从我的嘴里拔出手指,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阳具。

蝰蛇拿起酒瓶往龟头上倒白酒,挺着紫黑的肉棒说:「跪下,尝尝老子的酒

酿肉棒!」

我捧起肉棒,把混合着酒精气味的腥臭肉棒含进了嘴里。

「好好吃鸡巴,给大家表演下。」

我多么希【好文】【命运的牢笼 第四部—肉奴隶的悲歌】(第一章)望我的牙齿还在,让我可以再次咬断这个畜牲的命根子,然而我现

在已经不能了,我只能讨好取悦着他。

我使出被迫学到的口交技巧,吸允舔弄着肉棒,蝰蛇不断发出舒服的哼声。

口腔中的肉棒变得坚硬起来,最近以来这个畜牲的性能力恢复的越来越好,

令我十分不安。

「骚货,你的淫嘴再也不能咬人了,只能舔鸡巴了。」

「大家看看我是怎么插她的喉咙的!」

我的头发被蝰蛇死死扯住,嘴里的肉棒猛的捅进喉咙深处,直到我的鼻子贴

到男人的肚皮上。

蝰蛇在我的喉咙里抽送肉棒,我感到一阵恶心,不久前吃下的一点白粥从胃

里翻涌了上来。

胃液混合着白粥从肉棒和我的嘴巴缝隙大量渗出。

我本能的推着男人的大腿,做无谓的抗拒。

蝰蛇并不理会我的反应,毫不怜香惜玉,在我的喉咙里兴奋的猛捅肉棒,令

我快要窒息。

终于肉棒从我的嘴中拔出,我呕吐着,大口喘着气。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肉

棒又重新插回了我的喉咙深处继续施暴。

蝰蛇残酷的淫虐着我,我渐渐翻出白眼,沉沦在痛苦深渊。

许久,玩腻了的蝰蛇终于放开了我。

「给大家看看你的肉穴。」

我脱掉裤子,趴在桌边撅起屁股,我叉开双腿,两个惨遭一夜轮奸还在疼痛的肉穴暴露了出来。

蝰蛇两只手指拨弄着阴环。

「大条检查下阴环是不是真的!」蝰蛇淫笑道。蝰蛇拆下了两只阴环从我的阴唇上拔出来,

拿在手里炫耀着。

阴唇被扯动,蝰蛇向观众显示着我花瓣上的两个穿环小孔。两个小孔已经愈合,不会再流血。「看见了吧!新司机们好好看看,是千真万确的穿过屄梆子,绝对不是夹上去的。主播的直播间全部是真刀真枪,不玩半点虚假的。」

「没地方放,先放你骚屄和屁眼里保存下。」蝰蛇变态的把两只阴环分别塞进了我的阴道

和直肠里。

「让我们来合体吧,我会好好疼爱你!」蝰蛇贴上我屁股,用肉棒拍打着我的臀部。

「大家想看肏屄的就在弹幕里打1,想看肏屁眼的打2。」

「又是1又是2,你们想让我怎么样啊,主播我可没有长两根鸡巴!」

「馨奴,你自己挑一个吧想让我肏你哪个骚洞?」

逐渐恢复性能力的蝰蛇令我感到恐惧,巨大尺寸的阳具奸淫我的后庭让我害怕,我赶忙说道:「前面。」

「好,我就来满足你的前面!」蝰蛇淫笑道。

出乎意料,火热的龟头竟然顶在了我的后门上。

「不是这里!」我急忙大喊道。

一阵胀痛传来,肉棒贯穿了肛门括约肌,钻入了我的菊肛深处。

「快拔出去。」我抵抗道。

「从我这个角度看,屁眼就是前面啊,我肏都肏进去了,不想再拔出来了。

怪你自己没有讲清楚。你就用屁眼挨肏吧。」

「你混蛋!」知道被蝰蛇故意戏耍了,我骂道。

「敢骂我,好,就让我这个混蛋干翻你的骚屁眼!」

蝰蛇180多斤体重伏在我的背上,撞击着我80多斤的娇小身躯,激烈的

抽送起来,儿臂粗的肉棒在直肠中直进直出,奸淫着我饱经蹂躏的后庭。

感觉肉棒像个大木桩一样一下一下的锤进身体,五脏六腑似乎都受到压迫,

我承受不住,汗水直冒,但是仍然忍住不叫出声来。

「小骚货,想叫就叫吧,没有女人用屁眼挨老子肏的时候能忍住不叫的。」

蝰蛇把肉棒抽回,只留龟头卡在我的肛门,然后突然猛的把肉棒连根插到底,睾丸重重撞击在我的臀部上。

「呜……」我再也忍耐不住,喉咙里发出哀鸣。

「让你后悔这辈子做女人!肏你屁眼!」

如同冷酷无情的机器一般,蝰蛇不知疲倦的凶狠抽送,残酷的肛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的直肠里从火辣辣的感觉转变成麻木,又从麻木转变成撕裂般钻心的疼痛,每一次抽送都像一把锉刀在我的后庭里折磨着肠腔。

我的防线彻底崩塌,屈服道:「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求你快点射出来吧。」

「这么想要我的精液么,我就满足你个骚婊子!」

蝰蛇骂道,猛烈的冲刺了几十下后,突然从直肠里拔出肉棒,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

把肉棒塞进我嘴里,大吼一声,在我的嘴巴里喷射出大量火热的精液。

「把老子的精液都吃掉!」蝰蛇从我的嘴里拔出还在脉动的肉棒,气喘吁吁

的命令道。

我大张着嘴,含着一整嘴腥臭粘稠的精液,一阵恶心,痛苦的摇着头。

「别磨蹭,刚才不是还求我射给你吗!快点吞掉,不然让你吃老子的大便!」蝰蛇威胁道。

我强忍着反胃,闭上眼睛褶着眉头把精液咽下。

多日来,我被强迫吞下那些禽兽们的精液。我悲哀的想,正常的女人一辈子恐怕也不会有我短短的时间以来吞掉的精液多,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污秽不堪的性玩具了。

蝰蛇扒开我的嘴巴检查着,确定我已经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下了肚子。

我被抱到了桌上仰躺着。

「大家伙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屁眼肏开花!」如同炫耀战利品一般,蝰蛇扒开我的大腿,翻看着我的后庭。

虽然我自己看不见,但从蝰蛇的话语中我猜我的肛门一定是屈辱的脱肛了。

然后蝰蛇竟然往我肛门上倒白酒,伸出手掌使劲搓揉起来。

肛门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差点使我晕过去。

「现在把阴环排出来。」蝰蛇终于松开了手,说道。

我用力收缩阴道和后庭,然而阴环埋的太深,半响也

挤不出来。

蝰蛇喝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用臭烘烘的嘴巴压上了我的嘴巴,嘴对嘴灌我酒。

最多只能喝一小杯啤酒的我被一口接一口灌进了白酒,很快感到天旋地转,开始神志不清。

「现在玩个游戏叫找阴环!」 这是我在醉倒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