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的姐姐-【2023年12月更新】
我叫雅妍,今年二十二岁,十八岁便踏入社会工作,凭着上进的毅力,现在是在一间上市公司当行政主任。
十九岁我便开始独居的身活,因为自小便父母嫌弃是女儿,便跟外婆外公生活,两老在我十九岁的时候相继去世了,我便离开故居,租了新房子,展开属于自己的生活。
公司下班的时间是下午五时,这天我六时才离开公司。
回家须乘搭工车,也只须十分钟而已,不过在繁忙时间里,会多几分钟时间。
由于很多上班族都在这个时段下班,等候公车的人不少,公车很快到来,我随着人群挤进车箱之中。
车箱中人很多,右手挽着公事包,左手欲找着扶手,但不由我选择,已被挤到人堆之中。
后面的人群突然勐力一撞,我失去平衡撞到面前那人身上,那人身高跟我差不多,我勉强移过头,才沒有一脸贴上人家的脸上,但身体却无法动弹,整个压在那人的身上。
这时候公车开了,人群也平静下来,由于人挤得针也插不进,我只能维持原状,尴尬地紧贴着那人的胸膛。
因为我的头正在那人的头侧,彼此的侧面几乎贴着,所以我并沒有移动头颅,恐防自己的脸会碰到那人的脸。但刚才一个照面,是个约三十岁的男人。
我的身体也不敢乱动,因为紧压着对方的胸膛,害怕被对方误会自己是故事磨蹭他。
但是,我虽然沒有移动,但还是要唿吸的,胸脯定会自然起伏。
渐渐地,我感觉到下方被硬物顶着,再蠢的人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我更加尴尬,却又无可奈何,可恶的是对方竟在微微移动,我气得咬着唇,忍受着对方不礼貌的行为。
却在这时,我的臀部也被人摸上了。
我感觉到那双手正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我终于別过头,狠狠地瞪着他。
他不单毫无惧意,还冲着我微笑,更突然在我唇上轻轻一啄,我立即转过头,不再看他的脸。
我感到万分羞辱,除了初恋男友,我再沒有被別的男人吻过了,如今竟然被如此恶劣的男人吻到,真的气死我了!
可是,气还未消,那双在我臀上的手更加过份,顺着我的缐条抚摸,并用手指逐寸逐寸的拉起我的裙子。
那欠一寸便及膝的贴身裙被拉成仅能包着臀部的迷你裙,那双卑劣的手一直抚摸我的大腿,我开始感到噁心及害怕了。
手很快便滑到我的秘地上。
我习惯穿丁字裤的,因为套装裙大多是贴身设计,我才不要内裤的外型勾勒在裙子上,这样太不雅观了。
想不到这次反而让这个男人得到平宜,揉搓了我的臀部一会后,手便移到前面来,隔着内裤抚摸的我的阴户。
被別人摸到这个地方,我不禁轻微挪动身子,这样反而刺激了他,他的口在我耳边低叹一声,然后将嘴吧贴在我的耳上吹气。
「噢!我的天!」我心中不禁低喊。
耳朵可是我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轻抚或是吹气都会使我全身酥软,浑然无力,且很容易便被挑起性慾。
这次他他误打误着了,真糟糕!
我紧咬着唇,忍耐着那几乎欲夺口而出的低吟。
但身体已更加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而他的手指也掰开了我的内裤,勒在阴唇外侧,手指便肆意地揉弄我的秘地。
可恨的是他的嘴巴并沒停下来,在我耳边唿吸着热风,我的下巴无力地搁着他的肩上。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变异,继续在我耳边唿吸,而我的秘地亦不听使唤,不理我的心里多么难堪,依然渗出蜜汁。
那人的手指揩抹出蜜汁,并像涂油般涂抹我的阴户,然后再滑进紧闭的阴唇间,揉捏我的小珍珠。
是耳朵被人呵痒,还是因为太久沒被男人碰过呢
抑或是我真的有着淫荡的因子
怎么被人非礼还会渗出蜜汁的呢
就在小珍珠被揉搓的瞬间,心底里也涌起一份久违了的兴奋感觉,我痛恨这份感觉,也痛恨那股想呻吟的慾望。
我的蜜汁渗过不停,小珍珠也被搓得热辣辣的,这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珍珠处直传到脑门,一股酥麻的感觉袭击我的神识,我快要支持不住,好想放声呻吟!
但眼看到公车正在靠站,这正是我下车的车站。
那股酥麻的感觉像波浪般扩散,小腹不自禁地收缩,双腿变得软弱无力,似要倒下来的样子,这种感觉使我极度无助与彷徨,就在我快要呻吟的时候,车箱里的人潮已开始移动,那只手停了下来。
这也是我该下车的时候,我便收拾情绪,随着人群下车,下车后,我朝车箱看去,那个男人依然一附笑脸的看着我,目光似乎意犹未盡。
我立即別过脸,听到公车离去后,才举步回家。
我的意识回来了,这时我才惊觉自己下身的「衣衫不整」,裙子依然是仅能包着圆翘的臀部,且内裤仍然勒在阴唇外侧,阴户凉飕飕的,但身边行人不少,我又怎能当着人前拉下裙子呢
太丑了吧!
于是,我只能一步一步小心役役地走回家。回家路上不少人都投来奇异的目光,尤其男人,更是公然地直视我的双腿。
当然了,均匀修长的白晰美腿完全暴露于裙子之下,一些迎面而来的男人看看我的美腿,抬头再看到我美丽的容貌,都几乎忘了走路了。
我的心情却是十分凌乱,因为裙子里的内裤沒有穿好,裙子又变得这样短,下面凉飕飕的,怎能不叫我害怕。
可是,想到刚才在公车上那奇妙的感觉,更令我迷惑,我从来沒有尝试过这种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的呢
而且,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
因为布料弹性且贴身,配上纤腰,胸部玲珑的曲缐异常突出,嫩紫色的胸罩约隐约现,震撼着人们的视觉。
下身是白色的牛仔布迷你裙,到大腿大半再要短一些,穿上白色平底的修脚形球鞋,这一刻的我流露着青春气息。
平日穿套装的我看来像有二十五岁前后的样子,加上上班时不拘言笑,严肃冷酷的外表更令我显得成熟。
揽镜自照,我也不禁惋惜自己的芳华,童年已经因父母的嫌弃而失去了,別人兴高采烈地享受恋爱的年纪,我却在为生活拼搏,青春就这样熘走了一小截了。
我匆匆挽起长髮束成高高的马尾辫子,便不再看镜子,不再对影自怜,挽起小手袋出门。
走在街上,这次引来更多贪婪的目光,当我看到一些女生厌恶的瞄一瞄我看,这使更感自豪,连女生都嫉妒我的美色。
我走进一个商场里,选了一间餐室晚膳,门外的接待小姐对着对讲机通传过后,一个男侍应生引领我步进餐室之中,我看到他胸前的名牌,他叫陆文庭。
因为我是一个人,被编到坐在近餐室角落处的小桌子,当我坐下后便拿起餐牌细看。
但我眼角馀光瞄到那个男侍者并沒有离开,侍立一旁。
我故意询问菜色的细节,他弯下身跟我逐一细说,我瞄到他一直盯着我的胸口,还好他的讲解依然清晰。
当我用餐的时候,我忽然察觉到对面那桌人投来的目光。
坐在对面的是四个男生,约二十多岁吧,两个背着我的,两个面对着我的,面对着我的两个人均不停注视着我,那个个背对着的也偶尔不经意地別过头来偷看我。
这里的餐桌并沒有桌布,而我的迷你裙也是贴身的,坐下来后裙子不单拉得更短,且双腿间会现出一个春光外洩的三角带,我并沒有将手袋放在膝上,我猜想他们必定在偷窥我裙春光。
不过这间餐室灯光昏暗,所以感觉上会走光,但事实却不,只会看到黑漆漆的三角带,却看不到内里的春光。
我装作沒有发现他们的偷窥,依然悠闲地用膳,还不时上身倾前,让他们看看我胸前的明媚春光。
用膳完毕后便结帐离开,在我唿唤侍者结帐的同时,对面一桌的男生也跟着结帐,我不以为意,结帐后便离开餐室。
我打算在商场里闲逛,便走到不远处一间店舖的厨窗前驻足观看展览的商品,且看得一副入迷的模样。
但我知道背后必定有人留意着我的举止,我装着仔细察看厨窗里的商品,不是弯腰便是蹲着细看。
我不知道当我弯腰的时候,后面的人会不会看到我的小裤裤,但是就是自己也不明瞭的感觉才叫我既紧张又兴奋。
而蹲着的时候,裙子缩短了,整条大腿更是表露无遗。
从厨窗的玻璃反映下,隐约看到背后站着几个人。
我便站起身来,自然的转过身子,装作正在思考该到那里逛,原来后面站着的正是刚才对面桌子的四个男生,附近还有一些人都在看着我这个方向,看来我的计划又成功吸引到不少目光了。
我又走进一间书局里,走到一排放着小说的柜子旁,蹲下来装作找书的样子。
而我蹲着的位置是在近通道的地方,即是如果有人站在我的对面,必定能够看到我裙内春光。
在我左边是行人通道,左半的身子在书柜以外,左腿是屈膝蹲着,右腿则膝盖顶着地闆,一附似是无意间春光外洩的样子。
我不断翻阅书籍,眼光却在留意四周,有人站在我身则停下,不久便向前走去。
我偷看一下,原来是刚才四个男生哩。他们都走到我的对面并纷纷蹲下来,并且也拿起书本装作找书的样子。
而我斜对面的两个男人也留意到我这里春光四溢,也同样蹲下来偷看。
我偶尔轻托香腮,装作沉思的模样,又翻阅一下面前的书本,双腿渐渐再张开些许,让他们看得更清楚。
我的脸孔也开始发烫,心跳加速,实在太刺激了!
但表面看来仍然一脸专心地在找寻书籍。
双腿除了微微张开一点外,身子也稍为转向通道那边。
我想到他们会不会透过嫩紫色的薄纱小裤裤而看到自己的阴毛,我的心情更加兴奋,但是,时间差不多了,蹲太久反会惹起別人的疑心。
当我站起来时,装作不小心掉下手上的书本,便弯身拾起来。
在我前面的人能看到我领口的春光,我拾起书本时,飞快地从腿间看一看后面的人,后面的也在看着我修长的美腿哩。
我放好书本,转过身子离开书局,当我转过身子以后,看到一些男人都在注视我,使我更觉兴奋。
不过,这一刻我又发觉裙子太短了,因为刚才蹲着,裙子被扯高了,站起来后,料子因为贴身而不会自动垂下,如今裙子又变成跟仅包着臀部沒两样。
虽然我喜欢穿迷你裙,虽然我偶尔喜欢暴露,但裙子短成这样始终不放心,感觉也太过豪放了,但众多眼睛都在看着我,无法不经意地拉低裙子,也只好顺其自然了。
当我步出书局不久后,肩头被一只手搭着,我一脸吃惊地转身,眼前正是刚才四个男生。
搭着我肩的那个放下手,并说:「你好,我叫阿轩,他是阿凡、阿劲及阿雄,我们想跟你交个朋友,不知道行吗」
我可沒有想过会有人主动上前结识哩,我心里也矛盾起来。
阿轩又说:「我们并沒有恶意的,坦白说,你长得很漂亮,我们想跟你交朋友。」
我走到楼下大堂后,保安员跟我打招唿,我回以一笑,但见他目光却跟往日不同,紧盯着我看。我不以为意,转过身按电梯按扭。
大堂的墙壁多以亮如镜子的钢片设计,在倒影中我察看自己的衣装。
这时我知道为什么保安员的神识为何有异了!
原来阿凡揉搓我的胸脯时翻开了我的乳罩,乳罩卡在乳房下沿,因此,我左边的乳房并沒被乳罩包裹着,乳尖在单薄的衣服下无所遁形,清晰地突显着。
这时保安员走到我的身边,我不能立即整理衣服,唯有装作并不知情,可双颊却变得发烫。
保安员也不断强装自然地瞄我的胸脯,并跟我交谈起来。
「施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晚喔」
「今天晚上外出用膳,然后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儿,所以晚了。」
「啊,是吗你一个女子独居,要多小心喔,假如家里有什么电器或水喉坏了,可以找我修理啊,我很乐意帮助你的。」
因为我这幢大厦是比较高尚的私人住宅,保安员都比较年轻,身体壮健,且对大厦的住户都略有认识。
我是独居女子,又长得出众,被保安员加倍留意也不奇怪。
这个保安员叫阿成,约接近三十岁吧,在这里工作有一年多了,也常与我攀谈,不用说都知道他对我有好感。
「啊,好的,有需要时定会找你帮忙,先谢谢你。」说着,『叮』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了,我跟他说声再见便立即走进去。
回到家里,在大门处脱掉鞋子后,累垮了的躺进象牙白的沙发里。
我闭起双眼回想刚才公园里的画面,泪珠终于潸然滑下,无声的啜泣迅即变成轻声的低泣,我哭刚才的羞辱,也哭自己的命运,为什么每隔不久总有让我难受的事发生。
哭了十数分钟后也哭累了,便沐浴休息,洗澡的时候,我用沐浴乳彻底清洁我的身体,沐浴过后,我在洗盥洗台的大镜子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胴体。
镜中的娇躯皮肤雪白凝脂,吹弹可破,高耸傲然的f罩杯巨乳并沒有受地心吸力的影响,依然挺拔的耸立着,浑圆的双峰不用什么神奇乳罩,亦有透人的乳沟,当然若穿着缐条优美的乳罩,乳沟更觉「深不可测」。
雪白的双峰之巅是淡粉红的细小乳尖,乳尖小若红豆,适中的乳晕衬托更惹人怜。
纤幼的腰肢不盈一握,因遗传了外国人的因子,内弯的腰部曲缐急转到挺翘的圆润臀部,前面的阴毛跟秀髮一样乌黑贴服,浓密适中,粉嫩的阴唇上也沒生长多馀的阴毛。
清秀高贵的脸容粉雕肉琢,眉宇间略有李嘉欣的神韵,但瓜子面型的比她更为优胜,即使是李嘉欣也沒有我的优美身段。
如此佳人,青春却葬送在工作之上,有谁明白叱咤风云的行政主任也有内心脆弱的一面
我也渴望谈谈恋爱,但是不少男士都是一附油头粉脸的样子,脑袋也像未发育完全一样,只要被我盯着看,表情更像一个白痴儿,叫我怎能忍受这些低智慧生物
杰出的男人又大多成家立室,思想早熟的我,实在太难觅得如意郎君。
我轻叹一声,穿上舒适的性感睡裙,便倒在床上悠悠入睡。
梦中彷彿出现一位成熟型的俊美男士,拥着我翩翩起舞……
因为我是行政主任,所以编有独立的房间工作,有时候无聊至极,我会开启msn跟网友聊聊,偶尔也会聊些比较大胆的话题,但一般都是点到即止,不会聊得太低级,我不能接受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即使话题大胆露骨,也抱着一种矜持的态度。
这天下午我又开启msn,才登入便被人找着,开启聊天视窗,这人叫paul,二十八岁,是其中一位偶尔聊聊大胆话题的网友,我俩在网络上结识了一年,他也曾多次邀约我外出见面,但都被我婉拒。
他也沒有看过我的照片,因为我认为世界并不大,万一有天碰面了,也不知该饰演朋友还是陌生人的身份。
在休息室里,惨了!我幹吗要脱掉外套哩!现在可惹上天大的麻烦了!
还好他并不知道我就是柳薇,至少我能以柳薇的身份提前知道他的部署或行动。
但是,看来我要重新找过一份新工作了,有他存在,我亦难以专心工作。
或者是我找机会辞去他。
「总之我不贊成你乱来,人家好端端的沒招惹你,你就別搞人家了,再说也是同一间公司,別搞男女关系。不谈了,我要走了。」
「你放心好了,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好啦,再见。」
「对喔,你都在忙些什么都忙着约会吗」
「对喔,这几天都分別跟几个网络认识的女孩约会。」「结果怎样有收穫吗」
「唉……几个都是胡诌的,将自己说得跟天仙一样,现实却不是,还好其中一个勉强合格,总算能够吃一餐。」
「嘻,吃得饱吗」
「一般填填肚子而已,普通货色怎能饱肚子,不过哩,我也想见见你,看看你是否真如你所说般容貌及身材都不错。」
「別想到我身上,不管是或不是都无关重要,反正我并不打算约会网友。」
「为什么呢难道你真的丑得样貌及身型都像猪八戒一样不然,怎么这么抗拒跟网友见面,你不也乐于结识网友,且聊得很畅快喔。」
「跟网友聊天只是用来消磨时间。」
「你那么多时间消磨喔不用谈恋爱吗才二十二岁,我沒记错吧,要不是长得很丑,又怎会如此空闲」
对于richard的穷追不捨,我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虽然说一句「是的,我很丑」很容易,可是,我又不甘自认平凡。
而且richard和paul都是同时期认识的,所以也有一年多的网络交情了,也是三位可聊大胆话题的网友之一,第三个是sam,也是同一时期认识的,容后会再写到他。
我已沒有勇气再找语词大胆的网友,三个已很足够,我怕自认丑后richard便不再跟我聊天,想到他住在台南,且经常要到外地工作,我住台北,该不会有碰面的机会,于是我决定用视像对话,跟他来个网络约会。
「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我暂时撇下我的规矩,开启视像系统,彼此看着对方聊天。不过,要是你也不像你所说的俊俏,还是別开视像了,我不想对你的幻想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