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乱淫时代】五
【乱淫时代】五
弟弟的一次普通内射使我意外受精,两周后本该来的月经未能如期而至,又
过了两天依然没有动静,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
我把事情告诉了妈妈,妈妈很快带我去医院做了妇科检查,检查结果不出所
料,我真的怀上了弟弟的孩子。我慌了神,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我和世奇
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我不能挺着个大肚子出席自己的婚礼,何况肚子里还
不是世奇的骨肉,即使他不介意,传到外面也是好说不好听。更关键的是,婚礼
后按程序要举行一次大型的乱交派对,双方亲友都会参加,我作为派对的女主角
有协助大部分男性满足欲望的责任,到那个时候光靠嘴和手是不行的,对不起亲
友们的礼金。我以前参加过的几次婚礼,每一次新娘都被干得浑身上下射满了精
液,我表姐结婚的时候,因为当时来的男人太多差一点出了乱子,表姐被干得全
身痉挛直翻白眼,大家一看不好马上送医院,幸亏抢救及时,要不然会造成多么
可怕的后果真不好说,即便如此,表姐还是在家躺了将近一个礼拜不能下床,她
腰部以下没有知觉。我和妈妈去看她的时候,她上半身衣服齐整,下半身却是光
着,两条腿被表姐夫分开了一定角度,屁股下面垫了个塑料袋。由于婚礼上长时
间激烈的性交,表姐的阴道患上了暂时性阴道肌无力综合症,就是阴道壁失去了
弹性,不能闭合,从表姐张开的阴道口处不时流出少量的精液,顺着臀沟最后都
流进了下面的塑料袋。见到这种情形,我和我妈心里都不好受,表姐的心态还好,
说过两天就没事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妈妈责怪旁边的表姐夫道:「小倩(我表姐的小名)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肏
她?」
表姐赶忙解释:「姑姑,不关他的事。」
表姐夫一脸苦逼相,委屈地说:「姑姑,现在小倩屄里流的还都是三叔四舅
二大爷的精液,哪有我的份,打从医院回来就没停过,我都换了仨塑料袋了,说
着把表姐屁股下面的塑料袋也抽出来,「您看,这个也得换了。」
塑料袋底部白里泛黄一大团精液,少说有五个成年男人的量,表姐夫把塑料
袋扔进了垃圾桶,随后又在表姐屁股底下垫了个新的。
那次看完表姐回来的路上我仍然心有余悸,问妈妈以后自己结婚的时候怎么
办,难道说也要被干成表姐那样。我妈说这是规矩,到时候只能听天由命了,我
又问妈妈她结婚的时候怎么过的这一关,我妈瞪了我一眼,说小孩子打听那么多
干嘛。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我爸私下跟我们谈起过,婚礼当天干妈妈的光老头
就22个,我爸朋友多,年轻人更不在话下,妈妈被干得半个月没下地,下地后
又扶着墙走了半个月,两条腿根本并不上。
即便被干成那样,规矩依旧是规矩,只能照做,妈妈和表姐都是榜样,现在
轮到了我,如果挺个大肚子去结婚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这个
孩子都要打掉。不是妈妈狠心,怪只能怪你来得不是时候。
手术做得很成功,现在人流手术的技术已经相当成熟,没有一点痛苦。只是
大夫嘱咐我三天内不许性交,这是唯一让我苦恼的地方。
好在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当中,不过我不能再让
弟弟内射了,他的精子已经具备了生殖能力,我不能冒这个险,安全期也不行。
日历在我的呻吟声中一页一页地翻过,半年后的婚礼一眨眼就到了面前,准
备时间就像阴道里的精液,早晚有流尽的一天。
我换上了洁白的婚纱,和心爱的人共同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俩牵着手走在
红地毯上,从两旁投射来一道道饥渴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里面没穿衣服,婚纱
也是半透明的,粉红色的乳头和黑色的阴毛在婚纱里若隐若现,我故意把另一只
手放在裆部揉了几下,亲友席上立马掀起了一阵躁动,我们公司经理坐在前排,
口水流出半尺多长,手在裤裆里不住得套弄。
婚礼按照程序进行,司仪念祝词,双方互赠礼物,感谢亲友,给对方父母献
茶,然后再说些海誓山盟的话,典礼结束后喜宴开始,大家就一个字—吃,一时
间觥筹交错,筷子翻飞。我们这儿还有个规矩,就是敬酒的只有新郎,新娘要趁
这段时间好好休息,等大家酒足饭饱之后就到了婚礼的压轴大戏—乱交派对。
派对在婚礼大厅举行,虽然规矩不能破,但在允许范围内还是可以做些调整
的,双方家长事先和亲友们做了沟通,这次派对男人10个人一组,做完一组我
有5分钟的休息时间,不然在座的百十个男人非把我干死不可。尽管如此我还是
有些紧张,因为从来没应付过这么大的场面,我妈在休息室里开导我说:「一定
要放松,越紧张越出问题,有时候会把鸡巴卡死在阴道里。只要过了前面几个,
后面的就好办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半个多小时,有的3分钟就射了。」我婆婆
也说:「今天我特别准备了几十个人造阴道,男来宾几乎人手一个,有人跟你做
的时候旁边人肯定耐不住寂寞,可能自己就解决了,那些有定力的也不过是忍着
在你阴道里射个精,抽插不了几下的。」
婆婆的良苦用心让我相当感动,她留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个体贴又细致的女人,
不像我妈妈粗心大意,时常还耍小孩子脾气。我每次去找世奇,她都会把安全套
和避孕药准备好放在床头,有时还放两本《人之初》,尽管我俩从没用过但我还
是从心底里感激他。特别是有一次我去她家,当时她们一家三口正在玩三明治,
世奇他爸走正门,世奇走后门。见到我来,玩得正high的婆婆二话不说就把
世奇从背上赶下来要他来满足我,这要是换作我妈肯定没戏,她是不到高潮绝不
罢休。而且婆婆随后又做了件事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她从公公身上下来领着世奇
进了卫生间,过了好半天才出来,后来世奇告诉我,婆婆是怕我阴道感染,亲自
给自己洗的鸡巴,鸡巴都快被她洗脱皮了,她说直肠里细菌多,千万别感染了玲
玲,当时听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今时今日,婆婆再次用她的实际行动感动了我,并给我增加了信心和勇气,
这种效果是我妈那几句安慰话永远也达不到的。当派对正式开始时,我已放下包
袱,最后又补了一次妆,便款款走出了休息室。
我的出现令嘈杂的婚礼大厅再次掀起高潮,我向来宾们报以微笑,他们好像
早就等不急了,一个个都在宽衣解带。因为事先说好10人一组,哪组先干要抽
签决定,这个签由我自己来抽,我弟弟早就把放签的玻璃罐子捧到我面前,我把
手伸进去,同时看着坐在下面的众人,不知道我这一把下去会是他们中的哪个首
先走上台来(男性亲友不包括双方的男性家长及兄弟,也不包括新郎,派对就是
一次答谢会,意即感谢大家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第一组我抽完了,弟弟宣布抽签结果,是C组,只见台下居中而坐的一桌人
击掌相庆,这桌人我大都不认识,可能是世奇的同事,接着是第二组,第三组
……一共是九组,排号越靠后组员的脸色就越难看,从第七组开始有人已经穿好
衣服准备离开了,双方家长在大厅门口拦着不让走,无非是说些挽留的客套话,
不过该走的还是要走,为了表达歉意,走的人每人送了一只自慰杯。
最后粗略统计了一下人数,还剩72个,我妈跟我商量,不行最后的12个
就合成一组,剩两个不好意思再让人家等5分钟,我同意了。性交就像喝酒一样,
多了之后就完全没有了感觉,做完70个不用说剩下两个,就算是10个8个本
姑娘也笑纳了。
一切安排妥当,婚礼司仪宣布乱交派对正式开始,会场里一下开了锅,我撩
起婚纱,双腿M型叉开坐在事先准备好的床上,第一组的人还没上来,我妈非拽
着司仪让他先插几下表示感谢,司仪大概30岁左右,是个很文气的眼镜男,他
连连摆手:「大姐,这不合适吧,怎么好占令爱便宜。」
我妈拽着人家不放手:「没什么占不占便宜的,您多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
的……玲玲,你再往前坐点……」
我把屁股往前挪了挪,阴道口几乎和床边平齐,司仪被我妈纠缠不过,只好
放下麦克风脱裤子。虽然嘴上推脱,但男人哪有不想这事儿的,司仪的内裤刚一
褪下鸡巴立刻就弹了出来,妈妈把他推到我身前,嘴里还一个劲儿地道辛苦,我
也跟着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司仪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失礼了。」
因为床比较矮,我这个姿势他的鸡巴够不到我的阴门,我妈就死乞白赖让他
上床跟我做,司仪坚持不肯,说:「大姐,我插两下就走,别耽误了后面的各位。」
既然如此,我只能换个他插得到的姿势。我翻身跪在床上,他扶着我的屁股
轻轻地把鸡巴插进阴道,插得很浅,大概在一半的位置就停住了,本来这个时候
我可以用力把鸡巴坐进去,但人家都不好意思,我也别厚着脸皮要快感了。
抽送了20多下后,司仪主动拔出了鸡巴,我妈在旁边劝道:「您太客气了,
再插几下,再插几下。」
司仪尴尬地笑着说:「已经够多了,令爱的阴道湿热紧俱全,是不可多得的
名器啊,肯定是大姐遗传的好……呵呵,我先告辞了。」
这个司仪肯定有什么着急的事,天下哪有人傻到放着这么大便宜不占的。他
临走时嘱咐音响师给大家放几段音乐助助兴,随后歌声响起,还是那些熟悉的句
子:舔咪咪,你笑着舔咪咪,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哦!舔—咪—咪。
司仪走后,终于轮到底下那帮饿狼了,他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第一组的1
0个人一下子全都上了台,我还在床上跪着,从两腿间向后望去,一纵排20条
大腿根,个矮的能看到鸡巴,我又把腿分开了一点,然后嗲声嗲气地说道:「你
们倒是上啊。」随着一声「小荡妇」,最前面的两条腿走近了。
第一根插进来的鸡巴不长,但绝对粗,前庭有胀满感,抽插起来快感十分强
烈,有几次我差点叫出声,但我极力克制着高潮的到来,我必须把阴道紧缩度保
持到四十人以上,一般七八次高潮后阴道会明显松弛,如果继续长时间抽插就可
能患上阴道肌无力综合症,我可不想像表姐那样,一天到只能晚躺在床上往外排
精。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在心里默数抽插的次数,这招有些效果,但终究难以抗
拒身体的自然反应,就在我一忍再忍即将难忍的时刻,短粗鸡巴停止了抽插,一
波波的精液浇在宫颈上,我也长出了一口气,此时他抽插大概有十分钟,一共是
512下。
第一根鸡巴拔出了阴道,第二根紧接着就插了进来,这条鸡巴比它的前任要
长得多,眼下这个体位能碰到子宫口的确实不多见,我忍不住向后看了一眼,是
个40岁左右的肌肉男,我问道:「大叔,怎么称呼。」大叔说:「请叫我奥特
曼。」
奥特曼收腹沉腰,开始了第一轮冲刺,他抽插的很慢,但格外用力,每一下
都把龟头深深地顶进子宫,要不是平时适应了爸爸和弟弟的大鸡巴,我非得被干
得失声惨叫不可,在挺过了二三百个回合之后,奥特曼也泄了,原以为他会像打
小怪兽一样干劲十足,没想到满身肌肉却如此不堪,还是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
相,海水不可斗量。
第三个上来的是个小眼镜,看年龄比弟弟大不了多少,白白净净得很秀气,
还管我叫姐姐。他跟我商量:「姐姐,咱俩换个姿势呗。」
我问他:「那你想怎么样?」
眼镜:「我想上床。」
眼镜爬上了床,我也跟着躺下,他没急着跟我做,而是搂住我的脖子跟我亲
吻,另一只手则在我的奶子和淫穴间游走,我也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他的鸡巴套弄,
两条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你侬我侬,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
不过后面的人不愿意了,有人喊:「眼镜你他妈快点儿,别磨磨唧唧的。」
我的嘴被他封住,只好用眼神提醒他:这是乱交派对,不知做爱派对,没有爱,
只有性,想做以后再联系。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搂过我的一条腿,把鸡巴对
准阴门轻轻插了进去,我和他一起用力,鸡巴在阴道里摩擦,不紧不慢。我俩保
持着相同的节奏,好像事先排练好的一般,我已忘记了计算时间和次数,唯一清
晰的只有阴道里绵绵而来的快感,一直到他射精后拔出鸡巴,我还在忘我地耸动
着屁股,我承认眼镜的文艺路线打动了我,他是那次乱交派对我最难忘的一个人。
被第四个人干的时候我还没回过神来,仍然陶醉在和眼镜的激情性爱中,后
面接着是第五个,第六个……我对他们的印象已经模糊,第一组人干完派对大概
进行了一个半小时,我坚持到最后才释放出第一波高潮,妈妈和婆婆搀起我走向
休息室,一路上精液滴个不停,弟弟和几个工作人员抓紧时间换床单。
5分钟过后,我重新回到了婚礼大厅,休息时间虽然不长,但我感觉已恢复
了大部分体力,此时我换了一套学生装,齐b小短裙下精液横流。
第二组人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都是爸爸的朋友,是我的长辈,跟长辈做最
重要的是找到那种乱伦的刺激,我的学生装就很适合这个场合穿。
这些人都是性爱老手,各种姿势他们都玩得开,要不是我妈和婆婆拦着,差
一点被两个醉醺醺的大叔双插了。他们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射完扒开往里看,
不光看还要照相,莫非以后还要拿着我的相片打飞机?
这10个人连插带看再照相,折腾了我一个多小时,期间要求我不停地变换
姿势,弄得我心力交瘁,身比屄累。
又一轮战斗结束了,我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休息室不去了,能在这里休息一
下也好,婆婆提醒我需要换身衣服,床单也要换。我摇摇头,实在是起不来了。
婆婆自己进了休息室拿出来下面的一套女仆装,和妈妈一起给我换上,我没
力气动只好任由她们摆布,床单上的精液滚了一身。
第三轮马上又要开始了,这组人都是我的同学,有些虽然已很久没有跟我切
磋技艺,但做起来依然轻车熟路,我甚至闭着眼都能猜出是谁在干我,两个多小
时后,10个人的精液依次注入我的阴道,其中还是王嘉伟干的时间最长,一个
人就干了40多分钟,他曾是我们班的性交课代表,肏屄实力可见一斑。
乱交派对从下午6点开始,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半了,过去了四个多小时,
没有排上队的又走了不少,剩下的也就20多不到30个,而且基本上都用人造
阴道射过一至两次精,到第四组人上来的时候战斗力明显缩水了,平均没有超过
10分钟的,有的插进去就射了。阴道里积存的精液太多,隔几个人妈妈和婆婆
就过来清理一次,每次都能从我阴道里抠出20多毫升,我的下身一片狼藉,从
小肚子到大腿根全被黏糊糊的精液覆盖,我的头发上,脸上,奶子和脚上也被人
射过几次,整个人像就从精液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妈妈鼓励我说:「再坚持一下,还有10多个人,马上就好。」
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后面还有多少人了,张开腿你们就干吧,10多个人轮
流上阵,一个接着一个抓我的奶子干我的穴,抽插,射精!而我只能躺在床上,
除了哼哼什么都做不了。
派对结束后清点了一下人数,还剩下22个人,算上干完离场的36个,一
共有58个人用鸡巴干了我骚穴,其中内射49个,颜射4个,其他5个或射在
奶子上或射在脚上。妈妈和婆婆共收集精液120ml,封在一个小玻璃瓶里作
为我的新婚纪念。我挣扎着坐起来向在场的22个人再次表示感谢,大家纷纷表
示「义不容辞」,有的还夸我技术好,有的则劝我好好休息,又说了几句客套话
这些人也都散了,屋子里就剩下我,妈妈,婆婆,弟弟还有几个工作人员,世奇
和爸爸公公他们去了新房那边。
妈妈和婆婆把我搀起来,我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浑身酸痛,我叹口气说道:
「哎呦!累死我了,一回家我倒头就睡。」
我妈诧异地看着我说:「什么?闺女,你还没洞房呢?」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