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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女儿媚】(16-22)

2022-07-29 来源:

【女儿媚】(16-22)

16、凶杀案闹得沸沸扬扬,更多的传说是一大学教授包养了裸模,竟发现是

自己和情人一起时生养的女儿,当裸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竟然要求继续做他

的二奶,大学教授忍受不了道德伦理的鞭挞,一气之下,失手杀死了裸模。我不

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感情如果靠金钱来维持的,注定不会长久。大学生的死很能

说明这一问题,她想靠性关系来维持道德沦丧的两性交易,结果是徒劳的。

钱权滋生腐败,城市藏污纳垢,这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写照。我不知道我和婷

婷是不是能走下去,可我们之间至少不会牵扯到金钱,不会牵扯到利益,有的只

是父女亲情,只是血脉的延续。

子键在外面蹲了一天一夜的点,回来的时候,很是疲惫,连口唇都起了泡泡。

婷婷赶紧让他洗了个澡。

“喝点水,先休息一会吧。”婷婷劝着他。

“不行!”子键看了看表,“一会儿还得出去。”他半依在沙发上懒洋洋的。

“案子还没破了?”婷婷早就想证实一下社会上的传闻,由于自己的老公在

公安,许多同事都向她打听。

“哪那么简单?”子键坐起来,“不过有点眉目了,那该死的强奸了人家,

后来就逼迫她做了自己的二奶。”

“那他们――”婷婷疑惑地。

子键看了看她,“他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还不敢断定,可恰巧的是教授推

算出的时间正是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所以他想终止,那女孩死活不肯。”

“那他也不该――”她从洗手间里给他拿出刮胡刀。密密的胡须从子键的下

巴冒出来,俨然形成了一片丛林。

子键刮完了胡须,白扎扎的下巴明的耀眼,“教授也是被逼无奈,那女孩不

但不想终止,还以抖露出去为要挟。”

“真的?”连我都大吃一惊,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难道一切的一切都变成

了金钱,唯有金钱才是彼此的需要?

“她不闹出去,教授也不会忍心,毕竟是他的女儿,哎――”子键站起来,

跺了跺脚,“一个被逼卖身,一个被逼杀人,这都是咎由自取。”

“那画室里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婷婷脱口而出,看到子键异样的脸色,

忽然住了口。

“爸――”子键并没有说什么,“我给你买了一条牛皮带。”他说着递给我

一个精致的盒子。

赶紧接过来,“你可是要注意休息。”

“知道了!”子键无所谓地,早已习惯了自己的职业,对于这些事情,他觉

得太平常。

“我先走了,妈那地方你常过去看看。”子键临走的时候叮嘱着婷婷。

婷婷忽然想起什么,“你等等。”她匆忙地转回身,一路小跑着走回来,神

秘兮兮地,“把这个戴上。”

子键疑惑地接过来,却是一尊观音菩萨,他感激地一笑,顺手放进贴身的兜

里。

17、诺大的画室里到处摆放着一尊尊裸体雕塑,让人的第一感觉就像真人一

样,表情栩栩如生,姿势惟妙惟肖,就连身体器官的皱褶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都是鸿宇搞的。”方舒一一指点着介绍。

看着一件件艺术品,感到既好奇又惊叹,怪不得画家们对裸体那么执着,若

不是那些真人活生生的表现,那又怎能作出这些逼真的雕塑?

“妈――爸在学校里是不是也有画室?”婷婷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面对这

些东西,她有点眼花缭乱。

“学校里的更大,不过都是学生们实习用的。”

“这――”婷婷看着里面一尊男象,面孔不觉红了。

那是一尊半蹲着的男人形象,强健的肌肉、丰富的表情透露出阳刚气息,由

于两腿交叉,阳根显而易见,尤其那代表成熟的硕大龟头显示出男人的性征。

“这一尊是你爸比较喜爱的,说是充分展现了男人的魅力。”方舒一点都不

奇怪,“在艺术者的眼里,似乎并不存在性别,一切活动都为了展现美。”

我惊讶地看着那被夸张了的男人性器,就连包皮的皱褶都惟妙惟肖。

她带着我们走向内室,“你看这些,都是人类爱的最直接的表白。”

“啊呀――”婷婷不觉叫出声,“妈――”

“傻丫头!”方舒戏谑地骂了一句,“看起来有点接受不下来,其实都是国

外的名作。”

一幅幅男女交欢做爱的画图、雕塑展现在我们面前,让人看得血脉奋张。

“其实这没有什么,人类就是因为性才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你都是过来人

了,还这么大惊小怪。”方舒疼爱地责备着。

“可――”婷婷有点尴尬的,瞥了我一眼。

方舒知道婷婷嫌我在面前,“这有什么,女人的美是任何人都可以欣赏的,

子君就做过她爸的模特。”

婷婷惊讶地,“你是说,我爸他画过妹妹的裸体?”

“小丫头!”方舒喜爱地,“他不但滑过子君,还画过我的。”

“那――”婷婷张口结舌地样子,让方舒感到好笑。

“不在艺术界里是不会理解的,你爸一直以艺术为美,他对于美的东西有特

别的追求,子君还在小时候,他就画过她,上了大学,有了文化铺垫,气质自然

与众不同,他当然不会放弃这种机会,所以两人一有时间,就躲进画室里。”

看着方舒神态轻松、仿佛自然天成的诉说,心里暗暗惊奇一个做母亲的对丈

夫事业的支持。

“人的思想不能太肮脏,就象性本身不肮脏一样,很自然、很美好的东西,

发生了就是一种美丽,也是一种机遇,没有那么可怕。”

“妈――”婷婷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老关,你不觉得这样?”方舒回头看着我,灼灼的目光闪烁着。

“当然――哦―不――”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方舒莞尔一笑,“就说乱伦吧,其实也是一种爱,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并

不因为年龄、身份和辈分才发生,而是自然而然的东西,相互之间爱了,就会有

爱的诉求和爱的表达,那性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说这些,你们不反感

吧?”

“不会――不会。”婷婷赶紧答道。

方舒看着我,“人就是一种观念,接受了,就会变成行为,就会觉得行为合

适,反之就会觉得有违伦常。”她顿了顿,“乱伦是每个人都有的一种情节,当

然我并不是说支持乱伦,可我也并不反对,只要两情相悦,即使是血缘关系又能

怎样?”

“那如果――”婷婷话到嘴边,又有点后悔,婷婷惊恐地看着方舒。

方舒看着她,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爸这样不合适?其实

他们之间发生什么,我不管,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爸也不是圣人,你妹妹也不

会看得太重。”

正说着,就听到薄鸿宇在外面喊,“方舒――方舒――”

方舒对着外面应了一声,“喊什么呢?”

“不是亲家来了吗?我特意买了点菜。”

方舒向我们做了一个眉眼,亲切地一笑,“鸿宇就喜欢喝酒,你可要多陪陪

他。”

18、薄家宽松浓郁的家庭气氛,让我觉得耳目一新。他们家庭成员之间看不

出什么代沟隔阂,倒像是朋友聚在一起,可以畅所欲言。

子君喋喋不休地向我介绍着学校里的见闻,有时甚至搂着我的脖子告他父亲

的状,说是她爸就喜欢喝酒、画画,喜欢女孩子,说到这里,向我做着鬼脸。

鸿宇坐在一边倒像是没事似地,一边喝酒,一边笑逐颜开。

婷婷帮着方舒炒菜做饭,偶尔的方舒走过来插一句,“别老缠着你伯伯。”

子君就撒娇的,“什么伯伯,他是子键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爸爸。”

逗得我心里直高兴,隐隐地觉得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更好了,想到

这里,目光不觉看向婷婷。

“子君,该找个男朋友管管你了。”方舒放下一道菜,解下围裙。

“我才不呢,我就要爸爸做男朋友。”子君又走过去搂着鸿宇的脖子,一副

亲昵的样子。

“你爸可是不洗衣服,不洗脚,你哪受得了?”方舒逗着她。

“哼!那我就赶他洗,是不是?”她偏头调皮地看着鸿宇,“现在的男孩子

可都是宠着女孩子的。”

“那你就让你爸宠你一辈子。”方舒奚落着她。

“爸,你宠我不?”她摇摆着头,晃着鸿宇的身子,“我要你给我洗脚、洗

内裤。”

鸿宇无奈地,“好,好。”他冲我端起杯,“来,老舒,我们喝。”

子君就乖乖地坐下来,已经大三的她,完全没有那么稳重成熟,倒是一幅孩

子气,这和她的年龄、她的身材极为不符。

“婷婷,子键没说什么时候来?”方舒收拾好了,像是有什么心事,一副心

事重重的样子。

“他的案子还没破,蹲点去了。”

方舒挫了搓手,表情里露出不易觉察的一丝遗憾,“我给他打电话去。”

子君看着母亲,撇了撇嘴,“哥一不回来,就像丢了魂。”

“那你爸不回来,你象丢了什么?”方舒反驳着,并不以为意,扭摆着屁股

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方舒温柔的声音,“子键,你赶不回来吗?”那边显然作了

肯定的回答,象是又嘱咐了什么,方舒就说,“妈知道。”然后象是撒娇又像是

带着哭音,“注意安全,别让妈惦记,那挂了。”

听着方舒缠绵的声音,我有点不舒服,斜眼看了看婷婷,婷婷倒显得很平静,

她似乎没有听出方舒和儿子说话的内容。

这时就见方舒走出来,一脸的轻松,坐在桌边。“子键又有案子了。”

“就是那个凶杀案。”婷婷赶紧回答,“说是一个教授包了个二奶,竟然是

自己的亲生女儿。”婷婷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啪哒”一声,鸿宇手里的杯子掉

在地上。

鸿宇掩饰似地,“太滑。”他急忙低下头捡着地上的碎片。

子君笑呵呵地,调侃着说,“岁岁平安!”赶忙蹲过去帮着父亲收拾。

“那不会是真的吧?”方舒看着婷婷问。

“子键说,案情基本定了,就等着犯罪嫌疑人现身。”

“那他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女儿?”

“说是初恋情人的女儿呢,算时间好像就是那时怀上的。”

“作孽!”方舒感叹着。

子君替父亲收拾完,把垃圾放进垃圾筐里,“那有什么,就算父女又怎么样,

相爱没有错。”

“可关键他杀了她。”方舒纠正着。

“这个爸爸不好玩,两个人好好地相爱,干吗杀了自己的女儿。”

“说是那女儿以此要挟父亲,父亲才失手杀死了她。”婷婷在一旁补充。

“真可怜!”

众人惋惜着,倒不是愤恨那父亲玩弄了自己的女儿,而是感叹两人结局的悲

惨。

19、晚饭后,子君缠着鸿宇作画,两人相继去了画室。方舒坐了一会,嘱咐

婷婷把隔壁房间收拾一下,自己去了卧室,关上门。

婷婷向我使了个眼色,悄悄地贴着门缝听着里面的动静。

“子键,是你吗?”方舒娇娇的声音。

“还没吃饭?妈就是担心你。”

听不到那边说什么,就听到方舒做出一副娇态,“你爸和她又去了画室。”

“你说婷婷?”方舒看了看门口,“我让她收拾一下房间,给她爸住。”

忽然听到这时方舒声音低下去,“死人,我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

她把听筒靠近了耳边,“你又不来,妈想去陪你。”扯着话线,“你爸这些

日子就喜欢画呗,说是有了灵感。”

隐约地听到那边子键笑了,跟着就看到方舒脸上露出娇媚,“还干净了,你

爸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嗤嗤拉拉地听到子键微弱的声音,“不许那样叫。”她躲着脚喊。

那边子键不知叫了一声什么,方舒甜甜地笑着,“键,妈想你。”

转而又说,“嗯,死人,我才不管他们的闲事,子君跟我有仇似地,她现在

都叫你爸鸿宇。”

她声音细细地,透着嫉妒,“你坏!”理着秀发对着话筒撒着娇,“坏!人

家――人家――不理你了。”

这边我看见婷婷贴着耳朵听,向她眨着眼睛,婷婷知道我怕暴露了行踪,向

我摆了摆手,然后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健,早点回来,别让妈一个人冷清。”她鼻音腻腻地,根本不像对着儿子

说话。“你爸整天蹲在画室里。”她几乎是抱怨了,“嗯,你回来――”说着轻

轻地笑起来,“你回来,妈做你的模特。”那边子键似乎要求着什么,方舒就娇

羞着,“你要怎么都行。嗯,那我挂了。”

婷婷赶紧缩回来,悄悄地离开。

就看到门吱地开了,方舒从里面快速地走出来,进了卫生间。

“听到了什么?”很想知道他们母子在说些什么,赶紧追问着婷婷。

婷婷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老爸,他家肯定有问题,你没看子君腻着她爸,

两人又躲进画室里,他妈又偷偷地给子键打电话,那声音、语气根本不是一个做

母亲应该有的。”

“那会是什么?”疑惑地想从婷婷的表情里看出什么。

婷婷断定地说,“你没听我婆婆说,乱伦其实也是一种爱,男女之间的相互

吸引,并不因为年龄、身份和辈分才发生,而是自然而然的东西,相互之间爱了,

就会有爱的诉求和爱的表达,那性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断定他们肯定

有那事。”

“你是说你公公和子君?”父亲躲进画室里画女儿的裸体,还能不发生些事

情。

“我婆婆和子键肯定也有,你没听我婆婆的口气,”婷婷学着方舒的口气,

“坏!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她还说,要做子键的模特,一个母亲光着身

子要儿子画,儿子就只局限于画,恐怕早就画到母亲的身子里去了。”

“瞎说!”怕婷婷会因此和婆婆关系闹僵,赶忙制止她。

其实我也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寻常,可我还是不愿承认。

“就算子键和婆婆没事,那他们父女肯定早就发生了关系,一个大男人天天

对着女儿的裸体,他没有欲望才怪呢。人家说,艺术和淫乱只有一步之遥。”

“那你和爸爸算什么?”我抢白着她,要她不要只看着人家。

“嘻嘻――”婷婷果然不好说什么,“我们――我们是亲情、爱情。”

“那就只允许你和爸爸,不允许他们――”

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卫生间的门吱地响了一声,方舒看到我们一愣,“怎么

还没睡?”

“妈,我等等爸他们吧。”婷婷赶紧接话道。

“不要等了,他们就这样子。”

方舒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老爸――”婷婷偷笑了一下,从背后抱住了我。“我还以为只有我们父女,

其实他们――他们早就――”

不敢在那里逗留,拽着婷婷进了房间,“你疯了,这是在他们家。”

“嘿嘿――”婷婷笑了一下,“爸,我想让你看看那个记号。”

一句话让我想起婷婷刚结婚第一次回娘家的那晚,我们背着子键在一起缠绵,

婷婷哭着要求我给她做个记号,想来想去,还是应该让我们父女有个见证。

看着婷婷穿着婚服,一副惹人怜爱模样,心里又嫉妒又难过,妻子在门外来

来去去,我们却躲在那里倾诉着别后的思念。

“老爸――我怕你――”婷婷泪流满面的,一再表示歉意。

“傻丫头――”抚摸着她柔嫩的面颊,“你嫁出去,爸高兴。”

“我不――我要你疼。”婷婷偎在我怀里,似是有无限的委屈。

不敢相信这些天婷婷都是被子键压着进入,可又不能不相信,新婚蜜月,哪

个女人还能守得住?

“你不是回来了吗?”我只能用这种语言安慰她。

婷婷举起拳头狠狠地捶打着我,“我恨你,恨你。”一时间身上麻酥酥的,

承受着女儿的柔情蜜意,“你就让他欺负我。”

“婷婷。”我无奈地看着她,让她相信一个做父亲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那你赔我。”婷婷撒着娇要求,我知道这个赔的意思,搂着她,解开了她

的腰带。当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时,婷婷娇羞地,“坏爸。”她我进我的怀里,

分明是向我求欢。

赶紧蹲下来,脱掉了她剩下的唯一内裤,看着那一撮胡须布满腿间,我硬是

掰开她的腿。这就是几年前还是我一个人享用的婷婷,如今却要另一个男人一起

分享。婷婷的那里已经不再是紧闭的,而是微微地分开着,突出着一叶鲜红的肉

舌。伸出手从两腿之间插进去,就听到婷婷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老爸――”她含羞地按住我的后脑勺,企图压上她的腿间,我不甘于就这

样囫囵吞枣,两手分开来,在婷婷的注视中,裸视着那里,为的就是想看一看里

面的变化。这里面究竟被那个男人进入了多少次,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能畅通无阻

吗?

“给我吧,老爸。”婷婷再一次发出乞求,扳近了他的腿,大嘴猛地堵上去,

婷婷竟然颤栗着,晕过去,嘴里发出强烈的喘息声。

“老爸,肏我,肏我。”

飞快地抱起她,放到床上,跟着猛地进入她,相隔了几年,我已经顾不得怜

惜她,爱抚她,我们父女都强烈的释放着性欲,那一晚,妻子在门外收拾房间,

我却躲在房间里和女儿颠鸾倒凤,一次一次地送上高潮。

“老爸,给我留个记号。”

躺在我的臂弯里,抚摸着彼此的性器,印证着刚才留下的痕迹,婷婷乞求着。

“要什么记号?”婷婷那里粘粘的,灌满了浆液。

“我想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知道你曾经进入过,”她翻身俯爬到我的肚子上。

“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永远记得心爱的男人给她的快乐,而又不让别

人看出来。除非在她最私密的而又不易被察觉的地方,又能在她情欲勃发时,还

能记起以前的欢爱。突然一缕清香扑鼻而来,抬眼看着妻子点上的那根香,那本

是祭奠祖宗而燃烧的,可在我的心里突然幻化出那个记号。

“婷婷,爸给你的记号可是刻骨铭心的。”

“嗯。”婷婷扑闪着大眼睛,一副幸福的样子。

“那你躺下来。”

婷婷顺从地躺在床上,看着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美丽的酮体,阴毛杂乱无章,

阴户口流淌着白白的精液。举起香,将婷婷的大腿分开,在阴唇和肛门的连接处,

将燃着的香火轻轻地炙烤在那里。婷婷忍不住叫了一声,“爸――【好文】【女儿媚】(16-22)”身子抽搐着,

抬起来,又落下。

妻子听到叫声,惊慌地跑进来,“咋啦?咋啦?”

“妈――”婷婷娇羞地忍住眼泪,却是幸福地看着那处鲜红。

妻子顺着婷婷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忽然起了一丝红晕,娇嗔地骂着,“死作!”

扔掉了香,赶紧搂起婷婷,“疼吗?”

妻子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父女是做得哪处。

“坏爸爸,我知道――知道你会永远在那里。”婷婷满脸泪花的笑着,笑得

很灿烂。多少年后,我们父女还为这次的精心杰作感到自豪,每每在一起的时候,

我都会看着阴门下的印记而冲动。

20、半夜时分,朦朦胧胧地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起身看到院外月色清凉,

独门独院的坐落显得很清静,倒是偶尔马路上的响起汽车的马达声。

“他们都睡了。”鸿宇小声地说着,知道可能是子君他们回来了,抬头看了

看表,已是夜里12点了。

“你还到妈屋里吗?”子君小声地问,带着惊喜。

“他们――”看样子好像鸿宇努了努嘴,悄悄地爬起来,透过门缝看向客厅。

两个人并排站着,勾着手,子君似有恋恋不舍。

鸿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那么大了,还害怕呀。”

子君巧笑着,“多大了,也怕,有你在身边就不怕了。”

“傻丫头,爸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

“我要你陪我一辈子。”

两人窃窃私语,鸿宇揽过她的腰身,“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我陪?”

子君无比眷恋地,“我才不要男朋友,我就要你做。”

鸿宇动情地,伸手捏住了她翘起的笔尖,“那爸就做你的男朋友。”

“嗯。”子君害羞地笑起来,掂起脚尖。

鸿宇扭头看了看卧室,惊讶地看着他们,就看到鸿宇飞快地亲了子君一口,

惊鸿般地离开。子君却意犹未足,两手攀住了鸿宇的脖子,再次贴上去,这一次,

鸿宇抱着子君的身子,两人尽情地缠绵一会。

“好了。”鸿宇拍了拍子君,轻轻地推开她。

子君蹦跳着进了洗手间。鸿宇站了一会,对着镜子看了看嘴唇,大概帕上面

留下唇印,然后推开卧室的门。

子君走出来的时候,迅速地瞥了一下两人刚才的所在,愣了愣,顺手拉灭了

灯。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地泄进来,将屋内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记得那个

夜晚,也是这样的月亮,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秀兰。

“嫂子,是不是想孩子了?”

妻子挣扎着坐起来,“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家,我就是担心你哥。”

秀兰知道妻子又想提那个话题,“哥有什么担心的,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哎,男人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得有个女人照顾,我担心我走后,你哥――”

她热切地望着秀兰,秀兰脸一红。

“你就是不答应。”她埋怨着,“你是嫌弃他,还是看不开?”这一次妻子

有点直接了。

“嫂子――”秀兰不敢看妻子那双期望的眼睛,“我就怕――风言风语。”

“傻。”妻子笑起来,“你自己的哥哥,人家还能说什么,秀兰――”

象是嘱托似地,“我不会在乎的,倒是很感激你,替我照顾他。”

“嫂子。”秀兰扭捏着,倒像一个未出嫁的姑娘。

妻子仔细地端详着秀兰,秀兰俊秀的轮廓长得很像我,只是多了一份女性的

柔美,如果穿上一身男装,说不定别人还认不出来。这就是血缘关系,父母当年

的精血养育了我们,就是让我们相亲相爱,我和秀兰这样有错吗?

“男人就是需要女人疼的。”妻子似有深意地说着,“这些年,我欠他的太

多,秀兰,你就多补补他。”

秀兰没说什么,只是将头埋进妻子的手心里。

21、“哥――嫂子――”秀兰看到我站在院子里,难为情地跟我说。

“她怎么了?”明知道秀兰想说什么,却故意装做不知道。

“他要我和你――”秀兰说不出口,面上现出一丝羞臊。

伸手搂过她,“要我和你做什么?”

“死哥哥――你没看出来?这些天,她一直在攒掇人家――”她睁着大大的

眼睛看着我,“她想让你和我睡。”摸着她俊美的脸庞,调笑着,“那就睡呗。”

妻子这样了,秀兰一直在照顾她,我和秀兰自然就多了许多机会。

“那多难为情。”秀兰不好意思地说。

月光下,看着秀兰娇怯怯的神态,爱怜地抚摸着,“那有什么难为情,又不

是没睡过。”

“啊呀――”秀兰推开我,站到一边,“让她看着――”她说不下去。

伸手又搂过来,“你怕看呀。”

“变态!”她说着,看我一直在看她,就恨恨地掐了我一把,“怪不得你和

婷婷喜欢在人家面前做,暴露狂。”

“呵呵――”大手捧起她的脸,吻着她冰凉的嘴唇,“其实你嫂子就是想撮

合我们――”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秀兰不解地。

“我也不知道。”先是女儿,后是小姑,“大概是疼我的多吧。”

秀兰想了想,恨恨地,“你们家都是变态!”

想想也是,在妻子的意识里,没有伦理辈分,没有血缘区分,在我的思想里,

却是只有爱,和女儿、和妹妹,只想着那一份爱的融合。

“哥,嫂子真要那样――我们――”她似乎在想着那个场面,却又不敢想下

去。

晃着她的肩膀,“你怕什么?我们和婷婷不是已经有过了。”河边的那一场

三人欢爱足以让我幸福一辈子。

“可她是你的妻子,她能容纳的了我们?”秀兰抬起头,“她是不是只是探

试我们的态度。”

“不会,”扶住她的肩头,悄悄地告诉她,“我和婷婷就是她牵的线。”

秀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嫂子要你们――”

“她还和我们一床,看着我和婷婷――”

不可思议地,秀兰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她容许了你们父女就已经出格

了,还竟然看着你们父女做爱。”

“怕什么?”亲着他的小嘴,“性这东西,看开了,就是那么回事,只要彼

此需要,还不和吃饭穿衣一样。”

“哥,我还是怕在她面前――”

“呵呵――”挑逗着她,“怕什么,你那里又不是见不得人。”

“坏!”秀兰跳着脚骂我。

撮起秀兰的下巴,两人的目光对视着,“你的并不比她的差。”

“呜――坏哥哥。”秀兰知道我又要使坏,想躲开,却被我强横地搂在怀里,

含住了她的嘴。

22、“秀兰――”一直在屋里的妻子听着外面没有动静,怕秀兰变了卦,扯

着嗓子喊道。

秀兰用力推开我,“嫂子。”她做贼心虚地推开门,看着妻子半倚在床头上。

“你哥呢?”

“他――他在院子里。”怕妻子看出什么,秀兰慌乱地答着。

“天不早了,我有点累了。”

知道妻子心疼我,赶紧推开门,屋子里充满了昏黄温馨的光。

“你把婷婷的被子拿来吧。”她吩咐着,“那床被子大点。”当初妻子为了

我们父女能欢爱如初,特意做了一床大被,现在婷婷上学去了,就一直没用。

我抱着那床大被进来时,妻子已经腾出一块地方,“他睡觉不老实,弄得人

睡不着。”妻子歉意地看着秀兰,“你和他一床被吧。”

秀兰刚想说什么,就被妻子打断了。

“以前都是婷婷和她爸一床,我不愿自己一人睡。”再明白不过了,容不得

秀兰再推辞。

我看看秀兰,她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悉悉索索地先上床钻进被子,然

后拉息了灯,为的就是给秀兰有个台阶。

秀兰在下面磨蹭一会,又推了推门,看样子是在想找点事做,然后轻轻地爬

上床。我飞快地在里面脱光了衣裤。

为了不让秀兰觉得尴尬,给秀兰腾出外面,她钻进被子时,故意离得我很远。

“脱了吧,穿着衣服睡,不踏实。”妻子知道秀兰不好意思,用着轻松的口

气。秀兰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每每碰到我,就一惊一乍地躲开去。

妻子在那边把脚伸进我的一边,使劲地揣我,我知道妻子的意思,就伸过手

将秀兰拥在怀里。秀兰吓得一动不敢动,在妻子面前,她真的不敢有所表示。

秀兰上身仍穿着乳罩,连内裤都没有脱,我的手触摸到她时,她努力地躲避

着,连气息都透着羞涩。

“秀兰,婷婷没上大学的时候,就一直跟她爸睡,你哥没老实回。”她故意

说得轻松,为的就是打破秀兰的心里障碍。

秀兰不答,只是不敢过分挣扎。我的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解开乳罩带子,

她想躲,没有躲开,就任由我抓住了她的乳房。

黑暗中,我听到三人细细地喘息声。

“婷婷就喜欢跟他睡,闺女大了,就知道好了。”妻子用脚又揣了我一下,

秀兰看着我身子动,疑惑地看着,也许她看出了妻子的意思。

“我不是女人那回,就让婷婷――秀兰,婷婷也听话,她和你哥一直就那样。”

我的手在秀兰的奶子上抓摸着,秀兰终于放弃了抵抗,温柔地靠进我的怀里。

“婷婷舍不得你哥,你哥硬是让她上了大学,他说自己的闺女,耽误不得。”

“嫂子。”秀兰终于说话了。

妻子静静地,想听秀兰说下去。

“我――”秀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你不用委屈,你哥会待你好。”

我从下面抓住了秀兰的内裤,秀兰局促了一下,又放开,跟着一用力,从她

的脚踝上脱下,伸手摸上去,秀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尽管她心理上一再抗拒,

可肉体上早就崩溃了。

“秀兰,你哥一直喜欢你,早日里,他跟我做这事时,就喜欢叫你的名字,

我知道他是把我当作你。”

“嫂子――”

秀兰还没叫出口,我的手就扣了进去。

“哥――”又惊又喜地,秀兰突然转换了口气。

“好妹妹――”我抱着她,翻身骑上去。

妻子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过身去。

我飞快地分开秀兰的双腿,扶起鸡巴对准了,秀兰羞羞地把头窝进我的身下,

期待着我的进入。

“啊――啊――”就在龟头抵临阴道的瞬间,秀兰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双

手插入到秀兰的屁股底下,抬高了,配合着下身,猛地刺了进去。

“嫂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秀兰竟然叫着妻子,跟着就捂住了嘴。

再也顾不得秀兰的态度,只觉得即使天塌地旋,也只有欲望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