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嫐 第一部琴声悠扬 】第九集 夜乱心惊
【嫐 第一部琴声悠扬 】第九集 夜乱心惊
第九集夜乱心惊
长这么大,杨书香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刺激人心血脉喷张的画面,
肉体相互纠缠口舌相对,以及爸妈口中所说的胡言乱语,真的是平生仅见。
杨书香努力回想着自个儿这十多年的人生,五岁时他跟着顾长风跑到了泰南
县城玩耍,当时眼里所看的一切都很新鲜,不管是叫买的还是叫卖的,但那些东
西和今天所见的一比,竟成了微不足道;十二岁那年又是偷偷跟着顾长风跑到了
河儿北边打架观战,看着顾长风一对一单挑、动若脱兔一般把那个叫二青的人抡
起来摔在地上,几乎差点要了二青的命,这都不足以和今天的情形想比。
再倒倒历史翻回头看,五岁那年虽然给妈妈打得人事不省,杨书香觉得那也
不过是皮肉之苦罢了,十三岁那年自个儿跳墙头摔折了胳膊,充其量伤筋动骨一
百天而已,都没有今天眼见耳闻来得震撼。
胯下勃起的盎然巨物仿佛一下子觉醒,一点征兆没有。。。好像不对,我在
洗澡时看到妈妈的屁股之后就忍不住硬了,这次竟然比那前儿还要跳脱粗猛。。。
身子一阵发紧,到了这个紧要关头,杨书香两眼瞪得溜直,心口左冲右撞之
下,眼睛不由自主便又盯向了那两具滚动在一起的身子,与此同时,身子内里窜
出了一道声响:「快呀快呀!你没看到我妈都急眼了吗,不赶紧崩她,咋还这么
肉呢!你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个爷们!」
杨书香的心里不断呐喊着,那情形就像从前围观崩锅儿时等着抢吃棒花,脸
上透着焦躁和急切,已成猛虎下山之势,只要听到「砰」的一声炸响,准会飞扑
身子扑向那盛棒花的蛇皮口袋。
那样子又像个支棋的旁观者,见下棋的甲方乙方这两个人在那里来回举着棋
子肉来肉去,盘观者巴不得一方尽快绞杀对方,从新摆盘。而当旁观者看到甲方
的势头不对时,连续支棋喊号,恨不能取而代之亲自上阵,替甲方解决乙方,杀
他个片甲不留。
公母俩房内交合,任谁也想不到门楣上面的上晾子有一双眼睛正聚精会神透
过玻璃望向他们,看得眼热,更不会想到他的心里不知替公母俩心急了多少次,
眼瞅着都快急崩溃了。
戳在八仙桌子上偷瞧着里屋的动静,此时的杨书香比谁都要紧张,脑子里也
是混乱无度,镜头一个接一个地闪,忽见爸爸侧身亮出了那根粗黑家伙,杨书香
心里又是一惊:「爸这大狗鸡果然够粗够黑,不对,那么粗的玩意会不会把我妈
给弄出个好歹来?天哪,你可千万别崩坏了我妈。」
其时柴灵秀早等急了,巴不得杨伟那根狗鸡变得更粗更大,就等着它来肏己
个儿的身子呢,只不过杨书香哪里知道个中三昧,患得患失白白替柴灵秀担忧了
一场。
呼幽声起,杨伟可就推开了身子,边推边问:「这回行吧?」迎来了柴灵秀
一声酥醉:「哦~这还差不多,早这样儿多好,臭缺德的!快使劲弄我啊,哦~
舒坦啊,深一点啊~哈,得劲儿~」说话声音一阵高昂一阵绵软,甚至带出了颤
音,抖颤之下柴灵秀就把自个儿的两条大长腿夹在杨伟的脑袋上,同时把个滚圆
的大屁股抬得更高,由老爷们狠狠地肏.
杨书香哪见过妈妈这幅姿态,手忙脚乱中她那齐整的荷叶头都给揉蹭乱了,
整个人躺在炕梢头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声音长短不一叫得乱七八糟,被推了几次
之后,呼呼呦呦的叫声里便又开始摇晃起脑袋,也不知她到底是痛快多一些还是
痛苦大一点,见她身子几成对弯,杨书香攥紧拳头,心疼地想:「妈都被叠了褥
子了,咋迷糊成这样呢?这不活遭罪吗!」只差没强行破门而入,朝着杨伟叫嚷
一声:「凭什么你一回来就折磨我妈妈!」
质疑着「崩锅」的舒服程度,又不免被眼么前活色生香的场景深深吸引。处
于矛盾里的杨书香被爸爸略有些发福的身子阻挡了视线,他探着身子忽高忽低地
踅摸着,索性堂屋背灯影子,隐藏的深,这要是被他爸爸发现了他在偷窥,一准
是劈头盖脸给他来上一通耳刮子!
只见妈妈被压在身下像练气功似的来回摇晃着脑袋,身子骨像那长虫似的不
停扭动着,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叫得杨书香哆里哆嗦的难免又愤愤两声暗
自埋怨爸爸:「这么不讲究,还说什么『三更灯火五更鸡』,你就励志啦?还不
是表里不一,两面三刀!哼~老长时间回来一趟居然还敢对我妈妈这样儿,你就
励志了,都励我妈妈卡么裆里了。。。」
夫妻房事本就如此,杨书香自个儿又没经历体验过,自然不明细理,心如鹿
撞的同时脑子里如粥浆糊,心神一片恍惚那是比写的都准。
柴灵秀的身子被杨伟推来推去,越发舒展开了,在长短不一的哼叫声中,两
条颀长健美的大腿也改而盘在了杨伟的腰上,渐渐觉得老爷们的动作不够伸展,
又见他气喘吁吁实在是出工不出力,使劲一推便反客为主由躺倒姿势变为骑在了
杨伟的身上,主动来了个观音坐莲。
被柴灵秀猛地跨坐在身上,杨伟嚎叫了一嗓子:「哎呦,秀儿啊,你要坐折
了我啊!受不了啦~」那生猛的劲头弄得他手刨脚蹬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痛
苦。
他公母俩在一起生活快二十载了,当初结婚时的那份激情早已随着岁月的流
失慢慢转换变成了亲情,即便媳妇儿的身子再如何诱人,也如那一日三餐的饭菜,
吃久了也有乏味的时候。再者,随着年岁的增长,杨伟发觉媳妇儿在这方面的需
求越来越大,媳妇儿比他小两岁,家里家外方方面面哪都好,可就是在房事里的
主导性太强了,性欲太旺盛,令杨伟吃不消,渐渐由心有余力不足顺坡下转变成
了逢场作戏,难以招架的同时演变成如今的惶恐难应,今儿个又来这么一出,难
以忍受媳妇儿那霸道的同时,抵触的心里让他对她产生出一股厌烦,越想就越觉
得媳妇儿烦人,不是一般的烦。
这种感觉在杨伟当上特级教师之后越发明显,早已习惯于站在高高的讲台上
对着底下的学生们指斥挥遒,那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如今在媳妇儿面前竟然没有一
丝招架之力,杨伟不喜欢这样,简直太被动了,并且意识里有一股危机,觉得自
个儿在家里失去了主导地位,当他联想到自个儿还不如儿子在媳妇儿心里的地位
时,顿时沮丧、懊恼统统袭上心头。
由不得老爷们做出任何反抗,柴灵秀紧随其后来了一句:「坐着我捋死你得
了」,低着头连续上下晃动身体,用其湿漉漉的肉穴反复捋套老爷们的狗鸡,咕
叽咕叽的声音从彼此的交合部位传出,柴灵秀乐在其中,哪还思量老爷们的感受,
如今她魂儿早就飘荡起来了,从心口咕嘟咕嘟冒腾出音儿:「舒坦啊~可给我解
渴啦~」她憋了那么长的时间,逮着一回能草草了事吗?还不得好好释放一番。
随之一声娇诧,柴灵秀把脸儿扬了起来,散乱的头发下俏脸通红一片,鼻尖
上都布上了一层细密汗珠,纷纷扬扬煞是好看,那两条浑圆结实的大长腿支撑着
自个儿的身体骑在老爷们的身上,随着起伏心口上的两个挺实的大咂儿来回乱摆,
简直晃得门外某些人心神恍惚,又馋得他垂涎三尺,恨不能叼住她的咂头狠狠吃
上两口,才觉得过瘾。
改上为下之后,杨伟被柴灵秀砸得有些抵挡不住,他气喘吁吁开口求饶道:
「轻点,缓一下,我喘不上气啦。。。」又在心里不断叫苦,可实在躲无可躲,
承受着碾压的同时硬着头皮被上。
彼此的身高相等,柴灵秀又是居高临下,试想一下,她憋了两个礼拜,哪能
温柔舒缓?这大开大合正趁了心思,投入其中欢呼雀跃,浑然没听到老爷们的哀
求,起落之间她舒展着身体,完全沉浸在享受之中,由那肉穴麻丢丢抽裹着老爷
们的家伙,咿呀乱语道:「这才得劲儿,日得真舒坦啊~」
开始前还满以为妈妈受了欺负,替她抱打不平,这瞬息万变眨眼间就变了模
样,再次见识并领略到妈妈的凶悍,杨书香吓得直哆嗦,他下意识夹紧了己个儿
的双腿,那情形就如同此时妈妈正用手拧撕他的「里连儿」,恐惧间伸手来回抵
挡,当杨书香碰到己个儿的狗鸡时,心里难免又踌躇起来:「如果我犯了大错,
妈妈会不会也把我给捋了?」杨书香的狗鸡虽然直如高射炮,但包皮却半裹在龟
头上面,没法挣脱。见妈妈对爸爸狠下杀手,彷徨之间竟隐隐害怕起来,又因为
他实在是没看到过妈妈这个样子,真怕妈妈像对付爸爸那样,也把他给生剥了。
不说门外偷窥的人儿在如何胡思乱想,那屋子里的柴灵秀却浑然不知,她起
伏荡漾着沉醉在那种难以言说的飘渺之中,身体渐渐后仰,错动身体时,脐下三
寸一撮毛发乌黑卷曲,对比之下,光滑的肉穴越发显得肥凸饱满,红润光泽。那
里夹裹着一根黑黝黝的狗鸡,正随着进出不断涌溢带出大量骚水。杨伟的狗鸡虽
粗,可在媳妇儿下面那张小嘴的吞吐之下,再结合他的现状,反倒显得狗鸡渺小
不堪,难成大事不说,更加难以抵挡柴灵秀疯也似的摇摆吞噬。
做着做着,柴灵秀便觉察到身体里的变化,感觉不那么硬了,她双手猛地搂
抱住杨伟的脑袋,嘴里急声呼喝道:「给我裹裹咂儿,涨得慌,来几口吃你就能
彻底硬起来了」。被砸得呼哧带喘,杨伟可谓是受尽了折磨,晃悠着把身体慢慢
仰了起来,盯着媳妇儿的身子,叼在她的奶子开始又亲又啃,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好一阵过后,在柴灵秀咿呀乱叫声中,杨伟的酒劲也淡了一些,他坐在大炕
上抱起了柴灵秀的身子,架着她上下乱挑,嘴里低吼着:「这回可让我缓过来了,
怎么样?你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吗?看我不把你整死,哦~你又咬我的鸡巴?啊~
啊。。。呃~」
杨伟的性子虽绵,但也不是那种窝窝囊囊的样儿。骑在柴灵秀的身上时,他
心里暗忖着,什么时候不是男人说了算,怎能由女人骑在身上指手画脚?这一阵
横冲直撞过后,杨伟的脑袋上滴滴答答淌下了汗珠,感受着媳妇儿身体里的变化,
被那紧似一下的夹裹弄得快感连连,精神抖擞时分犹想到今年夏天六月份在厕所
里狂肏褚艳艳的情节,脑子里又堆满了大哥们的那句「搭伙过日子」的话,浮想
联翩时,下体便不再疲软,变得坚硬如铁。
「下面的屄真他妈肥,你个馋人的尤物~」斯文如他,在这个时候也张嘴说
开了荤话,脑子里闪现着别的女人,身下干着自个儿的女人,只把张娘当杜,开
始冲击起来。
几番回合下来,换了位置,柴灵秀蒲白的身子端坐在爷们的两腿间,上下跳
动,她的双手钩住了杨伟的脖子,意乱情迷地嚷嚷着:「得劲,真得劲啊~啊~
杨伟哥,我耐死你啦~啊~」与此同时,双腿紧紧夹住了老爷们的腰,迎合着他
的冲击,荡漾起来。
「啊~干死你,啊~硬不硬!」一阵阵剧烈喘息,杨伟狠狠地朝着媳妇儿的
两腿中间儿硬碓着,任由她那对大咂来回拍打自个儿的脸,在媳妇儿浪叫声的刺
激下,也跟着一起叫了起来。
见爸妈来回变换姿势体位,既生动又形象,简直给杨书香开眼了。当他沉浸
在偷窥之中不能自拔时,忽见爸爸叫声古怪,鄙夷他的同时又看到妈妈脸上的表
情、听到了她浪叫的声音,杨书香憬然惊醒:「妈妈不但凶狠,她,她那样儿,
她简直太骚太浪啦!」
不管是杨伟前后表里不一的变化还是柴灵秀凶狠霸道时的纵横放荡,在今儿
个这偶然的情况下被杨书香一窥到底。那一刻,兴奋伴随着失落,一阵阵自责过
后,便在心底生出了一丝惆怅,转而又变得忐忑不安,隐隐还夹带着一丝烦躁,
充斥于胸,五味杂陈,一时间让杨书香的脑子里又混沌起来,他说不出这到底是
个啥滋味,反正心里就是倍儿空得慌。
阴飒飒的天终于无法忍耐,给那漆黑的夜空下,铺天盖地般落下了雪来。先
是最高的水塔,随后降落到树尖儿上,给它们裹上了一层银装,继而落到房顶上,
像是铺了一层白色油毡,最后才是地面。雪花飞舞相互缠绕,前呼后拥欢快无比,
降身落在大地这母体上,回归的同时迫不及待,它越下越大,河流、田野、公路、
院落,很快,一层层覆盖起来。
那堪比鹅毛一般的大雪,扬沙一般密不透风,它们也不知东屋和西屋的人到
底都是怎么了,交头接耳询问着:那两个光屁股的人在干什么?打算梅开二度吗?
月亮大哥要是在的话就好了,它准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又见西屋里的人垂头丧
气,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同样疑声问道:这小哥儿怎么变得心事重重起来了呢?
咱们可记得他,他原先的性子可不是这样啊!
雪花们得不到答案,却把身子飘荡起来击打在窗子上,试图探个究竟问个明
白,可最终也没能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随后像是在掩盖着什么跟着喧闹起
来,起着哄,把身子飘舞得更加起劲,倾泻而下。
那杨书香在看过了爸妈的活春宫之后,失了魂儿,浑浑噩噩的他不知自个儿
是怎么从八仙桌子上轱扭下来的,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样回到屋里大床上的。
坐在床上,杨书香颤抖着双手点了一根烟,犹自惊魂未定。此时他卡么裆里
精湿一片,不知是不是因为抽烟的缘故,叫他心口越发堵得发闷,偏在这个时候
他的心里又特别想抽上一口烟儿压压。越是那样儿,身体就越像孙猴儿被太上老
君锁进了八卦炉里,无论如何也没法挣脱出来,炙烤下极其难受,叫血液锁住了
身子沸腾燃烧起来。
真他妈难受啊。。。杨书香猛吸了几口烟,嘴里心里都倍儿不是滋味儿,扔
掉了烟屁拿起了书桌上的大茶缸子,咕咚咚一饮而尽,又忍不住扫了一眼上面摆
放着的自个儿和妈妈的合影相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拿起了相框,用手摩挲着上面的玻璃面,杨书香小声呼唤了一声:「妈妈」,
鼻子竟有些发酸,他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倒头睡在床里时,原指望这样心里能
好受些,可更难受的还在后头,躺在被窝里闭上眼睛,杨书香翻过来调过去就是
没法静心入睡,更可怕的是,眩晕的脑子里过着电影,只剩下妈妈那白花花的身
子,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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