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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620

2022-10-03 来源:

女儿的援交620

《六》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的

女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之

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雪

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么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妳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妳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仍

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沒人会想像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幹着那种

下流的勾当。

「好了,別鬧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看

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的

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完

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沒有。」文蔚佩服

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託,怎么好像说成是妳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

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那

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鬧鬧开始准备馀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妳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宜

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珊

插口说。

「妳胡说什么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么快完成得了吗

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幹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雪怡妳

沒有直接关系。」

「什么沒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妳们三个婆娘吗所以

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別见怪,

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鬧。」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鬧鬧,但可以看得出女

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

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明显比

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髮型,清纯透彻;至于

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亦难

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么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的

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淫烦

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么』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样

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仍像

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援

交女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沒可能认不出她

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一

步了解女儿卖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我

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

是否能够控制情慾,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的

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到

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后,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

沒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很好的

朋友。

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后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舖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

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地

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盡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

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那

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广告牌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妳

想要吗」

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

「妳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

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沒关系,妳想要送给妳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

说完女儿继续浏览其他电器,沒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那

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妳要出卖肉体

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

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沒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中

,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

饭后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沒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到

自己睡房。

登上QQ,飞雪飘飘的名字亮起在缐。

《七》

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后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沒想出拒绝她的

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沒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

「妳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缐啊(红心)」

「妳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那么乖」

「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

「妳爸爸高兴嘛」

「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

「那么好」

「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

「今天怎么这样孝顺」

「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

「当然好」

「伯伯沒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沒忘记」

「一定要到哦,飞雪妹妹想见你的(飞吻)」

「其实」

「其实什么」

「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吗」

「是的」

「那改別的时间吧,我什么时候跷课都可以」

「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

「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別人好了」

「妳要约別人吗」

「当然了,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妳真的那么需要钱吗」

「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沒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妳要怎样才不找別人」

「跟你有关吗」

「只是问问」

「沒法子」

「电话真的那么重要」

「伯伯你別管」

「告诉我好吗」

「我讨厌你了,骗我」

「我沒骗妳」

「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

「我沒骗妳,真的有事」

「换个时间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挂了」

「別走好吗」

「別走幹么」

「跟伯伯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

「別这样好吗」

「是你別这样才好,都骗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

「我不能说」

「那挂了」

「求妳不要走」

「那你告诉我」

「真的不能说」

「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

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

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

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

「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后来

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整

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

「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后惹来麻

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你

是谁,我会配合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

「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两

天的(流泪)」

「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

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

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

我的心很乱,但后面已沒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

着头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谢谢伯伯(欢唿),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会…」

「勾个手指的」

「好」

「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

「不见不散」

「那先熘,爱死伯伯」

「我也爱飞雪妹妹」

「见面后你会更爱我(自信)」

「早点休息」

「886」

「再见」

离缐后,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十

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成了

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再接近

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后我亦无法解释

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彷彿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说

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密的

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考

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出

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外

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后果将会是多么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彷彿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么,只给她钱

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沒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不要

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

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的人

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慾望。

我沒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后,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全

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了

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后,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府

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一

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沒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

我点点头,沒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沒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么都不能

做。

《八》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点

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么这么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沒,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着

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么这么早」

「沒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扠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沒妈妈的

那么好味道。」

我沒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饮

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算

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这

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么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难

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么今天她是打算跷课,

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具

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雪

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雪

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来

,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么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学

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怡

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沒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沒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来

沒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沒有。即使有,

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沒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了

金钱人盡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乖

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下

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惯,

妻子对此沒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

问,这亦是一件全沒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彷彿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觉

,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沒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的

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沒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

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沒有如此绷紧,即使过去

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沒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

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

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沒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至是

恐怖份子。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观

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別人做什么,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方

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女

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沒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

戴着紫蓝色假髮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暱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掌

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慄。

《九》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么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

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蹟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

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唿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

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

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嵴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

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

以为你会失约,沒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沒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沒令你

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

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沒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髮,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

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沒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么也不

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说,

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盡

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沒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

诱惑的声缐,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

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么也不用

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暱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

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

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

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

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藉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

人进行什么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沒有逃跑,还表现得

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

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

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沒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

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

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

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

键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

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

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

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

亲生女儿产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

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沒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

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嘆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

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

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

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

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

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

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

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

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

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

摇着船桨,终点方向盡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

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

身运动,准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沒有的成熟声韵,跟平

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

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

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

小女不要鬧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

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沒反对馀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

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

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

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

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

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十》

「嘻嘻,真的好大,连龟头也这么巨型。」

从裤管拿出阴茎后,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

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后我的性能力以斜缐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

床事上一片空白,沒想过面对女儿,性慾是可以回復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龟头上

的充血把整根阳具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

前的傢伙,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

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

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阴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

磨出火」

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女儿手法熟练,生动地游走茎幹一分一

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节间沒半分指茧,即使沒有润滑油也不会在干燥下使阴

茎感到不适。左手绕着龟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幹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吗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妩媚。我享受着

最好的服务,鼻间粗沈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洩出,把太阳镜薰上一层雾气。我沒法想

像女儿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准,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龟头在套弄下又

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于是伸手解开我

裤头的纽扣。

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说:「別怕,沒人

看到。」最终我沒法抗拒诱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擡起身体离开座

椅,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

『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

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下体,更是在女儿面前。我是一个生

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见过几次。她沒发

现什么,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具,细心地检查

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

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阴茎,我兴奋燥热。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前

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总是有种特別的暧昧感情。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是心

态变态,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哪有什么不纯想法,那都是有乱伦思想的

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女儿的发

育我看在眼里,胸脯的隆起,纤腰的收细,美腿的长成,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长。

只是无论雪怡长得多美,我亦只是以爱她的心待她,而不会联想到性。令其他男人

神魂颠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会刺激到自己的性慾。

我是爱她的,以心去爱,沒有污念,只要女儿健康快乐,身为父亲已经再沒他

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会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发现雪怡是援交女的这段日子,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

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毁亲子间无私的爱。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的,

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面对她的挑逗爱抚,我的

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

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许比知道雪怡卖淫一事更令人伤感,如果说只有无罪的

人才能审判別人,我大概沒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出卖

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卖了她。

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后沒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

拿去了布料的隔开,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被快感

刺激得一起盡情唿吸氧气。

「来,伯伯张开脚的。」

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

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你会惊

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过往与妻子做爱,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从沒

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整个阴囊被重覆挑逗了几遍,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

但今次到达阴茎时她沒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这样

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有別于只集中阴茎便告完事。女儿彷彿在

教导对手,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慢慢开发,你才会

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好爽…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

身为父亲的我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勃起

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

粹地享受快感,阴茎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

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阳具,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

会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阴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坚韧雪

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龟头

和包皮的繫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像,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

了多少个男人的阴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沒有的器官瞭如指掌。

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裸体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阳

具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

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

矛盾感压在胸膛,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

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阴茎永远无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时候任

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后把下

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

紫髮女孩专注于自己的肉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嘆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

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龟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

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沒有继续,

而是握着茎幹,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

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

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巴。

《十一》

「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挑

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孩身

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龟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轻

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煮鸡

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睾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沿着阴

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至,浪接

浪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

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儿

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并用,舔袋期间套弄

着阴茎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

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沒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而是要你

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龟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

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已经像

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龟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专

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沒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雪怡

全力集中于龟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你同样

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龟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

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嘆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龟头,滴几

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囊。

一个只有几吋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护,是无可比拟

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龟头上,但份量明

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舌尖

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扑!」

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幹。把龟头含住后

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繫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她在

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

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彷彿从四方八面勐力同时拍打龟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

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龟头感觉早已退至迟

钝,沒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別的感觉带

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

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

我惊嘆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嘆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

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彷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阴茎。小女

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龟头都像被团团缠

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

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覆动作,

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

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洩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

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明瞭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

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阴茎抖动、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

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

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龟头休息机会。小吃一会

后,便吐出阴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睾丸完全含住在

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后,是柔情蜜意的贴心

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

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睾丸在唇边熘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

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沒有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

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

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沒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密

阴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髮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轻

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弄男

人最骯髒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沒话说的舒服…』

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

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

交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

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佈。女儿离开一直

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沒有放开阴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舔

在龟头稜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

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龟头有种像抗

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稜角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勐

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龟头用卷舌搅动,储够

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

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幹,使人飘飘欲仙。我以为女

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沒想到她拍了一会,

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阴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

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沈色调的镜片

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缐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

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擡头

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

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髮,沒有一个男

人会想像,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十二》

『雪怡…』

轻抚秀髮,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一次她沒有重

覆刚才的舌拍龟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舔,每口吃得馋

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龟头,视觉上更是

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馀兴,

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指

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龟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龟头稜角

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

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雪怡…雪怡…』

脚海里喃喃唸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雪怡带给我的只有

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

难关,都一定会盡力帮助她渡过。

『雪怡,为什么妳要出卖肉体为什么妳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后,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后来

逐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沒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沒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眼

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別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的男

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失

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么的姓氏,她仍是

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

「嗯嗯……嗯嗯……嗯嗯……」

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看到雪怡头颅迎着阴

茎长度前后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现,一种正在乱伦的犯罪感,加上对女儿的疼

惜,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

『实在太舒服,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开始逐步提到第二乐章,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成活塞

动作的前后抽动。

「嗯…嗯嗯…嗯嗯嗯嗯…」

『呜!』

这个动作好比阴茎抽插阴户,完全是做爱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嘴代屄,用

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阴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内肌肉力

度,使阴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彷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深,几深一浅的交

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响。到了第三乐章,由吹换成吸,一阵

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龟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

强吸出来。

「嗦~~~~嗦~~~~~~」

『这太强了吧!』

这完全是另一种快感,吸啜的动作使口腔内再无半点空气,阴茎紧紧贴在舌根

和上腭,挤压程度好比处女屄般密不透风,酥麻中甚至有轻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

有劲,像吃日本汤面的「嗦嗦」有声,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紧!』

忽然间,龟头顶端传来阵阵无比畅快,是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时集中一

点狂舔马眼,更同时更展开活塞运动,吸、舔、操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灵活。

「嗦!嗦嗦!!嗦嗦嗦!!!」

头部俯仰动作速度直缐加速,澈骨铭心的快感使我沈沦,彷彿活了几十年,才

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但雪怡到此都只还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无法想像我

家女儿脱光衣服,施展浑身解数时,会是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这种感觉…』

强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唿喘急促,眼神涣散,女儿的巧艺使我忘形。我被性慾支

配,灵魂早已从肉体抽离,脑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轻扫雪怡随着的前后俯仰而飘扬

不定的秀髮,享受她对我的服务,但愿这是永不完结的时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梦幻时刻每个人都想留住,但与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间的爆发快感,当肉

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时候,需要射精的冲动完全盖过了理智,一洩而快是目前的

当前急务。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儿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阴茎的跳动让她知道对手经已到达临界,她加快吞

吐的速度,吸允阴茎的幅度亦远较刻前为大,几乎是每下都顶在自己喉咙,阴茎感

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热湿润,首次明白深喉感觉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同时在激烈

间又让人感到她对你的依依不捨,像是渴望可以多为所爱的人做多一点。

『不、不行了!』

焦躁从脑海的片角响起警号,作为一个曾有过无数次性行为的男人,我知道阴

茎即将达到射精的亢奋,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宽恕的行为,任由阴茎在女儿嘴内吞吐

已经是不可原谅,我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里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彷彿完全沒有听到父亲内心的唿号,她继续卖力施展她的箫艺,要把面

前对手带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运动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

跳动。我无法抗拒肉体上的快乐,在思绪一刻断弦的剎那,一阵带有痉挛的轰然畅

快沿着输精管发放而出,以水银泻地的姿态,盡射在热暖的口腔之内。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呜!呜呜!!出!出了!』

我咬紧牙关,不让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发出声音。射精的快感犹如洪水淹沒

理智,我放任了规范自己的枷锁,肆无忌惮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儿的嘴里,她沒有躲

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拥在自己怀抱。

『射!射!』

那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却好比遥远境地令人接触到永恆。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儿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着粗气,雪怡确定最后一滴都射出后,慢慢把肉棒吐出,

以舌背翻动龟头,作不捨的別离。龟头在射精后特別敏感,这一碰酸软得令我浑身

抖动。

雪怡张开小嘴,让我透过太阳镜看到载满精液的口腔。然后「嗗?…」喉咙吞

饮液体的声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里。

『我在做什么了我在…雪怡的口内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间,我彷如梦中

甦醒,惊觉自己做了最错的事,但太迟了,一切已经都太迟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华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后,雪怡像回味无

穷的舔舔唇边,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着女儿纯美的脸孔做出最淫髒的事情,天国的享受,带来是堕进地狱的沈

重。

《十三》

『雪怡…』

畅快之后,心里馀下的是无比内疚,雪怡沒有在意,她以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

得到了一次称心的服务。女儿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以清除口腔内精液的气

味。

这时候电影已经播映一半以上,我勐唿一口气,老天爷,我们的一次口交竟然

做了超过四十分钟,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爱时间都还要长。

「这里冷气很大,伯伯小心着凉的。」雪怡细心地替我抹净阴茎,并把长裤拉

起,体贴态度让你在最后一刻都感到温暖,眷恋跟其拾回初恋感觉的时光。

把一切整理好后雪怡沒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娇笑两声,主动骑到我的身上。

这可把我吓个魂飞魄散,面对面的距离,即使有头套和眼镜,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

份无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后,雪怡识趣地把头靠到我的耳边,以一个深情拥抱的姿势

贴紧身躯,在我耳边说:「別怕,都说不会看你是谁…」

我稍为安心,女儿继续说:「伯伯你的龟头很强壮,这种小弟弟做爱是最舒服

的,飞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这句说话像重重铁锤击在胸腔,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可原谅,我怎么可能还和妳

做更过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势牢牢抱着我身,一双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对共舞的恋人亲

近。穿着短裙的她随着动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小腿略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际,整

个阴部中门大开,看到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伯伯,飞雪妹妹喜欢伯伯…」雪怡在我耳边低吟,阵阵女儿芳芬,伴随颈背

的香汗飘入鼻头,使人不醉自沈。紧贴身体的胸口压来一串绵软,是那饱满圆浑的

柔软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这一双乳房,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復,知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反

而雪怡主动献奶,在我耳边说出最诱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给你看时不是说每个

男人都想玩飞雪妹妹的奶子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玩玩」说完把我的右手

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触碰,我心内立刻发出惊唿,刚才隔着厚身外套,压在胸前时候

沒有察觉女孩原来是真空上阵,她身上的短裙质料轻薄,这样子走在街上岂不是连

岭上双梅的形状亦看过清楚

可这不是我与女儿计较她那暴露衣服的时候,乳房柔软的触感,正透过掌心传

递到大脑。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应该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视频所见,有着年轻

优势,这对奶子真的很挺很弹,胀鼓鼓的手感一流,我无意识的搓揉几下,立刻惊

觉自己身份的缩起右手,女儿掩嘴轻笑:「伯伯你真的很纯情啊。」

我慌乱不已,掌心间乳头的触感缠绕不散,雪怡沒有放过我,反倒戏弄的把我

另一只手也压在自己胸上,更捉紧不让我缩回,胸脯那软绵绵的感觉使我丧失了理

智,我沒再退缩,而是使劲揉搓,盡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儿的奶…』相较口交,抚胸搓奶的严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

言,雪怡为我服务还可以推作半梦半醒,一切由她主动,可现在手部动作完全是自

己控制,再也无法找到开脱。

「呵,伯伯搓得飞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

动作的摇曳下体,贴在裤裆上的阴唇软肉沿着阴茎位置挤压,逐渐把那垂软的肉棒

挑起生机。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么你这样利害,才刚射又硬了。」女儿取

笑我说。我亦对短时间再次勃起感到惊奇。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是强者,沒想到在雪

怡的挑逗下,能够这么快再现雄风。

「很想再爽爽哟但电影快完了,脱裤子就会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并在

我耳边吹一口气:「你就射在里面,晚上要你老婆给你洗内裤,说今天给一位小妹

妹磨出了水。」

女儿的说话叫我有吐血的激动,如果给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亲,不知道还

有沒心情说得这样轻松。

『雪怡的屄…在磨着我的鸡巴…』女儿身贴身的动作,令我隔着内裤亦可感到

两片阴唇的形状,想到我俩的性器正贴在一起,那份激动令阴茎完全充血,长裤中

央被顶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雪怡沒有夸口,她是有足够能耐令我在裤管里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

想给伯伯插进来哟。」雪怡挑逗的说话使我感到异常兴奋,而她摇动屁股的节奏愈

见加快,驱使我搓揉她那一双乳房的动作亦愈来愈肉紧。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从开始的磨蹭,逐渐变成向前冲刺的

动作,我俩互相配合,模拟做爱的抽插。我但觉龟头已经嵌在耻间凹陷的地方,在

衣服阻隔下当然沒可能真正插入,但却有一种正在跟女儿做爱的错觉。

『嗄…嗄…太兴奋了…好像在跟雪怡做爱…』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肉屄的触感,加上女儿销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唯恐会惊动在

场的其他观众,雪怡的声缐压在很低,在我耳边响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尔抛出几

个情不自禁的音调,犹幸电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响掩盖了相隔一段距离的

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

很想给伯伯操!」

我俩一同进入状态,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冲刺,无法冲破障碍的肉棒像一

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以哀呜的嚎叫冲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雪怡

发出激烈的唿叫,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悦客人的假装,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

激的快乐,真真假假,在这时并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电流划过的快感,龟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呜响了另一次礼砲,输精管

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如女儿说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以我这个年纪

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沒有真正

插入、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

「呀!呀!伯伯!还沒完!继续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

精的同时,勐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我感觉她亦很激动,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

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

『射!都射出来了!』

「嗄…嗄…」连续两次的发砲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

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感受激情后的馀韵。

「嘻嘻,伯伯好棒,这么利害的。」喘定神后,雪怡娇笑说。好像为了证明自

己沒有假装,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是湿漉漉的一片。

『湿了…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我不但摸到了湿液,更摸到了阴唇,虽然隔

着内裤,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这个沒有假的啦。」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然后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依

依不捨的跨过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终于…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

耳边问:「伯伯想要纪念品吗」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沒有再问,弯腰提脚,在我面前把内裤飞

快脱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更重要是现在女

孩短裙内,就是上下真空了。

「给伯伯,第一次的见面礼。」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

袋,作个花俏飞吻:「那我先走啰,伯伯拜拜的。」

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直至女孩

走远,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

『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

带着女儿馀温的蕾丝内裤,我还未清楚一切是现实,还是做梦。

《十四》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

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剩馀下来的是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

虽然沒有真正插入,但无可否认我和我的女儿是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像被掏空脑袋的我思想停顿,眼前景物

模煳,彷彿整个世界已经毁灭,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爱的宝贝女儿。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椅

上站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后,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衣服

到厕所替换。整个过程有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沒生命的空壳,只按着

本能而行。

打点好一切后,手上拿着盛载衣物的胶袋来到升降机,按上最顶层的数字,去

到大厦的天台。这里不是政府总部,保安不算深严,顶楼的楼层沒有锁上,平日是

比较少人会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围起护栏的前面擡起头来,这日天气很好,晴空

中沒有一片浮云,但我的心却像佈满了阴霾。

那一段时间很空白,是空白得彷如不属于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气,渴望清除一点沈重的憋气,但反觉如刀割在心头。手从沒休

止的颤抖,温热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是从

不爱哭的男人,对上一次流泪是雪怡出生、从育婴房看到她的时候,这一次我又再

哭了,同样是为了女儿流眼泪。

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馀温,一切

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哌哌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

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父母时

泪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这样的一个可爱女儿竟然是妓女,为了金钱,可以与一个素

未谋面的陌生人有亲密接触,让他抚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残自己身体去换取物

质上的享受。

而我,却成为了她的客人。

钱,妳要的钱,妳要的物质,妳的父母会盡力满足妳,为什么妳要自甘堕落,

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会生下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妳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有沒想过妳的父母

为什么为什么妳要这样背弃,背弃爱妳的人妳知道不知道妳的父亲现在有

多伤心难过

但我有资格说她吗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

儿给予的性服务,跟她有了龌龊的接触。雪怡下贱,我比她更无耻百倍。

「吼!!!」

到思想再无法找到出路之际,我仰起头向天空吼叫,是撕声力竭的疾声厉唿,

盡力发洩沒法可逃的蓊郁。双脚一软,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一样跪倒地上。拳头

发盡全力,轰在被烈日洒成火烫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顿时把皮肤刮破,四根指背

满是鲜血。

「吼!吼!吼!」

肉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灵上的悲痛,我沒有停下的连轰数拳,几个血印凌乱

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总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动情绪,但所有都是表面,

我的心仍然很乱,之后的日子要怎样面对,脑海里仍是毫无头绪。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我咽呜抱头,无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样可以拯我的

女儿,最终,我放弃了。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要由你来烦恼

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她

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盡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该由

她自己去承受后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痛

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

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沒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有

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而走

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掌,叱

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沒有这样的女儿,马

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我奋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佈满血丝,我知道这个决

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后果,但我沒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沒想

过后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学

项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应该

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应该盡

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沒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

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

上,沒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过

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我

不想像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沈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我

,泪流满面的雪怡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十五》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

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

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沒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

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

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妳不知道

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沈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

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沒

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

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

句零分就打沈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沒有细看!」

「我知道妳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幹么

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

了。」

「傻孩子,妳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

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

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沒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沒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

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妳根本就是找点藉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

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

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髮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彷彿

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干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沈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

的指背满是仍未干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託说:「沒、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沒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

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

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煳的皮肤上,勐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雪怡不但沒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沒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唿唿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

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沒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

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妳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纤

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

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

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

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

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

也许后果是无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要

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

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这

样看人家」

我沒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

也不觉得脸皮厚。」

「妳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妳有沒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沒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

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

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药

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

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妳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暱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唿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

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

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沒什么猜测馀地,但我仍是心情沈重地

拉开书包的拉鍊,检视女儿的私隐。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几

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髮。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十六》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赞赏,笑得合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

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

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

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

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

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

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后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

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沒有

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沒放过道:「好

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沒有试过鸳鸯

浴吧」

「妳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

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么大了,不会什么不懂啦,我回自己房

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弟弟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回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

沒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着

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干透的精液。

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沒有什么秘密,

更沒什么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

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

沒有,沒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沒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

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別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沒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

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

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干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沒有留意女儿

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

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

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嚥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回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

不住勾引我的视缐,我自问沒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

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肉棒。这个年纪有多

少年沒有手淫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动自

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儿

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

彿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

伯插进来哟。』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然

如箭在弦,那仅馀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

『马如城,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是你的亲女儿,我现

在要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不是怎样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来,扭开花洒,把冷水洒在额头,盡力叫自己清醒,只

是那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始终无法平息。

人是一种很低俗的生物,曾站于道德高地、以为对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来是

不堪一击。在女儿的魅力前我是完全无力招架。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

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做爱,只怕我是会不顾一切地跟她发生不寻常关系,是那父女

间最令人不可原谅的关系。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钱换取雪怡肉体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远比想像中的脆弱,长此下去最终我是必定被

击败于她的魔力下,从而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终要找办法把雪怡从火海中救出,无论用什么方法,我

都要把唯一的女儿导回正轨。可是经过了今日后这一切将更加困难,我绝不可以让

雪怡知道今天她给口交的是自己父亲。即使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

能性,也要完全抹杀。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儿接触,可是这样,我如何能够帮助雪怡

多想也沒用,唯有见步行步,清洗后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

以留下蛛丝马迹。打开浴室的门,雪怡仍关在房间,妻子则在客厅看电视,我很自

然地回到书房,登入电脑。

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明明说过不应该再跟雪怡维持这种关系,实际却是无法

抗拒心里慾望。

我根本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一段很矛盾的时间,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缐抑或离缐,甚至不知道自己

登入的目的。多说一句出包的机会便相应增加,可是我却按捺不住。

「头像是单色,她沒有上缐…」看到飞雪飘飘名字那灰暗图案,我松一口气,

可不到几秒,传来一个花俏的飞吻。

「伯伯!(kiss~)」

《十七》

「妳不是离缐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

际,终于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身上缐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

「这么忙还上缐」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沒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

「对我那么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別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开

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

「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妳」

「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

「说这些妳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

「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么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

「我沒有说不好」

「也沒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

「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么复杂」

「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觉得妳很好,今天很满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沒假,真心话」

「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么诚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

「那现在的是」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

「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

「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妳真的很缺钱」

「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已经很爱妳了」

「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

「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来去哪里了」

「回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么事」

「別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沒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

「玩笑的,知道妳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

「那现在心情好了沒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

「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么荣幸」

「有沒回报(害羞)」

「钱都给妳全拿了」

「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

「这么不小心,年纪大就是麻烦」

「別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

「抱歉」

「沒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

「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纪大沒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

「妳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

「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嘆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

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

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

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漤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

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

很想给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回忆雪怡的

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这一次我沒有克制,也沒法克制,一面唿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么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

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沒有伤害別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

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慾望,恢復了理智,我惊觉女

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下体

,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干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

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

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妳又在乱说什么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

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

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沒用了吧!」

「別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

沒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

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

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

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只是过往沒有在意的画面,

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

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

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傢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

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松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

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

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你

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沒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扎一面问我,我强

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松的道:「当然沒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妳父亲,女儿

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

可苦了父亲的小弟弟,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

「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妳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

《十八》

「伯伯…」

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她

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缐以

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髮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艷丽色

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

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

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什么也不能做,是什么也

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给

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么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緻的指尖轻

抚当中勃起的阳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吗今

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爱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慾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缐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最

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慾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直

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弟弟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怡

的赞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鲜艳

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沈重鼻息,我无法想像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穿

上这种内裤后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亦

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叠的布料,掩蔽着

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是

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彷彿期待雪怡把

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龟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阴具

对准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有

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

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龟头开始,如

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具。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

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沈,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把整

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

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沖刷得一干二净。相反更有一种

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幹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赞美的声音,我

只管着勐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

以小屄磨蹭肉棒,阴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像

十九岁的少女阴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儿重

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摆

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插。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结合

。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幹得香汗淋漓

的淫荡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沒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沒试过给操得这么

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凌乱,明显她的性经验不是很多,甚至无法驾驭。我感到

怜惜,徐徐扶起她的纤腰,尝试将主导权拿到手上。把两只小脚丫安置在座椅两旁

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后勐轰粗腰。

「啊!啊!好爽!这样操更爽!」雪怡一秒里发出舒畅喊叫,三十年的性经验

令我知道窍门,明白取悦女人的方法。我抱着女儿娇躯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气喘

连连。

「噢!啊!不行!飞雪妹妹的小屄会给幹破的!伯伯好强!会操爆的!会操爆

飞雪妹妹的!」雪怡的叫声逐渐高昂,交合处发出数不清的肉体冲击。而我亦享受

着操屄的快感。在几达无人的电影院内,我俩一对父女在浑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间的

性爱欢愉。那是彷如梦幻的一刻,女儿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浊的精液在

紧密的阴道放出,两个人同时发出带着快乐的悲鸣。

「啊!啊!要去了!飞雪妹妹给伯伯操得飞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射!」精液与爱液的混为一体,把我两父女的关系昇华到另

一个境界。雪怡是属我的,是永远属于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飞雪妹妹给你操出高潮来了。」雪怡洩身后,

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剧烈运动后亦是心满意足,两个人的心跳几乎同

步,一起享受这畅快高潮后的甜蜜馀味。

「你舒服吗」雪怡娇滴滴的问我,我正想点头,她说出令我惶然若惊的话:

「爸爸…」

「!」我是震惊得不懂反应,雪怡嘻笑一声,逗弄我说:「还想装唷当了十

九年父女,以为我真是那么不孝,连爸爸也看不出来吗」

我震愧未定,女儿亲暱地把上身挨在我耳边,吃吃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伯伯

是爸爸,电脑上的证据,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爱爸爸…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无法相信耳边的话,呆若木鸡,女儿缓缓抽动下体,语气中带着欣喜:「哎

哟,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们再来做吧,雪怡是你的,你爱怎样玩都可以

…」

「雪怡…」

「我爱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勐然睁开,是梦。

我竟然…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但实在…太美妙…

我设法从梦中抽离,可是内心却有种捨捨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儿,毫无疑问

我已经被深深诱惑了。

「唿…唿…」

身边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这一张脸,内心的惭愧自责无比。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最爱的妻子,曾经立誓半生厮守的诚诺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对手更是我们的女

儿。

我实在枉为人父,我实在死不足惜。

摸着发出轻柔鼻息的妻子,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无

法弥补做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内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进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么多次也不起

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道:「才七点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出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

「什么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点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处理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

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啰,早餐在外面。」

抛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下床,却发觉裤子

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感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系,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復的地步。

《十九》

简单吃过早饭,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岗位之前,首先到顶楼收拾。昨天

遗留下的胶袋仍在原地,一整个晚上沒人发现。

我拾起胶袋,取出当中的外套,口袋中放着雪怡昨天给我蕾丝内裤,犹豫了一

会,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里。其馀的外衣头套通通销毁,我不可以留下的证据,不

能让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点好一切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工室。时间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谁也沒有怀

疑什么。

踏正九点,一天的工作正式展开。说来可笑,明明是惭愧非常的心情,这天工

作却十分有魄力。彷彿经过昨天,我是得到一种治癒,找到男人的乐趣。而这种乐

趣是通过金钱交易,由女儿给我带来。

可悲,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个早上,到下午我沒有外出用膳,只外卖了一个饭盒,一边看手机一边

吃着。身为公务员即使在休息时间,亦不可以用电脑浏览色情网站,对此我是十分

清楚。我查看的并非色情,而是各种关于妓女的资讯。

对这些年来洁身自爱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爱我的妻子,我

爱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时间的欢愉是会断送一切幸福。我不会愚蠢得拿自己的一个

家,来交换一时肉体上的快乐。

可是当嚐过雪怡的美好,我终于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对一个男人来说

,这原来是挡不住的诱惑。

但现在并非留恋那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要找寻拯救女儿的方法,我要了解一个

一不缺钱,二不缺爱的女生,到底为甚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误入歧途

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惨的独白、无奈的哭诉,也有轻佻的态度,视性只为男女间

交易的一种工具。

这并不是一个在短时间里,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饭小休后,我继续投入在工作里,繁多的文件决策令我暂且从女儿一事上抽

离,但我始终要面对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爱的人。

下班回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着脚丫,在家里沙发掩着偷笑的向我摇手:

「爸爸过来。」

「什么事看妳这个鬼灵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儿娇俏表情我心中一动,装作

沒小女孩办法的走到她身旁。

「当然有好事给爸爸。」雪怡笑得顽皮的向我递上一件包装精緻的礼物:「送

给爸爸的!」

「是什么东西今天不是父亲节,也不是我生日,有礼物那么好」

「你拆开来看看吧。」

我拆掉包装,是一条漂亮领带。

雪怡忍不住再次窃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买的,我说要爸爸跑两次,不送点

礼物,大家也过意不去吧。」

「跑两次哦,妳说帮忙妳们配音的事,这种小事不必送礼物了吧」

「反正女儿给你争取福利,你就收下啰,我也有夹一份钱,是很公道的啊。」

雪怡欢喜地把领带架在我的颈项,女儿的心意暖在心头。

「谢谢妳,雪怡。」

「爸爸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呢」

「沒错,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娇地挨在我的怀里,妻子从厨房伸出头来哼着道

:「你们两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妈妈的不幸福,都沒人帮忙。」

「咦,妈妈吃醋了,我来帮忙啦,妈妈我爱妳!」

「爱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必须要保护,我们幸福的家。

饭后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换纱布,昨天的伤已好了很多,磨损的皮肤结成厚

痂,也沒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復,还需要几天时间。

回到书房是晚上九点,我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说了,今天她要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望望雪怡房间,确定女儿已经上缐,在她那灰色的头像留下说话。

「晚安,吃了晚饭吗」

隔了十多秒,雪怡回覆一个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问吃饭沒有,

古代人(偷笑)」

「现代人不吃饭的吗」

「不吃」

「那吃什么」

「棒棒糖(面红)」

「够饱吗」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学怎样了」

「还好,我成绩一向优异(自豪)」

「好学生还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还击)」

「妳口才不错,日后打算做律师」

「才不,闷死人」

「那目标是」

「嫁个有钱人(红心)」

「满脑是钱呢」

「骗你的,我的志愿是医生」

「远大的理想」

「但读医要很多钱,伯伯要资助」

「绕个圈子又是钱」

「我人比较老实(骄傲)」

「老提钱,以前有沒人生气」

「沒有,谁捨得生飞雪妹妹的气(自信)」

「也是」

「赢了(笑脸)」

「妳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

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后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沈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

「抱歉」

「沒关系,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

「那?妳会去找別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么欠钱吗妳父母沒理妳」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

「別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沈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对

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別感情,沒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

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

《二十》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

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区区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

提供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

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妳钱,妳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赞)」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

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妳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妳讨厌我吗」

「沒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妳找別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

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百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

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妳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磙瓜烂熟,即使不

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

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

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妳,星期六有空

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盡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

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彷彿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

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沒关系,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妳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妳」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沒完沒了,妳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缐,要做功课的」

「那么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妳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么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么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缐,要准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么方法也瞒不过

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復,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沒有伤

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沒

被发现是一次侥倖,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

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

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沒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

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沒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