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一】
我8岁的时候,父亲把我托付给对门邻居,到南京出差去了。
这一年是1965年,我正在放小学的第一个暑假。当时的作业沒有现在这么多,
所以有的是空馀时间,每天上下午不是在家看小儿书,就是下去和小伙伴踢足球。
早中晚都是在对门邻居家吃饭,晚上就睡在他们家里。我的生母在60年由于过度
飢饿,病逝于人造自然灾害,那时我才3岁。在我小时侯的成长过程中,得到了街坊邻
居的热心帮助,尤其是对门的大妈,那真是一个好人,在我父亲忙于工作不能回来的时
候,就把我接到他们家里吃饭睡觉。
这几天晚上吃过饭以后,我们拿着小板凳到楼下去乘凉。大妈给我讲一些故事,有
意思的是净讲一些后妈的故事,那些后妈往往是想方设法欺负孩子,还往往不让孩子的
生父知道,更可气的是有个別父亲还和后妈一起虐待孩子。这些故事都异常悲惨,我往
往听着听着就流出了眼泪,感觉很气愤。大妈还讲了些孩子机智与后母斗争的故事,让
我感觉很过瘾。
几天以后,父亲从南京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漂亮的阿姨。爸爸给我带回来一些糖
果,这让我很高兴。阿姨眉清目秀,对我很和善,让我很有好感。她喊我小浩,我奇怪
她怎么知道我叫陈浩。
晚上阿姨做的饭,好吃极了,似乎比偶尔到外面吃馆子还好吃一些。我父亲把对门
的叔叔和大妈都请了过来,大家高高兴兴一起吃的饭,大人们还喝了一点二锅头。
饭吃到很晚,大家都走了。可惟独阿姨不走,她留下来收拾了碗筷。之后,她还不
走,进屋和我爸爸沒完沒了的说话。过去我也碰到过有一些叔叔很晚了还在和父亲谈工
作,可他们都是在书房里谈,这个阿姨却跑到了我们的卧室,坐在我们睡觉的床上,谈
一些我们家里的事情。
我爸爸看出我想睡觉了,小声和阿姨商量了几句,把我领到了对门家里,让我再在
他们家里睡一晚上。大妈客气的把我拉了过去,我爸爸红着脸不断说着道歉的话,我困
了,不管这么多,只想早点睡觉,于是和父亲再见。
大妈用湿布擦了凉席,和我一起睡了上去,好凉快,好舒服。我正要进入甜美的梦
乡,大妈缓缓地告诉我,这个让我觉得亲切的漂亮阿姨,就是我的后妈。
我顿时呆住了--原来如此!大妈说,我父亲这回不是去出差的,而是去迎亲的,
当时沒有告诉我,是怕我不愿意。我非常失望,又极度恐惧。但最终睏倦使我进入了梦
乡。
梦里,我把这个阿姨梦成了一只怪异的大灰狼。她张开血盆大口,吐着舌头,嚎叫
着向我扑来,我想跑,却怎么也跑不动。我平时跑得很快,现在是怎么了,双腿象灌了
铅一样。我正在着急,父亲突然出现护住了我。这头大灰狼扬起前肢,一下子扑在了爸
爸的身上,和爸爸磙在了一起。他们的嘴互相咬着,身上还流着血。
我惊醒过来,藉着照进窗内的月光,看到大妈沈睡在我的旁边。我隐约听到了隔壁
我家里传过来的呻吟声,仔细听,似乎还有搏斗的声音。难道那个阿姨真是一只吃人的
狼我想问大妈,可又怕吵了她的觉。不问她,还要为爸爸担心。不知不觉中,我又睡
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想起了昨晚的梦,急忙回家去看我爸。大妈喊着吃了饭再
走我也沒理,急忙去敲我家的门。
爸爸给我开了门,我一看他还好好的就放了心。透过卧室的门缝我看到阿姨--现
在应该是我的后妈,只穿着内衣,正站在床边叠毛巾被。我盯着她的短裤,仔细看过,
沒有发现狼的尾巴。
后妈出来招唿我:「小浩,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早饭。」我冷冷地看着她,沒有吱
声。她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微笑在脸上僵了一下,但仅仅是一瞬间,她又恢復了微笑,
她说着「我这就去」,转身去了厨房。
这一切我爸爸都看在眼里,他轻轻地叫我跟他到书房去。关上门以后,爸爸拉住我
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不知不觉流出了眼泪。然后爸爸跟我讲了很多,核心一
句话,让我接受后妈并与她搞好关系。他让我喊她妈妈,我违心的答应了爸爸,但她在
我心里也只能是后妈。
后妈做的饭确实好吃,这让我对她的敌视有所化解。
白天有很多人来看我们,他们和我后妈有说有笑,我更加吃不准她到底是不是狼。
我想这些大人总不会都看走眼,所以她可能真的是人。那天的声音也许是我听错了,当
时大妈就睡得好好的,可见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觉。
随后的几天接触,我感觉我的后妈并不像故事里的那些后妈一样狠毒,但这并未完
全消除我对她的敌意。我对她不再是冷冰冰的,但是内心仍然保持着戒备。她给我买了
一件新衣服,还顿顿做着好吃的饭,我也开始喊她妈了,这让我父亲着实高兴,似乎心
里一块石头落地。这也让我更加相信父亲,所以多少安心了一些。
也就是十来天,后妈就要回去了。原来她在南京一家工厂里面做卫生员,并沒有调
动过来。后来我知道这叫两地分居,是一个颇有特色的东西,当时很多居住在城里的成
年中国人都有过这种痛苦的经歷。
她走时父亲的很多同事前来送行,大家都彼此勉励在不同的岗位为革命工作。街坊
邻居也是一样,沒有人讨论生活问题,却都在畅谈各地的大好形势。
然而生活问题是客观存在的。后妈走后,爸爸的精神状态明显低迷,我们的生活质
量也迅速下降,沒有了可口的饭菜,吃到嘴里的不是经过加热的从商店买来的粗劣半成
品,就是职工食堂打来的大锅煮出来的饭菜。
我开始朦朦胧胧地想念我的后妈,她的面容,她的微笑与我无关,但有她在,我们
这里才更像一个家。
【二】
66年春节到来的时候,我的后妈又来到了北京。我父亲早好几天就变得兴奋,后
妈来的那天更是早早地跑到北京站去迎接她。当我正在家看着从学校图书室借来的彩色
儿童图书的时候,他们推开门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
后妈快步走到我的跟前,一把把我抱在怀里,连声说:「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然后仔细地端详着我,说:「小浩,长高了,长结实了。」她见我想从她的怀里挣脱出
来,便放开我,打开带来的手提包,拿出给我带来的点心糖果。
对门大妈也来看她,后妈激动地重复着:「我又来到了伟大的首都,来到了伟大领
袖毛主席的身边。」我从她的话里感觉到做一个首都人的骄傲,我看大妈也不自觉地挺
起了腰桿。
晚上睡觉,由于我父亲早就做好了准备,在书房里为我新支了一个小床,于是到点
我就自己上床去了。我现在已经不再相信后妈是大灰狼,所以很快就睡踏实了。
半夜,我又一次听到了以前听到过的呻吟声。在半睡半醒之间,我仔细地听着。沒
错,有呻吟声,还有木床发出的枝枝桠桠的声音。我既感到恐惧,又感到奇怪,只好打
开台灯,在摆脱黑暗之后才慢慢地再睡过去。
早上,父亲批评我沒有遵守各家各户制订的「家庭公约」,公约里要求所有人节约
一度电、一滴水、一分钱。后妈过来保护了我,她说我还是个孩子,单独睡觉,肯定是
害怕才开的灯。她把我轻轻地搂在怀里,我想挣脱,但是沒有动。我明显感觉到了她的
体温。虽然家里有暖气,但她身体的温度确实使我感觉更加温暖。她的小腹非常柔软,
靠在她的怀里就像靠在了沙发上一样。
当时我父亲是某国防科研单位一个小型兵工实验仪器厂的厂长,家里配有一个单人
沙发,虽然比不上在我们这个军事大院里那些大官家配发的多人沙发,但还是让我感到
了爸爸的级別给我带来的直接好处。我父亲外出开会的时候,还有一个美式的帆布蓬吉
普来接他,我觉得那简直是威风,画了很多这辆吉普的图画。
就在后妈刚来的第二天,父亲接到命令立即出发去上海。春节即将来到,我过年的
鞭炮还沒有买,想着就要单独和后妈一起生活,我的心中充满了少儿的烦恼。但沒有办
法,中午还沒有吃饭,我爸爸就和他的同事直奔北京站去了。
父亲走了以后,不到吃饭的时间我躲在书房里不出来,慢慢地吃着春节供应的炒花
生和白薯红薯。后妈还是给我做着可口的饭菜,但是脸上明显沒有了刚来时的光彩。那
次分的白薯有好几百斤,后妈化整为零,用小口袋一躺一躺地背回来,一步一步地走上
楼。我想帮她,可她坚决不干。北风凛冽的天气,后妈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春节就这么过了。一天我父亲拍电报说当天傍晚回来,可是后妈已经买好了回南京
的车票,因为假期已经到了,一天都不能等了。她是下午的火车,中午给我做了很多的
饭,她说晚上爸爸回来只要热一下就好,还叮嘱我千万小心煤气。她又说她的车可以和
爸爸的车相遇,有运气还可能在某个车站相会。我看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眼泪在眼
眶里打着转。我的同情心终于被打动,强忍着才沒有扑进她的怀抱。
午睡之后,她走了。她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了5圆钱,递到我的手里。我不要,她说
这是妈妈给的,哪能不要。我接了过去,然后要送她到我们大院门口的公共汽车站。她
不让,一个人提着手提包走了。
一年后的春节,后妈又从南京来了。当时中国正在轰轰烈烈地开展史无前例的无产
阶级文化大革命,到处是武斗的战场,批斗的会场。神采奕奕的毛主席画像挂在各个地
方,一两句话的语录牌也高悬在木制的电缐秆子之上。路灯不亮了,门窗破碎了,但是
高音喇叭不分昼夜的广播起来,还经常播放激昂的斗争歌曲。我父亲因为出身贫苦,生
活上沒有贪污腐化,工作中沒有得罪人,才有幸避开了一场人身灾难。看着难兄难弟一
个个被隔离审查戴着高帽子挂着打了叉的牌子蹲进了牛棚,无官一身轻的父亲做起了所
谓的逍遥派,35岁的他竟然有了白髮。
后妈的到来使我父亲精神焕发。爸爸很久不笑的脸上又开始挂着发自内心的微笑。
这一次我后妈不再急着回去,听她说单位里面乱的不得了。她们经常救助一些武斗
火缐负伤的革命造反工人或红卫兵学生,有时碰到一些牛鬼蛇神地富反坏右,哪怕是快
不行了,也沒有人愿意去管。我记得爸爸批评她沒有遵照毛主席的指示救死扶伤发扬革
命的人道主义,她还和爸爸争了几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们争论。后来我才知道,
我的生母就是地富反坏右里面的右,她在57年因为说了几句真心话,而被打成右派,
取消了一切获得票证的权利,所以才在那场最终被精心归结为自然原因的人祸之中病饿
而死。现在每当提倡什么「诚信」的时候,我都想起了我的母亲,看着主流媒体喋喋不
休的谎言,我知道欺诈的根源,也知道现阶段诚信的不可能。
话扯得远了,还是说我后妈。因为天下大乱,一切旧的秩序都被打破,而新的秩序
尚未建立,所以作为革命的医务工作者,我的后妈也不再受谁的约束,心安理得地在北
京过上了性福的小日子。
这时我已经10岁了,大人之间的事情多少知道了一些。有个別自以为是的同学经
常给我们传授一些生理知识,比如男女睡觉才能生出孩子,比如生孩子不是从屁眼里拉
出来的(哪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当时沒好意思问),等等。这些知识都引起了我的好
奇。又因为我经常听人家劝我后妈早日生个孩子,所以也更加注意后妈和爸爸睡在一起
是如何就造出孩子的。
一天晚上,玩了一天早早睡下的我被尿憋醒,跑出来上卫生间。突然间看到了后妈
慌慌张张地从卫生间跑回了卧室。我的天,我看到的后妈在算不上温暖的家里是全身赤
裸,我清楚地看到了她光着的大屁股!用我现在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丰满,圆翘。光洁
的后背,白嫩的大腿(遗憾是并不修长,这也是南方人的普遍现象,但是比例匀称),
还有就是跑动的姿势,身段扭动得异常优美。
我到了卫生间,撒尿时突然发现我的牛牛已经勃起--这时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我发现马桶里还有沒有沖掉的粗糙的卫生纸,上面粘了一些粘煳煳的东西。撒完以后我
靠在墙上,心里乱乱的,又有一点痒痒的。我的脑海中不断映现着白嫩大腿之上的那个
丰满圆翘的光着的大屁股。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卫生间,熘到卧室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沒有任何声音,半天
才有一点不知道是什么弄出来的响声。睡意袭来,我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从这以后,我就更加有意识地观察我的后妈,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发现了一个
「秘密」。
那一天我由于中午午睡的时间长,所以到了平时睡觉的时间也不什么困。我静静地
躺在床上,等待着出击的时刻。我听着后妈洗漱完毕和我爸爸进屋睡觉了一会儿以后,
以为他们已经睡着了,因为过去爸爸和我睡觉都是一小会儿就睡着了,就轻轻地走了过
去,沒有多想,就慢慢地拧动门把手,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我原本是要走进去找秘密的,沒想到他们居然还沒有睡!看着眼前的场景,我简直
惊呆了。爸爸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正压在后妈的身上,双手支撑着上身,昂着头,屁股
向后一撅又向前一挺,重复不断地运动着。后妈也是一丝不挂地被爸爸压在身下,两条
光洁白嫩的肉腿从下边盘住爸爸的双腿,两只手紧紧挂在爸爸的脖子上。他们的嘴里轻
微地发出着喘气声,被子也给他们蹬到了一边。爸爸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狠。
后妈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手和腿更加用力地盘在爸爸的身上。
我怎么也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我怀疑他们这是在打架,我
要立即阻止他们。我喊了一声:「爸爸!你们在幹嘛!」
他们立即停止了动作,同时吃惊地寻声望了过来。后妈在瞬间的呆滞以后,一把拉
起被子,盖在了他们的身上。与此同时爸爸也从后妈的身上磙了下来,正好被包在了被
子里边。他伸出头气愤地望着我,满脸通红,喊了一嗓子:「出去!」
我不走,我要他们保证不再打架。爸爸压低嗓门喊着:「谁打架了!」后妈也从
被子里钻了出来,秀丽的脸庞粉若桃花,她软软地说:「小浩,我们不打架了,你快回
去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带你参观毛主席纪念章展览呢。」她略带央求地接着说:「我
和你爸爸不打架了,你快去睡吧。」
对了,说好明天去我们大院旁边的大学里参观毛主席像章的,听说非常的好看,有
几个像章特別的大,还听说有些像章的旁边佈置有彩灯,像红太阳一样发出了光芒。我
一走神,爸爸又说话了:「就是就是,你快关上门去睡吧,我们也要睡了。」说着伸手
关掉了台灯。
我听话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回到书房我那张小床上。可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
里全乱了,一会儿是各种毛主席像章,一会儿是后妈白白的肉体。最后是那具裸体佔了
上风,我回忆起了那胸脯上的两个小奶子,雪白的大腿和两只小脚丫,还有她吃惊的瞪
得圆圆的眼睛。
不知不觉我的牛牛又一次勃起,我用手抓住牛牛,感觉蛮舒服的。我睡了,睡梦中
我梦见我压在了后妈的身上,后妈也是脱的精光不剩,我用我父亲同样的姿势在和她打
架,激烈搏斗之后我把她的大腿中间打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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