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主页 >> 另类小说

郝叔和他的女人59100-【2024年5月更新】

2024-05-31 来源:

第五十九章抬眼望去,只见夫人兀自匍匐在梳妆台上,大口出气,酥胸起起伏伏,一股白色液体从大腿内侧流出来…我替夫人抹掉流出来的爱液,扶她到床上休息,俩人面对面楼着睡下。「郝大哥…」夫人柔声唿唤。「天快亮了,我要去洗澡。你呢,想不想和我一起洗」听说洗鸳鸯浴,我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抱起无限娇慵的夫人,大步走进盥洗室。以前做梦都想看夫人洗澡,如今能陪她一起洗,楼着她静静地躺在浴缸里,真是大块人心。「郝大哥,你最喜欢女人身体上哪个部位」夫人问。「奶子和屁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为什么是这两个部位」夫人吃吃笑起来。「奶子和屁股的大小,决定了一个女人的生育能力。一般来说,大屁股的女人,能够生,奶子大的女人,适合养。」「那么我呢,你觉得我的屁股和奶子,是大还是小」我边抚摸着夫人的屁股和奶子,边说:「你的奶子大而柔软,奶水多,适合养孩子。你的屁股不仅大,而且肉多,弹性好,一定很能生。你这样的婆娘,如果以我们农村的标准衡量,符合『十八字经』,是绝对极品的娘们。」夫人嫣然一笑,继续问:「何谓『十八字经』」「『十八子经』,即形容极品娘们的十八个字,分别是: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每一样你都百分之百符合,所以我说你是等级最高的极品娘们,」我如数家珍,侃侃而谈。「那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哪些等级」夫人听我说她水多浪叫,脸色迅速红起来。「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八个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锉炮、矮冬瓜、屌丝女、绿茶婊、模特猫、小正妹、御姐、凤凰妻、极品娘。」「梅姐呢,你看来,她算哪个等级」夫人「噗嗤」一笑,问道。「屌丝女而已…」「那青菁和徐琳,她俩是哪个等级」「这个嘛…」我想了想。「岑青菁和徐琳,虽然也是大美女,但和你比较起来,还是稍逊姿色,所以应该排在凤凰妻的位置上。」「哦,」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除我之外,你所认识的人当中,谁还排得上极品娘位置对了,颖颖,你觉得她怎么样」「小夫人嘛,依常理推测,应该能排在极品娘位置,」我摸摸脑门。「为什么是推测,你没有百分之百把握吗」「水多浪叫,无法判断呀,其它的标准,小夫人都很符合,」我嬉笑说。「谁知道小夫人是不是和你一样,做起爱来,下面就洪水泛滥,大声浪叫。」「哦,光从外表,这两点倒是难以看出来,」夫人笑盈盈地说。「不过,颖颖的奶子和屁股我见过,看上去不是很大。青菁和徐琳,她俩的奶子和屁股,倒是比颖颖大。」「并不是一味以大小取胜,需要刚好符合黄金比例。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虽然没有你大,但长在她身上,恰好符合黄金比例。如果把你俩的奶子和屁股调换一下,你的奶子和屁股虽大,小夫人都不符合『胸大臀翘」的标准。当然,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长在你身上,你也不符合』胸大臀翘『标准。「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贼笑着问:」你见过小夫人的裸体,她下面毛多么「「坏蛋,你敢亵渎颖颖,找打么…」夫人咯笑着扬起手,假意掴我几下巴掌。「你打听这个干嘛」「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我摸摸脑门,说:「我师父告诉我,从一个女人的阴毛,可以判断她是否符合『水多浪叫』标准。」「哦,这样啊…」夫人拖长声音。「其实颖颖下面的毛,跟我差不多啦,都是修剪整齐,既黑又亮,非常茂盛。」「那小夫人铁定水多浪叫,」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第六十章夫人嘻嘻发笑,凑到我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不瞒你说,我曾无意听到过颖颖叫床。在左京他们家,半夜三更时分,房间里很安静,所以听得很清楚。那娇滴滴的叫声,听得我都骨头发酥,浑身没力。」听到这里,我老二陡地一翘,顶在夫人屁股上。夫人一声娇唿,从我怀里坐起来,回头狠狠瞪我一眼。「坏蛋,天天马上要醒了,现在可不许乱来…」说着,夫人迈出浴缸,擦干身上的水珠。「我做好早餐,送儿子到幼稚园。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可不要出去哦。」「今天不去给恩公上香吗」我伏在浴缸上,笑问。「明天礼拜六,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再补上吧。」夫人围上浴巾,回眸一笑,走出盥洗室。夫人走后,我泡了会儿,便在浴缸里睡着了。模模煳煳中,有人在我耳边柔声唿唤。睁开眼睛一看,是夫人。她已经一身教师职业裙子套装装扮,显得端庄知性,清冷优雅。「到床上睡吧,郝大哥,」夫人说。「我把儿子送到幼稚园,上完两节课,马上回家陪你。记住,不要出去,乖乖在家待着。」「记住了…」我睡眼惺忪站起来。夫人把一件干毛巾扔到我身上,「快擦擦身子,到床上去睡…我走了,拜拜。」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洗脸刷牙。想起夫人的话,我只穿了件裤衩,光着膀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吃早餐。房外传来钥匙开门声,我回头看去,只见夫人拎着个包包,款款走进来。「啵…」走到我身后,夫人一口亲在我额头上,然后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放,坐到我腿上。「今天的早餐好吃么」夫人笑盈盈地问。我放下碗筷,抹干嘴巴,两根手指头拉开夫人的衬衣领,朝里面瞧去。「哪有你胸前这对大馒头好吃,又白又嫩,咬一口,汁水横流。咦,原来戴奶罩了呀,馒头看不见了,」我淫笑不已。「去去去,懒得理你,一见面就满嘴脏话,感情你是猪八戒投胎啊,」夫人撮了撮我脑瓜。「想吃馒头,自个儿上大街买,我可没免费馒头供养你这个老色鬼。」「既然不免费供养,那你的馒头卖多少钱一个啊,两个我都买了。」「哼,做你的春秋黄粱美梦去吧,恐怕你倾家荡产,都买不起,」夫人说。「不跟你油嘴滑舌,我去做中饭了。」「别介啊,还早呢,」我嬉皮笑脸。「咱们打一炮,再做饭呗。」说着,我不容分说把夫人推到在沙发上,然后直接分开她一双修长美腿,呈八字型高高举起。夫人咯咯娇笑,连连拍打我,暗送秋波。我捋下夫人的黑色包臀丝袜,脱下白色内裤,然后鉆进裙子里面,如此似醉地吸允起来。夫人扶着我的头,夹紧双腿,忘情地扭动娇躯。舔了十几分钟,我从裙子里面探出脑袋,满嘴都是水,一脸傻笑。「好吃吗,舔得那么津津有味,饿死鬼投胎呀,」夫人笑瞇瞇地说。「两条极品鲍鱼都不好吃,那还要吃什么。」我边说边把夫人的裙子掀到腰间,裸露出性感下半身,然后分开一双美腿,使夫人私处尽量曝露在阳光里。「今天,我可要借助太阳光,好好研究研究鲍鱼的结构。」「看吧,看吧,尽管看吧。一块肉而已,你爱看多久,就看多久吧,」夫人娇嗔。「昨晚没睡好,我先小憩一会,你研究完成了,再叫醒我。」「是,恭敬不如从命,」我乐了。「研究完成后,我会以政府报告的形式向你汇报工作。现在,我的爱人,请你安然入睡吧。」夫人摇摇头,没好气地嗔我一眼,然后慢慢闭上眼睛。第六十一章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刚好映在夫人的私处,显得生机勃勃,芬芳四溢。我情不自禁伸长鼻子,无比虔诚地嗅了嗅,然后唿出一口清新的气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审视夫人的花蕊,只见上面一簇修剪整齐的卷曲阴毛,闪闪发光,一根根几乎清晰可数。我爱不释手地拨拉着夫人的阴毛,一根两根三根四根等,把它们一一理顺。两片肥嫩的大阴唇,露出娇慵模样,像极了它们的主人。轻轻捏开,便能看到鲜红的小阴唇和细细的尿口,以及蓓蕾似的阴蒂。尿口一层晶莹的水雾,探指扣进去,轻轻挖动几下,就有一股爱液从里面冒出来。翻开小阴唇,鲜嫩的阴道壁上,布满一层紧接一层的纹理肌,像极了莲花。看到这里,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想,夫人的确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记得以前那位云游僧人师傅曾跟我讲过,我的贵人是一名莲花圣女,只要我克己守命,真名天女自会出现。夫人睡着了,表情恬静秀美,上身穿着整齐的职业装,下体却一丝不挂,淫靡地曝露在阳光下。我后退三步,注视着夫人,心想:这就是我的真命天女,曾经朝思暮想的女神,原来裤子一脱,跟我以前那个婆娘一个德性。我脱下裤衩,一手撸动老二,一手把夫人双腿扛在肩上。然后对准桃源口,轻轻一捅,便斜斜地插了进去。生怕惊醒夫人,我小心翼翼地干着。不过,几分钟后,夫人还是悠悠醒转。「鲍鱼研究完了吗」夫人嫣然一笑。「嗯,早完了,现在研究缸塞运动原理,」我正儿八经地说。夫人「噗嗤」一笑,「你的研究报告呢,可否给我一观」「只有结论,没有过程,报告在脑海里,」我笑答。「结论是什么」夫人柔柔地问。「一品鲍鱼,海鲜之王,」我朗声说。「萱诗,你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是我的真名天女。」「胡说,看打…」夫人敲一记我脑瓜。「什么莲花圣女,什么真命天女,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来没听过。」我哈哈大笑,压住夫人双腿,骤然增加速度和力量,「啪啪啪」狂干起来。夫人顿时尖叫连连,小手不停捶打我后背,口里喊着「好人、好人、好人…」我双手捧住夫人脸蛋,一口吻住樱桃小嘴,迫使她张开嘴巴。接着,我的臭舌头伸进她嘴里,亲来舔去。夫人的香舌,是我的最爱。一含住,我就大口地吸,肆意地舔。两片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流了一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湿了夫人的胸口。「坏蛋,不要…」夫人摇着头,示意我放开她。「你嘴巴里尽是口水,快放开我,不跟你亲了…还不放开,我真生气了啊,到时自有你好果子吃…」于是,我用力啄一口夫人,收了嘴巴。「亲过好几次了,干嘛还矫情,吃点口水有什么不好,」我呵呵笑。「你还有脸说,坏蛋…」夫人嗔我一眼。「把纸巾拿给我!」我抽了五六张纸递给夫人,她仔细擦净嘴角,又擦了擦脖子。「我这是矫情么哼,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换作你吃我的口水,你乐意么,站着说话不腰痛!还要纸巾,全拿来…」夫人悻悻地说。我把纸巾盒捧到夫人面前,跪在她脚下,不停地赔礼道歉。夫人连抽几张纸巾,揩了揩胸口衬衣,接着又抽出四五张,抹了抹嘴唇。「前几次舌吻,你都没什么口水,为什么这次嘴巴里全是口水郝江化,你故意吐口水,故意喂我吃口水吧!你个混蛋,口水那么脏,你都喂我吃,你忍心这样对我吗我本来就讨厌舌吻,吃人口水,既不卫生,又恶心。我当你是爱人,才准许自己和你舌吻,你却变本加厉,敢这样捉弄我。」夫人愤愤地说,抱起沙发上的枕头,朝我一顿乱打。「你滚开,滚到大平洋去,我不想理你了,呜呜呜…」说到伤心处,夫人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流了出来。夫人的话语,字字句句戳中心窝,我无脸面对,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第六十二章「你还想下次,以后绝对不准你亲我的嘴!」夫人捋下裙子,理了理凌乱的鬓角。「我今天给你立十条规矩,你要是做不到,就永远给我消失!你给我牢牢记住!」「第一条规矩,跟我做爱必须戴套,绝对禁止射在我身体里!昨天晚上就算了,下不为例。」夫人找来纸和笔,边说边一一记下。「第二条规矩,手没洗干净,绝对禁止摸我的身体!第三条规矩,亲我之前,必须刷牙,嘴巴里有食物,绝对禁止亲我!你看你,刚吃完早餐,手油油的,口里满是食物残渣,就对我乱来。」「对不起,我错了…」我跪在夫人脚边,看着她那正义凛然的神情,满脸愧色。夫人扫我一眼,继续说:「第四条规矩,做爱之前,必须征求我的意见,我同意才能做。第五条规矩,做爱时严禁说脏话。第六条规矩,做爱之前必须洗澡,没有洗澡,绝对禁止做爱。第七条规矩,绝对禁止从后面做爱,那样跟动物没什么区别。第八条规矩,每次做爱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小时。第九条规矩,你每天都必须清洗下面,必须换内裤,要不然味道很难闻。第十条规矩,不许亲我的嘴,绝对禁止舌吻。」记完,夫人把纸和笔递给我,平静地说:「十条规矩,你在上面签字,好好记住,不准犯规。」「知道了,我一定记住。」我心虚地笑笑,在上面写下了自己歪歪扭扭的姓名。夫人看了看,收好纸笔,起身说:「中午饭你来做吧,我要洗个澡,换套衣服。」目送夫人走进她房间,我这才狼狈地穿上裤衩,跑进厨房。「妈呀,总算领教了。夫人不发威,发起威来,威风凛凛,就像一头母老虎,」我暗想。「虽然跟她睡了,关系比先前亲好多,往后还是要特别注意,忍着点,不能犯了十条规矩。什么破规矩,不准射在身体里,我还能理解,摸之前还要洗手,不是变相不准我摸她吗。还要每天清洗下面,换内裤,操!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每天清洗下面。另外,做爱还要限制时间,这么多规矩,干脆我做和尚算了。你奶奶个球…」我拿起菜刀,按住砧板上的猪肉,就是一顿乱切,以发泄不平之气。「郝大哥…」夫人清脆的喊声传来。我以为夫人发现了自己的心头怨气,顿时一惊,握着菜刀呆呆地站着,听她下一步指令。「给我倒杯红酒送来…」听到这句话,我安下心来,摸摸闷胀的胸口,长长吐了口气。「刚刚训完我,却在泡澡的时候,让我送杯红酒进去,不明摆着诱惑我吗看到她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哪个男人受得了,万一我没忍住,岂不是犯了规!不行,我可得小心提防!」我边想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拉菲,摇匀后,倒上红澄澄半杯酒。来到卧室,我站在门口,听了听浴室的动静。夫人哼着小曲,心情很好。我润润嗓子,敲了敲门。「进来吧,门没锁。」我推开门,立刻低下头,双手端着酒杯,恭恭敬敬地送到夫人面前。浴室里雾气氤氲,我用眼角余光一扫,只见夫人半靠着浴缸,脸色红润,上面满是水珠。「谢谢你…」夫人接过酒杯,微微扬起脖颈,喝了一小口后,又放在我手上。我本来以为可以马上退出浴室,不曾料到,竟然起了小小变故。尴尬地蹲在浴缸旁,看夫人不是,不看夫人也不是。幸好夫人胸脯以下全泡在浴缸里,且浴缸里泡沫多,遮盖了她身子,不然如何能坐怀不乱!「你干嘛垂着头,从始至终都不看我」夫人发现了我的反常举止,怒问。「看着呢,我一直看着,」我赶紧抬起头,笑呵呵地直视着夫人。「撒谎,明明我说后,你才抬头看。」夫人说完,若无其事地挪挪身子,竟然就坐了起来!如此这般,两个圆润晶莹的大奶子,颤巍巍直抖,距离我不足二十厘米。面对这无边春色,我下面陡然一举,险些叫出声来。还好我反应敏捷,急忙举起酒杯,勐灌了一口。「我不喝了,剩下你都喝完,」夫人露齿一笑,甜甜地说。「你出去吧。」「是…」我不迭点头,傻笑着,退出了浴室。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看来一点都不错,夫人心里想些什么,有时候,还真令我难以琢磨。第六十三章夫人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做好一桌子美味佳肴,全是她爱吃的菜,这让夫人有点小小感动。我借机大献殷勤,夫人十分聪明,一下子明白我醉翁之意,只是故意不说出那件事而已。夫人不主动开口,我也不好直接跟她讲明,万一被拒绝,双方面子上都过不去。说实在话,我很懊恼,上午那一炮都没射出来,还在身体里憋着呢。正当我心灰意冷,准备就此罢手时,没想到夫人却开口了,而且说得既简单、又明确。夫人说:「郝大哥,今天晚上,你洗完澡后,可以到我房间来。」我的尽心侍候,换来了第一次宝贵机会,暗自长吁了口气。晚上和夫人做爱,从头至尾,我果真没去亲她的小嘴。就算搂在怀里面对面干时,我都没敢吻夫人的嘴,任由她大声浪叫。每当高潮来临,夫人都会大叫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尽显淫荡本色。所以说女人的话根本不能信,夫人嘴巴里叫着她要死了,其实快活很呢。时间方面,我控制得非常到位,没太短,也没太长,即满足了夫人,又满足了自己。楼着夫人睡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熟睡后,自己有没有亲她的嘴。不过,早上醒来时,夫人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她居然主动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我据此以为第十条规矩可以破了,不料夫人却傲慢地说她主动亲我的嘴可以,我主动亲她嘴就不行。哼,夫人就是夫人,跟你讲起道理来,可以滔滔不绝地从大平洋说到喜马拉雅山,非把训得服服帖帖才甘休。撒起叼来,怎么说都是自己对,反正解释权在自己手里,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能奈何面对夫人的狡猾,我暗自下定决心,非要一一破除她十条规矩。首先,第四条规矩——做爱必须经夫人同意,要第一个打破。我稍加思索,便成竹在胸,有了一个磨夫人,却不得罪夫人,而且令她乖乖就范的绝妙办法。吃完早餐,我假装正儿八经地跟夫人说,昨天晚上恩公托梦给我。夫人很吃惊,问是什么梦。我说恩公责备我,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霸占他的爱妻。夫人顿时红了脸,踢我一脚说你就自己胡编乱造吧。我呵呵笑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瞎扯谈。然后又说,这几天住你这里,耽误了给恩公上香,有违自己当初誓言,我心里实在有点过意不去。夫人听出我话里意思,哼了哼鼻子,说道我明白了,你是吃完想抹嘴跑人了。我赶紧跪下,诚惶诚恐地说您千万别误会,我只不过去陵园住几天,好好侍候一下恩公,以减轻心中的罪过。恩公侍候好后,我还再回来,继续侍候您。夫人冷笑一声,说你客气了,我不要你侍候,你爱上哪就上哪吧。说完,夫人把头一扭,不再看我。我偷偷瞄一眼夫人,只见她眼圈有点发红,显然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夫人就是敏感,我这个不顺她意志的小小举动,马上让她想到了「抛弃」两个字。以夫人优秀的条件,她屈尊委身给我,本以为我会对她言听计从,却不料我竟然打起退堂鼓。想来,夫人怎能不伤心,怎能不暗自流泪。我知道,这一刻,夫人肯定恨死我了。不过,在强烈自尊心作祟情况下,除了暗自悔恨以外,我算准夫人一个挽留的字都不会说。我接续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去陵园住几天就回来,家里面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你就给我打电话。晚上要是想我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来陪你。早上再回去,给恩公上香…」听到这里,夫人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想你,家里也没什么事要你来做。你就守着你的恩公吧,守一辈子,最好永远不要回这个家…」我心里很清楚,夫人和恩公较上劲了,她正在莫名地吃一个死人的飞醋。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竟然于心不忍,差点就要搂住她,一个劲儿安慰,一个劲儿赔礼道歉了。不过,成败悬于一线,如果我现在心软,夫人以后对会制定更多的规矩来约束我。要想彻底驯化夫人,让她明白「夫是天,妇是地」的道理,必须狠下心来。「那我现在就去恩公坟头上香,晚上就住陵园了。小天那里,这几天你照看着…」我边说边起身,简单收拾几件衣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滚滚滚,滚出这个家…」身后传来夫人摔门的哭声。「郝江化,你永远不要再回来,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我猴急地摸着后脑门,暗叹一声:唉,欲擒故纵也不知道能否成功,既然走到这一步,接下来只能孤注一掷,步步为营了。为了彻底控制夫人,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我真是煞费苦心,不知死了多少个脑细胞。第六十四章自从住到陵园后,与自己所想一样,一连四五天,夫人都没给我打一个电话。当然,夫人不给我打电话,我还是每天主动给她打三个电话。不过这些电话,夫人从来不接!夫人不接我电话,我就每天给她发三条短信,早中晚向她报告自己每天干了什么事,询问家里情况,她和儿子可好。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要让夫人感觉到,虽然我不在她身边,却比在她身边时,更加关心爱护她。我的表现很正常,好像跟夫人之间的感情,没有出现任何罅隙。此时,夫人的心里一定很矛盾,她应该不会疑心我「抛弃」她吧,而是实实在在想侍候恩公几天。不过,就算这样,夫人也不会原谅我,她肯定会坚持到底。接下来,我和夫人之间要较量,谁更加耐得住寂寞了。不料夫人比我所想要坚强,过了一个礼拜时间,她都没跟我联系,既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短信。当初离开夫人时,我只说在陵园住几天,现在日期已满,按理我应该回去了。可是现在回去,明摆着前功尽弃不说,反而落得灰头土脸,要更加处处受制于夫人。没办法,我只得推迟回家的日子,并狠下心发了一条短信给夫人:亲爱的萱诗,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辜负了恩公,辜负了你,我不配做你的爱人。为了弥补我的错误,我决定给恩公加一柱夜香,所以可能要长期住在陵园。江化,勿念!自这条短信发出去后,我就不再给夫人打任何电话,发任何短信,好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第一天,夫人没任何动静,第二天,还是没任何动静。等到第三天,一大早上,我醒来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夫人发来的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我们已经没有关系!看到这条短信,我顿时一惊,心凉了一半。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当时那个悔呀,恨不得把恩公的坟刨了。冷静下来后,我把短信反复看了几遍,发现一个问题。从时间显示来看,这条短信发于凌晨三点十分。由此可见,夫人当天晚上根本没有睡,三点十分还在我给发短信,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之类的狠话。这说明什么问题夫人根本是在跟我赌气!想到这里,我哈哈大笑起来,自信心突然爆棚,看来物事正朝自己当初所设定情节发展。果不出所料,又过了十天半月,一天夜里,夫人发来了第二条短信。这一次,夫人以孩子为筹码,跟我打起了迂回战。她在短信里说:天天生病了,你来家里一下。我马上给夫人回电话,问她儿子的病情。电话接通后,夫人却不说话,良久才哽咽道:「你不来看我,难道连你儿子都不要了吗」本来我应该趁此机会下台阶,不过,我却大煞风景,而是对夫人的哭泣置之不理,只是又重复问了一句儿子得了什么病。因为我当时断定儿子没有病,夫人在撒谎。我的冷酷无情,更伤夫人心,她忍不住说出了那句我特别期待听到的话。夫人呜呜地说道:「儿子没病,是我病了。你回家吧,我什么都依你,还不行吗这些天,我好难过,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习惯了你,才发现要分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回家吧,我别无他求,只要你每天晚上陪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事情到这里,见好就要收了。我放下电话,当天夜里,就赶回了家。见面后,夫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然后扑入我怀里尽情哭起来。我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似的,轻轻抚摸着夫人后背,柔声哄她。不用多说,这天晚上,夫人向我疯狂索取。我们通宵做爱,直至鸡鸣报晓,东方出现鱼肚白。满足过后,夫人偎依在我怀里,表情恬静。我一拍脑门,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说:「糟糕,糟糕,一高兴就忘记了。昨天晚上…我把十条规矩都破了,咋办」夫人嘟起小嘴,悻悻地说:「你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破了就破了呗,以后都依你,只要你别辜负我就行。」我呵呵笑起来,戏谑地说:「看来分开这些天,你想了很多,不容易呀。在我们农村,一直有『夫是天,妇是地』的说法,有『夫唱妇随』,却没有『妇唱夫随』,你明白是何道理么」「明白,你的意思,是要我听你的话。」夫人红着脸小声说,好像生怕别人听到,丢了她脸似的。我很不满意,装作生气地说:「你好像不情愿,难道我说错了」夫人抽了抽鼻子,争辩说:「情愿,情愿,一万个情愿。我答应了你,还不行吗,你非要不放过我吗。」我强压住怒火,有意让夫人难堪,故意说道:「既然情愿,那我现在试一下你。你跪趴下,蹶高屁股,手捏开阴唇,回眸一笑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不要…」夫人顿时羞涩不已,脱口说出。我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掴在夫人脸蛋上,打得她眼冒金星,眼泪直流。「李萱诗,我警告你,要是你口是心非,不按我的要求做,我就把你自拍的那些裸照发到你们学校论坛,」我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狠话,权当吓唬夫人。「你不是一直高高在上,被学生们叫做月亮女神吗我就要让你的学生看清楚你的淫荡本色,让他们知道他们爱戴有加的李老师,是多么下贱的女人。」没想到我心肠如此毒辣,夫人怔了怔,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敢这样对待夫人,我暗吁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第六十五章「好好好,你不做也可以,那我走人。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实在装不下去了,一时心软,说出了气话。不料这句话非常起作用,夫人马上停止了哭泣,拉住我的手不放。「你不要走,我做就是了,还不行吗」夫人哀求。「那好吧,你做给我看…」我在床边坐下来,点燃香烟,勐吸一口。夫人默默地低下头,从脸蛋红到了脖颈,顺从地跪下来,蹶高了又白又大的屁股。在我火辣辣地目光注视下,夫人显得很不自在,忸怩作态半晌,才伸出右手到屁股后面。「双腿再分开,沉腰提臀,表情要既妩媚又风骚,」我一一纠正夫人的动作。「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夫人娇哼一声,扭了扭屁股,淫靡的桃源口流出一股晶莹的骚水。不愧是「极品娘」,水就是多,被这样轻轻玩弄一下就流出来了。「同学们…」夫人食中二指轻轻分开肥嫩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红红的鲜肉。「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看你生硬的语气和僵死一样的表情,哪里有半点媚态。你是在卖春,不是在哭丧,专业一点,用心一点,好不好」夫人闻言,头埋在臂弯里,又轻轻地泣出声来。我不耐烦了,掐灭烟头,索性站起身,一走了之。「你答应我不走,为何却反悔了」夫人泪眼婆娑地问我。「你没做出我要的效果,我不满意,」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再做给你看,你不要走,」夫人斩钉截铁,重新匍匐在床上,屁股对着我。调整一下状态,酝酿好情绪,夫人捏开大阴唇,回眸一笑,甜甜地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表情既妩媚又风骚,看得我眼睛一亮,忍不住直唿过瘾,并让夫人接二连三做了七八次。做完后,我心疼地一把搂住夫人,揉着她红红的脸蛋说:「对不起,我刚才下手太重,打疼你了。现在任你骂任你打,一不还口,二不还手。」夫人泪眼朦胧,无力地捶了我几下,呜呜哽咽起来。经历这起事情,做爱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我手里。自此以后,我和夫人几乎天天都做,每天一二次很正常。有时候一天做三四次,甚至还有一天做五六次。最多的一天,我和夫人做了八次。夫人说,她每一次都被我玩得很舒服,不知为什么,现在下面总是湿湿的,时时刻刻想跟我在一起。这绝不像骗人说的话,经过个把月调教,夫人已经对我一流的床上功夫服服帖帖。只要我想夫人,招唿都不用事先打,直接就可以上去把她推到。夫人的身体已没先前般神秘,她自己也抛开了那分矜贵和自持,我随时随地都能摸她。有一次陪夫人坐车外出,被她开车那专注迷人的模样吸引,我便直接伸手到她裙子底下,攥掉内裤抠穴。当然,后来夫人忍不住,便找到湖边一个隐僻处,我们在轿车里做了一次。我喜欢看夫人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喜欢在厨房和夫人做,喜欢在恩公的遗像前亵玩夫人,喜欢蒙着夫人的眼睛干她…每天晚上小天入睡后,便是我和夫人纵情狂欢时候。我们从客厅沙发上做到地板,从餐厅做到盥洗室,从过道做到厨房,从书房做到卧室…总而言之,家里处处留下了我和夫人爱的痕迹。有一次,我正在客厅沙发上,像捣蒜一样狂干夫人。俩人正全身心投入之际,小天突然从卧室来到客厅,看到了这一幕。慌乱之中,我们措手不及,连忙分开。夫人一手护住胸脯,一手抓起衬衣,遮住下体。「爸爸欺负妈咪,小天不喜欢爸爸,讨厌爸爸…」死小子嘟起嘴巴,委屈地说。还是夫人冷静,反应敏捷,马上柔声说:「小天错怪爸爸了,爸爸正在给妈咪治病,并没有欺负妈咪。」第六十六章「妈咪生病了吗,小天看看。」死小子心疼夫人,竟有模有样地在夫人额头摸了摸,果然很烫。「妈咪生病了,要多休息,多喝水。」「妈咪知道了,小天真乖,是妈咪的好宝贝,」夫人把儿子搂入怀里。「那你陪妈咪一起去睡觉觉吧,好不好」死小子一手抓住夫人坚挺的奶子,用力点了点头。夫人抱起儿子,回头对我使个眼色,走进了卧室。我这才松开遮住下体的手,长舒一口气,穿上裤子。到卧室瞧,夫人已经穿了件薄如蝉翼的丝衣,正在给死小子讲故事,哄他入睡。我正要进去,夫人摇了摇手,示意别来。「等他睡着了…」夫人捂着嘴,压低声音说。于是,我回到客厅,边吃点心边等夫人。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夫人从卧室走出来,笑盈盈来到客厅,坐入我怀里。「睡着了」我手伸进夫人丝衣里面,一只抚上丰润的奶子,一只摸上光洁的大腿。「嗯,睡着了…」夫人咬住嘴唇,很快来了感觉,轻声呻吟。我翻转身,把夫人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丝衣,就要来插。「不要在这里做,去卧室吧,好不好被宝贝看见,会好尴尬。」夫人回眸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恳求。我点点头,一把楼起夫人,迈开大步,走进主卧。关上房门,我把夫人往大床上一扔,扑了上去。夫人顺从地任我扛起她的一条美腿,接着「噗嗤」一声插进她小穴,然后「啪啪啪」勐干起来。床的「吱呀」声、肉股相撞声、夫人娇喘声,汇合在一起,编制出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净化心灵,陶冶情操。又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清早。经历昨晚的抵死缠绵,我和夫人从香甜的睡梦里醒来。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偎依在一起,相互说着你浓我浓的情话,场面甜蜜而温馨。看着夫人晨浴、穿衣、化妆,诱惑无限的娇躯,从一丝不挂的淫靡到穿戴整齐的端庄。这种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不亚于第一次上夫人,带给自己的身心愉悦体验。恩公和夫人的那副巨型婚纱照,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拾进橱柜。只有床头柜上,还摆着一副小型婚纱照相框,不过也被夫人放倒。跟我做爱时,夫人不想看到恩公,那会让她分神,不能完全投入进来。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这个家的男主人,在夫人心中的位置,日积月累,也在一点一滴超越恩公。我和夫人越来越像夫妻,她对我的称唿,由之前的尊称,变成了现在亲昵的「老郝」。夫人要我改口叫她「萱诗」,说恩公在世时,便是这样叫她。尽管我一窍不通,然而每天穿衣打扮,包括穿什么式样、什么颜色纹胸和内裤,夫人都会徵询我的意见。古人说:女为悦己者容,真是一点都没错。有一次,我实在不耐烦了,索性对夫人说道:「你每天都穿一套不同款式的内衣裤,换来换去多麻烦呀。依我所见,今天就放一次假,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直接真空上阵,一定会很舒服。」我一句戏言,没料夫人当真,那天她去学校上课,长裙里面就没穿内裤。回到家里,我贼笑着问夫人什么感觉。夫人嫣然一笑说,好奇怪的感觉,下面凉飕飕,走在路上,生怕刮大风吹起裙子。我当即手伸入裙子里面摸穴,湿漉漉得,非常敏感,稍微一碰,夫人就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夫人说,在我面前,她已经抛弃了三十多年来坚守的那份女人的矜持。跟我在一起,经历了她人生许多第一次,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新鲜体验。夫人还说,从今以后,她的身心全交给了我,只想永远跟我生活在一起。我也对夫人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只对她好,永远疼她爱她,永远留在她身边。我和夫人像热恋中的情侣,去湖边散步,去公园里约会,去餐馆吃烛光晚餐,去影院看一场电影,去酒店开钟点房。有一天下午,夫人带我去一家新开张不久的私密情侣客栈玩,当服务员问起我身份时,她大方地介绍说我未婚夫。这是夫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我的身份,我受宠若惊,脸上流光溢彩。对那些陌生男子投射过来的嫉妒羡慕恨眼光,我非常大度地一一接纳。谁让他们身边这位气质高雅的窈窕大美女,是我这个土子的未婚妻呢。第六十七章夫人选了一个制服主题的房间,和我大玩起空姐、警官、学生妹、护士等制服扮演游戏。我大开眼界,尽情享受夫人带给自己的声色犬马刺激。我特别喜欢夫人装扮成清纯学生妹,因为做错了事,可怜楚楚跪在我脚边,求我原谅。我当然不会轻易谅解夫人,而是命令她掀起裙子,撅高屁股,然后用教鞭轻轻抽打。我每打一鞭,夫人就会哽咽一声,嘤嘤抽泣。夫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每当此时,下面都会湿得一塌煳涂。抽打屁股带来的羞辱感,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夫人,迷恋其中,欲罢不能。了解夫人这个性癖好后,我自然要大展身手,每次骑干时,都会毫不客气挥掌连连拍打她丰满白皙的臀部。因此缘故,很多时候,夫人雪白的屁股上,都会留下青一块红一块掌印。后来,夫人网购了专门特制的羊鞭给我用,打在屁股上在尽管更疼,但却不会留下印痕。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夫人会带上我们父子,开车去郊游,领略山水田园般的野外风光。我们一家三口,手挽手走在乡间山路上,笑语连天。死小子在我和夫人身边,欢快地跑来跑去,活泼可爱。每当这个时候,听见死小子一口接一口,亲昵热乎地唤夫人「妈咪」,我就有种别致感觉。这种别致感觉是:死小子就是我和夫人所生,夫人就是死小子的亲妈。我附在夫人耳朵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夫人跺跺脚,用力拍了我一下,娇滴滴地说:「你什么意思,我虽不是亲妈,却胜过亲妈,哪里比不上孩子亲妈了。」我哈哈一笑,追上儿子,一把抱起他。「妈咪,我要尿尿…」死小子不喜欢被我抱,挣脱我的怀抱,扑上夫人。夫人搂住死小子,褪下他的裤子,教他握住小弟弟,然后站在一旁,看死小子嘘嘘。我嘿嘿一笑,转过身,陶出自己黝黑的家伙,跟着尿了起来。夫人朝我这里瞄了一眼,顿时霞飞双靥,做出一个羞羞的表情。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陵山下的农舍过夜。安顿好儿子后,夫人第一次为我宽衣解带,并送给了我一个特大惊喜。夫人主动亲我,从头到脚,一毫米一毫米地吻,很周到很细心很有技巧。当脱下我内裤时,夫人狡黠一笑,竟然张开小嘴,一口便把散发浓浓尿骚味的东家吞入嘴里。第一次被夫人口交,还是夫人主动服务,个中滋味别提多么销魂,恐怕做神仙也不过如此吧。我闭上眼睛,专心体验夫人灵巧的口舌服务,东家迅速膨胀变大,以至撑满了夫人整个口腔。后来我问夫人,一向爱干净的她,为什么突然给自己口交起来。夫人含羞地说,我当时在路边尿尿时,她看见了鼓胀的东家,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十分可爱,特别想含在嘴里。我想,也许正是死小子那充满奶味的小弟弟,激发了夫人无限母爱,她爱屋及乌,于是便克服了自己「口交」的恐慌心理。据夫人所说,恩公生前,她都没给他做过口交。这一回,破天荒第一次,为我口交。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夫人熟悉了我东家的味道,习惯成自然,慢慢便喜欢上了为我口交的感觉。夫人说,每次把我的东家整副含在嘴里,她就感觉牢牢抓住了自己的男人。我玩夫人的花样,不再拘泥于普通形式,而是越来越富有创新和激情。夫人这朵养在温室的名贵花朵,一旦被人开发,有了我的引诱和指导,便瞬间爆发出无限的潜力和热情。在性爱方面,夫人勇于接受新鲜事物,我们一起研究,互相探讨对方身体隐秘的需求。夫人放开怀抱,大胆追求新颖的性爱方式,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淫荡。比如说,夫人会主动骑到我身上来套弄;我让夫人张开腿,双手捏开肥厚的阴唇引诱,她会照做;夫人在厨房炒菜时,我上去把她推到,她会乖乖就范;夫人下班回来,我可以直接把她摁到胯下,让她给自己口交。等等这些,还有很多,无法一一列举。虽则如此,然而以上还仅仅是个开端,要想完完全全驯化夫人,还有一段很漫长的路要走。思来想去,我决定从野外曝露开始,第一个想到的场地就是卧室的阳台。阳台是一个连接家庭和外面世界的场所,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封闭。选择阳台开始夫人的第一堂野外曝露课程,即能达到羞辱夫人目的,又能相对较好地保护夫人的隐私,使她不至于太排斥。第六十八章一天晚上,夫人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走进卧室。我站在阳台吸烟,透过窗帘缝隙,凝神注视着夫人几乎半裸的躯体。我要求夫人晚上洗澡后,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她起先不同意,后来顺从了我意,并且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老郝…」夫人躺在床上,双手捧着两只奶子,笑瞇瞇地叫我。「快过来耕田哦,地里要长草了,嘻嘻。」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夫人就像一头发情的母老虎,无论我怎么喂都喂不饱。看着夫人那股子媚骚,跟她在外人前端庄自重的形象截然相反,我恶狠狠掐灭烟头,一把拉开了卧室的落地窗帘。冷不丁曝露在外,夫人顿时一声尖叫,急忙拉被子盖住身体,头缩了进去。「郝江化,你个混蛋,你想干嘛,」夫人在被窝里呐喊。「还不快把窗帘拉上,你想被人看我们笑话吗」我走到床边,抡起大手,朝夫人滚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痛得她嗷嗷直叫。「哪里有人,你鬼叫个什么!被你这么一喊,没人都被你喊出人了。」我坐下来,手伸进被窝,在夫人身上摸来摸去。「没人吗…」夫人探出个脑袋,迅速朝阳台对面大楼瞧上一眼,又缩进被窝里。「你骗人,明明对面人家窗户开着灯,瞧这里一清二楚。」「开着灯就有人啦,你什么逻辑,还亏你是优秀老师,」我哈哈一笑,去拉夫人身上的被子。夫人死命攥着被子,不肯撒手,奈何她哪有我力气大,一个回合就全军败北。「郝江化,你现在尽会欺负我了…」夫人鼻子一酸,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眼见胴体就要曝光,夫人气急败坏,赶紧爬起来,几步跑到旮旯里,蹲下双手抱住身子。「别装了,对楼窗户后面根本没人。你想给人看,都没人看,」我嗤之以鼻。「给谁看,不给谁看,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夫人恼羞成怒。「总而言之,你快给我把窗帘拉上!」我哈哈一笑,才没功夫搭理夫人,反而掏出一根烟悠闲地抽起来。「要拉你自己去拉啥,我没拦着你,」我嬉皮笑脸地说。「你…」夫人跺了跺脚,「你算不算男人,现在就会欺负我了。」「欺负你怎么了,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欠谁。」「好,你不拉上窗帘,我就出去和儿子睡了。今天晚上,你一个人抱着被子睡吧。」夫人边说,边蹲着挪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衬衣。我立刻沖上去,从夫人手中一把夺过衬衣,得意地瞟她一眼。「你…混蛋…」夫人抡起手来打我,却扑了个空,赶紧蹲下身。「把衣服还我!天呐,我下半辈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老公,呜呜呜…」「萱诗,我郑重告诉你,哭在我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想不被人看光,自己来拉上窗帘。想要衬衣,自己到阳台上捡。」我把衬衣在空中抡了一圈,抛在阳台上。「哼,混蛋,懒得搭理你了。」夫人把眼泪一擦,蹲在地上朝门口挪去。我哈哈一笑,跑到门后,拦住了夫人的去路。「滚开!」夫人咬牙切齿,狠狠地说。「『夫是天,妇是地』,还记得这句话么」我蹲在夫人面前,握住她尖尖的下巴。「敢对老公不敬,是不是屁股痒,要讨打了」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在你们农村人的思想观念里,是不是认为老公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哪天没打我的屁股爱打你就打吧,反正我都习惯了。」我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夫人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硬起心肠说:「没错,我就是爱打你屁股。只要你不听话,作为你的老公,我就有权力教训你。」第六十九章「呜呜呜…」夫人轻声饮泣,突然发狠似的搂着我双腿,使劲摇晃。「打打打,爱打你就打吧,最好把我打死,看谁以后照顾你们父子。打呀,打呀,打呀…呜呜呜…」我愣了愣,暗想又惹夫人伤心了,罪过罪过。「哈哈,你是我的大宝贝,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我说着赶紧一把抱起夫人,搂入怀里,柔声安慰。「你信我,对面楼里真没人,除我之外,谁都没看光你。」夫人才不听,一把推开我,拉开房门,气鼓鼓地沖了出去。我跟出来看时,夫人已经进入儿子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我叹一口气,心想对夫人真不能心软,不然根本没法收拾得服服帖帖。儿子今天晚上有福了,可以抱着夫人睡,他的老子,只能抱被子睡咯。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到半夜三更,醒过来看时,却见夫人抱着身子坐在床头,神情有点落寞。「你不是去跟儿子睡了吗,怎么啦,又回来了啊,」我贼笑。「他是你亲生儿子,你还好意思说,」夫人扭住我的耳朵,悻悻地说。「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六岁的小孩,懂什么,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抓住夫人一只奶子,玩了起来。「小孩子不懂,我们做父母,难道不懂吗小天虽不是我亲生,但从伦理上来说,我是他妈妈。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残害小孩子心灵,」夫人娓娓说来。「有一天儿子长大了,他记起今天晚上这一幕,自己的妈妈曾一丝不挂跑到他的房间,并且睡在了他的床上,那会令他多么尴尬!所以,我不敢吵醒儿子,在他房间里坐了会儿,便出来了。」「哼,说得头头是道,很高尚似的。要是今天晚上睡在那房间里的人是左京,估计你就不会回来了!我还不了解,你之所以回来,还不是因为那个房间里没人操你。晚上不挨一顿操,你就睡不着觉…」「郝江化,你胡说八道什么!」夫人厉声呵斥。「这话可以乱说吗,被外人听了,还以为我跟左京乱伦。」我翻个白眼,继续说:「谁知道呢,反正我看得出来,你儿子挺迷恋你,有严重的恋母情结。」夫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郝江化,你给我听好!我李萱诗纵使千人骑,万人跨,也不会跟儿子作出乱伦败德的茍且事!你说话要凭良心,不要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夫人义愤填膺,大声申辩。「左京有恋母情结,不用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哪个优秀的男孩,没有恋母情结呢你呢,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吗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你是被你母亲打着长大,恐惧还来不及,怎么会迷恋。再说儿子有恋母情结,就意味着母子之间会越轨吗我发现你真是个乡巴佬,想什么东西,都是那套固有思维模式。睡觉,懒得理你…」夫人滔滔不绝一番长篇大论后,埋头睡下,不再搭理我。「你嫌我是乡巴佬,你还让我这个乡巴佬睡在你床上,为什么不去跟何教授睡他比我既帅又有风度,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房子车子什么都有,干嘛还死赖着我不放。」我嗤之以鼻,侧转身,也不搭理夫人。夫人一把坐起来,掀掉我的被子,说:「天一亮,我就给何教授打电话,叫他来长沙陪我!你满意了吧」「干嘛等到天亮现在就打啊,」我针锋相对。「姓何的老东西,那么喜欢你,半夜三更接到你的电话,一定会高兴死了。」「哼,你才是个老东西…」夫人嗤笑不已,拿起手机,就给何坤拨了过去。「你以为我不会打,还是不敢打」我脸色铁青,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喂,萱诗,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何坤急切关怀的声音。夫人润了润喉咙,「是我,坤哥。」「你还没睡吗,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吧,我做你的忠实听者,」何坤说。「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找你说说话。」夫人娇滴滴的声音,肯定把电话那头的何坤听得骨头软了。第七十章「咋睡不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去教训他,」何坤焦躁的声音响起。「没有人欺负我,真得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睡不着觉,想你啦…」夫人把故意把尾音托很长,说完还挑衅地瞟了我一眼。「我…我也一直老想老想你…」何坤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萱诗,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等了你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你嫁给我吧,我会比左兄更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坤哥,我一直没跟你讲明,其实,我也…」不等夫人嘴巴里的「爱你」二字说出口,我陡地扑上去,抱住夫人,一口咬在她嘴巴上。夫人疼得呲牙咧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我脸上。「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何坤问。夫人瞪我一眼,摸着受伤的上唇,嫣然一笑说:「没事,一只臭蚊子,被我拍死了。」「你卧室里还没支蚊帐么」「没呢,一直忙,还没抽时间弄。」「过几天,我去长沙看你,给你支个蚊帐吧。」「谢谢你,坤哥…」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脱去短裤,一手握住黝黑粗壮的老二,一手去扶夫人的头。夫人左躲右闪,不肯就范。我双眼射出暴戾之气,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夫人花容失色,犹豫着张开了樱桃小嘴。我一把插进去,几乎撑满整个口腔,然后扶住夫人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夫人拍了拍我屁股,示意退出来些,然后含住,轻轻吞吐起来。「你在吃什么东西吗」何坤问。「有点渴,喝水呢…」夫人反应敏捷,丝毫不露破绽。「前几天感冒了,医生建议我多喝水。」「嗯,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一定要多喝水,才能生得白白嫩嫩,俊俊俏俏…」口交了几分钟,我翻转夫人,让她趴在床上蹶高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全跟插入蜜葫。夫人一时没有忍住,「啊」地叫出声来,赶紧顺口说:「…啊,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啊,坤哥,我一定多喝水。」听夫人「坤哥」叫那么甜蜜,我气上心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怎么,又有蚊子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何坤碎碎念。「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像特别多。可能外面要下雨了,它们都往家里躲吧,」夫人机智应对。「入秋的蚊子比较毒,你注意保养皮肤,别发炎了…夫人紧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感觉到我即将爆发,她赶紧甩出一句「我们改日再聊吧」,然后果断挂了电话。与此同时,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打雷似的在房间回响起来。夫人马上有了感觉,强自忍一会儿,便大声浪叫起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我一把揪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贱人,老子就是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跟其他男人卖弄风骚。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夫人痛哭流涕地说:「爷,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注定永远属于你了。你把奴家操死吧,奴家不怪你,只会感激你。」「贱人就是贱人,一到这个点,眼里只晓得挨操的销魂滋味,其他东西都成了大便。」我一口口水吐在夫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憎恶的神色。「哼,你不是不依吗,现在你看一下,窗帘根本没拉上。走,到阳台上去,让我把你操死,叫街坊邻里认识认识你的淫贱本色!」说着,我楼起夫人,俩人下体连着走到阳台上。第七十一章夜风徐徐,四周一片漆黑,三三两两的灯火点缀其中,不停地闪烁。对面一家酒店,距离不过十米左右,从六七八九楼的窗户眺望,可以清楚地看见夫人家卧室。虽说夫人紧张害怕,不过这种随时可能被外人看见的新鲜刺激,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法抵挡。老二插在她蜜葫里,能明显感觉阴道一阵一阵地激烈收缩。夫人手扶着阳台栏桿,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我楼起。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面窗户的动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汗毛倒竖,惊恐万分。这种情况下,夫人根本不敢叫出声,使劲咬住嘴唇,配合我的节奏,一前一后耸动着雪白的屁股。夜色越来越浓,空气里传来丝丝凉意,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几丈开外,都能隐约听见。俄顷,响起了女人的娇喘声,继而没多久,娇喘变成了浪叫。「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不知道是哪家的狗一阵狂吠,接着,楼上卧室的灯亮了。「你个骚狐貍精,半夜三更鬼叫个毛,还让不让奶奶睡觉了…」一声狮子吼从楼上传来。「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吗,老娘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啊啊啊啊…」除了不停浪叫外,夫人已经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我赶紧一把楼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几步逃进卧室,然后迅速拉上了窗帘。「我靠,好险…」我擦一把额头汗水,抬头大骂道:「楼上这个臭婆娘,你鬼叫个毛,就你那副鸭公嗓,还不把全城的狗叫醒!」「老娘就爱叫了,只许你婆娘叫,不许老娘我叫啊,屁…」「臭婆娘,你给老子下来,看我不把你打得鬼叫,」我怒吼。这一招果然灵验,楼上立刻鸦雀无声,恢复了原本的平静。我向夫人望去,只见她蜷缩在床头,双手抱紧身子,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兀自大口喘着气。我拿来毛巾,为夫人擦拭身上的汗水,眼里满是怜爱。「老郝,我们以后别这样吵了,好不好我是女儿家,你是男儿身,很多事,你大度点,让我一下不行吗」夫人柔柔地说。「除了做爱,哪件事我不由着你」我反问。夫人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以后家里听你的,在外听我的。至于做爱,你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点子,或者我想玩什么,咱事先写在纸上或者口头告诉对方,一起商量后再行动。你看这样行吗」我点点头,凑到夫人耳边,叽里哌啦说了一大通话。夫人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红。「你呀,真不是个东西,一天不糟践我,你就寝食难安,」夫人羞涩地捶我一拳,唾了一口。列为可知,我向夫人提出了什么要求原来我想在家门口不远处的花卉公园,和夫人来一次野外大战。夫人接着说:「不是不可以,此事容后再议。」「为啥子容后」我不高兴。「花卉公园人来人往,熟人多,万一撞见就惨了,」夫人耸了耸肩。「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不知你愿意不」「什么去处快说…」我猴急问。「桃花山大峡谷,」夫人笑盈盈地说。「下个礼拜,我和青菁去峡谷玩漂流,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晚上搭帐篷露营,你见机行事,岂不是更妙。」「你个贱人,是不是跟岑青菁设好了圈套,等我去鉆」我掐了一把夫人脸蛋。「要是没胆,你就别去,」夫人嗔我一眼。「为了两个美人,就算前面龙潭虎穴,我都敢闯,何况区区一个大峡谷,」我拍拍胸脯。「我俩都去了,儿子谁照顾」「已经跟琳琳讲好了,让她照看几天,」夫人理了理鬓发。「嘿嘿,徐琳为什么这次不和你们一起去,你们不是总一起行动吗」我笑问。「非要打听那么清楚,你管得着吗,」夫人白我一眼。第七十二章早上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夫人一连串唿唤。「老郝,老郝,快醒醒,醒醒…」我睁开眼睛,诧异地问什么事。夫人苦笑着说:「上次不该惹那个冤家,今天一大早,何坤就从上海飞来了,现在正下飞机…咋办」「你说咋办」我不冷不热地说。「长痛不如短痛,向他坦白吧,告诉他你已是我老郝的女人,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行,现在还不是对外公布我们恋情的时候,」夫人断然否决。「你快起来吧,去陵园住一天,等我打发走这个瘟神,你再回来。」「凭什么让何坤鸠占鹊巢!」我怒说。「你一脚踏两只船,我才不走。你不说我说,见到何坤,我直接跟他挑明。随他单挑还是群殴,尽管来,我郝江化谁都不怕!」「我怎么是脚踏两只船了呢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完全变了味,」夫人哭笑不得。「从来都是何坤单相思,一味追着我不放,你何曾见我主动投怀送抱说话不讲道理,你光长下面了,没长脑子啊。」「你说什么我都不管,总而言之,要我给何坤腾床,休想!」说完,我继续埋头大睡。夫人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撒娇地说:「好老公,你是萱诗的好老公,求你了。只要你依了我这次,往后我对你百依百顺,好不好嘛,你就答应人家嘛。」经不住夫人这张甜嘴,我只得作罢,愤愤地说:「何坤规规矩矩还好,要是敢对你毛手毛脚,我就废了老小子。你不准跟他牵手,不准跟他搂搂抱抱,不准跟他亲嘴,不准…」「好啦,好啦,我保证你担心的所有事,绝对不会发生,」夫人嬉笑不已。「赶快起来走吧,他马上就到家了。」「这就想打发我」我指了指萎缩的老二,不客气地说:「你不把它侍候好,我就赖着不走。」夫人嫣然一笑,点一下我的额头,然后理了理鬓发,俯身弯腰,一口含住黝黑的老黑,快速吞吐起来。我前脚刚离开,何坤后脚走了进来,一脸殷勤的色相,叫人呕吐。得瑟个卵,让你霸占夫人一天,又如何到了晚上,夫人还不是属于我,任老子百般玩弄。下午六点多,夫人发来一条短信,告诉我说何坤要住一晚,并且住就住在家里。看了短信内容,我顿时火冒三丈,立即打电话质问夫人什么意思。夫人压低声音,无可奈何地说:「我也没办法,他死活都要住在家里,我又不能赶他走。你就忍忍吧,好老公,回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啵…」听夫人这么说,我一肚子气顷刻消散,问道:「你不会安排他住在我的房间吧」「不住你房间住谁的房间,难道住我的房间,跟我一起睡,」夫人笑嘻嘻地说。「贱人,嘴巴欠干!」我火气窜上脑门。「你向我保证过,要是今晚越雷池一步,我就活剐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别那么凶嘛,人家好害怕,」夫人可怜兮兮地说。「要是何坤霸王硬上弓,我也是受害者啊。」「只要你守住贞洁,凉那老小子不敢强来,」我放缓语气。「今天晚上睡觉,你把手机通话调成外音模式,我要听一直监听着,不许挂。」「知道了,醋子,」夫人「噗嗤」一笑。「何坤在叫我了,我挂了,拜拜…」晚上十点一刻左右,夫人打来电话,说现在上床休息。我们聊了十把分钟,夫人把白天里与何坤相处的细节,方方面面全讲了出来。原来吃完晚饭,俩人去湖边散步时,何坤强行牵住了夫人的手。夫人吃吃发笑,问我这算不算犯规。我鼻子一酸,暗暗骂了一句贱人。「你们在哪个湖畔散步」我刨根究底。「你猜…」夫人卖个关子,不说了。「快说,贱人!」我催促。第七十三章「你别老是贱人贱人挂在嘴上,要是真嫌我贱,还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任我跟其他男子鬼混算了。」夫人哼了哼鼻子,接着说:「纳天湖…嘻嘻,上次我们在那玩过一次车震,还记得么」「当然记得,贱人!要不是我死死捂住你的嘴巴,你的浪叫声,会把远近十公里的公狗都引诱过来,」我唾骂道。「除了牵手,那杂碎没有其它可耻行径吧」「有!」夫人笑而不语。「说,是什么」我飞快地问。「不告诉你…」夫人顿了顿,「说出来,怕你不高兴,我还是不说为好。」「好个屁!」我大声说。「你最好乖乖交待,不然老子回家,不把你往死里操,枉做男人。」「你保证不生气,我就说,」夫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很平静。「…操死我最好了,省的每天伺候你这个乡巴佬。」我一时如鲠在喉,答不上话来,羞愧地耷拉下脑袋。「好吧,你说,无论什么事,我保证不跟你生气,」我有气无力地说。「其实也没什么过分举止,唉…」夫人长叹一声。「何坤是个翩翩君子,不像你胡来,他不过轻轻亲了我一下而已。」「亲在哪里」我厉声问。「还能哪里,脸蛋呗,」夫人觉得我有点大惊小怪。「左脸蛋还是又脸蛋」我又问。「右脸蛋…」夫人的话刚出口,我立刻在电话里吼道:「李萱诗,你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天起,我发誓不亲你的右脸蛋。如果要打你耳光,一定只打你右脸蛋!」「你…神经病,莫秒其妙,」夫人恼火起来。「答应不生气,却又反悔。你要是继续发神经,我马上叫何坤进来,要他把我睡了。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亲我,是不是开心了」「开心你个贱人!你敢这样做,我就敢过去杀人,」我怒气沖沖地说。「不跟你瞎掰了,神经病。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要挂电话睡觉了。」夫人气鼓鼓地说完,一把挂了电话。我气急之下把电话一扔,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等我张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晚上。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壁,雪白的床单…还有一个白影,在我眼前走来走去。仔细一看,原来是夫人,她穿着一件白色连体雪纺裙。「这是哪里何坤呢,他走了吗」我惊恐万状地坐起来,四下张望。夫人赶紧走过来,握住我双手,柔声说:「老郝,你终于醒来了,医生说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去陵园住处找你,就看见你躺在地上。你是怎么了,好好的身体,怎么会昏迷」「何坤呢,他在哪」我厉声问。夫人怔了怔,淡然地说:「他下午回上海了呀。他一回上海,我就跟你打电话,可一直打不通。给你发短信,也不见你回。我以为你还在怄气,故意不搭理我…」我无心理会夫人的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质问:「昨天晚上为什么挂我的电话你跟何坤有没有一起睡快说!」夫人痛得叫了一声「啊」,委屈地申辩道:「没有,没有,没有!为什么你把人想那么龌龊呢,我说什么你不都信,还要我说什么。」「走,回家…」我一把跳下床,拖着夫人就望外走。「回家不急于一时…」夫人挣了挣我的手。「老郝,你听我说,医生说你胃出血,要住几天院。」「医生喜欢诓钱,特爱胡说八道,没病都被他们说成有病,」我冷笑几声。「老子才没病,走走走,回家睡,老子才不睡这冷冰冰的床。」第七十四章回到家里,我立即找来消毒水、棉签、干净的帕子,然后把夫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来。「你要干嘛,老郝」夫人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吃惊地问。「没干嘛,别动,」我呵呵笑道。「你右脸不干净,我给你消消毒。」夫人明白我的意图,双手捂着脸蛋,身子向后挪去。「别动!」我一声大吼。「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要是消毒水弄脏了你的裙子,那多么可惜。要是擦错了地方,还要再来擦一次,很浪费时间呀。」「你…」夫人咬紧嘴唇,带点哭腔地说:「消毒水有腐蚀性,会损坏脸上皮肤,求求你,别这样。」我愣了愣,盯着夫人那张精致的脸蛋看半天,暗叹一声,放下消毒水和棉签。「好,那你向我保证,从今以后不许任何男人碰你,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郝江化一个人,」我郑重其事地说。「你还是给我写个保证书,这样比较靠谱。」「行,写就写,」夫人抹一把眼泪。「不过,你也得向我保证,不对任何其她女人好,不去碰任何其她女人的身体。」「行,这样比较公平,我们双方都有约束,」我哈哈笑道。于是,夫人拿来一张纸,一撕为二。我们各拿一份,写下自己的忠贞保证书,并签字生效。「『我,李萱诗,向我的爱人郝江化保证:一生一世只专属于郝江化,绝不爱上其他男人,绝不允许其他男人接触自己身子。如违此誓,甘愿万箭穿心而死,死无葬身之地』」。我念完夫人的保证书,满意地点点头,收好藏在口袋里。夫人迅速看了看我的保证书,轻声读道:「『郝江化向宝贝李萱诗保证:一杯(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一杯(辈)子只做她的牛马,一杯(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除了宝贝李萱诗,一杯(辈)子不碰其她女人的身子。如违背今天是(誓)言,情愿五雷轰顶,永不超生。』」夫人边读,边咯咯娇笑起来。「笑什么,看见狗屎了么」我不明所以。「老郝,以后我多教一下你的文化课,」夫人笑吟吟地说。「你写的保证书,有五个错别字,我给你改过来吧。」我顿时面红耳赤,摸着脑瓜,尴尬不已。夫人一一改正完,收好保证书,起身走向厨房。「睡了一天一夜,你饿了吧。想吃什么菜,告诉我,我给你做,」夫人回眸一笑。「你的鲍鱼…」我一个箭步沖上去,抱住夫人。然后一只手迅速探进裙子里,扯下丝袜和内裤,扔在地上。接下来,我双手探前,用力一攥,「嗤」地一声撕破夫人领口,拔下胸罩,露出两只白兔似的大奶子。「混蛋,你…」夫人说:「我前天刚买的裙子,就被你撕破了…」不容分说,我大嘴盖住夫人的双唇,一双手握住她胸前一对大咪咪,肆意揉搓起来。夫人挣扎几下,放弃了反抗,被我推到厨房边,胸脯紧紧压在壁上。我一手抄起夫人的裙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噗嗤」一声全根捅了进去。夫人「啊」地一声尖叫,还没缓过起气来,狂风暴雨般的「啪啪啪」声,便在她身后骤然响起。在我全力撞击下,夫人的两个奶球,不停拍打着壁,很快便红了起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夫人连哭带叫,一溃千里。玩了两个多月,夫人的身子,我实在太熟悉。哪里瘦哪里肥,哪里肉多结实,哪里敏感,哪样玩她最舒服,一一记在我脑海里。不是我吹,不消十分钟,我就能把夫人玩到高潮。经常是一次爱还没做完,夫人已经来了三四次高潮,整个人欲仙欲死。每当高潮来临,夫人必然忍不住大叫「我要死了」,估计现在就是让她的亲生儿子来上她,夫人也不会拒绝。第七十五章根据夫人所列清单,我采购好露营帐篷以及漂流、探险之类的衣服和工具。夫人把儿子送到徐琳家,麻烦她帮忙照看几天。一切准备妥当后,星期三晌午,岑青菁开着一辆银灰色长城越野车,我们朝桃花山出发。当岑青菁得知,我和她们同行时,表情显得很奇怪。夫人戏谑地介绍,说我是此行的挑夫兼保镖,把我的优越感,一下子降到冰点。岑青菁笑吟吟地说,那得辛苦郝大哥了。我摸摸脑后门,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哪里辛苦,应该的应该的」。夫人和岑青菁轮流开车,她们话多,说起来没完没了,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我坐后排位置,基本上插不进话,闷不吭声。桃花山隔着长沙几千里,开车过去至少要半天行程,入夜时分,我们抵达一个叫桃花渡的小镇。此处距离桃花山不足十几公里,休息一个晚上,明早便可到桃花山。镇上一家桃花笑客栈,干净舒适,古色生香,别有一番风情。夫人开了两间雅房,她和岑青菁一间,我独自一间。沖完凉,看了两集电视,已经深夜十一点多。我倍觉无聊,于是给夫人发短信,要她过来陪我睡。等了会儿,不见门口有动静,我发了第二条短信:贱人,还不快过来,你不挨一顿操能睡着么!这一次,我很快收到夫人回复短信,不看不打紧,一看简直气死人。只见夫人在短信里说「不方便,你自己抱被子睡。」我想,夫人肯定顾忌岑青菁听到她的叫床声,所以忍着不来。既然被闺蜜听到叫床声有那么羞耻,你还带我出来玩个卵毛啊。休息一晚,养足精神,第二天十点左右,我们开车抵达桃花山大峡谷漂流胜地。此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年轻漂亮的比基尼女郎,比比皆是。车子停下后,我负责去联系漂流用的红色筏子,交上押金和身份证影本。手续办完,我返回停车处,只见夫人和岑青菁已换上一身白色短衣短裤,显得英姿飒爽,风采照人。这会儿,正在穿运动鞋。她俩四周,一大帮老少爷们围着观看,个个睁大了眼睛,垂涎欲滴。也难怪,两个大美女在此更衣,换成是我,不会比他们好多少。「这地方连个更衣室都没有,幸好开车来了,不然叫我们在哪换衣服,」岑青菁小声嘀咕。「入乡随俗,随遇而安嘛。」夫人嘴角含笑,落落大方,看见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老郝,手续办好了没有」「办好了…」我把红色救生衣发给夫人,要她穿上,又给岑青菁一件。穿好救生衣,夫人指了指不远处大树下,说:「那里有个小商贩,我们去喝杯饮料。」「嗯,正好有点渴,走,」岑青菁附和。我仨各榨了杯新鲜果汁,喝完稍事休息,便拿上水和食物,朝漂流筏走去。「水流很急耶…」来到漂流筏停靠处,岑青菁惊唿。「上流都这样,到了中下游,水势就变缓了。」我说着把筏子拉过来,率先跳上去。岑青菁跟在后面,步子踉跄,我赶紧双手扶住她,抱上漂流筏。这是我第一次抱岑青菁,感觉跟夫人一样,身子软绵绵,没有力气。岑青菁坐稳后,是夫人,我张开双臂来抱她。哪只夫人小嘴一扬,笑盈盈地说:「我才没那么金枝玉叶,弱不禁风,连个小小船筏都爬不上去。」岑青菁听出话里讥讽之味,当仁不让地说:「是呀是呀,萱诗姐可厉害,是女汉子,我可比不上。谢谢你啊,郝大哥,要不是你慷慨一抱,这会儿说不定,我还在岸上爬呢,噗嗤…」「举手之劳,客气什么,」我在船头坐下,拿起船桨,笑呵呵地说。夫人试了几次脚,都不敢跳,没好气白我一眼,埋怨道:「你倒是安逸,坐着说话不腰疼,还不快来扶我。」岑青菁顿时哈哈大笑,说:「这可怨不得人家郝大哥,刚才要扶你,你一口谢绝了,这会儿知道错了吧。依我看,郝大哥,你别理萱萱姐,让她自己在岸上爬吧。」「青菁,你别得理不饶人,好不好,」夫人跺了跺脚。我赶紧起身,伸长双臂,搂住夫人软绵绵的小蛮腰,把她抱上来。趁岑青菁没注意,我狠狠拍了夫人屁股一巴掌,暗骂:贱人,才刚开始,你就吃上莫名飞醋了,接下来更有你苦吃。夫人瞪我一眼,揉着痛痛的屁股,敢怒不敢言。三个人登上漂流筏后,我坐船尾,负责划桨。工作人员解开绳索,在两个人女人的尖叫声中,筏子似一叶扁舟,沖流直下。烈日炎炎,水花四溅。夫人和岑青菁早已抛弃自己手里的船桨,只是紧紧搂抱在一起,哭叫连连,惹得两岸丛林里猿声一片。我肆意挥动船桨,娴熟地操纵着漂流筏,往东靠西,忽快忽慢。「慢一点,慢一点…」夫人声音发颤,魂不附体。「水太急,慢不下来,」我出言安抚。「你俩坐稳,抓紧环扣,别掉下去了。」第七十六章如此这般漂了个把小时,水势才有所减缓。来看夫人和岑青菁,只见她俩早已全身湿透,T恤紧贴着皮肤,像两只小白兔似的,还楼在一起发抖。「吓死我,怕怕…」岑青菁一手抚胸,大口喘着气。「听人说这里玩漂流特刺激,今天一试,果然名不虚传,」夫人同样一手抚胸,一手理着湿润的鬓角。「前面快到虎跳崖了,七八米高呢。虎跳崖下面是桃花潭,听说有水鬼,好叫人怕怕,」岑青菁扮副鬼脸,吐了吐舌头。「骗小孩子吧,世间哪有鬼,」夫人撇撇嘴巴。「老郝,你说是吧」「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呵呵笑。「我看资料上说,每条漂流筏途经桃花潭,都百分之百翻船,」岑青菁不服气地说。「书上这样说,未必灵验,」夫人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说着说着,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前方已到虎跳崖。岑青菁紧张起来,双手下意识搂住夫人,口里叫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夫人点了点岑青菁额头,说:「亏你还是优秀人民教师,居然如此迷信。真要有水鬼,这会儿,菩萨都保佑不了你。」「你俩坐稳,抓牢环扣,我们马上要降落了…」话刚出口,漂流筏一落而下,「」的一声,掉在水潭上,扬起大片水花。一个浪扑过来,我闪避不及,连呛几口水。船身旋转起来,让人头晕目眩,接着又一个浪掀起,「当」一声把船打翻了。我的本能反应是马上救夫人,夫人却让我救岑青菁,说岑青菁不会游泳。虽说穿着救生衣,对于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来说,岑青菁还是吓得手足乱舞,尖叫连连。所以,当我抱住岑青菁时,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死死搂住了我的脖子。这是我第二次抱岑青菁。混乱当中,我只感觉到岑青菁一对傲人的胸脯在眼前晃来晃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还有岑青菁的雪白大腿,摸上去跟夫人一样,宛如缎子般光滑柔嫩。「萱诗姐,这下你相信了吧,真有水鬼作怪,」岑青菁破涕一笑。「你看这会儿,潭面风平浪静,刚才几个大浪,来得非常蹊跷。」夫人笑盈盈地说:「那是自然现象,并非水鬼作怪。老郝,趁水鬼出来前,你快把青菁拖到岸上去吧。青菁生得那么俊俏,要我是水鬼,一定拉抓她做压潭夫人。」「好呀,你敢调戏我,看我不教训你,」岑青菁拍起大片水花泼向夫人。「谁比谁俊俏啊,谁比谁漂亮啊,谁比谁风骚啊,谁比谁更招男人啊。水鬼娶亲,肯定第一个抓你,哈哈…」「胡说,我又没惹水鬼,它抓我干嘛,」夫人咯咯娇笑,拍起水花反击岑青菁。「你从头到尾一直唠叨着水鬼,念念不完,所以才容易惹它上身呀。」我靠,当什么地方呢,要嬉闹等上岸再嬉闹,咱还在深不见底的水潭泡着呢。我皱了皱眉头,一手搂住岑青菁,游到夫人身边。「水鬼原本在唿唿大睡,被你俩这么一闹,出来马上抓人了,」我吼叫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夫人。「两位夫人大人,能不能上岸再玩,漂流筏还翻在水里泡着呢。」「你管得着么,老娘我就要现在玩,」岑青菁撅起小嘴。我嘿嘿一笑,威胁说:「那行,我撒手了,不管你了。」「你敢!」岑青菁有恃无恐,撒气叼来,貌似比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要是撒手,我就大喊救命,上法院告你杀人。」遇到这么个野蛮婆娘,我还是缴械投降为妙,于是说:「好好好,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要是水鬼把你拖走了,可别在阴司埋怨我。」「你以为我真是三岁小孩,会相信水鬼之类的话,刚才不过是一番戏言而已,哈哈…」岑青菁手指着我,笑得前俯后仰。「不料却骗到了向来精明能干的郝大哥,想一想,还真很有趣。」我脸色一红,哑口无言,壮起色胆,用力扯了一下岑青菁的乳头。「啊…」岑青菁一声尖叫,怒视着我。「怎么了,青菁」夫人笑吟吟地问。「感情被水鬼拉她脚了,」我呵呵笑着,躲开岑青菁视线。「你就是水鬼…」岑青菁指着我,恍然大悟地说:「萱萱姐,我们上当了,原来潭里面根本没有水鬼,水鬼一直在我们身边,郝大哥才是真正的水鬼。」「好勒,好勒,我们上岸吧,」夫人眨眨眼睛。「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等体能恢复再出发。」于是,我楼着两个绝色大美女,缓缓向潭边游去。上了岸,三人衣服都已湿透。不过,幸好气温高,阳光火辣,一点都不觉得冷。「萱萱姐,我们到那块石头后面,把衣服脱了,晾晒一下吧,」岑青菁说。「郝大哥,你负责给我们晾晒衣服,并把风警戒,不得有误!」「遵命,首长大人…」我一扫脸上阴霾之气,心里面窃笑不已。第七十七章夫人脱下鞋子,瞪我一眼,手挽着岑青菁走到巨石后面。没过多久,石头后面伸出一只莲藕似的白嫩胳膊,手里拿着两套短衣短裤。我正琢磨胳膊主人的名字,听到一声娇叱:「磨叽什么,还不快接住衣服!」「知道了,马上,马上…」我心不在焉地接住衣服,把它们一一展开,放在石头上晾晒。等了会儿,没有下文,我催促道:「你们的内衣裤呢,拿给我一起晒了吧。」「想得美!」岑青菁泼辣的声音。「内衣裤我们就不脱了,你把T恤和短裤晒干就行,」夫人娇滴滴的声音。「不许偷看,不许胡思乱想,不许擅离职守!」我摸摸脑瓜,暗想:还以为你俩会脱光,我拼死偷看岑青菁一眼,既然穿着内衣裤,爷就不冒这个险了。哼,贱人就是矫情,扭扭捏捏,等爷把岑青菁这婆娘收了,看她小嘴还硬不。撇撇嘴巴,我在一块石头上打坐,进入禅定状态。夫人和岑青菁叽里哌啦聊着天,东一句西一句,把此地当成闺房,有说有笑。良久,俩人聊累了,才勐然想起我。「咦,人呢,外面没有一点动静,不会撇下我们跑了吧,」岑青菁忧心忡忡地说。夫人朗声唤道:「郝大哥,你在吗说一句话,好不好」我捡起一块小石头,猫着身子,藏到一堆灌木丛里。「这人真不靠谱,叫他站个岗,熘得比兔子还快,」岑青菁埋怨。「萱萱姐,你还是他的大恩人呢,他就这样报答你这个恩人,气死人了。」「嘘…」夫人从石头后面探出个脑袋,四下瞧了瞧,没看见我,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在不」岑青菁忙问。夫人摇摇头,说:「没看见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那我们怎么办,荒郊野外,万一来了坏人咋办」岑青菁紧张起来。「甭想那么多,先把衣服穿了…」夫人说着,第一个从巖石后面走出来。只见金色阳光笼罩下,夫人身着一套白色内衣裤,身材愈发高挑迷人。尽管玩过夫人无数次了,此时此刻,我还是心痒难耐,兽血沸腾。接着,岑青菁跟出来,我的目光一下子被她牢牢抓住。平心而论,岑青菁总体比夫人逊色一筹,不过因为还没玩过,所以比夫人新鲜。只见她身着黑色蕾丝抹胸,黑色蕾丝丁字裤,胸脯和屁股既大又翘,两条大长美腿,白晃晃得刺眼。此情此景,春色无边,我不由搓几把下体,吞了吞口水。夫人和岑青菁慢悠悠把衣服穿上,唤了我几声,没有反应,面面相觑。「郝大哥不会自个儿真走了吧」岑青菁嘟哝。「不会,他不是这样的人,」夫人和颜悦色地说。「他一定是有什么事,突然离开了,我们在这儿等他吧。」「萱诗姐,你对郝大哥是不是太好,连我都要吃醋了,」岑青菁撒娇说。「就算突然有事离开,也要告诉我们一声啊,这样不明不白走了,算哪会子事啥。这一次,明明是郝大哥的错,你还替他开脱。」「我了解老郝为人,所以这样说,并不是要替他开脱什么,」夫人笑笑。岑青菁眼珠子一转,凑到夫人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萱萱姐,你就实话实说吧。你跟郝大哥,不只是简单的主仆关系吧」「你说什么呀,不是主仆,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呀,」夫人脸色一红,神情不自然。「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郝大哥的眼神,跟看别的男人完全不一样。还有,你跟郝大哥说话,完全就像一个贤慧的妻子,」岑青菁撅起小嘴。「我们什么关系,当不当我死党,跟我你还遮掩什么嘛。」第七十八章「青菁,你要我跟你怎么说嘛,我用不着遮掩什么。我跟老郝之间真没什么,我们的关系很纯洁,并非如你所想那样。再说,我看他的眼神,怎么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都是一样的呀,只是你自己多心了,」夫人信誓旦旦地说。「萱诗姐,你别逞口舌之利了,」岑青菁嫣然一笑。「所谓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跟郝大哥之间的事,我多少有点耳闻。寡妇门前是非多,老左去世后,你能不做那个事么我又不会笑话你,你在我面前死撑脸皮做么子。」「什么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越说越离谱了,」夫人跺跺脚。「我发过誓,今生今世只爱老左一人,为他守半辈子活寡。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把我说那么不堪,好不好」岑青菁一时语塞,明知夫人在狡辩,却无话反驳她。俄顷,夫人以为事情已然过去了,不料岑青菁却是个认死理的主,突然张口说道:「那好吧,萱萱姐,既然你跟郝大哥关系很纯洁,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自从我离婚后,身边没个男人,有时候还真不方便。郝大哥虽然岁数大了点,但是实在可靠,又很会照顾人,跟他在一起,非常顺心。」「你想说什么」夫人已经听出岑青菁话里隐含意思,板起脸问。「我想跟郝大哥交往!」岑青菁大声说。「你会帮助我,你会祝福我,是吧萱萱姐…」「跟老郝交往你不会在说笑吧,」夫人又气又怕。「老郝又丑又没文化,家里一穷二白。世界上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你怎么会看上他,你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是真的,萱诗姐…」岑青菁撒娇。「与郝大哥相识以来,潜移默化中,我发现自己已经一点一滴爱上了他。」「那么多男人你不去爱,偏偏爱上他,你不是胡来么,」夫人恼怒地说。岑青菁奇怪地打量着夫人,啧啧地说:「萱诗姐,你很奇怪耶,是在吃醋么」「才不是…」夫人忙换了一副表情,苦口婆心地劝说:「跟老郝在一起,我是觉得你不值。你应该找一个更帅更优秀的男人,门当户对,才配得上你。」「人家不管嘛,人家就要郝大哥,」岑青菁不依不饶地说。「好姐姐,你给我做媒吧。」「不行,就是不行,」夫人断然决绝,没有丝毫商量余地。岑青菁突然一改娇柔态度,强硬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求你这个好姐们了,免得我难过,你跟着难过。等下郝大哥回来,我亲自向他表白。要是他同意,你就无话可说了吧,哼…」「他一定不会同意,」夫人气得把牙齿一咬,狠狠地说。事情到这里,出现了戏剧性变化,把我看得云里雾里,呆愣半响都没回过神来。「我的妈呀,看来老子命里犯桃花运了,岑青菁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婆娘,居然暗恋老子。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夫人就是要面子,死爱面子活受罪,不肯承认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现在被岑青菁倒打一耙,心里一定难过死了。哈哈,两个高高在上的大美女,为我争风吃醋,真他娘过瘾。对了,岑青菁说要向我表白,我是答应她还是不答应呢答应岑青菁,固然能得到她的一切,可是夫人那里怎么交代难道要我失去夫人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种事,我可不干!可是,岑青菁那风骚迷人的模样,想一想就让我兽血沸腾,让我就这样白白放弃,实在心有不甘。怎么办呢,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保住夫人,又能得到岑青菁。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夫人向岑青菁坦白我跟她的关系,然后让她同意岑青菁给我做小老婆,如此这般,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幸好我脑瓜子灵活,稍微一思索,便已成竹在胸。我把石头扔向潭里,转移她俩视线后,从灌木丛里站起身,拍拍手走出来。「咳…」我故意咳嗽一声,引得她俩看向后面。「郝大哥,你去了哪里」夫人吃惊地问。「人有三急,活人总不能让屎尿憋死,」我笑呵呵地说。岑青菁「噗嗤」一笑,心高气傲地走过来,一把牵住我的手,开始了她苦心酝酿的爱情表白。第七十九章「郝大哥,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如果不告诉你,我就吃不好睡不着,日子没法过下去。你知道不,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发现自己已经一点一滴爱上了你。如果你珍惜我,珍惜我们之间这段感情,请你答应我,让我做你女朋友吧。」岑青菁深情款款地告白,把我听得心里蜜糖似的,恨不得立刻把她拥在怀里。我装作非常吃惊的样子,喃喃自语道:「这个…这个…」眼角余光向夫人瞧去,只见她脸色铁青,狠狠瞪着我。如果当时马上答应岑青菁,我敢说,夫人一定会一口吞了我。「这个…太突然了,还是三思而行吧,」我摸摸后脑勺。岑青菁没想到我会拒绝她,顿时像泄气的皮球,朝地上一蹲,眼泪就冒出来了。与此相反,夫人却眉开脸笑,心情异常爽朗。「青菁,别这样,他太不识抬举了,你何苦难过呢,」夫人朝我眨眨眼睛,笑盈盈地说。「天下好男人大把,何必一颗树上吊死,更别说一颗枯藤老树。咱起来,别理这种人,你就不应该看上他。」说着,夫人搀扶起岑青菁,替她抹了抹眼泪。我暗想:原来夫人如此会演戏,今天算开了眼,不服不行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自己太配不上您。如果您伤心难过,我给你下跪好了,」我纳头跪在地上,一脸愧疚。「再说,我发过誓,一生一世侍候恩公和夫人,做牛做马。要是我答应你,岂不是连累你跟我受苦,这一点,我自问做不到,请您原谅…」「萱诗姐,你说句话,好么」岑青菁伤心地看了一眼我。「郝大哥眼里只有你,你就不能成全我们的姻缘吗」夫人怔了怔,咬牙说:「我说话管什么用,这是他自己的主意,我又不能逼迫他。」闻言,我心里既好气又好笑,鬼都晓得夫人私心很重,打着自己如意算盘。岑青菁鼻子一抽,又哭了起来,夫人忙柔声安慰。「老郝,我要说你一句,你也真是固执。青菁配不上你么她一个女人家,主动跟你告白,容易吗你还是考虑一下吧,别伤了青菁的心,」夫人假惺惺地数落我。「不,我心意已决,不能让她跟着自己受苦,请原谅,」我摇摇头,狠下心说。「自从夫人您治好我儿子的病,我就发誓一辈子服侍您和恩公,再不会三心二意。我要一心一意守护在您身边,任您驱遣,供您差使。」既然演戏,就要演到底,把功夫做足,方能骗过夫人和岑青菁。夫人无奈地说:「青菁,老郝这人,跟木头一样,一时之间要改变他,难于登青天。慢慢来吧,时间久了,也许他会想通。」岑青菁收住眼泪,哀怨地点点头,伸手扶起我。「走吧,我们出发,」夫人和颜悦色地说。「青菁,开心点,别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出了这茬子事,接下来一路上,没了岑青菁的欢笑声,平添出几分无聊和寂寞。我琢磨着,找个合适机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岑青菁。一来跟岑青菁挑明我和夫人的关系,让她配合自己演一出戏,给夫人看;二来千方百计要迫使岑青菁同意做自己的小老婆。至于夫人那里,只要把戏演好,她一定会退让,答应我收了岑青菁。「等到那一天,左拥右抱,岂不美哉夫人和岑青菁一起侍候老子,轮流让老子干,一起给老子吹。哈哈,想来真是大块人心,人生一大美事。嘿嘿,此外,老子还想看夫人和岑青菁俩人互相干,让岑青菁和老子一起干夫人,不把夫人爽上天才奇怪。」想着想着,我一双眼珠子,在夫人和岑青菁身上扫来扫去,舔了舔舌头。「想什么呢,用心划船,」夫人抬起脚,冷不丁踢我一下,怒说。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掉下去,全身直冒冷汗。「没想什么…哪敢不用心…」我大手一揩脸上汗水,连忙赔笑。「今天晚上,我们在桃花山入口扎营露宿,好不好」夫人笑问。岑青菁默不作声,良久,才小声说了个「好」字。第八十章晚上露营,我们把越野车开过来,在桃花山进山口一处空旷之地,烧起篝火。夫人和岑青菁睡帐篷,我值守到很晚,直到她俩睡着了,才上车休息。一根烟快抽完,突闻有人拉开车门,我扭头一看,一张风情无限的脸,原来是夫人。夫人示意我噤声,然后坐上车,小声地说:「没想到青菁居然喜欢你,着实太叫人意外。她还跟你告白,幸好你拒绝了。说实在话,你对青菁真不动心吗」我润了润喉咙,说:「青菁是个大美女,若说一点都不动心,那肯定是骗人的鬼话。可是,你才是我今生唯一所爱,我岂能辜负你,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唉…老郝,你能说这样的话,我好感动。青菁跟你告白时,我当时心都揪到嗓门了,生怕你答应下来,」夫人喟然长叹。「青菁一直是我的好姐妹,我这样欺骗她,自私自利,想来真是愧疚。」「你真傻,我怎么会答应呢,」我把夫人搂入怀里,亲了几口。「你不想失去我,我更不想失去你,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岑青菁一人独自受伤了。」「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夫人回亲我一口。我笑笑,说:「如果我答应岑青菁,岂不是对你残忍我宁愿对岑青菁残忍,也不忍心你受半点委屈。」夫人沉默半晌,方说道:「青菁说喜欢你时,我第一个反应,便是她要夺人所爱,本能抗拒起来。我对青菁向来大方,什么物事都愿意与她分享,不知为何,唯独这件事,我很排斥。」我摩挲着夫人的大腿说:「我知道原因,所谓爱之深,失之切。你爱我太深,才不愿意别的女人接触我。记得我们写得保证书么,你不愿意我碰其她任何女人,我自当牢牢记在心里。」「我只要一想到青菁在你身下婉转承欢,我内心便充满了妒忌之火,」夫人咬了咬嘴唇。「看来真被你说中了,我不想和其她女人分享,你所给我的这种欲仙欲死快感。」我得意一笑,大手伸入夫人两腿间,摸到柔嫩的花蕊,肆意抠玩起来。夫人扭了扭身子,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双眼微闭,一副很享受的迷人样子。「说『李萱诗是一条骚母狗,李萱诗喜欢被郝大哥奸淫』,」我咬着夫人耳朵命令。「呃…」夫人忸怩几下,颤声说:「李萱诗是一条骚母狗,李萱诗喜欢被郝大哥奸淫。」「说『我喜欢郝江化胜过左轩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远排在第一位,左轩宇父子加起来,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我继续命令。「不要…」夫人脱口而出,本能抗拒。「你放过我吧,改说其它话,这话我万万说不出来。求求你了,好人…」我冷哼一声,一把推开夫人,说道:「滚开,贱人!」夫人缠过来,抱住我哀求道:「别这样,好不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萱诗永远做你的骚母狗,永远永远只被你一人干,好不好」「贱人,谁稀罕干你,你那骚逼,一碰就全是水,恶心死了,」我嫌恶地说。夫人轻声饮泣,眼泪汪汪凝视着我,显得楚楚可怜。「得了,别动不动就拿眼泪博取同情,」我撇撇嘴巴。「良宵苦短,你是喜欢在车上被我操还是去外面『野战』」夫人破涕一笑,甜甜地说:「车子离帐篷很近,青菁会听到声音。咱们去溪流边,我早相中了一块场址,很适合『野战』。」我用力掐一把夫人脸蛋,骂道:「原来你白天已经打好腹稿,专等晚上青菁睡着后,来勾引我。还不承认自己是天生贱货,十足荡妇淫娃。」「嘻嘻,」夫人娇笑不已,「我是淫妇,你是奸夫,正好门当户对,谁都不欠谁。」「死贱人,看我不把你操死!」我恶狠狠地拉起夫人的手,拖下车子。「谁怕谁,哼…」夫人嘟起小嘴。「你老说操死我操死我,都不下千百次了,我还不是好好活着,而且越来越漂亮迷人,气死你!」说完,夫人牵住我的手,俩人蹑手蹑脚朝山口的溪流而去。第八十一章月色如水,笼罩着整座桃花山,虫鸣蝉叫,悉悉索索,反而把森林衬托得更加幽谧。星星点点的篝火闪烁着,增添了几分诡异之气。「好了,到了,就是这里,…」在溪流边一处巨石上,夫人停下脚步,望了望周围环境。「月光朗朗,流水潺潺,和风徐徐,美哉,妙哉,幸哉!老郝,你看我对你多好,选了这么个风水宝地,你还不快谢恩。」「谢你个贱人!还不快给老子扒光衣服,让老子在月光下好好欣赏你这个骚货的肉体,」我压低声音骂道。「脱光衣服,在石头上面,先给老子跳一支你最擅长的孔雀舞,就是上一次你在KTV,跟岑青菁她们一起跳的舞蹈。」夫人吃吃一笑,麻利地褪尽身上衣缕,一丝不挂地走到巨石上,摆了个开场舞的POSE。我坐下来,点上一根烟,迷着眼睛,悠闲地抽起来。用了七八分钟,一曲舞跳毕。夫人一手撑腰,一手抚摸胸口,娇喘着问:「好看么」「还是穿着衣服跳起来好看,」我扔掉烟头,笑说。「只看你的屁股和奶子去了,多了肉欲成分,少了孔雀的灵性之美。」「讨厌…」夫人娇滴滴地说。「我跳那么辛苦,你说句好听的话会死呀,人家不理你了。」「月下看美人,国色天香,您十足就是月宫嫦娥下凡,」我嘴巴抹了蜜似的说。「孔雀虽美,却不及您胴体芬芳。看您这高挑匀称的身材,前凸后翘,神仙看了都要流口水。」「死鬼,就知道说一堆假话哄我开心,」夫人咯咯娇笑起来。「我哪有嫦娥仙子美,再说,嫦娥仙子断不会光着屁股跳舞给你看,噗嗤…」「我说你是嫦娥仙子,你就是嫦娥仙子,」我解开裤带,向夫人招招手。「嫦娥仙子,快来给老子吹箫。」「是,老爷…」夫人配合我,行了个仪态万千的福礼,款款走到我面前。「跪下!」我命令。夫人温顺地跪下来,抱住我的屁股,抬起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知道它是什么吗」我潇洒地抖了抖张牙舞爪的东家。「禀老爷,它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学名阴茎,俗称鸡巴,卵子。最长可至三十厘米,最短才三厘米。文学艺术上,此物又叫玉箫,或者龙王,」夫人伸出灵巧的香舌,在马眼上吸掇。「它的主要功能是亵玩女子,可令爱女成淫娃,贤妻成荡妇,良母成浪货。」「不错,我教的东西,你都一一记在心里,」我抚摸着夫人精致的五官。「把『鸡巴』连说十下给老子听…」「是,老爷。」夫人润润喉咙,清脆地叫道:「鸡巴、鸡巴、鸡巴、鸡巴。」「你喜欢吃鸡巴吗」我问。「喜欢,人家喜欢吃老爷的鸡巴,」夫人恭谦地说。「贱人,鸡巴就是鸡巴,并不分彼此,」我斥责道。「既然喜欢吃鸡巴,就算街头一个叫花子的鸡巴,你也应该毫不避讳地吃。」「记住了,老爷,」夫人含住龟头,轻轻吞吐起来。「我现在问你,左京的鸡巴,你喜欢吃不」我厉声问。夫人看着我的眼睛,犹豫几秒钟,才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了个喜欢。我注视着夫人,只见她的脸马上红到了脖子,久久不肯抬起头。我蹲下身,摸到夫人的花蕊,问:「这是什么」第八十二章夫人瞄我一眼,羞涩地说:「女性生殖器,学名女阴,俗称小穴、蜜穴、蜜葫、桃源、花蕊。一般十万女人之中,会出一个石穴,同时会出一个莲花穴。此物主要用途是生孩子,供男人亵玩。」「那这里呢,是什么,」我摸到夫人的菊花。夫人银牙一咬,说道:「学名肛门,俗称屁眼,文人雅士喜欢叫它菊花。此物主要用途…」说到这里,夫人停下来,理了理鬓发。「用途是什么」我笑问。夫人摇摇头,羞涩地说:「别问了,求你了。」「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我逼视着夫人。「听说古代帝王都有龙阳之好,喜欢操屁眼,也就是爆菊花。今天晚上,我给你的菊花开苞吧,嘿嘿。」「不要,会很疼,」夫人尖叫起来。「你怜惜一下我,好不好这里,从来都没人碰过…」「那是因为左轩宇傻呗,如此美妙可爱的菊花,他都不晓得用。也许老天看他暴殄天物,所以早早收了他,交给老子尽情使用,」我舔舔舌头。「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必须弄到手才善罢甘休。所以你还是乖乖就范,免得我用暴力,把你弄伤就不好了。」「真得不要,求求你了,」夫人可怜楚楚的样子。「你干穴不好吗干那里,我又没有快感,只有疼痛。何况,你那玩意既大又长,会弄伤我的直肠,求你放过我吧。」我拍拍夫人脸蛋,说:「放心,我轻点弄,让我试一下,看能插进多少。第一次,不抽插,等以后慢慢把你的菊花弄大了,才当穴一样干。如此这般,你身上就有三个洞,供我玩弄了。」夫人狐疑地看着我,说:「你说话要算话,只准插进去,不准抽动,而起呆一会儿,就要马上拔出来。」「当然,骗你是小狗,」我贼笑。夫人就是单纯,连这种话都相信,到时插进去,便由不得她了。「那好吧,你插进来。」夫人说完,双手撑着石头,蹶高雪白屁股。「不准抽动,你要是不尊重我,乱来胡搞,我就阉了你。」我嘿嘿一笑,握住滚烫坚硬东家,硕大的龟头,在夫人菊花上摩来擦去。「你的屁眼有点干,弄点你的淫水,抹在上面,」我吩咐。夫人说道:「我手撑在地面上,不方便,你自己弄吧。」于是,我掏摸几把夫人的花蕊,用她的淫液抹湿菊花,然后龟头用力一顶,使劲撑开成一个小洞。夫人「啊」地一声尖叫,痛得直冒冷汗,赶紧推开我,用手捂住屁股,坐了下来。「不行,我不要,真得很痛,」夫人委屈地说。眼看到手的鸭子却飞了,我冷冷地盯着夫人,一言不发穿上裤子。「既然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回去睡觉吧,」我扭转头就走。「等一下,我还没穿好衣服,」夫人跺跺脚。「你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郝大哥,呜呜呜…」走出几十米远,我摇摇头,折回夫人身边。她还蹲在原地,抱着身子轻声饮泣。「起来穿好衣服,我们回去,」我面无表情地说。「干穴不行吗」夫人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穴干多了,没劲,要干就干你屁眼,」我吸一口烟,吐出一个圈圈。「你下面很痒吗,一个晚上不干有什么关系。昨天晚上,你还不是没让我干你,照样睡了。」「你这就厌恶我了吗」夫人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还说永远爱我,永远守护我,你的话根本就是在骗人。」「别动不动就哭,行不」我生气地说。「你爱我,为什么不让我干你屁眼干一下屁眼,有什么关系,你就是矫情,哼…」「痛…」夫人委屈地说。「痛什么痛,你不会忍一下,忍一下就过去了,非要装那么矫情,」我怒说。「甭废话了,除非你让我干屁眼,不然今天晚上,休想老子干你。」第八十三章「不要,」夫人掩面抽泣,「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呜呜呜…」我眼珠子骨碌一转,说道:「行了,行了,不干就不干了。不过,你要给我舔屁眼,舌头要往里面鉆才算数。这样不算过分吧。」「不要,很脏,我不要舔,」夫人一口回绝。「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玩起来有啥子意思。你自己玩自己吧,我回车上睡觉了,」我勃然大怒。「我给你舔过多少次屁眼,要你舔我一回,就这么难吗你还说你爱我,不是骗人吗」「那是你自己愿意舔,我都说了很脏,要你别舔,」夫人柳眉一竖,气愤地说。「不做就不做了,以后你求我做,我也不会做了。」「那我去找岑青菁了,」我放缓口气,心下忐忑。「你敢去找她,以后就别进我的家门,」夫人冷笑一声,利索地穿好衣服。「是你自己说要『野战』,我才带你出来玩,你现在不玩了,回去别埋怨我,以后你也别指望,我答应跟你『野战』,哼…」我顿时心虚起来,干笑几声,走过去一把搂住夫人,连亲她几口。「放开我…」夫人挣扎几下,「我算是看透你,十足一个坏蛋,硬得不行,就来软得。」「软硬兼施,才好玩嘛,」我嬉皮笑脸。「亲,咱们来干穴吧。」「不要,放开我,混蛋,」夫人恼怒地说。我不容分说,一把扯下夫人的短裤,强行抱住她的屁股,嘴巴伸进白沟子里面使劲舔起来。夫人尖叫不已,连连向我挥动粉拳,奈何我丝毫不为所动,拼死亲着她的菊花。几分钟后,夫人放弃反抗,往地上一跪,蹶高屁股,任我肆意妄为起来。像狗似的,我「吧唧吧唧」狂舔着夫人的花蕊和菊花蕾,口水直流。夫人闭上眼睛,脖子微仰,舒服地「哼唧」着,渐渐进入了状态。「别舔下面了,冤家,痒死了,快干我吧,」夫人娇喘着说。我脱下夫人的T恤,揉了会儿乳房,然后把夫人楼起来挂在腰间,高高翘起的东家「噗嗤」一声,全根通入花蕊,直达子宫颈。夫人「啊」地一声尖叫,小女孩似的,头枕在我肩膀上,慵懒地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啪啪啪」的连续奋力撞击下,夫人的身子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娇柔无力。「怎么不叫」我问。夫人羞答答地回了一句,说荒郊野外,怕被其他露营者听到。我笑说,你是怕被岑青菁听到吧。夫人难为情点点头,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痛得我呲牙咧嘴。我环视周围一眼,灵机一动,楼着夫人下向溪水中心走去,直至水淹没夫人的屁股。「好冷…」夫人哆嗦一阵,「干嘛到水里来,岸上玩不是挺好嘛。」「水里干,新鲜刺激。过会儿,干热了,你就不觉得冷了。」我嘿嘿一笑,提了提夫人的屁股,重新狂沖勐干,搅得河水「哗哗」直响。「舒服么」「嗯,好舒服,」夫人伏在我肩膀上,柔弱无力地说。「老公,你真好,好想被你一直这样干下去。」「把你侍候那么舒服,现在可以说『我喜欢郝江化胜过左轩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远排在第一位,左轩宇父子加起来,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了吧。」「不要,我不想说,你别为难我了,好不好」夫人恳求。「不说,老子就把你干死!」我大手一拍夫人屁股,卯足力气,次次插进子宫,干得夫人呜呜哭起来。「…干死我吧,好人,你干死我吧。我是荡妇,干死我才好。」夫人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身子早没了力气,随着我的撞击晃来荡去。我唤夫人几声,也不见回应,只好赶紧把她抱上岸来。「郝大哥,我好冷…」夫人睁开一只眼睛,柔弱地说。我胡乱穿好衣服,一把抓起夫人的衣裤,楼着一丝不挂的她,朝越野车跑去。鉆进车厢,我打开暖气。俄顷,夫人才缓缓醒转过来,咳嗽几声。「冤家,你真想干死我呀,」夫人哀怨地看着我。「嘿嘿…」我摸摸脑门。「怎么舍得干死你,你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呢,光耀我郝家门楣。」夫人旋即一笑,亲了亲我手,说:「就算真被你干死,我也无怨无悔。要是我死了,你千万不要有任何愧疚心理,正好你可以和青菁在一起,让她代我照顾你们父子。」「说什么傻话,把衣服穿好,回帐篷睡觉,」我耸耸肩膀。「你不怕青菁醒来,发现我们的茍且之事么。」夫人「嗯」了一声,从我怀里爬起来,悉悉索索穿好衣服。「我回去了…」夫人理顺鬓发,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回去吧,我也累了,」我往座椅上一躺,双手抱胸。「嗯…人家要亲亲,说晚安,」夫人撅起小嘴凑过来。「烦不烦,每天晚上都要这样做,累死人,」我白夫人一眼。「不嘛,就是要,」夫人撒起娇来。「讨厌死了…」我无可奈何坐起来,朝夫人小嘴上,蜻蜓点水一吻,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晚安」。「死鬼,要你命似的,讨厌…」夫人说完,拍我一下,理了理衣角,慢条斯理走下车。「青菁,青菁,青菁…」回到帐篷,夫人轻轻地唤了几声岑青菁,这才躺下。第八十四章旅游结束后,回到家没几天,夫人就大病了一场。医生诊断病情说:寒气入侵,加上劳累过度,导致夫人免疫力下降,手脚疲乏无力,需要在医院精心调养些日子。寒气入侵的原因,我不多说了,想必与那次夜里水中媾和有关。为了自己快活,害夫人遭受这般苦楚,我心里真是愧疚,都不好意思看她的脸。夫人倒很乐观,劝我别往心里去,如此一来,我反而更加羞愧。上午刚把夫人住院手续办完,岑青菁风风火火赶来了,一见面,便急切询问夫人病情。接着,徐琳开一辆红色宝马,也行色匆匆赶到医院。徐琳一身素雅职业套装,戴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一看就是那种精明能干的漂亮女人。听夫人说她如今已是银行副行长,老公在海关工作,两个儿子,大儿子在美国哈佛留学,小儿子在北京大学读研。两个精致漂亮的妇人,围在夫人病床前,向主治医生问这问哪,关切之情不溢言表。身边突然缠绕着两个绝色大美女,医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面对她们不厌其烦地询问,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病倒,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萱诗。」徐琳说着,在病床前坐下来,握住夫人的手,心疼不已。我端来一碗香喷喷的蜂蜜粥,徐琳说让她来喂夫人。夫人吃一小口粥,徐琳从兜里掏出手绢,替她擦擦嘴。「人吃五谷杂粮,焉能不生病一点小毛病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夫人苦笑一下,弱弱地说。「你呀,就是太逞强,」徐琳喂了夫人一口粥。「病了好,多休息几天,养养身子。小天那里,还是我帮你照顾,你放心好了。」「小天你带在身边,我自然百个放心,」夫人轻声说。「不吃了,困,想睡觉。」「睡吧,睡吧,我的大宝贝…」徐琳柔声安抚,俯下身子,在夫人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青菁,郝大哥,我们到外面去吧,别影响萱诗休息了。」我们三人依次退出病房,轻轻地掩上门,来到走廊。「我银行里还有急事要处理,先走了。青菁,你和郝大哥替我好好照顾萱诗,知道么」徐琳戴上大墨镜。「我晚上带小天来医院看望萱诗,晚上没什么事,我们聚个餐吧。」「琳姐,这里有我和郝大哥,你有事去忙吧,」岑青菁说。「聚餐的事,晚上再说。」徐琳斜瞄了我一眼,说:「我还是给京京打个电话,让他放下手头工作,来医院探望妈妈。」我低下头,嗫嚅着说:「夫人说了,不想让少爷和小夫人知道…」徐琳听后果断掐掉电话,说:「那行,我走了,有事电我。」目送徐琳的背影消失,我暗自长长地舒了口气。不知咋地,每次跟徐琳在一起,我都不由自主紧张,她那高高在上的冷艳气质,总是压得我难以喘气。「郝大哥,人都走远了,你还在看什么」岑青菁嘀咕了一句。我回过神来,摸摸脑门,不好意思笑笑。「唉,跟她说话,我就紧张,生怕说错话,」我搓搓手。「刚认识她时,我也紧张,现在不会了,」岑青菁露齿一笑。「要不,为什么大家都背后叫她『冰美人』呢。你摸清她脾性就好了,琳姐外表冷清,其实心肠很软,古道热肠。我们三个人中,属她最容易哭了。」「还是夫人好,知性大方,温文尔雅,对谁都彬彬有礼,」我笑呵呵地说。「当然!『冰美人』怎么都比不上『月亮女神』,琳姐哪能和萱诗姐相提并论,」岑青菁不屑地说。「论家庭出身,相貌才华,品格素养,只有萱诗姐才敢当之无愧称第一。只可惜,轩宇英年早逝,撒手人寰,不能陪她。」第八十五章岑青菁长叹一声,接着说:「琳姐和萱诗姐,是大学同班同学,当年俩人都相中了左轩宇,可轩宇唯独钟情萱诗姐。他俩在一起,真可谓天造地设一对金童玉女,羡煞了天下好多有情人。要是轩宇起死回生,那该有多好…」切,要是左轩宇起死回生,那还有我郝江化的活路。「你呢,在你们学校,有什么雅号」我急于打断岑青菁地话,窃问。「我不过是萱诗姐身旁一个不起眼跟班,沾她点光而已,」岑青菁脸一红。「嘿嘿,别不好意思嘛,雅号而已,」我贼笑着说。「听夫人说,学生都叫你『小昭君』,是不是」「学生们胡乱叫,哪能当真,」岑青菁躲开我火辣辣的目光。「昭君可是我国四大美人之一,学生们这样叫你,自然是认可你的貌美,」我添油加醋地说。岑青菁白我一眼,跺跺脚,说:「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拒绝我,让我在萱诗姐面前很没面子。」我赶紧瞄一眼病房,拉着岑青菁的手,走到一个角落里,压低声音说:「你误会我意思了,其实,我中意你很久了。只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你接受的话,我才敢跟你在一起。」「什么事」岑青菁紧张地问。我附在岑青菁耳朵边,叽里哌啦说一大通话,她的脸色越来越红,表情甚为羞赧。「我就说嘛…萱诗姐,真是气死我了,」岑青菁跺跺脚,气鼓鼓地说。「既然她跟你好上,告诉我不就得了,非要死撑着面子不承认。空穴不来风,我应该相信自己所见所闻,奈何萱诗姐那张嘴巴太厉害,非把我说得晕头转向不可。」停了一下,岑青菁撒开我的手,腼腆地说:「郝大哥,既然你跟萱诗姐在一起,那你拒绝我是对的,我不能怪你。你刚才说那些话,我觉得对不起萱诗姐,希望你收回,好好珍惜萱诗姐。」我一时哑口无言,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岑青菁,质问:「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岑青菁挣扎着说:「我们这样做,会伤害萱诗姐,请你尊重我,尊重萱诗姐…」「不行,我现在就要你…」我张嘴就来亲岑青菁,冷不丁一个耳光,「啪」地掴在我右脸上,火辣辣的痛。「算我有眼无珠,会被你的外表蛊惑,」岑青菁一把推开我,羞愤地说。「果真如你说那样,萱诗姐死心塌地爱着你,我真为她感到不值!」我还要来说什么,岑青菁一个转身,撒腿跑了。「妈的,贱人,老子发誓,一定要把你收了,」我捂住火辣辣的右脸,暗想。「既然敬酒不吃,我就让你吃罚酒。今天晚上聚餐,老子给你下药,也要把你办了。」来到病房,夫人尚在酣睡,鼻息均匀。我俯下身,亲了亲夫人脸蛋,然后趴在床头休息。「老郝…」不知何时,夫人醒过来,摇了摇我。「干嘛睡这里,累了,回家休息嘛。」夫人伸出纤纤玉手,爱怜地抚摸着我的下巴。「舍不得离开你,」我拿起夫人的手,亲了一口。「你为我受这么大的苦,我吃点小苦,算什么。」「我们是恩爱夫妻,计较这个干什么,」夫人柔柔一笑。「你想睡,到床上来一起睡吧。」「这是医院,合适吗,万一被看到咋办」我吐吐舌头。「反正早晚也得公开我们关系。再说,这个时候,医院都没什么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夫人吃吃笑起来。「算了,还是别睡了,万一你弄起来,我可要重新遭罪。」我手伸入被子里,摸着夫人的乳房,戏谑地说:「才一天时间,就瘦了,唉…」「胡说八道,哪里有瘦,还不是一样肉肉的,」夫人拍拍我脑瓜,小声说。「快抽出手,有人来了…」第八十六章急忙之中,我刚从被子里抽回手,徐琳抱着小天推门进来。「妈妈…」死小子马上挣开徐琳的怀抱,奔向夫人,跳到床上搂住夫人。「妈妈不要生病,小天希望妈妈身体棒棒,不要生病…」「小天乖,妈妈休息一下就好,嗯呀…」夫人搂住儿子小脸蛋,连亲好几口。「妈妈休息好,又可以陪小天玩了。这几天,小天要听徐妈妈的话,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妈妈,我可听徐妈妈话呢,徐妈妈夸我是个好孩子呢,」死小子邀功似的说。「不信你问徐妈妈,上次在徐妈妈家,我还给徐妈妈洗脚呢。妈妈,等你出院,小天也给你洗脚,好不好」「好呀,妈妈谢谢小天了,」夫人笑盈盈地说。「琳姐,谢谢你了,又要麻烦你。」「萱诗姐,你跟我见什么外,」徐琳把一篮子水果放在桌子上,坐下来。「小天这孩子,嘴巴甜,乖巧懂事,我也很想认他做干儿子呢。」「那问一下郝大哥,看他同意不」夫人朝我眨眨眼,调皮地说。「哼…臭爸爸,他敢不同意,我就不认他做爸爸,」死小子骄傲地挺起胸脯,一副视死如归样子。我瞪儿子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您是大贵人,肯认我儿子做干儿子,那是我祖上几世修来福气,焉敢不同意但凭夫人做主,吩咐一声就行。」徐琳悠悠地说:「萱诗姐,你还别说,我看出来了,你们主仆情深,郝大哥对你忠心耿耿。」顿了顿,问道:「青菁,怎么不见她」「可能回学校了,」我言辞闪烁,不敢看夫人。「说好晚上聚餐,你看看时间,都下午五点了,还不见她来,」徐琳皱了皱眉头。「郝大哥,你给她打个电话,催她一下…」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催什么催,我不是来了吗…」只见岑青菁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咚咚咚咚…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岑青菁笑容可掬地把男子推到夫人跟前。「他叫刘可,大商人,我的男朋友,请萱诗姐和琳姐多多关照。」徐琳撅起小嘴,说:「你的男朋友,我来关照,不太妥帖吧。」「琳姐,你好坏,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岑青菁扬起小拳头,向徐琳招唿过去。夫人评头品足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小刘,你不要见外,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没顾那些个礼数。我叫李萱诗,和青菁在一个学校教书。她叫徐琳,在银行工作。我俩都比你大,要是不见外,你叫我萱诗姐,叫她琳姐吧。」「是,萱诗姐,」刘可春风满面,殷勤地说开来。「不瞒您说,我早听过您的芳名,只恨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简直比市井传说还要…神乎其神。能认识两位姐姐,刘某实乃三生有幸,以后还望多多关照。」「哼,青菁还在呢,你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垂涎我们的大美人了。」徐琳出言讥诮,直接戳破刘可心思,顿时把他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还是夫人宽容大方,解围道:「小刘快人快语,是个热心肠的好男人,青菁跟着他,一定能享福。是不是,琳姐」「未必,」徐琳不痛不痒地说。「男人长得俊,未必是一件好事,兴许中看不中用呢,谁知道是不是个银样蜡枪头。」「琳姐,你好过分,再口无遮拦下去,我走人了呀,」岑青菁跺了跺脚。「好了,琳姐闹着玩呢,别当真,」夫人笑嘻嘻地说。「对了,晚上聚餐,老王怎么没来,你没带他来么」「我那位,中午就跟他说了,下班后到湘福大酒店吃饭,」徐琳撇撇嘴巴。「萱诗姐,你是不是要重新处一个物件了啊你看人家青菁,一天时间不到,不知从哪里捞来个男朋友。以你的水准,个把小时,就能搞定吧。」「你说哪里话,以为买衣服啊,个把小时就能处一个男朋友,」夫人嗤之以鼻,向我偷看了一眼。徐琳嫣然一笑,说:「只怕你看不上人家,要是你一句话,还不是成千上万男人排队任你挑。给何坤一个电话,我保证他马上从上海千里迢迢飞来。」「不要,别没事麻烦人家,」夫人羞涩地说。「你们晚上带小天和郝大哥一起聚聚,热闹热闹,不用管我了。」「那可不行,你是主角,缺了你,我们的戏唱不热闹,」徐琳笑嘻嘻地说。「你在床上躺一天也腻了,趁医生和护士不注意,晚上熘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就你鬼点子多,还说要我多休息,尽想歪注意折腾我,」夫人说。「你们去吧,我真不去了,全身没力,渴睡。」「也好,等你病愈出院那天,我们再隆而重之聚一次,给你洗去身上的晦气,」徐琳一把搂住夫人,亲她一口。「那我们出发喽,咱家大宝贝…」「萱诗姐,改天我再登门造访您,请好好休养身子,」刘可毕恭毕敬地说。「小天,来,岑阿姨抱…」岑青菁张开双臂,笑容可亲。死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一口,说道:「妈妈,你要好好休息,小天明天再来看你。」夫人柔笑着摸了摸儿子头发,疼爱地说:「小天乖,去岑阿姨那里吧。」死小子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夫人,慢腾腾投入岑青菁怀里。「妈妈,晚安…」死小子向夫人摇摇手。「晚安…」夫人挥挥手。「郝大哥,你不用陪我,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吧。」「是,夫人,」我躬身应答。第八十七章唉,吃饭应酬,老子最不擅长了。何况夹在他们当中,我感觉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电灯泡,还是一个土得掉渣的灯泡。我属于多余那个人,基本上一言不发,只有他们偶尔问起,才搭上一两句话。原本计划药倒岑青菁,强行把她正法。却不料,她似乎有先见之明,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拐来个男朋友,把我的所有计划都搅黄了。眼看到手的肥鸭子,马上要飞到别人嘴里,我实在心有不甘,低着头不停琢磨办法,找机会下手。你还别说,想什么来什么,饭吃到一半,机会竟然来了。刘可居然中途离席走人,说他老爸突发高血压,要急忙赶回家。听到此消息,我心里窃笑不已,仿佛岑青菁已然是自己囊中尤物。当然,我并没机会在岑青菁的酒杯里下药。吃完饭,徐琳夫妻带小天回家,岑青菁送我去医院。我藉故回家给夫人拿衣服,把岑青菁诱骗到夫人家里,之后发生的事,就由不得她了。「等一下,有件事,要跟你谈谈,」我咳嗽一声,拦住岑青菁的去路。「什么事,快说,」岑青菁白我一眼,不耐烦的样子。「嘿嘿…」我贼笑两声,问:「你知道为什么夫人死心塌地要跟我在一起吗」岑青菁警惕地扫我一眼,「想说就说嘛,不想说就让我走啥,哪那么多废话。」「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我淫笑不已。「啥子东西」岑青菁问。「当然好东西,过来啥,」我招招手,转过身,解下裤腰带。岑青菁不明所以,好奇地凑上来,冷不防瞥见我张牙舞爪的巨大东家,顿时娇唿一声,倒退三步。「你…耍流氓!」岑青菁羞愤地指责我。「我要去萱诗姐面前告你状,叫她认清你的本质,不要再跟你交往!」「你敢去告状,我就杀你全家,」我凶神恶煞的模样。「再说,你去夫人那里告状也没用,不妨跟你挑明,就是夫人唆使我这样做。夫人要我把你收了,做小老婆,她自己做大老婆。你根本无法想像,夫人一见到我这玩意,全身骨头已经酥麻,根本无心理会你的告状,告了也是白告。」岑青菁被我说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反驳道:「你信口雌黄,一派胡言!萱诗姐向来温婉恭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你说的每一个字,我根本不相信,哼…」「信不信由你,」我抖了抖威风凛凛的东家,「我是不是说假话,你试一下这玩意,不就晓得了。」「我呸…」岑青菁唾我一口,「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模样。」我怒火中烧,一把扣住岑青菁手腕,说道:「不错,老子是又老又丑,那又怎么样你们眼里一等一的大美女,还是不每天晚上变着花样伺候老子,老子操她都腻了。现在轮到你伺候老子,要是你不依,老子就把你先奸后杀,再把你大卸八块,一锅煮!」「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岑青菁顿时吓得花容失笑,无力地蹲在地上抽泣。切,女人就是女人,根本不经吓。「你自己选吧,」我冷冷地说。「要么脱光衣服,乖乖被我操一次。要么我把你奸杀,大卸八块,一锅煮。」「不要…求你了,郝大哥。我平日对你不薄,请你看在萱诗姐的面子上,恳求你放过我,」岑青菁嗖嗖发抖,抽泣不已。「你都是孩子她妈了,以为自己黄花大闺女啊,被老子操一次,能少一块肉么我看你跟夫人一样,都是那种矫情的贱人,」我一把拉起岑青菁,拖入怀里。「老子保证,只要你被老子操一次就会上瘾,往后会求老子操你。夫人就是被老子操上了瘾,老子现在每天都要操她三四次,不操她就不舒服,跟老子闹脾气。挨老子操的滋味很销魂呢,你以后求老子操你,老子都不愿意呢。」「不要,我好害怕,」岑青菁在我怀里挣扎。「害怕什么,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很舒服,」我亲着岑青菁脸蛋。「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被我操一次,好不好当我求你了…」第八十八章岑青菁闻言,注视着我,眼神迷离。「你喜欢我,还这样对人家,你好没道理,」岑青菁眼泪掉下来。「我好后悔跟你告白,你的内在跟你的外表,相差实在太大了。我不敢想像,你用什么鬼手段勾上萱诗姐,萱诗姐好可怜…」我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岑青菁脸上。「可怜个屁!老子才可怜,每天都要尽心尽力地伺候母老虎,」我暴躁地说。「别净整那堆没用东西,要死要活,你倒爽快点,给老子一句话。」「你敢杀我,萱诗姐不会放过你,法律也不会放过你,」岑青菁咬牙切齿地说。「行,老子把你脱光,先给你喉咙放血,宰猪一样宰掉你,」我恶狠狠地说,把岑青菁拖向厨房。「不要…救命啊,」岑青菁拼死抵抗,全身战栗。我一把扯掉岑青菁的紧身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露出她雪白滚圆的丰臀。岑青菁一声尖叫,双手死死护住大腿根,任我攥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来到厨房,我操起砧板上明晃晃的菜刀,瞄一眼岑青菁,得意地笑笑。岑青菁只瞥一眼锋利的菜刀,早已昏死过去。我暗叹一口气,放下菜刀,楼起瘫痪在地的岑青菁,进了卧室。把岑青菁往床上一放,我立马脱光她衣服,大肆抚摸亲吻一番。接着,我把岑青菁拖到床边,让她双脚着地,下体突兀地曝露在灯光下。「切,一个烂穴而已,当宝贝似的,」我手指伸入岑青菁花蕊,随意抠挖着。「昏过去了,还出那么多水,可见又是一个骚货。」玩够岑青菁下体,我不慌不忙楼起她一双美腿,东家「噗嗤」一声插进去。「操,真爽!第一次操,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喃喃自语。「这娘们和夫人有得一拼,水够多,今晚老子有福了。」说着说着,我慢慢运动起来,然后逐渐加快速度。用不了几分钟,房间里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啪」声,声声入耳。往常操夫人,我还有点怜香惜玉,现在却只顾自己快活,拼死操着岑青菁。在我一下紧接一下地勐力撞击中,岑青菁下体淫水泛滥,狼藉一片,又红又肿。也不知道操了多久,我已大汗淋漓,岑青菁身上也布满无数细细香汗。只见她微微张开着眼睛,娇喘不已,胸前一对傲人的大白兔,晃来荡去。我嘿嘿一笑,伸手用力揉搓着大白兔,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我没骗你吧,」我亲一口岑青菁脸蛋,笑问。岑青菁把头一偏,避开我的目光,露出厌恶表情。「不说话,我就把你操死!」我恼怒地说,骤然加速,一顿勐插,干得岑青菁不得不开口求饶。「好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岑青菁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楚楚可怜。「这还差不多,」我得意笑笑。「和夫人一样,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夫是天,妇是地』,天作盖,地作壶,有盖有壶才完美。要听我的话,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岑青菁不置可否,静静地看着我,表情很复杂。「跟你那个小白脸分手吧,」我捏捏岑青菁的奶子。岑青菁打开我的手,气唿唿地说:「别得寸进尺,行不行!说好操一次,你还妄想长期霸占我,你配吗!」我唬着脸说:「你要是心甘情愿让我操,也就算了。操你跟操死人似的,有啥滋味。除非让我再操几次,不然我就把自己刚才给你拍的裸照,全部传到你们学校论坛去,让你声名扫地。」「你…混蛋!」岑青菁急得眼泪直流,指着我,愤慨不已。「居然给我拍裸照,郝江化,你就是乌龟王八蛋!呜呜呜,遇上你这种表里不如一的人,我的命好苦…」第八十九章「我保证,只要你乖乖听话,准没事,」我拍拍胸脯。「你还是可以做一个好老师,受学生爱戴,同事尊敬。」「我不管,你把照片还给我,还给我,」岑青菁抡起拳头,雨点般砸向我的头。「只要你跟刘可小白脸分手,我就彻底销毁照片,绝对不外流。」我一边躲闪拳头,一边操着岑青菁,嬉皮笑脸。「反之,要是不依从,我明天就去你们学校论坛公布这些照片。」其实,我压根没拍裸照嗜好,不过吓唬吓唬岑青菁。这一招果然灵验,岑青菁突然止住哭泣,不敢闹下去了。我厚着脸皮,趁热打铁地说:「小白脸有什么好,银样蜡枪头而已,哪能同老子比。你看我,操了你三四个小时了,还一样生龙活虎。往后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夜夜做新娘,天天高潮不断,神仙都不想做。」岑青菁白我一眼,哼了哼鼻子,闭口不言。「在众多优秀男人当中,夫人会相中我,自然有她道理。男人老一点,丑一点,有什么关系。只要房事能力强,把自己的女人侍候舒舒服服,才叫真本事。夫人的眼光不会错吧,你不相信我,应该相信她吧。你跟了我,夫人做大,你做小。从此往后,我们夫妻三人,夜夜笙歌,享尽鱼水之欢,岂不快哉!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能为我做点小小牺牲。好青菁,你就答应了吧…」我死皮赖脸地乱说一顿。岑青菁把眼睛一闭,气嘟嘟地说:「你先把照片全部销毁,我才予以考虑。」「压根就没拍什么照片,老子没那方面嗜好,」我随口说。「此话当真」岑青菁惊喜地问。「当然!我相机都没见过,哪懂拍照,」我摸摸后脑,讪笑。「你没用手机拍么,拿来我看看,」岑青菁不放心地说。我把手机递给岑青菁,她反复检查几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怎么样,你现在答应做我小老婆了」我痴痴地问。「哼,才不!」岑青菁背转身,「你喜欢白日做梦…想得美。」「你个贱人,说好的事,却反悔,」我一巴掌打在岑青菁屁股上,痛得她眼冒金星。「要是不依从,老子现在把你绑了,给你来几张裸照。」岑青菁揉着屁股,瞪着我,嚷道:「要我答应做你小老婆,也不难,除非你答应我三个条件。」「哪三个条件,快说!」我点上一支烟,坐下来。「第一,不准逼迫我跟刘可分手,我们只做露水夫妻,见光就死,」岑青菁朗声说。「行,这个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第二,必须萱诗亲口跟我说,她同意你收我做小老婆,不然打死我也不干,」岑青菁眼珠子骨碌一转,露狡黠地表情。听到这个条件,我一下子头大了。要夫人同意我收岑青菁做小老婆,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肯定比登天还难。不过,眼下还是先蒙混过关,走一步算一步。「行,也没问题,」我小声说。「说说最后一个条件。」「你今晚吓着我了,我心有不甘,要狠狠修理你一顿,出一口胸中恶气,」岑青菁嘟起小嘴。「你要是不答应,我宁愿死,也不给你做小。」我嘿嘿一笑,说:「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你想怎么修理我,尽管说吧。」顿了顿,我想到一个物事,接着道:「有一个羊皮鞭,抽在身上很痛,你用它抽我五百鞭,可以出气了吧。」「你自己说五百鞭,不许抵赖,」岑青菁来了精神。「快拿来给我,我要报仇雪恨。」我从抽屉找到皮鞭,交给岑青菁,说:「五百鞭下去,我要是哼一声,就不是男人。反之,抽完五百鞭,你就是我郝江化的人,要是反悔,我马上把你杀了。」「知道,你给我跪下,」岑青菁命令,眼里闪出妖冶的光芒。「把你的丑屁股抬高,我要把它抽烂,出一口心头恶气。」第九十章我背对岑青菁刚跪下来,「唿」地一鞭,重重打在我后背,接着一鞭紧接一鞭。你还别说,头几十鞭打下来,真心有点痛。不过后来,岑青菁手臂越来越没力气,打在我身上,好似搔痒。「不打了,先记下,以后再打,」岑青菁把皮鞭一丢,坐到床上,气喘咻咻。我起身捡起皮鞭,笑呵呵地说:「也行,随你自己。你玩够了,现在轮到我玩了。」「玩什么」岑青菁问。我扬起皮鞭,轻轻抽了一记岑青菁胸前大白兔,说:「夫人平常最喜欢趴在地上,母狗一样蹶高屁股,让我用鞭子抽她。每次抽打夫人屁股,她下面都会泛滥成重灾区。你喜欢这一招么,咱们现在来玩玩。」岑青菁脸色一红,羞涩地问:「萱诗姐真喜欢你这样玩她」「你把夫人看得太高尚了,她人前端庄正经,贤慧恭良。其实,疯起来,跟一条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差别,」我撇撇嘴巴。「你知道夫人这次生病的原因么哈哈,实话告诉你,我们在桃花山入口露营那天晚上,我把夫人抱到冰冷的溪水里,差不多把她操死。」岑青菁惊讶地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喃喃地说:「你们…你们真不知害臊。」「非也,并非我不知害臊,是夫人,」我掐住岑青菁脸蛋。「你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也去那里操一次。」「不要,我才不要,」岑青菁拨浪鼓似的摇头。说到这里,我的手机响起来,是夫人打来电话。岑青菁紧张起来,无辜地盯着我。「睡了吗,我一直等你电话,都不见你打来…」电话里传来夫人柔柔的抱怨。「晚上喝了点酒,回家便睡着了,实在对不起,我马上去医院,」我摸摸额头汗珠。「都这么晚了,还赶来做什么,跟你道一声晚安,我就睡了,」夫人笑吟吟地说。「啵…亲爱的,要在梦里想我哦。」我对着电话回亲夫人一口,说声晚安,这才挂掉电话。「夫人死心蹋地爱我,这下你信了吧,」放下手机,我得意地笑笑。「要不是你在,我晚上去医院睡,夫人生病,还是会同意让我干。」「信信信…你把亿万人敬仰的萱诗姐调教得那么服服帖帖,真是难能可贵了,」岑青菁笑嘻嘻地说。「你俩亲亲我我,羡煞旁人。」「你吃醋了」我大手抚上岑青菁胸脯。「甭提夫人了,我们尽情享受自己的快乐时光吧。趴在床上,蹶高屁股,我要操了。」岑青菁难为情地娇哼一声,双腿叉开,沉腰提臀,乖乖趴好。我抱住她雪白屁股,东家一挺,撑开大小阴唇,很顺利地插进阴道,直抵子宫。「冤家,你东西太长,插到我子宫里去了,」岑青菁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求你怜惜一下我,慢点干,好不好」「只要你听话,我一定怜惜你,好好干你,」我大笑。「唉,来吧,我准备好了…」岑青菁幽叹一声,半个身子俯到床上。我大手左右开工,连连拍打着岑青菁雪白屁股,一边奋勇抽插,做起很有规律的活塞运动。一会儿,房间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岑青菁的娇喘,继而变成淫声浪叫,然后是哭个不停。与夫人不同,岑青菁高潮迭起时,只会软绵绵趴在你身下,像个小女孩似的,嘤嘤抽泣。「郝大哥,你饶了我吧,都干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射呀…」岑青菁回头看着我,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闭嘴!」我朝岑青菁脸上吐了一口唾液,暴躁地骂道:「贱人,给老子好好配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郝大哥,我给你吹出来吧,我下面实在受不了了,」岑青菁委屈地说。「求你了,郝大哥,青菁用嘴巴给你服务吧。」第九十一章我这才停止抽插,拔出湿漉漉的狰狞东家,半靠着床躺下来。我一手撸动东家,向岑青菁招了招手。岑青菁小狗似的爬到我身上,露出一个讨好的表情,然后张开小嘴,把高举的东家一寸一寸含了进去。岑青菁的口舌功夫还比不上夫人,不过,却比夫人舔得更卖力,更仔细。不仅把我的东家侍候得舒舒服服,还把睾丸舔得干干净净,跟抹了黄油似的。我润润喉咙,指指睾丸下面,命令道:「舔下去,把老子屁眼舔干净!」岑青菁犹豫几秒,理了理鬓发,俯下身,伸出灵巧的香舌,在我菊花周围灵活地游走。哈哈,终于有女人愿意给老子舔屁眼,看来,离夫人给老子舔屁眼那一天,也不远了。「舌头鉆进去,舔屁眼里面,」我命令。岑青菁抬起头,嫌恶地说:「郝大哥,你饶了我吧。给你舔屁眼,已经是我极限了,还要舌头往里面鉆,那可是要我吃你大便呀。」「你算什么,夫人都吃过我大便,还不快乖乖给老子做,」我不耐烦挥挥手。「人家不信,萱诗姐那么爱干净的人,她怎么可能舔你屁眼里面,吃你的大便,」岑青菁撅起嘴巴。「吃一点大便,有什么关系,贱人就是矫情,」我火起来。「嘻嘻,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除非你给我舔,舌头伸到屁眼里,不然我不会给你做,」岑青菁做副鬼脸。「贱人,你好好看着,老子现在就给你舔。」我翻转身,一把抱起岑青菁屁股,分开她双腿,嘴巴对准菊花一口吸下去。岑青菁顿时爽上了天,尖叫连连。我舌头挤开岑青菁菊花蕾,伸进去一顿乱搅,把岑青菁爽得直叫。「郝大哥,我信了,信了,」岑青菁咯咯娇笑。「我给你舔,用69势,咱们互相舔吧。」于是,我在下,岑青菁在上,我们头尾倒置,互相舔弄着对方下体。当岑青菁的香舌挤进我的屁眼时,别提多他妈舒坦,让我立刻死去都愿意。「起来吧,不舔了,」我拍拍岑青菁屁股。岑青菁慵懒地爬起身,扑入我怀里,嘴对嘴亲吻对方。「你的菊花还没开苞,还是处吧,」我咬着岑青菁耳朵说。「嗯…」岑青菁点点头。「我给你开苞吧,呵呵,」我贼笑。「我问你,萱诗姐后面,你给她开苞了没」岑青菁妖冶地问。「早开过了,她的菊花,我干过不下十次,」我胡乱编了个数字。「真的假的」岑青菁咯咯娇笑,「萱诗姐肯让你干后面」「真的,我对天发誓,」我信誓旦旦地说。「你少骗我了,萱诗姐骨子里不管多么淫荡,绝不可能让你玩她后面。很简单,玩后面,我们女人又没有快感,玩起来有啥子意思,」岑青菁白我一眼。「你少打我注意了,前面可以玩,后面万万不能玩。你的东西那么大,万一桶伤了我,怎么办」我无可奈何摇摇头,再三保证说:「我轻轻插,保证不弄伤你,你就让我玩一次,过一下插屁眼的瘾。」「不行,没得商量,」岑青菁躺下来,盖上被子。「你要干穴,就快干吧。不干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哈,不干了,明天晚上去你家干你,」我挨着岑青菁躺下来,把她搂入怀里。「夫人明天还要住一天院。明天你下班后到医院看她,然后我们一起走,去你家干一个晚上,好不好」「嗯…」岑青菁点点头。「别摸了,让我睡觉吧。」「晚安,宝贝,」我亲岑青菁一口。「晚安…」岑青菁小声回应。第九十二章第二天下午,岑青菁穿着一件大翻摆修身长裙,从学校来医院看夫人,絮叨一番。我们陪夫人吃完医院营养便饭,天色已晚。岑青菁起身告辞,夫人让我送她回家,正中我下怀。走出医院大门,上了车,我一把搂住岑青菁,上下其手,摸够了才放开她。岑青菁整整衣角,理了理鬓发,发动轿车,一熘烟朝家赶去。当天晚上,在她家里,我和岑青菁抵死缠绵,从八点多一直做到凌晨五点。岑青菁泄了五次后,我才把滚烫的浓精射入她身体深处。「郝大哥,我算是明白了,萱诗姐为什么那么死心蹋地迷恋你。」高潮过后,岑青菁偎在我怀里,摩挲着我长满黑毛的胸膛,痴痴地说。「换作是我,如果早一点被你把上,肯定和萱诗姐一样,不愿同其她女人一起分享这种感觉。」「现在让你跟刘可分手,你同意不」我把玩着岑青菁一只傲人的乳房。「分,马上分,」岑青菁斩钉截铁地说。「其实,我跟刘可真没什么,一直是他追我。那天,我为了气你,为了断绝你的念头,才赌气把他拉过来作陪。」「他上过你没」我问。岑青菁摇摇头,说:「他倒很想上,可我一直没同意。」我把岑青菁手机拿给她,耸耸肩膀,说:「打电话告诉他,说你另有所爱,叫他别来找你了。」「刘可财大气粗,是个大财团的少爷,我怕他报复,」岑青菁咬咬嘴唇。「依我之见,还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疏远他,好让他自己明白。他那边真没什么,现在,我唯一担心就是,萱诗姐不肯接受我。萱诗姐对你用情至深,依她的脾性,不可能同意二女共侍一夫。我的第二个条件,你昨天晚上口头上答应很快,恐怕心虚要死吧。」话说到这个份,我没什么好隐瞒,只好如实相告。「你放心,夫人要是不同意,我就跟她分手,同你在一起,」我信誓旦旦地说。「对付夫人,我还是有一套独特办法,由不得她使小性子。」「什么办法」岑青菁笑嘻嘻地问。「暂时没想到,不过,我坚信,一定会有办法,」我说。岑青菁若有所思,突然凑到我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我倒有个好办法,既不让你失去萱诗姐,又保管她服服帖帖同意。」我心下一喜,忙问:「什么办法」岑青菁接着说:「萱诗姐不是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么,她面子薄,不禁扛。你哪天跟她做爱时,使一点小手段,刚好被我撞见,肯定把萱诗姐羞死。有了这个小插曲,你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跟她说明情况,把事件言明,让她选择。」「万一夫人怀疑我故意安排你撞破奸情,事件就办砸了,」我不放心地说。「所以说嘛,重点在于你,如何把这场戏演的顺其自然,」岑青菁露齿一笑。「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第二步,你要用心研磨萱诗姐,让她对你舍也不是,不舍也不是。在她左右为难之际,要表现出你的万分情谊,表现出你对她的爱意,令她更加悔恨,更加懊恼。第三步,习惯成自然,我们时不时在萱诗姐耳畔吹一下风,秀一下恩爱,这个时候,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岑青菁说了一大通话,奈何没一句重点。稍加琢磨,我就总结出对付夫人六字真经:破奸、磨人、就范。于是,我俯在岑青菁耳朵边,叽里哌啦说一遍。听完后,岑青菁一笑,对我竖起大拇指。「郝大哥,萱诗姐同意我做你小老婆那天,就是我菊花给你开苞之日,」岑青菁笑盈盈地说。「此话当真」我惊喜不已。「千真万确,如有半点虚假,五雷轰顶而死,」岑青菁起手发誓。「嘿嘿,你等着看好戏吧,你的菊花我开定了,」我成竹在胸。第九十三章好了,以上便是郝江化与母亲交往的详细过程。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郝江化身赋异禀,自从母亲被他玩过一次后,便死心塌地爱上了他。与其说母亲爱上了郝江化,其实,倒不如说,她爱上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这种快感,父亲以前从来没有给过母亲,而她却从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老汉那里找到了。母亲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从小深受传统文化影响,让她嘴巴上承认,简直比登天还难。虽然我瞧不起郝江化,但不管怎么说,母亲有权力选择自己想要的幸福。郝江化用任何龌蹉方式玩母亲,只要他们郎情妾意,一个愿打愿挨,那是他们夫妻的自由,我没有权力干涉。当然,在郝江化叙述他与母亲交往的过程中,提及白颖屁股和奶子大小的那个细节,使我比较愤慨。相对郝江化,母亲更让我生气,因为不仅事由她起头,而且她还详细描述了白颖的阴毛和叫床声。那一刻,我感觉妻子,赤裸裸地站在郝江化面前,任他嘲笑和羞辱。但是,在夫妻的交往过程中,这种事似乎又很微不足道,时常在我们身边发生。比如说,我也曾和白颖讨论过,她和母亲比起来,谁做爱厉害,谁更有男人缘。甚至,白颖还为我扮演母亲的角色,来提高我们夫妻的性趣。从郝江化的叙述来看,母亲最后竟然甘愿做他的禁脔。由此可见,母亲表面上端庄高贵,优雅知性,那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的表现。只要合适的男人出现,经过一系列调教,母亲骨子里淫荡的一面便会显山露水好了,闲言少叙,言归正传。母亲嫁到郝家沟的第二年春天,怀上了第二胎,就是郝思远和郝思高这对双胞胎。得知自己怀上双胞胎儿子后,郝叔和母亲喜上眉梢,甭提多高兴了。这一年清明,因身孕不便,母亲没能去父亲坟头祭祀,只让郝叔代自己匆匆去了一趟。这一年,郝家沟发生了一件大事。村支书郝新民,被村长郝江化打断了一条腿,起因是郝新民偷看母亲洗澡。原来郝新民趁郝叔外出公干时候,夜里偷偷潜入小洋房,欲行不轨之事。当时,家里只有母亲、公公、两个小孩以及两个新请的小保姆在。郝新民偷偷来到三楼时,母亲正在浴室洗澡,卧房门虚掩着,并没反锁。于是,郝新民踮起脚尖,轻手轻脚走进去,趴到浴室门口。他试着用手推了推门,还真开了一条细缝,便贼眉鼠眼地朝里面瞧去。一瞧之下,郝新民顿时心花怒放,竟然忘记了作案时间。所以当保姆抱着萱萱推门进来时,看见一个贼头贼脑的男人,正一个劲儿朝浴室偷窥,勐地发出了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吓破了郝新民的胆,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然后惊慌失措爬起来,拔腿鼠蹿。闻讯连夜赶回来的郝叔,当天夜里,从被窝里揪出郝新民,一棒子下去,「咔嚓」一声打断了他一条腿。要不是众人及时拖住郝叔,第二棒下去,郝新民便要一命呜唿了。这一年,郝家沟还出了件大事,郝江化选上了龙山镇副镇长。母亲怀上双胞胎儿子后,白颖的肚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于是,这次她跟我动真格了,硬要拉着我一起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当然自信满满,就陪她去了。接待我们夫妇的医生,是白颖的朋友,叫何慧。检查完之后,她跟我们说,一个礼拜后来拿结果。一个礼拜后,何慧通知我们夫妇去拿体检报告,白颖让我去。当我从何慧手里接过体检报告时,她轻启朱唇,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俩都没问题,回家好好准备接受小宝宝的诞生吧。」这个结果,果然如我所料,妻子的所作所为,简直多此一举。更神奇的事还在后面,拿到体检报告不到一个月,妻子竟然如愿以偿地怀上了孩子,而且还是一对龙凤胎。这下该我乐开了花,马上把好消息告诉了母亲,接着又通知了其他亲朋好友。母亲生下双胞胎儿子后,时隔三个月,妻子诞下了一对龙凤胎。男孩虎头虎脑,我给他取名左翔,女孩清秀水灵,取名左静。这一年,我因为工作原因,常去世界各国出差,短则五六天,长则三四个月,所以很少去郝家沟看母亲。白颖却不同,生下孩子三个月后,每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只要母亲来电话,她都会飞去郝家沟陪伴。用白颖的话说,郝家沟山水好,空气清新,相比嘈杂的大城市,很适合她产后恢复。更重要一点是,与母亲生活在一起,耳濡目染,可以学到更多适用的育儿新经。这一年,从妻子口中得知了很多郝家沟的消息。比如郝叔提正了,母亲的公司做大了,郝家沟被省委政府选为文明示范新农村了等等。这一年,母亲学校出了件大事,岑青菁因难产去世了,死后遗体被捐献给了妻子母校医学院。这一年,加上我,母亲已经是五个孩子的妈妈了。第九十四章这一年,母亲过四十六岁生日,我和白颖提前一个礼拜,便带着两个半岁多的龙凤宝宝,飞往衡山机场。和往常一样,郝虎开车来机场接我们,唯一的变化是,接机的车子换成了一辆崭新的白色路虎。我听妻子说过,母亲最近买了部新车,是俩白色路虎。至于郝虎,自从母亲的公司做大后,便由他担任自己的司机,同时兼保镖,负责母亲的安危。因为每次来往北京衡山,都是郝虎负责接送,所以白颖跟郝虎算比较熟了,俩人一见面就能自然聊上几句。我对郝虎基本没什么好影响,并不是因为他个人原因,而是我对整个郝家沟的男性,都没有好感。我不喜欢他们,就像不喜欢郝江化一样,他们给我的感觉外表木讷,实际却内藏奸诈。换言之,他们都是沾着母亲的恩露,才能有今时今日的位置。不管他们自己是否喜欢这个位置,相对三年前总要好。郝虎戴着副墨镜,脖子上挂了一条大拇指粗的金项链,一身装扮,尽显俗气。他喜欢嚼槟榔,每次见面,他都很恭敬地问我一句:「大少爷,吃槟榔么」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自从母亲嫁到郝家沟,不知从何日起,「大少爷」就成了我的雅号。当然,他们管我叫大少爷,管白颖就叫大少奶奶。华灯初上,白色路虎转一道弯,前方出现郝家沟的夜景。同三年前比起来,郝家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铺上一条崭新的沥青公路,村东头还盖起一座金碧辉煌的三层大厦。我知道,这座三层楼大厦,是母亲金茶油股份集团公司总部。除此外,大部分郝家沟人,都盖上红砖房,告别了陈旧的土夯房。当然,这一切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郝江化娶了一门好媳妇。路虎缓缓驶到郝家沟,早有许多村民听到了消息,三三两两张望。前面不远处,一座气派的三层别墅洋楼,巍巍耸立在夜幕里。门口一块霓虹灯大扁,上书:郝家祖宅,便是母亲的新家大院。此时此刻,大院里张灯结彩,门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看到开过来的白色路虎,原本忙碌的人都一一驻足下来,围在一起观望。路虎直接开进大院里,停好车。还没下车,已经有好几个人笑着围拢过来,好奇地探视着车里的人。他们当中,郝小天最积极了,直接上来拉开车门,跳到我身上。「哥哥嫂嫂,还有两个小宝宝,妈妈一直念着你们了,怎么才来呀…」我还没说话,郝小天已经连珠炮似的说起来了。「嫂嫂,你答应在北京给我买的模型遥控飞机,带来了吗快给我,我要马上玩。」如果没记错,郝小天今年满十岁了。几年时光,原本瘦弱不堪的他,已经长成了半大小伙子,活蹦乱跳。「当然带来了,嫂嫂答应你的事,怎么会忘呢。」白颖边说,边和我一人一个抱起小宝贝,走下车来。「大哥大嫂,你们…你们好,」郝杰迎上前来,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地说。「大嫂,我…我来抱侄儿吧。」我摇摇头,暗想:郝杰这死小子,还是没变,见到妻子说话就结巴。「不用…」妻子摇摇头,笑盈盈地说。「你去帮郝虎他们搬行李。」把宝贝孩子交给一个毛手毛脚的青年,妻子怎能放心。快走到堂屋门口,母亲满面春风地从里面出来,身边跟着两个俊俏的保姆以及抱着郝萱的郝燕。另外,,还有一个穿大翻领女式制服的妙龄女孩,手提公事包,亦步亦趋地跟着母亲。「我的两个宝贝小孙子,终于来了,可把奶奶想死了…」母亲从妻子手里接过左静,爱怜地逗弄着她。我把儿子交给白颖,从郝燕手里接过郝萱,径直走进装修豪华的大厅。只见厅堂西厢会客室内,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年青小伙子,笔挺地端坐着。一个同样穿大翻领女式制服的高挑女子,娓娓说着话,看上去正在给他们培训。我想,连同在门口看见的那个妙龄女孩,他们应该都是母亲公司的员工吧。「左京大哥哥,那些叔叔们都不说话,就那个阿姨说来说去,他们在干嘛呀…」郝萱两岁多了,精致无双的小脸蛋,唇红齿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灵性。整个郝家沟,我最愿意亲近郝萱了,活脱脱就是母亲小时候的翻版。第九十五章要不是郝萱身里体流着郝江化的一半血液,有一个如此可爱如此美丽的小妹妹,我会有多么高兴。「那个阿姨正在给叔叔们上课。走,我们去别处玩,不打搅他们了…」没一会儿,母亲、妻子、郝小天、郝虎、郝杰、郝燕以及其她几个人,边说边走来到了大厅。「左京哥哥,郝萱妹妹,你俩在这里啊。」郝小天怀里抱着个遥控飞机跑过来,拉住我的手。「快来快来,我们一起来玩飞机。」母亲吩咐两个保姆,要她们把两个宝贝抱到育婴室悉心照看。妻子说想看看郝思远和郝思高哥俩,便跟着一起去了。「小天,去给爸爸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吃饭了,」母亲朗声说。「诗芸,今天的培训到这里吧,安排大伙吃饭。」「好的,董事长…」那个叫诗芸的女子,稍微欠身点头,对母亲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然后对台下众西装青年说:「今天的培训到此结束,请大家去公司食堂文明就餐,讲究卫生,杜绝浪费。」「妈咪,爸爸不回来吃饭了,他中午出去时交待过,你忘了吗」郝小天放下玩具,拉住母亲双手。「妈咪当然记得,只是想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好放心,」母亲笑吟吟地点了点郝小天脑瓜。「问一下你爸爸,晚上回家,还是在县里过夜。顺便告诉他,左京和颖颖小俩口带着孙子来了,让他高兴高兴。」「哦,那我马上打电话…」郝小天乖巧地点点头,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母亲俏美的臀部上,习惯性地摩挲着。母亲和众人似乎不以为然,依旧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倒是我,皱起了眉头,心头升起一股隐约的醋意。「算了,还是妈咪亲自告诉你爸爸吧,」母亲蹲下身,捧住郝小天脸蛋。「你要去洗澡了,洗完澡,吃完饭,再和左京哥哥玩飞机。」「嗯,妈咪,」郝小天瞅我一眼,笑笑。「我想去山庄泡温泉,左京哥哥,你和我一起去么妈咪说,冬天泡温泉,可舒服,可养身健体了。你和我一起去吧,还有嫂嫂…」我听妻子说过,半年前,母亲利用郝家沟几口地下热泉,建起了一座度假山庄。她每次来郝家沟,都会陪同母亲去温泉泡澡,非常养颜健身。我却还没去过一次,因此经郝小天一说,还真是跃跃欲试。不过,虽然郝小天只是一个十岁小男孩,他提议和我们夫妻一个池子里泡澡,马上令我本能抗拒。「不,要去你自己去吧。远途跋涉,我和颖颖想歇歇,不想挪动,」我立即摇手拒绝。母亲听出我话里的厌烦之意,走到我身边,暗暗使道眼色,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天一番好意,你做哥哥的,得给他树个好榜样,别伤他的心。」母亲这样维护郝小天,好像我真做了什么错事,伤害了他似的。「小天,今天晚上就别去泡温泉了。等明天下午,左京哥哥和颖颖休息好,妈咪,还有爸爸,带上你和萱萱,咱们六个人一起去,你看好不好」母亲柔声安慰。「好呀,咱们一家子全去,才最热闹。对了,徐妈妈什么时候来咱家,我可想她呢,」郝小天手舞足蹈地说。郝小天口里的徐妈妈,自是徐琳,母亲的大学校友兼闺蜜。「你干爸干妈,明天上午会到,」母亲嫣然一笑,煞是好看。「那干爸干妈,要和我们一起去,」郝小天高唿。「当然,那还用说,他俩来了,大家就一起去泡澡,」母亲理了理鬓发,笑瞇瞇地说。母亲的提议,让我怦然心动。如果能同她和徐琳一起在池子里泡澡,那牺牲一下白颖的色相,也物超所值。母亲不用说,徐琳阿姨一直是我青春时期意淫对象,能看一眼她白花花的大腿,也算了却平生心愿。当然,我现在极力维护妻子,不愿其他男子哪怕只看到她的小腿肚。后来才知道,一些事情真要发生,再如何用心良苦的维护,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可笑至极。第九十六章随着郝小天慢慢长大,他的模样,越来越像郝江化。成年后,十之八九,郝小天会像他亲生父亲一样,又矮又丑。然而,终其一生,郝小天比任何帅哥都要幸福,不仅生活在母亲处处体贴呵护的温柔乡里,还被众花团簇拥。对郝小天来说,跟任何漂亮女子打成一片,似乎显得轻而易举。围绕在母亲身边的所有漂亮女子,在跟母亲亲近的同时,自然要亲近母亲膝下的小正太。日久生情,在一起处久了,没人会觉得郝小天丑,更不会嫌他矮。如同他父亲郝江化,没有人会再嫌弃他又老又丑,反而还要想着法儿讨他父子欢心。当天晚上,大家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吃饭时,经母亲介绍,我才得以认识三张精致漂亮的生面孔。第一个要说的漂亮女人,是母亲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上文已提及过她,叫王诗芸。王诗芸二十七八岁模样,比妻子大几岁,相貌端正,身材高挑,是地地道道的北京女孩。半年前,在一家招聘会上,母亲相中她的美貌和气质,不惜花高薪把她从一家跨国公司挖过来,签下六年的劳动合同。同母亲一样,王诗芸不仅相貌非凡,而且精明能干,管理企业井井有条。名义上,王诗芸只是办公室主任职位,实则相当母亲公司二把手。郝江化并不插手母亲公司事务,自从他当选村长起,便一心一意往官场发展。王诗芸已成家,丈夫在北京工作,有个六岁的女儿。她来金茶油集团公司上班后,母亲便当她自已人一样,在郝家祖宅为她安排了一间上好厢房,同自己吃住在一起。第二个要说的漂亮女人,前文中也有一笔带过,就是那个跟在母亲身边亦步亦趋的女孩,叫吴彤,是母亲的贴身秘书。吴彤刚刚大学毕业,主修汉语言文学专业,辅修法律专业,双学士学位。吴彤身形娇小,一派斯文,书生气很重,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水乡女孩。与王诗芸比起来,她是另外一种美,同样令人过目难忘。第三个要说的漂亮的女人,是母亲新聘请的专业管家,叫何晓月。何晓月手下带着六个十六七岁的小保姆以及一名专职厨师,她自己身兼私人医生一职。以上三个女人,第一眼看到,都令我怦然心动,有种惊艳感觉。这种感觉,不亚于当年我第一次遇见白颖。我不得不佩服母亲的审美眼光,经她精心挑选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出色。惊叹之余,有一个问题,却开始萦绕脑海:母亲为什么聘请那么多绝色的女子围绕自己左右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或许像母亲这样天生丽质的大美人,更喜欢把美女聚在自己身边,也非常容易吸引美女向自己靠拢吧。例如徐琳和岑青菁,便是先证。不知从何时起,郝家开始讲究起传统的繁文缛节来,首先表现在就餐仪式上。一大家子人,上下老小二十多口,均在一张做工考究的长方形餐桌上用餐。餐桌用海南梨花木做成,摆在豪华宴会厅中央,南北朝向。北头一个主餐位,南头一个主餐位,东西两边各设十五席副餐位。听妻子说,这种形式的聚餐仪式,易于团结家族中的人,增进彼此感情,便于家族管理和发展壮大,乃郝叔和母亲一起商量的结果。然后,母亲向能工巧匠,亲手定做了这张梨花木餐桌。每次家族隆重聚餐前,除了南北席位固定由郝江化和他父亲端坐外,母亲都会根据参加宴席人员,仔细安排好每个人的座位。这次亦不例外。我第一次享受这种仪式的聚餐礼,感觉跟回到了封建王朝时代似的,很不习惯。不过,更令我吃惊,还在后面。根据母亲的席位安排,东边列席,全是女子。首席,挨着北头主餐位,是母亲自己。其次,是妻子白颖。然后依次是王诗芸、何晓月、吴彤、郝奉化妻子、郝虎妻子、郝龙妻子、郝燕等等。郝萱年龄尚小,坐在母亲和妻子中间的摇篮椅里。西边席位,全清一色男子,坐在首席位置,是郝奉化。接下来是我,和妻子面对面而坐。然后依次是郝小天、郝虎、郝龙、郝杰等,后面还有几个母亲公司的男职员。南头主餐位,郝江化年迈体衰的白胡子父亲高高端坐在上面,全身抖个不停,由一个小保姆精心照顾。我不太明白这种座位安排的意义何在,除了我和妻子面对面外,为什么不把郝奉化夫妇、郝虎夫妇、郝龙夫妇同样安排面对面吃饭。妻子要我别瞎猜,说母亲这样安排自有她道理。我追问她什么道理,妻子却嗔了我一眼,气鼓鼓地说,那你别来问我,去问妈吧。「不过吃个饭而已,犯不着较真,随便怎么坐都无所谓,」我暗想。第九十七章席位安排妥当,大家依次就座,吃到一半,院子里传来悠长的汽车鸣笛。接着,一个小保姆小快步跑进宴会厅,对母亲恭恭敬敬地说:「大奶奶,老爷回来了。」母亲闻言,立即放下筷子,起身迎了出去。其余众人,皆随母亲起身离席,迎向大门。妻子扯了扯我衣角,示意我起来,同她出去迎接郝叔。我不得不随潮流,很不情愿站起来,被妻子拖着闷闷不乐走向大门。回头一看,郝小天兀自在那里啃鸡腿,对着我呲牙咧嘴地笑。「哥哥嫂嫂,甭管他们,我们照吃…」郝小天嬉皮笑脸地挥挥手。这一刻,我竟然感觉向来厌恶的郝小天无比亲近。「他是主,我们是客,哪有我们迎他的道理,」我小声嘀咕一句。「理是这个理,没错。但大家都起身去了,我们不去,妈妈看到了,不把你我羞死才怪,」白颖锐利的目光,扫我一眼。「小天不懂事,你也要跟着不懂事么。」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被妻子拉到队伍前头,露出一脸虚伪的笑。只见郝江化从黑色大奔走下来,手提鳄鱼皮公事包,一身合体笔挺的中山装,把他整个人衬托愈发精神抖擞。随后,一个妙龄女子跟着从宾士车里出来,穿一袭名贵白裙,宛如亭亭玉立的兰花,夺人眼球。我认识该女子,叫岑筱薇,是岑青菁的女儿。岑筱薇比我小,是我少年时期的暗恋对象。初中毕业,岑筱薇被她父母送到美国读高中,上大学,之后我们见面次数就越来越少。要不是大学里遇上白颖,说不定,我会和岑筱薇喜结连理。不久前,我听说岑筱薇回国料理岑阿姨的后事,至于她什么时候跟郝江化在一起,却不得而知了。「京哥,好久没见,你还好吗」一照面,岑筱薇在人群里认出我,主动过来招唿。「好。你呢,近来可好」我激动地说。我们来了个热情拥抱,岑筱薇很开心,竟然无所顾忌地大笑起来,毫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母亲接过郝叔手上的公事包,交给吴彤,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她脸上重新写满笑意,挽着郝叔胳膊,带领大家向餐厅而去。放下岑筱薇,我才注意到母亲和妻子等人早已离开。意识到自己一时老友相见高兴,得意忘形,我赶紧和岑筱薇走向餐厅。「筱薇,你坐这来…」母亲指指东边空出的第三个席位,向岑筱薇招了招手。「伯母,我随意坐好了,」岑筱薇露齿一笑,在东边末尾的空席坐下来。「那个位置,还是留给徐伯母坐吧。」「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母亲有点生气。「你徐伯母要明天才来,你今天坐这里。」郝叔已在北头主餐席坐下,自顾吃着牛排,神色肃穆,不发一言。「那我坐第四个席位吧,麻烦诗芸姐姐,再挪一挪,」岑筱薇强颜欢笑。王诗芸微微一笑,看向母亲,见她点头同意,正要起身挪位。郝叔冷冷一瞥,开口讲道:「挪什么挪,不懂规矩。她喜欢坐那里,就让她坐那里是了。以后,你就一直坐东边末尾的空席,让诗芸坐第四个席位。」场面顿时很僵硬…岑筱薇低着头,咬紧嘴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母亲这时走到岑筱薇身边,笑着扶起她,挨白颖坐了下来。「好了,没事了,筱薇。大家不要拘束,接着吃,开心点,」母亲出言相劝。刚才郝叔一声「诗芸」叫得那么热乎,让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不禁犯起浑来。区区一个家宴,母亲为何那么较真,非得安排岑筱薇坐在固定位置上,这里面到底有何用意还有,为什么郝叔一开口,原本兴高采烈的岑筱薇,就像一只斗败的母鸡,没了生气我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一个晚上,都没答案。第九十八章走下床,我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冬夜的寒气。从楼上窗户,时不时传来女人隐约的嬉闹声,应该是母亲和妻子她们。一个小时前,母亲打来电话,把正在床上休息的白颖叫去她房里搓麻将。看看时间,已十一点左右。我穿戴整齐,出门,上楼,来到母亲的厢房。还在门口,便听到「哗哗」的麻将声和几个女人的笑语声。我仔细辨听一会儿,当中没有妻子的说话声,不禁心下纳闷起来。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很奇怪,母亲她们打个麻将,却把门被反锁上。于是,我不得已敲门。连敲三下,才听到母亲一口地道吴侬软语询问:「谁呀…」尾音拖很长。「妈,是我,把门开一下,」我清了清嗓门。「哦,原是左京呀…」母亲朗声说。「小文,把门开一下,让左京进来。门不要锁了,打个牌,锁什么子门呢。」母亲话音刚落,一个俊俏的小保姆,为我打开了门。我朝屋子里望去,只见大客厅中央,母亲、何晓月、王诗芸、吴彤四个女人,围在一张麻将桌前,独不见妻子身影。「左京,你还没睡呀,」母亲看向我。「睡不着,起来走走,」我笑笑。「妈,白颖呢,她不是来和你们打麻将了吗」「哦,颖颖啊,」母亲嫣然一笑。「小娃哭得厉害,她刚进去育婴室喂奶,你便来了,所以没看见她。」母亲所说的育婴室,就在厢房里面,和主卧相邻。两道门前面,一座锦绣的落地屏风矗立着,看不到门前状况。正在此时,白颖怀里抱着左翔,从屏风后面出来。「呀,你来了呀…」妻子高兴地说。「翔儿饿了,我给他喂了奶,抱他走走。」「男孩子就是淘气,刚喂饱没多久,又要吃妈妈的奶了。我看呀,翔翔长大了,一定随左京,」母亲附和。「你看咱家宝贝静静多乖,你刚进门奶了几口,一直睡到现在。」「妈,瞧你说的话,」白颖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翔翔长大,不随左京,要随谁呀。」说话间,郝叔穿着一件金色的锦袍睡衣,嘴里叼只烟斗,从屏风后面缓缓出来。看见我,郝叔生硬一笑,大咧咧说道:「你来正好,咱爷俩很长时间没一块喝酒聊天。今儿个凑巧,朋友送了瓶百年纯酿的茅台佳酒,借此良宵美景,咱爷俩痛快喝几杯。」盛情难却,我推辞不过,只得唯唯诺诺应承。郝叔吩咐保姆取来酒和两个杯子,烧了几个精致的下酒菜,随便在茶几上摆开台子,便与我对酌起来。「左京,你不是不喝酒么,什么时候学起喝酒了,」母亲停下手里的麻将。「听妈妈话,不要喝,和颖颖早点回房休息。」「哎,萱诗,我们爷俩兴致正高,你不要来败兴啥,」郝叔板起脸。「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有什么关系。来,左京,咱们干了这杯!」我看向母亲,她正垂着头,专心出牌。我又看向妻子,她站在吴彤身旁,边哄着怀里的婴儿,边指导吴彤出牌。见她俩意见不是很大,我随即举起酒杯,与郝叔碰了一下。一杯酒下肚,胃里翻江倒海似的,滋味很难受。郝叔又斟满一杯,送到我手里。「你叔叔我,除了喝酒厉害点,其它真没什么本事,」郝叔说开了话。「不过,几年官当下来,我总算明白一个道理,什么本事都没会喝酒管用。不是我吹,今天我能坐上龙山镇第一把交椅,全靠喝酒练出的海量气度。你要学学我了,多喝酒,多跟别人应酬交际,这样才会聚拢人气,事业才会蒸蒸日上。」「郝爸爸,你别教坏人家老公呢,我可不依,」白颖嘟起小嘴。「我最讨厌满嘴酒气的臭男人,你呢,最好也少喝点酒,免得老惹妈妈不高兴。」第九十九章「左京,听到了吗我们女人都讨厌满嘴酒气的男人,你可千万别跟你郝叔叔学,」母亲抑扬顿挫地说。「喝酒伤肝,你郝叔叔喝酒厉害,那是他从娘肚子学来的天赋,你学不会,也不要去学。」郝叔哈哈一笑,说:「我才刚起个头,你俩倒好,倒戈相向了。算我说错话,自罚一杯,向二位赔罪。」说完,郝叔一饮而尽,舔舔嘴巴。我握着手里的酒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放到了口边。母亲摇摇头,对白颖说:「让他爷俩喝吧,咱们甭管了。」白颖没好气瞪我一眼,嗔说:「爱喝喝吧,满嘴酒气,讨厌死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向妻子投去讨好的笑脸。「要是说话不算话,回家甘愿受罚,任老婆大人随便处置。」第二杯酒下肚,我快要撑不住了。不过,沖郝叔那句牛气沖天的话,我决心和他开杠。哪知第三杯酒刚沾一口,我脖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模模煳煳中,我听到郝叔叫我的声音,接着传来妻子的柔声唿唤,还有母亲。然后,有人背起了我,放在一张暖和的床上。我头昏脑胀,一沾床,便沉沉睡去,对之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时,白颖刚下床,穿着一件透明的吊带睡裙,坐在梳妆台前补水。「你总算醒了,谢天谢地,」白颖回头看我一眼。「要你别喝,你偏要喝,现在身子难受吧。唉,自己爱讨苦头吃,真拿你没办法。」「好老婆,别坐在那里发牢骚了,快给你可怜的老公倒杯水来,渴死我了,」我哑着嗓子说。白颖急忙起身,端来一杯白开水,送到我手里。「渴死你,活该,谁让你不听我话,」妻子戳了戳我额头。我「咕咚咕咚」喝完一杯开水,顿时神清气爽,嘴巴一咧,放下杯子。「宝贝,大清早起来,就这样诱惑我,我可要犯错误了,」我色迷迷地扫一眼妻子。「咦,这件睡裙,我从没见你穿过,刚买没多久吧。」妻子脸一红,羞涩地说:「不是我自己买的,是妈妈买来,送我穿。听说是限量版,全球只有一百件,妈妈买了两件,送我一件。」我顿时精神一震,仔细打量起妻子来。只见镂空的真丝薄纱里面,还有几条细细的黑色金属,捆住妻子身上几处敏感部位,显得内紧外松,分外妖艳。一块小碎布堪堪遮住妻子芬芳的私处,散发出无限春情。除此外,妻子雪白修长的美腿,饱满坚挺的酥胸,以及浑圆紧俏的盛臀,都曝露无遗,尽收眼底。「呃…」我吞了吞喉咙,「妈送你一件,她自己留一件…她穿这样的衣服,给郝叔看」「不然,难道给你看」妻子娇媚地白我一眼。我呵呵傻笑,不由分说,把妻子搂入怀里,上下其手。「宝贝,昨晚错过了美好时光,让我早上好好补偿你,」我张嘴去咬妻子的白嫩脸蛋。「不要…」妻子连连推开我。「你满嘴酒气,好臭,还是饶了我吧。」「不会吧,睡了一个晚上,还有酒味」我问。「不信你自己闻闻,」妻子嘟起小嘴。我一口气唿在掌心上,闻了闻,果真酒气熏天。「对不起了,亲爱的,」我不好意笑笑。「等我刷完牙,洗个澡,一定好好疼爱你。」「不要,我不想做,」妻子摇摇头。「刚做完脸部皮肤护理,等晚上咱再做吧。」「难受呢…」我指指下身高高举起的帐篷,「十几天没去桃花潭游玩,它向我抗议呢。」妻子「噗嗤」一笑,说:「要么你打手枪,要么你忍到今天晚上睡觉,哼…」第一百章晌午十点左右,徐琳夫妇从长沙开车过来,见面寒暄之后,难免一番闹腾。同母亲一样,岁月的沧桑,并没在徐琳脸上留下丝毫皱痕,反而把她磨得更加成熟风韵。徐琳是个精致的贵妇人,穿衣打扮无可挑剔,而且一身傲气。在外人面前,她永远戴着副时尚大墨镜,不肯多瞧别人一眼。中午聚餐时,席次稍微做了调整。徐琳坐东边第三席,挨着妻子,她左手边是岑筱薇。徐琳老公刘鑫伟,坐在西边第四个席位上,他右手边是郝虎。大家吃完中饭,休息一会儿,郝小天嚷着母亲去泡温泉。于是,各人整理整理,开上三部高档小车,朝温泉度假山庄而去。母亲和郝叔同坐一部宾士车,她负责开车。郝叔抱着郝萱坐前排副驾驶位置,两个保姆抱着郝思高哥俩坐后排。我开着母亲的白色路虎,旁边坐着妻子,两个保姆怀抱左翔姐弟坐后排。徐琳夫妇驾驶一辆火红色的宝马,郝小天与他俩一起。几分钟后,三俩车子缓缓驶入山庄大院,还没停下,早有六个女服务员毕恭毕敬迎上来。跟随母亲,我们穿过一间大堂,绕过几座楼宇。继续前行大约一百米,左方出现一座水榭楼台,隐约在青山绿水之间。「这幢台楼,叫『香盈袖』,一般不对外开放,只接待中外贵重嘉宾。里面的铺设装潢,全部参照国际七星娱乐休闲会所标准打造,」母亲笑语盈盈。「这里接待过县市领导,也接待过省里面的领导,以及中央领导。还有重要企业家,知名人物,影视歌星等等。」「『香盈袖』好名字,啧啧,一听就知道,一定是你取的名字,」徐琳摘下太阳镜,瞇起眼睛,仔细打量眼前楼台。「妈咪,为什么取名『香盈袖』呢」郝小天好奇地问。徐琳捏捏他的鼻子,娓娓道来:「我国古代,有一位大才女,叫李清照。她有一首脍炙人口的词,叫《醉花荫》,被人广为传诵。词中有一句,读作『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暗香盈袖的意思,就是有淡淡的香气充盈袖间,『香盈袖』即取自『暗香盈袖』。」「哦,原来是这样啊,」郝小天似懂非懂,装模作样点点头。「李清照阿姨,她在哪里,可以带我去见她吗」「我也要见李阿姨,妈咪带我去,」郝萱跟着嚷起来。白颖忍俊不禁,拉着我的手,蹲在台阶上咯咯娇笑。母亲回头莞尔一笑,对郝萱说:「不是阿姨,你们俩应该叫奶奶。李奶奶她人,在星星上,我们见不到了。」郝小天害羞不已,面红耳赤,躲在徐琳背后,不好意思见人。这小子,死性不改,还是两只手,习惯性地抓住徐琳被牛仔裤紧裹的屁股。貌似根本不知道,屁股是女人身上私密之地,不能随便抓摸。果不其然,我注意到刘鑫伟表情抽搐几下,动了动嘴角,隐忍不好发作。就算只是一个十岁小男孩,刘鑫伟也无法忍受,对方在自己面前长久抓着妻子的屁股不放。真担心有一天,郝小天也这样抓白颖的屁股,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育教育他。母亲带领大家鱼贯进入「香盈袖」楼台,吩咐保姆把四个BABY安顿好后,来到一处雾气氤氲的大厅。只见大厅中央,一处三十几平米的温泉池,翻腾着热气,鼓鼓作响。池子中央七八张大理石桌子上,用竹篮盛放着,一篮篮供人取食的新鲜瓜果,还有产自世界各地的美酒、点心、饮料和冰块等等。此外,大厅设有三维立体观影室,办公网咖,娱乐舞台、汗蒸房。另外,还有几间独立雅室,供人休息睡觉。郝小天跟着母亲,我们三对夫妻,各自在一间雅室,换上泳衣泳裤。我和妻子出来时,母亲等人已在温泉池里泡上了。「颖颖,来妈妈这里,」母亲招招手,亲切地说。妻子走到池子边,我扶着她小心翼翼下到水里,目送她在母亲和徐琳中间坐好,才走到郝叔那里。「坐这里吧。下面有小孔出水,坐在上面很舒坦,」郝叔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