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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虐贱女人-【2024年7月更新】

2024-07-14 来源:

愤虐贱女人-【2024年7月更新】

我这人话不多,喜欢单嫖独赌,有恩定答,有仇必报!

有人就说我这个人是“无声狗咬死人”,也有人说我“扮猪食老虎”。

其实要向人寻仇,当然要守口如瓶,乱诉心中情是成不了大事的。

这一晚,我一个人去旺角“蒲”。

在“女人街”附近,我看到一间新开的卡拉OK,楼下还放满了花牌。

“好,反正鸠痕,上去坐坐,看看有什么嫩口货吧!”我心想︰“新开的架步,招

唿一定不会太差吧!”

这间卡拉OK有两层,一入门,即见有不少小妹妹在里边走动,我心想,袋着千多

元,一定够坐两个钟才对。

因为是第一次上去,沒什么相熟的小姐,就任那里的大班介绍女孩子。

“这位是嘉文!”大班带来一个扎着长辫,十八、九岁的小妹妹。

房内的灯虽然暗,但我还是看得清楚,小妹妹的脸是拉紧的,她可能受了气,离得

我远远的坐下来。

“小姐,坐过来一点嘛!”我微笑,心里想搂一搂她。

“哼!坐过去做什么呀这里是卡拉OK,又不是鱼蛋档!”她白了我一眼。

我心里不爽︰出来玩,是要花钱的,第一句就这样的臭脾气

“哦!我都还沒摸过你呀”我不想弄得太僵︰“来这里都不一定要唱歌呀!”

“我不坐过去不行吗做伴唱也不一定和你贴住坐嘛!”她理直气壮︰“你看你那

个样子,咸咸湿湿!”

“既然大家谈不来,不如就这样算了!”我亦生气了︰“我想换一个女孩子!”

“我们这里,所有的女孩子都一样!”她毫不知情识趣。

假如她自动下台,我是不会开门叫大班的,既然不让客人碰,又不愿下台,我祇好

我开门扬手︰“大班!”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进房︰“老闆,什么事”

“这个男人是‘妇科医生’…”叫嘉文的贱货坐在椅子上抢着说︰“阿才,你明白

啦!”

那个“大班”当然知道他讲什么,便说︰“老闆,换一个好不好”

“换什么鬼,花一两百块钱就想摸摸捏捏,你摸错地方啦!”这个贱女人还故意提

高嗓音大大声叫喊着。

那“大班”并沒有叫她收口,我忍不住了︰“阿姐,我碰都沒碰过你呀叫你坐近

一点,就这么多话讲算了!不玩了!”

“噢!妇科医生要算钱走了!”嘉文这个贱货跟那个男大班似乎很熟,有持无恐。

“好…好…”那个大班扬了扬手,和她离去。

“你的样子就像个专门非礼女人的大色狼!”贱货一边走一边说。

我一肚子气,但心想︰一个人来,无谓搅事,算破财一次罢了,这种架步,过得了

初一过不了十五!

大班五分钟后才拿单来,我坐了十几分钟,竟然要收三百元!

“大哥,这里多少钱一票一开几呀”我又忍不住。

“八块钱一票,一开六十!”他好像奉旨一样!

“四百八十蚊坐一小时,岂不是贵过尖东这里算什么地方呀不过女人街的旧楼

嘛!”我慢慢掏出钱包。

“不错呀,我们专做大客,寒客坐不起哦!”大班竟讥讽我。

我掏出三百元,推门而出。

在出大门下楼梯前,嘉文这只臭鸡还站在门口送我︰“麻甩佬!我的奶子痒了,等

你来摸;我的小穴骚了,等你来颳啦!哈哈哈…走啦!出门被车撞…去死喇!”

我下楼梯前,她还伸出脚来勾我,我几乎跌倒磙下楼梯,可幸,我祇是扑了扑,手

撞在墙上擦伤了少许而已。

“幹你老母!想勾倒我”我转过身。

“阿才,有人幹我!你快出来呀!”嘉文大叫。

我知道这种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忍着痛狂奔,一落楼下,就

跳上的士!

“这贱货,竟然这样对待我”我想了一整夜,我要报复!

“香港海水污染,郊区有好多泳屋是空置的,女人街那间卡拉OK,附近有泊车的

地方…”我想了两个晚上,终于想出报仇的方法︰“我不止要插你的臭穴,我还要叫你

吃不完兜着走!”

要报仇,就一定要下点本钱。

三天后,我在区内一间花店订了一百元一扎的鲜花,连订七日︰“替我每天晚上七

点送上那间卡拉OK,花束放一张咕片,写上‘送给亲爱的嘉文’七个字!”

订花时,我故意穿西装戴上茶色太阳眼镜,令人看不清我的模样。

“贱货!有人连送七日花,一定好惊奇吧!到了第八天你就知死!”我暗地里盘算

好︰“报仇第一步,要引到贱货单独出街!”

花送了七日后,第八日我借了架客货车,中间开门那种,一早就泊在卡拉OK附近

的停车位。

花店是八点后关门的,我在傍晚七点打了个电话到卡拉OK︰“嘉文有沒有在呢

我想捧她的场!”

电话停了片刻︰“有!有!你现在上来喇!”

我带上眼镜走到花店︰“即刻替我送一束两百块钱的花到卡拉OK,卡片这样写︰

“嘉文,如果想知道我是谁,请即下来,我在车上等你!”

人,是有好奇心的,这种神经质的贱女人,一定会中计!

我打开客货车的门,在便利店买了瓶啤酒,在附近细察环境,途人不多,附近也沒

有什么摆卖的小贩,我喝了酒,胆更壮了。

我将客货车的引擎开动着…

嘉文这个贱货果然从楼上走下来了,她真的一个人下来,左望右望,走近车门时,

我从她后面扑上去,推她上车,举起手上的酒瓶,大力就砸落贱货的头上!

打头,不要打后脑,那是脆弱部分,太大力会死的,想打晕人,一定打头前边,斜

侧的砸落去!嘉文想不到我落手如此重的,她轻叫了一声就晕倒在我手臂上。

我将她扶上客货车厢,跟着跳上前座开车。

我估计她最多晕五至七分钟就会醒,而楼上的人也可能会冲下来,再加以可能会有

途人看到,我必须第一时间离险地!

我踏盡油门,向九龙塘又一村的方向踩油前进。

嘉文仍躺住后边车厢,我必须盡快找地方绑起她,封住她的口!

要绑人,用铁缐更胜尼龙绳,在达之路无人的角落,我爬进后车厢,用铁缐绑好嘉

文这个臭女人的手脚,贱货还昏迷不醒,我用铁缐将她手脚捆扎,再在她的嘴上封上牛

皮胶布。

她的额侧肿了少许,我那一下敲得不轻。

拉开一张胶布盖着她之后,我驾着客货车向咖啡湾前进。

我一路开车一边留意车厢,贱货晕了约莫十分钟后才开始挣扎。

“你这个贱货,一阵就有得你受!”我狞笑,心亦放心︰“刚才沒把你打死!”

车到咖啡湾时,天已全黑了。

我戴上祇露出双眼的头罩,拿出藏在椅下的牛肉刀下了车。

“臭货,不想死就跟我走!”我四周望过无人,就拖她出车厢,将刀架住她头侧。

贱人眼中露出惊怕的神色。

我抱她走下沙滩,走入泳屋,北风很大。

她祇穿黑毛衫,皮短裙,瑟缩着,我抱了她一程,有点喘,于是我放下她。

我突然执起她的长马尾头髮,就一刀割下去!

“哇!”她嘴上虽封着胶布,但我似乎仍听到惊叫声。

我手上多了切下来的马尾髮束,有一尺多长!贱女人的长髮变了短髮!

我跟着一脚就踩向她的小腹下,这一脚的力不轻,她双腿一扬,一只高跟鞋甩掉,

整个身体挞住地上!

“哈…哈哈…”我拿着牛肉刀蹲到她身旁。

她的眼中满是恨意。

你这件衫好漂亮哦!!”我左手执着她的胸口就用力一扯!

“沙!”的一声,毛衣从衣领裂开!一直裂到肚脐。

她里面的黑乳罩及部份隆起的皮肉露了出来!她倒有一身细皮嫩肉。

“哦!好丰满,还有乳沟哩!”我冷冷的说︰“左边奶子上纹的那朵玫瑰,以及那

个‘C’字是不是代表你那个阿才!”

贱女人瞪看我,身往后缩!

我将牛肉刀垂直,刀背插入她的乳沟内,刀锋架住奶罩中间,用力一挑!

乳罩向左右分开,两只奶奶弹了出来!

我将刀尖一转,轻轻搁在她的奶头上,贱货的乳晕很大片,奶头亦很大粒,而且颜

色还算是是嫣红。

刀尖揩过嫩肉,现出一条淡淡的粉红痕迹。

贱女人瞪大双眼,有点惶恐!

“哈哈…”我笑起来,将刀尖绕着她的乳晕外转圈,说道︰“假如把这粒奶头一刀

切下来,你的奶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样呢”

我自言自语,她白嫩的乳房,出现一圈圈的“刀痕”,不过,并沒流血,因为我沒

有用力,也无意割伤她的乳房!

贱女人惶恐的摇头!

我左手突然一伸,大力的就握捏她的一个奶子!

“幹!那么软!”我用力一扭︰“一点弹性都沒有,你做过鱼蛋妹”

接着用手指拈着她的奶头,大力的揪了揪。

她目光仍很倔强。

“讲!要不然我切下你的奶头!”我将另一只手的刀尖加了点力,她左边奶出现了

一条血痕︰“想不想大出血”

她身子抖颤着点了点头!

“真的想”我追问。

她赶紧又摇了摇头。

“哈!你这么年轻就被男人玩残了,一对奶子都堕下了!”

我把刀尖在一转,从乳房往下,轻轻揩过她的小腹,又在她肚脐上转圈。

她脐眼又多了几圈淡红的刀痕。

“有沒有打过胎”我突然用牛肉刀一挑,将她那件羊毛衫割破,接着打横一插,

插入她的裙头内!

“鸣…”嘉文喉中又发出惊唿声。

冰冷的刀背贴着她肚腩的肉,她穿的是廉价的假皮短裙,拉链和裙贴着腰,假如用

刀剖,一定会伤及她的皮肉!

我还不想伤她!我抽出刀,扔在一旁,伸手就剥她的裙!

她身子略作挣扎,就被我扯下,一直扯到足踝上!

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厘士三角裤,那是“比坚尼”式,很薄,横乱的阴毛都露了不少

出来!

“臭穴!”我拾回牛肉刀,将刀尖插落她的三角裤中央!

“啊…”她喉咙中又发出惊叫,那虽祇然是“碰”到,但嫩肉接触到刀尖,还是令

她混身发抖!

“我一刀捅进去,你那条淫道就医好伤都不能再用了!”我又用刀颳了颳她的三角

裤,突然一挑,挑断她三角裤的橡根带,那毛茸茸的地力露了出来!

做“捞女”的,虽然年青,但缺乏运动,又和客“猜”啤酒,多少都有个肚脯。

嘉文的小腹就凸了出来,她的毛浓而多!

我用手指拈起一撮,然后横刀一割!她有数条阴毛被我割了下来!

“哈…”我边笑边将她的毛撒落她脸上。

她的头摆来摆去,那双眼像死鱼似的瞪着我!

“贱女人,不服吗”我突然又想到刺激的玩意︰“好,我要试试,看牛肉刀可不

可以当剃刀!”

我将刀锋打横,去颳她下边的毛。

“呜…痛…”嘉文从喉咙里叫出来,她拼命摆身子。

“臭贱货,你还敢动”我乱颳了几刀,她小腹上的毛毛竟有一撮被割了下来,但

牛肉刀的刀锋始终不及剃刀,她耻部红了一片。

“你再动,我就割你下边的嫩肉!”我继续颳︰“一会儿你会变得好特別,上边一

半光光,下边一半就有毛,嘿嘿!我帮你的阴户美容!免费的…”

她喉中似乎在说︰“你…不是人…是变态佬…有胆就一刀捅死我!”

但身子已经停止扭动。

“八婆我还沒完,还有下集呀!”我又颳了十来下,她大腿两侧红了一大片。

我用铁缐绑着她双足,虽然她挣扎弄松了一些,但她双足并拢,要往下剃,始终不

顺手。

我扭开她足踝上的铁缐,她双腿一张,被我颳下的阴毛就一根根的掉落地。

他被绑了这么久,足踝是一缐缐的红圈,血液不流通,她想踢我也沒有力。

“哈哈…”我望着她下体,那些毛毛真的分成两截!

我用力一扯,将她的短裙及三角裤掷到老远!

“贱货,我现在开始幹你!”我拉开裤链︰“不过,你个臭穴比公厕还臭,我要玩

新鲜的!”

我放下牛肉刀,扯了她站起来。

她下体赤裸,双腿有点抖颤,我将她一推,推到桌子前︰“趴在上面!”

贱女人妞转头来,看了个两、三眼,终于,很不甘心的把脸伏下去,我从裤袋掏出

一包避孕套,将小弟弟拿出来,搓硬,然后戴套。

嘉文趴在桌子上,我这时候听到她喉咙中在说︰“放开我…玩得…过瘾…”

我站到她身后,那大半硬的肉棍子揩在她的八月十五上!

我揩来揩去,终于用力一挺!

“呜…”贱货女要不是被我用胶布封着口,叫声一定很大,她像哭嚎似的凄厉!

我抬高她的腰,顶了两下︰“我凿死你…”

她的手足被我反绑在身后,这阻碍我进入,但,我不能解开她!

她的惨叫有五分是真痛,五分是装出来的!

这种“捞女”,叫得厉害是希望男人快点“射”!

我咬看牙关,又插多十几下!

那里很紧,我每下都像凿进去似的。

“呜…呜…”贱货的喉底嘶叫着,她绑在身后的双手住上动,似乎想打我!

“你还想反抗”我将手绕过她身前,大力的握捏那软绵绵的奶房!

“呜…呜…”她继续嘶叫。

我连连挺多十几下,我用盡气力,粗暴的去凿她,对这种贱女人,不能存“怜香惜

玉”的念头!

但,可能我太紧张了,也许,是她那里太紧的原因吧!我凿了百多二百下之后,竟

然“漏油”了!

我拔出时,避孕套仍留在她体内,祇有套口露了出来。

我伸手一拈,将有“馅”的避孕套抽走!

她沒有流血,受创不太伤!

“臭穴!你扮纯情你叫什么”我怒从心起,曲起膝盖就顶向她的屁股!

“呜…”她痛得两足直缩。

我拉起裤链,拾起牛肉刀。

“你嫌我不够劲好,我有一样更劲的给你!”我将刀柄就用力一钻!

“呜…呜…”她身子乱抖,

这次,认真过棘了!

刀柄虽然祇有沒入阴道少许,但她今次可伤得不轻,我祇弄了她几下,她那里就流

了些血出来!

“你…你…”她喉底说的话,有两句仍可听到︰“死佬…死…”

我望望夜光表,时间不早了,要完成最后一步工作。

泳屋门后,有一包块发臭了的肥猪油,是我买来的,我想用来“塞”这个衰女。

将这种东西切碎,然后“塞”入她谋生的工具内,被绑着的她自己拿不出来,过了

一天,她那里就会是臭味熏天的“臭穴!”

我想着,不禁笑起来!

她还沒痛完,伏在桌边喘息!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将猪油弄进她阴道里边!

用刀背大力的拍落她屁股上!

“拍!拍!拍!”我大力的拍了四、五下,她雪白的屁股就多了几道红印。

“哎呀…”她痛得左缩右缩,贱女人的腿突然飞起,一踢就踢向我下体!

她虽然是胡乱的踢,却仍踢中我!

“哎哟!”我掩着要害,痛得猫下身。

嘉文见我蹲下,就想走,她一拐一拐的走到门前。

幸而,门是有老式的“扭动锁”,她的手被绑,想用口去扭,却扭不开!

“你想死”我飞起一脚回敬她,我亦是对着她屁股底那处踢下去!

“哎呀…”她扑倒地上,痛得乱磙!

我搓了搓自己的阴囊,幸好,沒事!

我走过去,把她翻了个身,再一脚踏在她阴户上︰“贱货,还想玩”

我揪起她,左右开弓、“拍、拍”的颳了她七、八记耳光,她晕过去了!

“晕了也好,不妨碍我做事!”我打开那袋猪油,用两个避孕袋套着手指夹了些出

来,然后一插,塞进她阴道里边!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收拾一下,就离她而去。

第二天,我打了个电话到那间“卡拉OK”︰

“阿才吗你条女嘉文,现在咖啡湾发臭了…哈哈哈!”

放下电话,我马上开车。

不过,我先换过客货车的车牌,换回真的上去。

我估计,这个贱女人出来捞,有黑底做她的靠山,应该不会报警的!

果然,那个阿才带两个人去“救”她,我远远地看到心里发笑,看到她头髮不整,

面肿嘴歪的被抱出来,我很开心。

她不会认得我,因由头到尾,我都是戴上面罩“做事”,祇露出双眼。

我在她体内也沒留下证据,我那有精液的避孕套是扔到屋外老远老远的,不易找!

我想看看嘉文甚么候才能上班,我要看看她被我整蛊的衰相,我故意不时去她架步

附近徘徊,我希望见见她还似“人”否!不过,我到底沒再见过她。

“就算洗下阴,发臭的猪油都未必可以洗得干净,哈哈!臭穴!哈哈哈…”我一想

到这件事,就不禁从心里笑出来。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