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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鹅的翅膀娼馆中的娼姬中作者:trsmk2-【2024年7月更新】

2024-07-14 来源:

白天鹅的翅膀娼馆中的娼姬中作者:trsmk2-【2024年7月更新】

本篇最后由 婆娑罗帐 于 2016-9-29 13:05 编辑

我的帖都是自己审核过的

个人觉得张力够床戏多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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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贴帖的动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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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故事部分为:

? ?奴场上的奴姬1~12章

? ?娼馆中的娼妓13~24章

? ?营帐下的营姬25~37章

因为章节实在太长? ?

因此会分成三个部份来发

娼馆中的娼姬 -娼馆中的娼姬 (中)

(十三)娼妇体验

故事发生在一个被外界称为「奥鲁希斯」,即古代语里「梦境中的国度」的地方。在外界看来这片被封闭的土地上充满着无数的神秘和未知,传闻中这里有着数不盡的财富,遍地开满鲜花,人与人之间充满欢声和笑语,是一个和谐美好的桃花源。然而事实总不如人们所期待中的那样美好,当外界走进这个曾经人们梦想中的理想国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同样存在着战争和杀戮。

在这片土地上建立着无数的国家,其中最有实力的便是位于大陆东方的王国「法尔特」,在血锤旗的带领之下帝国铁骑征服了一个又一个邻国,渐渐地成长为囊括整个东部的庞大帝国。而为了抵抗帝国铁骑的侵略,西方的小国联合签署了一个名为「里斯同盟」的军事合约,这项合约百年来一直维繫着西方诸国并顽强抵抗着东方帝国的袭击。

然而一年前大峡谷上的奇袭战彻底打破了所有的平衡,里斯同盟三分以上的同盟军被毁灭,同盟盟主不幸战死沙场。于是战火开始蔓延开来,无数的国家被捲入战火,而「阿塞蕾亚」就是其中的一个。

阿塞蕾亚国境位于同盟军的东侧,其中以位于王城旁边的蓝宝石湖最为着名,是一个山青水秀的美丽国度,每年都会有大量的游客和商人前来拜访这个城市,欣赏其中的美景。

然而仅仅几天的时间,曾经风景秀丽的「阿塞蕾亚」就被战火毁于一旦,无情的铁蹄粉碎了一切,整个国家都在血锤旗下哭泣。

在这场突出其来的灾难之中,作为统治者的提纳尔王家几乎被完全毁灭,而只有被同盟国视为骄傲的阿塞蕾亚蓝宝石公主琳蒂斯免于一死,经过辗转反覆,这个可怜的公主被以奴隶的身份,送给了这片土地上最臭名昭着的国家「塞拉曼」,成为了一名最卑贱的女奴。

在奴隶交易体系极为发达的塞拉曼,人与人的伦理已经变得淡漠,只有金钱和权力才是唯一的衡量标准,公理和怜悯与此无缘,力量支配着一切。

一个月又一个月,琳蒂斯强忍着泪水独自一个人徘徊在无助和孤独的边缘,忍受着所有人不解和嘲笑的目光,终于当她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做出了反击的时候,一切就如诸神有意捉弄一样,计划的确成功了,但令公主沒有想到的是为什么会在最后发生了如此的变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曾经无比信任的朋友会在最后时刻背叛了自己,并且将她推入更为黑暗的深渊。

然而这一切只是个开始而已,似乎诸神根本就无意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对于琳蒂斯——阿塞蕾亚第二公主来说更黑暗和绝望的戏谑还等待着她。

************

夜色之中,一个酒醉后的男人迷迷煳煳地行走在人烟稀少的小道之上,这是一条骯髒的小道,遍地充斥着酒臭和腥臭,一般来说只有最下层的市民才会驻足于此。

「吶,那边的大人,可不可以过来一下呢」突然间一个媚酥入骨的女声传入他的耳帘。

「嗯,是谁在叫我」当他沿着声音转过头去的时候,不由地一下子惊呆了。

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一个美丽的女孩正趴在墙上,翘起雪白丰满的臀部对着自己,女孩的双手向后掀起裙子,内裤中间是被割开的,露出了少女最诱人的蜜穴。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男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自己面前的分明是一个高贵的女子,此刻却做着娼妇一般的行为。

「吶,快点来上我吧。」女孩柔媚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

「可是,可是我身上沒有钱哦。」男子吞了吞口水,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这沒有关系啦,我只是想让你上我而已啦,难道大人觉得我不好看吗」

女孩媚惑性地笑了笑。

「沒有沒有。」男子一边摇头一边流着口水紧盯眼前露出阴部的美妙肉体,淡淡红晕的脸颊,那饱含诱惑力的笑容,以及那雪白丰满的丰臀,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个极有魅力的美女,但她真的是卖春女吗男人不禁怀疑道。

「那么,快……点……来啊……」女孩不禁催促着,在男子迷惑的时候,她开始慢慢摇晃着自己的美臀,然后伸出手一点一点地分开自己的私处。

「呃。」看着眼前如此撩人的情景,男人突然感到一股血气涌上心头,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大步走到女孩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拔出自己的阳具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身体被男子粗鲁地抱起,火热的肉棒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肉洞,让女孩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声。男子吞吐着带有酒臭的热气,大把揉捏着丰满的乳房,然后像一头野牛一样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大人……请……请不要这么着……着急,请慢慢地……插……

插进来。

「啊!」女孩的身体顺着男子强壮的双臂前后摇动,痛苦写在她的脸上,但即使如此她仍然不得不竭盡全力地挤出媚惑的笑容和话语。

「你现在已经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一个最低贱的婊子而已,婊子就该学会婊子的样子。」奴隶主的声音迴盪在耳边,所以她才被迫来到这个人烟稀少的街道,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路过的男人。

「嘿嘿,你的皮肤真好,气味也很不错。」男子不禁赞赏起来。

「咳,大人喜欢我很高兴……请……请盡情享受我的身体吧。」女孩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突然,男子正在活动的手停了下来。

「大人您怎么了」

「你,是在演戏吧。」

「哎」女孩的心一阵纠痛,「不,我,我是一个婊子,我是真的淫乱!」

她紧张地辩解。

「別骗我了,如果真的淫乱的话,你的身体不会这么僵硬。我说吶,你为什么会出来做这种事情呢」男子笑着将手移向女孩的乳房。

「就算仅仅是一个镇民,也可以说是上品了。难不得是某个沒落贵族的女儿,因为家境落迫才不得不出来做这种事情」

「我……」女孩拼命摇着头,却又不敢说出为什么。

「算了,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出来卖,总之今天是被我享受到了。」说罢男子不等女孩的回答,他从身面抱紧柔软的腰肢,慢慢调整到合适的角度,以便让自已的阳具能插得更深。腔壁的压迫其实十分用力,挤压得自己的肉棒一阵酥麻,这是一个天生的名器,她的阴道就像一张会自动吮吸的小嘴一样,让男子的肉棒每移动一分都体会到无上的快感。

完美的身体,完美的肉洞,但还是有哪里不足男子突然想到了,那就是女孩的身体还是太过僵硬了,还有她的表情……

「幹起来真像强姦啊,不过你应该是个婊子吧,那就给我拿出婊子的样子来。快,叫几句给我听听。」男子粗暴地一挺,他插得更深了。

「啊,我……」

「怎么演戏不演到底」他瞪了瞪眼,然后伸出手在对方雪白的美臀上抽打了几下。

「啊,啊……爽……很爽,这太爽了。」女孩支支吾吾地呻吟起来。

「哼哼,算了,你只要让我爽就行了。」男子回过头,继续大力地抽插起来。

其实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技巧,就是反覆的活塞运动而已。不过反反覆覆多次以后,女孩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她开始变得慢慢迎合起来,酥麻的快感也开始支配全身。终于,在慾望的支配之下,在男子射精时狂野的粗吼声中,女孩弓起背发出了高潮的尖叫。

完事之后,男子很快就离开了。然而女孩并沒有时间来享受这短暂的欢娱,她还要继续站起来,用她美妙的肉体来诱惑下一个男人呢。

昏暗的夜色之中,一个纤细的人影正在小巷间缓慢行走,她身披宽大的斗篷将整个人完全包裹在内,慢慢地,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她真怕別人认出自己,因为现在她只是塞拉曼一名最低贱的婊子,在斗篷下包裹着的是一具佈满精液的赤裸身体,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拉开斗篷,然后将她骑在自己身下,反抗的资格和能力——这两样她都沒有。

「哟,这个不是我们的婊子公主琳蒂斯吗」尖细的声音突然从街巷另一边传来,「你怎么还留在这里,是不是还想让男人骑上来」

琳蒂斯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这是个糟糕的来客——劳伯斯旗下妓院的头号妓女玛瑞莎,一个善妒的女人。作为妓女们的大姐头,玛瑞莎经常带领一群女人来欺负,污辱她。因为她们嫉妒,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年轻,嫉妒她的身份甚至也嫉妒她抢走了自己的客源。

很久以来她们就开始嫉恨可怜的女孩,然而虽然是女奴身份,但琳蒂斯仍然是蓝宝石公主,是劳伯斯的专有物品,她们不敢动她。但现在这个女孩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个最下贱任人骑的婊子而已。

「……」琳蒂斯快速扫视了一下周围,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来者不仅仅是玛瑞莎一个人,她显然是早有准备,还带着三四个死党一起,就和往常一样。

「怎么啦,是不是还不过瘾,大姐我可是很愿意帮你哦。」说罢她拍拍手,身旁的两个女人慢慢围过来,然后从两旁一左一右地抓住她的双臂,紧接着身后另一个女人勐地扑了上来,将她扑倒在地上。

「……」女孩仍然闭着嘴,她徒劳地挣扎着,但自己身体虚弱,而对方则人势众多,沒有过多久她就被制服,牢牢地按在地上。

玛瑞莎得意地走上前,起一只脚狠狠地踩在对方秀美的脸庞之上。然后伸出手一把将女孩罩在外面的斗篷扯了下来,顿时露出了一具赤裸裸、佈满白色精液的美丽肉体。马上所有围观的妓女都开始大声嘲笑。

「哼,原先是公主中的公主,而现在成了婊子中的婊子啊,看你这样子,也不知被男人操过了多少次了吧」玛瑞莎得意地大笑着,眼前女孩的悲惨模样让她心头大快,她实在憎恨这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女孩,从前在妓院里自己都是高高在上的,女人们以自己马首是瞻,男人们对自己趋之若鹜,但她一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男人们开始把眼光转向別处,因为她比自己更漂亮,比自己更年轻,以及拥有那种自己永远也学不来的高贵气质。即使是在妓院这样的春色之所,她也是最亮眼的明星,她的存在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风头,所以她无比憎恨着对方,对方越痛苦,她就越感到高兴。

此刻女孩正看着自己,但仍然一言不发。

她的眼睛可真美,玛瑞莎望着那清澈的双眸。突然一股强烈的嫉妒感袭上她的心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她为什么不开口说话是不屑吗她越想越来气,接着她突然有了一个恶毒的点子。

她指挥着妓女们走上前暴力地拉开琳蒂斯的双手,然后用绳子将双手绑在一根木架上面,将她整个人吊了上去。之后玛瑞莎狞笑着,对着被吊在半中的无助女孩狠狠地甩了几下耳光。

琳蒂斯仍然看着自己,但眼神里既沒有愤怒,也沒有哀求,只有无比的空虚……

「哼!」女人越来越恼火了,她走上前拿起来个早就准备好的木板挂在琳蒂斯头上。沈重的铁链让女孩脸上显现出了痛苦的神情,但这并沒有让玛瑞莎感到满足,她退后几步然后飞起一脚,用鞋尖重重地踢在了女孩毫无保护的下阴处!

「啊!!!!」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巨痛终于让琳蒂斯失声尖叫了起来,她的双眉纠缠在一起,原本秀美的脸庞也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这下玛瑞莎终于满意了,她嘲笑着让人一把抓住琳蒂斯的头髮,然后逼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木板上写上插入口的字样。

「怎么样,是不是很满意呢这样马上就会有更多的男人来填满你空虚的肉洞了,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玛瑞莎说罢又飞起一脚重重地踢打在了对方的敏感处,然后享受着女孩痛苦的呻吟声,笑着指挥死党跑出小巷,走上大街去招揽男人。

很快,一群又一群的男人出现在巷口,他们个个摩拳擦掌地围聚在被吊在半空中的琳蒂斯身旁,肆无忌惮的调戏和侮辱着女孩。当人数凑到足够多的时候,玛瑞莎笑着点了点头,男人们突然发出一阵哄笑,伸出手一齐扑向雪白的肉体…

这一切的一切,琳蒂斯只是麻木地看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但仍然沒有说出过一句话。

深夜,沒有人烟的街角小巷之中,一个可怜的女孩就这样凄惨地面朝上瘫倒在墙边,原本美丽的肉体此刻佈满了精液和红印,暴虐过后的她实在太累太累,甚至支撑不起力量站起来。琳蒂斯就这样两眼无神呆呆地望向天空,她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

凉风瑟瑟地吹过小道,让原本寂静的空气带更添了几分寒意。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影悄悄地站立在女孩的身边。

「怎么样,当个真正婊子的感觉如何」熟悉的嘲笑声从耳边传来,那是拉米娅——劳伯斯身边的女奴的声音。

「……」琳蒂斯仍然沈默着。

「哇,这味道可真难闻。」拉米娅捏了捏鼻子做出了厌恶表情,「不过,玛瑞莎幹得还真是不错,你的表情太让我满意了。」

「为什么……那时候不干脆直接毁了我」女孩忽然转过头,「你们不怕我又做出什么吗」

「哼哼,你做不到的。」拉米娅不禁笑了起来,「现在你的身边已经沒有任何可以信赖和托付的人了。还记得『班玻里奥』吗,你以前的那匹飞马。现在的你就像那匹飞马一样,那对值得自傲的双翼已经被我们连根拔去,你再也飞不起来了。」

「班玻里奥」女孩吃惊地看着拉米娅,「你怎么会知道它的事情。」

「哼哼,我知道的比你想像中的更多。」拉米娅的媚笑中忽然带着仇恨,「我知道你以前的事情,你的出生,你的想法,你的过去,以及……」她轻轻地将嘴凑到女孩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你的罪孽。」

「我的……罪孽」琳蒂斯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无论怎么回忆她都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她。

「是的,你的罪孽。原来你已经忘记自己做过些什么事情了哼,真是无情吶。不过不要紧,你应该还记得那个诅咒吧,那个落破的街角边上,一个沧桑的老妪……」拉米娅的语气忽然间变得飘渺虚幻,就好像穿越了时间一样,将女孩带到了过去。

「老……妪……」琳蒂斯的瞳孔放大,她忽然记起了什么,很久以前,那个仿如幽界的老妪,那个就像来自地狱深处的魔咒……

「你是天之娇女,诸神的宠儿。神明赋于了你所有女性梦想中的一切,美貌、权势、财富、智慧以及更多更多。然而诸神忽然发现你拥有的实在太多,所以他们想要抽回一切。」拉米娅轻轻抚摸着琳蒂斯的脸庞,将话语带入她的灵魂。

「三次劫难……被诅咒的命运……你是灾难的源头……你身边所有的人都会渐渐被你所害……只有孤独常伴你左右……」

琳蒂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拉米娅的身影渐渐地和自己的记忆中的老妪重叠,彷彿就是她年轻的模样。

「凡人可以抗争……但诸神会发怒……因为一切已被注定……」拉米娅的呓语就像魔咒一样,深深地刺入女孩的心灵,让她深陷其中。

「你……相信命运吗」拉米娅的话语忽然回到现实。

「我……」琳蒂斯的内心忽然一阵绞痛,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然后尽管最终计划成功了,但所带给自己的却不是救赎,而是更深的深渊,深不见底,让她甚至不再有反抗的意志和力量。

「你忘记了你所做过的罪孽不要紧,我会让你在慢慢地痛苦和绝望中想起来的,就像我以前一样,留下你那美丽的眼睛就是为了让它见证这一切。看,它现在已经变得暗淡许多了,我期待着看到它完全黑暗的那一刻,我想一定非常美妙。」

说罢,她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独自一人呆坐在那里的琳蒂斯。

寒风吹过,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更冷了。

(十四)狱囚安抚

「哦,我的好朋友。沒想到一进城门你就给了我一个有趣的玩笑。瞧瞧我都听到了什么一个卑贱的女奴用自己的智慧戏弄了劳伯斯,传闻是真的」

「沒错。」劳伯斯苦笑着耸耸肩,「我现在是整个塞拉曼的笑柄了,琳蒂斯这个婊子,幹得真不错。」

「真沒想到你那样的人都会被戏弄成这样。」苏伦特一如既往地随手拿起奴隶主壁橱里的酒壶就喝了下去,「不过传闻那个琳蒂斯并不是真正的蓝宝石公主,这也是真的」

「传闻当然是假的,难道你还真信了」劳伯斯摊了摊手,「琳蒂斯拼着命让她逃了出去,结果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却背叛了她,而且还带走了她的身份,这一切都是为了爱的背叛啊,瞧瞧有多傻。可怜的女孩,现在她变得一无所有了,或许过不了多久,同盟国就会发表相关的证言吧,说明她是个冒牌货。」

「哦,你好像开始同情她了」苏伦特挑了挑眉。

「哪里,同情的话我就不会把她扔去妓院了,现在这个女孩已经快要完全崩溃,再也沒有利用价值了,虽然有些遗憾,但这也沒办法。你,二公主,我,琳蒂斯,我们一人毁了一个公主,真有意思。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确聪明,这是事实。」劳伯斯从拉米娅身边接过美酒,然后一饮而盡。

「我在西边战缐上给你们带来了胜利,你却给我开了这么个玩笑,这也是事实。」

「瞧你说的,这其实对我们并沒有什么影响。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沒有疏于准备我们的计划啊,我承认那个琳蒂斯是有点小聪明,她趁我无心顾及的时候发起了出人意料的行动,这是我沒有料想到的。然而奇袭终究只是奇袭,我想不会发生第二次了。不过说起来……」劳伯斯瞇着眼笑起来,「伊奥斯那小子竟然还活着,而且还回到了塞拉曼,这是不是也该是你的疏漏呢」

「这是计划外的事情,伊奥斯原本的确应该因为部下的背叛而死于乱军之中,或者死在那个佈雷斯特王子的剑下。但谁会想到那个王子竟然沒有杀死他,而且把他留在了身边。」

「现在他留在了塞拉曼,对我们的计划显然会有实质性的影响。」劳伯斯淡淡地品了一口酒。

「那就除掉他,虽然这并不容易,但我们显然已经沒有退路了。」劳伦特冷冷地说道。

「说得沒错。」两个酒杯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昏暗低矮的石墙,随处可见的苔藓以及那熟悉的腐臭气味。很明显,自己又被带到了一座监狱里,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这里不只有自己一个人,拉米娅紧紧地跟在她后面——不过,她不是最重要的。

最令人难堪在地方在于自己此时仅仅身着粉色透明的娼妇服,全身上下几乎沒有任何遮拦地暴露在周围无数的囚犯视缐中,每越过一间牢房,她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囚犯们口中散发出的热气,以及那种飢渴的眼神——像野兽一样飢渴,而自己则是那只走进牢笼的可怜猎物。

这间牢房是向下斜坡式的,越往深处走空间也就越矮小,而臭味也更浓,更让人窒息难耐。在走道的盡头则是一个极度低窄的牢笼,从构造和佈局来看应该是关有什么重要的犯人。在稍往前一点的地方则竖有一根圆形的铁柱,铁柱位于左右牢房的正中央位置,应该是用于支撑作用的。

看到女孩半裸的姿态,几乎两边所有的犯人都感到了一种性的冲动,他们纷纷都冲到牢房门口,拼命晃动铁栅栏,挣扎着想要冲出来。

「你们想让我幹什么」两旁疯狂的情形让琳蒂斯害怕不已。轮姦——无论被强迫过多少次,女孩仍然本能地厌恶和害怕这种行为,每一次施暴都会让她痛苦不已。

「你在想什么我猜猜,你一定在害怕铁栅栏被放开,那些飢渴难耐的男人会扑上来。我说的有沒有错」拉米娅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脸。

琳蒂斯红着脸缩起身来,对方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哼哼,你的想法我最清楚不过的了。不过我告诉你,在两旁的这些男人全是犯了大罪的死囚,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沒有碰过女人了,现在看见你已经红了眼睛,一旦放出来的话,我想你会被撕成碎片的,信不信」拉米娅在女孩嘴边吹了口气。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琳蒂斯吓得脸都白了。

「当然,我说过什么我说过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你就这么快死了我会很失望的,所以呢我们现在换一种玩法。」说完沒等女孩反应过来,拉米娅就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在铁柱上面。

「好冷,你想要幹什么」铁柱冰凉的触感突然透过肌肤袭上全身,让她浑身一颤。

「不许退出来,就这样帖在上面。」拉米娅从身后牢牢地按住她,命令道。

「嗯,嗯。」女孩畏惧地点点头,顺从地将身体靠在铁柱上面,等待对方的下一个命令。

「嘛,姿势不错,不过我要你更诱人一点,不然激不起那么多男人的性慾啊。看,大家都在盯着你看呢。」说完,拉米娅将手慢慢伸向女孩的下半身,然后一点点分开她的两腿,接着用手托住琳蒂斯的屁股,让她的女阴完全贴在冰冷的柱子上面。

「好冷。」

「沒关系,马上就会变热的,就像这样。」边说着,拉米娅边将双手慢慢移向女孩的臀部,然后握住两边髋部,开始将它用力抵在铁柱前并上下搓动。

就这样,琳蒂斯拼命咬着牙,忍受着女性最娇嫩的部位在冰冷的触感和不断磨擦的交击下,引发的阵阵酥麻的刺激,这种刺激差点让她全身都软了下来。

「不许倒下来,我给你的示范都还沒结束呢。」拉米娅重重地甩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继续移动双手。这一次的目标是女孩光滑裸露的后背,用同样的方法拉米娅从后面推动她的身体,让女孩的乳根紧紧夹住那根圆柱,接着很色情地用手抓住乳房挤了挤,让琳蒂斯丰满的双乳包住整根柱子。

「用你的双手夹住乳房,就像我现在做的那样。然后上下搓动你那下贱的阴部,我要你用这根铁柱来自慰!」拉米娅狠狠地命令道。

「不,求求你不要让我这么做,当着这们多人的面,我做不到啊。」女孩哭着哀求。

「就是这么才有趣嘛,你看,大家都很兴奋呢。」拉米娅指了指周围,只见旁边无数的男人簇拥着挤在牢门口贪婪地盯着过道中央的女孩,甚至有人拼命晃动铁门,挣扎着想要伸出来抓住女孩——哪怕只碰到一点也好。

「不要,求求你不要让他们碰我,这太可怕了。」琳蒂斯害怕地瑟瑟发抖。

「只要你不离开这根铁柱,他们就碰不到你。」拉米娅耸耸肩,「大概吧,不过如果你不服从的话,那就不好说了。」说罢她恶戏一般随手抓住其中从牢中伸出的一只手,然后硬拉住那只手,让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女孩的肌肤。

「啊,不要,不要让他们碰我,求求你。」琳蒂斯尖叫起来。

「你叫得真好听,不过不许停下,听到了沒有。」

「但是,但是……」琳蒂斯紧张地语无伦次。

「啪。」突然间皮鞭的响声传来,重重地抽打在女孩的背部,「但是什么,別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臭婊子!」一下,两下,拉米娅又接着抽起来。

「呜呜……」眼泪流淌下来,女孩屈辱地点了点头,她慢慢颤抖着伸出双手,牢牢地抓住铁柱,然后用手臂夹紧双乳,两腿一点一点向前靠,让冰冷的柱面紧贴在自己的阴部,然后双腿盘起来绞紧圆柱。琳蒂斯全身发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她咬了咬牙慢慢移动双手,一点一点慢慢磨擦起自己那敏感的私处。

于是,原本阴冷昏暗的牢房里出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一个身着薄纱娼妇一般打扮的少女,此刻正流着眼泪,屈辱地用双手紧紧抓住铁柱,她那对傲人的双乳被夹在中间,雪白的肉球包裹吞沒了柱面。而她的下半身,则同样用女阴紧紧贴在柱子上面,琳蒂斯就这样哭着在所有飢渴难耐的视缐之中,不断上下磨擦自己的敏感处自慰着。

周围男人们则个个都像红了双眼的饿狼一样,他们争先恐后地围挤在牢房门口,拼命伸出手想要碰触这具媚态百出的肉体,偶尔有一只手碰触到女孩的身体,就会引来一阵大声的尖叫。女孩的身体已经因为恐惧而变得极度敏感,就像被困在狼群中间无助的羔羊一般,然而一旦她停下,无情的皮鞭就会落在女孩的后背上面。

于是,即使害怕地全身发抖,琳蒂斯仍然流着眼泪不停地磨擦铁柱自慰着,恐惧和羞耻不断冲击着她那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加上自慰所带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让她快要疯了,然而如此凄惨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却更增添了一种凌虐的美感,他们越来越飢渴了。

而拉米娅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看着铁柱上女孩的丑态和媚态,看着她痛哭流泪的表情,满足写在了她的脸上。

「一直这么自慰下去,我不说停不许停。」拉米娅笑着下令。

整个牢房里一片欢淫。

……

对于琳蒂斯来说,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了一样,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在这根柱子上呆了多长时间了,全身的体力已被消耗殆盡,下半身特別是女阴部分甚至麻木到感觉不到痛楚,铁柱上面也粘满了粘稠的液体,顺着光滑的柱面缓缓流下,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滩。

拉米娅得意地看着眼前双眼无神的女孩,她很确信如果沒有皮鞭不断鞭挞的话,琳蒂斯恐怕早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而两边的死囚也早就瘫倒在地上,纷纷由于过度兴奋而自慰射了精。

「差不多了。」拉米娅想了想时间,她挥了挥手命令两旁的皮鞭手退开,「你可以下来了。」

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如获大赦一样,琳蒂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不过拉米娅显然沒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意思,马上一盆冰凉的冷水就浇在了她的头上。

「啊!!」女孩勐得一个哆嗦。

「现在还沒到你睡觉的时候呢,我们还有一个特殊的人物需要你服务。」说罢,不等女孩回答,两个强壮的侍从就一左一右的挟起琳蒂斯大林的两腋,将她拖到了牢房的盡头。

牢房的盡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囚室,就像是深埋在地下一样,从外面只能看到囚室的顶部。囚室并不大,但最特殊的地方在于根本找不到门在哪里,有一个像天窗一样的东西——或者这就是入门,但显然正常体形的人都无法走进去,而只能爬进去。

爬进去突然一股前所末有的恐惧感袭来,如此戒备森严的设置证明其中的死囚一定有什么骇人之处。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女孩怯生生地问。

「其实也沒什么。」拉米娅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里面住着一头野兽,他的存在对整个塞拉曼来说都是一种威胁,但劳伯斯又不希望他就这么死去。但他现在非常飢渴,飢渴地要死,迫切地需要一个女人来慰藉他,所以……」她眨眨眼,沒有说下去。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你要让我幹什么都行,但千万不要把我扔进去,求求你。」琳蒂斯吓得一步步向后退。

然而拉米娅根本就懒得应答,她挥了挥手两个侍从就把女孩压倒在地,然后打开铁栅栏送了进去。

过道是如此的狭窄,琳蒂斯只能颤抖着一点一点爬进去。所幸过道很短,沒几下女孩就爬到了出口,出口那一边是一个仍然窄小的房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然而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一种极端的恐惧感却袭上她的心头,那一种猎物被狩猎者紧盯着的感觉。里面是一头真正的「野兽」,一双血红的双眼正紧盯着她,女孩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口中吐出的热气。

「不要,求求你们放开门,让我出去。这太可怕了,我会被这个怪物活活弄坏掉的!」琳蒂斯简直被吓坏了,她什么也顾不得转过身就拼命朝门口爬去,然而才爬了沒几下,随着铁链声的响起,一只强壮的巨手就勐然从黑暗之中伸出,将女孩有如雏鸡一般拽进了黑暗的最深处。

于是,整个牢房都充斥着一个女孩歇斯底里的哭叫,以及一个野兽般的低吼。

……

************

「不……不要……」当拉米娅再度回到牢房的时候,琳蒂斯原本尖声的哭叫早就变成断断续续、小到几乎听不见的悲吟。

打开墙上的一个小口,就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全部情形,这是一个相当小的房间,小到只能容得下那个野兽一般的男人弯着腰坐在里面,男人的身形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琳蒂斯坐在他的胯上就如雏鸡一般娇小。

男人一左一右两只大手抓住女孩的大腿,然后向两边分开到极限,一根极其粗大的阳具从下面直直挺进琳蒂斯的私处,在场的所有人都从来沒有看到过如此之大的阳具,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琳蒂斯下腹部不自然的凸起一块,而更令人惊恐的地方在于男人的阳具还有半截留在女孩体外呢。

这个男人早就因为长期的药物控制以及禁闭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性,成了一头彻头彻尾的怪物。而这头怪兽现在正毫无怜悯心地摧毁着自己眼前的猎物,漆黑的壮臂从后面抓住女孩,不断上下抽插着。

拉米娅将视缐转向琳蒂斯,可怜的女孩此刻已经彻底沒有了生气,她双眼无神,整个人就像沙袋任由男人如何拉扯也沒有显现出丝毫的反应,只有偶尔发出的呻吟声才让人意识到她还是一个活物。

马上,男人又动了起来。随着一声巨吼,插在琳蒂斯身体内的巨物就像一条大蛇一样开始蠕动突进,来来回回,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激烈,动作也越来越暴虐。琳蒂斯就这样垂着头被拉扯绷直提到上空,怪物的动作是如此的用力,或许只需要更用力一点,可怜的女孩就会被扯散架。

终于,伴随着一声野兽一样的怒吼,男子咆哮着第四次将浓厚的精液一股脑地全部喷射进了琳蒂斯的体内,精液迅速填满了女孩的身体,让她的腹部变得更涨大了。也只有在这种时间,琳蒂斯双眼才会散发出一丝微弱的光芒,然而即使是如此微弱的光芒也稍纵即逝,很快就溶于黑暗之中。

男了只是停了一停,很快就又发出一声低吼,深埋在女孩体内的肉棒再一次运作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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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黑暗逐渐开始君临这片大地,然而对于塞拉曼而言或许这才是活力焕发的开始。佣兵、酒鬼和妓女开始纷纷走上街头,寻找自己的目标。就在这样一个佈满灯火的城市中,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柔弱的身影此刻正艰难地穿梭于大街上。

琳蒂斯仍然罩着那件宽大的斗篷,慢慢地,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女孩实在太累太累,方纔那疯狂的虐待几乎透支了她全部的体力,全身的关节都沈浸在疼痛之中,甚至在走路之时两脚都在不停的打颤。

「快要不行了,我必须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琳蒂斯紧张地望着周围,一边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如果让別人认出自己的话,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但哪里可以去呢身体已经接近极限,两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眼前的视缐也变得模煳起来。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女孩摸着墙走进了附近酒馆的大门。

这里真热鬧,一进门就可以闻到扑鼻而来的汗臭和酒气。许许多多强壮的男人——看起来应该多是佣兵,此刻正围坐在一张一张的木桌前,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啃着烤熟的肉排,相拥在一起。幸好男人们几乎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赌博和相互打趣之中,沒有人注意到进来了什么人。

琳蒂斯在人群中摸索着,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別人挤翻,不过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个空着的桌子,坐了下来——她真的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

「哼哼,说实话,我认为来塞拉曼不上一次那个婊子可真是亏大了。」旁边的圆桌上,一个满脸鬍渣的男子正兴高采烈地向周围人介绍着什么,男人粗鲁的叫嚷声传了过来。

「那婊子真有这么漂亮」有人提出怀疑。

「岂止是漂亮,我保证你们在其它地方一辈子都上不到这样的女人。她那漂亮的脸蛋,坚挺的乳房,还有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啧……」男人享受一般地吞了口水,「最重要的还在于她是个天生的名器,无论被多少人上过,她那里还是显得很紧,你那活儿插进去的时候她的肉壁就会紧紧地包着你,让你欲仙欲死。但是她又和那些荡妇不一样,和她幹起来给人的感觉更像强姦,就好像自己在强姦某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一样。」

「听说她以前就真的是个公主」

「不过听说同盟军那边已经发出过声明,说这个婊子不是真正的阿塞蕾亚蓝宝石公主啊。」

「你懂什么声明是哪里发出来的是那个佈雷斯特的王子雷恩,他可是这个婊子公主的以前的末婚夫啊!」

「可他现在不是和那个法拉米娅王国的公主结了婚吗」

「所以啊,为了表示清白,那个雷恩王子才发表了一个这样的声明啊。」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这个谣言是否是真的我们这种平民当然也不知道,无论这个婊子是不是真正的公主,总之她的确表现地很像就是了。」

琳蒂斯呆呆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女孩的心在流泪,尽管是因为受到伊利娅的欺骗,但雷恩,那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然后相恋相爱的雷恩,终于还是抛弃了自己,和那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结婚。

而那个女人的位置——

不,我在想些什么琳蒂斯拼命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打消那稍转即逝的念头。绝对不能这样想,女孩对自己叫道,这不就是自己当初所期待的结果吗,说服雷恩放弃与自己的婚姻,促成两大同盟国的军事统合,这样一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才有意义啊。

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这样的疼痛眼泪,为什么总是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呢

「瞎说什么呢,那个婊子怎么可能是那个真正的琳蒂斯公主。」一个男子突然拍桌而起。

「那你吼什么呢,你怎么知道她不是」

「我就是阿塞蕾亚人,我当然知道!」男子站起来抿了口酒,「我告诉你们,那个琳蒂斯公主啊,是个比谁都要温柔善良,总是充满着宽容的女孩子,她会为了人民牺牲自己的一切。哪像这里那个利慾熏心的婊子,她为了自己的权势和利益出卖了所有信赖她的人,无耻地利用大家对公主的信赖来玩弄所有人的感情,而后还背叛了他们,出卖了起义活动。」

「你这是听哪个说的」

「当初我就是被关押在这里阿塞蕾亚人之一!后来是佈雷斯特的雷恩王子和伊利娅公主设计救出了我们,给了我们自由。」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有人对他笑道。

「回去」男子嘿嘿一笑,「国家都沒有了,回去做什么我嘛,现在就想代替我的同胞们好好惩罚那个假冒公主的婊子,让她好好尝尝我们阿塞蕾亚肉棒的滋味!」他挺了挺下半身,做了个夸张的姿势。

说罢,所有人哄堂大笑起来。

「所以说,大家可以……」人群还在继续争论着。

接下来他们说什么,琳蒂斯已经听不进去了。此刻女孩全身冰冷,而她的心也沈到了谷底。尽管自己很早以前就认识到这样的一个现实,但那种痛楚从来沒有如此地深切过,彷彿心被开了一个大洞一样。阿塞蕾亚——她的家已经沒有了,不会再有人认可她,亲近她,自己将永远是一个淫乱无耻的婊子,被所有曾经热爱过的人所唾弃。而筑成这一切都不是別人,恰恰是自己。

神吶,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是我错了吗

她好委屈。

突然间,一只大手突然间击打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女孩头一看,才发现一个粗鲁的酒侍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中充满着不耐烦。

「客人,你需要点一些什么」酒侍看了她一眼,「我们这里人很挤,如果你不想要点什么的话,那就磙出去吧。」

「我……」琳蒂斯紧张地看着周围,窘迫的表情显示着自己身无分文。

「沒钱那个抱歉了,这里沒有你的位子。」酒侍唾了一口之后,就伸出手去拉扯她的衣服,想要把她拽出门外。

「啊,好痛,不要这样粗鲁。」身体虚弱的琳蒂斯当然无法拗得过强壮的酒侍,拉扯之下,她原本罩着头部的布料掉了下来,突然间露出了流云般的金黄秀髮。

「这,这傢伙原来是女的。」周围有人开始惊讶。

「嘿,让我看看。」一个男人突然凑过来用手扳过女孩的下额,「瞧瞧,长得还真标緻吗。喂,妞儿,有沒有兴趣陪老子玩玩。」不等对方回答,一只大手已经开始袭向她的胸部。

「不,不要这样,我要走了。」琳蒂斯红着脸拼命挣扎着,她想要挣脱对方的手,但使不上劲。拉扯下,男子一把抓住女孩身上的斗篷,然后拉扯了下来。

顿时,所有人发出了惊叹的唿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人们这才发现,原来藏在那宽大斗篷下的是一具全身赤裸、佈满了精液和指痕的美丽肉体,尽管已经饱受摧残,但配上女孩受惊的神情之后反而更增添了一种凄楚的美感。正当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的时候,那个自称是阿塞蕾亚难民的男子突然间跳了起来。

「对,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冒充蓝宝石公主,劳伯斯奴场上的婊子。」男子指着女孩大叫。

「不会吧,真的假的」

「真的是那个婊子那就是说可以随便上喽」有人这么说道。

「哦,我不是……」恐惧写在脸上,琳蒂斯摇着头,拼命用双手掩在胸前一步步向后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过来……」她开始哀求。

然而,又有谁会关心一个婊子的哀求男人就像飢饿的狼群一样,红着双眼一步步逼向被围在中间的女孩。

「不要,不要。」后退中的琳蒂斯突然撞在了一个高大的躯体上面,然后一只强有力的巨手拔开了女孩护在胸前的手臂,另一只手则粗鲁地伸向她毫无保护的下体,肆意玩弄起来。

「既然是个人皆可上的婊子,那也沒什么可客气的了,我就第一个上了。」

身后的男子大声笑起来。

「喂喂,那你先用后面那个洞吧,前面一个洞留给我了。」又有一个男人突然冲上前,一把拉开了女孩的双腿,用手指拔弄起来。

「前面啊,那她面前的那个洞就由我收下了。」更多的男子嘿嘿地哄笑着扑上来。

「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让我休息休息!求求你们!」女孩气息微弱地哭求声很快就被男人们的欢唿声盖过,男人们争先恐后地佔用着女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她的哭叫和哀求声中,放纵自己的慾望,盡情地享受着。

于是这个原本普通的小酒馆迎来了最欢腾的一刻。

……

天边亮起了一丝鱼肚白,新一缕的阳光从窗外射进了酒馆内。房间里可谓一片狼藉,打破的酒瓶和弄翻的餐碟显现出酒馆昨夜的喧鬧,男人们就这样三三两两趴在桌上打着熟睡的鼾声。

然而在酒馆的另一角,一个羔羊般的女孩此刻正蜷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整一个晚上暴虐,琳蒂斯昏过去了四次,数不清的肉棒在她的身体上进出过,嘴巴里也吞下了更多量的尿液,甚至连脸上都涂满了厚厚一层的尿液和精液,干涸凝结起来的乳白色黏液粘住了女孩的脸皮,让她连睁开眼都变得无比难受。过度的缺水使得口腔无比燥痛,鼻腔以及整个人都沈浸在腥臭之中,阵阵噁心的感觉则让她几乎晕眩。

但是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则是心头上的委屈和孤独!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要这么对我……无论是谁……谁都好……救我……快救救我啊……」神智不清的女孩就这么抱成一团不断叨念着,断断续续,反反覆覆……

(十五)女肉媚交

阿塞蕾亚,这个曾经平和美丽的小国已经在帝国铁骑的蹂躏下度过了第八个月份。尽管劫掠过后紧接着便是恐怖无情的统治和奴役,但那古老而强大的东方帝国却始终无法真正支配这个看似弱小的国度,事实上,阿塞蕾亚的抵抗运动一直就沒有停息过。

在帝国临时事政官的府邸,第四任派来驻守的领主此刻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站在他的尸体旁边,一个金髮的青年男子手握滴血的长剑,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王子殿下,领主已死。斥候说帝国的巡逻兵正在赶回来的途中,我们随时可以撤退。」一个部下模样的男子走过来。

「要拿的地图和文书到手了沒有」金髮的年轻人问道。

「到手了,任务已经完成,殿下。」部下行了个礼,他头看了看眼前的金髮男子,有些犹豫,「王下殿下,我们现在的兵力完全有能力击溃赶回来的巡逻兵……我的意思是说,或许现在就是举兵时候,只要王子殿下您站出来,整个阿塞蕾亚必定会一唿百应的!」

「不,现在还不到这个时候。我们要忍耐,机会只有一次,绝不能轻易浪费了。」年轻人挥了挥手。

「但至少,应该告诉大家,王子殿下您还活着吧」

「不行,我对你们说过,要想欺骗你的敌人,最好的方法是先骗了自己人。

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是无法抵抗帝国军的,这点你们也应该清楚才是啊。「

「殿下……」部下疑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那么马上就去准备撤退行动。」

「等等。」年轻人忽然叫住他,「之前,我让你们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同盟军已经发出了声明,他们说塞拉曼的琳蒂斯公主其实是……」

「我不要听这个!」年轻人突然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是!」部下顿了顿,「雷恩王子因为正在战争的最前缐,所以派去的人还沒有回来。伊利娅公主那边已经证明了这个声明。」

「是伊利娅本人这么说的」

「不,伊利娅公主闭门不见,这一切是王妃宣佈的。」

「王妃,果然又是她。」突然间,怒气涌上心头,一个荒唐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不过年轻人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放弃了这股冲动,「走吧,我们马上撤退!」

说罢,他径直推开墙上的窗户,翻身越过窗墙跃入府外的湖水中。冰凉的湖水瞬间涌向他的全身,原来突然发热的头脑,也稍稍镇定了下来。

「琳蒂斯,哥哥真对不起你,不能立刻来把你救出来!但你一定要坚持住啊,马上……马上我就会赶过来的,一定!」

男子默默对自己发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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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曼富人街的一角,琳蒂斯不安地站在一幢富丽堂皇的府邸前。

「哦哦哦,你就是那个琳蒂斯吧,真是个可爱的小猫呢,你终于来了。」忽然大门被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贵妇,女人穿着名贵的深绿天鹅绒低胸礼服,开门的手上戴着一个硕大的祖母绿,而身上则佈满了一种奇怪香水的味道,可惜白皙且过于肥胖的身形不仅无法证明她的高贵,反而应证了自己的奢华。

「啊,是我……」女孩还沒有反应过来,贵妇就一把拉住她的手拖了进去。

大门随即很快被关上了,走进房间之后女孩发现里面还有四五个贵妇人等在里面。

「这个就是劳伯斯大人说的那个小女孩吗,真棒啊。」其中一个贵妇说道,其他人也同意地点点头,贪婪地目光在女孩身上游动,就好像抓住猎物的猎手一样。

「那……那个……请问……」女人异样的目光让琳蒂斯十分不自在,她正准备说什么,突然背后一下重击,女孩整个人都一下子被扑倒在床上。

「啊,你们要幹什么」背后贵妇彪肥的体重把女孩压得眼冒金星。

「出来的时候劳伯斯沒有告诉你什么吗」

「沒,沒有。」事实上劳伯斯根本很少插手自己的事情,本来应该是由妓院的老闆分配工作的,不过拉米娅利用奴隶主心腹的关系佔有了自己的支配权,出于某种心理,拉米娅总是刻意刁难自己,逼迫自己做连妓女都不愿意接待的工作,平时还时不时地伙同玛瑞沙等人一同用各种方法欺负她。

她们有时候会扒光她的衣服,有时候在她的晚饭中放入老鼠和虫子,更有时将尿水撒在她的身上。而这一切的一切,琳蒂斯都沒有地方哭诉,只能偷偷将泪水咽进口中。

「哦,不过沒办法,很快你就会明白的。」贵妇人按住女孩的两只手,然后爬上床,整个人压在琳蒂斯的身上,此时她已经拉开衣襟,露出了硕大下垂的巨乳,「就像这样。」她朝琳蒂斯受惊的脸上吹了口气。

「你……你们要幹什么」琳蒂斯着实被吓着了,虽然自己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骑过,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现在连女人也会想要上她。这对于女孩来说是个完全漠生的领域,她们想要做什么完全沒有头绪。

「哼哼……你很漂亮呢。」贵妇人轻轻抚了抚女孩的头髮,「这么年轻,肌肤也很有弹性,太可爱了,叫琳蒂斯是吗」贵妇痴迷地伸出另一只手抚模女孩的肌肤,在女阴上轻轻按了一下,然后顺着光滑的曲缐慢慢上移,抚过乳房,经过锁骨,最后轻轻停在女孩的俏脸上面。贵妇捏了捏琳蒂斯的脸蛋,慢慢将脸凑上去,对着女孩的小嘴亲吻下去。

「呜……呜……」琳蒂斯第一次经受女同,她害怕地想要挣扎,但无奈嘴巴和身体都被牢牢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嗯嗯,就应该像这样,多挣扎一下才有趣啊。」另一个声音走到她的身后,很快琳蒂斯就可以感到一根手指在不断挑逗自己的阴蒂,她下意识在想要夹紧双腿,但同样也被紧紧按住。

「瞧我们那小猫羞得那样,真是太可爱了不是吗」

「喂,你过去一点,小猫下面那个洞是我的。」站在自己下体的女人一把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然后她蹲了下去,慢慢分开琳蒂斯的双腿,伸出自己的舌头不断舔吸女孩的女阴。

「不要,不要……呜……」又一个深吻袭过来,琳蒂斯可以感觉到贵妇人的舌尖正在自己的嘴巴里像小蛇一样乱转,它慢慢找到了目标,开始缠住了自己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慾望的口水从嘴边流出,轻轻滑过脸颊落在了柔软的丝床上,散出一股淫靡的色彩。

下半身的挑逗也越来越激烈,慾火开始袭上琳蒂斯的身体,支配她的理智。

同时贵妇们身上的香水也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这种气味让人眼神迷离,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味道。贵妇们彷彿也被这种氛围所感染,一个个眼神迷离,她们纷纷宽衣解带,脸上带有春意地桃红色。

「喂,小猫仔。」渐渐地,身上的贵妇松开了她的嘴巴,将目标移向了女孩的乳房。她慢慢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将自己的乳头轻轻移动到女孩那已变得粉红色的乳头上面,然后慢慢扭动,让四个乳头就这样打结交互在一起,贵妇嬉笑着就像把玩一样,慢慢用自己的双乳不断挑逗着女孩的乳豆。突然头上一个声音叫起她,琳蒂斯将眼神向上移才发现一个肥大的屁股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女人的下阴此刻正直面着自己。

「舔我这里。」贵妇冷冷地下令。

「哎」琳蒂斯有些疑迟,她吮吸过无数的肉棒,却从来被有舔过女人的阴处。不过看到对方那不满的眼神,女孩就妥协了。她轻轻起头,一点一点舔起身上女人的阴道,贵妇的那里不是新鲜的粉红色,而是暗红色,而且有一种淫臭的味道,这让琳蒂斯舔起来十分的噁心,她想拒绝,却又不敢,只能屏住唿吸屈辱地舔起对方的女阴。

「哼哼,真是甜美的味道呢。」一直在自己身下舔自己阴道的女人突然站起来离开,琳蒂斯很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但眼前所看见的只有那个肥大的肉块,看不到其它东西。不过很快,脚步声就告诉她那个女人又走回来了,她再次站在自已的身后,不过这一次沒有蹲下来舔吸自己的阴道,而是扳开自己的双脚,让一根阳具一样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肉洞之中,然后双手提起自己的大腿,一前一后抽插起来。

「女人为什么会有肉棒」琳蒂斯又吃惊又害怕,她好想站起身看一看,却整个人都被压得死死地,一点也动弹不得。只能像一只真正的小猫一样,在暴力的逼迫下令人凌辱。

这是一群女人的盛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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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塞拉曼的市街上,一个身披宽大斗篷的少女此刻正行走于街道之上。

从外表看起来她就像许许多多为了生计而奔波的平凡女人一样,但如果褪下罩在外面的斗篷,人们就会发现包裹在里面的其实是一具美妙的肉体。因为异常暴露的娼妇服实在太过显眼,所以女孩才不得不用斗篷将自己包裹起来,以掩人耳目。

这次的客人又会是哪种人呢站在目的地的大门口,女孩不禁凄惨地笑了笑,一个道貌岸然的鬼畜绅士还是丧心病狂的虐待狂总之这是个扭曲的世界,自己所接待过的客人之中沒有一个是善类,每一次以及每个人都喜欢将自己骑在胯下,盡情地凌辱和虐待,只有自己的哭泣和尖叫才能让他们满足。

人们常说女人的眼泪和阴道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但对于自己来说,却成了男人凌虐自己最大的乐趣。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到盡头女孩如此问自已,她不知道,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存在,或许死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就这么去死也就算了,那样就解脱了,她对自己说道。

正当她在思索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他向女孩点了点头,就示意对方进来,然后探出头确认沒有可疑的人窥视之后,才小心翼翼退回来将门关上。

女孩走进门,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差不多年龄的男子,他们看到自己进来之后就站起身,然后细细打量了自己一番,不过都一言不发,这让琳蒂斯变得非常紧张。

「请随我们来。」其中一个男子伸出手,带着女孩走进房间的最深处。随后那个出来迎接自己的男子也进入房间,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这样自己就沒有退路了。「就像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一样啊。」想到这里,女孩的身体不禁开始发抖,这种手法很多客户都用过,在如此隔音的房间里,无论他们对自己施于怎么样的虐待,自己的尖叫都不会影响到外界。当他们盡情施放完自己的扭曲慾望之后,走出房间就能立刻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之中,沒有人知道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那个,先生……我……我保证不会抵抗的,你们要我尖叫我就会大声地尖叫……如果你们不想听那我就会牢牢地闭嘴,不发出一点声音,我会努力做的…

所以……所以……「琳蒂斯紧张地缩成一团,」所以请动手的时候轻一点,求求你们了。「

琳蒂斯唯唯诺诺的行为让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个个目瞪口呆,他们吃惊地看着眼前虽然极度恐惧,却又顺服屈从的女孩。从对方紧锁眉毛,瑟瑟发抖的模样来看,他们无法想像究竟什么样的苦难能够让女孩变成这样。

「请脱掉你的头罩,露出脸来。」一个男子说道。

琳蒂斯温顺地点点头,她慢慢脱下了包住头部的宽大斗篷,露出了流云般的秀髮和一双湛蓝清澈的双眸。

「果……果然是您,公主殿下!」男子差点因为惊喜而合不拢嘴巴,他一步步向后退,然后勐地单膝下跪,做出了骑士叩见君主的礼仪。

「真的,的确是公主殿下!」另外两个男人看了看也连忙跪了下来。

「你们,你们这是……」琳蒂斯因为突出其来的变化而有点无措。

「在下名叫波隆,是殿下您亲自授封过的骑士,您授予我利剑,为我涂上圣油,在天神的脚下,众人的面前!」最为俊朗的一个男子垂下头,一字字地说道,言语中充满着兴奋。

「在下也是阿塞蕾亚的骑士,或许殿下您已经不记得了,但在下永远也不会忘记!在那贫寒的小屋里,你亲自授予我利剑和圣油。」另一个稍显粗鲁的男子说道。

「在下名叫马文,能见到您安好比什么都重要。」最后一个男子平静地说道,和其他两个同伴不一样,马文是个丑陋的男人,削瘦拉长的脸部配上倒勾一样的鼻子,很容易让人产生不信任感。但此刻他的眼神中同样透露出无比的关切,完全不逊于另外两个人。

「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突如其来的变化几乎沖昏了公主的头脑。

「您真的是琳蒂斯公主啊,这可太好了。传言中说您其实是……算了,这已经不重要了。公主你知道吗,虽然我们的祖国被佔领快要一年了,但我们所有阿塞蕾亚的国民都沒有放弃过希望,我们放下骑士的骄傲偷偷躲了起来,就是为了保存实力。阿塞蕾亚不会就此灭亡,我们所有人都坚信着这一点,现在好了,如果大家知道公主殿下还健在的话……」

「沒用的,已经太晚了。」琳蒂斯后退一步,眼泪突然从她的脸上划过。只见女孩轻轻一抖,原本宽大的斗篷就这样散开,露出了藏在里面暴露而且让人浮想联翩雪白肉体。「一切都太晚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经不是真正的阿塞蕾亚公主,我现在就只是一个最下贱的婊子而已,沒有人会接受我,认可我的!」

琳蒂斯悲哀的低下了头,两行热泪终于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哦,不要这样,您说的实在太悲哀了。」看到公主的神情,刚站起身的骑士波隆急得又跪了下来,「您就是我们一直敬仰的琳蒂斯公主,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无论变成了什么样子,您永远是在下眼中那个高贵纯洁的蓝宝石公主,所以无论如何,请不要自暴自弃!」

「在下也这么认为,您就是那个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奋不顾身伸出手的琳蒂斯公主,在下绝不会看错的!」

「不,我不相信!」琳蒂斯摇着头,拼命向后退,「你们一定也在骗我,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一定会失望的,我现在已经什么也沒有了!」太多的背叛已经让女孩伤透了心,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

「你还有在下!」三个骑士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怒吼。

「咳。」波隆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您看,我们三个互不认识,从不同的地方而来,但此刻我们却同时得到了共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啊!在下相信其他人也一样,只要见到你,大家一定都会相信的!」

「殿下。」削瘦的马文起头,「我知道这很痛苦,但求你一定要站起来带领我们,现在阿塞蕾亚的正统继承人就只有您一人了,这个使命只有您才能担当啊。」

「哦不,不要说了,我不想听!」琳蒂斯疯狂地摀住耳朵,「又是什么国家责任,民族大义。我已经受够了!我之前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责任都要压在我的肩上,我其实根本就承担不起啊,就因为我是公主吗那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公主了,放过我好不好,我只想以死来解脱,但为什么连死的权利也不给我!为什么!「

琳蒂斯几乎是用吶喊的语气说出这一切,她已经受够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现在才出现……如果,如果你们早一点来的话……」说罢,女孩掩面痛哭起来。

「公主……」波隆站起身,用怜惜地眼光看着眼前临近崩溃的女孩,「在下能理解您心中的苦痛,但您其实已经作出了抉择不是吗在下波隆在此立誓,在下的生命将会是您的,在下会成为您的利剑,您的坚盾,以盡全力将您从苦海中解救出来。」

「在下也是」另外两名骑士也执剑立誓。

琳蒂斯起头,静静地注视每一个人的脸庞,他们是真心的……

(十六)献乳授蜜

「啊,来吧。异教的信徒,不洁之子,在全知全能的天神脚下,忏悔你的罪恶吧。」

教堂,原本是虔诚者祈福的神圣之所,人们在这里向天神祈祷,以此宽赎自已的内心,寻求慰藉。然而现在这个庄严的大圣堂中此刻却充满着淫靡的气味,这是性的味道,一个柔弱女孩的抽泣此刻正迴盪在教堂的上空。

琳蒂斯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被绑在祭台之上,按照教诲中的那样,污秽的不洁之子必需在天神的注目之下,由神的代言人以圣水洗涤全身,方得以净化自身的罪恶。然而在塞拉曼,神的威严早就被欺世盗名的神父所歪曲和利用,道貌岸然的男人借假神的名义,对可怜的女孩进行着邪恶的审判。

琳蒂斯现在非常的不好过,她仰面躺在一个方形的被用作祭台的木桌之上,双手向两边伸开,头部靠在木桌的最顶端,仍由长长的金髮倾泻而下,双目被迫注视着前方的神像,作出一副受刑者的模样。

但其它不同的地方在于女孩现在身无片缕,雪白的大腿微弓向外打开,毫无保留地露出了女孩最羞耻的部位。不过琳蒂斯现在早就沒有气力为如此的姿势而羞愧了,在神的号召之下,无数「虔诚」的信者纷纷来到教堂,为躺在祭台上羔羊一般无助的女孩进行净化。

「哈哈哈,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她那里插进去真舒服啊。」一个男子将满腔的精液射进女孩的体内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足地笑了起来。

「还不够,还不够啊,这种程度还不够让这个异教的女孩深知自己的罪恶啊,来来来,大家更卖力一点,好好地帮这个女孩赎罪。」第三次洩完之后,神父仍然意犹未盡,他继续笑着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劝说信徒,被绑在祭台上女孩的凄惨模样实在让他兴奋。

「好吧,那我就上了啊。」一个男人走到琳蒂斯的面前,一把托起女孩倒翻在台桌外的脸庞,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就朝她的口腔中刺了过去。

「呜呜呜呜。」口腔被穿刺的感觉无比难受,琳蒂斯挣扎着扭动身体,想做出哪怕丝毫的抵挡。

「喂喂,动什么动。我们帮助你忏悔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啊。」一个男人边说边骑到琳蒂斯的身上,拔出自己的肉棒在女孩高耸的双峰之间摩擦。

男人欢笑着,在神的名义之下,争先恐后地蹂躏着琳蒂斯的肉体。他们骑在她的身上,挤捏她的乳房,玩弄她的私处,将一股又一股火热的精液射向她的身体,腹部、腋下,以及金黄的秀髮都沾满了男子腥臭的白液。可怜的女孩彷彿置身于炉火之上一样,全身都在颤抖。

「我说,神父啊,我们是不是做得过火了一点,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怕这样下去这个女人会不会被玩残了」一个男人有些担心。

「哪里哪里,这个被罪孽所包裹的污秽身体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坏掉的。」神父毫不在意,他仍旧指挥着男人们,于是琳蒂斯只能继续闭着眼睛,紧咬着牙关承受着这屈辱的酷刑。

「求求你告诉我,我究竟做了什么,诸神要这么戏弄我难道信仰大地的母神也是罪恶吗」琳蒂斯痛苦地摇着头。罪孽,这个词深深刺激着她的心灵,那个寂静的街角,拉米娅恶毒地诅咒彷彿迴盪在耳边。

与神父所崇拜的天神不同,大地的母神是从外界传入的宗教,它是崇尚自然和丰收的神祇,从下层平民到上层贵族都有渗入,不过虽然信徒众多,但却一直都沒有明确的教义和固定的武装力量,对世俗的王权而言更沒有任何的力量和约束力。

「在天神面前,汝神即为异端。」神父如今才手持教典,摆出一副神职者的模样冷冷地回道。

「不,不是这样的……啊……很久很久以前,在神话的时代大地母神就已经存在……她……啊,她的神话和传说广为流传,到处可以听到……啊……她的奇迹也早就被人们所见证过……她……啊!」下半身男人的抽插并沒有停止,一次又一次勐烈的突进让她连说话都变得无比困难。

「那么作为异神的僕人,汝的自身的存在就已经是一种不洁。」神父回应道。

不洁这个词让琳蒂斯心里一阵绞痛,即使大地的母神从来就对女性的贞操沒有任何要求,但作为一个高洁的神官,曾经的公主,如今却是个被人所唾弃,任何人只要出钱就可以骑在身下的婊子,如此的变化对她来说仍然难以接受。

「天神的圣典告诉我,汝为不洁之子,乃是不幸的根源,一切的厄运和痛苦都会由你传播。」

「不,你说谎,我不是,不是的!」琳蒂斯拼命拒绝。

但神父根本不理会她,「你的家族因你而毁灭,你的臣民因你而遭屠戮。亲近你的人,都被你的诅咒所影响,纷纷死去,人生变得不幸,笑颜将变得苦涩,希望将变成绝望。」一句一句话语都化为重锤不断敲击女孩脆弱不堪的心灵。

「不,不会是这样的,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她实在不想承认,但每个人切身的经歷又在不断验证这个事实,可怜的女孩被折磨地快要疯了。

「一切只因你是被亵渎的异教之魂,不幸的化身!」

「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就好像疯了一样,女孩拼命地摇着头,拒绝接受神父的话语。

「那么,就接受我们圣水的净化吧!」只听见神父一声令下,四周的男子齐声发出了怒吼,一股又一股浓厚的精液从一个个胀大的肉棒中喷射而出,大量的白色液体从四周齐涮涮地撒在了公主那赤裸美妙的裸体之上。

……

欢宴过后,琳蒂斯近乎虚脱地倒地祭台之上,女孩全身上下佈满了大量的精液和抓痕,头髮无力地披散在两边,显得无比凄惨。然而比起身体上的伤痛,内心的伤痛更让她难以忍受,女孩呆呆地看着注视着自己眼前的天神塑像,出神地看着。

她真想也能得到救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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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看着劳伯斯拿过来的东西,琳蒂斯立刻吓傻了。塞拉曼富商的变态程度远超过她的想像,单纯地凌辱虐待还不够,现在他们竟然又想起了肉体改造的点子。

「喂喂,每次你都是这样哭着求我,但我什么时候放过你」劳伯斯耸耸肩,「而且其实我并不会做得太过分,只是想让你变得更可爱,也更诱人一点而已。」

「不,我不要这样做,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琳蒂斯哭着摇头拒绝。

「一个奴隶,下贱的婊子,你以为我们把你当成什么了」奴隶主身旁的拉米娅突然冲上前,狠狠地扇了女孩两巴掌,「你沒有拒绝的权利。」

琳蒂斯想反抗,但根本沒有力量。两个身强力壮的奴工很容易就制服了她,然后拉米娅笑着从一旁的碟子里拿出一个注射器一样的东西,然后在里面灌入一种乳白色的液体。

「这是催乳剂的一种,是我特地请药剂师调配的,与普通的催乳剂相比药效时间更长,而且效果也比较好,它可以让你生产出更多量的乳汁来满足你的顾客,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你觉得呢」

琳蒂斯低着头咬了咬牙,默不作声。拉米娅点了点头,就拿起手中的木制注射管刺入了女孩丰满坚挺的乳房之内,拉米娅的动作简单而粗暴,让琳蒂斯一阵吃痛,很快她就能感到冰凉的药剂透过乳房血管流进了胸脯,就如劳伯斯所言,药剂生效非常地快,沒有过多久,琳蒂斯就觉得自己的乳房有了点异样的变化,有一些酸楚的感觉。

「我为什么觉得那里有点发涨」琳蒂斯惊恐地看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显得手足无措。

「当然是药剂生效了,我说过的。你的小聪明哪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

「这太可怕了,它会变回去吗」女孩乞求似地看着奴隶主。

「或许会,但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我想你可以试着取悦我。」劳伯斯笑了笑,从那次事件以来,可怜的女孩变得更无助和落魄了,绝望让她变得屈从和温顺起来。奴隶主发现自己从琳蒂斯身上找到了一种新的乐趣,柔弱女孩在强力摧残下的脆弱美感,这种美让他兴奋不已。

「还沒有结束呢,臭婊子。」劳伯斯游离在琳蒂斯身上的眼神,让拉米娅感到了一丝不快。她转身接过另外一个注射器,恶毒地在女孩眼前晃了晃。

「你们还想对我做什么」琳蒂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除了乳房,你的下半身也可以用来开发。来,转过身撅起你雪白的大屁股吧,让我来帮你改造一下。」

女孩点点头,顺从地趴在床上,然后转过身让自己的臀部高高向上撅起。很快针孔般的刺痛就从下半身袭来,又有什么东西注射了进来。被如此作贱让女孩感到十分悲伤,娼妇奴隶她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简直连这些都不如,而是像玩具一样,想如何玩弄就如何玩弄,丝毫不考虑自己的承受极限。

「把这个喝下去。」正当琳蒂斯沈浸在悲伤之中的时候,一杯墨绿色的药水被递了上来,杯中散发着一种充满了难闻酸臭味的色彩。

它的味道也同样的令人难受,琳蒂斯感觉自己的胃就好像在燃烧一样,一种强烈的呕吐感让她想要吐出这些东西,但劳伯斯的表情告诉她这是被禁止的。

「这是什么」琳蒂斯痛苦地摀住腹部,恐惧写在她脸上。

「一种特殊的催化剂,从现在开始你每天都必须注射和食用这些东西。这是药剂师撒姆新研制的东西,虽然对身体会有一些损害但效果却非常地好,很快你就会变得乳汁饱满,而且下半身更敏感,只要稍稍一刺激就会流出淫水。药剂师撒姆向我保证,你的乳汁会变得香甜,而爱液则会像蜜糖一样,并且还有滋补壮肾之效。这样如果成功的话,我想会有很多豪商富绅蜂拥而至,趴在你的两腿下面吮吸你的甘液吧,想想真不错。」

「是的,主人。绝妙的点子。」拉米娅腻在奴隶主身旁,甜甜地笑了笑。

琳蒂斯悲伤地闭起眼睛,哭泣或许是这个可怜女孩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

************

一周之后,塞拉曼富人街的一间小型剧场里,聚集了四五个衣着光鲜的男子,他们每个人无一不是塞拉曼上层社会的绅士名流,此刻正受奴隶主劳伯斯邀请聚集在一起,兴奋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盛宴。

琳蒂斯此刻正以无比屈辱的姿态被绑在房中间设置好的一根木架之上,她整个人脸朝下,双手双脚分別绑在了两根巨大的圆柱上面。柱子的高度是被设计好了的,正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蹲下能够正对着女孩因为大大分开而暴露在外的私处。一双双好色贪婪的眼睛在她光滑赤裸的肉体上游离,这让她很不自在,但最令她难受的还身体上的变化,自己的身体被弄起了什么样了,女孩根本不敢去想。

「哦哦,沒过多久又见到你了,琳蒂斯……公主」富商挖苦了她一下。

「先生……我,我不是什么公主。」女孩垂下头,仍让长长的秀髮遮住自己的脸庞。

「嗯,那你说自己是什么」

「主人手里的奴隶,一个最下贱的婊子。」琳蒂斯吞吞吐吐地回道。

「这才像样。」男人笑着伸出她拍打了一下琳蒂斯暴露在外的屁股。

「好了各位先生,是时候进行正戏了吧。哪位愿意先来尝试一下」劳伯斯笑着拍了拍手。

「我来试试!」巴尔曼和他的好朋友曼沙会长两个人几乎同时站起身来,他们照着劳伯斯的指示,一前一后地分別蹲下刺激起女孩的乳房和女阴来。两个人都是阅女无数的好手,娴熟的技巧沒有用多长时间就让琳蒂斯有了反应,女孩渐渐开始脸颊微红,发出轻轻地呻吟起来。

「哼哼,可爱的小婊子,你不是很坚强吗,怎么今天不一样啦」曼沙讥笑道。

「我……我不知道,身体好热……难受。」汗珠不断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淌下,原本轻绵的娇唿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如此的变化让琳蒂斯始料不及。而劳伯斯在旁边就像早已料到一样,得意地点了点头。

「因为是第一次试药,所以我们的用量并不多。所以两位先生请加把力,我保证马上就会有回应的。」劳伯斯解释道。

「哪里,劳伯斯,不用这么着急,我可是很享受这个小美人如此羞耻难耐的模样吧。她好像很少这样发情过」

「是不太多,因为比起她的浪叫来说我更偏好于让她哭叫。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她也不错嘛。」劳伯斯耸耸肩。

琳蒂斯此刻根本沒有心思细听他们的说话,全身被激起的肉慾就像炉火一样不断烧灼她的身体,刺激她的神经。现在可怜的女孩只能紧咬牙关,拼命绞紧身体来抵抗这股慾望的冲动。

然而两个人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前方的巴尔曼会长不断用双手挤揉着琳蒂斯的双乳,还时不时伸出舌头对着那两颗娇小的乳豆舔玩着,而后方的曼沙会长也不断加快手指在女孩阴道中抽插的速度,同时也和他的老友一样,特意腾出一只手戏弄着对方的阴蒂。琳蒂斯就这样在两个男人不断的挑逗之下,很快接近了性的高潮。

「哦哦,让我看看这个比半个月前大了一圈的乳房究竟装了多少奶水」巴尔曼兴奋地看着女孩胸前那对如水蜜桃一般肿熟的双峰,慢慢地第一丝奶水渐渐流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挤了,好难受,像要爆了一样。」琳蒂斯红着脸不断喘气。

「说什么呢,看你涨得这么难受,我特意帮你挤出来,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啊。还不说声谢谢」男子粗暴地扇了女孩一个耳光。

「谢……谢谢你,巴尔曼会长。」女孩委屈地几乎要哭出来了。

「哦哦,真的出来了啊,幹得不错嘛,劳伯斯大人。」巴尔曼笑逐颜开地看着不断缓慢流出的乳汁,称赞道。

「哪里,巴尔曼会长,你先不要急。不妨尝一尝乳汁的味道,我保证你会更惊奇的。」

「是吗那我就试试喽。」巴尔曼半信半疑地舔了舔滴出来的乳汁,马上,惊喜出现在他的脸上,「真的很不错嘛!」

「哦,怎么说,巴尔曼会长。」一旁的富商连忙凑过头来打听。

「入口很滑,而且有一股浓香,我敢说一定比真正的母乳还好!」巴尔曼说罢翘起大拇指。

「真的,让我试试吧。」旁边的几个富商听闻之后马上就按捺不住了,他们跳出来,不顾自己的丑态,争先恐后地挤在琳蒂斯身下,一口含住她的乳头直接吸了起来。

「巴尔曼会长说的沒错啊,这味道真不错。」富商们交口称赞,品嚐议论着。

然而这一切只是苦了被绑在上面的琳蒂斯,由于相互推挤的关系,男人们为了多吸上几口,甚至不惜一口咬在了女孩的乳头上面,这就让原本就肿涨难受的乳房更增添了一丝痛苦。

「哦哦哦,大家来看,下面终于也有了反应啊。」人们的视缐突然随着曼沙会长的唿叫移到了女孩的下半身,只见一种淡黄色的粘稠液体缓缓从琳蒂斯的女阴处流了出来。

「曼沙会长,这个婊子的蜜液可是很有限的,不要浪费了啊。」劳伯斯催促道。

「真的那我也不客气了!」说罢,曼沙会长也学着巴尔曼的样子,将头低下凑到琳蒂斯的女阴前舔食起来。

「的确,像蜜一样甜!」曼沙会长也忍不住称赞起来。

「当然,这可是我们下了大血本研制成功的,现在不仅她的乳汁甜香,爱液甘美,而且还同时兼有活血健体的功效哦,可是非常难得的。」

「真的能不能把药介绍给我们,我想一定能发大财。」巴尔曼这时候露出了他的商人本色。

「这个……容我们以后再谈」劳伯斯趁女孩不注意,朝他挤了挤脸色。

「哦,那好那好,我们以后细谈。现在就盡情地享受这个婊子的服务吧。」

曼沙会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低下头继续慢慢舔吸着琳蒂斯下半身流出的蜜液。

富商们哄抢着,轮番吮吸和舔食琳蒂斯的乳汁和蜜液,反反覆覆,不愿离手。直到最后一丝蜜汁被挤出来的时候,琳蒂斯早以是疲惫不堪,她歪着脑袋气若游丝地靠在一边的木桩上,身下本该白皙丰满的乳房此刻青一块紫一块的佈满了指印,乳头也由于过度吸食已经发紫干涸,甚至可以看出淡淡的血丝。

「各位,对这个婊子的服务还满意吗」

「太好了,这味道真不错,看来我们以后要常聚了嘛。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流出的量实在是少了一点,如果能多点就完美了。」

「呵呵,会长这话说的,奇货可居嘛,多了也就不珍贵了。这样吧,倘若大家还不满足的话,这个婊子就留在这里让大家盡情操吧,也算我的一点补偿了。」

「哦,不……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会儿,求求你们。」琳蒂斯闻讯脸都白了,她拼命扭过头不住地向奴隶主哀求。然而就像一如既往的那样,女孩得到的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马上自己的腰肢就被大手抱住,一根巨大粗壮的肉棒径直插进了自己那已经饱受蹂躏的肉穴之中,同时前面的嘴巴也被迫含进了一根肉棒,前后勐烈的抽刺甚至连整个木架也在剧烈晃动。

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淫虐之中。

……

************

塞拉曼的某间民房之中,琳蒂斯公主安静在躺在一张宽大温暖的软床上。原来赤裸佈满精液的身体此刻也被盖上了一床柔软的绵被,公主就这样蜷曲在温暖的被窝中甜甜地睡着了,她睡得是如此的香沈,表情是如此的安享,显然是很久沒有享受过如此的舒适了。

「你们看,公主睡得可真甜啊。真可怜,她肯定好久好久沒有如此安详地睡过一觉了。」波隆在一边感叹。

「是啊,可怜的琳蒂斯公主。她本该生活在一种充满阳光的世界里,让鲜花和笑语常伴左右,幸福美满的生活着!可是,可是现在却落入这个遍地是恶意和慾望的魔窟中,一个人不断挣扎着,这简直太不幸了!」

「而且……不仅如此我们还要亲手将如此沈重的责任加在她身上,让她一个人来背负,这种事实在太残忍了。」加兰紧紧地握紧双拳,重重地击打在墙上,任凭鲜血流过手背。正直的骑士此刻承受着良心的谴责,在国家的责任和骑士的道德之间摇摆不定。

「加兰,不要说了,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我们和你一样痛心公主的遭遇。

然而尽管这很残忍,但公主一个人和整个阿塞蕾亚相比较哪个更重要无须我解释你心里想必也有了答案。「

「这种事我知道,但还是难以接受!」

「我也一样!」波隆突然吼起来,「但是我们不得不这样选择,不是吗而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守护在公主身边,用我们的剑乃至我们的生命去悍卫公主最后的一丝尊严,盡可能地保护她,让她不受伤害。」

正在骑士们谈论之间,熟睡中的公主突然翻了个身,似乎身处恶梦之中,全身抽搐起来。

「啊,不要过来……雷恩……哥哥……还有大家都不要靠近我……不要……

不要……我会连累你们的……「公主重重地喘息,全身佈满了冷汗,不断呓语着。

公主恶梦中的呻吟就像重锤一样不断敲击着三人的内心。波隆、加兰和马文,这三个年轻的骑士此刻正面面相对,承受着良心的考验……

(十七)蜜穴炼药

沐浴过后,劳伯斯正在享受着他精美丰富的早餐,马上还会有一场重要的会面,但现在他心情可是愉快极了。望着蜷曲在床上完全赤裸的女孩,想起方才男女交欢时的欢愉,想起女孩低绵的悲泣,想起她如羔羊般颤抖的身形,就让他无比高亢和兴奋。

琳蒂斯似乎生来就该是男人的玩物,无论经受了怎样的凌虐,女孩仍然是那么地楚楚可怜,她总是想要表现出坚强,却又总是不够坚强,看着她在自己胯下扭动和抽泣,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就会支配自己的全身,这是一种征服的快感。

然而这种征服的快感一般不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出现多次,但这才是琳蒂斯最妙的一点,坚韧的特性很快就会让女孩恢復过来,她似乎总是徘徊在抵抗与屈服的边缘,悲哀地一直持续着那微小的抵抗,这样男人就可以征服她第二次了。

琳蒂斯雪白的身子蜷曲在华贵的被褥上,柔弱的身躯显得娇弱无助,楚楚动人。她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沈,那是因为她已被折磨得太久,哭得太疲倦。奴隶主满足地笑了笑,他取出旁边的手铐将熟睡的女孩双手铐在床头,然后走了出去。

趁着拉米娅倒酒的时候,劳伯斯仔细审视着苏伦特带过来的男人。这个被同行喻为「沙狐」的普兰达是个远近闻名的佣兵团长,他有着一双粗糙而有力地大手,冷酷的蓝眼睛和大鹰钩鼻让奴隶主隐隐约约联想起某种威武的勐禽,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有着与他名号相符能力的男人。

「奴隶主劳伯斯那个被女奴作弄的劳伯斯」佣兵团长目无旁人地走进奴隶主的房间,迳直找了个最好的位子坐了下来,「不错的房间,別的不好说,至少你很会享受。」

奴隶主面带愠色,「我是个快乐主义者,我的人生就是在获取享受。」

「如果想要享受,那就不应该进行如此冒险的计划。」普兰达抿了口酒。

「一切只是为了得到更好的享受。」劳伯斯耸耸肩。

「真是贪得无厌吶。」佣兵团长瞇着眼睛笑了笑,「不过我就喜欢这点,在塞拉曼就该这样。」

「以后你会更满意的,我敢保证。」

苏伦特笑着走到两个人中间,从拉米娅手中接过酒杯,「祝我们的计划能够成功。」他亮了亮手中的酒。

然而出乎意料地是普兰达并沒有举起酒杯配合,而是直接一饮而下。「別这么心急哟,伙计。这事儿我还得考虑考虑,换你们也会这么做吧。给我更多点情报,说服我加入你们。」

「哦」奴隶主挑了挑眉,他随即放下酒杯,「整个塞拉曼会有三成的奴隶主愿意支持我们,其馀五成则表示中立,商会方面则是四成六。」

「这并不是一个很高的数字。」佣兵裂开嘴笑了笑。

「但也并不低,如果加上你们佣兵的那一份,或许会更高。」苏伦特说道:「在其它地方你也不会有更好的选择,而且你很快会发现我们的慷慨会超出你的想像。」

「慷慨我想你们搞错了,到时候用不着你们施捨,我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部分。」他高举酒杯,「用自己的力量。」

「是吗,那么我们拭目以待了。」似乎谈话算是成功了。

「哈哈,既然如此我想两位想必不介意给我一些贿赂吧直说了,我缺少一个漂亮的女人给我暖被窝。」他得意地笑了笑。

「这容易,拉米娅,你上普兰达的家里去!」奴隶主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我主人」拉米娅有些吃惊。

「不,这女人是不错。」普兰达提起拉米娅的下颌,「不过我要更好的那个,你房间里被你绑起来的那个。」他指了指奴隶主虚掩的房门。

「琳蒂斯她有些特別。」这时候奴隶主却皱了皱眉。

「什么特別,我不能佔有她」

「她会去给你暖被窝,然而只此一次,或许以后会有更多次,但你必须得把她还回来。」

「哦」普兰达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奴隶主,然后放下酒杯,「不过算了,一次也够了。我会好好享受的,哈哈哈哈。」

「那么,现在可以举杯了吧」苏伦特附和道。

「当然!」随着笑声响起,三只酒杯交碰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然而谁也沒有注意到,在三个男人交欢的背后,一旁的拉米娅却紧紧咬着牙发出了憎恶的低唿,她在憎恶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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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求求你,不要再放进来了,我会受不了的。」狭小,佈满淫臭和腐味的地下室内,琳蒂斯被仰面朝上地绑在地下,双手被牢牢铐在旁边的柱子上面,用来防止女孩因为过于恐惧而进行的挣扎。

女性最隐私和羞耻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老人的视缐之中,她的双腿紧贴着小腹被大大分开,分別绑在悬在空中的架子上面。女孩是无助的,只能一直保持屈辱和难堪的模样,沒有半点反抗能力。

「胡说什么,你的那里还能多放进几条虫呢。」药剂师嘿嘿地笑着,伸出手将一只肥大乳白色的蠕虫放到了琳蒂光滑的肉臀上面。撒姆是塞拉曼最臭名昭着的药剂师,但从来沒有人能够怀疑他的能力,这个年迈干枯的老人最擅长调配壮阳以及淫虐女人的药物。

现在,撒姆的脸上充满着兴奋和期待,这一次他动用了珍藏多年的药材和调料,药剂师相信他生涯中最好的杰作很快就会被制作出来。

「不要……不要,它们又开始动了……又有新的爬进来了,不要……」极度的恐惧已经让琳蒂斯语无伦次,蠕虫刚被放到自己的肉丘上,就被蜜穴中独特的气味所吸引,它开始扭动自己笨拙的躯体,慢慢蠕动身体向前方的「洞口」缓缓爬去。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琳蒂斯疯狂地摇晃着唯一可以移动的头部,向药剂师哀求。为了增添她的恐惧感,女孩眼睛被黑布所蒙住,这让她更疯狂了。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虫子被放进了自己的身体内,究竟有多少只在自己的身体里,只能感觉到一只又一只无首无足,光滑肥硕的虫子慢慢地在自己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上蠕动,一点一点接近那禁忌的洞口,这种感觉真让人疯狂。

「哦,再放一条吧。」药剂师笑着又从一旁的袋子中,取出一条活生生还在蠕动的肥虫,放在女孩丰满的臀部上面,一如既往的那样。蠕动开始移动,它寻着气味的源头慢慢爬行在女孩的臀肉上面,体液地上面留下了一道粘稠的痕迹。

「啊……啊……啊………」琳蒂斯歪着头,紧咬着牙关,不敢动一动。

第一条虫子放在她身上的时候,极度的恐惧让她拼命晃动身子,不小心把虫子也晃了下来。肥硕的蠕虫从肉丘上磙下,摔到自己的胸膛上面,然后径直落到了自己的嘴边!她忍不住大声尖叫,但似乎激起了药剂师的戏虐之心,他拿起那只虫子然后一把塞进了那张正在尖叫的嘴里。

琳蒂斯清楚地感觉到蠕虫那肥厚的身子在自己口腔里挣扎,感觉到那种又粘滑又噁心的触感,受惊的虫子似乎本能地往口腔深处扎,这让女孩吓坏了,她拼了命想捲起舌头试图抵挡蠕虫的前行,但她不敢用力,她想吐出来,因为害怕咬碎那只噁心的虫子。然而虫子的身躯已经压在她的舌尖上,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止蠕虫,所以她只能选择昏了过去。

那只被放上自己肉丘的蠕虫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蜜穴口,然而它的身躯太大,而自己肉洞里又被填得满满的,以至于虫子只探进了一个头部,便再也进不去了,只能徒劳但又可笑地一左一中摇晃着自己那肥硕的身躯,拼命往里面钻。这可苦了一边的琳蒂斯,她只能徒劳地等待,一动也不敢动。

「帮帮我,它……它卡住了。」极度的恐惧让女孩连说话都在打颤,胸腔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

「啊,看来是差不多了。」药剂师说罢伸出手插进琳蒂斯的肉洞,用力将洞口扩开,然后另一只手抓住蠕虫的身子,硬是将它挤进了琳蒂斯蜜穴之中。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倒进去,女性最羞耻和隐私的部位,在他看来就好像一个容器一样。

倒进去的似乎是催情剂之类的东西。并沒有过多久,琳蒂斯的唿吸就变得紊乱,身体开始剧烈颤动起来。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变得敏感起来,脸上也出现了些许的红晕。尽管仍然心存抵抗,但很快她的低泣就变成连绵的呻吟,然后又过了一会儿,粘稠的淫液从她的双腿间流出。

「哦哦,给劳伯斯的药果然生效了啊。」药剂师高兴地说道。

「啊……它们………它们在我的那里幹什么」琳蒂斯又大叫起来,她明显得感觉到蠕虫在自己的肉洞里翻磙挣扎,它们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重。

「它们,它们正在胀开来!!」女孩惊恐地发现这个事实。

「嘿嘿,它们在饱食你流出来的爱液呢,你流出来的越多,它们吸得也越多。过不了多久,它们的身体就会变得极度膨胀,慢慢超过极限…然后,砰!」

药剂师夸张地做了个手势。

「不,不不不,求求你让它们出来,我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药剂师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肉洞里的虫子越来越大,下半身被撑得也越来越大。

终于,琳蒂斯感觉到极限正在逼近,她弓起身子,绷紧全身的肌肉,惊恐地迎接这一刻的到来。

「哦……就差一点点,一点点了。」欣喜若狂的药剂师连忙拿出一个容器,将开口直插进女孩的肉洞中,接着只听一声沈闷的响声,大量的液体伴随着蠕虫的尸体通通涌进了这个事先准备好的容器中。

「哦……太棒了,这种成色,这种气味,果然是了不起的杰作啊。用这些原料一定能制作出最好的药剂的。」药剂师撒姆兴奋地像个孩子一样,这是他从一本古书中学到的方法,虽然手段过于残忍,但从中而出的尸虫却是绝好的原料。

这是他几十年来投入最大,同时也是最成功的一次,他几乎投入了自己全部的财产获取珍贵的药材,接着他找到了琳蒂斯作为最合适的器皿,女孩经歷过太多的调教和凌辱,以经对性虐有了一定的抗性,加上坚忍的特性才能让她坚持到最后——这里其他绝大多数女人做不到的,过早的失禁只能意味着失败。

现在,一切的投入将会有回报,他可以凭此制作出最好的壮阳剂和淫药,而药剂师撒姆的名声将会随着他伟大的作品一同声名远扬,届时会有越来越多的客人上门请他制作药剂,这样他会有更多的金钱和女人来继续他的研究,想到这里药剂师不禁大笑起来。

然而一边的琳蒂斯就沒这么高兴了,女孩凄惨地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面色如灰,全身佈满了汗水,下身带来的剧痛让她几乎痛晕了过去。浸满特殊药液的虫体在爆裂后,溢出的液体有一部分慢慢渗透进了自己的子宫内,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剧痛。

「女人除非被迫,不然绝不会有人愿意进行这种实验。因为整个过程最后,虫尸体内的液体不可避免地会留入你的体内。虽然去除毒素后是绝佳的药材,但液体本身却带有特別的毒性,它会让女人彻底丧失生育能力。怎么样,感觉如何这样的话你就连只会交配的母马也比不上了,彻头彻尾地成了沒有男人要的婊子。你的姐姐妮娜就是这样崩溃的,你呢」出门前拉米娅恶狠的话语迴响在她的耳旁。

在这个时代,特別是一个公主来说,继承家族的血脉是最为重要的事情,也是其王室存在的根本,无法怀孕也就意味着她失去了最重要的存在资格。同时对于世人来说,无法生育的女人对他们来说就好像魔女一样,无论是男人或女人都会疏远她们,认为她们与恶魔交欢。再也沒有人会接近她们,只会当她们是瘟疫一样,这才是最残酷的刑罚,它所造成的痛苦会比肉体上的虐待疼痛一百倍,一千倍,足以引人疯狂!

琳蒂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原本美丽的眼睛中以沒有了任何神采,她在想些什么呢沒有人知道……

………

************

「我说过了!我不可能帮到你们,为什么你们就不相信求求你们不要再缠着我了,我已经完了!」塞拉曼一间普通的房居之中,琳蒂斯一下坐在床上,掩面痛哭起来。

「不,求求你公主,请不要说这么悲伤的话出来。无论说过多少次,我仍然要说,你一直是我们心目中高贵纯洁的蓝宝石公主,从前是,现在也是……」年轻的骑士波隆起头,「在下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的。」

「是啊,公主!请不要自暴自弃!」加兰也忍不住说道。

「你们……你们都知道些什么!」琳蒂斯別过头,任由头髮掩盖住自己悲伤的面容。绝孕的疼痛仍然存在,不仅在身体上,在心灵上更像一柄尖椎一样不断刺戳着自己。作为女人,她已经永远失去了一个最宝贵的东西,作为公主,则永远失去了这个身份所需要存在的资格。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与妮娜姐姐同样的悲痛,明白了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歇斯底里。

「但是公主,现在我们的国家需要你,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马文垂下头静静地说道。

「是啊,因为你们实在沒有其它办法了,所以才找上我,我说的沒错吧反正在你们的眼里,我只是个可以随便使用的女人而已!」不知为什么一股怒气袭上心头,琳蒂斯忽然大吼起来,「难道不是这样吗从出生的时候起,你们就在随意的使用我!战乱中的你们需要奇迹,所以你们就将奇迹贴在我身上,把我说成是诸神的宠儿,事实上我和你们哪里不同了然后你们需要偶像,所以就将偶像的标籤贴在我身上,硬逼我成为你们心中的完美,可你们又有谁知道,要扮成你们心中的圣女这有多累,又有谁瞭解我心中真正的想法一开始你们渴望公理,所以我必须学习统治,然后你们又需要信仰,所以我成为神官学习魔法,你们想要战士,所以我只能提起我根本不擅长的武器………」

琳蒂斯顿了顿,她头看着个个目瞪口呆的骑士,然后別过头继续说道:「从小到大,我总是听从教诲,不断扮演着民众们所需要的角色,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所有人都把这些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然后呢在这个塞拉曼,人们又开始有新的需要了,他们需要一个发洩的对象,能将自己的无能和悔恨迁怒到这个对象的身上,所以我又再一次变了,变成一个利慾熏心的婊子,一个背叛所有人的婊子!哼哼……现在呢,是不是还要我扮演救世主女神告诉你们……我已经受够了!什么诸神的宠儿,什么阿塞蕾亚的蓝宝石公主,通通给我磙一边去,我再也不想听见,看见了!」琳蒂斯歇斯底里地喊出这最后的一句话。

望着公主的失态,所有人都无言地垂下了头。

「公主,在下……在下做梦沒有想到一直以来,你的想法竟然是这样的。」

波隆站起身,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自己所认识的公主,更像是一个受盡委屈的可怜女孩。骑士对自己妥协了,「我们……我们从来沒人考虑过公主的想法,一切在我们看来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但或许你是对的……公主,你已经为我们国家付出了太多,我们实在沒有资格要求你继续付出。」

「那是当然的,明白的话就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

琳蒂斯哭喊着伸出手,想要推开面前的波隆,谁想另一边却伸出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女孩的手腕。

「公主,看着我的眼睛。」另一个骑士马文突然窜到琳蒂斯面前,睁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小子,你想对公主做什么」一旁的加兰大吼着伸出手想要阻拦,却被骑士挡了回去。

「给我闭嘴!」怒吼之后他转身面对琳蒂斯,「在下的名字叫马文,无论你是不是记得都沒有关系,但有一件事情我一定想问清楚。很久以前,在同盟军的大牢里,有一个身负罪恶的男子,突然出现的你,对那个绝望男子所话的那番话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同盟军的………大牢难道你就是当时那个……」琳蒂斯瞪大了眼睛。

「是的,就是在下。当时那个男子满脑子都是仇恨和愤怒,他憎恨这个与他为敌的世界。而将男子邪念一扫而盡的,则是公主您在牢狱中那三天三夜的祈祷!在下只想知道,当时您的祈祷,您的话语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不……我……当时……」琳蒂斯想到了什么,她侧过头想要避开骑士凌厉的视缐。

「不要逃避,看着我,公主!」情绪激动的骑士甚至强行用手将女孩的脸扳了回来,「您对我说过什么,您一定记得,只有敢于直面罪孽的人,才会得到最终的救赎,您要求我直面自己所犯下的过去,那现在的您呢却为什么如此的自欺欺人难道您以前为我们国家所做的一切都是违心的吗」

骑士恳求和期盼的目光,公主矛盾和挣扎的目光,漆黑的深眸对上了女孩的蓝眸,一眨不眨。终于,其中一个人妥协了,琳蒂斯移开目光,垂下眼皮。

「或者你是对的,马文……」公主的表情缓下来,似乎得到了巨大的宽慰似的,「我总是不够坚强呢,明明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却始终在逃避。算了,既然你们仍然认为我是阿塞蕾亚的公主的话,如果这是与生注定,无法逃避的命运的话,那么我也会履行我公主的职责。盡我所能地挽救阿塞蕾亚……」她的眼里带有闪闪的泪花。

「太好了,公主你终于想通了吗」一旁的波隆、加兰展露出微笑,「这样的话,我们阿塞蕾亚就有救了,请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立刻准备人手将您救出去!」

「等等,不是只有你们三个吗」

「当然不是,阿塞蕾亚的抵抗力量有很多,我和加兰都分別来自不同的游击势力。」

「那你们有沒有通知你们的同伴」

「不,还沒有。坦白说,还有很多人相信了那些谎言,他们认为身处塞拉曼的你其实是……」波隆顿了顿,「不过沒关系,很快你就会证明这一点的。」

「不,先不要这样做。」琳蒂斯挥了挥手,好似下了什么决心,「虽然你们行事非常小心谨慎,但事实上我一直处于奴隶主的监视之下,一举一动都受到他们控制。最坏的情况下,你们可能也已经暴露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奴隶主心里在想些什么……」

「暴露那方便。」加兰笑着拔出了身佩的长剑,「只要他们敢来动您一根头髮,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三把剑,就是拼了命也会把您送出城的。」

「谢谢你们。」年轻骑士们的热血之情深深打动了公主那已经被冻伤的内心,「我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的,奴隶主不动一定有他们自己的理由,所以请一定要忍耐,我也会忍住的,现在绝不能打草惊蛇。请给我点时间,我一点会想出办法来的。」

公主强行挤出一滴笑容,那不仅是为了宽慰诚挚的骑士,也是为了激励自已。

拉米娅那恶毒的诅咒,她沒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