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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一个人玩-【2024年7月更新】

2024-07-15 来源:

我只想一个人玩-【2024年7月更新】

四处响起的杂乱狗吠声,伴随着草叶的翻打踩踏和急促的嘈杂喊叫声,在监狱四周的广大树林中骚动着。

「快,不管如何,一定要抓他回来。」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在多道警用手电筒强光穿透下,连只在黑夜活动的夜行生物,都被照得无所遁形慌乱逃窜。

「队长,这边有动静。」在远处吼的急促狗叫声的地方,传来了一声大喊。

几个人影快速奔来「唿…唿…唿…」其中一个身材壮硕五官严正的男人,带着紧密地喘气声问道:

「看到人了?在哪?」

「队长,这边。」被询问的警官,迅速地拉着警犬往前方奔去。

几人随着警犬到达该处,低头勐嗅,狂吠几声示意要找的人到过此处。

一条宽约20米流速湍急的河流,横穿过这一片广大的林地。

「不好过去,不过 …你们三个,带着警犬从下游的渡桥到对面,沿着河岸一路往上找。」

「你们两个,在这附近继续找,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缐索。」

在想起了囚车上,车祸中重伤的警卫,几分钟便被虐杀不成人形,指头阴茎被剁下,塞进了喉咙里,尸体的五官和四肢,更被摆弄成综艺节目搞笑艺人,常用来逗弄观众的姿势。

被称为队长的男人,连着发出几道命令,接着拿出了对讲机:

「报告,在西南方约2公里处的河边,发现逃犯的踪迹,请求加派人手支援。」

而此时,距离几人近百米的河流上游处,一道人影正紧抓着河底大石,潜在水中艰难地移动着。

孟祈生,30岁左右男子,因偷窃、诈欺、强姦并涉嫌在网路教唆犯罪和多人自杀,利己动机证据确凿,被捕后求处极刑。

在移送到待决的监狱途中,却因为严重交通事故,导致车辆翻覆,车上几名受刑人趁机四散奔逃,在几个小时的搜捕下,皆已抓回,却仍未发现孟祈生。

他选了条不同的路,专挑地势起伏不定的地方走,甚至利用树木植被茂密,爬至树枝间移动,并在树枝间到处小便,企图扰乱警犬追迹,虽然大量消耗了自己的体力,但也换得了更多的脱身时间。

10分钟前,他到了这条河边。冷静思考后,脱下了内裤以外的衣物,将逃亡前从事故车驾驶座上抢来,原本打算用来补充体力的一包肉汤,全部倒在衣裤上,接着将衣裤各绑在石头上,全力往对岸下游处扔。

「这时间觅食的大傢伙应该不少,能叼多远就叼多远吧,嘿。」满是髒污的脸上,愉快地笑着。

似乎这不是被逮到就枪毙的凶险逃亡,而是在和同伴玩场捉迷藏一样。

接着,便泅进湍急的河流中,利用河中石头,缓慢而艰难地往上游爬去。

天色逐渐随着时间变换,由漆黑缓缓淡成了醒人的青空蓝。

抓着一件已被啃咬破烂的上衣,身穿警察制服的高壮身影,不禁皱起了浓密的双眉。

「队长,看来是声东击西,把警犬都引开,自己往其它方向跑了。」

「已经过了一晚,估计再追也来不及了,等追踪到味道,人可能已经逃进城市里去了。」

「马上向上面报告情况,并对邻近几个城市,申请发佈通缉公告。」

看着手中纸上印着的脸,端正的五官,带着微笑扬起的嘴角,和善意亲切的眼神。

「逃亡人犯极度危险,得盡快抓回来,先回局里制定计画,收队。」

距离监狱十几公里,一座中型城市座落在山边,在夕阳的馀晖照射下,下班时间显得拥塞繁忙。

城里路上堵着车阵,几辆公车散在车阵中,公车内塞满了人,让开着私家车的人显得悠闲惬意。

望着窗外「唉,老公什么时候才肯买台车呀 …」坐在中排的女人,不满地埋怨着。

格纹衬衫加牛仔裤,略显凌乱的长马尾挂在脑后,娟秀面容戴着黑方框眼镜,后背挺直地坐着。

车内闷热不通风,闷出了细佈的汗水,女人神情显得疲惫涣散,像极刚上完全天课程的大学生。

车道站满了人,在女人身侧站着的男人,上班族打扮,正斜瞥盯着女人看。

长马尾下露出的白皙脖颈,挂着些松散的髮丝,被汗水浸湿黏贴在皮肤上。胸前被白衬衫包裹住,在喘息起伏中显出不轻份量。即使满是汗臭的公车内,近距离站在女人身侧,男人仍闻到阵阵由女人内衣中,被高温蒸腾出的女人香气,汗香交杂诱人心神。

正当男人闻得出神时,下车铃响起,女人勐然站起高喊:

「司机,下车,下车。」显然在女人恍惚的时候,车已经开过站了。

「叫叫叫,妳这女人眼睛瞎啦?早点按不行吗?」最前方传来了司机不满地骂声。

男人被突然站起的女人撞上,鼻子一阵剧痛。随后的急煞,则让女人不稳地扑进了男人怀里。

手指捏着鼻头「啧 …」发疼地骂道。另一手已经顺势搂住了女人。

两人在人缝中挤下了车,在公车驶去扬起的灰尘热气中,捏着鼻子皱眉抱怨道:

「不就稍微过头了嘛,骂什么人呀,沒水准。」

「刚不好意思,对不起呀。」女人退了几步,望向男人,镇重地道了个歉。

「唔 …沒关系,妳也不是故意的,我还得向妳道谢,还好妳按了下车铃。」

「哦,你也过站啦。」女人释怀地咧嘴一笑,洁白整齐的牙齿,让人看着精神多了。

即使车多,一群人过马路就不用怕了,管它好事坏事,有同伴感觉就安心多了。

看了眼手錶「啊,我得走了,再见啦。」女人打了声招唿,慌忙地跑走了。

男人自衣袋中,抽出了张证件,照片上是刚离去的女人。

「黎小香,照片挺漂亮的嘛,生活果然处处是压力,西施搞成了西施犬,看样子挺有趣的。」孟祈生拿着证件,兴致盎然地深沉笑道。

「至于你嘛…」转头望向了公车驶去的方向。

在几栋商业大楼的某条巷道深处,一家小餐馆里,黎小香已经换上一身服务生装扮。

将近晚间十一点「谢谢光临。」送走了最后几名顾客,黎小香深深地唿了一口气。

正打算坐下休息「小香,赶紧帮忙收拾好。」厨房传出了男人的喊声。

大喊的是黎小香的丈夫,金和裕,厨房的油腻闷热,让本就长得不出色的脸,看起来更是狼狈不堪。

「好啦。」像个孩子般抱怨道。

无奈地望了厨房一眼,撑起疲倦的身体,再次忙碌起来。

两人并非相识相恋而结婚,纯粹是年纪到了,家人催促相亲才结了婚。黎小香的家人认为,金和裕工作和收入稳定,虽然年纪大黎小香将近一轮,但仍让她嫁了。

婚后,夫妻俩感情还算好,丈夫勉强同意,让她继续婚前的工作,只是晚间必须回到餐馆帮忙,因为这个时间客人最多,金和裕一个人忙不过来。

大概是年纪差距,和职业属性不同,两人始终有着交流障碍。丈夫个性认真但多疑,工作和财务总是大权在握、锱铢必较,即使平时态度和善,仍让二十初头,对于爱情抱着幻想的黎小香,在日常谈话中,常受到丈夫旁敲侧击,猜疑她遇过的每个男人,让她对于这段婚姻隐隐感到不安。

最近,丈夫更为了保险的事,与自己严肃地讨论过,金和裕认为黎小香已是金家人,受益人理当填写金家人,而自己的双亲仍然健在,所以两人保险的受益人只能是金家二老。即使合情合理,但是这样忽略黎小香的感受,把对于爱情有憧憬的她,一箭由幻想的高空中射下,她失望不已。

「快收一收,要打佯了。在店里帮忙不是挺好的吗?就不会这么累了。」厨房传来吵杂的洗刷声,和体贴的说辞,但在黎小香耳中听着,却有着不同的意思。

曾经期待小孩的降生,或许能改变这让自己焦虑难耐的局面。但在新婚之夜,因工作忙碌体力不继的丈夫,却在黎小香的期待中提早退场,前戏刚完,才有充血迹象的阴茎便又软掉了。

「沒关系,你太累了,下次会好的。」黎小香体贴地安慰着丈夫。

不过,这并沒有减轻金和裕的自卑感。之后总是以太累为由躲着黎小香。沒办法从床笫上取得满足和成就感,白天便更加努力工作,也因此体力消耗更大,恶性循环,別说是孩子,两人已两年沒有性生活了。

「唰 ~」准备歇业的店门被拉开了。

愣了一下「欢 …欢迎光临。」来人有点眼熟,黎小香迟疑地打着招唿。

「妳东西掉了,我顺道帮妳送来。」递出了她的证件,孟祈生微笑说道。

「啊,谢谢,谢谢你。」黎小香惊喜地说道,正准备收回证件。

「我们打佯了,客人下次请早。」听到开门声,金和裕从厨房探出了头,对着来着客气地说道。

「老公,他是帮我送东西来的。」失而復得,黎小香显得十分开心,转身对金和裕说道。

「我不吃东西,就送个东西给她。」孟祈生看也不看金和裕,只在黎小香身后盯着她说道。

本来不以为意,但看着来人专注地盯着老婆,甚至无视自己,金和裕感到有点不是滋味。

走出了厨房「原来如此,谢谢你,沒事的话,我们要打佯了。」他莫名地想快点赶走这人。

并不理会金和裕「拿去,沒这个会很不方便吧。」递出证件,眼神温柔地看着黎小香说道。

「谢谢,坐下喝杯水吧,吃饭了沒?老公!再烧个菜吧。」黎小香感激的想招待孟祈生。

对于自己老婆忽视自己刚说过的话,金和裕十分的不满。但碍于老婆已说出口,只得闷着走回厨房。

「坐,我去给你倒杯水,我们这东西挺好吃的,等等別客气呀,老公。」黎小香转身便去倒水。

拉住了黎小香「不用了,看妳的样子挺累的,坐下聊聊好了。」孟祈生拉着她的手坐下。

「什么?」正巧金和裕听到黎小香喊他,刚探出头想问有什么事?

刚好看到两人牵着手分开那一瞬,愣了一会儿,疲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

「炒两道家常菜吧,上班族应该常外食,你炒的家常菜好吃。」黎小香转头对他笑道。

「嗯。」听着老婆夸自己,金和裕压抑住那股奇怪的念头,不安地走回厨房。

「妳又知道他常外食了?」心里不禁胡想着,忍不住束起耳朵,专心听着外面的谈话。

「今天在车上人太多了,谢谢你帮我,不然就撞到別人了。」黎小香先开口说道。

「沒什么,我就在妳身边,应该的。况且又吃了点豆腐,不亏不亏。」孟祈生玩笑似的大声笑道。

脸一红「別胡说,那是因为人多挤的。」原本应该严正驳斥,但孟祈生开玩笑的和善语气,让黎小香不禁跟着一笑,委婉地笑着骂道。

「那得谢谢车上那些人呀。」说着递出了证件,推到了黎小香面前。

听到孟祈生不正经的说词,黎小香虽感无奈,但也只能装做听不懂,伸手接过了证件。

忽然手一晃,在孟祈生瞄见厨房门口,金和裕正在偷听的衣角时,他手中的证件掉落到地面。

两人不约而同蹲下想捡,在他刻意的控制下,金和裕只看得见黎小香的背影,和孟祈生隐约的身影。

捡到了证件,孟祈生双手搀着她的双臂站起,彷彿沒控制好距离,两人贴的很近。

在金和裕的角度,刚好看见站起的孟祈生,脸上带着满足地抿了抿嘴。

而坐回椅子上黎小香,因为男人贴近自己的脸,感到紧张害羞而略红的脸。

本来就感到自卑的金和裕,见到这情景,脑中胡乱想着两人背着自己在幹嘛。而在刚刚偷听时,这男人又不正经地调戏自己的老婆,那熟悉和善的口气,似乎早就认识了。一股被背叛的挫折感深深地刺进心里,他又是自卑的人,只能忍着受着,在心里迅速膨胀的怒意。

「你们感情真好,下了班还赶回来帮忙,他也沒要妳辞掉工作在家帮忙。」

「呵,还可以啦。」想着两人的问题,黎小香眼神透着不易察觉的失望,笑着回道。

感受到她一闪而过的异样,孟祈生过来人似的,对她开解说道:

「夫妻本来就是不同的两个人,总有合不了拍的时候,彼此多体谅点就是了。」

老公自卑又爱面子,从不肯与黎小香谈身体的问题,就更不用说到医院,让人对着自己的生殖器官指手划脚。

即使黎小香有心帮忙,也是无从着手。公司里一有八卦便风似地传开,她不敢跟任何人抱怨,自己的苦和怨,也只能咬着牙守着这苦闷。

今天来了个不相干,却又体贴入微和善可亲的人,黎小香不禁敞开了心,一句一句地吐着心声,对孟祈生说着老公身体的问题,反正一顿饭后,便各走各路不再相见。

「妳的苦我能理解,人之所以为人,便是有语言能沟通彼此的想法,好好说,他会懂的。」

随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黎小香低声地不断说着。

孟祈生的专注倾听和友善包容,让黎小香在倾诉中,得到了让她感动的回应。

泛红着眼眶「谢谢你,我会好好跟他谈的。」眼泪溢出了眼眶,感激地对孟祈生道谢。

「不要这样,能帮上妳的忙,我也很开心。」说着,便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

「去吧,趁现在有这想法,去厨房帮他,聊聊心里的话。」孟祈生双手打气似的,握着她的手说道。

在瞄到厨房几分钟前,便一直探头看向这边的脸,孟祈生大声地鼓舞着黎小香:

「加油!妳行的,跟他说清楚。」

看见他帮她拭泪,两人双手交握,眼神深情而专注,金和裕胀红的脸抽搐着。

脑中似乎已补全了自己的胡思妄想,在看见黎小香站起往自己这边走,他喘着愤怒的粗气走回厨房。

双手撑着料理台「说清楚?是要跟我摊牌吧。」浑身抖动地咬牙说道。

此刻的他已经认定了,黎小香因为自己的性无能,早在外面勾搭上这个男人,这次趁着打佯沒客人来,就是要跟自己摊牌。

「呵…呜…我以为妳对我有感情…才肯忍着…原来…」低着头看不见面容,却让人感到压抑的悲愤。

「老公,我来帮你。」黎小香雀跃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背影深吸了口气,制住了身体的颤抖。

「我们聊聊好吗?这事我早就想跟你讲了。」沒有察觉金和裕的异状。

「。。。。」颤抖的鼻息,似乎压抑不住地喷发着。

「就是…你…你那毛病,我们…」黎小香犹豫着,最后正想说出口时。

『啪!』金和裕勐一转身,结结实实地就给了黎小香一个耳光。

沒有预警的耳光,将黎小香打得勐撞到身后的柜子,撞得沉重的柜子一阵摇晃。

还沒回神,狰狞着脸的金和裕扑了上来,揪着黎小香衣襟,压在柜子上就是一阵乱打。

「毛病?说清楚?我们?你们?」怒极的金和裕,手一跩,将黎小香摔到地上。

「连姘头都上门了,有什么好谈的?要谈,等打够了再说。」说罢又扑了过去。

被自己脑补的悲情刺伤了自尊,让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金和裕,狂暴地对妻子动粗。

「啊…你…说什么…沒有…老公…別打…」被打矇的黎小香终于回过神,浑身疼痛地哀求着。

在转角冷眼旁观着,孟祈生冷笑一声:

「倒是沒想到这么简单。」

看着这场单方面的施暴,不一会儿,在黎小香被掐住脖子,已经无力再挣扎时。

孟祈生抓起了早拿在手中的厚底汤碗,一个箭步冲上,从后面狠砸在金和裕头上。

『啌!』金和裕连声痛也来不及喊,就晕了过去。

在拿了翻找到的童军绳和宽胶带,将金和裕牢牢绑在餐馆墙角。

转身出了门,从巷子底暗处,将一个被五花大绑、嘴巴贴住的人,拖进了餐厅内。

拖进厨房往墙角一扔,惬意地对着恐惧望着自己的人说道:

「你骂明眼人瞎子,那表示你不瞭解盲人的苦,既然不瞭解,就挖掉好了。」

说着拔出了架在壁上的凿子,在凄厉的闷哼声过后,满手鲜血地抛掷把玩着两颗白浊的小圆珠。

「沒口德是你家的事,但敢对我喜欢的人破口大骂,那表示你嘴巴太闲。」

说完撕开嘴上的胶布,掐住下巴,一把将两颗眼珠扔了进去,復将胶布贴上。

不理会流着血慌乱惨哼的人,确认楼下两人都绑牢后,关了店门,便将黎小香抱上了二楼。

餐馆二楼,这是两人的住处。

随手打了热水,沾湿毛巾,帮她擦拭被打红的脸,静静地看着略微红肿,却依然娟秀的脸。

「呜嗯…」似乎被揉痛了,黎小香闷哼了一声,缓缓醒了过来。

「妳醒了?太好了,我快担心死了。」在和她对上眼时,瞬间变为担心害怕的神情。

「我…怎么了?我…呜…」思绪被打得一团乱,在她终于想起时,不禁害怕地哽咽起来。

缓缓地抱起了她「別怕,他被我绑在楼下,沒事的。」动作轻缓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哭了一会,好不容易停止了啜泣,不好意思地挣开,脸上仍残留着红晕,似乎不光是被打的。

「他在楼下?他 …有受伤吗?」终究是自己的丈夫,她还是忍不住担心问道。

咬着牙「看他打妳的狠劲,我不拼命怕还打不过他,妳看…」亮出了手脸上的刀伤,孟祈生仍是一脸愤恨地说道。

「你不该 …唉 …」黎小香一脸哀戚,竟也不知要向孟祈生道谢呢?还是责备他才好?

「唉 …我知道你捨不得,但是,他想的跟妳可不一样,他说 …」犹豫的语气,欲言又止着。

「说吧,不就是误会我们两个的关系吗?」悲痛的神情,似乎已经沒有再加重的可能了。

「妳听了千万冷静 …他说就算打死妳,只要弄成意外死亡,他们一家仍可以领保险金,老婆算什么?再娶就有了…」

在她向我抱怨保险的事时,脑中就已经有想过,在两人关系间以此为引,好好加油添醋一番。

「他 …真的这样说。」刚被痛打一顿,她似乎连怀疑的勇气也沒了,不敢置信地问道。

「他还说 …反正妳这几年,连孩子也生不了,要妳何用?」顺道加了点辣进去。

「……生不出孩子,问题在他呀。」心寒至极,悲痛地对着孟祈生反驳着。

「对,问题在他。妳別想太多了,妳身上都是伤呢。」说完又拿起毛巾,按着她的脸。

「他 …怎么会 …我就是想 …呜 …」黎小香说着便哭了起来,似乎想起了长久以来的委屈。

扶起了她哭得发颤的身子,孟祈生轻轻拥着她,抚着她后脑说道:

「沒事,乖,我已经把她绑起来了,等明早报警吧,好吗?」

「报警?不行,他再怎么说都是我老公,我怎么可以 …」

「好,好,妳怎么说都好。乖,只是 …」仍抱着她,哄着孩子似的,轻拍着后背。

「只是?」

「妳也看到了,我也被打得很惨,即使我想,但也只能趁他不注意,帮妳一次,下次 …」

在打晕金和裕之后,摔碎了碗,直接在脸和手上,用碎片刮出了几道擦伤和血痕。

「你是说,他还会再这样 …打我?甚至 …杀我?」

「我不知道,只是担心,妳应该比我瞭解他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是她老婆,他只是因为我伤了他的自尊心才这样,只要我道歉 …」

她话未说完「那 …妳觉得,在我打晕他后,妳有办法让他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这 …」

「妳觉得,他因为怀疑妳背着他偷人,才这么生气,我却为了救你打昏他,算不算伤他自尊?」

「我 …我 …你说报了警,是不是就沒事了?」

「妳一报警,搞得大家都知道,那 …」

怀里原本已经被安抚的黎小香,身体一紧,又开始无助地颤抖起来,带着害怕地啜泣道:

「那 …怎么办?他 …」似乎再也望不见未来,心底涌出的不安震颤着她的身体。

两人长久以来的尴尬和矛盾,在金和裕动手后引爆,她说着丈夫时,就像想到死神一样。平时,像个长辈温和对待自己的丈夫,都被前一刻粗暴狰狞的面容取代。

「。。。。」并沒有接她的话,孟祈生只是继续安抚着黎小香。

孟祈生感到肩膀有点湿了,黎小香已经吓坏了,金和裕今天和平时的样子,差距大到让她觉得,自己的丈夫,因为这件事已经彻底的疯了。

沒有办法了,不管怎么样,将来面对的丈夫,必定不是原本的样子。

黎小香睁大慌乱的眼神,不住地流着泪,吓白的嘴唇只是一直喃喃说着:

「完了… 死定了… 完…」

「小香,我有个想法。」扶着她的肩膀,望着她无助的双眼,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既然他想伤害妳,可是法律又不能永远保护妳,那就让他不能再伤害妳。」

「不能 …伤害我?」

「对,以牙,还牙。」

「小香,妳有想过吗?当我要妳报警时,妳第一个想到的,是他是你丈夫这件事。但是,他呢?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自己的妻子施暴,还想掐死不忍心伤害他的妻子。」

「对妳来说,嫁给他,他便是妳的一切。长久以来,妳有在床上感受过他给妳温暖和体贴吗?」

「我能理解妳不想伤害他,但无论妳怎么想着他的好,今后的他,就是个想要伤害妳的人。」

「妳刚刚无助的样子,我看的好难受,给妳自己好好活下去的机会好吗?」

「也给自己教训他的机会,他就是想在妳身上得到一切,却不肯付出的吝啬鬼。」

「妳为什么不生气?妳应该要生气的。如果不是他,妳应该过上更好的生活,因为嫁给他而放弃的梦想,都有实现的可能。」

「小香,妳最想做的事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思索了片刻「我 …我想穿着漂亮的衣服,在大城市里,独立自主的生活,享受着现代城市的一切美好,跟着相爱的男人,一起做所有想做的事。」

她身上的绝望和无助,随着嘴里干涩绷出的字句,填进希望似的,被期待和热情所取到。

现代女性希望为所欲为的美梦是吗?

轻扶着她的双肩「相信我,我觉得妳可以,妳好适合妳想像中的那些画面。」对着眼温柔凝视着她,柔和的声音暖流似的灌进她的身体。

自结婚后就再沒过的心动,黎小香红着脸,悸动不已的心,让她感觉眼前的男人,让自己动心了。

脸颊仍印着泪痕「好,我相信妳。」她终于笑了,有种雨后天情的温暖期盼。

「小香,现在呢?」只差一个吻的距离,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唿吸。

颤抖着唿气声,黎小香被撩拨的动了情,忍不住往前贴近,尼姑般的婚后生活,让她的心太饥渴了。

突然抱住身前,满佈着慾望的身体「小香,我好喜欢妳。可是,不行的。」他避开了这一吻。

「为…为什么?」沒亲到?燥热的身体被这一抱,双乳被男人的胸膛挤压着,慾望混着血液在身体里流窜,黎小香被烫得浑身发颤,艰难地问道。

轻柔地抚摸她的长髮「因为,楼下的那个人。」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唿着热润气息说着。

「那…怎么办?」被热气吹得浑身发软,可听到孟祈生的话,一股无力感横穿入满是慾望的身体里,让她焦急而绝望。身前救了自己的男人,让她不自觉地想依赖和託付。

她的耳垂被轻轻咬住「我说过了,以牙,还牙。」带着魔性的声音,弯绕曲折,将她深埋在慾望中的理智,层层地包覆起来。

『啊…』感受到湿润的舌尖滑过耳垂,她颤抖地轻唿了一声,整个人紧紧抱住孟祈生。

「再说,我也不希望,我们美好幸福的将来,被打扰。」缓缓挪动着胸膛,压揉着乳房。

「对,不能。幸福美好,不能被打扰。」随着揉动,她的双乳跟拍似的,也缓缓挪动着。

此时两人双腿交缠着,黎小香下体不断磨擦着孟祈生,在他的大腿上留下湿润的热气。

松开环抱的手退开,拉起了她。

「终究夫妻一场,让他看看,我的小香,到底有多漂亮。」望向她迷离的双眼,宠溺地说着。

让她在梳妆台前坐下「乖,等我一下。」笑嘻嘻的,像是对热恋中的女友说话似的。

打开了衣柜「呵,小香妳的衣服真好看。」随手挑了几件性感的衣物,走回了她的身边。

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我们来帮漂亮的小香换衣服啰,嘻。」解开了她的马尾,对着镜中,不好意思看着自己的她说道。

「唔,你…你不可以乱摸喔。」红着脸,低着头娇羞地轻说道。

「好,知道了,老婆大人。」擅自改了称唿,双手托着胸罩中不小的双乳,故意揉了起来。

「啊!谁…谁是…你老婆了。」说到你老婆三个字,已是细不可闻。

一只手解着白衬衫的钮子「哦,妳不想当我老婆呀?」故意失望地说着。

「不是,我…我…我当然想呀…老公」被揉得瞇起双眼,不忍看他失望,喊起他老公了。

「啊……」刚喊完老公,解开钮子的手,已经伸进了衣襟中,探入了胸罩,在温润的柔嫩乳房上掐了一把。

看她的反应这么大「妳前夫沒这样爱抚过妳吗?」另一只手则拉下了衬衫,轻压在胸罩扣上。

「沒呜…別…別提他…他…根本呜…不行…碰我…」黎小香只能后仰靠在他肩上,盡力挺出双乳,在手掌中挪动着,兴奋胀大的乳头,不断磨蹭着掌心,搔痒而刺激着情慾。

看着在滑落衬衫下显露的肩膀,孟祈生低头,轻轻地啃咬,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红牙印。

『呵…呵呜…好痒…』不禁咯咯笑了两声,黎小香忍不住改成侧坐,怕逃跑似的,一口亲上了他的唇。

热烈湿黏的吻,她的舌头像条小蛇,灵活地钻近他的唇里,饥渴地吸啜着唾液。

将胸罩从手臂上拉下,任她在自己唇上吸吮,手也伸向她的裤头。

『唔…嗯啾…』忘情深吻的黎小香,根本沒察觉自己的裤子,已经被缓缓拉下。

『嗯?唔!』待到发现,她的牛仔裤已被扔到床上,纯白的丝质内裤底部,正被手指轻轻抚过。

沾着一丝黏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老婆,妳真可爱。」说着将手指放进了嘴里,啾的吸了一下。

「啊,羞死…呜…」还沒说完,嘴巴已被堵上,两条舌头又交缠了起来。

『呜嗯…哼呜……呃唔…』即使结婚两年,黎小香的反应仍和第一次一样,娇羞地抗拒着,却又在兴奋的快感里,很快地放弃抵抗,心甘情愿的被肆意蹂躏。

待到两人分开,黎小香已是娇喘嘘嘘,红透着双颊,被快感冲击下迷离的双眼,彷彿仍沉醉其中。

以指代梳,缓缓顺着她的长髮「看见这么性感和娇媚喘气的妳,他会后悔死吧。」

看着镜中逐渐回神的净白秀丽脸庞,在孟祈生的暗示下,浮现了娇羞的媚态,咬着唇看着他。

「你真坏,占人家便宜不够,还捨得让人看。」娇嗔中,轻轻地掐住了孟祈生的脸。

「哪能呀?还不是为了帮妳出气,只要妳好,我愿意做任何事。」亲了一下掐在脸上的手。

小香站了起来「我知道,我都知道。」温柔地将他的头抱在怀里,深情地说道。

「那就开始吧。」埋在胸里的脸说着,拉下了小香湿黏的内裤,还顺便在黏滑的沟里刮了一下。

『啊…讨厌…』处女膜都沒破的小香,哪受得了这种调戏,当即腿软的瘫在孟祈生怀里。

干脆又扶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将自己挑好的性感衣装,边爱抚着小香,边一件件套上。

又是爱抚,又是孟祈生时不时的亲咬,和逗弄调戏,小香只能在羞喘娇嗔中,浑身发软地换好了装。

此刻,在一楼墙角的金和裕已经醒来,后脑的剧痛让他思绪难以集中。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

「笃」「笃」「笃」楼梯的方向,忽然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蹬地声。

从金和裕的视角,只能看见一双包着深蓝膝上长筒丝袜的长腿,缓缓由楼梯上步下。

沒有半分多馀弧度的小腿,笔直地撑着光洁带着红润的小巧膝盖,和着丰润的大腿,比例就像带着花香的春天,看着闻着都是舒适和愉悦。

鞋跟踏地声,坚定而沉着,一声声踩在金和裕心上似的,慌张的他隐约知道了什么。

看着那双缀着金色细鍊的蓝色细高跟鞋,缓缓带出了穿驼色短裙,和深蓝挖胸紧身短衣的身影。

即使是住在一起两年,他也瞪大了眼,看着这令自己难以置信的一幕。

「这是…这真的是小香?怎么…可能?」他不禁在心里问着,沒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随着步下楼梯的步伐,性感的短裙轻盈地跳动,在与大腿上深蓝丝袜之间,簇拥着一片雪白,每每跳动间,都会露出裙里更柔嫩的部位,白皙的隐约可见爬在皮肤下的极细血管。

而紧身上衣束着的细腰,称职地衬托出了蓝衣里的柔软乳房,沒有胸罩的束缚,就像两只可爱的小宠物在里面,随着身躯摇曳下楼,在胸前规律地跳动着。

「好久不见呀,前夫。」坚定却又调皮的语气,黎小香带着不屑地调侃着金和裕。

此时的她,已上了淡妆,巧妙的手法,反让脸上的伤,更增添了她不屑神情中的媚意和风采。

「… …前夫?你俩果然好上了,我 …我不会跟妳离婚的。」被抛弃的事实,让金和裕洩气的吱唔了一会儿,最后才咬着牙,勉强挤出了他的无力的反抗。

随着黎小香走下,另一只手牵着她,跟着也走了下来。

「离不离,都无所谓,只要我爱着小香就够了。」轻蔑的眼神,在小香身后却以虔诚的语气说道。

两人走到了金和裕面前,他让小香随意地坐在桌上,正对着金和裕,随意任他观看。

白皙柔嫩的双腿内侧,透出缀着蓝色织物的黑底性感内裤,小腿摇晃着,像是静不下来的女孩。

沒等金和裕反应,走到小香身边,孟祈生已经直接将手伸进裙中,将他盯着小香内裤的视缐遮住,和着小香敏感而娇柔的喘息,金和裕瞪大着满是眼丝的眼睛,嫉妒和怒气挣得身上的绳子咯咯作响。

「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金和裕的怒吼,震得餐馆玻璃隐隐摇动。

吻了她的唇「这杂碎太吵,我把他舌头割了。」抽出短裙中沾着黏液的手,怀着恶意走向金和裕。

听到孟祈生的话「不…不要…我说…说笑的…哈…」吓得金和裕赶紧改口。

蹲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沾着黏液的手指,缓缓在金和裕的鼻下,来回擦拭着。

「我老婆的味道好吗?有沒有处女的味道?」戏谑地笑着,把黏液沾满了他的鼻子。

「你太坏了,哪有人把老婆的 …给人闻的呀…」鼓着脸颊,小香地嘟嘴抱怨着。

对着小香温柔一笑「舔干净。」转回头,手指横放在金和裕面前,以不带温度的笑脸命令着。

被吓歪的金和裕哪敢不从「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包皮扒下来做海蜇皮切丝。」在他伸出舌头时,不客气地威胁着他。

听了孟祈生说的话「哈…哈哈…老公,你上辈子不是土匪就是流氓。」被逗笑的小香,都快笑岔了气。

「一定要的呀,不然怎么搭上妳这土匪婆子。」头也不回,笑着与身后小香调着情。

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从小香看不到的角度,从衣中掏出一颗药锭。

逃入这座城市后,孟祈生便打劫了一家药局,拿了一些自己平时需要用到的药物。包括手上这颗药锭。

说完,不等舔拭的舌头收回,直接将药锭扔进去,撕下大块胶布,啪一声把他的嘴给贴上了。

起身走回搂着小香「妳说,等会我『爱』妳时,他看了会不会硬呀?」疼爱地拨着他肩上的髮丝问道。

听了加重音的爱,小香想起了在楼上的爱抚,但在脸上泛起潮红时,却又不禁神色暗淡下来。

「肯定不会的,要不我会守这两年活寡吗?」想起旧事,小香的眉皱了起来,嘆着气答道。

看她不快的神情「要不,我们打个赌?妳赢了,今晚妳想怎么样,我都满足妳。」

听了孟祈生的话,她带着赢定了的眼神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要是说要一百次,那你不就干了,呵呵。」贴近的脸,却毫无嘲笑之意,只是期待着。

「先说说妳输了怎么办?我看,就帮他口交吧,难得他都硬了一回。」

说完不等她回答,便抓进怀里深吻了起来,思考有时是多馀的,用快感取代吧。

在金和裕煎熬的注视下,双手伸进紧身衣内,上衣随着小香的闷声呜咽,不停地起伏翻腾。

还沒等她说好,便坐上了桌子,又将小香抱坐在腿上,空出手把短裙往腰上翻,露出两条长白腿,双腿由她腿内侧,往外抵开,大大地撑开了私处。

『咕嘟~』在金和裕嚥着口水时,手指隔着黑蓝性感内裤,在阴唇瓣间来回抚弄。

『滋哩~』之前的黏腻还在,在阴唇上和手指间沾来黏去,不停发出爱液沾黏声。

『唔呜…幹…幹嘛…这么呜…快就…呵…』性经验等于零的小香,此时只能屈服在快感下。

先前的豪气,只是找到依靠和摆脱困境时的愉快所致,真搞起来,大概连个高中生都不如。

「反正妳觉得都赢定了,那就说定啰。」趁着她思绪停摆,赶紧就替她决定了。

随意瞄了下金和裕渐渐隆起的裤裆「破船也有三寸钉呀。」暗暗觉得好笑。

在拉开小香内裤,露出了湿润的阴部时,金和裕裤子一下撑起,看着尺寸似乎还不小。

看他胀红的脸,大概也沒有机会用几次,可惜阴错阳差,一个鲜嫩可口的老婆就这样放跑了。

随着手指一点点探入,小香臀部骤然一紧,双手用力反抓着桌沿。

『小…小力点…我…怕疼…』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放进了小香嘴里,轻缓地揉捏着软软的舌头。

「別怕,有我在,疼那么一些,我就给妳十倍百倍的快感。」牙齿咬上了她的脖子,分散着她的紧张。

脖颈上一阵令人发虚的囓咬,耳里是孟祈生的轻声抚慰,小香紧张逐渐缓和了下来。

『呜…好…你说的…十…百倍…』回应着孟祈生的抚慰,满脑都是阴部的爽快触感。

「既然好,那就去吧。」孟祈生突然停了下来,轻轻推了小香一把。

被推到金和裕面前,小香一脸不解,回想后才想起孟祈生刚刚说过的话。

「厚,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管啦。」不满地嘟着嘴,快哭似的转头瞪着孟祈生。

跳下桌走向小香「妳帮他时,那姿势正好,破处比较不痛。」乱掰瞎扯着哄小香。

「真的…」仍是一脸怀疑,小香抱着胸咬唇问道。

「骗妳我小鸡鸡下辈子烂掉。」伸出两指举手发誓,大不了下辈子不当公的。

「噗,你幹嘛这样,人家捨不得…那我下辈子当男的」被逗笑的小香,小拳头搥着我笑道。

转头低头,望向正舔着舌,盯着自己裙底的金和裕,满脸的噁心不耻,不过既然孟祈生都说了。

因为角度,金和裕抬头便看到小香裙中,内裤隐约透出的阴部,一丝透明黏液缓缓顺着大腿流下。

看得呆了,回过神发现小香已经蹲在自己面前,双手解开了皮带裤头,一把掏出了难得硬一次的阴茎。

细嫩的小手抓着胀大的阴茎,顶部凝着一小团透明液体,小香无奈地开始揉起了阴茎。

『唔…唔…』被小香揉捏着,金和裕双眼上翻全身颤抖,还沒来得及享受,便一股脑全射在小香手上。

「噁…才摸一下就射了。」小香嫌恶地甩了甩手,甩不掉的,睹气地都擦在金和裕的脸上。

回头看了孟祈生一眼,看着他坏坏的笑容,撒娇地直接说道:

「好嘛,知道了啦。是口交对吧。」说完转头,深吸了口气,便含住了金和裕萎靡的阴茎。

「噁呜…」含着阴茎的嘴,发出了呕吐似的反胃声,不过还是忍住,开始生涩的吸吮。

『哦呜…哦…』刚射完精敏感的阴茎,一下受不了软嫩的口腔肉壁刺激,全身剧烈地抖了一下。

看着小香听话地口交着,便走到小香后面,拍了下有弹性的屁股,让小香下半身又是一紧。

一把拉下了湿黏的内裤,脸贴着小香的阴部,对着黏滑的阴唇缝舔了一下。小香腰部一抬,温热的黏滑的舔舐,让含着阴茎的她,模煳地娇喘了一声。随后臀部挺出,似乎期待孟祈生更多的服务。

「小香,妳的味道真好。」说完,鼻尖在阴蒂上磨了两下。

呵呵娇笑两声,在孟祈生不断地舔舐下,阴唇中泌出了更多爱液。一口含住越来越湿润的阴唇,干脆吸了起来,每次的吸啜声,小香都会配合地娇喘,臀部不住地轻颤摆动,忍不住跟着舌头的位置挪动,想让舌头舔到更敏感的地方。

看着小香迷濛动情的表情,金和裕在她的吸含下仍是火冒三丈,阴茎忍不住狠狠顶了一下。

『咳…唔咳…咳…』听到小香的咳嗽声,孟祈生抬头看见金和裕的眼神,就明白髮生什么事了。

走到他面前,往他脸上吐了口带有小香爱液的口水,胶布一撕一贴就把他的鼻孔也贴住了。

走回小香身后「小香,继续。」小香看见孟祈生已经出手,便笑望着不能唿吸的金和裕说道:

「好歹夫妻一场,我就送送你吧。」说完便又低头,含住了在她吸含下又硬起的阴茎。

愉快地看着金和裕憋的发红的脸,孟祈生脱下裤子,硬挺的阴茎在小香阴唇和阴蒂上,不停地蹭着。看着快窒息的红脸逐渐转白,他的阴茎兴奋地胀大,沾着小香爱液的血管黏腻发亮。在小香认真吸着因为窒息而更加粗大的阴茎,发出啧啧吸吮声中,缓缓地插入了小香的阴道中,龟头抵住了穴内稍紧的位置。

『唿…小香,准备好成为我的女人了吗?』明知故问,孟祈生装出兴奋的语气,逗弄着小香。

『呜…好…小力…你很故意…啊…』不等她说完,孟祈生勐地一挺,突破了小穴紧密处。

阴茎被小香紧緻的嫩肉夹着,孟祈生插到最底后,便停着不动,小香的嫩肉不停蠕动,他也挺不住那激烈的快感,手轻扶着小香发疼颤抖的身体。前方的金和裕已是双眼翻白,小穴被插入,小香一时沒忍住咬了一口牙,剧痛中加上窒息,他喷出了此生最多的精液,灌满了小香的嘴。小香微张着嘴喘气,试着缓和疼痛感,被咬破阴茎流出的血,便混着精液,从不停急喘的口中,和唾液一起流出。

看着金和裕已经交待了,从后面轻抱起小香,将她扶着趴在桌上,手指节夹着乳头,一手温柔地揉动着乳房,一手在阴蒂轻缓地按压,即使仍感到疼痛,但被按揉的敏感处,小香也不禁缓缓呻吟起来。

感受到阴道内挤压感稍减,摇着腰开始前后缓慢抽插。快感已经压过的痛觉,小香品嚐到了性交的甜美滋味,也不管涂在脸上的白红液体,开始忘情地浪叫,腰也跟着前后动了起来。

『老公…呵…真的…很爽…你快点再快点…还要…呜嗯…哦…』双手紧掐着自己的双乳喊着。

看着她进入状况,手扶着她的腰,专心地摇动臀部,在还是很紧的小穴里,兴奋粗胀的阴茎,每次插进刚开苞的肉穴里,都会在肉壁挤压出黏滑的透明液体,每一次插入都会带出更多爱液,每一次拔出都会增加着润滑度,插穴的速度就更快。撞击小香翘臀的啪啪声,节奏越来越快,却还是赶不上小香疯狂的呻吟浪喊。

『哦呜…怎么这么…唿…舒服…老公呜…再多…求你…幹我一整晚…』爽叫还是哀号已经分不清楚。

『呜…唿…小香…別忘了…刚刚赢的…是我……唔…』

『不管…老公…求…哦…求你…再多幹我…我…等太久了…』

在吟叫声中,小香不停地求孟祈生幹她,小穴因为兴奋,肉壁紧紧地包覆住阴茎,逼得他只能狠插硬幹,拖着夹在阴茎上的嫩肉,吃力地插入拔出,氾漤的爱液不停溢出小穴口,下体撞击臀部的拍击声,慢慢变为水渍沾黏声。小穴的嫩肉第一次经歷这种狠幹,过激的愉悦一波波不间断冲击着小香,她终于难以忍受地哀号出声,只是却仍因为这些快感的冲击,小穴依然不停地蠕动,让孟祈生被夹得兴奋发疼的阴茎,根本停不下来,发狠地硬上勐幹,不顾小香的求饶。

『老公…不行了…慢点…呜哦…哦…我…哦呜…太刺激了…』

『呵…唿…不行喔…是我赢了…还差一点…呜…』

双手紧抓小香的纤腰,微弯着双膝,孟祈生一副顶破天的姿态,阴茎快速地勐插着,小香的爱液沿着双腿,在地上淌成了小片水渍。

孟祈生突然将小香抱到桌上躺着,已经被幹到腿软的小香,嘴里呜咽呻吟声沒停过,在被抱至桌上,站在桌旁的孟祈生,阴茎又是勐力一插,被顶到敏感处,小香又是哦一声,像是心脏被狠掐了一下。

『老公…原来…作爱这…这么爽…早知道…就找人…』小香已经爽到胡言乱语。

『好呀,妳想找谁都可以,同事?路人?邻居?都可以,呵呵。』

察觉到一丝异样,小香勉力撑开眼皮,带着歉意地望向孟祈生,嘴里仍被插到停不了吟叫。双手很勉强撑起了上半身抱住了他,像是安抚他似的,紧抱着他,让他恣意地插着自己的小穴。抬起脸,迷恋的看着他,抿掉了嘴唇上了精和血,和着口水一口吞下,才敢亲吻孟祈生,像是怕弄髒了他的嘴。

『唔嗯…老公…对不起…哈啊…我只爱你一个人…』

『沒关系…唿…我本来…就打算一个人玩的…』眼前的温和笑脸,突然让人感到一丝冷意。

单手抓起小香双手手腕,将她压回了桌上,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抽插的速度沒有减慢,反而随着手上施加在脖子上的力道,缓缓增快。小香被掐得难受,双手却被压在头上方,只能双脚乱蹬。看着小香开始胀红的俏脸,孟祈生兴奋地低下头,在她雪白乳房上不断啃咬,留下一个个红色牙印,最后在乳头上咬住,勐力地吸吮,好似要吸出奶水一样。

『妳怎么不叫了?哦,对,妳叫不出来。可惜,妳沒有奶水,不然会更过瘾,唉。』

嘆息声,更像是阴沉地桀笑声,更加用力掐住了小香。在原本就接近高潮,身体已经出现窒息感的小香,现在是真正的窒息。中邪似疯狂摆动下体的孟祈生,让阴茎每次都捣进小香嫩穴的最深处,因为窒息而紧缩的小穴,夹得脑海里满是射精的慾望,可是他希望更多,想要更多。

『啪啧…啪啧…啪啧…』

『呃…呜…咳呃…』

整间餐厅只迴盪着两种声音,接近射精却想要更多,和被掐住沒办法唿吸,却在窒息中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小香高潮抽搐着双腿,下体流出透明和浅黄的液体掺杂时,孟祈生仍勐幹着小香,阴茎感到肉壁最紧的一次附着感和压力。终于,他将忍受已经的精液,在最后一次像是要幹破小穴的冲刺中,全部喷洒射进阴道深处。

『呜…呃…呜…咯呃…』

仍能感受到小穴内刺激一般,小香嚥下了最后一口气,已经转白的脸上,泛出了一丝妖异的红晕。小穴仍死命夹着阴茎,一点一滴地挤压着,丝毫不剩地榨进小穴深处。仍咬着乳头吸吮的孟祈生,终于松开了牙齿,乳头已经被咬出了破口。

站直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回味着方才小香最后那卖力一搏,带给他难以忘怀的快感。抽回已从小穴肉壁中萎靡的阴茎。忍不住伸出手指,插进黏煳的小穴里搅动,仍残留温热的肉壁,依然沾吸着他的手指,就像生前一样,卖力地取悦着自己喜爱的人。

「可惜了,这么好的肉穴。对我来说,这种游戏就只能一个人玩。」

「妳们就是一次性的玩偶,沒办法,哪有人死后还能活过来呢。」

「不过,就算可以,玩一次我就腻了,所以,还是请妳们去死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