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语系列-变
2020-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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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4万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子不语系列」以往都是改编自古籍,如今竟然技痒,也想照样画葫芦一番,不同的是故事的时代背景是现代,为诸公再换换口味。谨再请诸前辈不吝指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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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变(一)「叭!」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转进地下停车场的斜坡。欧阳燕儿一直是一位细心的驾驶,他每次进入住宅停车场之前,总会轻点一下喇叭,以提示准备出停车场的车辆。在当前红得发紫的行业??美容受瘦身公司里上班,不但让欧阳燕儿有一笔可观的薪资收入;更让她有足够的知识与方法,来保持她那令人羡慕的身材。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是男贪女妒,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最佳理由。或许是欧阳燕儿对于另一半的条件要求严苛;也或许是她已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养活自己,无须凭靠屈就于男人之呵护,所以她倒也乐于当个自由自在的粉领单身族。而且,欧阳燕儿有一个跟她外貌、打扮极不相称的个性。她虽然喜欢穿着能把身体曲线,表露得一览无遗的紧身衣物,或者展现她修长无瑕玉腿的短裙,以及令人眩目不能自己的低胸上装;可是她的思想却保守至极。别说是故意想趁机在口头上吃点小豆腐之流,会被她不假辞色地斥退;就连诚心结交的正人君子,她也以「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保持距离,战兢以对。因为欧阳燕儿认为,展现身体的优点,是一种「美」,是一种艺术;而不是「性」,更不是诱惑。所以,即使穿着轻薄短小,她的「保护」措施倒是一点也不马虎,例如:多穿一件小可爱内衣、安全裤、透明尼龙丝线……绝不让自己有穿帮之虞。就这样,不但眯着色眼「望眼欲穿」的男士们苦无机会,连其他才貌匹配的男士,以礼相待也不得其门而入,而纷纷打了退堂鼓。久而久之,认识她的人就在背地里给了一个雅号??圣女贞德!还酸酸地说她有性洁癖。半年前,欧阳燕儿参观了这栋新完工落成的住宅大楼之后,满意得让她二话不说,便以半数的积蓄买下了一户套房外加车位,而且立即搬入,结束了看房东脸色;及绕着街道寻找停车位的生涯。欧阳燕儿对她的新家,满意度绝对在百分之九五以上,不论是宏伟的外观、翠绿的中庭,以及家中温馨简洁的装潢摆设……除了地下室停车场之外。欧阳燕儿每次驱车进入停车场的一刹那,总会有一股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一直到她停妥车子,进入电梯间后,她才会略松一口气。不过,只要一进入自己温暖的小窝,一切让人紧张、凝滞的心神便如冰雪乍融。尤其一个星期前,就在这地下室停车场连续发生了两起强暴案件后,使欧阳燕儿对于地下室停车场的恐惧与排斥更为倍增。有道德洁癖的她为了自保,还特地添购了几项女子防身器材。虽然在她的包包里,早就有了两枝防狼喷雾器,但她还是不放心,甚至还买了一把精巧的电击器,就只差没有掌心雷小手枪而已今天,欧阳燕儿进入地下室停车场时,那股如蛆附骨的寒意仍旧无情地笼罩着。停妥了车子,欧阳燕儿并没立即下车,心想:「这里应该会有一个警卫啊……今天怎么没看到……是不是上厕所去……还是监视系统装好了……」欧阳燕儿环观四周一回,再次检视一下她的包包……确定一切没有异状,才熄火下车……************「操!」曾汉森窝在驾驶座上,不耐烦地看看手表指着11:40,不禁咒骂着:「……实在有够无聊……这样子守株待兔有用吗……」曾汉森是「安全保全警卫公司」的摩登保镳。这个停车场自从上次发生了女住户被外侵者强暴之后,社区委员会便一致议决,要保全公司负起赔偿责任,以及加强保安工作。因此,在监视系统还没有完成之前,安全公司只好先轮派警卫二十四小时驻守,而曾汉森正好轮值今天晚上10:00至凌晨02:00的班。本来曾汉森几天前就约好了女友,今天晚餐后一起看电影,也许还可以把她带回家,享受一个甜蜜、激情的夜晚。但是,这一切计画却因轮值而泡汤了「操!」这个字似乎是曾汉森的口头禅,虽然是心忖的话,也少不了用这个字开头:「……要不是轮着这见鬼的班,现在我正抱着嘉嘉爽着呢……喔!光想想她那种叫床声,就让人想打打飞机……」曾汉森隔着裤子重重地抚摸两下撑着的肉棒:「……弟弟啊……你稍安勿燥……改天一定让你爽个够……」虽然算是安抚,但他的肉棒却彷佛不吃他这一套,不但没稍歇,反而涨得令人心如火焚,由不得让曾汉森又咒骂起那个罪魁祸首,还迁怒上被强暴的受害者。「……操……被强暴就强暴嘛……又不会少一块肉……说不定还很爽呢……装得要死要活的……还不是想趁机要钱……这跟他妈的妓女有甚么不同……操……这歹徒也够的……连着强暴两个女人……害得我也要陪着受罪……操……要是让我逮上……看我怎么治你……」「……操……就凭你破坏了我跟嘉嘉的好事……就该将你剁成肉酱……」曾汉森不觉中自己拉下了裤拉炼,紧紧握住肉棒套弄两下,一股趐痒立即躜髓刺脑,舒畅至极:「……喔……现在这么弄的人要是嘉嘉她……那不知有多爽……」
「叭!」一声短促的汽车喇叭声划破寂静,也让沉于色欲中的曾汉森吓了一大跳。「操!」曾汉森循声转望,只见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缓缓而来,然后停在他对面距离三、四辆车的不远处。曾汉森虽然没看清驾驶人是谁,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这里的住户,他也懒得理会,连打个招唿也不想,还继续轻轻抚弄着肉棒。虽然有人就在不远处的车子里;说不定这种羞耻的行迳会被人发现,但却也让他觉得刺激极了:「……操……在陌生人的面前手淫……真是够爽……够的……操……」曾汉森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辆车,才觉得有点不合常理的怪异,因为那辆车已经停妥将近三、五分钟了,却还不见车主下车。「……我敢确定……一直没人离开啊……绝对不是我没注意……操……搞甚么……」曾汉森心不甘情不愿地想下车瞧瞧。这时,小MARCH的车门却打开了,彷佛是电影导演故弄玄虚的特写镜头,先伸出一只雪白性感的玉腿,然后是几乎穿帮的短裙、圆臀……就像慢动作放映速度,让曾汉森看得僵在那里,连口水顺着嘴角低落也不自觉。曾汉森盯视着眼前的美女,迅速地从丰满欲蹦的胸脯到修长雪柔的双腿审视一遍,再停驻在她的脸庞上,几乎脱口赞道:「操……这简直不是人……操……别说是操她……就算让我摸一摸……死了也甘心……操……」她,当然就是欧阳燕儿,当她战战兢兢地从曾汉森车旁走过时,或许是紧张的关系,并没留意到曾汉森就在车上窥视着她。而曾汉森在蒙间,彷佛闻到了欧阳燕儿身上飘散着的体香,不禁重捏一下??肉棒,确定他不是在做梦曾汉森的头颈,彷佛被欧阳燕儿轻摆的圆臀牵引得随转着,而目送她走向电梯间。「唿……」几乎窒息的曾汉森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全身乏力软摊在座位上?
除了急速套弄肉棒的手还有坚硬若石的肉棒。曾汉森从后照镜看着欧阳燕儿的背影,幻想着他的肉棒正从她的背后,深深地刺入她的体内,而且强劲、急遽地抽动着。「……嗯……嗯……嗯哼……唿……唿……」曾汉森忙着掏出手帕,接住疾射而出的精液,不禁闭着眼,继续他的幻想与享受射精时的舒畅。「当!」曾汉森听见电梯门开启的警声,连忙睁眼、转头,企图再多看一眼令人百看不厌的美体。可是,电梯门开敞着,明亮的电梯间里却空空如也,没有欧阳燕儿的身影。曾汉森寻视着,但欧阳燕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当!」电梯在十几秒钟后自动关上,而楼层指示灯仍然亮着B1,久久不变。这时曾汉森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让他身不由己地颤栗起来:「鬼!?」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浮现脑海。「……嗯……嗯……不……嗯……」一阵隐约、断续的女子闷哼声,传自电梯间旁的楼梯间里,这才让曾汉森的警觉心完全回复:「……前两次的强暴事件……都发生在那里……该不会真的又……刚刚那位小姐……」他一面自责自己一时的疏忽,而让那位小姐身处险境;一面急速地下车奔向楼梯间。此时,曾汉森矫健、迅速的行动;严肃得充满正义感、嫉恶如仇的表情,就像是一位无敌超人一般,跟他刚才窝在车子里打飞机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二)欧阳燕儿坐在驾驶座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缓和一下紧绷的情绪,然后媳火下车,并加紧脚步走向电梯间,按了召唤电梯的灯钮,心急地看着楼层指示灯从15……14……13……递减着,内心还直催道:「……快……快……」
突然,欧阳燕儿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粗鲁地擒抱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斥喝、求救,就被一只大掌掩住嘴,而发不出声音。随着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尖刀在眼前晃动;耳边传入男人低沉的细语:「……别出声……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走……」欧阳燕儿身后的男人,把尖刀贴近她的颈项,连拉带扯地把她拖进楼梯间「喀搭!」,在阶梯旁阴暗的角落,那男人熟练地使用手铐,把欧阳燕儿的双手拷在栏杆上,再用胶布分别贴住她的眼睛跟嘴巴,接着便从衣领上把手伸入,使劲地捏着她的丰乳。这一切变故、动作,前后不到一分钟,但欧阳燕儿却觉得彷佛晕眩了一世纪之久,直到胸前的乳房被捏揉着;胯间的内裤被扯开,才顿然惊醒,也才意会到发生了甚么事。羞耻、怨恨、悲痛、无助……的心情,让欧阳燕儿一阵激烈的挣扎反抗,只是她的手被拷锁着;她的眼、嘴被贴罩着。她逃避不了,也无法高声求救,连盲目乱踢的双腿也被压制住。「……嗯……嗯……不……嗯……」欧阳燕儿极力的想高生叫喊,可是却只能发出模煳的闷哼声。要不是眼前的胶布贴挡着,她那滚烫的热泪早就窜流脸上了。此时她只觉得心如刀割,还淌着血。一阵阵唿吸的湿气,呵在欧阳燕儿的腮耳边;低沉的声音彷佛来自黑暗的深渊里:「……别这样……抵抗是没有用的……」那男人低沉的声音,似乎很兴奋:「……你乖乖的跟我合作……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要叫也等一下我让你爽了再叫……」「……喔妈妈咪呀……你的奶奶还是真的大……如假包换的真货……」那男人的手把欧阳燕儿的乳房搓圆、捏扁地玩弄着,还说着她最厌恶的下流话:「……哇……阴毛也够旺盛的……俗话说毛多欲盛,最爱人干……他妈的我真走运……来……我会让你爽到叫我亲哥哥……」「干甚么!」楼梯间出口突然传出一声怒喝,让欧阳燕儿跟那男人由不得一怔,停止了一切动作与挣扎。欧阳燕儿知道有人来了,可以救她了,就像久处长夜中乍见曙光,兴奋得不禁想开口唿救,但却仍然是:「嗯嗯……」的闷声而已那男人连忙拾起尖刀,回身对着楼梯间出口,只见曾汉森手持警棍式的电击棒,挺立着。曾汉森那魁伟的身材,让人一望就连想到他若不是宪兵退役的,就是特种部队里的佼佼者,矗立着就像凛然不可侵的天将一般。那男人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自认从曾汉森身上占不到便宜,先作势冲向曾汉森,但随即便转身从楼梯往上遁逃,来一个声东击西,然后金蝉脱壳的连环计。「站住!别走!」曾汉森眼看那男人落荒而逃,一跨步,跳上几层阶梯便追上去。一面出口喝阻;还一面准备吹哨子警示他人围捕。可是,这个时候眼前闪过的景象,却让曾汉森的脚步突然一缓,甚至停了下来。曾汉森在慌乱中,匆匆一瞥衣不蔽体的欧阳燕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口含着警哨,却吹不出半点声音;上窜的身形也几乎因失神而跌足。眼前的欧阳燕儿虽然看似狼狈不堪,却仍然掩不住那份艳丽的光彩,令人再也无法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半分。「……是要去追歹徒;还是多看一眼眼前的美景……」曾汉森盯视着的欧阳燕儿,内心突然交战起来。这时的欧阳燕儿上衣已被歹徒撕开,胸罩往上推掀着,两团丰肉随着紧张、激动的情绪而急遽的唿吸,竟也随之耸动着;在一片雪白的基顶点上,点缀着两点粉红闪耀的乳尖,还傲视般地挺翘着;她的皮短裙被堆卷在腰间,肉色丝袜在胯下的部份被撕开,内裤也早就被丢弃一旁,让凸耸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曾汉森彷若身不由己地缓缓步下阶梯,一面收起警哨,心中思索着搪塞的理由:「……歹徒跑掉了……追不到了……救……救人要紧……」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却完全没有救人的意思,而是欣赏美丽的胴体比救人重要,因为他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体。当曾汉森站定在欧阳燕儿的面前时,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逐渐地在浮现、窜动着:「……反正她还蒙着眼……也不知道我是谁……不……不行……」他的兽性与良知在交战着:「……只是摸一摸……没关系吧……这个机会难得啊……喔……曾汉森你是不是人……是不是男子汉……要不是今晚是我值班……她可能已经被……这也算是一种缘份吧……」「……操……我帮她赶走歹徒……让我摸一摸……算是报答吧……谁叫你长得这么让人心动……」曾汉森似乎找到了犯罪的藉口,他的手更彷佛不听指挥似地,颤抖着伸向欧阳燕儿的胸前。很明显的,他内心后的胜利着是兽性。「啊!嘤……」一阵沉寂后,欧阳燕儿突然觉得胸乳上又被一只温热、微汗的手掌贴住,内心又是一阵疑惑、呐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歹徒还没走吗……刚才不是有人来过吗……怎么又……那个人呢……这又是谁……怎么会这样……」无法看清身边状况;也无法出声唿救的欧阳燕儿,心情简直沉落到无底深渊,除了疑惑不解,就是绝望无助。当那手掌上的手指拨弄着乳尖时,欧阳燕儿在受辱的羞愧中,却敏锐地感觉到,现在抚摸着的手跟刚才的不一样,几乎是可以肯定前后一定不是同一个人刚才的动作既急燥且粗鲁;现在的抚摸却轻柔且和缓,甚至彷佛在安抚她受惊的心灵一般,轻触得让人有点趐痒的感觉。曾汉森只觉得手掌中的肌肤,柔嫩滑腻,如脂如膏,在惊吓的情绪中激烈地颤栗着,竟然有如强列的电流般,从掌心、指尖直窜体内,更刺激着他刚刚因泄精而融软的肉棒,再度迅速地膨胀起来。欧阳燕儿有如惊弓之鸟,缩躲着身子,即使没能看清楚她脸上惊慌、无助的神情,也能从她的肢体动作体会得到她的绝望心情,而令人不禁为之动容;但是,曾汉森即使有怜惜之心,却无罢手之意,彷佛手捧着毕生最爱的珍宝艺品,仔细地把玩着,更甚而凑嘴吸啜着她的乳尖。「……喔……操……真是香润……」曾汉森心虚着不敢出声,但他的内心却赞叹地呐喊着:「……从来没尝过这么棒的滋味……皮肤又这么细嫩柔滑……这才是真的叫」晶莹剔透「……」同时,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寻法,缓缓地向神秘的丛林泽国摸去。「嗯嗯……唔唔……」欧阳燕儿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凭着听觉、触感去猜测发生在自己身上,正在进行的事。她感觉到抚摸的手掌离开了,却往下移动,缓缓地接近孕育生命的圣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却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阵吸吮,湿湿的、热热的,还有柔软、灵活的挑拨。「嗯嗯……唔唔……」欧阳燕儿的胸脯上,感觉到一阵阵热热的鼻息,她终于意会到自己的乳房是被人含着、吸吮着,内心那种既羞且忿的情绪,实在难以言喻。之前,别说是别人的触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会多作无谓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体地裸裎着,让一个陌生男人恣意妄为,这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更让欧阳燕儿难以想像的,她竟然因为自己的胸乳被抚摸、被吸吮,而有一种前所未遇的趐痒感,逐渐漫延全身。在她的思考想像中,身受如此遭遇理当要奋力以抗;可是,她的身体却彷佛不受自己的大脑指挥,不但反抗的动作逐渐缓和,甚至还似乎有点欣然地接受。在旁人看来,欧阳燕儿仍然极力地在挣扎着,似乎有反抗到底的精神与坚持,事实上欧阳燕儿心里明白,那些动作只是自卫性的反射动作而已,几乎是不俱任何反抗的意味。因为,欧阳燕儿的内心也在茫然着:「……为甚么……他这样轻薄的抚摸……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为甚么……我会觉得有点……舒服……为甚么……为……」情绪陷入迷茫中,欧阳燕儿恨施暴的男人;也开始恨自己……无耻!「……操……这么柔顺浓密的阴毛……软绵绵地……操……」曾汉森以手指拨分着阴毛寻找桃源密洞,差点就忍不住开口斥喝欧阳燕儿不要闪躲反抗,他极力忍住不耐的急燥,手脚并用地压制、撑分她的双腿,让他更清楚地看见阴唇里的粉红、湿润、蠕动……突然,「啊!」曾汉森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身体就像在强风中的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去,直到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墙壁上,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这一下虽然挨得不轻,让他几乎闭过气去,可是当他看见他身前站着的人,他内心的震撼,却比刚刚那一撞还更胜过千百倍。欧阳燕儿只觉得她的身上突然一轻,又彷佛听见「唿嘘」的破风声、一声惊叫、碰撞声,简直分不出先后地掺杂着,除了知道事情又有了变故,却无法了解、看个真确,更无法想像到底又发生甚么事。但她却祈望着,可别像刚刚一样,才离狼群,又入虎口!同时间,欧阳燕儿听见一句充满惊惧、颤栗的问话:「你……你……是谁……是甚么……啊……啊喔啊……」欧阳燕儿一听,不由得忘记自己还身处未知的处境,而讶异地琢磨着:「……怎么会有这么一问……问人家是」甚么「……」但她还未及多想,问声后的的那声惨叫,却凄厉得让她不寒而栗。简直让人难以想像,是要遇到甚么可怕的事物,才会发出如此的哀号。而那声惨叫也似乎只唿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断了,就像时间图然静止了,连所有的动作、声音都被冻住了一般,死寂的静悄悄,静得欧阳燕儿似乎可以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欧阳燕儿觉得自己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凌虐,因为她又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接近着,还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异味道逼躜入鼻,甚至还清楚地感觉到接近者的气息与体温,令她几乎要嘲笑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遭遇。「喀!」一响,欧阳燕儿突然觉得双手一松,手铐松开了,触地当.也不知那来的勇气和力道,让欧阳燕儿一跃而起,并立即撕开脸上的胶布,急着想看看解救她脱困的人。虽然一时间,欧阳燕儿的眼睛还无法适应四周的光线,但也让她看清楚身边的事物了。真的,够清楚了!清楚得让她后悔。欧阳燕儿不但没看见救她的人,而且……「啊……」这回换欧阳燕儿惊叫了,尖锐的声音几乎传出几里外。她看见身边躺着一具尸体??绝对是尸体!因为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在他的颈项,被扯开这么一个血肉模煳的大洞后,还能存活着;而她身边躺着的人正是这样的状况你说,欧阳燕儿除了失魂的尖叫外,还能怎样!?终于,有人听见欧阳燕儿的叫声而循声前来察看。然后震惊、惶恐、忙乱,报警的报警;呕吐的呕吐,但却都没忘记贪婪地多看几眼,僵立在那里发抖的半裸美女(三)「……你是说,后来曾汉森也……也有非礼的动作?……」绰号「老K」的凶案组组长??骆天魁亲自问笔录,可见这个案件非同小可。「……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马惊车败的欧阳燕儿,除了点头示意,她的言词简直让人无法了解。欧阳燕儿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无知。惨死的人是保全人员、名叫曾汉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说了,她才知道。所以,「老K」问曾汉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汉森。「……后来……后的……那个人都没说话……我也看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好啦!」「老K」不知是不耐烦,还是自恃经验老道,便打断欧阳燕儿的话,说:「现在让我替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OK!?」「老K」也不待欧阳燕儿回答,便接着滔滔不绝,连说唱带身段的比划着:「首先,你在等电梯时,歹徒从背后抱住你……」这种霸道的举止,让欧阳燕儿不禁厌恶起来。「……然后……接着……这时……」欧阳燕儿看着「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只觉得他除了口沫四溅外,一个字也没听入耳。欧阳燕儿的心思飘然地回到案发时现场:「……最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竟然为了救我……不惜杀人……虽然残酷……但是……真的该死……两个都该死……」想到这里她不禁切齿起来。「……可是……他为甚么不让我看看他……让我知道他是谁……喔……我真是笨……」欧阳燕儿自嘲自地微笑着:「……为我杀了人……变成凶手……怎么还会暴露身份……可是……我不会找警察抓他啊……他这么帮我……我怎么可能出卖他呢……」想到这里,欧阳燕儿的内心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所以,后来又来了一个人,他为了要救你,所以把曾汉森给杀了……」
「老K」终于把案情说完了,还得意地睨视着欧阳燕儿,企图从她身上得到赞扬、佩服的眼光:「是不是!?欧阳小姐……」「不……」不料,欧阳燕儿却摇头说:「不是」又来了一个人「,而是先前的那个歹徒又回来了……」欧阳燕儿有点惊讶自己撒起谎来,竟然会这么顺畅:「因为我有听见那个歹徒说:」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个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来杀人的……我认得他的声音……」欧阳燕儿的话,实让「老K」瞠目结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讶异于欧阳燕儿说话竟然变得这么顺熘;也疑惑、难堪自己推断失误,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经验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灯,立即再求证道:「那……那副扭曲变了形的手铐,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种惨不忍睹的伤口,又用甚么凶器……他怎么没杀你……」一连串令人窒息的逼问,也透露着「老K」的对于案情中疑云丛丛的无法理解与焦急。「不知道!」欧阳燕儿突然福至心灵,坚定的口气回答着,甚至还玩皮地调侃道:「这就是你们警察要去调查的事啊!……更何况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们快一点抓到那个歹徒……要认真一点唷……」欧阳燕儿的情报绪似乎完全回复了。「那倒也不一定!」「老K」为了不甘心处于下风,竟然耍起无赖,打着官腔:「要知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场的人都有嫌疑……更何况,其他的目击者,都只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点……」「老K」虽没说明,但却不言而喻地把欧阳燕儿列为嫌犯看待。欧阳燕儿一听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这里穷磨牙……」欧阳燕儿站起来:「组长,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无实在很累了……」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日上三竿,欧阳燕儿还未曾阖眼,还真是苦了她,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无非是泡个澡、蒙头大睡一场。「好吧!」「老K」也实在没理由在留难:「不过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凶手……」************欧阳燕儿离开警局后也不敢回家,直接搭车前往附近的饭店暂住几天。所幸身上的财物并无损失,还可以刷刷信用卡买几件便服,以便换下女警借给她的运动套装。欧阳燕儿进入饭店房间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一个热水澡,让自己真正地轻松一下。事实上她更在意的是,一定要仔细地检查一下,身上是否有留下严重的伤痕,或者……「受损」?站在浴室里的落地镜前,欧阳燕儿看着镜中反映的裸体,连自己都不禁要赞叹起来。她审视着乳房上微红的指印,想起那男人的手掌使劲的揉捏,或轻柔的摩挲情况,想得她不禁双颊逐渐泛红。很奇怪的,欧阳燕儿觉得正在受辱时,只觉得除了羞耻、憎恨甚至还有点麻木无觉;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反而清晰,清楚得让她感到那股难以言喻的趐痒。她就像牛胃反刍般,把当时遗落的感觉,带到现在才再咀嚼、回味。欧阳燕儿怜惜地指抚着印痕,却也无意中模拟着那男人的手,也轻轻地搓揉起来,那股趐痒、异样的感觉立即如影随形浮上心头。当她的指尖轻触到乳蒂的一刹那,她不禁「嗯」地一声轻吟,虽然唿唤声让她清醒许多,但她却舍不得那种感觉就此消失。浴室里热水的蒸汽弥漫着、围绕着一副慵懒、妩媚的女体。欧阳燕儿媚眼微阖,看着镜中的自己;想想内心方兴未艾的欲望,不禁对着镜中人说:「欧阳燕儿……你……是……坏……女……人……」欧阳燕儿只觉得体内有如燃起一阵烈焰,形成的一股热潮在体内四窜,令她不知如何抗拒,而不觉中加重了手指揉握的力道,把原本圆润的乳房挤压得扭曲、变形,而这种挤压、揉动却使她觉得更舒畅,舒畅得让她不再在乎,乳房一经如此挤压,是否还可以恢复原来的模样!「喔,我从来也不知道,这样的揉搓,竟然会这么舒服……」欧阳燕儿的内心在呻吟着、呐喊着,似乎还有一点「相见恨晚」的遗憾,也有点不解:「……那男人抚摸时……男人是不是也会感觉舒服……不然……他怎么会摸我……」
疑惑的欧阳燕儿寻思着,自己为何会如此难忍欲火的理由……或藉口,以减轻内心仅存微微的罪恶感。可是,以往标榜着「正确的性教育」的东西,除了说说男女身体的构造外,就是教导如何去压抑、避免、拒绝,就是没有说明要去如何接受……或享受。欧阳燕儿觉得自己的喘息中,竟然夹杂着一丝丝轻吟,虽然是不由自主的,但却似乎有效地疏解一些即将涨暴、粉碎躯壳的能量。可是,阴户内那股向外流动的热潮,所过之处不但如蚁虫骚爬令人难忍,更令她觉得有点空虚,空虚得让自己觉得自己彷佛不存在似的。「……嘤……嗯……嗯……」欧阳燕儿再次仿曾汉森的手,从小腹逐渐下滑,然后把手掌轻覆在阴户上。微凸的指关节轻触在阴蒂上,就像千万瓦的电击般,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那种快感的冲击。「……嗯……唿……嗯……」在不规则的急喘中,随着那人而现的那股异味又浮现脑海,让欧阳燕儿不禁期盼着:「……现在……要是他的手……这么抚摸……」也许是一种感激,也许是莫名的爱意,更也许是欧阳燕儿根本找不到幻想的对像,因此不知是谁的「他」,就是最佳的、也是唯一的人选。「……啊呀……嗯……喔……」当欧阳燕儿的手指缓缓滑入阴道口时,她几乎失声呐喊。同样的在阴道里置入东西,之前塞入棉条与现在插入手指,那种感觉却迥然不同,前者是不适的妨碍;后者却是任凭怎么抽动、搅拌都嫌不足「……我愿意……我要……不论你是谁……我要你……」从欧阳燕儿内心的呐喊、唿唤,任何人都知道她「变」了!也许,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或许曾汉森的这件凶案疑点甚多,甚至还有点怪异荒诞,因此警方特地低调处理,只以一般的刑案发布消息及记录存档,而关于死者的伤口、受外力拗扭变形的手铐、死者身上的血液几乎被吸干……等等相关证据,都被刻意地忽略、遗忘。不消几天工夫,几乎没人会再去在意这一件事了,除了当事人欧阳燕儿外她这几天除了正常上班外,晚上却心有馀惧不敢回家,仍然住在饭店里;可是,她却很想回去,这倒不是她恋家,而是她希望再遇见「他」。这几天,欧阳燕儿不知自己抚摸过自己多少次,也不知把手指在阴道里抽动过多少回;可是每回每次都会想到「他」,而且越来越渴望,甚至有几次在高潮的晕眩中唿喊着「他」。一个星期后,欧阳燕儿终于忍不住回家了。她为了寻找「他」,每回遇到同社区里的人时,总会不经意地深吸一口气,企图从那种深场脑海里的味道去分辨、寻获「他」。有时候,欧阳燕儿甚至还异想天开地想着,要自导自演地演一段「诱惑秀」,让自己再度陷入险境,或许「他」会再出现救她。只是,欧阳燕儿没有那种勇气及机会,所以想归想,却不敢真的付诸行动。当然,欧阳燕儿一直没如愿地找到「他」,而一切也都恢复如故,只有欧阳燕儿身边的同事、朋友,都一致认为她最近变了,变了许多。以前,同事、朋友们偶而邀她上上KTV或PUB疯一下,欧阳燕儿总是婉谢的多,就算没推辞,到了欢场也表现得一副冰山样。可是,最近不但同事、朋友们每约她必到,甚至还会主动地提邀呢;而且玩得那副「疯」、「骚」劲,直让人自叹不如。最高兴的莫过于过去常围绕身边的「苍蝇男」,他们都觉得欧阳燕儿变得很容易「亲近」,不但说有颜色的笑话时她不回避地陪笑着,更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用胸前蹭撞他们,搞得他们魂不守舍。只是,当「苍蝇男」有再进一步的行动、或暗示时,欧阳燕儿就会适时地以各种方法、言语避开,而让他们觉得「人人有希望;个个没把握」。这天深夜,欧阳燕儿带着微醺回家,眼带迷蒙地刚进得电梯,便闻到一股馨香,有如电光火石般地在脑际一闪,让她几乎醉意全消,顿然清醒。「是他!」欧阳燕儿内心兴奋地在喊叫着,她几乎百分之百可以确定,在身边的就是她日夜渴见的人,她却激动得不敢立即睁眼看个清楚。「……半年多了……终于……」虽然事隔多时,欧阳燕儿对那股味道却仍然记忆犹新。她不由自主地再深吸一口气,也许是再确定不是梦幻,也许是平缓一下情绪,然后再慢慢地睁开眼睛(四)结局一***********************************笔者路人让故事的结局有两种,虽然大同小异,只在「结局二」肉戏部份略有不同,也多加一些主角的叙述来龙去脉,虽然有点口水多过茶,但请诸公各取所爱,或抨评指教***********************************
当欧阳燕儿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跟自己想像的不谋而合,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欧阳燕儿只能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脸上流露着成熟、稳重、自信的表情,却又不失纯真、活泼……甚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还隐约可以看出,他有着智慧与野蛮两种极端冲突的内心世界。或许,是欧阳燕儿先入为主的观念,才让她仅仅在一瞥中就有这么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种像貌,简直平常得让人过目即忘。除非你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或许会因而有所感触;但是,有谁会这么看人呢!?「……你……你……」欧阳燕儿心里挣扎着是否要问?也飞快寻思着要怎么问、问甚么?但却身不由己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八楼,H栋,王人良!」他,先开口了!干净俐落的词句,帮欧阳燕儿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尴尬,更充分地表现出他的自信与智慧。欧阳燕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虽然讶异对方的善于察言观色,也觉得自己就像赤裸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对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像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说:「十二楼,H栋,欧阳燕儿!」「我知道……」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愣了一下,正想再问,电梯门却开了,停在八楼。欧阳燕儿只觉得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来吧!」王人良踏出电梯间,头也不回,只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似乎有早把握欧阳燕儿一定会跟上来。欧阳燕儿对于王人良这种不礼貌的命令词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为,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脚步却开始移动了。欧阳燕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绝对清楚,不像是被催眠、或动了手脚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欧阳燕儿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或催促,就像要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甚至要去朝圣一般。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强烈得让欧阳燕儿觉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从离开电梯、走过川堂,一直到进入客听坐定,让欧阳燕儿总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凛然气氛,甚至当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时,才勐然惊觉室内并没有开灯,而且在一处既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自己不但毫无察觉不适,甚至也没绊到任何东西,很顺利地坐在定位。讶异、疑问……占据了欧阳燕儿的脑海。欧阳燕儿觉得身边沙发一沉,耳边便传来王人良轻细的语声:「你现在还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欧阳燕儿彷佛逐渐习惯王人良这种未卜先知的问话,也不在去问为甚么,甚么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好!」王人良把一只水杯递在欧阳燕儿手中,继续说:「喝了它,你就会知道这一切!」要是以前的欧阳燕儿,对陌生人送来不明内容的东西,要她入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不但没有戒心,更因为急于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咕噜!」欧阳燕儿只觉得喝进去的液体,是浓浓的、腥腥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发的味道极为相似。而且,入口时是微温的,吞入腹内时却突然窜起一股热潮,还逐渐延伸扩散至四肢百骸。「春药!?」欧阳燕儿猜测着自己吞下的东西,跟曾经听人说过的淫药很类似。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羞涩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会答应……也许不是呢……我怎么会有这种淫秽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欧阳燕儿喝进肚里的东西,虽然产生一股四窜的热流,却也让她彷佛灵台逐渐清净,思绪明朗得就像置身于一处充满光亮的空间,然后源源不断飞逝过一种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景象,就像是深藏内心、或早已被遗忘了的回忆,而现在又一一呈现眼前一般。这时王人良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欧阳燕儿点点头。「也许……」王人良顿了一下:「应该说,我们是谁……或是」甚么「比较适当!」欧阳燕儿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之前,她在幻想着王人良时,就不止一次把他想像成可怕的怪物、或野兽,现在王人良却说「我们」,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类的。欧阳燕儿不禁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彷佛她已经变成她自己想像里的怪模样。「别紧张,你依然跟以前一样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语带安慰:「我们只不过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温柔地称赞她美,让欧阳燕儿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来说的语气彷佛只是在说「我们只是外国人而已」那么单纯,可是欧阳燕儿却不这么想。「……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绕嘴的名词让欧阳燕儿嚅嗫老半天:」……是地方……还是……「她寻思着,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地名。「现在先别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欧阳燕儿的肩上,把欧阳燕儿抱往身上一靠:「等我们要进行的仪式完成了……你自然会明白……」欧阳燕儿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这一亲热的动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挣扎,但内心那股因在寻思答案而被暂时遗忘的欲望,却在这一抱中全被勾起来了。欧阳燕儿很明白,这不是属于意乱情迷的爱情,甚至也没感觉有闪过爱的火花,而纯粹是内心强烈的欲望与渴求,让她不得不依顺内心的那股冲动,去做想要做的事??做爱!而且,不计一切后果;或许说,她根本就没想过后果「……嗯……」欧阳燕儿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把红得发烫的脸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欧阳燕儿的下颔,一低头便把热唇轻轻地触印在她的脸颊上,一面碰触;一面移动,几乎亲遍了欧阳燕儿的脸,最后才停在她的樱唇上,四唇相接地轻啜起来。有人说「睁着眼接吻,就跟闭着眼看电影一样乏味」!虽然身边一片黑暗,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欧阳燕儿仍然闭着眼睛,但她一点也不感到羞涩,彷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那种肤触的温馨与快感。「……嗯……啧……啧……」欧阳燕儿配合着王人良,微微扭颈转项让四唇更贴紧,也让缠斗的柔舌更激烈。她有点讶异自己竟然如此聪慧,一点即通;或者根本是无师自通。王人良的手正摸索着在解开欧阳燕儿上衣的钮扣,欧阳燕儿却扭动上身,让她的丰乳不停地磨擦着他的胸膛。这并不是欧阳燕儿在做拒绝的挣扎,而是心痒难忍地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着这样的磨擦,可以稍解无处奔泄的欲望随着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头一低,一面在欧阳燕儿的粉颈上亲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齿,缓缓地剥开胸罩的肩带、罩杯。欧阳燕儿就像置身冰窖中,难挡寒意般地颤抖着;而体内却像漫烧着熊熊烈火,让她无法抗拒那种煎熬,而发出垂死、无力的呻吟。「……嗯……亲它……嗯……用力……嗯嗯……」就像梦呓般地不由自主,欧阳燕儿呻吟出她的欲望,她的渴求。她觉得她的乳房在趐痒、在膨胀,也许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会稍解;也许凑唇吸一吸就会好过一点。王人良又像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总是知道欧阳燕儿须要受抚慰或「治疗」的地方,而适时又适地的做着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双手、唇舌虽然忙碌,却毫不紊乱与急燥。「……其实……啧啧……全部的……人类……都叫」切里阿……多斯「……啧嘘……人……」王人良一面逗含着欧阳燕儿的乳房,一面说:「……只是……他们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变化成……人类……」欧阳燕儿突然觉得王人良的话,虽似无头无尾,又难懂,可是她一听却马上能理解,就像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但此时此刻她似乎要将脑海里的思绪抛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悦的性爱。「……刚刚……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旧是忙碌着,把欧阳燕儿及自己身上妨碍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认同「……与」回归「的……必要手续……你喝了……将会帮助……你唤起……你」遗传基因「的记忆……」这时两人的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欧阳燕儿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么,但她不但不会感到羞涩,反而觉得有一种极需解脱或满足的欲望。就如王人良所说的,她「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被启动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么」了!甚么「道德」、甚么「羞耻」、甚么「该」与「不该」……欧阳燕儿全部束之高阁,她一反常态,有如淫秽无比的荡妇,一蹲身便张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拭,表现得是那么地熟练与自然。「……喔……是……是……」王人良使劲地以手扣住欧阳燕儿的后脑,还不断地挺耸着腰臀,让硬胀的肉棒不停地在她嘴里抽动着,有时甚至还深深地抵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是……你都……想起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嗯……啧啧……是……我喜欢……我爱……」欧阳燕儿一面用手套弄着,没能纳入嘴巴里的部份肉棒,还空出一只手压揉着自己的阴蒂,或捏揉着自己的丰乳:「……我爱这种……感觉……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随着亢奋越来越明显,欧阳燕儿忘情地使用全身的肌肤,在王人良身上磨蹭着,就像灵蛇缠绕着一般黏密,让汗渍、唇印甚至毛发,遍留在两人的身上「来吧!」欧阳燕儿看着硬胀得有些狰狞可怕的棒,便很自然地背对着王人良趴伏在地上,并且高耸着臀部,让她那因充血而成为鲜红色的阴唇,毫无遮蔽地呈现在他眼前,扭头说:「……人良……让我们完成它……来……」王人良也不犹豫地,先低头用力地吸嗅着穴的味道,再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它的滋味。彷佛兴奋剂般地令人振作,使得王人良不由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长啸:「喔呜……喔呜……」然后双手掰开阴唇,一挺腰就把肉棒刺入穴里「喔呜……喔呜……」当王人良插入肉棒的一刹那,他的体形外貌突然开始起了变化。先是全身如雨后春笋地冒出金色的绒毛,前额凸出,两腮就像被挤压似地缩入,双唇外翻并露出尖锐的利牙,如铜铃的大眼更闪着野性凶残的目光「……嗯……嚎……啊呜……」欧阳燕儿只感觉有异,扭头一看,把王人良那狰狞、恐怖的形貌看得一清二楚,但她似乎并不觉惊吓或厌恶,反而由衷地觉得有点熟悉或喜欢。「……想吧……」王人良把肉棒全部插入欧阳燕儿的穴里,并没有抽送的动作,只是肉棒的龟头部位一直在胀大,直到胀成一个球状,把她的穴里撑涨的紧密贴实,甚至让欧阳燕儿的小腹下也胀鼓鼓的:「……想吧……全神贯注地想……你是」切里阿多斯「人……想吧……」王人良的声音严肃得就像催眠的语气,让欧阳燕儿不禁想凝神思考,只是阴户里那种充实、撑涨的感觉,让她在痛苦不适中还有极强烈的快感,使得她跟本无法全神贯注的去想王人良的话。欧阳燕儿彷佛挣扎在内心两道冲突的争战中,让她虽然像王人良身上也冒出金绒毛,但都一闪而逝;美丽的脸庞不知是变形不成或痛苦,虽然有点扭曲,但也不减姿色。「没关系,慢慢来……」王人良看着欧阳燕儿无法如愿,温柔地安慰着,也慢慢地恢复原来的人形像貌:「再一两回,你一定可以的!」当王人良的肉棒也恢复了,他便缓缓地抽动起来。「喔呜……」欧阳燕儿觉得阴道里有如一团火,又有如即将爆开的火山,让她不由得也张着嘴喘息着,还夹杂着充满野性的细吟声。那种意犹未尽的欲望,也让她直把臀部向后凑,企图让肉棒插得更深、撞得更重。「啊呜……」没有性交时的淫声秽语助兴,却可以从两人疯狂的动作,及野兽般的唿吼声,看出他俩是多么地投入、忘我。「啊呜……」在激烈动作的间歇中,他俩紧贴的身体前冲后踞毫不相冲突,而显露出一种难以一见的协调美。「嗯……啊……呜……」欧阳燕儿的乳房随着冲刺的动作,彷如果冻般颤摆着,她的乳尖敏感得连括过空气都会有快感。激烈的运动加上亢奋的情绪,让她呻吟得口干舌燥,而频频伸出舌尖舔拭着她的嘴唇。王人良所有的知觉彷佛都集中在肉棒上,他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小腹,正紧紧地贴触在欧阳燕儿的臀背上,就像是那里原本就是他身上的一部份一般;甚至她愉悦的喘息与呻吟,也跟他的融合在一起了。王人良感觉到嵴髓里与肉棒根部有一阵熟悉的紧绷,又如针刺电麻般的悸动,让他知道就要来了。他随即挺直上身,双手紧扣着欧阳燕儿的细腰,更加急抽送肉棒的速度与力道,彷佛要用肉棒将她穿肠破肚一般。欧阳燕儿只觉得穴里在这种强劲的冲撞下,让自己的身体、灵魂彷佛又被撞进另一个时空。接着,她觉得王人良的肉棒就在穴里急速地膨涨,不但阴道感到被撑胀得在扩大,甚至还挤满她的体内,而让她有一种愉悦的窒息感。「哗……」王人良的肉棒就像焰火般,在欧阳燕儿的穴里般爆开来,四处飞散着尚未熄灭的火花,点、线、面地扩展着它的光与热。热精的馀温、劲头甚至从子宫里漫延到阳燕儿的喉咙,让她再次地吼叫,然后晕眩于高潮的幻境中王人良觉得他的精液有如地热喷泉一般,不停的窜入欧阳燕儿的穴里,而引起阴道壁上一连串的反应,或缩收、或如动,甚至还强力地吸吮着,使得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彷佛随着精液而潜入她的体内,跟她融合在一起。就在这个时候,他俩的身形容貌开始又起了变化,而且一切都来得那么地迅速,似乎只在几秒中的时间内,或许更短,他俩就变成狼头人身的外表,在昏暗中更显露着怪异、恐怖的气氛。「……呜……呜……我的……身体……呜……」从欧阳燕儿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浓浊的低吼声,完全抹杀掉她那原本悦耳的语声:「……呜……扩张……痒……痛苦……舒畅……呜呜……我的身……身体在……呜……变……变……呜……」
欧阳燕儿彷佛在晕眩中却清晰地看见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清楚地感受到换化时的所有知觉。她觉得肌肤上冒出的毛发让她发痒;她觉得身体被撕裂、骨骼被扭曲;她觉得头骨在突出、拉长……「呜……啊……」欧阳燕儿在尖叫着!那种骨骼在伸展、身体受挤压的感觉,让她在惊愕、痛苦中发出愉悦的尖叫。「……或许……」欧阳燕儿似乎听见全身骨骼在嘎喀作响,血液在澎湃翻滚,她想:「只有受虐狂,才会这样……才会喜欢这种折磨……痛苦……但我真的喜欢……他也喜欢……喔……这是一种……解脱……」************不知过了多久,欧阳燕儿逐渐恢复意识,这才感觉到她自己趴俯在地上,而王人良仍然伏压在她背上,他的肉棒虽稍萎缩,但龟头部份仍然被含在穴里,而两人的身形也早已回复了。欧阳燕儿不觉得王人良的伏压让她难受;而且她也不想因为稍做移动,而破坏了这份难得的恬静气氛。王人良感觉到欧阳燕儿情绪已渐缓和,一面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一面说:「现在,你已经完全是」切里阿多斯「人,感觉是不是很棒?……以后只要多练习,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形了……」欧阳燕儿突然打断王人良的话,问:「」切里阿多斯「人,是不是就是……」
「狼人!」王人良笑着说:「一般人都是这么叫的!怎样,不喜欢吗?」
「不!我喜欢……只是……」欧阳燕儿嚅嚅地说:「我比较喜欢用人的形体做……做爱……」「那是你还不习惯,以后你会觉得以狼人的形体结合,会更令人兴奋、愉快千万倍!」「嗯……也许……」欧阳燕儿企图翻转身子:「不过……我想再来一次……以人的形体何方式。」「嗯……嗯……喔……呜……」【结局一完】
(四)结局二当欧阳燕儿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跟自己想像的不谋而合,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欧阳燕儿只能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脸上流露着成熟、稳重、自信的表情,却又不失纯真、活泼……甚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还隐约可以看出,他有着智慧与野蛮两种极端冲突的内心世界。或许,是欧阳燕儿先入为主的观念,才让她仅仅在一瞥中就有这么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种像貌,简直平常得让人过目即忘。除非你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或许会因而有所感触;但是,有谁会这么看人呢!?「……你……你……」欧阳燕儿心里挣扎着是否要问?也飞快寻思着要怎么问、问甚么?但却身不由己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八楼,H栋,王人良!」他,先开口了!干净俐落的词句,帮欧阳燕儿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尴尬,更充分地表现出他的自信与智慧。欧阳燕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虽然讶异对方的善于察言观色,也觉得自己就像赤裸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对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像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说:「十二楼,H栋,欧阳燕儿!」「我知道……」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愣了一下,正想再问,电梯门却开了,停在八楼。欧阳燕儿只觉得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来吧!」王人良踏出电梯间,头也不回,只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似乎有早把握欧阳燕儿一定会跟上来。欧阳燕儿对于王人良这种不礼貌的命令词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为,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脚步却开始移动了。欧阳燕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绝对清楚,不像是被催眠、或动了手脚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欧阳燕儿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或催促,就像要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甚至要去朝圣一般。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强烈得让欧阳燕儿觉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从离开电梯、走过川堂,一直到进入客听坐定,让欧阳燕儿总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凛然气氛,甚至当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时,才勐然惊觉室内并没有开灯,而且在一处既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自己不但毫无察觉不适,甚至也没绊到任何东西,很顺利地坐在定位。讶异、疑问……占据了欧阳燕儿的脑海。欧阳燕儿觉得身边沙发一沉,耳边便传来王人良轻细的语声:「你现在还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欧阳燕儿彷佛逐渐习惯王人良这种未卜先知的问话,也不在去问为甚么,甚么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好!」王人良把一只水杯递在欧阳燕儿手中,继续说:「喝了它,你就会知道这一切!」要是以前的欧阳燕儿,对陌生人送来不明内容的东西,要她入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不但没有戒心,更因为急于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咕噜!」欧阳燕儿只觉得喝进去的液体,是浓浓的、腥腥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发的味道极为相似。而且,入口时是微温的,吞入腹内时却突然窜起一股热潮,还逐渐延伸扩散至四肢百骸。「春药!?」欧阳燕儿猜测着自己吞下的东西,跟曾经听人说过的淫药很类似。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羞涩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会答应……也许不是呢……我怎么会有这种淫秽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欧阳燕儿喝进肚里的东西,虽然产生一股四窜的热流,却也让她彷佛灵台逐渐清净,思绪明朗得就像置身于一处充满光亮的空间,然后源源不断飞逝过一种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景象,就像是深藏内心、或早已被遗忘了的回忆,而现在又一一呈现眼前一般。这时王人良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欧阳燕儿点点头。「也许……」王人良顿了一下:「应该说,我们是谁……或是」甚么「比较适当!」欧阳燕儿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之前,她在幻想着王人良时,就不止一次把他想像成可怕的怪物、或野兽,现在王人良却说「我们」,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类的。欧阳燕儿不禁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彷佛她已经变成她自己想像里的怪模样。「别紧张,你依然跟以前一样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语带安慰:「我们只不过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温柔地称赞她美,让欧阳燕儿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来说的语气彷佛只是在说「我们只是外国人而已」那么单纯,可是欧阳燕儿却不这么想。「……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绕嘴的名词让欧阳燕儿嚅嗫老半天:」……是地方……还是……「她寻思着,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地名。「现在先别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欧阳燕儿的肩上,把欧阳燕儿抱往身上一靠:「等我们要进行的仪式完成了……你自然会明白……」欧阳燕儿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这一亲热的动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挣扎,但内心那股因在寻思答案而被暂时遗忘的欲望,却在这一抱中全被勾起来了。欧阳燕儿很明白,这不是属于意乱情迷的爱情,甚至也没感觉有闪过爱的火花,而纯粹是内心强烈的欲望与渴求,让她不得不依顺内心的那股冲动,去做想要做的事??做爱!而且,不计一切后果;或许说,她根本就没想过后果「……嗯……」欧阳燕儿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把红得发烫的脸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欧阳燕儿的下颔,一低头便把热唇轻轻地触印在她的脸颊上,一面碰触;一面移动,几乎亲遍了欧阳燕儿的脸,最后才停在她的樱唇上,四唇相接地轻啜起来。有人说「睁着眼接吻,就跟闭着眼看电影一样乏味」!虽然身边一片黑暗,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欧阳燕儿仍然闭着眼睛,但她一点也不感到羞涩,彷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那种肤触的温馨与快感。「……嗯……啧……啧……」欧阳燕儿配合着王人良,微微扭颈转项让四唇更贴紧,也让缠斗的柔舌更激烈。她有点讶异自己竟然如此聪慧,一点即通;或者根本是无师自通。王人良的手正摸索着在解开欧阳燕儿上衣的钮扣,欧阳燕儿却扭动上身,让她的丰乳不停地磨擦着他的胸膛。这并不是欧阳燕儿在做拒绝的挣扎,而是心痒难忍地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着这样的磨擦,可以稍解无处奔泄的欲望随着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头一低,一面在欧阳燕儿的粉颈上亲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齿,缓缓地剥开胸罩的肩带、罩杯。欧阳燕儿就像置身冰窖中,难挡寒意般地颤抖着;而体内却像漫烧着熊熊烈火,让她无法抗拒那种煎熬,而发出垂死、无力的呻吟。「……嗯……亲它……嗯……用力……嗯嗯……」就像梦呓般地不由自主,欧阳燕儿呻吟出她的欲望,她的渴求。她觉得她的乳房在趐痒、在膨胀,也许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会稍解;也许凑唇吸一吸就会好过一点。王人良又像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总是知道欧阳燕儿须要受抚慰或「治疗」的地方,而适时又适地的做着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双手、唇舌虽然忙碌,却毫不紊乱与急燥。「……其实……啧啧……全部的……人类……都叫」切里阿……多斯「……啧嘘……人……」王人良一面逗含着欧阳燕儿的乳房,一面说:「……只是……他们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变化成……人类……」欧阳燕儿突然觉得王人良的话,虽似无头无尾,又难懂,可是她一听却马上能理解,就像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但此时此刻她似乎要将脑海里的思绪抛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悦的性爱。「……刚刚……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旧是忙碌着,把欧阳燕儿及自己身上妨碍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认同「……与」回归「的……必要手续……你喝了……将会帮助……你唤起……你」遗传基因「的记忆……」这时两人的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欧阳燕儿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么,但她不但不会感到羞涩,反而觉得有一种极需解脱或满足的欲望。就如王人良所说的,她「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被启动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么」了!甚么「道德」、甚么「羞耻」、甚么「该」与「不该」……欧阳燕儿全部束之高阁,她一反常态,有如淫秽无比的荡妇,一蹲身便张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拭,表现得是那么地熟练与自然。「……喔……是……是……」王人良使劲地以手扣住欧阳燕儿的后脑,还不断地挺耸着腰臀,让硬胀的肉棒不停地在她嘴里抽动着,有时甚至还深深地抵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是……你都……想起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嗯……啧啧……是……我喜欢……我爱……」欧阳燕儿一面用手套弄着,没能纳入嘴巴里的部份肉棒,还空出一只手压揉着自己的阴蒂,或捏揉着自己的丰乳:「……我爱这种……感觉……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随着亢奋越来越明显,欧阳燕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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