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我的绿回忆-同生共存】(2)
【我的绿回忆-同生共存】(2)
我始终认为,女人在大专大学时期的求学阶段,是最危险的;
尤其是就读工科的女孩子,身边阳刚气太重,很容易也大而化之,很容易忽
略周边气氛的改变,而被同学淫辱。
特别是喜欢跟着大群人马一起出游的女孩子,当听着大家在开着黄腔,跃跃
欲试的想欺负女人时,那青涩的腔口难道不会湿润吗?
在我们大专三年的时候,大约是因为大家都正式成年,家里有几个钱的开始
会开车上学,就算我们这群家里穷的孩子,也都有固定工作,买了机车代步。
有了交通工具,很自然的学生开始结伴出游,,开始每个人都变得非常熟悉。
自然而然的,班上开始传出谁跟谁在一起,班上哪个被外面的男生把走了。
过去一年,我始终没有跟洁芸交往,婉容姐成熟的女体,使我无暇顾及洁芸,
洁芸则是认为我在工作上交了女友,聊了几次,也就淡了。
虽然偶尔会因为同学们围绕着洁芸身体的话题,刺激的想帮洁芸开苞,也因
为洁芸后来的事情,取消作罢。
虽说我们是这个情形,孩子气的洁芸,仍然是十分依赖我。
在那个大家开始想拓展生活圈的时候,洁云开始跟我们班上一个功课很好的
男生,叫张家威的同学,走得很近,这个男生长得很秀气,体育运动不行,功课
却顶呱呱。
他们交往,於是洁芸也开始拉着张家威跟着我们上山下海。
说实在,我们跟他非常不熟,也觉得他有点骄傲。
除此之外班上那群流氓,也开始号召全班一起出游。
流氓群之中有一个,叫昶辉,家里很有钱,在新竹山上有一座很大的别墅,
后来我们时常都在新竹的山线游完,完了就到他家别墅打麻将、喝酒唱歌。
洁芸是个喜欢饮酒笑闹的女孩子,就是我说的那种,很习惯受到众人拥护的
女生,那段期间,张家威一直守在她身边,在洁芸酒醉大吐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我想他早有预感,身边的这些人,早就把洁芸当成是一个成熟,可以为我们
受孕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同窗三年的女同学。
之所以洁芸会激起我们这样的念头,大约是因为,专三那年发生的一件小插
曲。
专三年级体育开始分组,我们这群人,跟洁芸,还有洁芸一位要好的女同学,
一起选到了游泳组。
这位女同学,安慈,同样被我们视做女神,与洁芸的苗条玲珑不同,这个女
孩子,胸部非常大,脸蛋非常有古典美,每当上课的时候,她真的会把胸部靠在
桌子上,以减缓胸前软乳的沉重。
偏偏每次这时候,有男同学望向她,她就耳根红透目不斜视,做起模范学生
来。
所以巨乳可以让一个女同学成绩良好,悉心向学。
比起洁芸,她更是令我垂涎三尺。
这个小插曲就是,有一次两个女生换完泳装下水后,洁芸故意在我们面前,
用力捧起安慈包裹在老式泳装里的两团玉兔,促狭的笑道:〔想不想摸一摸啊!?
你们这些变态男生!〕然后在安慈羞红脸骂她的声音中自得其乐的大笑。
其实这个小女人不知道,她是在玩火自焚,男人们真正想上的,是如此活泼
可爱,顾盼自得的她。
如果能看着这样一个调皮爱闹的女生,在自己坚实的肉棒下无助承欢,娇声
讨饶,这是每一个男人的骄傲。
当然,如果是别人更粗壮的肉棒来佔有她,那是更热血灌脑的感受。
在大专选修游泳是一件非常痛苦却又刺激的事,老师会要求我们不能休息不
断的向前游,折返,游,折返。
但是因为我从国中就是游泳健将,这一点都难不倒我。
反倒是因为我的泳技,同学都比较佩服我。
半年的游泳课,两个女生都被保护的很好,在另外一个泳道带开练习游泳,
真正特别的事情是——
有一次课程结束,我们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张家威的阴茎……
非常的小,而且严重包茎;
那种小不是我们如果没注意吃得太胖,会短个一两公分,而是真得像小孩一
样小!
我与我的兄弟们都蛮傻眼的,甚至有人提到:〔哇靠!这个大小,洁芸会有
感觉吗?〕当时张家威有点不高兴的说:大小不是重点,重点是能用。
后来发生的事情里,我了解到,洁芸的处女确实是给了张家威,但是也只限
於捅破而已,并没有完整的成为女人。
我真的没比较那东西大小的意思,可是张家威真得应该去做整形。
大约在那年暑假,那一年,我们策划了四天三夜的旅行,准备到泰国好好的
来场酒精与性爱之旅,我们有好几个处男的同学,准备在那次旅行中告别处男。
当然,没有跟女同学这样说,只是说骑大象阿!看秀啊!那边衣服包包都很
便宜!
当时大部分女孩子都决定不去,只有洁芸,跟安慈想要去,因为安慈暗恋流
氓头昶辉,说服了洁芸,让洁芸点头答应与大家一起去泰国。
而她的男友家威,则是要跟着家人去大陆旅行。
说起来就有气,我那几个兄弟说要去泰国好好见识见识时,张家威居然用鼻
孔哼气说:〔我早就不是处男了!〕让我们的心里感到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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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们的旅行是由旅行业者承包,加上我们的特殊目的,四天顶多做一个
小时多的车,到大城去骑大象;
其他时候都是当地地陪带着我们分团去玩,大约四五个人一团。
我们十个男生来,加两个女生,总共十二个,请了三个地陪,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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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趟旅行,洁芸从一开始下飞机,就一直拉着安慈在飞机场中飞奔,而我们
解决了海关以后,只好一边连络地陪人员,一边看着两个女生调笑。
进饭店checkin的过程非常顺利,我们男生两间大房,女生则分到一
间双人房,不得不说,泰国是个物价相当便宜的地方。
因为来都来了,大家都想说那就好好在曼谷到处看看,我们前两天一直都在
曼谷周围奔波,女孩子们玩得非常开心,洁芸还淘气的跑去看大象的阴茎,用自
己的手臂去跟它比,笑说:〔你们男生多学学点!人家的鸡鸡那~么大!!〕去
的同学傻愣在那,安慈早就跑得不见人影,我跟昶辉只好把正在大笑的傻女人架
走。
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太多,这女孩实在让我们全体人员太傻眼,第三天大家
集体睡得很晚,到中午才起身,然后要求我跟昶辉照顾好团中的女生,就分做两
团,由地陪带着到曼谷知名的秀场中佔位子。
昶辉是个蛮有意思的人,我知道他在外面很吃香,而且因为家里钱多的原因
各种女人都玩过,他会喜欢安慈这样温柔多情的小女生,而且似乎还没碰过她,
这一点我很意外。
昶辉曾经说,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卖淫的女生,是他国中的同学。
因为家境是真得不好,昶辉想帮忙,那女的不肯。
他们那一群很多人都上过她,昶辉幽幽的说。
在饭店偌大的入门厅里,我跟昶辉当时蛮无奈的,毕竟大伙在一起总是比较
有趣,两个女生只懂日剧,根本聊不起来;
但是两个美女,姿色各有千秋,加上又十分信赖我们两个男生,所以我们也
在与她们俩调笑中,感到有趣充实。
因为我们本来就读书在一起,玩乐在一起;
虽说中间常常梗着一个张家威,毕竟不同一般同学。
我们略作商讨,就跟着地陪沿着曼谷市中心前进,我们沿途经过一些美食餐
厅,找了一边比较乾净的,就入坐了,洁芸坐在我身边,安慈自然是随昶辉坐一
边。
洁芸不爱吃正餐,就是爱挑调酒喝,喝得满脸通红还兀自傻笑,安慈劝不住,
反而是陪着喝了几杯。
洁芸喝得有点微醺,忽然吃吃笑了起来并问道:〔你们知道什么东西,合在
一起会很痛,分开却很爽吗?〕说完以后竟自己就扑嗤笑了出来。
安慈才刚听到一半,就惊慌的想摀住洁芸的嘴,却被洁芸用舌头噜噜噜噜地,
故意舔安慈的手掌。
安慈气急败坏的擦拭自己的手,一边笑骂洁芸〔阿~气死人!你这个淫荡女
人~噁心死了啦~〕洁芸摇晃着脑袋坏笑着与安慈斗嘴:〔怎样怎样~~我就是
要在昶辉面前淫荡阿~~让他乾着急,又吃不到你!〕安慈气得瞪视,却又忍不
住因为洁芸的娇憨而笑出声。
洁芸止不住笑迫不及待地公佈答案:〔就是你们男生的包皮!!如果合在一
起会很痛,分开就会很爽啦!哈哈哈哈!〕昶辉捉弄洁芸说:〔怎么会?分开也
是爽到你们女生吧?〕洁芸不甘示弱的回应:〔明明就是我们女生被你们爽到好
不好!〕声音稍大,周围用餐客人纷纷侧目。
於是我一把揽过洁芸,小小声的告诉她:〔其实女生的那里跟男生很像,合
在一起会痒得难受,被男生的东西撑得开开,却会舒服的难受。〕我的声音虽小,
同桌的男女,昶辉与安慈这一对,却听得清清楚楚。
安慈羞得埋头吃饭,昶辉则大笑说:〔我们快吃饭吧!两位美女痒得难受了!
〕〔噢不是!是饿得难受了!〕我们齐声爆笑,用眼神分享是男人才懂的猥
亵。
我太欣赏昶辉了,完全英雄惜英雄。
大家酒足饭饱以后,就开始动身前往曼谷的一间性爱博物馆,这是我们集体
买的票,单买是很贵的,要台币一千多,团体买就便宜许多。
刚一进门,昶辉就说路太窄,他与安慈先逛另一边,安慈在一旁满脸通红,
不作声。
於是我就跟着洁芸,从另一边逛起。
整个三层楼的展演空间,摆满了男女做爱的雕像,洁芸当时异常的安份,只
是偶尔轻声低呼姿势好狂野,或是搓搓我的腰,问我女生被那样弄,会舒服吗?
听到我肯定的答覆后,又不作声。
我都有点不习惯这个小女人安静的时候。
我们走到一个蛮阴暗的角落,那里有一间房门,标示不能进入,只能在外面
张望,里面是两男一女的石制雕塑,一个男的坐在一旁,装容整洁,眼光望向我
们,而旁边的男女则雕塑成正在做爱的形象。
洁芸扶着窗口,看着雕像中的女人面对我们而跨坐在,一个强壮男人的狰狞
阴茎上。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到〔这个男生好大喔!根本都故意做到很大。〕这时
我看着她俏挺的臀部,正在不安分的挪动,我也是精虫冲脑,从背后抱着洁芸的
腰,在他耳边说〔其实男生的东西本来就这么大,才能把小朋友射进女生子宫阿!
〕因为曼谷气候炎热,我们男生都穿着宽松的纱裤,而两个女孩子,则买了
同样材质的纱裙,我用伸直暴怒的阳具,隔着裤子去摩擦洁芸的臀部,甚至膝盖
微弯,故意把阴茎挺进她的双臀之间,那诱人的丘壑。
〔你看!就像这样伸进去吐出浓浓的豆浆~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让男人这样!
〕「才~~怪!」洁芸的声音变得很轻。
「女生如果不喜欢这样怎么会被插出小baby?」
〔一定是马麻很喜欢很喜欢把拔的鸡鸡,被鸡鸡吐了很多很多口水,最后才
跑出小BABY啊?〕我故意用低沉气音挑逗洁芸,同时挺动两下。
没想到,洁芸非常柔细的呻吟一声,然后倒在我身上,双手搭在我的手臂上。
我很自然的,把头靠在洁芸的肩膀上,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芬芳,洁芸噢的
一声,呼喊我的名子:〔噢喔~~律成~~~〕抚摸我的脸颊。
我感到很兴奋,就把手由衣物下摆,直接伸进洁芸的胸罩里,抚摸她娇嫩却
挺立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拨弄着。
当我感到洁芸也若有似无的,将阴部往我的肉茎上蹭时,我把手伸向她的胯
部,开始玩弄洁芸最羞耻的地方。
一摸之下才发现,虽然隔着裤子与贴身衣物,洁芸早就湿透了;
我隔着裤子撮弄着她的阴唇,都可以听到充沛的水声。
洁芸弯腰想蹲下,却被我紧紧扣住腰间,加速手指的速度,让洁芸变得更淫
乱。
片刻后,洁芸抽气,颤抖,躺在我身上。
我温柔问道:〔小笨蛋,舒服吗?〕洁芸低头直喘气,用很娇羞的声音呢喃
道——
〔呼~~呼~哦~~感觉好奇怪~律成~~你这个死变态〕
洁芸这种欲拒还迎的话语,让我的心里,痒到发狂。
我趁四下无人,把我硬得发痛的阳具拉出来,让洁芸用手握着,我看见洁芸
吃惊的双眼睁大,呼吸停顿,心里笑着想:〔你看到店长的货,才更会吓到勒〕
看着洁芸瞪着我的阳具发楞,我忽然觉得她好可爱,於是就抱着她,亲吻了起来。
洁芸被我轻而易举的探入唇舌,口齿间还有午间喝的甜酒味,我吸允她小巧
的舌头。
洁芸无意识的放开了我的肉棒,将双手抱在我的腰上,这个姿势,无疑是将
自己的防备归零,於是我掀起她的长裙,直接隔着内裤,用龟头沟直接摩擦她那
湿漉漉的淫穴。
洁芸发出了长长的娇吟,本能式的,抬起一只脚跨钩在我的屁股上,让我可
以更直接的冲撞她湿透的阴门。
虽然内裤坚定得保护着她,可女人的这种丝绸内裤,本就设计来让男人爱抚
用的。
我顺着阴茎的韧性,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内裤,撑开洁芸小巧的穴门。
有一度我几乎闯进去了三分之ㄧ的龟头,却在洁芸惊呼着逃避,失去了机会。
正当我决定直接在这里撕破我们的阻隔,佔领洁芸的身体,好让她嚐嚐真男
人的滋味时,昶辉带着安慈逛到了我们这边。
他们看到我们的时候,洁芸正好整个人抱着我的脖子,屈服在情欲下,不依
不挠的扭动她的屁股,不断发出〔哈!哈!哈〕的抽气声。
安慈惊吓的尖叫,昶辉则是愣住片刻后,笑得拉住安慈的双臂说:〔人家感
情好,你管那么多干麻〕安慈不可置信的问昶辉:〔洁芸是有男友的欸!〕昶辉
很快速且淡定的说:〔你看洁芸有挣扎吗?〕
听到这句话,洁芸羞得迅速把衣装整理好,双手抱着我一只手臂,把头埋在
我怀里,不敢看向洁芸与昶辉。
眼见如此的昶辉,发出明瞭的笑声,从后面推着安慈走了。
发生了这些事情,我们就没有继续在性爱博物馆逛下去,於是接续的行程—
—看剧场。
因为不想看淫秽的性爱秀,两个女生在行前特地做了功课,找了一场名字叫
「天地初开,阴阳相容」的剧场秀,我跟昶辉一致觉得很无聊,奈何在两个刁蛮
女人的瞪视下,我们只好妥协。
那是一个半封闭包厢。
因为两个女人认为泰国变态太多,特地选了这样子的包厢,只有一面宽阔窗
口刚好对到舞台上,也就是说只有舞台看得到我们。
谁料,真正在入场以后,发现包厢非常的小,四个人虽然够坐,但是根本挤
在一起,我跟昶辉都属於壮硕的男人,根本挤得不像话。
於是,我们花了五百泰铢,在隔壁开了一间包厢。
两个女人决定他们女人自己一间,我们这两个臭男人自己一间看去。
两个包厢中间有一层布廉,我们不担心他们的安全。
音乐剧开始了,我们无聊的看着演员跑来跳去,做很多项瑜珈还是特技的动
作,在我们昏昏欲睡之际,安慈进来了。
她似乎是被密闭的空气闷的双脸通红,我看着她美丽的脸孔,心里不禁一跳,
安慈硬声硬气的对我说:〔黄律成!我要跟你谈一谈!〕我看着偷偷从后方探头
观望我们的洁芸,心里大致瞭然。
而昶辉也识趣的跑到另外一间包厢,留下我与安慈。
安慈很生气坐在我身旁,一种很像桂花的芳香在我身边围绕,胸部一颤一颤
的,令我不敢直视,只好盯着她洁白修长的的脖子,有一些发丝散落在上面。
安慈骂到:〔既然你以前追过洁芸,喜欢她;洁芸也没有拒绝你阿?为什么
你不持续?〕我心虚的说到:〔没有阿……是我配不上她〕安慈拉高声音说:[
你为什么会配不上她?你知道洁芸曾经为了你跟她告白,开心的血拼买一堆化妆
品吗?]
这是我从没想过的事情,只能傻愣愣的坐在那边。
心里想:〔他也喜欢我喔?完蛋了〕
安慈忽然低声的讲:〔你知道不知道洁芸甚至因为你的忽视,决定跟张家威
交往,因为洁芸说你唯一的短处就只有功课很差,你一直都很在意这一点;你吃
醋,可能会追回她〕话说到这,我们一时无言。
看着舞台开始黑云密佈,演员跳跃,在空中翻滚,表演特技动作,只有微微
的灯光,营造出一种静谧的气氛。
演员开始变得赤身裸体。
一开始只有半裸露,许多女演员开始挥舞着很长的綵带赤裸着上身,摇晃着
乳房开始舞动,惟有大约两倍之数的男演员全身裸露,站在女演员身后,做出各
式各样的姿势。
有几个男演员,甚至早已支起胯下的肉茎。
安慈在我耳边幽幽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洁芸已经不是处女了?〕其实我
早已知道这件事;只是当时我被舞台上的演员弄得很激动,我转身紧抓着安慈的
双手,木然瞪着她,安慈缩了缩害怕的说:〔是洁芸告诉我的,她想跟你在一起,
又怕你嫌弃她!〕〔我之所决定要来告诉你,是因为洁芸本来就是被你害的!〕
我当时很疑惑,眉头紧皱,却被安慈误认为满面铁青,问道:〔为什么?〕安慈
深呼吸一口气说:〔因为你,洁芸才会跟张家威在一起,所以才会被张家威设计,
跟他上了床〕〔洁芸根本不喜欢他那型的男生,常常私下跟我说他有够臭屁〕
这时候,舞台音效上开始播放女人呻吟的声音,那个声音突如其来,演员们
开始拥吻,甚至有的女人一对二,一对三,用唯美、彷彿瑜珈的姿态,开放身体
让男人进出,甚至有一名女演员,将双脚别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抚摸自己的胸
部,被一个男演员从后头抱着,而前面有一个小男孩,正把他稚嫩的阴茎往女体
里插。
音乐的靡靡,以及舞台上众多女人的娇声,传到包厢里,我们简直不知道如
何是好。
我看着安慈急促的呼吸,眼神不断瞟向另一个,洁芸与昶辉所在的包厢。
鬼使神差,当时真的是鬼使神差!
我问了安慈:〔张家威有让洁芸舒服吗?女人的那种舒服?〕安慈看着舞台
上充满美感的交配,媚眼迷离的瞪了我ㄧ眼:〔洁芸说,张家威的东西太小,而
且他只捅了五下,就出来了!〕〔如果以精液量来看,至少洁芸的子宫还算是处
女。〕
听了这个话,我终於忍不住抱着安慈,骂了一声干,将手伸进她的衣衫里面,
穿过奶罩,玩弄她挺起的乳头。
安慈不住挣扎,说〔你不要这样!〕
正当我们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舞台忽然发出很大的蹦一声,同时响起机关枪
的声音,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舞台跑进了另一批演员,壮硕的男人把正在埋头苦干的瘦弱同性推开,
强势的插入正在哭叫的女性;
舞台上的男男女女忽然开始追逐,有些年轻瘦弱的女性,直接被按着在舞台
上,直接就被奸淫起来;而没有就范的,则展开激烈的挣扎。
虽然他们好像很认真的反抗,却抵不过两倍的男子,往往正在推挤着身前的
男人,却被后头硬挺着阳具的男人直接插入,而失去抵抗力,任由前后的狂汉奸
淫。
看着舞台的激情,安慈完全惊呆了,而我藉机把安慈柔软丰满的身躯拉起,
让她背对我直接正中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那根黑红肉在裤子高高挺起,她的长
裙根本没有保护效果,被我摊开遮住我的大腿。
安慈的反应非常凌乱,想站起身,无奈柔韧的双腿,被我紧紧抓住。
想护住自己的阴部,却摸到我火热的肉棒。
於是在安慈的阴部前面,赫然横亘着我的阳具,当她想往前挣脱时,就是变
相的用阴唇摩擦我的肉棒。
而我则将她的衬衫的钮扣一颗一颗的剥开,并且把奶罩脱下,开始揉捏她不
安分的玉兔。
一手撩拨她难以握实的温香暖玉,一边用手指轻轻转动安慈充满弹性的蓓蕾。
安慈的眼光仍然紧紧盯着舞台上肉拍肉乱交的男女,一边挣扎呼道:〔你不
要这样,你冷静一下〕这时我说出了欺骗性的话语:〔我最爱的洁芸的身体已经
是别人的了,你要我怎样冷静?〕
安慈忽然停止挣扎,挺起身,转头看着我,抚摸我的脸,〔你不要这样,洁
芸真的很爱你〕我说:〔来不及了!我要报复〕事实上,我始终把洁芸当作自己
女人,听到张家威搞过她,我确实是蛮忌恨的。
讲完以后,我把安慈往前面推,让她趴在看向舞台的开口前,将她内裤上保
护阴道的那块布拉起,准备一次插入她的羊肠小径。
在这个时候,忽然间舞台上动作全停,纷乱的淫声也静下,台上的演员忽然
停顿在那一刻,同时舞台上有光源升起。
大约是表示太阳的意象吧?太阳徐徐的升起,大约快要有五分钟的时间,我
想,这些演员应该蛮闲的。
左边的厢房,忽然传来了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女人急促的喊声,安慈不
可置信的,跑向布廉边,而我则快速的,在布廉旁边抓住了她的腰肢。
安慈与我喘着粗气的探望向布廉内。
洁芸正高高的抬起头,用着安慈刚刚的姿势,背对着昶辉而跨坐在昶辉的裆
部。
因为当时强烈的光线从舞台上投射,我可以清楚的看见,洁芸那笔直的中长
发,纷乱的落在她洁白的脸颊上,平时爱笑的双眼紧闭,秀气蜿蜒的月眉,紧皱,
一点嫣唇,正紧紧抿着,真的好美。
洁芸那紧凑娇小的肉穴被昶辉粗长的阴茎破坏拉扯,并且从阴茎上留下一点
点血珠。
昶辉凶悍的阳根,居然可以把洁芸大阴脣直接捅得向内翻,洁芸那青涩的肉
穴,完全被男人的阳具捅进去,只看到胯下微红长着浓密细毛的嫩肉。
她紧皱着眉头,用彷彿呓语一般的声调,轻声的说:〔啊!啊~~好胀~~
好撑阿!要裂开了~律成~律成~~〕不断叫着我的名字。
昶辉无视洁芸酸痛难当的呼声,用手指拨弄洁芸充血的肉蒂,张家威哪有这
种手段?洁芸舒服得脚掌紧紧的弓起。
不断的淫叫,〔阿~~~阿~~~哦!!!好酸喔~〕这才是能令女人食髓
知味的男人。
安慈摀住自己的嘴,低声哭泣,当时我又急又惊,又色欲薰心。
洁芸不是处女的事实,我虽然早就知道,也为此打了好几次手枪,可是这跟
洁芸在我面前与另一个男人销魂是不一样的,我彷彿又回到自己的第一次,那个
令我魂牵梦萦的场面。
我忽然有种报复的想法,就不管不顾的从背后插入了安慈。
安慈痛得想向昶辉呼救,被我摀住嘴巴。
安慈娇挺的臀部,出乎意料之外的柔软;肉穴,却非常的紧实,我只插入龟
头而已,就感觉箍得我有点痛感,似乎要把我挤出去一般。
幸好,我的东西经婉容姐的肛门日复一日的磨练,面对安慈如此的紧实,我
还算能够应付。
我对安慈说:〔这剧场是你们选的,谁知道你们这么变态,现在你们要负责!
〕〔洁芸是你的好姐妹,昶辉是你最爱的男人,现在怎么办?〕安慈也没回
应,只是将樱桃小口张开,疼的发出无声的呼声。
后来我才知道——
剧场,以及包厢形式,都是洁芸费尽苦心找的,惟美与淫乱到达极致。
原本她就计画在这里把身体交给我,顺便深情的告白,抢回心爱的男人。
没想到天意弄人,自己的身体完全被昶辉进驻,而我则是失控得强奸安慈。
昶辉游刃有余的挺动,带动他的阴囊不断晃样,口中轻声的在洁芸耳边呢喃。
他们的性器交融,发出湿润的拍打声。
安慈看见昶辉与洁芸动人的性爱,流露着伤心的眼神。
而我却发现,安慈的肉穴,正在慢慢的流出更多水,而且也开始张开,容纳
我紮进的肉棒。
我发现这一点以后,更加卖力的挑拨安慈。
〔你看,你的好姐妹让昶辉这么开心,这种姿势,肯定是昶辉主动要她的〕
〔昶辉这样干我心爱的洁芸,你当然得代替昶辉补偿我!〕〔这么大的东西?唉
唷!你们结婚以后你惨了噢!〕
听了以后,安慈紧紧盯着昶辉不断在自己好友胯下耸动的肉棒。
她摀住嘴巴,却随着我插弄的节奏发出了一下一下的哼声。
度过一开始进入的敏感期后,我开始发觉安慈肉穴里的妙处,她羞处里的软
肉,会非常浮贴的收缩,明确来讲,她的肉穴简直视为我量身订做。
当我强势的把阴道内的嫩肉排开时,会有一种吸允的感受,随着她的动情,
这种力量会加大,逼得我吸小腹缩肛,夹紧我的出精口,直接进行强烈的冲撞,
如果不能忍到她高潮,至少我要让这强势的轰击,永远令安慈记住。
婉容姐曾说过,一个女人的最初,会永远留在她心上。
我要令安慈每一次被昶辉干得高潮,心里都会想起我!
随着我一次次的冲刺,却发现安慈的那里,越来越湿润,非常的温暖湿滑,
随着我的活塞运动,发出湿润的声音,并且安慈也发出愉悦的浪叫:〔阿~~阿~~
哈~~~哈〕
我奇怪的停下插弄,把安慈抱回我们之前坐的沙发椅上,让她躺着,检视她
的阴道。
却发现除了在安慈的胯间流着一些鲜血以外,她的肉穴正激烈的开合,流出
大量的淫水,原来她已经高潮了。
也许是整天的累积,安慈的身体早就做好被破瓜的准备了。
发现这一点以后,我几乎硬胀到疼痛。
我发狂一般,甩去自己肉棒上的处女私血,跪在安慈张开的胯间,毫无保留
的深深插入安慈的体内,高潮使得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发出愉悦的呼声,安慈的
膝盖不停颤抖,却无意识的想要更加张开,欢迎身前男人的淫辱,我将安慈的双
腿往腰后一箍,她大腿的温暖滑腻,有力的钩住我的腰身。
初经人事,就遭遇强烈的高潮,安慈好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般,很用力的用
手臂穿过我的腋窝,死死的抓着我的臂膀,指甲刮着我的肩头,让我又是痛,又
是得意。
我们在性交过程中出了很多汗,尤其当时正值酷暑,安慈与我简直像是在泥
泞中打架,尤其他湿滑的淫水,几乎把沙发都弄湿了,我的整个胯间几乎都是湿
的,而我只是不管不顾的用力捅入,而安慈则一并承受了下来。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安慈激烈的喘息,还有我肏弄安慈肉体的声音,〔趴趴~~
趴趴~趴趴趴〕安慈胯间的软肉,被我坚硬的下腹肌肉,拍打出沉闷的声响,安
慈激烈的左右晃动头部,似乎是拒绝聆听如此羞人的声音。
自己居然被被好友喜欢的男人,弄得双脚不愿阖上。
说起来,两人会成为手帕交,判断标准本就相类,甚至如果她们认为双方喜
欢的男人不够格,怎么可能不发出反对呢?
显然,她们早就私下认可我们了,她们的身体,反映她们真实的想法。
忽然间,灯光暗了下来,人潮开始涌动,安慈忽然整个腰间激烈的颤抖,整
个腰身向后弓起,丰满的乳房也随之跳动。
紧紧按着我的臀部,哈,哈,哈的吐气,隔壁忽然传来洁芸清脆的呼声,〔
哦~~!哦~~~!昶辉!不要!!〕〔你全部射进来了?哦~~哦~~〕剧烈
拍打的声音,蓦然停止。
那时我听着隔壁停下的声响,昶辉与洁芸说话的声音。
幻想洁芸紧凑的肉穴滴下昶辉的浓精,幻想洁芸羞怯的打量昶辉的阳具,洁
芸很明显有阳具崇拜顷向,被如此粗壮的男人,如此粗长的肉棒狠狠贯穿,会不
会从此离不开昶辉呢?
我忌妒的快要发狂,就发狂似的冲撞安慈的阴部。
安慈被我撞的头顶着墙壁,我赶忙温柔的护住她的头,而她也被顶得挺难受,
所以双手环绕我的颈部,将前额贴近我的额头。
看着她梨花带雨,还带着泪珠,我忽然感觉到一种罪恶感,但是箭在弦上,
我们都走不了回头路了。
[ 我要射了~~~安慈~~~对不起~~对不起了!] 安慈忽然由非常享受
的表情害怕起来,〔阿~~阿~~~不要!不要在里面阿~~会怀孕的~阿阿阿
〕她奋力的想推开我,奈何我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体上,狠狠的扣着她肩头,要
用最后的冲刺洗礼她成为女人。
伴随着我射精时的剧烈撞击,深入的令安慈抓紧了我的屁股,我将灼热的白
浆,生生的灌进她那处女的身躯内。
而安慈则发出颤抖的低吟,那个身声音从胸膛深处发出的。
她按压我的屁股,彷彿想在子宫深处永远留下我的印记。
尽情喷射完以后,我完全脱力的趴在安慈身上,阴茎也留在她体内,无法动
弹。
两人抱着,满足的平复刚刚激烈的性爱,安慈则不住的饮泣,发出无声的颤
抖。
忽然间,安慈动弹了一下,她的手仍留在我的臀部,人却悲伤得望着布廉的
方向,洁芸正留着泪,维持着把布廉掀开的姿势。
昶辉在她身后怀抱着她,抚摸洁芸正在滴精的肉穴。
昶辉维持一贯的调笑作风说道:〔我们这样算交换温柔吗?〕虽然安慈的嫩
穴里仍插着我的肉茎,仍然挣扎着起了身,颤抖着拉出我疲软的阳具,奔向昶辉
身边,嘤嘤的哭泣。
我则是看着洁芸,被昶辉就着精液,用手指深入自己刚刚凌虐的地方。
她比起我所见过的女性,算是相当纤细,娇小的乳房,纤瘦没有赘肉的小肚
楠,而那吸引男人的羞处,毛发相当的稀疏,洁芸无神的看着安慈奔到自己的性
伴旁边,抓着昶辉的臂膀,看着昶辉与安慈两眼相对,便也抽泣得像我奔来。
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愣愣的站在我身前不住哭鼻子,我心里五味杂陈,可我
很熟悉安抚刚被奸淫完的女人。
我怜爱的抱着洁芸,抚摸她因淫水与精液潮湿的臀部,娇宠的说道〔宝贝,
尿尿的地方痛不痛阿!〕洁芸吃惊的看着我片刻,彷彿感受到我的爱意,又忍不
住流起泪来,无助得抱着我。
看着洁芸娇美的脸庞,我起身让扶她坐下。
我细心的拿出毛巾帮洁芸擦乾身上的汗,然后用湿纸巾擦拭洁芸雨后凌乱的
小穴,精液已经差不多流光了,只是看得出来穴被撑得很开。
擦拭的时候,洁芸摊着她的双腿,痛得哆唢。
洁芸双手环绕我的头,摸着我的头发,我低着头观察她红肿的阴部;那个角
度,应该很像我正要帮洁芸口交,
安慈惊呼一声,却被昶辉按着蹲下,吞吐他又升起的粗大淫根。
洁芸面带害怕,看着好友与男友的行为,蹒跚的起身,让我坐在沙发上,也
伏在我的胯间,为我把软垂的阳具,舔舐乾净。
洁芸生涩的舔着我的龟头沟槽,脸上带着娇羞,还有迷惘的光芒。
感受现场淫蘼的气氛,看着安慈背对着我蹲在昶辉的胯下,我的肉棒又开始
一跳一跳。
可惜安慈的性器实在是把我榨乾了,我现在会阴部都还有点酸痛。
安慈笨拙的口交技巧,无法使昶辉刚刚回覆硬度的肉棒射精,於是昶辉,在
安慈身前,抓着安慈的手,为自己套弄阳具。
安慈看着昶辉入神的脸孔,竟忍不住亲了亲爱人的脸庞。
当天凌晨,我们坐着公交车回去,没有联络地陪,同学们都还没回来,想必
正围绕着几个女人激情狂欢,我们就一起在女生房里面,洗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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