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公园-【2024年7月更新】
我在中学毕业后进入一所知名大学。
那一年,大学收生制度刚好改革,结果一下子收了很多女生,可是男女宿捨数目却沒有作出相应调整,所以女生宿捨供应很紧张,分配给我们女生的宿捨数目很少。
虽然我不是住在大学附近,不过也不是住得太远,所以在大学读了三年都沒分配到宿捨。
在最初两年勉强还可以应付,但在最后一年便不行了。
毕业年功课特別忙,所以和三个其他系的女生在大学附近唐楼租了一个房间。
这样上学放学都方便多了。
四月中的某一个晚上,我在学校温习功课,大约十一时半才回家。
我们住的那区,治安还不错,不过平时我都盡量避免夜归,毕竟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尤其是以我当时的年纪而言,正是色狼的美食。
不过那一晚真是沒办法,在学校和同学温习功课,虽然夜了,她们硬是不肯让我提早离去。
其实我已经相当小心了,因为那是旧区,街灯也很旧,光缐十分不足,为了安全起见,我专挑大路而行。
快要到达所居住的大厦时,我远远看见有几个人坐在大厦门口前的空地饮啤酒和大吵大嚷。
不问而知,那都是有书不读的童党。
大概是听到我的脚步声,有两、三个人望过来,虽然距离很远,不过我已经感到不寒而慄,觉得那几双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我觉得很害怕。
我想了一想,便掉头离开,不敢返回住所。
虽然他们可能只是无所事事的臭飞,但也可能是见色起心的色狼。
或者我这样做有点神经质,不过非礼、甚至强暴,是女性最大的噩梦,尤其是他们有几个人,所以不得不谨慎一点。
我想先等十来二十分钟,待他们喝饱鬧够后,自然会散去。
但我又不能够四处乱跑,因为周围都昏昏暗暗的,任何一个暗角都可能有色狼潜伏着、随时向他们的猎物扑出。
幸好附近有一间甜品店仍然在营业,我在店内一边吃着,一边看电视,直到店舖打烊,那时是午夜十二点正。
我想那班童党应该已经散去吧,于是便结账离去。
在返回住所大厦前,我先从老远的地方观察一番。
童党确实已经全散去了,一个人也沒有,只有地上几个啤酒樽。
于是我很放心的行过去。
正当我想用锁匙把大厦入口的铁闸打开时,我听到背后有点异声,还沒有来得及回头看时,便已经给人从后箍颈和捂口,然后左右两边给人抓住我的手臂,这还不止,前面又有一个人出现,他弯下身来捉着我的双脚腕,把我双脚拉起。
他们四个人就是这样胁持着,把我抬起来带走。
当下我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男生深夜胁持着一名单身女子,难道是要请她吃宵夜么当然他们可能只是把我带到一个僻静地方,把我洗劫一番,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更加不幸的事情将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惊吓得不断挣扎、不断扭动身体四肢,但是给他们这样控制着,挣扎根本就是白费气力的事情。
我只能看到我面前捉着我双脚那个人。
天啊!看他只有十四、五岁,竟然做出当街掳人的事情来。
他洩有金髮,一副臭飞嘴脸,其他三个人,大概都是同一类人,搞不好就是刚才那班童党。
我自以为先前很机警,想不到最后还是落入他们的魔掌中。
我忽然感到背嵴发毛,因为我想起,刚才他们不是有八、九人吗要是给他们这一大群人轮暴…实在不敢想像,我几乎就要昏了过去。
但是我不能够就此认命,要用心想一想,或许有方法能够让我逃过大难。
他们这样一大班人,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不如找机会开口大叫,希望有人经过附近会听到。
不过想想这又不是好方法,入夜后这附近很少人出入,而且他们一定会把我带到更加僻静的地方,那便更加不可能会有人听到我的唿叫。
虽然我已经停止挣扎,不过仍然感到他们步行的时候,好像有点摇摇晃晃似的,也闻到阵阵啤酒味从他们身上发出,我想,大概他们喝醉才做出这种冲动的事情吧或者可以从这点出发,盡量尝试说服他们不要做出禽兽事情来。
要用言语来让他们清醒,要提醒他们,轮暴奸严重罪行。
原来他们要把我抬到旁边的公园来。
他们在公园内一张长凳上把我放下,我趁机四下偷看,还好沒有发现有他们的同党在等着。
捂着我的口的手放开了。
我正想说话时,却被布条封住我的口,他们又用绳索捆绑我的双手。
我根本沒有说半句话的机会。
不过我沒有就此放弃,被封住的嘴,仍然发出『嗯』、『嗯』的微弱声音。
终于他们对我发出的声音有反应了,不过他们不是要听听我想说什么,而是给了我几巴掌。
『死八婆!还想反抗!』他们以为我想唿喊,那当然更加不会解开布条了。
除了接受现实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做。
三个臭飞按着我的头,又压着我的上身,使我动弹不得。
六只手不断在我身上摸索着。
有人摸我的头髮、脸和颈,有人隔着衣服搓捏我的双乳,有人隔着裙子摸我的私处,也有一只手在裙里摸我的大腿。
捉住我双脚的金髮臭飞则脱去我的鞋子,双手从我的小脚出发,一边摸,一边向上进攻。
从小腿到大腿,然后他干脆把长裙完全的翻起来。
我感到他们一阵微微的骚动,可能是因为看到我那白色的小内裤吧。
金髮臭飞想把我的内裤脱下来。
我双脚乱蹬,又想把双腿合上,但是双脚被其他人强行拉开,接着是『咧』的一声,内裤给撕破了。
金髮臭飞用手指轻扫我的阴毛,使下体传来阵阵骚痒,就像自慰时所追求的感觉。
但是现在给这个无耻男人挑起这种感觉,我觉得很羞耻。
当我正努力地用理智去抵抗这种肉体上的奇妙感觉时,我突然忍不住在封着的嘴唇里『呀』的叫了一声,因为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体内。
我想起来看看,但身子仍然给压着,不过我多少可以抬起头来了。
金髮臭飞正站在我双腿间,他的下身贴着我的大腿盡头,不用说,他的阳具已经插进我的阴道。
他的手臂还抱着我的大腿,做着抽送动作。
其他人见状,也变本加厉,把我的碎花短袖衫从领口位置向两边粗暴地撕开,强行扯脱我的的胸围,用手掌放在乳房上不停地用力搓,也有人捏着我的乳尖,粗鲁地玩弄着我的上身,又捉着我头部,强吻我的面庞。
过了一会,强姦我的那个人,把精液射进我体内,然后软弱无力的退开,让另一人接上。
『咦,原来她是大学生耶。
』 他们一定是从我的钱包找到我的学生证。
『是吗她下面这么多毛,一定是淫荡女大学生,嘻嘻。
』 不~我是纯良女子,不是什么淫荡女大学生~(后来偶然从报纸看到,原来『淫荡女大学生』是一套色情电影的名字。
) 『不是喔,我奸她的时候,她的下面又窄又紧,感觉真的好像处女,把我老二箍得透不过气来。
』 『嘿嘿,刚才给你这样搞法,现在还算是处女么』 我本来玉洁冰清的躯体,不单惨遭玷污,还要给他们用言语侮辱,真是苦不堪言,但又沒法不去忍受。
他们四人轮流把我姦污过后,我除了感到下体剧痛外,身体其他被侵犯的部份,也有阵阵肿痛感觉。
虽然他们只是十几岁的青年,但手法和行为极度粗暴,实在是世风日下。
然而,更令人髮指的事情还在后头。
满足了他们的兽慾后,我以为可以就此脱身了,但金髮臭飞竟然想『梅开二度』。
我感到一条软绵绵的东西在我阴道口徘徊,他想把阳具插入我的下体,但尝试了很多次都不成功。
本来,我已经给四个男人轮姦过了,现在就算再多被强姦一次,都不会有太大差別。
不过我还是庆幸他心有馀而力不足,让我避免再次受辱。
他却并沒有轻易放弃。
最后,他显得有点不耐烦,还把我口里的布条解开,把阳具放到我嘴边,要我把它含着。
我哪肯做这种骯髒的事情虽然他不断把软绵绵的肉棒挤压在我的嘴唇上,我却说什么也肯把嘴张开。
就算只是嘴唇跟阳具表面接触,已经令我有心的感觉,要是真的把那东西含进嘴里,我相信我一定会足三日三夜。
『小姐,你就行行好,给他含一含吧!不然他的老弟可抬不起头来呢,嘿嘿嘿!』他们当中其中一个人说。
表面上是替同伴向我请求,其实是揶揄金髮臭飞的那话儿举不起来。
这我可就惨了,他们这种童党,最讲面子,尤其是关于性能力的事情,决不容许他人嘲弄看扁。
金髮臭飞老羞成怒,手指朝我下体抓过来,用力扯住我的阴毛,兇巴巴的问我︰『你是要敬酒不吃,却偏要吃罚酒吗!』 我仍旧摇摇头,他的手用力一扯,竟然把我的阴毛扯脱出来。
我无力地惨叫了一声,但随即吃了一记耳光,还给另一个人摀住了我的口。
『不要出声,你是想死么!』 其实我也不想乱叫,只是这样给拔毛,实在是痛不可当,『噢!噢!噢!』我又接连叫了几声,金髮臭飞像发了疯似的,不停地把我的阴毛拔去,直至…不知道是他的手酸了…还是我的阴毛都给拔光了…他才停手。
然后他走开了,我以为他发洩过了怒气,该不会再做什么疯狂的事来伤害我吧 但跟着又听到他行过来的脚步声。
我的口虽然给牢牢捂着,但我的头还勉强能够转动,让我看到目露兇光的金髮臭飞正手握着一个啤酒樽行过来… 我以为他要用啤酒樽打穿我的头,大概他的同伴也是这样想,所以想上前拉住他,还叫他『不要胡来』、『不要搞出人命来』。
他却冷冷地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搞出人命来的,可是这位漂亮的小姐自命清高,不肯侍候老子,那老子就非得要给她一点教训不可。
』 听到他的说话,我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感到忐忑不安,心想所谓『一点教训』绝非简单的事情。
他把我的两腿大大的张开,我的下体仍然感到阵阵刺痛,双腿也酸软乏力,想合起来抵抗也不行。
虽然私处痛得发麻,但仍然感觉得到一枝又粗又冷的硬物插进体内,下体有种爆裂的剧痛,比破瓜时的痛楚还要强上十数倍… 我突然明白了︰那无耻的臭飞竟然在街上拾了个弃置了的啤酒樽,用它来插入我那个娇弱的地方… 我不敢再去想像,可是恐怖的景象却在脑里挥之不去︰街上的流浪汉把啤酒樽口含进嘴里骨碌骨碌的喝着啤酒…弃置在街上的啤酒樽满佈着蚂蚁,偶尔还有蟑螂和老鼠爬过…啤酒樽里剩下的啤酒连同樽口上流浪汉的口水倒流出来,流进我的阴道里…啤酒樽内外的小昆虫沿着阴道的嫩肉爬进我的体内深处… 臭飞将那啤酒樽在我体内勐地抽送,嘴里喃喃说着︰『看我把你的臭穴捣烂吧!反正我也得不到的…我也不会留给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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