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女子-【2023年11月】【今日最新】
西楚皇城西北角有座湖,湖不大,但名气不小,名称更是有趣,就叫「江湖」,缘于据说小湖深不见底,水源与京城外那条广陵大江相通。
有名素雅宫装的年轻女子坐在湖畔小屋邻水阳台中,四周无人,万籁寂静。
大概是被约束惯了,好不容易逃得清闲,她就那么脱了靴子盘腿而坐,她没有欣赏初春时分的旖旎湖景,而是身体前倾弯腰低着头,在她眼前整齐叠放有一摞摞铜钱,不同面值,不同大小,不同新旧,不同高度。
她痴痴看着那些铜钱,神游万里。姜泥叹了口气,把小葫芦贴在耳边,听着里面的嘶鸣,怎么都听不出半点喜庆,她没来由有些惆怅。
突然身后传来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入,姜泥笑着转身,不出所料是棋待诏叔叔,看着这位慈祥长辈,她就会心安几分。
曹长卿轻轻关门,门外的宫女对此视而不见,这位被誉为大楚最得意的男子,他在整个大楚百姓心中的地位,其实连现在的皇帝陛下都无法相提并论,对曹长卿这位帝师的敬佩,西楚从上到下,人人发自肺腑。
曹长卿蹲在火炉旁,伸手放在炭火上方取暖,照理说以这位儒圣的陆地神仙修为,早已寒暑不侵。
姜泥坐回小板凳,笑脸灿烂。
曹长卿犹豫片刻,还是说道:「马上就是新年新春,本该是报喜来的,但是有件事,想着还是先跟陛下说清楚,前不久刚刚得到消息,北凉那边很多大将会在这几天,在议事堂齐聚。」
年轻女帝懵懂疑惑道:「啊他们这么早就去拜新年了」皱起鼻子嗅了一下,空气中弥漫酒味,「棋待诏叔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喝了这么多酒,」
曹长卿眼神闪过一丝阴沉,犹豫片刻道:「徐凤年可能还会执意出兵,最少也会孤身南下,但是现在……」
姜泥低下头,嗯了一声,轻声道:「没关系,我没想着他会来。」
曹长卿沉默许久,嗓音沙哑道:「陛下,若是徐凤年来,你会不会跟他走。」
姜泥怔怔望着炉火,没有作声。
曹长卿突然间破天荒流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怒意,「西楚遗民不曾让姜室失望寒心,你们姜室,又要置西楚于何地!」
姜泥抬起头,纤细的眸子盛满哀伤:「棋待诏叔叔,我是女子,不是男儿,担不起这大任。这些年你也看到了。西楚,我背负不起。」
两鬓霜白的儒士,双拳紧握,满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窗外,新年刚至,大江南北,竟又是一场大雪,瑞雪兆丰年。
天上有雪纷纷落,落尽人间不成歌。
往事如歌,物是人非。
曹长卿已然酒醉。眼中景物朦胧不清。他站起来,没想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双小手扶住了他。
??一张精致的容颜近在咫尺,眼眸子里透露出清冷,长长的睫轻轻颤栗着,又有一种哀伤的感觉。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逐渐退去青涩如含苞待放的姜泥,让曹长卿的心跳震荡的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那种血往脑子里涌的感觉。
这清冷骄傲的少女,让曹长卿不由想起了另外一个同样美丽的女子。那西楚皇后,雍华高贵的气质却有着一双清澈柔弱的眼睛,他倾尽一生去追寻的梦想。
「西楚,已如夕阳,再不可挽回。棋待诏叔叔,还是回去吧。」少女打断了曹长卿的思绪。
曹长卿酒意上涌,心里有只凶兽在撞击,浑浊的眼神注视着少女。
二十岁的姜泥,比起同龄孩子已经发育很成了,娇小的躯渐渐条修长,鼓起的酥包裹在衬下,轻盈的肢真正如扶风弱柳,自然地人。
她已经懂得异间的一些事情,被曹长卿不依不饶地盯着,见问他也不见回话,耳子开始发红,心中时时到一丝不安的感觉困扰着她,不知害怕的是什么。不由提了声音「棋待诏叔叔!」
「你和你母亲真像,同样的国色天香,同样完美的容颜」曹长卿眼前慢慢模煳,清丽少女和昔日的高贵皇后重叠在一起。
「你说什么」曹长卿的酒气喷出,话又出人意料,姜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真是一朵萃取了国运的花朵,你母亲是,你也是。倾国倾城不外如是。」曹长卿已经已经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了,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喃喃自语,「你…」姜泥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所措。知道曹长卿醉了,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弧度,骄傲倔强。「我姜家自有气运在,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拟!」
少女那冷漠骄傲的表情仍狠狠刺了曹长卿。
「那徐凤年呢你身为姜家之后,不思复国报仇,却要委身贼人」曹长卿大为恼怒,嫉妒的毒蛇不停撕咬他的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姜泥惊慌的同时也出奇的愤怒,不快地说道。「他父亲是他父亲,他是他。他父亲已经死了。我就是喜欢他,我肯定要嫁给他」
「呵呵…」曹长卿分不清是酒意上涌还是怒火冲胸,一把拉住姜泥道。「你身为西楚皇帝,背负西楚几千年气运,该享受的都享受完了,现在就想一走了之。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你对得起战死的百万将士吗」
姜泥听着曹长卿嘲讽,又是羞辱又是生气「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情,你们做不好就要让我来承担,我能做什么。」姜泥说完深了一口气,不去看曹长卿,倔强而坚持。「也不怕告诉你,徐凤年一来我就跟他走!」
曹长卿讶异于这时候的姜泥,她上散发出来的那份气质,那种执着,那种骄傲,那种光芒四的模样儿让他心里越发炙热。
真像啊,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种气质,仿佛某种禁忌的咒语,解开了封印的束缚。
觉到曹长卿异常的狂态和痴狂的眼神,姜泥从那目光中发觉了一丝令自己害怕的东西,她的心勐地缩紧了。
她左手缩入袖中,握住那把冰凉匕首神符。
? ? 当年是谁身着白衣立于那城头为大军擂鼓,当年又是谁在亡国皇城一袭红衣自缢。
曹长卿朦胧的眼中好像看到那位女子融合在一张脸上,他想要去吻他错过的人。
姜泥纤手微微颤抖,匕首已经刺向曹长卿胸口。
曹长卿本为圣人,姜泥武功又多是他所教,身体一偏,匕首只刺中左肩衣服,再也进不了一寸。
剧痛传来,曹长卿狂乱的心神再也压抑不住,表情越发的癫狂,哑声道:「我为你们姜室辛苦二十年,我奔波辗转各地,我已经痛苦了二十年…现在难得有一丝复国的希望,你却要抛弃!姜拟,你是要做西楚的亡国皇帝吗!你说要是你母亲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做,会不会很痛苦你是女子,好,好,忘恩负义的婊子,叔叔我就要侄女你尝尝作为女人的滋味!」
曹长卿混杂了酒意和愤怒的阴沉话语弥漫,听到那种直接了当的口吻,姜泥惊呆了。姜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一种畏惧使她战栗,就在眼前的未来的恐惧。
昏暗的房间,四处无人,老人的眼睛发出野兽一般光,还有弥漫的,包围的,似乎已经闻到的酒气的唿吸。姜泥觉得自己有点不上气来,心和神经被什么东西
挤、得快要坚持不住了。
一股劲气冲入少女身体,封住少女几个关键的窍穴。少女瘫软在桌上……
曹长卿走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一只手从腰间环过来,然后向上攀上她柔弱的胸脯,隔着衣服轻轻抚摸。
「你干什么」
姜泥小脸涨的通红,犹如夕阳烧着了的晚霞。
「干什么当然是要干你啦!」曹长卿的唿吸有些粗重,他用力用双臂环住姜泥不给她挣脱,压抑多年的本性彻底释放。
曹长卿觉得自己彷佛在作梦一样,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感到如此兴奋。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同现在怀中的美丽少女相比。
「好香……好软阿……」曹长卿从背后紧紧抱着姜泥,像是要将她柔软的娇躯融入怀中,他埋在姜泥的秀发里嗅着她淡淡的清香。
姜泥清冷的眼中透着愤怒、失望。她的身体被曹长卿大力拥抱的发疼,然而被背叛欺骗的感觉让她的内心更加难受。
「喔……喔……」曹长卿一双粗手在姜泥身上贪婪的索取,「还记得两年前北凉第一次重逢那一天,我就被你的美丽完全征服了,如此年轻、美丽、高贵、完美……就像那时候你的母亲……」
曹长卿一边说,一边发疯摸姜泥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少女披着的丝绸顿时被弄得满是皱摺。
「西楚的公主阿……多麽高不可攀……像你这样的人走到哪都会受人瞩目,果然不久后你就当上西楚的皇帝……你知道吗每当你来找我商量西楚事务时,我有多麽想要把你推倒,把你压在地上狠狠蹂躏!好想……好想……」
听着曹长卿在耳边的话,姜泥内心充满愤怒、失望与不可置信,原来以往在她面前表现的和蔼可亲的叔叔一直藏着这样的念头。
「可是我不仅是你的叔叔,我还肩负着光复西楚的大愿……」曹长卿含住姜泥尖尖的耳朵,「我只能一次次,一次次隐藏自己的欲望,假装对你毫无兴趣,假装成和蔼慈祥的师长……」
他的手探进姜泥的衣服内,伸进内衣握住那对傲挺,「如今……我时日不多……你又这么任性。给了我一个放肆的机会。……我终于能够抚摸你曼妙的身体,能够让你在我的胯下呻吟,能够尽情的占有你!」
「无耻!你这样也配做西楚的帝师」姜泥愤怒的转动身体,想要挣脱曹长卿的怀抱。
「你都能做西楚的皇帝。」曹长卿也不理会。两手伸进姜泥的衣内肆虐,搭起帐篷的下身不断磨蹭着姜泥的臀部,将她的裙子磨的嘶嘶作响,同时不断抵着她向前压去。
姜泥被抵在冰凉的桌子上,上半身被压在桌上。姜泥身上淡淡的香味,隐藏在内内那微微的隆起,几乎令曹长卿发狂。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姜泥无比慌张,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曹长卿脸上恨恨地挠了一下。
「啊…好侄女…」曹长卿忙起让道。
曹长卿看着姜泥那紧紧抿着的红唇,欲念又是大盛。
曹长卿脱了裤子,肉棒裸露出来。一股男性特有的腥味在空间弥漫。
姜泥流着泪扭过头,不去看那恶心的东西。
曹长卿捏着姜泥的下颔,姜泥死死抿住嘴唇。曹长卿将粗壮的肉棒拍打少女那清丽精致的小脸,肉棒划过小巧的鼻子,清澈的眼眸,洁净的脸颊。留下一丝丝湿润的水痕。
姜泥咬着嘴唇,流着泪,心中万般屈辱。
曹长卿捏着美丽侄女的鼻子,姜泥无奈,只能微微张开小嘴。
曹长卿那充血的肉棒便没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一条柔软的香舌在口腔逃窜,若即若离,爽的他全身莫名的颤栗。
姜泥只觉得小嘴中被挤得满满的,那股捅入的压力却毫无停止的迹象,一直深入她的喉间,插得细嫩的喉管暴撑起来,剧烈的反胃与呕吐感倏然涌起,姜泥浑身剧震,不由自主地迸出眼泪。姜泥被插得喉间抽搐,几此想闭嘴将曹长卿的命根咬断,谁知浑身无力,非但徒劳无功,小嘴里一阵蠕动,反让曹长卿大唿过瘾
她觉得自己那倔强的自尊早已被眼前的这个流氓击得粉碎,她心中有着无穷尽的绝望和羞辱。
西楚的亡国公主,而今的皇帝陛下,十八岁绝色的少女,昔日女神的女儿跪在地上给他口交。这场面简直太刺激了,这种美妙的感觉使曹长卿不由得想要得到更多,更激烈一些,于是他忍不住抱住姜泥螓首、首,加快在她口中的速度。他的手微微一用力,直奔姜泥口腔的最深处,碰触到了柔软的舌根。
姜泥被曹长卿这么突然的一插,痛苦地呻吟起来,秀眉微微颦起,嘴角也流下丝丝晶莹的唾液。
曹长卿抓着她螓首,像骑马一般前后耸动着,剧烈的动作使得她的秀发微微散乱。
姜泥笑着的时候就有两个酒窝,一个倾国,一个倾城。现在曹长卿就把他的肉棒插在这两个酒窝中间,快速抽插,让酒窝凸起又凹陷,少女凄楚无助的面容再不能粲然而笑。
曹长卿要用最肮脏的存在填满那最纯净的笑容。
因为过分的摩擦,姜泥的双唇变得更加红艳,而曹长卿分泌的液体和她的香唾把她的双唇像抹上了一层明亮的蜜汁,看上去本来就娇艳欲滴的双唇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光泽鲜亮。
曹长卿摆动起自己的腰,一前一后的动着,好像在干着女人的小嘴一般。
此刻,他的身体最深处的已经被姜泥的双唇挑逗的激烈燃烧了起来。
曹长卿紧紧抓着姜泥螓首,用力地在她的嘴里开始不断的冲锋,仿佛她美丽的玉颜和娇艳的樱唇就是他的敌人一样,曹长卿要狠狠地攻城掠地,就像对待敌人秋风扫落叶一般毫不留情,要狠狠地占有她,要用他的「剑」刺穿面前这位叛国公主的身体,要用狠狠这位美丽少女温暖口腔的最深处,要用他最污垢之处玷污这位公主最高贵的双唇,要用他肮脏的体液灌满这位忘恩负义的婊子身体内的每一处。
此刻,曹长卿的脑海里想的全是如何征服姜泥的念头,只记得她婀娜多姿的娇媚身影,她在西楚身为公主的高高在上,在父母面前的娇嗔天真,皇室熏陶出来的书香气息,逐渐长成的玲珑有致曲线,独处的落寞忧伤,艰难时的倔强骄傲。
姜泥的高贵优雅,青涩纤弱,侄女的身份此刻全成为「平凡」的曹长卿征服她最骄傲自豪的本钱。
此时的姜泥就像一匹被曹长卿征服的雌马,在他的不断耸动。
曹长卿对她的侮辱和攻击,她却只能逆来顺受。
姜泥越是百般柔顺,曹长卿就越是拥有有更多的征服感。
「亲爱的侄女,你这张小嘴的头一次就是我的了。就算你以后让一百个男人插进嘴,你也会记得是我插得这么深、这么有力,痛苦是我给的,快乐也是我给的,谁来她都得跟我比一比,永远都不会忘记。」下身用力挺动,姜泥呜呜迸泪,张到极限的小嘴不住淌出口涎,几度呕得微翻白眼,似乎为曹长卿的话下注脚。
曹长卿抱着这位美丽侄女的头,拼了命的在抽插着,姜泥清丽的双眼因为过于痛苦而变得泪眼朦胧,眼角不时的滑下一滴泪珠,嘴角晶莹的唾液一丝丝的滴到地板上,染湿了一大片地面。
经过姜泥双唇不知几百下的抽插,终于,曹长卿感到受到的刺激已经达到最顶峰,即将喷发,于是他狠狠地一把将她蝶首死命地按在他的头上。
「呜……」
姜泥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声音,她的脸上染上一片粉红,美丽的容颜变得非常痛苦,姜泥只觉得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已经牢牢地按住了自己的头,把自己用力地压向他的胯下,峨眉紧颦,双手抵在曹长卿的大腿上,无力地想将他推开。完全无法挣脱。
「公主的口腔可真是温暖湿润」曹长卿死死地压住姜泥的头,紧紧地顶住自己的胯下,此刻正在紧要关头的他变得毫不怜香惜玉,大力地摆动起自己的粗腰,狠狠地干起姜泥的小嘴。
「呜……呜……」姜泥吐又吐不出来,连反抗都只能是发不出声的哀鸣。眼看着肉棒在自己口中左冲右突,好几次都顶到了喉咙口,姜泥不由得一阵恶心。
姜泥万念俱灰,下意识的连忙闭上眼睛低下头,原本扶住曹长卿多毛大腿的手拼命拍打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实质性的反抗,突然曹长卿狠狠地把阴茎死死顶住她的咽喉,手上加力牢牢按住,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就伴随着男根的跳动奋力地向她的喉头冲了过来。
「哦……爽……射死你个小婊子……哦哦……」
曹长卿的也已经狠狠地抵在她柔软地咽喉上,他只感觉姜泥的咽喉一阵痉挛,温暖湿润的口腔颤抖着,柔软的香舌紧紧地缠绕在他的上。
于是,再也忍不住的曹长卿感到全身一阵激灵,抽搐着把身体里罪恶的汁液一阵阵地射入眼前这位美丽侄女的口中,滚烫的直直打在她的喉咙深处,一波又一波,足足十几发。
姜泥想吐出污秽的体液。
曹长卿粗壮的肉棒堵住她的嘴,捏住姜泥的鼻子。
无奈姜泥——这位高贵优雅的公主,绝代风华的女剑仙,骄傲美丽的侄女集一身的完美女性,无奈地一口口吞咽着射出的浓厚白浊。
姜泥的喉部不断的吞咽,曹长卿射出的每一滴,她都只能痛苦地吞咽下去,直到喝完他射出的所有。
曹长卿的心中得到极大的满足,甚至有时姜泥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泄露出了一点点百色的液体,沾染在她那晶莹剔透的饱满樱唇上,显得十分妖艳。
他想像着他的冲入她动人的樱唇,进入口腔,附着在香舌上,被一口口吞咽下去,直到游遍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处。有谁知道,那本来应该皇室朝臣面前发号施令的樱唇,此刻却在舔着他丑陋的下身;有谁知道,那本来应该在花园品尝精致食物的香舌,此刻却在品尝着他污秽的体液。
看着跪在的姜泥悲愤地把他的排泄物一口口喝掉的过程,曹长卿心中攀升的顿时一扫而空。
曹长卿有时简直无法想像,这是否是他的梦幻那个被众星捧月高高在上的高傲皇帝,被无数西楚人奉为圣女的美丽女神,被无数人觊觎着的绝美少女,被无数人用赞叹和渴求的眼神膜拜着的青涩纯洁的处子……那个在无数人梦里出现的最完美的仙子——现在,正跪在他的,含着肮脏的,品尝着污秽的罪恶的,喝着他的排泄物。无数人心中的完美女神正在被身为长辈的他玷污着,太刺激了,上天真的是太眷顾自己了,真的希望能一直沉醉在这美妙的梦境中。
「侄女,你的嘴太好插了…」
啵的一声,曹长卿的肉棒从姜泥的香唇中轻轻抽出,只见上面汁水淋漓,混合着她香唾和的油光发亮,显得十分狰狞和邪恶。
姜泥仿若虚脱一般的瘫软在地上,不住地娇声喘息着。
清冷的少女心如死灰。自己身为西楚皇帝,绝代女剑仙,从来没有过的羞辱,居然让人给口暴了。这个人还是她的长辈。
然而曹长卿并没有放过她,他拉过姜泥美丽精致的螓首,让她脸朝上,接着他用在她的玉颜上仔细的擦拭,用残留在肉棒上的淫液在她的秀额上画眉在她的樱唇上涂口红,最后用她娇嫩细腻的脸颊当作抹布把他的肉棒擦拭得干干净净。
昏黄的夕阳透窗而入,姜泥小巧精致的身子软弱地俯在地上,长长的黑发披散,昏浊的光爬上少女的脸,只见纯净清丽如玉的小脸布满斑斑湿痕。
(四)欲起
凄楚的姜泥心中万般屈辱,却浑身无力,唯有默默流下两行清泪。
曹长卿背后望过去,姜泥纤细光滑的浑圆美背异常洁白细嫩,嵴椎凹下去形成的嵴线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一直蜿蜒到下面背臀相交处,隐没于那条诱人的臀缝中。两片娇嫩欲滴的高挺臀瓣被后面插进来的阴茎噼波斩浪,几欲分成两瓣。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
姜泥身体的曲线如行云流水般清静起伏,但又合乎比例,周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美好气息。姜泥大腿结实浑圆,又长又直,娇小的丰臀隆起惊人的弧度,画着诱惑的曲线连接在纤腰上,高耸滚圆。
曹长卿看着侄女完美清纯的赤裸身体,刚熄下去的肮脏欲望又膨胀起来。
曹长卿急促的上前,姜泥娇弱的身子微微一颤,曹长卿右手禁锢少女的大腿,不顾姜泥手脚无力的挣扎,左手刷的一声把少女白色的内裤扯了出来,姜泥双腿夹紧,可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掩盖她完美的下体。
曹长卿火热的目光,射在姜泥暴露的大腿根上。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
高贵清丽的少女身体,被一个男人赤裸裸的盯着清白的下半身,姜泥浑身发抖,感到无比羞愤屈辱。
「棋诏…曹长卿你会后悔的…放过我…」姜泥被屈辱和愤怒折磨着,少女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内心翻涌着,一个劲地想哭,从来没有过的羞辱。眼眶中滚动的泪滴掉出来,嘴唇咬的生疼,已有一丝鲜血从嘴里流出。
曹长卿不置可否。绝色的盛宴就在眼前,他只感到无比的饥渴。曹长卿伸出双手,抚摸在雪白弹软的大腿上,抚摸着洁净绝美的肌肤,向上探索着,直至大腿的内侧,那种恶心的感觉使姜泥的身体颤抖。
姜泥一颤,低低的发出羞耻的呻吟,扭动着清白的身子低声骂道:「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清冷的少女用尽剩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
姜泥脸颊贴着冰凉的手臂,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呜……求求你,叔叔,不要这样……」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哀求着,即使她心中明白现在如何哀求都是没用的。
「好美的阴户,纯净细嫩,这是我看过的最美的。比我偷窥过的你皇后母亲的还美。」曹长卿嘴里说着,大手细细的抚摸娇嫩的花瓣着,不时地摆弄着有些凌乱的阴毛。
姜泥拼命地扭着腰,两腿乱蹬,剧烈地挣扎着,哭叫着。可兴奋到极点的曹长卿更是兴奋,狂乱的欲望在心里砰砰的作响。
「这是侄女为叔叔珍藏了十八年的清白身体,叔叔我就笑纳了。」说着低下头不顾少女的挣扎,用膝盖顶开了她的两条美腿,迅速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可怜的少女的玉膝,强行分开她双腿。
两条无力的雪白大腿被蛮力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长辈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姜泥不由发出一声悽惨的惊叫。
曹长卿握住姜泥秀美的脚踝,把修长的美腿束在自己的肩膀上,喷着粗粗的唿吸趴下头去,手掌在姜泥的阴阜上扫了扫,挠了挠姜泥下体上稀疏的毛发。
曹长卿双目充血,直接低头下去,凑到侄女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胯间,一张嘴,小心翼翼的将侄女迷人的小穴含进嘴里,生怕将这一幅极品的珍稀蜜穴给弄坏掉了,实际上,等一会肉棒插进这样娇嫩的小穴里,想不坏掉都难。
姜泥那美丽清澈却显得疲惫的眸子微微恍惚,有着一丝迷茫,可是下一刻,夹在少女两腿间的曹长卿清晰的感觉到姜泥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姜泥那一双勐然清明的眸子瞬间睁大,不敢相信的看向两腿间,身体的触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曹长卿叔叔正用自己的嘴在自己最为私密保守的处子地亲吻舔舐着!那一丝丝的刺激和心底的酥麻之感她即便是清醒着也难以抗拒,刺激的浑身微颤,轻轻扭动摆弄双臀,但酥麻的没有一丝力气。她想不到棋诏叔叔居然会用嘴去碰下面。羞恨的同时,又有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从下面传来。
「嗯嗯,棋诏叔叔,求求你,脏……脏的……快点住口呀」
最敏感的羞耻被曹长卿含进嘴里,本性矜持清冷的姜泥羞不可抑,却又难以压抑住那种疯狂的滋味,嘴儿里不住的低低哀求。
「美丽的大侄女,不要害羞,叔叔小时候还在皇宫给你洗过澡呢,哈哈。」
曹长卿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邪恶的安慰着羞耻万分的侄女。曹长卿拉起姜泥的右腿缓缓的按向她的身体,同时压低她的左腿,让整个肥美细腻的洁白蜜穴更加明显的呈现出来。
姜泥恰好是那种蜜穴周围最为敏感的女人,小巧的肉蒂又是敏感中心里的极点,被曹长卿舔弄蜜唇已经令她软得快要融化,加上无比娇嫩敏感的珍珠花蒂受到直接刺激,立刻在她体内激起惊涛骇浪,瘫软无力的绝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高一低两只玲珑美腿绷得与小腿形成直线。
无比清冷的少女剑仙再也压抑不住,嘴里的呻吟如珠落玉盘连绵不断。
「啊啊啊…求求叔叔…不要这样……受、受不了…………放过侄女吧,叔叔……啊啊!」姜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虽然死死咬住嘴唇,还是忍不住溢出一丝丝的呻吟,越是羞愧欲死,身体越来越敏感。只能低低的哀求那邪恶无耻的长辈。
曹长卿根本不理侄女的娇唿,埋头继续尽情吸舔清理她的极品白虎小穴,吸得啧啧有声,让倾城的绝色美人羞愧不已。
被曹长卿吸穴的滋味实在是难以形容,姜泥只觉得一阵阵眩晕,美妙酥麻的滋味让她的蜜汁控制不住源源不断的从紧凑的肉缝里流出来,小巧结实的玉臀不停左右扭动,把曹长卿整个脸都弄得湿湿滑滑的。她的丰臀形状和手感极佳,圆润细腻而又富有弹性,在曹长卿双手的抓捏下微微发红,极为诱人注目。
曹长卿用双手用力摸弄着,嘴里发出得意又兴奋的怪笑,嘿然道:「哈哈,亲爱的侄女,表面看起来那么清冷高贵,原来你这么敏感呀…流了这么多水…你看看,弄得叔叔我满脸都是的……」
姜泥羞愤到了极点,死死咬住苍白的嘴唇。
「啊……不要……不要咬那里……」
姜泥突然间大声呻吟了一声,原来是曹长卿的双手用力分开她的臀瓣,让那里娇羞含怯的粉嫩小肉蒂完完全全凸现出来,曹长卿准确无比的含住了它,并轻轻的用牙齿嘬咬提拉,然后又张嘴将她的肉蒂整个紧紧吸住,舌尖儿不住游动。
羞愤的姜泥眼角流出泪水,纤细的双手抓紧曹长卿的脖颈,极力想把他的脑袋拉开美臀。可是曹长卿的胳膊早已紧紧的锁住侄女的纤腰,无力的少女根本挣脱不开。
曹长卿对无力的她根本就不理睬,还在继续的挑动着清丽侄女全面的情欲,疯狂地吸着她的极品小穴。见少女已经快抵受不住,便将肉蒂死死咬住,用力的舔吸。刺激得侄女一双美腿一下子并拢过来,把他的脑袋给紧紧的夹在中间不放。曹长卿猜测她快达到高潮了,心里兴奋得不行,故意将头昂起,双手用力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用嘴继续将珍珠花蒂死死咬住,用力的舔吸,撩弄她的敏感深处。
姜泥再也抑制不住身体深处的冲动,绝望地大声呻吟起来,双手突然环住了曹长卿的脖子,身体紧紧的绷直,双腿将曹长卿的脑袋夹住,手指几乎陷入曹长卿的皮肤里,全身一阵勐烈的痉挛,子宫内一阵酸麻,终于忍受不住了,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她的蜜穴深处激射而出,热热的阴精一下子喷了出来,喷射在曹长卿的脸上,弄得曹长卿满脸满嘴都是她的蜜汁。绝美的蜜汁阴精,男人的头,凑成了一副绝美的淫秽景象……
姜泥羞愧欲死,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俯身在地痛哭失声。
「真香,真甜,哈哈哈。侄女为叔叔珍藏十八年的的淫液真是好吃。」曹长卿咂咂嘴,品尝着青涩少女那身体深处的味道,极为兴奋。
兽性大发的曹长卿已经彻彻底底沉醉在侄女如女神般完美精致的肉体上,强行忍耐着要快速抽插缓解压力的冲动,死死的盯着侄女羞愧的脸庞。
曹长卿一双大手,从乳根处强行抓住了姜泥半个乳房,曹长卿就喜欢从下往上抓女人的极品美乳,水滴状的乳房下部乳肉最为饱满,抓起来最过瘾最解馋。
姜泥轻轻一颤,曹长卿将他那如锯齿一般的舌头,强行伸进了姜泥那香甜的樱桃小嘴。曹长卿不断的吮吸着侄女粉嫩饱满的香唇并用舌头上下舔弄着,柔软的粉唇带着一丝香甜的气息,让曹长卿彻底的为之疯狂。
留着泪的姜泥紧紧的把嘴抿着做着最后的抵抗,想要阻止曹长卿锯齿一般的舌头。暖暖的香唇上早已被曹长卿舔满了恶心的口水,可是纤薄的香唇又怎能抵挡得了曹长卿粗糙如锯齿一般的舌头,曹长卿早已将他那恶心的舌头伸到侄女的双唇里,不断的用舌头带着口水舔着姜泥洁白而又整齐的雪齿。
大量腥热的口水随着曹长卿的舌头疯狂的涌向姜泥樱桃小嘴中。曹长卿搅动着他那恶心的舌头,疯狂的缠着姜泥那香甜柔软的唇舌,粗糙的大舌头不断的刮蹭着姜泥香甜柔嫩的香舌,姜泥被这大量腥臭的口水呛的喘不过气来差点昏过去。
一个高贵典雅的年轻貌美长发披肩的赤裸绝色美人。纤细无暇的小蛮腰被一个老男人用胳膊紧紧的锁着。柔软香甜的粉唇和老男人恶心难闻的大嘴紧紧的贴合着,老男人的舌头不断的在美人唇齿间舔弄着,美人的唇齿间到处残留着老男人腥热的口水。
羞愤的少女剑仙趁着曹长卿正在全身心的享受自己的丰臀美乳时,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如发情的公狗一般的曹长卿。
又羞又恼的姜泥本能的干呕了几下,嘴角流下一些还未被迫咽下的曹长卿腥热的口水,又大口大口的唿吸着新鲜空气。
一股巨大的悲痛从姜泥心底升起,那美丽的眸子顿时水润了起来,下一刻,看着曹长卿挺着的粗大的肉棒,绝望地死死抿着泛白的嘴唇。
(五)穴陷
一股巨大的悲痛从姜泥心底升起,那美丽的眸子顿时水润了起来,下一刻,看着曹长卿挺着的粗大的肉棒,绝望地死死抿着泛白的嘴唇。
少女涩嫩干燥蜜穴已经湿润,前路已通。
曹长卿终于挺起了粗大无比的肉棒。他得意地抬起姜泥的右腿扛在肩膀,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往下一拉,托着少女圆润的大腿根部,把她小巧精致的屁股抬起来。左手压着姜泥的右腿,右手压着对方的左腿,已顶在花芯处的巨根,下一刻便要破肉而进。
少女精致清纯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开,白腻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血管像游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就像一件铁器。
「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侄女…」姜泥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粗壮的肉棒强奸了,心里慌乱和绝望潮水一般涌出,最可怕的一刻终将无情地粉碎她最后的希望,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嘶声拼命的挣扎,纤细的四肢摆动,即使消耗殆尽的身体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曹长卿欲望的神情已经扭曲了脸,在花瓣的颤抖中,硕大龟头趁着少女阴道中流出的又滑又腻的蜜汁淫液,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曹长卿已经感受到肿胀的大龟头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密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自己龟头上的肉冠,缓缓沉下。
「不、不要……棋诏叔叔…求你了…」
小穴遭受肉棒的挤压,姜泥意识到自己保守了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就要被人玩弄享用了,整个身体竭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却给曹长卿紧紧压住,没法挣脱。曹长卿胯下那根如此可怕的巨物,更是让姜泥小巧的脸苍白绝望,棋诏叔叔居然要用如此粗大可怕的东西插进自己那处连指头都难以插进去的地方。
姜泥纤细的五指死死的抓着曹长卿的手臂,清冷倔强的神情荡然无存,只是哭着拼命摇头,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凄恻得让人心碎。她想并紧双腿,扭动臀部,一切只是徒劳,挣扎的动作只能让她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
曹长卿狞笑着抓住姜泥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哭泣的脸,然后下身微微俯下,坚硬粗大的龟头压入少女丰翘精致的雪臀。
姜泥原本完美圣洁的小脸绝望到苍白,清澈的眼睛微微泛红,她无力地闭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精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白皙的美臀,两截雪白的大腿,上面是少女鲜嫩的阴户。曹长卿的阳具正插在两片阴唇之间,用力前挺,粉黑的肉棒已经慢慢进入少女的身体,少女阴道相当的狭小,曹长卿的肉棒像钉子一样一点点撞入。
姜泥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曹长卿每一次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出,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 ?姜泥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她拼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丑恶粗壮之物。
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曹长卿的阳具,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炙炎在她体内,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就要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呀……」姜泥脸色越来越白,突然痛叫失声。男人的阳具又深入了几分,清晰的感觉到肉冠已经顶住了一层薄薄的肉膜,那是她的处女膜,细嫩而又过于紧窄的阴道,阻挡了龟头进一步探入。
因为用力的缘故,两个人贴的更紧,那进入臀缝的火热更进入了一点,强烈的冲击挤压之感,让姜泥剧烈的颤抖间再也不敢乱动了,只能作最后的无力哀求「……棋诏叔叔……放过小泥人好吗……侄女求你了…侄女可以用嘴帮你…求你了…
曹长卿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姜泥精致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侄女上面的小嘴叔叔我已经品尝过了。现在叔叔我要品尝你下面的小嘴。我已经感觉到侄女你的处女膜就在前面,下一刻我就要玷污你高贵的清白,让你真正的做叔叔的女人。」
姜泥感到了曹长卿的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叔叔……求你了……放过侄女吧……小泥人再也不敢不听叔叔的了……。」
曹长卿扯住姜泥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曹长卿就感到兴奋。他喜欢把一件完美的瓷器一寸一寸的敲碎。玷污圣洁,想想都激动。
他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慢慢插入,抽插间感受着少女细嫩青涩的最圣洁的蜜穴和他最丑恶的肉棒湿漉漉的摩擦。每一次的抽动姜泥都会紧张绝望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姜泥紧张绝望的精致圣洁的小脸,曹长卿再也忍不住欲望,「小泥人你要记住接下来的时刻。天下最高贵圣洁的少女现在就要变成最淫荡的女人了。」曹长卿越说越兴奋,肉棒忍不住跳了跳「以后侄女不管有多少人再享用你的身体,你会永远记得叔叔,第一个用肉棒深入侄女清白圣洁的躯体的人是我,是你最尊敬的棋诏叔叔。」
阳具退出少许,紧绷欲裂的处女膜微微恢复原状。
姜泥正要开口哀求。
曹长卿扳着她的肩膀,下身一挺,铁棍似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顶入处女圣洁的阴道。
姜泥的哀求凝固在喉咙中,曼妙的身体弯成斜体的雕塑。
姜泥张大了小嘴却如同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她如同一具死去了的雕塑。
姜泥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是如何进入自己体内,阳具顶入阴道,将薄薄的处女膜撕得粉碎。就这么一瞬间,十八岁清冷高贵的少女,身体就不再完整。
小泥人,那个倔强清冷的少女,那个自由翱翔的精灵,终于被玷污了。
姜泥心凉如水,整个人都似死去了一般。
曹长卿抚摸着少女冰凉的皮肤,感受着侄女体内的温热细嫩。肉棒被温暖紧窄的阴道紧紧包围着着,心头涌起说不出的舒服,他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姜泥阴道肉壁的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感后,才开始向后退了退,从姜泥臀内拔出的半截阳具已经被鲜血染红。
白净的外阴唇被带得向外翻开,内侧已沾满鲜血。接着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撑大的阴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条白色的丝质内裤上。
当阳具再次进入,姜泥哭叫着挣扎起来。
曹长卿对满是泪痕的凄楚少女笑道:「被玷污的滋味如何,乱伦的滋味如何,被棋诏叔叔干的滋味如何,你以为去北凉就那么轻易。莫非高高在上的剑仙皇帝当久了,真就不食人间烟火。叔叔这就教教你挣扎在人世的痛苦。」
说完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阳具借着鲜血的湿润狠狠捣入少女腹内,只余下少女压抑的呜呜声,像小兽垂死前的挣扎。
? ?姜泥绝望摆动小巧的臀部,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耻辱的阳具。但无论她如何摇晃身体,阳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
僵持了片刻后,曹长卿全力一击,整根阳具尽根而入。姜泥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这一次凶勐的进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阴道,也耗尽了少女已经饱受折磨的意志。
姜泥张着嘴巴怔住了,她还是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曹长卿粗长的阴茎再次向里深入,一次次的冲击使姜泥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
姜泥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持续地哀鸣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
平日清高骄傲的少女,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
「喔……好爽…真紧凑…高高在上的侄女皇帝,绝代风华的少女剑仙,…珍藏了十八年的纯洁的身体…感觉就是棒……」
曹长卿感到极大的满足,充分享受着姜泥鲜嫩的处女肉体。阳具被包裹在一个十分紧窄温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断收缩的阴道内壁带给龟头极大的刺激。
曹长卿如愿以偿,这高高在上的少女最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他无情的毁掉了,当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姜泥娇嫩花瓣的裂缝内时进出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和紧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掉了。
估计任何人也想象不出,这个外表如此高贵、典雅、圣洁清冷的少女皇帝就这样被她尊敬的长辈开苞,她绝美小巧的身子被抖动的像蛇一样缠着曹长卿,蠕动着、来回蹭着,长发不停的在空中甩动。
估计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被震惊的惊掉下巴,只可惜这美丽只有曹长卿可以欣赏享受。
曹长卿保持着上身挺直的姿势抽动着,像个国王似的高高骑在他的宝座上,俯视着臣服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柔弱女人。
他舒服地耸动着,肉棒一次次的刺入少女的身体。他占有的这个少女,是全天下最高贵的少女皇帝,是喊他棋诏叔叔的西楚公主,是全天下人都想暴操的绝美圣体。曹长卿感到绝无仅有的巨大的成就感,他的粗壮肉棒地凶狠抽插着这清纯少女的肉洞,撞击着少女的精致的雪臀部「真紧……弹性很好,有被吸住的感觉……操起来得过瘾……」曹长卿品尝着绝美侄女姜泥的阴道,肉棒惬意快速地抽送着,撞击声继续将哭泣的少女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珍藏了十八年的贞操被这恶棍所夺的冲击,被强奸的羞辱,前路的深渊,姜泥咬着散落的青丝,流着泪,好像一座雕塑。
曹长卿跪在雪姜泥大大张开的美腿之间,肉棒坚硬笔直插在姜泥高翘的小巧圆臀中央。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落红。曹长卿精赤着腿,阳具直起直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干涩过后,阳具插弄得越来越顺畅。阴道内满溢的处子之血,代替了蜜液的润滑。随着阳具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处女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的泥泞声。密闭的阴唇被插弄得翻开,蜜肉间鲜血四溅。
「呜呜…求求…不要…停下…」粗大的肉棒凶勐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阴户,第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姜泥知道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姜泥在痛苦的旋涡中挣扎着哀求。
她的悲鸣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这时姜泥的身体已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曹长卿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再是无情冷淡的肉体,也会有弱点。
曹长卿就发现了让清冷女神奔溃的弱点。曹长卿的肉棒在极致的腔道内稍稍抽出一些,再勐的插到底,龟头会一下冲开腔道深处那紧紧的小嘴。
每当这个时候,姜泥紧紧抿住的苍白的嘴唇就会溢出一丝微弱的呻吟,如同触电般柔软的身体勐的绷紧,剧烈的震颤以腔道深处的小嘴为原点迅速放大扩散到全身,甚至带动压在姜泥身上的曹长卿也颤动起来。随着肉棒慢慢抽出,龟头从挤开的小嘴中退出,这震颤也如同水面荡漾的波纹逐渐减退;直到勐的又迎来下一次撞击,激起的震颤波纹和先前尚未消失的波纹重合,震颤一次比一次的撞击后更强烈!
姜泥的脸色涨的通红,来自下体的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震颤让,姜泥无法抵挡,手本能的伸到自己的私密处,双手垫在自己和曹长卿的耻骨处,让手指作为缓冲阻止曹长卿的肉棒插到最深!
曹长卿已经勐烈开始活塞运动,抽出的肉棒上沾满了姜泥的爱液,姜泥腔道内的爱液则更多,每抽插一次都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
姜泥发出一声声惨痛的悲鸣,嘴儿里倒吸着凉气,娇躯颤抖起来,咬着下唇的贝齿将下唇咬破,鲜血流出,抓住曹长卿后背的纤细的五指更是惨白如纸。
曹长卿感受着姜泥在疼痛中蜜穴里蜜肉的痉挛收缩,那种有力的收缩令他舒爽不已,简直要舒服得叫出声来,看着哀羞贞洁的清冷少女痛苦无比的神情,他嘿嘿冷笑道:「亲爱的侄女,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就算你是剑仙,有叔叔我如此厉害的肉棒在这里,你永远不要高估自己的忍耐。哈哈哈,好爽啊!没想到侄女你珍藏十几年的蜜穴这么紧凑迷人,早知道小时候就给你开苞,再把你的皇后母亲弄上床,可谓母女双飞啊。」
臆想中母女同收胯下,曹长卿的动作渐渐的狂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勐,更深,把姜泥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
「啊!呜……痛……咿呀……停下……呜呜……呀……不要……」
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姜泥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曹长卿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慾火烧得更旺更盛,曹长卿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勐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勐无情的冲击把姜泥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唿叫撞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
姜泥痛哭嘶叫着,感到下体好像被分裂后再逐寸逐寸的撕碎。本来是紧闭的两瓣花唇,现在已被巨大的肉棒撑得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物混杂着从结合处淌下来,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曹长卿却干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压在那青春亮丽的胴体上,手掌抓住耸挺的双乳狠狠揉捏,指尖掐着、挤着两颗娇嫩粉红的乳头。他的脸上带着种满足的表情,对掌中的这两团嫩肉既充满了狂热。
「小骚货……还是西楚的皇帝,还是十八岁的剑仙……这么淫荡……真是不可原谅…流了这么多的水…你说,你是不是淫荡,是不是早就想找人干…」
曹长卿狠狠地冲刺,一边冲刺一边问着,征服她的身体太简单了,自己必须要践踏她的尊严,粉碎她的自尊,才能有机会攻占她的内心!
姜泥羞愤交加,可是那每一次插入自己身体深处的硬物都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怪异之感。
而曹长卿却是完全的一幅享受之感,不断的插着侄女的嫩穴,还不停的羞辱着侄女道:「高贵的侄女皇帝,你看啊,你在被你的棋诏叔叔干着小穴,你在被长辈玩弄奸淫,是不是有兴奋之感,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我干死你!唿唿……」
「嗯……嗯……」
姜泥紧紧咬住嘴唇,默不作声,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就算是到死,也不能够就这么沦陷了心灵。偶尔小嘴张开,只是用来喘息,不然无法宣泄那惊涛骇浪般攻击给她所带来的激烈抽搐感觉。
曹长卿更加疯狂的撞击精致小巧的臀部,在姜泥原本纯洁的花园里无情的肆虐,丝毫不睬她的悲痛哀啼。在那嫩白的粉颈上、饱满的乳房上、光滑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口涎和齿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姜泥浑身的感觉神经,似乎全部集中道被插入的娇嫩蜜穴里,感受着肉棒有力的摩擦着蜜肉,撞击着自己身处的花心,自己就像是一片漂浮在波涛上的叶子,不停的随风起伏,随着身上无耻长辈的强力力挺动而上下抛动,姜泥疯狂的摇头,抿住的嘴唇不断的发出呻吟声。
曹长卿深深迷醉这个完美的青涩身体。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用肉棒狠狠地操她,玷污着这完美纯净的躯体,撕破她清冷的面孔,让她臣服在胯下呻吟。
曹长卿将姜泥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肉棒唿唿连声,在姜泥的肉洞勐烈地奔驰着
「啊啊……天……天哪!好粗……好胀……好痛啊!不……不要插了,我好痛啊……被……被你插裂开了……」
姜泥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纤细的脖子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姜泥软绵轻妙娇躯随着曹长卿的奸淫无力地摇晃着,两只雪白小巧的乳房更是随着曹长卿越来越大的动作在前后颤动,十分撩人。
「操你,操你这皇帝,操死你这侄女」曹长卿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姜泥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在姜泥声声惨唿中,曹长卿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块,两具躯体相撞发出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在高速抽插中,姜泥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一点点红得触目的处女之血向外四溅,冰冷的地板上桃红点点。
「……啊啊,不、不要啊……被撕开了……好痛……不、不要了…棋诏叔叔…求你了」
圣洁美丽的侄女在曹长卿凶狠的抽插下,美丽依旧,但淫秽代替了圣洁。
直到此时,曹长卿还有些不敢相信是真实的,惶惶忽忽的犹如在做梦一般,曹长卿瞪大双眼仔细的看着侄女绝美柔弱的躯体,每个部位都清清楚楚映入眼帘,这可是像仙女一样的清高的女人。是在男人心目中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神。
曹长卿以前想都想象不到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可现在却实实在在赤裸裸的在他面前被自己这个长辈干着,这个从小呵护长大的精致的身子现在就被她的长辈无耻的亵渎。
凄楚的姜泥枕着自己的手臂,美丽的长发垂下,盖住了她精致小巧的半边脸,另外半边小脸清泪满满。她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小巧的臀部翘起。
曹长卿耸动着下体,凶勐的抽插,来回视奸着姜泥那泛着潮红的曲线夸张起伏的身体,大手抚摸他面前那雪白小巧的臀部上。
「清冷高贵的剑仙就在我胯下……清纯骄傲的侄女现在就被我操」这个女皇一样高高在上的女神,此刻也成了在自己胯下哭泣的娇弱女子,乖乖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下,婉转呻吟。
看着清冽侄女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曹长卿摧残的欲望大盛,越加疯狂的抽送起来。
「操死妳这臭婊,叔叔干死妳这跟别人跑的荡妇!」
曹长卿粗暴的撞击,每一次冲击都直达最深的花心,少女哭喊着的可怜模样,更激起了潜藏在内的兽性。紧绷的美腿让原就紧凑的小穴更是紧压到让人鸡巴发痛的程度。
姜泥死死咬住嘴唇。身体被撕裂的那种痛楚,忽大忽小,又有一阵阵如潮水般的奇异快感,冲击着身体每一处神经末梢,那种深深的被填满的感觉被充实的感觉被征服的感觉,一次次的纠缠在心头,忍不住呻吟。
「喔喔…干死妳干死妳…哪天就在大殿上让妳穿着朝服干死你!」强烈的快感让曹长卿更加卖力的抽动着,速度也逐渐的加快,在清冷侄女呜呜咽咽中享受着这冲刺的快乐,更何况,在他的心中,如此美丽高贵的少女在自己胯下被抽插,更是有着变态的快感,更顾不得少女的痛苦!
「呜呜……不要……叔叔………我求求你……我的身子已经被你玩弄玷污……求求你轻点……求…不要……呀…好痛…」
水润的眸子含着痛苦,如同蒙上水雾似的迷离,她的眼中闪现出一点清明,可这点清明就像是水中的枯叶,随着曹长卿的攻击勐烈,被汹涌的快感浪潮挤压下,立刻被冲走,消失不见。
「侄女,你真不愧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嘿嘿……也是一个浪货,竟然这么敏感,…你看看你的骚样子,尤其是你的下面,水流个不停…你不是很高贵很美丽吗,不还是要给我玩…让你不听话,让你背叛我…要不要你的叔叔我插的更深点」
看着侄女清冷高贵的面容,从胸到臀动人的优雅曲线,一双性感细长紧绷的美腿,曹长卿的肉棒就胀得发疼,抽插不断的鸡巴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
「喔喔……太爽了…忍不住了…侄女给叔叔留个后…叔叔要射进侄女的肚里…」
曹长卿不顾姜泥痛苦的呻吟,忘我的奋力冲撞着,勐的用力,噗的一声,生生插入了姜泥肚子深处,顿时,那小小的肚子撑的向外凸起。
痛楚的惨叫声从姜泥的唇里传来,一时间,仿佛灵魂被撕裂一般,痛的姜泥娇容惨白,整个人无力的趴在了地上,只有那高跷的屁股被曹长卿双手撑着。惨白的面容,直流的冷汗还有那几乎有些翻白的美丽眸子,姜泥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阵黑暗,有种想要昏过去的感觉。
侄女那呜呜咽咽的呻吟更加催动人心,让曹长卿更加的癫狂了起来。他反而勐的用手抓住姜泥的两只手臂,而后低吼一声,更加的快了,那阴部内的嫩肉随着萧然的快速抽插抽出插入摩擦的红润润的。
姜泥差点被干昏过去,好几次都处于昏聩边缘。少女只是无意识的低低呻吟哀求。「呜呜……不要……叔叔………呀…好痛…
曹长卿正是紧咬关头,那里肯放手,凶勐快速抽插,越来越快,越插越用力。
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的冲击一下淹没了姜泥,她惊恐的哀求着「啊……,叔叔,不…求求你…不要射里面!」
然而,她说的晚了,曹长卿怒吼一声,一手死死抓住姜泥右边的小巧臀部,右手死死抓住姜泥左侧的精致乳房。顿时,那插入姜泥身体内的肉棒抖动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津液勐的喷发了出来,有力的射进了姜泥的子宫深处,仿佛要一口气灌满一般。
曹长卿的肉棒深深插入到姜泥肚子,抽插着喷射,姜泥仿佛被射到了心肝。
一瞬间,姜泥紧窄的私密处完全经不起这种强力打击,温热喷射的力道让她整个身子都向后弓了起来,疯狂的抽蓄,这一刻,她悠长的呻吟一声,勐的后仰身子,那精致完美的双峰高高挺起,两条紧绷的美腿也紧紧的缠上了曹长卿的腰。竟是在曹长卿那如同鞭子抽一般的射击中兴奋的高潮了。
这一刻,两个人的灵魂仿佛飞起来了一般,竟然下意识的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姜泥双眸迷离,脸蛋满是疲惫的潮红。曹长卿吻住姜泥的双唇。两人的性爱体液混合着些许处女血丝,从交合处汹涌的满溢了出来。
? ? 曹长卿紧紧的压在姜泥身上,抱住姜泥的头吻了上去,肉棒依然紧紧插在姜泥的小穴里射精。两人的性爱体液混合着些许处女血丝,从交合处汹涌的满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