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主页 >> 武侠古典

小小黑涩会-【2023年12月更新】

2023-12-09 来源:

小小黑涩会-【2023年12月更新】

小小黑涩会-【2023年12月更新】

小小黑涩会-【2023年12月更新】

于是干妈和刘燕让陈一平把衣服也脱光了,三下两下把自己也剥得跟小白羊似的。妈妈性格较为内敛,只是面带矜持的坐在椅子上看戏。

刘燕仰面躺下,两只粉腿张得老开,露出早已水汪汪地粉红色小肉穴,叫道:「小子,快来帮老娘舔舔,把老娘舔舒服了,有赏。」陈一平哪见过这个阵势,根本无从下手,于是干妈让他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脸朝着刘燕那娇艳欲滴地肉穴。这下陈一平就知道该怎么来了,伸出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着刘燕的小肉穴,美女身上的自然体香混合着肉穴中淫水的骚味,强烈刺激着陈一平的味觉和嗅觉,再加上近距离面对女性下体的视觉冲击,美得这小子直哼哼,越来越投入,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这一阵子的舔弄,美的刘燕全身直哆嗦。其实这种口交我也帮她搞过不少了,从动作上来说当然是我更加熟练,但这是面对着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小处男,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刺激,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来得比生理上的刺激更为强烈。就象男人似的,插哪个肉洞不是插,但是插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和一个普通女子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刘燕是舒服了,干妈被晾到一边,可把她给馋得,于是去房间里拿出一件双头可穿戴式的假阳具穿在身上,这件性用品是她们几个让我在网上订购的,平常我不在的时候她们几个自己拿来玩的。

这东西穿在身上固定好之后就跟一个正常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前半部分有四公分直径,长度却有差不多三十公分,而后半部分是弯曲的,是插在使用人的肉穴里的,这样就能达到双方都能刺激到的效果,在中间部位,还镶嵌着一个小跳蛋,用以最大的刺激穿戴者的阴蒂。

干妈穿戴好后,又拿出一瓶润滑油,均匀地涂在那根长长的假阳具上面。接着双膝跪在陈一平身后,命令他两腿微微张开,端着假阳具对着陈一平的菊花顶了进去。

陈一平一开始还不知道干妈想干什么,直到感觉异物入体时就有反应了,正想反抗,但却被刘燕和干妈前后两个紧紧控制住,根本不得寸动。再说了,以他那塑料体格,还真的搞不过她们,再反抗也没用。

也许是陈一平体质比较特别吧,再加上干妈用润滑油做足了工作,其实他菊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有种饱涨感,于是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

刘燕立刻叫道:「别停啊,快舔……对,没错,就是舔我前面那颗小豆豆,啊,舒服死了。」干妈这时笑道:「大姐,咱们这回可算是开洋荤了,弄了个小处男,咯咯咯咯,咱谁也不亏,今天一次性把这小子的处全给破了,咯咯,真好玩。」说完又对妈妈道:「幺妹,快来啊,咱们一起来才更好玩呢。快,这小子下面还有一根最大的是留给你的。」妈妈这时也是浴火焚身,这种场面她虽然也见过不少,在电视里也经常看,但现实中的男主角只有一个,就是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但现在面对是一个才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虽然他还只是个半大孩子。

如果儿子也在场,并且要求自己做,为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可能还会硬着头皮上,但现在儿子不在身边,如果真做了就感觉自己红杏出墙,会对不起儿子。

心里几番交战,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还是为自己儿子保留了一丝的贞洁。

眼看着她们两个越玩越兴奋,旁若无人地欢唿、呻吟,妈妈都快把持不住了。

心想着「真的好刺激!怎么会这样呢好象比平常跟儿子做爱的感觉还要爽,难道这就是出轨的感觉怪不得都说偷着吃的才香……好想一齐玩啊!那小子本钱真不小,肉棒子挺长的,都快垂到地毯上了,虽然没儿子的大,但是肯定很过瘾…

…唉呀,不行了,下面都全打湿了,好痒,奶头也痒,下面更痒,受不了了……「

妈妈终于还是忍不住诱惑,轻轻打开电视下面的柜子,拿出一根她们平常经常用的假阳具,又悄悄地挪了个位置坐到她们三个身后,觉得她们应该不会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于是伸进裙子里把内裤脱了,又把假阳具的电动开关打开,悄悄地把那根大家伙插进自己下面已是洪水泛滥的肉穴里,然后又飞快地把裙子重新拉回到大腿上,在外人看来跟个没事人似的,根本就看不出她下面还插着一根会震动的棒子。

干妈和刘燕根本就没注意妈妈的小动作,自己还正爽着呢,现在就算是天塌了她们估计也得先吃饱了再说。

妈妈见她们没注意,又偷偷地把双手伸进自己衣服里面,用拇指和中指捏着自己涨得发硬的奶头,檀口微张,双眼半闭,面带桃花,享受这种异样的快感。

干妈在后面奋力抽插着陈一平的菊花,双手也没空下来,伸到前面握着陈一平粗大的阳物,一前一后有节奏地撸动着。陈一平这一辈子就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运动,何况还是个处男呢,虽然本钱是有,但经验还是不足,没几分钟就受不了了,一个哆嗦,阴茎一涨一涨地,一股浓烈地精液全部射在地毯上。

年轻就有年轻的好处,来得快去得也快,干妈在陈一平射精后后也没肯放开那根肉棒,继续一下一下套弄着,不到一分钟,那小家伙又醒过来了,再次雄赳

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

这时她们两个换了个姿势,刘燕趴在沙发上,屁股翘得老高,把屁眼凑到陈一平脸上让他舔,干妈在陈一平身后抽身出来,解除了身上的装备,仰面躺在他下面,张开双腿夹着陈一平的腰,手握着肉棒对正自己的肉穴,命令陈一平插进去。

陈一平一沉腰,「滋」地一下那根粗壮的阴茎就深深地插进了干妈的肉穴里。

其实他根本不用费劲,这小洞里水多着呢,何况干妈两只脚在他屁股后面夹着,一下一下地把陈一平往自己方向拉。

一开始配合得还不是太好,但慢慢熟练后就顺畅了,一进一出的非常有节奏,浪叫声和淫靡的场面充满了整个屋子。

就在这时,我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开门从外面冲了进来,这也是我们几个早已计划好的。

一进到屋子,只见三个脱得精光的肉虫已是连成一体。忽然我脑子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都没出现过的,甚至比我自己做爱的时候更加的刺激,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我还会有绿母的情节按理来说我本不是人类,应该不会有这么丰富的人类感情的,难道我融合了人类的基因,导致开始慢慢变成一个真正的人类

不想了,变成人类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现在很满足。

他们三个正背对着我在苦干,根本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人,甚至妈妈也正在醉心于下体的棒子,同样没发现我进来。

我狂怒地(当然是假装的)爆吼一声:「陈一平,我去你妈的,你个小王八蛋,你居然操我妈!!!!」我演技不如刘燕,甚至连两个妈都不如,这时脸上除了笑意还是笑意,根本不象是发怒地样子,好在陈一平正在埋头苦干,根本就看不到我的样子,但他还是被我这声怒吼吓到了。

妈!!!陈一平顿时脑子当机了,这几个美女不是寿哥的姐姐吗怎么是他妈完了,这下完了,我死定了!!!他想开口解释,但苦于嘴巴被刘燕的屁股给堵得死死得,只能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妈妈她们几个也已经发现了我,才想起这是要演戏,干妈和刘燕两个万分不情愿地放开陈一平,妈妈却飞也似地跑到房间去了,真奇怪,怎么妈妈走路的样子跟以前不一样屁股扭得非常厉害。

干妈和刘燕依依不舍地往房间走去,一步三回头,我望着她们两个那饥渴的眼神,心想这事处理完之后怕是要把这几个祖宗给喂饱了才行,要不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愣一会神,陈一平已经用他最快的时间穿好了衣服,正低着头跪在地下,一句话都不敢说,一副任我处置的样子。

我拿过张椅子坐在陈一平面前,点上根烟,慢悠悠地说道:「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我妈你也敢动,你自己说吧,这事怎么办」说完我也不再说话,一直等着陈一平发话。

直到我抽完第二根烟,陈一平才开始有动作,他依然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我,抬起两只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抽了十几个大嘴巴子,我隐隐看到他抽得自己的嘴角都出血了,抽完嘴巴子,他又开始磕头,不停地磕,每一下都非常用力,直把地板砸得「咚咚咚」响,但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一直磕了二三十下,我制止了他,如果再让他这么磕下去,估计得出人命了。

我让他抬起头看着我,恶狠狠道:「你小子不认帐是吧行,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狠还是老子狠,老子这就去把你全家给杀了,回过头到再把你小子剁碎了喂狗!」说完一脚踏在他肩膀上,微微用力一蹬,就把他给蹬出去老远,我当然没想伤害他,如果当真了,这一腿就能把他给直接蹬到墙上嵌进去。

我见他一句话也没说,看来是得下点勐药了。转身到厨房拿了吧菜刀,作势想冲出门去找他家里人算帐。陈一平当然以为我是来真的,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抱着我的腿,哀求道:「寿哥,求求你了,别伤害我妈妈,你有气就拿我出气吧,要杀要剐我都认了……呜呜……」说完他还真哭起来了,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地弄得我一裤子都是,好恶心。

我又一下甩开他,道:「去你妈的,老子拿你出气顶个鸟用,滚一边去,老子现在就去把你妈宰了!」其实说了半天,陈一平都没反应过来,我跟他也才只认识了两天,又怎么知道他们家在哪里。但陈一平这时脑子里也只是一片混乱,哪会想得到这些。于是他又在地上挣扎着爬过来死死抱着我的腿,哭道:「寿哥,我错了,我以后也不敢了,你怎么办我都不过分,但求你别难为我妈妈,她有病,真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了寿哥。」我假意想了一会,阴阴森森地道:「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妈吧……哼哼!」「别,寿哥,别杀我妈妈,她很可怜的,现在还病在床上,生活都不能自理。寿哥,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吧!」

我盯着他观察了好一会儿,在他的脸上多了一份坚毅,看得出来,他对他母亲的感情是真挚的,他心里想着的就算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全自己的母亲。

于是我又说道:「那好,你小子还有点孝心,这样吧,我不杀你妈妈,也可以放过你,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得答应,如果不答应那你就等着帮你妈收尸吧!」

「寿哥,你说,只要你肯放过我妈妈,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嘿嘿,有戏,事情的发展完全是按我的剧本进行。「嗯,这样吧,我妈妈、干妈,还有我大姨三个都让你小子给糟蹋了,我也不多要求什么,只要你把你妈妈让我也搞上个四五次那咱们就算扯平了,怎么样」「不不不,寿哥,那怎么行绝对不行的,我妈妈也不会同意的,能换个条件吗」陈一平有点没想通,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妈妈感兴趣。

「你他妈以为菜市场买菜啊,没得还价,老子已经让步了,如果你还不答应明天就回去帮你妈收尸吧!」说完我也不理他,走过去沙发那坐了下来,不过那沙发真不舒服,刚才刘燕的流出的淫水还有一大滩在上面没干呢,坐得老子一屁股都湿的。

陈一平那小子还要过来求情,我一把把他推得老远,下了最后通牒,只给他三分钟考虑,三分钟后再不答应我就动手。还顺手拿起那把明亮的菜刀在手里把玩着。

时间一分一钞地过去,屋子里静得吓人,只隐隐听到陈一平急促的气喘声。

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担心,如果这样这小子还不答应我就真没办法了,只能来硬的,但这就有违我的初衷。

三分钟后,陈一平最终迫于我的淫威,还是答应了。

于是我假意问明了他们家的情况,他说家里只有一个瘫痪的妈妈。然后我给了他一包安眠药,让他晚一点的时候就回去骗他妈妈吃两颗,然后后面的事他就不用管了。

让他晚点回去是有道理的,因为现在还是陈一平的上班时间,太早回去会引起他妈妈的警惕,不容易下手,而且现在还不是太晚,万一让人发现了我可是水洗都洗不清了。

安眠药是处方药,一般药店都不卖的,但现在这个社会只要有钱,没什么是买不到的,这还是我刚才出去花了几百块钱买回来的。

我们两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谁也没说话,屋子里很静,这时隐隐听到房间里发出的娇喘呻吟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完全没有控制音量的意识。

这些声音我是习惯了,但陈一平不一样,刚才那场战斗还没真正结束呢,他刚刚被我吓软了的小鸡鸡又开始不老实了,但他又不敢让我知道,于是弯着腰坐着,紧紧地把那支得老高的帐篷压住。

看到他那样子,我不由得觉得好笑,脑子里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胯下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真刺激,原来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卧倒在别的男人胯下会令我这么兴奋,以前还真没注意。这次还只是一个,如果再多几个那会是种什么感觉,想想都兴奋。

我忽然有个想法,为她们三个找个男朋友也是个不错的建议。眼前就有一个,陈一平这小子胆小又怕事,而且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根本就不敢反抗,被我吃得死死的,再说了这小子本钱不错,鸡巴又粗又长的,毫无疑问,面前这小子就是一个最好的替代品。幻想着陈一平的大鸡巴插在妈妈她们的骚穴里的情形,丹田里的那团火更旺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两点,妈妈她们已经睡下了,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刚好是夜总会下班时间,于是叫上陈一平出门去了。

回到他们家,我没进屋,在外面等着,吩咐陈一平按计划进行,他根本就不敢不听我的,拿着安眠药就回家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陈一平探出头来叫道:「寿哥,快来,成了。」可能是今晚告别了处男,陈一平的心理状态也开始有所改变,我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更多的是几分激动,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我进到屋子里,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这里比我想象中的情况还要差,又乱又脏,还有很大一股尿骚味,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整个屋子里唯一的电器就是中间吊着的一个十五瓦的灯泡,就着昏暗的灯光,我仔细观察了陈一平的妈妈,这是一个相貌非常普通的女子,应该不超过五十岁,但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从她的脸上很容易看得出这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妇女。

她身上盖着一床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被子,被子很脏,已经开始发黑了,床也很小,也很矮,只是随意用十几块板砖支撑着一块薄薄的三合板,床板上甚至连一张席子或者垫被都没有,她就这么安静地睡在光光地木板上。旁边还有一张更小的床,跟这张基本一样,这应该就是陈一平的床了。

除了两张床之外,屋子里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小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上面放满了药瓶子,基本上都是空的。旁边还放了一个破碗,应该是陈一平妈妈晚上吃过的,陈一平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向陈一平道:「你是在这看着还是出去」陈一平没说话,转身就出去了,我可不管他,任他是在外面呆着或者是偷看都好,随便。

我为陈一平的妈妈做了个全面检查,是高位截瘫,还有一些并发症,身体大面积溃烂,总之就是全身上下没哪片是好的,如果再不及时治疗估计最多熬不过一年。

情况紧急,我立刻开始实施我的性交疗法,说实话主要并不是急着治病,而是我再也不愿意在这屋子里停留多一分钟,太难受了。

由于病人下体已经没有感觉,而且处于昏睡状态,我根本不用顾及她的感受,控制着自己的肉棒,没用得了三分钟就完成了第一次治疗,完了我也没给她盖回被子,而是去到外面让陈一平进来清洁,还跟他说,这还只是第一次,还要再来四五次才行。

陈一平见已成事实,也没太强烈的反抗意识了,只是好奇的问道:「寿哥,就我妈妈这样的女人你也有兴趣」我立刻就火了,在他头上狠狠来了一记,骂道:「老子乐意,吃多了肉我改吃菜不行啊你小子记着,过几天我还来,你可别想着跑,你跑不掉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就被三个女王拉起来了,我挺着个黑眼圈,完全不知道她们想干嘛。但见她们几个样子挺严肃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洗漱完毕,她们三个已经坐在餐桌旁了,今天早餐是豆浆油条,我见她们不说话,我也不吱声,伸手拿过一根就往嘴里塞,却被妈妈一手抢了过来,我见她们三个脸色不善,正想开口问,却又被干妈打断了。

干妈道:「小寿,我代表我们三个问你个事,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们了」我连忙摇头,急道:「没有的事,干妈,怎么你们会这么想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说,昨天晚上的事你给解释一下,干妈也活了这么多年了,真没见过哪个男人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的。」「这不都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吗」

「那是我们几个之前同情心发作,也没多想,但昨天晚上越想越不对劲,这才想起当面跟你说清楚的,你老实点,回答问题!」干妈这时已经是声色俱厉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还真不容易说清楚,于是我正色道:「其实我这么做也完全是为了你们,因为我过几天就要上学校了,没太多时间陪你们几个,我只是想为你们三个找个男朋友。我知道,如果我把真实想法跟你们说,你们肯定不会答应,我只好变着法子来达成这件事。」见她们三个都没说话,于是我又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认为真正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对方过上最美满的生活,物质上的和精神上的,同样也包括肉体上的满足。这样做非但不能说明我不爱你们,而是更加说明我比任何人都爱你们。如果要求你们只爱我一个人,那不是真正的爱,你们不属于我一个人,而是属于你们自己。爱一个人不是占有对方的全部,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对方过上开开心心的日子。」这时她们三个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但依然没吱声,看来没办法了,得出杀手锏,「我丁长寿对天发誓,对你们三个绝对是真心的,天下间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比我更爱你们的男人了!我会一生一世永远的爱着你们,永不变心,有违此誓,有如此腿!」说完伸手抓过旁边放着的水果刀,狠狠地插到了自己的大腿里,直没至柄,带血的刀头直接穿过了我的大腿。

其实如今的我,要不是刻意放松肌肉,这把刀子是怎么都伤不了我的,而且在我来说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用不了半个小时就可以回复如初了。

但妈妈她们三个可不是这么想的,在她们心里我就是她们的天,现在的情况比天塌了还要重要,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所有的阴霾都烟消云散。

她们三个都吓得惊唿起来,手忙脚乱地帮我止血,但看着在我腿上一晃一晃地刀,却又不敢伸手去拔,急得团团转。最终还是刘燕比较镇静,拿起电话正想打120,我连忙抢过电话,就这点小事还要惊动120也太丢人了。

不管她们几个强烈制止,我连忙把刀子拔了出来,刀一拔出来,浓浓地鲜血象是泉涌一般地喷了出来,把她们三个给喷了一脸。

最终在她们三人手忙脚乱之下,我那不算是伤口的伤口终于包扎好了。我坐在沙发上,怎么也想不到,她们三个的脸色比之前更黑了。

「啪」妈妈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是如此的重,这是我有记忆已来,妈妈第一次这样对我,我知道妈妈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也不知道这事要怎么收拾才好。

正想说两句好听的话,就已经被三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住了。同时传来她们三个不断的抽泣声,几股温热的暖流顺着我的脖子流了下来。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我被禁锢在床上睡了三天,一条腿被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吃喝拉撒都不能下床,但好处就是妈妈几个终于原谅了我,而且她们几个对陈一平还是非常有好感的,在我的劝导下也开始渐渐从心里接受了陈一平的这个角色。

三天后,我终于被放了出来,好几天没回夜总会了,应该回去看看了。

我刚到夜总会门口,就看见陈一平在门口站着,见我来了立刻迎了上来,神神秘秘地问我「寿哥,你是不是对我妈做了什么怎么妈的病好了很多,现在都能在床上坐起来了。」「你小子,不怕告诉你吧,你妈的病就是我给治的,但是还没完全康复,还要进行四五次治疗,你小子怎么谢谢我」我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声张,就连你妈也别说,一切如常。今天晚上下班后我再跟你回去一次,还是象上次那么搞。」说完就上班去了。

我感觉到那天晚上陈一平还是在门缝里偷偷看了我治疗的全程,也不知道他是出于哪种心态。见我这么说,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道:「难道寿哥是神仙吗只和我妈做爱就能治病」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学校开学,这天我办完入学手续,并且搬进了宿舍。实际上完全没必要的,反正学校离家里不远,但我还是住进去了,这也是增加阅历的一种方式。

宿舍不大,有两张双层床,已经有两个同学住进去了,一个叫马向东,是个农村人,家里人花了老大劲才供他上的大学,所以这小子还是有点自卑,总是怕别人看不起他,另一个叫王涵,应该家境不错,据他说家里是做生意的,但为人还是挺豪爽的,没什么架子。

没到两个小时,我们三个都混得稔熟,都开始称兄道弟了。王涵最大,我最小,没法子了,我看来也只能是一辈子当老幺的命,象我这种才十六岁就读大学的真是太少了。

正在我们三个聊得兴起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大眼镜,他就是咱们宿舍最后一个舍友了,叫游文曲,这人一看就是那种超级学霸,人长得斯斯文文的,眼镜度数应该挺深的,好几个圈。我们的猜测果然没错,他就是咱们市里的理科头名状元。其实按他的成绩想到京城里的那些个名牌大学都不成问题,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而会考到省城里这间二流的大学,他也没说,我们几个也不好多问。

这时已经是中午了,我提议道:「今天第一天认识,以后几年里都是同窗了,我提议每一顿饭在外面吃,庆祝一下。」「好啊,就去学校不远的那间湘菜馆,那里的东西不错,也不算贵,主要是离的不远,走路就能到。今天我做东,今天咱们不醉无归。」王涵这小子是个富人,说话当然大声。

马向东道:「老大,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这有啥,我妈每个月都在我卡里打五千块钱当零用,不差钱,老二你不富裕,就别跟我争了。」王涵本来就是个富家子弟,而且说话也是没怎么经大脑,经常得罪人,如果换成别个可能就把马向东给得罪了,不过还好,马向东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也不生气。

我当然没意见,钱我是不缺,但也不好太张扬。意外的是游文曲却执意不去,说是还有道数学题刚在路上想了半天没想通,必须把它搞清楚了不行,要不他会吃不下饭的。

本来大家一齐去是挺开心的,但缺了一个总是不太完美,于是我问道:「什么题目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游文曲用他那深度眼镜看着我,在他的眼里觉得我应该不是那种智力型的,按我那身材应该归类到肌肉型才对,他半信半疑地把题目写了下来,我只看了不到一分钟就拿起笔,刷刷刷地在本子上写了起来,足足写满了大半张纸才写完,回头一看那三个小子全都张大了嘴合不拢了。

这也太、太他妈的强大了,这道数学题除了游文曲能看懂之外,另外两个连题目都还没完全理解呢,这能不惊讶吗天啊,这解题速度怕是大学教授也没这么快吧

游文曲这时拿过笔,在我解题的末尾处工工整整地写了个「服」字,这就是他现在唯一能表达的。

问题解决了,于是我们四个嘻嘻哈哈地出门吃饭去了,一路上他们三个七嘴八舌地说道:「老幺,你小子也太强了,把咱们的学霸老三都打败了。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游文曲也好奇道:「老幺,按你这成绩绝对能上名校,怎么会在这里上的大学你高考几分啊」「不多,才五百多,刚过录取线。」「怎么可能我都能考六百分了,你不可能比我还差。」马向东道。

「我是按着录取线来考的,考太高分太引人注意了,妈妈说的,枪打出头鸟,咱可不当那出头鸟。」我道。

这回他们三人是彻底服了,这该有多强啊,想考多少分就多少分,那还是人吗意思是说想考满分也是随随便便的事。

现在的情形是,宿舍里我是老幺,但他们几个都自自然然地唯我马首是瞻,就连学霸老三也不例外。

下午安顿好之后,吃过饭我就出去了,跟他们说我晚上要出去打工,具体在哪就没多说了。

这天晚上下了班,我跟着陈一平回到家里,为他妈妈做了最后一次治疗,现在他妈妈基本上已经没事了,身体比正常人还要正常,这最后一次治疗只是为了巩固一下。

现在陈一平已经是完全相信了我,知道我是在给他妈治病。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把事情向陈一平和盘托出,当他得知就为了帮他妈妈治病而把我的妈妈们都牵扯到里面时,他感动得哭了,千恩万谢地给我磕了好几十个头,比上次求我的时候磕得还多。

从头到尾整个治疗过程陈一平的妈妈是完全不知道的,陈一平骗她是遇见了一个隐世神医,平常给她吃的安眠药就是仙药,还让她在彻底恢复之前一定要休息好,要不然就会前功尽弃的。他妈妈被病魔折磨了那么多年,为了治好病当然听话,她也想快点完成治疗后能开始赚钱,两母子能过上好日子。

其实最后的两次治疗过程中,陈一平妈妈还是有感觉的,这足以证明人虽然在昏睡阶段也会有一定的生理反应,就因为这样最后这两次的治疗效果才会这么好,她的身体也恢复得比以前更快。

完成最后一次治疗后,我让陈一平帮他妈完成了清洁工作,然后叫他出来,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我道:「瓶子,现在你妈的病是完全好了,可以正常的生活了,你们这个地方是没办法住人的,有没想过以后怎么办」陈一平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现在没钱,等我存够了钱就租个房子,搬出这个地方。」

「你有没想过让你妈妈回乡下你们乡下还有房子吧」「房子是有,但早就倒了,要回去也只有等赚够了钱把家里房子重新修好才能回去。」陈一平脸色有点不好,我看得出来,他是不想再回到乡下的,见惯了大城市的繁华,又怎么过得了乡下那种平淡的生活呢

我又说道:「要不这样子吧,我还有点钱,你先拿去给你妈,让她自己回乡下,而你呢,就还是留在城里,跟着我混,以后大把机会。怎么样」「寿哥,那哪行啊你已经帮我太多了,我怎么还能再要你的钱再说了,就算你不给我钱我也一辈子跟着你混,从今往后我陈一平这条命就是寿哥你的。」「钱你还是拿着,先把你妈安置好了,而且我是有条件的,这十万块钱你不白拿。」沉吟了一会,我又接着道:「瓶子,现在我家里缺了个佣人,我想让你在我家帮忙。上次在我家里那件事还记得吧平常除了做家务之外,我妈妈她们如果有要求的话……你懂的。」陈一平脸腾地就红了,低着头道:「寿哥,这事就别再提了,我都没脸再见你了。」我认真道:「我是认真的,你只要回答我想还是不想就行了,要说真心话。」陈一平纠结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头更低了。

我见他点头,于是说道:「十万块钱你拿着,给你妈。因为我这几年要上学,没什么时间回家,你多点帮我照顾一下家里,当然了,无论我妈妈她们提出什么要求,你也要全部满足她们,就算她们不提,你也要想办法满足她们,能办到吗

而且这件事不能跟别人提起,包括你妈妈在内。「陈一平又点了点头,说道:」

寿哥,没问题,今后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会象照顾我妈妈一样照顾好她们三个的。「我发现,陈一平的眼里多了几分期待,心想这小子还是个色中饿鬼呢,呵呵,有前途,就是身体差了点。

于是又说道:「这样吧,等你妈走了之后,你就不要再在这里住了,搬到我家里,我再配台手机给你,有事好联系。」事情就这么定了,回到家里,我把这事跟妈妈她们三个说了,妈妈没表态,干妈和大姨满口答应了。我知道,妈妈应该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在她心里还是同意的。而干妈和大姨两个,其中一个从小就没孩子,另一个孩子从五岁起就没在自己身边,所以对陈一平这个十来岁的孩子还是非常喜欢的,再加上上次几人已经有过身体的亲密接触,毫无疑问地就接受了陈一平加入了这个家庭。

干妈又道:「一平这孩子太瘦弱了,长期营养不良,等他搬过来后我得帮他好好补补。」妈妈和刘燕两人均点头同意。

接着下来我们又商议把妈妈的小店关了,让她们两个跟着刘燕学学做生意,其实我不在乎她们赚多少钱,只是不想她们两个太无聊了,找点事给她们做,让她们跟着刘燕我也放心。

现在家里不差钱,妈妈和干妈两个的帐户里我都打了五十万进去,自己的股票帐户里还有差不多四百万的资金,足够我流转的了。

这天晚上我没回宿舍,第二天白天让王涵帮我请了一天假。妈妈和干妈下去办理店子的停业手续,刘燕今天没事,呆在家里看电视。我把刘燕叫上,让她开着车跟我出去办点事,具体是什么我没跟她说。

我先是到银行打了十万块钱在陈一平帐户里,然后让刘燕拉着我来到一间车行,花了四十多万买了一台MINI,这款车比较适用于女性,按时间算,干妈再过几天就该拿到驾照了,这是我买给她的礼物。

车行里有现车,但上牌照还要几天,花了点钱委托车行帮我办理一切手续,然后让刘燕过几天等干妈拿到驾照后再来提车,到时给她个惊喜,刘燕满口答应,她也知道我对她们几个都是一视同仁的,不存在对哪个更偏心。

下午办完事后,已经是三点多了,我让刘燕把我拉到学校,下车的时候自然缠绵了好一阵子,吻得刘燕身子都软了,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放我回学校了。

回到宿舍,老二老三都没在,只有老大一个人在电脑前看着什么,我悄悄走过去,这小子正戴着耳机,电脑画面里正播放着两个肉虫在嘿咻,我拍了拍他,他吓了一跳,勐一回头见到是我,立刻伸过手去想把电脑关了,我制止了他,摘下他的耳机,说道:「靠!老大,还关啥啊,咱一起看啊。」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接着道:「老大,今天你不上课啊」王涵嘿嘿挠着头笑了一下,回答道:「有课啊,不过我下午约了人打球,请了半天假,没啥事就上网随便看看。」片子是岛国片,是讲两个学生换母的故事,情节没什么,但那两个熟女长得还不错,皮肤还挺白嫩的,就是奶子有点下垂,木耳有点黑,看样子应该有三四十了吧。

至于男主角就差点了,不过岛国人也就那样,人长得不怎么样,但心理贼变态,但是我喜欢。

片子放了十来分钟就完了,我抢过鼠标,自行在电脑里翻找着,这小子肯定还藏了不少的好货,怎么地也得让他拿出来共享一下。

果然,在一个隐藏文件夹里被我发现了有好几百G的好东西,基本上全是乱伦、恋母、绿母的,以岛国的为主,还有一部分是欧美的。看来三哥跟我还有共同嗜好,有深深的绿母情结。

我不禁想到,如果能跟老大玩个换母游戏那该多有意思,但现在还不行,毕竟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还不知道他人品如何,换母这事可不能大意,过一阵子观察下再说吧。

我们又找了一套乱伦的片子看,不知不觉的已经到饭点了,老二和老三也回来了,见我们看得起劲,也跟着一齐起哄。

求知之路异常紧迫,我每天都在各个课室间跑,基本上所有的专业我都会听,除此之外就是埋头在图书馆里,晚上还要在夜总会打工,一天下来,实际上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也只能偶尔晚上回家看一看。陈一平已经把他妈送回乡下了,也按我的要求搬到家里,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脸色明显好多了,红扑扑地,还是个小帅哥,就是身材矮了点,可能是还没完全发育的原因吧。

这小子在夜总会里有我罩着,没人敢欺负他了,但是在家里我可罩不住,由得他自生自灭。

不单我罩不住他,他自己也快罩不住了,特别是刘燕和干妈,基本上隔天就压榨他一回,看那样子好象还没饱,如果不是为了顾及陈一平的身体,怕是每天都要来上一回。

这可是好事,能放得开就好,干妈和刘燕本来就挺开放的,反而妈妈还是不太放得开,这一个多月来也就是被干妈她们硬拉着玩了一次四人游戏,而且还是当观众。这可不好,看来得想点办法化开妈妈的心结才是。

这天中午,我和游文曲在饭堂吃饭,还没下筷子,王涵和马向东也来了,两个都是一身的臭汗。他们两个分别加入了足球队和篮球队,王涵还好说,在足球队里混得是风生水起,现在已经是校队的主力队员。马向东就差点了,其实他身体条件非常好,在我们几个之中块头是最大的,人也高大,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技术上怎么训练也跟不上,都一个多月了还在学习运球,就因为这,都不知道被队长骂过多少次了。眼看下个月就要进行学校举办的篮球比赛了,这小子到现在还在坐冷板凳,看来是没机会上场了。

我和老三什么运动都没参加,一心的只知道学习,还被同学笑话我们是学习双妖,而且我是大妖,他是小妖。为什么呢两人同样的努力学习,但是在测验考试时游文曲顺利拿了第一,我则刚好及格,连第三十名都排不进去,果然属于妖孽一类。但是宿舍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故意的,但我也不让他们替我申辩,这样挺好的,不太引人注意。

日子过得很平淡,但又很充实,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年了。

这半年股票行情不错,我手里的资金在每个月平均50%的速度增加着,到了现在已经达到两千五百万的惊人资产,比我原先预计的多了一倍。

手里有钱了,可以买套象样的大房子了。

这天正好没课,我把宿舍几个牲口都叫上,经过这半年的接触,觉得这几个兄弟是可以深交的朋友,老大豪气,讲义气,老二老实,懂为别人着想,老三吧,属于那种脸厚心黑的种类,但对我们几个还是非常不错的。

我们四个打了台车,来到市郊一个叫做帝王庄园的楼盘,这是我在网上早就看好的了,是一个新开发的楼盘,位置非常好,面朝大海,而且全部都是独栋别墅,是现今市里最顶级的高尚住宅小区。我已经查过了,最便宜的一间别墅至少都要800万,最贵的要1500万。

本来我还打了电话给妈妈她们,但她们三个电话全关机了,我的心马上提到嗓子眼,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连忙打电话问了陈一平才知道她们昨天去了京城,今天回来,估计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所以电话没开机。我让陈一平继续接着打她们的电话,等她们一开机就让她们赶到这里。

挂了电话,我们四个走进了售楼部,立刻有一个穿着靓丽的售楼小姐迎了上来,热情地为我们介绍,然后又带我们到现场看楼,选了好几个区,最后我看上了一个正对海边,位置比较偏僻的别墅,这是一套中式建筑,大小适中,还带前后花园,总面积为400平方米,楼高三层,还有一个不小的地下室,总共有七个房间,在前花园处还有一个小小的游泳池,另外还有一个三个车位的小车库。

其实最主要的是这套房子由于地势的关系,与整个别墅群离得比较远,就象一个独立的王国。

房子总共1380万,包含全屋的中式家具和电器,什么都不用,拿两件衣服就能搬进来住了。对这套房子我十分满意,但为了尊重妈妈们的意见,还是等她们来了之后才下决定。

我们四个于是坐在售楼处的贵宾室里喝着茶,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妈妈,电话通了,她们几个正在赶过来的路上,还有十分钟就能到。

放下电话,只见他们几个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有那么好看吗」王涵发话了:「老四,我靠,你家里也太他妈有钱了,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瞒了我们几个半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们也从来没问啊,那你让我怎么说难道让我拿着个大喇叭,满学校地喊我家大把钱吗」「也是啊,我们还真没问过……但……但你小子穿戴也不是什么高级货,还骑着个破单车,你小子也太低调了吧。」我嘿嘿地笑了笑,「低调是我一惯的作风,你们几个又不是不知道。」十分钟后,先是陈一平到了,他考了个驾照,白天没上班的时候就当司机,又过了五分钟,妈妈们也到了,她们三个刚一出现,整个售楼部都亮了,所有的男性动物都投来色迷迷地目光,就连那些打扮漂亮的售楼小姐也是满脸的羡慕。

当然了,刘燕虽然算不上最顶级的美女,也还是十分出类拔萃的,更别说我两个妈妈了,她们三个,妈妈气质高贵,干妈身材火爆,刘燕女人味十足,妈妈和干妈还都长着一张明星脸,把现场的人都亮瞎眼了。别说我吹,在省城还真不容易找出几个会比她们漂亮的了。

我一一把几个同学介绍给她们,几个臭小子早已是口水都流出来了,一个个惊为天人。

妈妈她们几个坐下,售楼小姐热情地倒上茶,又把情况跟她们说了,在看过现楼后她们都没什么意见,只是有点担心,怕钱不够。刘燕还小声地跟我说道:「小寿,姨这里还有差不多五百万的流动资金,你拿去吧,如果再不够咱们就换一间,买个小点的也可以。」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姨,你就放心吧,我有钱,卡里还有两千多万呢,足够了。」听到有这么多钱,刘燕也被吓到了,她自己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十几年,也只有不到一千万的资产,而我只用了两百万资金,在大半年里就变成了两千多万,这赚钱速度,太可怕了。

有钱好办事,接着下来非常顺利,不到一个小时手续基本办齐了,余下的手续售楼部的人会搞完,只要三天后来拿钥匙,直接搬进来就可以了。

妈妈她们开一台车过来,是刘燕的宝马,平常出差她们都是用这台车,另一台是干妈的MINI,是陈一平开来的,位置刚好够,她们把我们四个都送回学校,在路上妈妈她们千叮万嘱让我注意身体,要吃多点东西,别总是看书,反正是千万别累着就是了,直到下了车,还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对我进行连翻轰炸之下,站在学校门口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老大他们几个老早就跑得老远,远远地蹲在地上看戏。足足五分钟,直到她们几个认为说够了才开车离去。

妈妈们走后,那几个没义气的家伙才大笑着走了过来,完了,这回脸都丢尽了。

一直进到宿舍,他们几个还在没完没了的笑话我,我火大了,怒道:「很好笑吗!」这招果然有效果,嬉笑声果然立刻止住了。开玩笑,这段时间下来,我的身体素质他们是有目共睹的,真打起来他们三个这样的再来十个也不是对手。

这天晚上,我跟平常一样去到夜总会,但今天不是去上班,我是去辞职的,在这里上班已经半年了,我觉得没必要再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了,我已经得到了我需要的东西。今天我还要把陈一平也带走,如果我没在了,他肯定不会好过的,因为我的原因吧台老大阿风已经压抑很久了。

我来到夜总会,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但是没看到林经理,不知道去哪了。

夜总会里人很多,但是气氛有点不对,一群人挤在268房间门口,那是个大房,可以容纳超过四十个人。

我没挤进里面,但在外围也能听见隐隐有喝骂声传出来。我拉着陈一平问明情况,才知道原来是有一伙人在里面消费,但有个服务员不小心倒酒时打湿了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对方让赔钱。

我心想,这也正常啊,不就是赔一点点钱吗多大点事啊,怎么搞得这么热闹

于是我挤到里面,一个女服务员被两个大汉按着跪在地上,对面大沙发上坐了十五六个人,个个都面露凶相,身上还明显有大量纹身,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房间里灯光比较暗,我过了一阵子才适应过来,这才看清楚跪着的正是小美,她是我在夜总会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怎么会是她林经理也在,远远地站在一边。

先看看情况再说。

只听林经理说道:「几位大哥,有事好商量,能不能先放了她」说完指了指小美。

「操,你说放就放啊你们内部怎么处理我不管,我只要赔钱,我这条裤子是祖上传下来的,值十几万,我也不要多,拿十万块钱过来就没事,要不然我这班兄弟就把你这破店给拆了。」说话的是坐在中间的一个短发男人,态度非常嚣张。

我靠,什么玩意,还他妈祖上传下来的裤子。这分明是敲诈。

林经理明知是敲诈,但也没发作,说道:「这位大哥,这里是孙夫人的地方,都是道上混的,给几分面子。」「靠,我管你孙夫人还是孙子,反正今天你们必须掏钱。」孙夫人我接触的不多,但也知道在省城她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这小子敢不给面子孙夫人,要么就是有极大的来头,要么就是一个二楞子。我听到后面有人小声的说道:「他就是钉子,听说背后的势力很大,势力范围只在附近几个省,平常很少出现在这的,看来是专门来砸场子的。」原来是黑道冲突,孙夫人的情我还是要还的,何况小美还是我朋友。是了,她男朋友不是也在这里上班的吗怎么没见到他

在人群里搜索了一会就发现了那个小子,缩在人群后面,一点出头的意思都没有。「没卵子的家伙!长得好看顶个屁用。」我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句。

小美应该也是发现了他,见到自己男朋友这个样子,心都凉了,什么海誓山盟都是假的。

这时林经理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应该是找孙夫人。我可管不了这么多,远水救不了近火,等他们人来了,小美的罪也受够了。

没理会别人眼里异样的眼光,我直接走了进去,陈一平在后面死死拉着我,我轻轻推开他,做了个让他镇定的手势,三两步走到小美身后,两只手一边一个把那两个按着小美的大汉一把推开,扶起小美,安慰了两句,然后让她站在身后。

那帮人看到我进来,二话没说就动手,立刻全部都站了起来,「钉子」道:「小子,谁他妈的裤裆没关牢,把你给放出来了」我也不生气,骂人可没啥意思,要么就直接动手,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我道:「废话就不多说了,你们不是江湖人吗江湖上讲究的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现在咱们也来上一场文比,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你们输了就给我滚出这里!」「文比嘿嘿,还真没听过,怎么比法」钉子还没摸准我的路子,并没直接动手。

我道:「这里啥都不多,酒瓶子最多,你们每人两个,一个一个轮着来朝我脑袋上招唿,完了如果我还没倒下就轮到我,我也不占便宜,每人一个瓶子,只要你们最后还有人能站起来就算我输。怎么样,敢玩吗」钉子想了想,这分明是占尽便宜的事,他们总共十八个人,每人两下就是三十六下,还真不信了,你小子头再硬也顶不了吧「小子,有种,就按你说的办,要是你输了,小子,别怪我太狠,是你自己顶枪口上的。」说完,招唿手下兄弟们纷纷拿起瓶子。

我看了看,基本上都是啤酒瓶子,而且大多都是还没开的,只有「钉子」自己手里拿了两个洋酒瓶子,这种瓶子质量非常好,力量小点都砸不烂,我自己就试过,拿它在铁垃圾桶上敲了好几下才破,真他妈的硬。

小美和陈一平见到这个情况,连忙跑上前来拉着我道:「寿哥,别跟他们玩,你会死的,再等等吧,一会老板到了就没事了。」我心想,别异想天开了,就算老板到了也不一定能搞定今天这事,何况你一小服务员,谁会管你死活,该受的罪还是白受。

「没事的,你让开点,别伤着你。」说完推开她和陈一平,站到「钉子」面前,恶狠狠地盯着他。

「碰」地一下,一个酒瓶子在我头上开了花,里面的酒水流了我一身,我眼都没眨一下,还是盯着「钉子」。

「呵呵,你小子有种。弟兄们,接着来,今天要不把这小子的瓢给开了就等着被收拾吧。」钉子面带笑意地与我对望着,样子非常轻松。

「碰」

「碰……」酒瓶子碎了一地,已经碎了三十四个瓶子了,我还是依然如故,一点感觉都没有,脸上的表情都没变过。

反观「钉子」就不同了,从一开始的轻松到后来的紧张,最后都开始抓狂了,手里拿着两个洋酒瓶子,都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砸。

老大就是老大,心理素质还是比较高的,纠结一番他手里那个瓶子还最终还是砸在了我头上。只听得「砰」地一声瓶子飞了出去,我的头也还是原来的头,但是「钉子」分明是被巨大的回弹力给震到手都麻了,想不到以他的力量也没能把瓶子砸烂,而我的头虽然一点损伤都没有,但是巨大的力量还是传到了脑子里面,让我感觉到有点点晕,还好只有两秒不到就回复正常了。

托大了,想不到这破洋酒瓶子这么硬,差点就被干倒了。

这时「钉子」手里拿着最后一个酒瓶子,始终没敢再砸了。妈的,这还是人吗就算是个铁疙瘩也该砸出个坑吧

「钉子」向我举起大拇指,「你小子有种,今天老子认栽了。」说完招唿他的小弟们往门外走。

他刚走到门口还没踏出去,我叫道:「先把帐结了吧。」「钉子」回过头来盯着我,又走上前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丁长寿。」「好,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