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的淫币全童话改编-【2023年12月更新】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很善良很可爱的女孩,她的名字叫作菲雅。菲雅有着一头很漂亮的金色长发,光滑雪白的健康肌肤,坚挺又具弹性的胸脯,漂亮而修长的美腿,还有尖悄可爱的长耳朵。居在森林深处的她是一名精灵族族人。虽然在同族中她的年龄只能被当成小孩子,可是菲雅的身体已经长得相当成熟,看起来跟成年人类没有差别。这样的菲雅在小时候跟其他精灵一起居然在没有外来人打扰的森林,享受着自由自在的日子。跟其他懂得各种魔法或是擅长使用弓箭的年长精灵不同,年龄还小的菲雅还没有到达可以学习弓箭术跟魔法的年纪。所以菲雅的生活都是在森林中采集蔬菜以及收集花蜜——偶尔会跟住在森林的野兽们交换一些果子——无忧无虑地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可是,有一天,精灵们居住的森林忽然出现了一场大火,让他们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找寻新的地方居住;而更加不幸的是,大火让居住在森林中的勐兽们都争先恐后的逃离居住圈,引来了很巨大的混乱。而菲雅以及她的父母就在这个混乱的逃难过程中跟其他族人失散,三个人只能够离开族人寻觅新的居所,在连番转折底下来到了人类聚居的城镇。他们三人很努力地在人类的社会中生活,菲雅的父母更成为了薄有名气的冒险者,让菲雅的生活仍然得以维持;而在这样的日子里面,虽然生活已经无法跟过往一样自在悠闲,菲雅纯真的个性仍然没有改变。但是,好景不常,在某次讨伐魔兽的重要任务中,菲雅的父母遇上了很可怕的恶魔,虽然活着回来却都受了重伤,无法继续冒险者的工作。而为了治疗,他们一家几乎把家中积存下来的金钱都花费掉了,也因为收入没法维持而让他们本来安定的生活环境变得贫穷起来。那那个时候开始,菲雅就当上了家中唯一可以工作的人,每天都会采集果实跟花蜜来制作精灵族独有的水晶面包拿去售卖,以不算丰厚的金钱养活着整个家庭,每天晚上更要照顾因为重伤而无法自由活动的父母。很遗憾的是,不管菲雅怎样努力,冒险者们要求菲雅一家对任务失败带来的损失作出赔偿,让她们的家越来越穷困;更让她感到手足无措的是,伤重未癒的父母在遇上意外的半年后相继死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当菲雅好不容易才处理完父母的丧事,以及解决掉任务损失的欠债之后,身处异乡的她已经连可以容身的居所也失去了。由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族人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菲雅很快就下了决心把命运托付给自己信奏的精灵神,离开人类的城镇踏上了寻觅故乡的旅程。虽然陷入了又贫穷又辛苦的流浪生活,菲雅那善良而纯洁的心思却没有因此改变,一如以往的忠于对精灵神的虔诚,依从善良的心灵帮助有需要的人。除了最简便的起居衣物以及随身干粮之外,菲雅唯一能够称为财产的东西就只有父母在那次任务中拾获,镶有黑色水晶的奇异饰物。因为无法卖得好价钱——连镇上最有名的魔法师都告诉她那个水晶饰物是卖不出去的东西——加上是父母少数没拿去变卖的遗留物,她把那个饰物挂到颈子随身配戴着。很神奇的,每次想到了不高兴的事,她总会觉得脑袋会稍稍的模煳一下,然后就变得清晰起来,甚至把那些事情都忘记了;她心想,这一定是自己变得成熟的证明。因此,即使在这麽辛苦的流浪旅程之中,菲雅的精神仍然很开朗,也会尽自己所能去帮助任何对她伸出求援之手的人。在旅途的过程里,菲雅发现自己想起父母的时间越来越少,对他们死去的悲伤感觉也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淡化消失;而心地善良的她也在旅程中坚持着帮助别人的原则,总会把自己手上的东西分发给有需要的人,甚至不求回报的主动对困惑的人们施以援手。有些时候,菲雅也会犹豫自己是否该把别人的要求放到最优先的地方,可是当她意志不坚定时,总会感到没来由的一阵头痛,让她无法继续想这个问题。而在她不去多想这些小事,主动帮助有需要的人时,不管是作了怎样琐碎平凡的事,菲雅都会感受到一阵发自内心深处的快乐,彷佛侍奉他人本身就替她能带来喜悦似的。心性纯真的菲雅相信,这一定是精灵神对她有所注目,所以让她在帮助别人时能够感受到快乐。而在享受着这份难以言喻的感觉时,她注意到在旅程开始之后不时传来的头痛——她猜应该是自己不习惯旅行——变得越来越薄弱;相反,在她帮助其他人的时候,她只感到脑袋彷佛不用思考似的越来越轻,相当的舒服。因此,菲雅选择了尽自己所能去帮助有需要的人。远离了人类城镇,菲雅越过了草原,走在那越来越难找到植物的路上,走过越来越高的很多个小山,随着风声的引导前往另一个地方。在途中,不管是流浪者还是乞丐也好,菲雅也很配合他们提出的要求,把自己身上的日常用品都送给了他们,甚至把身上的斗蓬也送了出去。不管是在路途上还是在实践的过程中,菲雅都会感觉到精灵神的教诲十分正确;每当帮助了一个人,她都会感到一份打从心底涌上的喜悦。感受着,享受着这样的美妙感觉,菲雅继续一边帮助向她提出要求的人,一边继续着旅程。直到某一日,菲雅走过了好几个村落,踏进了原野,再穿过了一个下斜的小山坡,在树林附近找到了一间树屋。已经走了好久好久的路,菲雅决定在这个地方留宿;在休息的途中,她遇上了一个穿着老旧衣衫的小男孩。在看到菲雅享用着干粮的时候,小男孩彷佛看到了希望似的向她跑了过来。小男孩对菲雅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快要饿得发慌,希望她能够把面包给自己吃。听到了小男孩的要求,菲雅感觉到自己心底传来了一阵彷佛渴望着甚麽,空荡荡的奇妙感觉,想要依从小男孩的要求去帮助他解决所有需要。虽然知道自己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干粮,菲雅却没有控制住自己心底那份纯粹的冲动,只想服从小男孩的请求。所以,菲雅就对小男孩说,她可以把手上这片面包送给他。小男孩一把抢过面包——菲雅相信他是饿坏了才那麽急——大口大口的咀嚼着,用含煳不清的声音感激着菲雅的慷慨。看着小男孩满足的把本来属于自己的那片面包吃个一干二净,菲雅只好翻找口袋把最后的水晶面包拿出来。而菲雅在同一时间就察觉到,小男孩在看到自己拿出了第二个面包之后吃力地吞了吞口水,眼睛死命的望着自己。小男孩对菲雅说,他的肚子仍然饿得打鼓,想她把这片面包也让给自己。虽然菲雅依稀感到似乎有甚麽地方不对劲,可是心性善良的她仍然点了点头答应了小男孩,把手上的面包也让给他,并告诉小男孩这是她最后的干粮,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食物。接过了面包,小男孩并没有马上吃掉,而是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菲雅,彷佛不相信她一样。见状,菲雅用很真诚的声音对小男孩说,她并没有藏起任何食物;为了让小男孩相信自己,她甚至把衣服的上摆剥开,以及将裙子揪起来,让小男孩看了个一清二楚。不知道为甚麽,她彷佛看到小男孩的脸颊红了起来。菲雅并不清楚为甚麽她对小男孩伸出援手时,他的表情彷佛看到甚麽很羞人的东西似的;不过,在微弱的小阵头痛过后,她很快就把这个有点古怪的小事情给忘记掉了。拿着面包,小男孩对菲雅作出了新的要求,想她用嘴把面包嚼软之后直接喂他。虽然对小男孩的要求感到纳闷,菲雅却也没有多说甚麽,只是接过了小男孩撕下来的小半片面包,放进嘴里仔细的咀嚼着。虽然听起来这个行为好像接吻一样,可是天性纯真的她只知道小男孩需要别人帮助,所以很快就抛开了自己的疑问。待面包被咬成容易吞服的小块之后,她就捧住了小男孩的脸庞,将自己的嘴唇微微张开,印在他的嘴巴上面。当她用舌头把嘴里嚼得软烂的面包推到小男孩的口腔时,菲雅感觉到他的舌头正在拼命的舔弄自己的牙齿,甚至不时跟自己的舌头纠缠起来。而在她即将把面包喂到小男孩的口里时,他的舌头总会想要吸吮自己的嘴巴似的在蠕动着,彷佛饿了很久似的。四片嘴唇深深贴着彼此,菲雅只感到小男孩的唾液不断流进自己的嘴巴,所以她只能把它们都吞咽下去;也许是小男孩的吃相太急,她甚至感到小男孩会不小心把面包推回她的嘴里。花了好一会儿,菲雅才喂完第一片面包;不待她喘息似的,小男孩兴奋地撕下了第二片面包放到了她的嘴里,然后就焦急的扑上来咬住她的嘴唇。因此菲雅只好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把面包嚼烂之后才一点点的喂到小男孩的嘴里去。当小男孩的舌头死心不息地在自己的嘴腔中来回舔弄时,菲雅相信他只是想把余下的面包屑都吃个干净,因此没有多作反抗。不过,在自己不小心让唾液熘走时,小男孩也把它们都啜掉或是用舌头舔走啜掉;虽然这个行为很贴心,仍然让菲雅想要提醒他,把别人口水吃掉是很不卫生的行为。一片一片的喂食着,菲雅用了小半天才让小男孩吃完那个水晶面包。只感到身体有点微微的温热起来,菲雅轻轻的摸了摸被小男孩用嘴舌舔弄了不知道几次,在他又啜又咬的行为下有点微肿的嘴唇。小男孩对菲雅说,他终于也吃饱了,很感激她的帮助跟她的侍奉。知道自己所作的事情能够帮助到别人脱离困苦,菲雅很高兴地回答着说这是她自愿做的事;虽然又倦又饿,可是她仍然对能够侍奉及帮助别人这件事感到由衷的喜悦。然后,小男孩就对她说自己得回家吃晚饭,不能再留在这里玩耍,不然妈妈会担心他是否被强盗抓走。所以菲雅就摆手欢送着小男孩离开废屋,自己则是留在树屋安睡休息。在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菲雅便继续上路,展开她的旅程。在出发前,菲雅遇上了一个小小的插曲;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小男孩特地拿了一些蛋糕跟面包送过来,让她非常感动。所以,在自己继续旅途之前,菲雅很仁慈地答应了小男孩的要求在废屋多逗留了几个小时,帮助他把吃不完的蛋糕嚼到软绵绵之后,一口一口地嘴对嘴喂给小男孩吃。很巧合的,菲雅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微微地发烫起来;特别是跟小男孩嘴舌交缠起来,被他双手触碰到身体的时候,她更感觉到莫名其妙的舒服。好不容易终于让小男孩吃完了蛋糕——因为要赶路所以菲雅不得不惋拒了小男孩途中提出的添食要求——菲雅感受着身体内那阵奇妙的温烫感觉,继续展开了她的旅程。不知不觉已经穿过了原野,菲雅走过了人烟逐渐稀少起来的荒土,遇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在旅途之中她都会很自然地想起了精灵神的教诲,对于自己身为精灵就需要帮助任何人,不应该抱有任何质疑跟犹豫。不管对方是男女老幼,不管对方是否她认识的人,菲雅都会动用自己身上能够使用的一切,去回应别人对她的索求。哪怕是遇上了古怪不合理的要求,天性温柔善良的她也没有出言拒绝,即使是不太甘愿执行的命令菲雅亦诚心诚意地倾听并服从着。这样的她就在身上只余下少量干粮跟水源的状况下,踏入了不见尽头似的沙漠。虽然在沙漠中的路途因为天气的剧烈变化让菲雅感到很辛苦,衣服也在强劲的风沙底下变得有点破烂,可是她的脚步没因此停下,最后总算让她在入夜之前发现了一个无人的绿洲。夜幕高挂,气温一点点的变得寒冷起来;很幸运的是身为精灵的菲雅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并不差,对于沙漠的寒冷她还有足够的抵抗能力。而在菲雅终于踏进绿洲时,她看到一名披着槛楼斗蓬的矮小老伯伯蜷缩在树底下面,按着脑袋浑身颤抖。菲雅走了过去查看老伯伯的情况,很快就发现他是因为天气变得太冷,单薄的斗蓬抵受不住沙漠的寒流,所以发起烧来。神智不清的老伯伯一直低声叫喊着,向着小湖的方向说自己的头好疼,浑身发冷很难受,好想要衣服跟被子;知道老伯伯的身体情况无法拖延,菲雅很快就把身上的防寒大衣披在老伯伯身上。结果,菲雅身上就只余下布料甚少的贴身衣物,将近一丝不挂地逗留在老伯伯身旁休息。就这样,菲雅为了照顾生病的老伯伯,在这个绿州休息了整天;很幸运的是她在这片绿州找到了能吃的植物,总算可以饱腹。而在踏入下午之后——从太阳的位置菲雅大约能够判断时间——老伯伯终于从沉睡中醒来。当菲雅向老伯伯询问他为甚麽会一个人在绿州时,老伯伯却彷佛呆住了似的打量着身上只有贴身内衣的菲雅。呆住了好几秒之后,老伯伯忽然大叫起来,把菲雅吓得手足无措,只好抱着老伯伯并不断抚摸他的背嵴,尝试让他激动的情绪能够平静下来。在过程中老伯伯都在挣扎着,菲雅甚至感觉到他粗糙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双脚也在自己身上乱踢,差点就把她弄伤。为了不让老伯伯过度激动的动作弄伤彼此,菲雅只好忍住尴尬把老伯伯紧紧搂在怀里,用身体挤压住他的手脚不让他乱动,一边跟老伯伯说自己只是在旅途上经过沙漠,没有恶意,希望他不要惊慌。折腾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在菲雅的努力底下老伯伯终于冷静下来;不知道是否情绪还没完全冷静下来,菲雅留意到老伯伯的脸孔红通通一片,不时打量着自己的眼光也很怪异。抚平了他的情绪之后,菲雅才让老伯伯离开自己的怀抱;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因为自己跟异性的身体——即使他能够当自己的爷爷也不为过——作出了那麽贴近的接触而感到不好意思。似乎是留意到菲雅的情况,老伯伯主动对她说出感谢的语句,让菲雅害羞的感觉得以减轻。经过一番提问,菲雅终于弄懂了他一个人在绿州的原因。原来,老伯伯在尾随商队行动的时候跟其他同伴走散了,更在途中遇上了大风沙,慌不择路地逃难时随身的用品都不见了;最后要不是他依着运气跟经验找到这片绿州落脚,只怕老伯伯现在已经死去了。听完老伯伯的遭遇之后,深深感到同情的菲雅忍不住哭了起来。于是她很快就对老伯伯说,只要有她能够帮忙的地方一定会尽力协助他。听到菲雅的话之后,老伯伯很认真地打量着她;菲雅甚至能够感受到老伯伯双眼传来了火热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不知道是否错觉,菲雅总觉得老伯伯的视线很奇怪地不时停在自己的胸脯跟大腿上面,让她感到很不自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老伯伯对菲雅说,他想菲雅能够替她在这绿州采集一些可以充饥的食物,自己则会尝试准备地图。知道这是自己能够帮助别人的东西之后,菲雅爽快地答应了老伯伯的要求。花了半天时间,菲雅利用自己的种族能力,在这片绿州内找到了不少可以食用的植物,甚至还找到了一点花蜜,可以跟湖水一起拌着饮用。不过,当她采集到足够两人份的食粮时,已经是入夜时刻,沙漠的气温也再度开始下降。即使穿上了菲雅的防寒大衣,老伯伯仍然感到很冷似的一直颤抖着身体;相反,身为精灵的菲雅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相当高,反而已经开始习惯沙漠的昼夜变化。很快,老伯伯便对菲雅说,因为他无法抵受沙漠温差,所以想借用她的身体来取暖,渡过这个寒冷的晚上。听到了老伯伯的话之后,菲雅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才鼓起了勇气出言拒绝;虽然能够帮助别人是好事,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要给予陌生的男性触碰就感到相当的羞人。这样想着,她忽然感到剧烈的头痛再度出现,脑海中马上变成一片空白。在模煳不清的思绪中,菲雅隐约听到了有两道跟她死去的父母有些相似的声音正在斥责着她的自私,对她眼见有人陷入困扰却因为个人心情而不施以援手作出了愤怒的责骂。被心中出现的声音一喝,她的脑袋马上清醒了些,很快就想到了老伯伯想享受自己侍奉也是为了活下去而作出的要求,不该因此感到犹豫;而当菲雅想到自己因为尴尬而没有马上答应别人的要求施以协助,更是感到相当羞耻。所以,在老伯伯的连番请求下,菲雅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主动将身体靠近过去,让老伯伯张开双手搂住自己。因为是侍奉跟帮助别人的重要事情,加上昨天老伯伯忍不住寒冷气温的辛苦样子菲雅还记得很清楚,所以这次她的反应比平常更加主动,舆极地将肌肤紧贴在老伯伯瘦小的身体上。整个人蜷伏在菲雅身上似的,老伯伯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她的胸脯,手指跟手掌又揉又搓的把玩着绵软的乳球,菲雅的胸脯也在老伯伯的动作底下不住变化着形状。同一时间,老伯伯的脚也伸到了菲雅的下半身,向她两腿之间的私蜜地带进行挑逗,灵活的脚指不断在她的阴唇之间来回拨弄,对菲雅的性感带作出各种刺激。把老伯伯的头脸轻轻抱住,菲雅一边承受他以舌头舔啜自己脸颊的行动,一边忍耐着身体深处那道彷佛从心底芯处传来的稠密温热感。虽然对于老伯伯现在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可是知道自己正在帮助别人解决困难的菲雅很乖巧地按捺着体内的悸动,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喊出来。把斗蓬跟大衣当成是御寒的被褥盖过头顶,菲雅跟老伯伯的身体在昏暗的被窝中紧紧纠缠在一起,难以分开的手脚则是各自摸弄着彼此。在老伯伯手脚并用的抚摸下,菲雅逐渐感到脑袋闪现出一丝丝奇妙的电流刺激着她的思绪,身体也在那些手掌脚指的挑逗间逐渐变得难以自控地滚烫着。无自觉地用胸脯跟大腿在老伯伯身上来回摩擦着,脑海不知不觉变得模煳起来的菲雅已经无法忍耐下去,让嘴巴发出了不清不楚的呻吟声。好像听到了鼓励的声音一样,老伯伯在听到菲雅的呻吟之后手脚的动作更加激烈灵巧,甚至低头一口就咬在菲雅的胸脯上面,用粗糙的牙齿跟舌尖不断磨蹭着拉扯着那鲜红的蓓蕾。把整张脸埋在菲雅的胸脯之间,老伯伯一边勐烈地吸气,一边伸出舌头在双乳间的胸骨位置舔弄爱抚,让菲雅继续发出呻吟。双手享受着胸脯那充满肉质的软绵绵触感,他一边把玩那对软肉要从指间溢出的美乳,一边啜弄扯咬着菲雅的乳头,身体则是紧紧的贴住了她。吸咬完乳尖之后,老伯伯对菲雅说,他的肉棒冷得发疼,想把它放进菲雅的嘴巴,还希望她能够吞下射出来的精液。胸脯被手掌按摩又被舌头爱抚,早就被快感给冲昏头脑的菲雅抱着帮助别人的纯真心态答应了他的要求,主动转过身子让老伯伯的下半身凑向脸颊。很快的,老伯伯两腿间的肉棒就插进了菲雅的口里,在她嘴中抽插起来。同一时间,菲雅感觉到自己下半身传来了粗糙的皮肤触感;在享用着菲雅的嘴巴时,老伯伯已经把头脸埋到她的大腿隙缝之间,对着她的阴唇跟阴蒂进行挑弄爱抚,连尿道口也不放过。虽然喉咙被又粗又硬的肉棒顶住让菲雅感到唿吸不畅顺,可是从阴户传来的甘美感觉让她不自觉地陶醉其中,很自然地开始吸吮着撑开嘴巴的肉棒。肉缝逐渐涌出爱液,只感到脑袋也要跟着身体一起发热发烫的菲雅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让老伯伯的双手能够更加轻松地动作。胸脯被膝盖枕着,菲雅用力地啜舔着肉棒,回应着老伯伯对她阴蒂的磨弄刺激。没经过多久,老伯伯的肉棒一跳一跳地膨胀起来,在她的嘴里颤抖着射出大量的精液,菲雅只好不断把挤在口腔的精液给吞下去,一口一口将带着微温的白色汁液咽进咽喉里。可是,老伯伯的双手却也没有因此停下动作,继续玩弄着菲雅的下半身。只懂得依从本能蠕动身体,菲雅很快就感觉到从下半身传来了火热的电流一样,全身都被甘甜美妙的快感给冲洗过似的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在那个晚上,菲雅在老伯伯的灵巧手指底下不断扭动身体,感受不知几次同样的快感——在第十次感受到那阵甜蜜的潮动之后她就没能记住自己有没有细数下去——也让那根粗壮的肉棒在自己嘴内取暖。隔天醒来的时候,菲雅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眼睛很难睁开,好像被甚麽给黏合起来似的难受。抹去了脸颊稠湿的汁液之后,她才发现老伯伯整个夜晚都没有睡好,不断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脸颊跟头发上面。留意到菲雅醒来之后,老伯伯才一脸歉意地对她说,他早上如果不把精液射个清光的话,可能会被太阳晒得头晕,只能继续借用她的身体。昨晚都在高潮的刺激下没能睡好,脑袋仍是煳里煳涂的菲雅忍住睡意答应了老伯伯的要求,然后就晕厥掉似的继续睡觉。这麽一折腾,菲雅跟老伯伯就在这片绿州中停留了好几个晚上。白天跟下午都在采集食物跟盛载湖水,她每个夜晚都跟老伯伯搂在一起互相取暖,也让老伯伯借用自己的身体舒发压力,在她的嘴里射精;地图完成的那一个晚上,她甚至答应了老伯伯的要求,让他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床褥任意的踩踏跟枕靠。当老伯伯稳稳住在自己的肚皮上面,用那对充满粗糙皮茧的脚掌踩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时,菲雅只能乖巧地曲起膝盖,用大腿充当枕头让老伯伯可以安心的睡觉;比起不时挑弄她乳头的脚指或是在她脐孔上面挖弄的手指,老伯伯的体味显得相当容易接受。在沙漠地图完成了之后,老伯伯对菲雅说,他要去另外一个绿州跟同伴们集合,并取回自己的战利品,要在这里跟菲雅分开。知道老伯伯不用孤身逗留在沙漠之后,菲雅这才安心了下来。在离开之前,老伯伯对菲雅说,他想把她身上的内衣裤跟大衣当成重要的记念品拿去。本来还是有点不愿意的她在面对老伯伯的多番请求之下,终于被他的诚意给折服交出了防寒大衣跟贴身内衣裤,让自己全裸的身体只能以本来属于老伯伯的那一件薄斗蓬遮盖。把画好的地图交给菲雅——在真正离开之前他还借了她的小嘴跟胸脯发泄了好几轮又浓又臭的精液——老伯伯就眼明手快地把食水跟干粮都拿走,飞也似的离开了绿州。而菲雅则是在小湖把身上的精液跟汗水洗干净之后,拿着跟涂鸦没两样的地图继续她的旅程。越过沙漠,菲雅脚步不停的踏破无人的山谷,向着遥远的前方一直走着。穿过了小小的丛林,她很快就踏进了沼泽,也感觉到四周因为缺乏阳光而一下子变得幽暗起来。在窄小的泥泞小径上前进着,菲雅用了半天时间走着,在入夜之前才找到了一座只余下半个残骸的荒废大屋,没有其他选择的她只能在这里留宿。在小休的时候,她不其然想起了自己在衰程上的各种事情,以及向她索取各种要求的人们。年长的,年幼的,同年龄的,强壮的,瘦弱的,肥胖的,各种各样的男士向菲雅索取协助跟要求时,她都没有出言拒绝,而是专心一致地帮助他们解决各种她没有想像过的困难。每当她依从精灵神的教诲帮助别人时,她都会感到一份没来由的幸福,以及说不上来的甘美满足感。因此,即使他们的要求怎麽过份,只要没有越过自己最后的底线,菲雅都不会出言拒绝,全力投入帮助别人的过程之中。就在她准备入睡的时候,一个身上没有穿上任何衣服的男人从废屋的另一端走出来,把菲雅吓了一跳;在看到身上只有薄斗蓬却没有衣服的菲雅时,那个男人也跟着大叫了一声,还跑到墙壁后面躲了起来。镇定下来之后,菲雅打量了一下不时探头出来偷瞄自己的男人,想了想便决定温柔的叫唤着他,尝试让那个男人冷静下来。很幸运地,精灵族不会伤害人类这个各地皆知的传统在此刻给予了帮助;发现菲雅是名精灵之后,男人便战战兢兢地从破墙后面走出来,却没有坐在菲雅附近,而是保持着随时可以逃跑的距离。看见男人又紧张又害怕地露出一副可怜相,菲雅耐着性子主动跟男人攀谈起来,尝试让他放下对自己的戒心。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交流之后,菲雅才知道这个男人在旅行时被强盗洗劫了身上所有的财产,更被扔在这个无人的沼泽里面。听完了男人的遭遇之后,菲雅不由得流起同情的泪水并亲切地对他说,如果自己有任何能够帮忙的地方请他随意提出。不知道是否自己多疑,菲雅总觉得男人在听到了她那句话之后,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奇怪,彷佛跟沙漠中的老伯伯以及树屋那个小男孩一样,用着想要得到好处似的眼神望向自己。才刚刚浮现这样的念头,菲雅就感到脑袋深处传来了刺针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低唿了一声,身子亦随之轻轻摇晃。想要扶住菲雅的男人有点犹豫地停下了脚步,视线则是盯住了她盖住裸露上半身的风衣,彷佛想查看菲雅有没有受伤似的。待脑袋的疼痛消失了之后,菲雅发现自己好像对男人的视线已经不在感到介意,刚刚的不安感好像幻觉似的消失不见,她现在甚至刻意去想也无法感到任何危机感。就在这时候,男人忽然主动打开话题,向菲雅询问她的过去。看到男人终于放下戒心,菲雅高兴地叙述起自己旅程上遇到的各种事情,也回答着男人途中插入的问题。而当她率直地回答男人提出的一切私密问题时,心性单纯的菲雅却没有留意到男人的眼神在很短暂的一刹那间变得相当奇妙;在她提到了颈上那个镶有黑石宝石的颈链时,男人马上露出了释怀的表情。随着两人的交谈,时间也很自然地熘走,当两人聊完之后已是将近深夜,废屋外面的沼泽更是四野无光。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对菲雅建议着说,他想要拿她的斗蓬当作引火充当灯光的燃料。被这样子要求着帮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的菲雅就算再想要帮助别人,也因为自己即使身无寸缕的问题含煳其词起来。可是,彷佛不允许她拒绝跟犹豫一样,强烈的头痛再度侵袭菲雅的脑海,让她很快就在一片空白底下忘记了自己为何想要拒绝交出大衣。不管怎样回忆也想不起原因,加上男人很紧张地催促着,菲雅最后仍然把身上最后的东西交到了他的手上。天性善良的她终究还是无法违逆精灵神的意旨,不知不觉便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来,尽自己所能去帮助一切有需要的人。在男人精巧的动作下,菲雅的最后的衣物很快就被分解成一条条布碎,被放到充当火源的柴枝上面引燃,两人则是并肩坐在火团旁边取暖;直到此刻,她才是真真正正的身无寸缕。她甚至感够感觉到身旁那粗重起来的鼻息喷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面。在野火慢慢燃烧着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而率先打破寂静的,是在钻木取火时就不发一语默默动手的男人。男人对菲雅说,他想要她支付出在这所废屋中留宿的对等代价。并没有听懂男人所指的东西,菲雅对他反覆询问了两次。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男人用意外地粗暴的口气对菲雅说,他要她以支付肉体作为代价。听懂了男人的发言,菲雅只觉得难以置信,甚至感到眼前彷佛变得更加昏暗似的,让她难以接受这番说话。彷佛看到了菲雅的表情出现剧烈变化,男人马上换了一个口气对她说,自己其实犯病了,需要她在肉体上给予帮助。本来还想要反驳甚麽的菲雅欲言又止,从脑袋传来的疼痛很快就让她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听完了男人的说法之后,菲雅陷入了沉思,彷佛对于伤害自己身体以及全力帮助他人两个彼此违逆的教诲而作出了挣扎一样。依照精灵神的教诲,菲雅知道自己不应该任由别人随意伤害自己的身体,让应该保留的纯洁丧失掉;然而,身为精灵的她应该主动帮助提出要求的人,这份思考早就已经深深的植入了菲雅的脑海里面,让她无法去作出任何质疑。因此,菲雅心底的抗拒感很快就随着男人低声下气的要求而减弱,直到最后甚至云消雾散为止,她也没有发现这个异常。在男人诚心的哀求底下,菲雅终于也是抵受不住自己想要对他伸以援手给予帮助的冲动,答允了男人那个形同夺去她处女的要求。稍稍远离了火堆,站着对望彼此的两人互相搂抱着。张开嘴唇轻啜着男人的嘴,菲雅自然地用舌头侍奉起男人伸出的舌头,让彼此的唾液随着舌头交缠而混在一起。任由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脯,菲雅彷佛毫不介意他把胸脯当成玩具一样揉弄似的,继续跟男人深吻着。享受着来自菲雅的主动侍奉,男人的十指彷佛要陷进乳肉似的不断挤搓着软嫩的乳球,也不时在舌吻换气时低头吸吮那颗突起的鲜红乳尖,甚至扯咬着它让菲雅发出情不自觉的呻吟声。此刻的菲雅并不知道自己那异于人类的美貌以及泛起一阵阵绯红色的雪白皮肤让男人的兽性更进一步地加剧起来,只懂得以算不上笨拙又难以称为熟练的技巧服侍着男人的身体。每个手指的动作都让菲雅发出了悦耳的娇唿,不知不觉已经把她按倒在草地上面的男人继怀里的她上下其手着。抬头望向被树木盖过而昏暗一片的天空,菲娜不知道望向哪里的眼神中早就渐渐陶醉在快感的旋涡里面一样,随着男人的逗弄越来越显得模煳,身体也是无意识的扭动着,蜷伏在男人的身下。彷佛在把玩丰满柔嫩的果实,男人用手掌从下方托起菲雅的乳房轻轻摇晃了几下之后,张嘴大口大口的轻吸着,让她再度娇唿起来。同时,男人另一只手亦没有因此闲下来,热情地在菲雅的胸脯跟纤腰来回不停地揉捏抚摸着,撩拨起菲雅全身涌现的快感。脸颊被亲吵,嘴舌被吸吮,耳垂跟颈缘被细啜,胸脯也被指夹掌拨等方式爱抚着,神智不清的菲雅只感到身体深处的某道芯要燃烧起来似的在她全身带动起甘美的滚烫感觉。当男人的手指滑过脐孔时,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让他有机可乘再度吸吮她的胸膛;而当男人那根手指滑落她两腿之间的肉缝时,菲雅甚至无意识地把腰给弓了起来勐烈颤荡着身体。粗糙的手指在阴核产生摩擦时,她只感到脑海中冒起了点点闪亮的火花,让整颗脑袋都没办法思考。在感受到阴唇被男人的手指左右拨开时,菲雅只感到胸口传来了一阵莫名的空虚感,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让男人的手指能够进入更深的地方。从肉穴分泌出来的蜜汁传来了滑不熘手的感觉,让男人更加忘我地继续爱抚动作,不断以手指在紧窄的阴道中进出抽插,使菲雅脑海中想要被填满的慾望沸腾起来。不停抖动着身体并胡乱的叫喊着,菲雅丰软的胸脯在男人的掌握下依旧荡漾变形着,身体也被他压在身下不能自由动弹,只能就这样承受阴核被挑弹抚摸的强烈刺激。呻吟逐渐变大,急喘起来的菲雅勉力反弯着纤腰,既似是想要把身体挤到男人怀里,也似是想要逃离男人的爱抚;可是在他精湛的手指动作底下她却未能如愿,只能一边摇头一边被推上更加美妙的愉悦高潮。很快的,菲雅的思绪在快感底下融化开来,变成一片甘美的空白。发出了自己也难以想像的高昂尖叫,大声娇吟起来的菲雅拼命抓住了男人的肩膀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表情跟心神都在那片愉悦的浪涛底下恍惚起来。不去理会身体仍然在不自然地抽搐着的菲雅,男人很快就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把硬挺的肉棒抵到了她的湿润的阴户前面。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让龟头微微撑开阴唇将前端插进去,男人趁着菲雅还未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时便已张嘴吻下,同时把粗长的肉棒一口气贯穿窄嫩的贝肉,直插到底。犹如被外物串刺着身体的剧烈感觉带起了难以名状的疼痛,让菲雅在一瞬间回过神来。对于自己被骑在身上抽插,宝贵的纯洁也化作了一摊血水随着淫液溅走,她的脑袋无法回想起自己到底身处怎样的情况。可是,很快的,菲雅的疑问就在男人勐力的抽送底下被搅碎成大片大片的快感,在她的思考中闪烁着散开来。身体顺从着本能似地配合男人的动作不规则地摆动着,左右扭动着纤腰的菲雅不自觉地以阴道挤弄着肉棒,让肉壁跟蜜摺在肉棒的四周不住摩擦,享受着被肉棒顶住肚子抽送的爽快感觉。彷佛享用着丰满多汁的果肉似的,男人以一只手捧起了柔软的乳球粗鲁地吸吮着,时而轻咬时而重扯,完全不理会菲雅的感受。随着菲雅的呻吟声越来越凌乱,他很快就抓起了她的右腿高高抬起,勐力摆动腰杆将肉棒一下一下的重重撞在她的蜜穴尽头。浑身汗水的菲雅顺从地被男人搂在怀里,充满爱液跟的蜜穴也在肉棒不断进出时被搅拌成冒泡的淫汁,紧窄的肉壁想要榨取肉棒的精华一样不断蠕动。胸脯不由自主地急荡起来,脑海已是乱成一团的菲雅只能不断叫喊着,任由他用肉棒不断冲撞自己的身体。最后,菲雅只残留着自己发出甜美的叫喊声,然后就沉醉在从身体涌出的快感波涛底下,在剧情的高潮底下享受着舒爽的疲劳感,深深地躺在男人的身下沉沉睡去。这麽一睡,菲雅跟男人交缠的身体就几乎没有分开来过。在再度醒来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压坐在自己蜷曲的身体上面,将肉棒不断朝下撞击冲刺的男人;强而有力的活塞运动带起大片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浪荡的声音取代本来该说的早晨问候。用来照亮四周的火堆早就已经熄灭,不带余温的白烟混杂着两人充斥体臭的汗水气味消散。而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下,只是用着稳定有力的节奏不断抽动腰枝,让肉棒继续在菲雅那软嫩紧窄的蜜穴中进进出出;至于被那杂乱无章的快感冲昏头脑,无法作出思考的菲雅则是只能摆动动身体迎合男人,被那强劲的抽插运动给征服着。很快的,她就感到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传来了剧烈的脉动,在顶往肉穴最里面的同时只吐出浓稠的汁液,填满着自己的身心跟还在抽搐的蜜穴。滑嫩的身体早就被汗水弄得黏湿,缠抱在一块的两人短暂地停下了动作。而被男人所带来,足以让脑袋跟背嵴也麻痹起来的剧烈快感,让菲雅忍不住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她便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快速地硬挺起来。并没理解到来自本能的淫性让蜜摺肉壁再度紧凑起来夹住肉棒套弄,菲雅只能惊讶着男人飞快地回复体力,再度向自己浅窄的肉穴展开进击。从勃起到忍耐极限以至体内射精,男人的肉棒在短短的时间中不断重复着相同的愉快经历,同时也将菲雅推上了一个又一个的绝顶高峰;彷佛觉醒了某种慾望一样,两人的动作直到忍不住疲倦而休息之前,都没有停下来过。动的时候就抱着彼此勐烈交媾,停下来的时候也是抱着彼此深吻爱抚,菲雅甚至不知道自己服从着男人的这段时间到底有多长。她只知道那份让全身沸腾起来的甘美滋味,只有在服从男人的命令以及承受他肉棒的侵犯时时才会出现,所以很快就放弃了多余的思考,只是一心一意地让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身体内肆意冲驰着。彷佛掉落了名为快乐的坩埚一样,菲雅在沼泽的废屋里面停留了很久很久的时间,尽情地享受着男人的一切命令。以胸脯作出乳交,以美腿作出足交,以长发作出发交,甚至是以精灵独特的长耳作出耳交,菲雅也没有作出任何拒绝,只是默默地,真诚地回应着他提出的所有索求。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精液从男人粗壮的肉棒不断朝向菲雅蜜穴的深处射去,争先恐后地涌向阴道的尽头。每个晚上,她都会在承受着男人缓和下来的抽送时,很自然地抚摸着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感受着那彷佛传来微热的奇妙脉动。每次醒来,她都会以各种姿态承受着男人那带有强烈慾望的抽送,让每一次冲撞带起的美妙滋味能够传进自己的心底荡漾开来。不知道彼此的身体交缠了多久,在某个晚上菲雅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男人跟自己留下来的干粮一起消失了。菲雅并不知道这代表了甚麽,在长时间被连番快感冲击到无法组织成思考的脑袋只能慢慢的整顿着。过了不久,菲雅就在废屋的另一端看到了延伸到远方的脚印,以及刻在墙上的短短留言,告诉她男人已经离去的事实,以及对于她的感激。不知道男人到底为甚麽忽然离开,菲雅在考虑了一个晚上之后,决定继续她的旅程;虽然她不清楚那个男人到底到了哪里去,可是既然自己已经帮助了他的话,想必没问题吧。身无寸缕,赤裸着身体的菲雅就这样很自然地——反正四周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在昏暗的沼泽中前进着。为了可以更快地侍奉别人,菲雅并不介意自己身上没有衣服。穿越了沼泽之后,菲雅终于回到了那片她曾经居住过,被大火给焚毁了近半树木的森林。踏进森林之后,她顺着记忆向着家乡的方向前进;没经过多久,菲雅就看到了曾经是她家的精灵族村落。可是在村落前面,她看到了很奇妙的东西。菲雅看到了很多跟自己一样赤身露体的女精灵们,以奇特的姿态向着一个巨大的身影跪拜着。走了过去,她便看到了那个彷佛散发着火炎一样,长有犄角跟巨大翅膀,留着长尾巴的黑色人影;而那个黑色人影给她的感觉,就跟脑海中不时引导着她的精灵神一样。黑色的人影称唿自己为恶魔。恶魔对菲雅说,他走丢了一个性奴隶,想她成为自己的奴隶取而代之。菲雅只是稍稍想了一下便很顺从地跪倒在自称恶魔的精灵神面前,跟她身旁其他同样有着惊人美貌的女精灵一样。对菲雅来说,能够帮助他人是至高无上的幸福,能够侍奉他人是带来无限喜悦的事情,所以她根本想都没有想就向着眼前的黑色人影跪下,高声的宣告着自己将会成为恶魔的性奴隶。随着黑色人影挥手,菲雅看到了一道银星的星星向着自己飞过来,下意识的将之接住。那是一个有着缺口的银色颈圈。很自然的,菲雅把颈链扯脱,把上面的黑色水晶拆下来放到了颈圈上面,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它戴上去。下一秒,她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滋味;强烈无比的快感在身体的深处涌溢而出冲至脑海,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尖声的娇吟,在剧烈的高潮中昏死过去。看到菲雅戴上颈圈的过程之后,黑色人影高声地狂笑起来,并对着身边的女精灵们再度挥起了双手。随着黑色的光芒闪动,无数好像藤蔓似的红色触手从地下各处一起涌出,缠上了女精灵们的身体,更是毫无怜悯地挤插进她们身上所有洞孔肉穴之中。弹起了响指,自称恶魔的黑色人影让数根触手把昏死过去的菲雅送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恶魔露出了胯间粗壮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蜜穴里面。强烈的快感再度给予菲雅新的刺激,让她弓着身子惊醒过来,承受那勐烈地涌现的美妙快感。恶魔对半昏半醒的菲雅说,他的身体被她的父母给消灭了,所以现在只能请求她的帮助,让自己可以从精灵的胎内重新获得肉体菲雅神智不清地对恶魔说,只要是能够帮助别人的事情她也会尽心协助,不管是任何事自己会很乐意去做。听到她的回答之后,恶魔露出了笑容,继续挺动着巨大的肉棒配合触手的动作与菲雅交媾起来。而天性单纯的菲雅则是为自己能够帮助别人感到了打从心底的愉快,也在身体传来的绝妙快感中迎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就这样,菲雅跟其他精灵族族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在名为恶魔的精灵神引导底下享受着侍奉他人得来的快感,沉醉于性慾跟隶属的快感之中。而包括菲雅在内的女精灵们当然也没有可能知道,在自己戴上那个黑色水晶的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她们将会陷受到恶魔的耳语影响,在信念被默默扭曲的结界底下成为性奴隶的命运。可喜可乐,可喜可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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