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龙女1315(最新)
第十三章 生不并蒂死鸳鸯
在安徽桐城以南,有个名为‘白兔’的大湖,风景十分美丽。
水色清明如镜,湖岸游人不断,但西处地势高处还有一处大坟场,古墓千年伊然。
新碑林立,人行其间,怀古惜今。
常有一种凄凉之感,人生几何,去日无多,这是多么无可奈何的事。
天色近晚,四野黑沉沉的,这时东风和贺仙雾已走一天他们正好经过白兔的坟场,一看四外冷清,他们就在湖边树下休息。
贺女是不停便罢,一停下来她就到在东风怀里。
那双玉手更成了习惯,很自然的就伸进东风的裤子里:
“阿风。我好爱它啊!”
“阿雾,这里离九华山还有多少路”
东风不答反问,这几天也是不敢引发贺女的情窦。
“只要两天了,过了长江走一天就到了。”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那肉柱。
东风双掌托住脑后,抬起头,半靠半依的靠树干上,他什么也不想,任凭贺女玩弄他的东西,不过那肉柱不受东风控制,坚硬而跳动不停。
贺女这时正待俯身下去亲吻,但突然听到近处发出一声轻叹,东风立即警觉,他轻轻的撑住贺女的脸:“你听…”
贺女好象也听到,急忙放手:“就在近处!”
这时云开天晴,一轮明月出现在中央,东风四下索视,他突然看到离他们不远的树下坐着两个男女,搂在-起。
“阿风,他们也好象我们啊!”
“情形不同!”
“怎么说”贺女有点惊讶。
“他们既然和我们一样,那又为何叹气”他提醒贺女,她明白了,点点头:“大概是私奔!”“阿雾,你有什么感觉”
“别的。你这是怎么说呀我不懂!”
东风道:“你的武功比我高,但你对灵异的反映还特别差,那两个不是人类。”
“呀,真的!那怎么办”
“他们是善灵,而且必有冤屈,你看我的……”他突然向那面树下放出一种特别的声音道:“两位不要怕,请过来谈谈!”
只见那个影子似在考虑……一会儿,那个男的叹声道:“法师!”
“不,我不是法师……”
“不错,我发出的是两界之音,不是法音,我叫东风,这位是我好友贺姑娘,我们听到你们的叹声,知道你们必定有什么不伸之屈,你们何不过来谈谈,也许我能替你们解决!”
“公子,你的颈上有我们害怕的东西!”
东风道:“原来如此,这是古埃及法物,不会危害你们的,我把它用衣领挡住好了。”他把衣领拉高又道:“好了请过来!”
过来的是活人一样的两个青年男女,都还不过二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贺女看到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是鬼。
“东公子,我叫高试,这是我的好友陈萍。”
“你们就是住在这后面坟场”
“是的,三十年前,我是前村的农家之子!陈萍是后村陈大户之女。”
“你为何叹气”东风只问正题。“阿风,我想听他们当年因何病死亡”贺女料到他们必定有段不寻常的历史。
东风点点头,向高试道:“你们一定有段凄凉的往事吧!”
“哎”那女的叹了卢:“我爱高试,但我父母嫌高试家穷。”贺女道:“这就是平凡人的通病!”
高试道:“我们明知不能结合,但又私情难舍,后来我和陈萍商议,决定相互定情,今夜又是我们投湖的当年日子,地点就是我们刚才坐的地方。”
贺女汉声道:“这也好!你们得到长相斯守了。”
陈萍凄然道:“可是我们又遭迫害了!”
东风道:“那是为何”
高试道:“二月前,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个恶灵,他要把陈萍带走,我想我不是他对手,因此今夜我们无计可施而哀伤。”
“阿风我要除掉那恶鬼!”贺女很气。
“阿雾,你的飞剑虽达上乘,但要除鬼还办不到,那只有让他逃走而已,逃走又再来,我们不会常在这里,要除它必定要找到恶鬼之坟,但现在那有时间”
陈萍道:“东公子,你颈上的法宝我见了就害怕,那一定是诛灭灵异法器。”
东风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不过万一不成,那你们就后患无穷了。”
贺女道:“你已练到能发能收了”
“是的,但我没有听到金字姬说能克灵异啊!”
贺女道:“你们相处时间那样短,她送你时,连教口诀的时间都没有,那还有解释星环用途的时间,高试说他很害怕,这证明一定能克制灵异。”
东风道:“高试,他什么时候来”“子时会到,这坟场有孤魂共七十三位,其中已有两位少女已经被他抢走。”
贺女道:“你们现在回到你们坐处,一旦恶鬼出现,东公子与我一定会帮你,可是这里没有我们的藏身处”
高试道:“他由江湖中来,两位就在后面土堆下藏身好了。”
东风见他指处,立与贺女找去,到时发现土堆很高,于是就藏在那里等着。
快到子时了,东风念动星星环法咒,只见他顺手从颈下摘下星环,一点也不费事,那环竟是活的一样,只看到贺女惊讶不已。
湖上忽然吹起了一阵旋风,只见高、陈两个面前湖上站起,慢慢往后退,好似非常恐惧的样子。
“阿风,时间到了,这阵风来得古怪。”
“那恶鬼到了,等高试和陈萍退过土堆我再下手,我怕星星环对他们不利。”
“对,你想得周到!”
突见高试和陈萍急退了,原来他们前面忽然多了一个高高的影子。
一等高试和陈萍退到土堆上,东风突然出现大喝道:“何方凶灵,快现灵身。”
那影子一顿,竟不开口,只见他忽然一恍影子,立即现出一个十分可怕凶相,甚至向东风扑来。
“哈哈,你那套唬不了我,只能吓俗人,你生时必定不是善良之辈,否则死也不会恶性不改……”他忽然将手中的星星环一挥,只见一道如电的光华向恶鬼罩去。
一声凄凄历历的异音,顿将清凉的湖面变得恐怖无比,一道乌黑的东西,被星星环强光一罩,霎时化散无踪。
“成了!”贺女跳起道:“真有效!”
忽见高试和陈萍远远的跪着,东风知道他们怕星星环,立即收回,仍旧套在颈子上,拉起衣领后笑道:
“你们过来!”
高试和陈萍过来又跪下道:“谢谢公子!”
东风道:“起来,我不喜欢那种俗套,我问你们,那恶鬼为何不开口,他真的被毁了”
高试道:“他们被吓呆了,不是不能开口,现在他的魂魄全毁啦,连转世的灵体也不存在了。”
“好,我们要走了,恭喜你们,到时转世再结良缘。”
“东公子,贺姑娘,两位慢走,祝两位福寿紊长。”
离开白兔湖,贺女格格笑道:“阿风,你很神气啊!”
“神气”
“你管人间的呈,也管阴间的事呀!打不平打到鬼头上去了,不是很神气”
“啊!原来你说这个,我是受他们爱情所感动啊!我如见到陈大户,我会拔掉他的皮,挖掉他的眼睛,看他还要不要嫌贫爱富”
“算啦!他已因女儿死了,得到教训了。”
“不可能,那种人不会后悔的,也许他还咒他女儿不孝哩!”
“也还有这种人啊,那叫死而不悟。”
“阿雾,还有干粮没有”
“有啊,你饿啦!”
“不是,有干粮我们就不落店了,天亮继续走!”
“好呀!我们过了长江就是贵池城了,今晚在贵池落店好不好”
“你又在动歪脑筋了,丫头,我们有了千面人的消息再那个不行”
“不行,有了千面人的消息,那就更忙了今晚一定要,好不好啊”
“嗨!你真是,你忘了你的处女啊……”
“咭!”贺女笑出声。
“噫!阿风,你看前面!”贺仙雾笑着忽见前面走出两位女子。
“你认得她们”
“当然认识,她们是‘荆州双飞’,武功剑术都是一流,在左的叫江菱波,在右的叫阴荷静,大概都二十五了,出双入对,从不接近男人,她们虽都是女子,看起来好似恩爱情侣,我总觉得她们有点怪怪的。”
东风暗忖:“难道是同性恋”笑道:“你还真是一张白纸!”
“喂,她们上山了!哎呀,夜晚走路还那样亲热!”
前面可能近长江了,二女上了石山,山虽不高,但很险峻异常,东风道:“管她,我们走我们的!”
“不,我要看她上山作什么,那条不是常走的路,一定有名堂,也许她们得到千面人的消息了。”
东风拗她不过,只有跟着走了。
“悄悄的!”贺仙雾巳提起轻功。
“你不是认识打个招唿呀!”
“不,先看看再说,我并不喜欢她们。”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渡船可能还没有,两个暗暗盯着石山时,发现那两个女子竟躺在石窝里休息。
东风轻声道:“这时没有渡船,她们在等天亮吧!”
贺女道:“不对,等渡船可以在江边等,在这里不合情理……”她说着说着又惊讶了,几乎叫出来。
东风立将她小嘴捂住,轻声道:“别出声!”
原来那两个女子竟在脱衣裤,一下全光了。
贺女看得目瞪口呆,她再看下去,发现一个双腿张开,另一个则俯身下去用舌头舔那玩意儿。
“她们在作什么”贺女有点迷煳了。
东风道:“她们是同性恋,难怪他们不接近男人。”
贺女看到那两个女的互相交换好几次了,她觉得虽然希奇,但却没有意思了,急急拉开东风道:
“她们这样有什么意思”
下了石山,东风笑道:“那是另外一种过瘾,非局外人能了解。”
“哼!她们长得那么美,武功又高,但我不同意这种行为。”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可是渡船还没有影子,船不到,东风却看到后面来了两人,那正是荆州双飞。
“啊呀!那不是贺家妹妹!”
贺女早已看到,又不能不打招唿,故意道:“原来是江姐姐和阴姐姐。”
二女看到东风一眼,她们不喜欢男人,可是这一眼看得不转动呀!
“他是我朋友东风!”
阴女拱拱手,但却向贺女打趣道:“贺家妹妹,人变了啊!”
“变了哦!我是变了,变得与男朋友夜晚同行了是不是”
江、阴二女格格笑道:“贺家妹妹,你不是和我们一样,眼里没有男人”
贺女伸手拉住东风哈声笑了,笑得好开心:“阿风,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是不是”
东风故意道:“我怎么知道”
“该死!”贺仙雾狠狠的扬起手,但连轻轻的落下都不舍得,将手收回,啾起嘴:“哼……”
江、阴二女都看傻了,良久向东风道:
“东风公子,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武功最高的啊,杀了多少青少年哩!”
东风笑道:“你们女孩子讨厌男人,你们骂男人是臭人,所以她自然要杀,不过也许我例外,因为我不香也不臭,所以她对我放手下留情罗!”
三女闻言,同声娇笑不已,贺仙雾瞟他一眼:“他身上好大的汗臭哩!”她嗅呀嗅呀,急又格格大笑。
渡船靠岸了,四人一向上船。贺仙雾向二女问道:“你们去那里”
江女道:“去九华山,你们呢”
“江菱波、阴荷静,你们两个去九华山,莫非有什么重大事情”
“贺家妹子,你还问我,谁不知千面人已经南来了,这一来方圆数百里只有九华山可以藏身,再过去就是黄山了,目前恐怕是武林云集啦!我们已看到无底洞主、搏得手、离魂客、捕风道人、劫贡人,他们都在日夜赶路,方向都是朝着九华山呀。”
贺仙雾道:“我们同行好了,今夜在贵池城,不知两位意见如何”
江菱波道:“当然好,我在贵池还有亲戚,你们两位何不一向去敝亲家里。”
贺仙雾那里肯去,她心中有了底,急急道:“我来贵池是为了会妞妞的,你们都认得她吧”
“哈,那个怪丫头,她至今还不肯给我们露面庐山真面目哩!”
东风暗忖:“她今晚非缠我不可了!”
四入玩了一趟贵池城,江、阴二女不知怎么搞的,说她们不喜欢男人接近,但她们今天却要请贺女吃饭,目的似放在东风身上。饭后又玩了贵池城几处名胜才分手。
贵池地方不错,因有长江水路的关系,商旅云集,热闹非常,贺女显然是在故意拖时间,她一直到天黑才和东风落店。
“阿风,这座九华楼是贵池新开的,时间还不到两年,我却住过五次了。”
东风笑道:“原来如此,我看你经过好多家大店你连看也不看,一直往这里走。”
“这店子又新又大……”她忽然放小声音:。店家认得你是我丈夫,因此把这间最后也最好的上房给我。“
东风轻声道:“他看出你是你有个心人了!”
“咭咭!”
门早被贺女关上了,她先和东风躺了一会才去找老板娘。
东风知道她去洗澡了,自己也到男人浴室去大洗一番,等他回房时,贺女却先回房了,一见东风扑上来就抱住。
“门……门……”
“关好啦!”
东风搂着她床上一放,回头看看全房,发现十分严密,这才替她脱衣,轻声道:“不要急呀!”他自已也脱了。
这时贺女反倒害羞啦!不过她是把东风抱住:“怎么了,你只看我”
贺女双腿十分修长,真是肌理腻骨肉匀,白里透红如凝脂,两乳高耸无风动,秋波荡漾半带羞,桃源隐藏芳草处。
东风愈看愈迷,轻轻将她仰放床上,爬上就吻。
贺女急将舌头伸入东风嘴里,拼命的送,她居然懂得个奥秘啦!
两人吻呀吻呀,吻得喘不过气,东风顺势往下滑,嘴巴已把乳头吸住,左一吸右一吸,只逗得贺女全身抖动不停。
东风顺势再往下:“雾,现在叫你知道江菱波和阴荷静那样作是什么滋味!”
贺女突觉东风的舌头伸进她的话儿里面,立觉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再也忍不住哼了。
东风查出她已到了时候,这才把肉柱住里推进,小心翼翼,轻轻的,慢慢的,及至五寸,他又往外拔,拔三寸,推四寸,继续不停,及至整根到底时,这才加速动作。
“雾……不难过吧……”
贺女连连摇头,眼睛闭着,喘声不已。
东风玩到适当候,他换了势,把贺女抱起坐在肉柱上:“你自己动,看着我!”
作爱不要教,贺女很自然的一起一压,她的秋水张了,看到东风,似羞似笑,但却嗯嗯哼哼。
“好不好”东风吻她。
贺女连连点头,双手却搭在东风肩上,那两只鸡头肉上下弹个不停:“风,这样做我喜欢!”她是说坐起玩。
东风本来不敢把肉柱放大,现在她完全适应了,暗暗的,慢慢地把肉柱放粗了,加长啦!
“哎呀……”贺女喘声道:“好满呀……”
“你休息一下吧会累啊!”
“不要,停下会消退。”
“咬呀!你能控制不泄”
“对呀!我要到天亮。”
“那会累死,你这丫头,你还是第一次么!”
“咭咭,累了我就这样睡着!”
东风见她兴趣正浓,不忍把她推开,也不忍用激情法,只得陪她慢慢玩,反正他能控制不射精,于是将她全身托摩,使她不致过于疲倦。
终于天亮了,贺女硬是睡在东风身上,这时东风才把她移动放在床上躺着,替她全身按摩,同时运出混元气,使她精神迅速恢复。
混元气一入贺女体内,她很快就醒了,她体会到东风对她的爱惜,使她感动得要哭了,把东风紧紧抱住,这种表示,东风当必知道。
“雾,快穿衣,店子的人全都起身啦!”
贺女又抱着他亲吻良久才放下:
“你一夜没有睡”
“我不忍心惊动你,不过我不要紧,我的混元一气能自动循环不息。”
上路时,东风买了一只烧鸡,十来个馒头,时道:“阿雾,我们可以吃一天了。”
“阿风,九华山多的是野味啊,我好久没有在山中烤野味了,有你在一块,我好想过那种日子!”
快出城时,东风道:“不等江、阴两人了”
贺女摇头道:
“我不高兴等他们,其实她们也未必喜欢和我们啊。”
走到中午,前面出现两条路,一条向南倾东,一条是正南,东风立住问道:“这条叉路如何走”
贺女道:“左边的通九华山,右边的通韶山。”
东风道:“我们不去九华山!”
贺女惊声道:“为什么!”
东风道:“你想想看,江湖武林齐奔九华山,那怕千面人是一只小老鼠也藏不住,千面人不是笨蛋,也许比你我还要精,他不提前脱身才怪,如果我料得不错,他这时又在去黄山的路上了。”
“对呀!”贺女豁然道:“我们抢别人前面追。”
“走,我们在路上边吃午餐边走。”
二人立即向正面大路急奔,决定直走黄山。
贺女走着问道:“阿风,我们走捷径如何”
东风道:“有捷径更好,这样可以加快行程。”
一天之后又黄昏,他们本待找处小镇,可是消息不好,据山民说,那地方没有什么镇,要落店还要走三十里,于是只有赶夜路了。
他们走的不是阳光大道,连乡村小路也没有,乃是山路,有时为了只顾方位,连弯的山路也要放弃。
前面忽然现出灯光,贺仙雾高兴道:“有寺庙了!”
两人急急向灯光奔去,一近,甚感失望,那只是一座小小的尼庵。
“阿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进去呀!”
“是尼姑庵也!”
“嗨!你又来了,你今晚不能来,等明天晚上吧!我进去只要点茶水,吃餐,坐到天明就走。”
“唁!”贺女笑出声,随着带领走进庵门。
殿上点了三盏大潮灯,但却不见一个尼姑,冷清清的。
“有师父在嘛”贺女娇声叫。
东风一看没有回音,轻声道:“有问题,我们到后殿去看看。”
贺女道:“连两侧房都没有,那里有后房”
“一定有尼姑住的静室呀!”
二人转到后面,只见也有灯光,但突听中间一静室中发出喔喔之声,贺女一惊,飞身冲入,一看,她呆了。原来那静室里竟有五个青年女子赤条条的一排立在壁子边,口被捆住,但看又明白了什么,急向贺女道:“他们是被特殊手法点了穴。”
“我知道!”
“那你发什么呆,快替她们解穴呀!”
“阿风,她们是我认识朋友”“
“朋友,糟,那我出去……”
“别动,她们都给你看到了还避什么!”她立即向五女道:“不要紧,他叫东风,我曾经对你们说过他!”
说着先把五女被捆的口放开。
东风不等贺女解穴,他立即展开干坤指,一一把五女的穴解了道:“五位姑娘,快穿衣服再说话!”
五女似知道他是东风后不再惊惧,也不害羞了:“今后如何见人”
贺女摇头道:“不用难过,你们似还未被对手沾污”
五女同时摇头。
“那就是不幸中大幸了!”她向东风道:“阿风,她们是‘陇西五雀’,从右起甘清清、于薇薇、文丹红、伍佳佳、向司伦,她们是我昨夜认识的朋友。”
东风拱手道:“五位姑娘好,刚才对不起。”
甘清清似羞非羞的道:“好的有仙雾在旁……”
贺女笑道:“有我在旁就不同了”
于薇薇轻声道:“他是你心中的男人!”
“格格,你们现在不把他当男人了!对了,你们被谁点到,只被脱光衣服”
文丹红恨声道:“晋卫五驴那些败类呀!”
贺女骇然道:“不是凶驴刘强,叫驴马变!他们那就奇怪,他们脱了衣服还不下手”
伍佳佳道:“他们先把这庵中五个青年尼姑放在我们前面作那种事啊!其中一个先完,他去外面巡查,可能急逃而去。”
贺女向东风道:“五驴先向尼姑下手,那是存心要五使雀看了心动之故。”
东风笑道:“你真说得出口!”
“哎哟!她们是我好姐妹,什么不可以说。”
五女同声笑了,从未说话的向司伦道:“贺家妹子,你这从不给男人好颜色的杀人王,我看你变得好厉害啊!”
贺女一指东风向五女道:“恐怕这一生是我欠他什么不过你们放心,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对我说重话了。”
“阿雾,别扯得太远了,恶卫五驴是何等人物他能把甘姑她们点到莫非武功奇高”
贺女道:“武功是奇,不过他们炼有‘狂风步法’,五人同时发动更厉害,敌手摸不清他们的方位,很容易道其毒手!”她忽向五女道:“你们一定也是中了他们这种道”
五女同时点头,甘清清道:“我们发现他们正在脱光五尼的衣服时很生气,就在庵前动上手,那时天刚黑,我们不料他们一开始就是施展狂风步法。”
东风道:“可怜那五个尼姑!”
于薇薇问道:“贺家妹子,你们要去那里”
“黄山!我想你们一定要去九华山,但不要去了,你们先去黄山,明早我们一道动身。”
甘清清道:“我们现在就要去,贺家妹子,你得告诉我们如何才能破解狂风步法,那五个家伙我们要亲手杀死他们。”
贺女从身上拿东西道:“我给你们每人一只蝴蝶镖,动手前先发镖,他们狂风步法就算施用出来也会大乱,这时你们‘百雀刀法’就可全力展开了。”
五女大喜道:“谢谢妹子!”
东风一看,根本不像蝴蝶,问道:“为何取蝴蝶为名”
贺女笑道:“你没有看到蝴蝶翅膀是不是那要动内功发出才行呀!发动时翅膀才能展开,还可以收回来,发出去不落地,你不收回,它永久会向敌人击攻,直到收回为止。”
“哈,那不成了活的!”
甘清清道:“此蝴蝶镖是贺家妹子当年初出道的成名之宝啊!”
说完向贺女道:“我们要追五驴,救出五尼再向黄山走,黄山见了。”
贺女道:“明早不行”
甘清清道:“你不要留我们,今夜耻辱不报,我们连饭都吃不下了。”
贺仙雾送走五女后,回到静室,一看东风躺在云床上,她也挤着躺下道:“风,刚才你饱了眼福啦!”
东风侧转身搂住笑道:“过干瘾那如真作好!”
贺女吻住他轻声道:“我们来好不好”
“有人闯进来了就遭了,等我把这静室四面下了禁制再说。”
“你的禁制只能遮眼睛,等我来!”
“你有什么禁制”
“大罪罩,别人闯不进,声音也不外泄!”
她说完走出静室门。
东风干脆先把自己衣服脱掉,大八字躺着。
贺女大概巳下了禁制,她一进房就看到东风那肉柱直挺挺的,不禁嫣然一笑,扑上去就握住道:“风,这东西也可爱啊!”
“可惜你没有炼过素女经!”
“素女经算什么,我炼过,我炼过奇书苑密录,又号枕中秘!但我不想接触男人,所以从未施展过。”
“呀!”东风惊呀道:“那你昨夜为何不用”
“嘻,我怕你受不了,不过那时我也是飘飘欲仙,忘啦!”
东风急忙替她脱衣,笑道:“今夜我们真的有快乐了!”
“风,今夜你射好了,但不要太早啊!”
贺女才脱光,东风急忙把她抱起,那肉柱一顶而入,贺女叫出口:“啊,好滑啊!”
“咭咭咭咭,早就想啦!”
东风一面插挺配合,见她愈压愈重,笑道:“你昨夜足有三四个时辰不停,今夜更来劲了……啊!……对,扭扭扭重一点。”
贺女又捏又摩,格格笑道:“昨夜你一定怕我受不了。可能你不过瘾,今天我补赏你哟……哟……你放大了,好爽啊……”
“到底了没有”
“还没,再长一点,也还要再大一点……哟……对对……对了!咭咭……我全身都爽嘛!”
东风轻笑道:“你开始吸,要强!”
贺女紧紫抱住,下面又扭又压,同时把东风的肉柱一口口吞,好似吸乳的样子……不,那里面好像有只乳牛的嘴。
“哇……太妙太妙,你这种功夫太妙了……对,要强力……哦……里面发出哗叽……哗叽的声音……”
贺女见他快乐,心中乐极了,她自己更加感到爽快无比!哼哼的,嗯嗯的:“风……我们换一下如何”她翻身躺下。
东风爬下就插,笑道:“这样的动作快啦,对,腿子越开越好,举起来!”他已全力抽插了。
二人又要玩到天亮啦!
在半夜的时候,也是东风和贺女都近高潮的时候,庵外来到两位青年女子,她还好在没有进庵,只在尼庵下面山路上急急奔走着,那竟是‘荆州双飞’江菱波和阴荷静,听只二女边走边笑:“阿静,那个姓东的太迷人了!”
“阿波,贺妹子一定爱上他了,你看她那有像从前的样子,八成已和姓东的作过爱了。”
江女格格笑道:“我们改变一下如何”
“怎么改”
“有机会找姓东的你看到他的裤裆没有,一定是特别的,你没有被吸引”
“当然有,他与别的男人好像不一样,难怪有多少美女看上他!好呀!不知他一个能不能招待我们两个”
江菱波轻声笑道:“但有条件!”
阴荷静道:“只准和东风来,不许和别的男人作爱,我们还是约法三章。”
“好!”江女立即同意,但一顿又道:“怕只怕贺仙雾不同意”
“当然要在小贺离开时,才向姓东的进攻!”
正说在这里时,突见江菱波娇声叱道:“什么人敢在暗中偷听”
“哈哈,好深的内功!”
忽见月光下现身出来一个青年。
“原来是‘五槐公子’曹升,未免太不入流了!”
“哈哈两位所说的东风,莫非就是传言的花花公子他算什么男子汉,两位美人何必远求,我曹某人人才、钱才、武功,那一样不是一流两位之美,我曹某早拜识了,愿意全心侍候。”
阴荷静不怒反笑:“格格,咱们又不是卖的,钱财免了,只有武功好,人才你是够格的!不过要招待两个啊!”
“哈,那没有问题,不过据说两位美人还是黄花闺女,只怕有时吃不消啊!”
江菱波接口笑道:“那是我们的事,就事论事,怎么样,就在这里”
曹升心花怒放,连声道:“只要两位乐意,曹某悉听美人的。”
二人故意作出美妙的姿态接近,同声娇笑道:“就在这里好,草很厚啊!”
姓曹的也许自持武功高,乐得忘了形,他竟伸手欢迎两女,但他突感心头一闷,人却倒下去了。
“姓鲁的怎么了,我们尚未脱衣啊!”
“江菱波、阴荷静,你们好毒……”
阴荷静突然娇叱道:“姓曹的你长得不错,不过你在我们眼里只是一条哈巴狗,你比东风格格……那你这哈巴狗就去比雄狮啦!我也不杀你,只是废了你一身武功,回去守你的钱财啊!再见了!”
“你……”曹升大叫:“你们施的是什么功夫”
江菱波娇笑道:“我施的‘除阳指’,现在你变成太监啦!”
“我施的是‘精化散”,不但使你精液枯竭,同时废了你的武功,姓曹的,要硬打,你敌不了我们一百招,那多费事啊!对不起,我们荆州双飞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二女说完就走,再也不看他。
天亮了,二女忽见前面有座石峰,江菱波道:“那儿必有清泉,我们去吃东西,不知东风他们是不是在这条路上又不知过去了没有”
阴荷静笑道:“可能尚未过去!”
二女说的没有错,东风就在她们后面,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却没有贺仙雾,原来东风和贺女并未玩到天亮就停了。原因是贺女心灵有了反应,她已察到她的师姐找她来了,于是她把情况告诉了东风,她一千个不愿意师姐看到东风,因此她把东风逼着先离开尼姑庵,自己就干脆到后山去迎接她师姐去了,当然她要把师姐引上另外一个方向。
“喂!前面可是江姑娘和阴姑娘”
二女闻声回头,一看是东风,开始讶异不已,但她们不见贺女时忽又暗暗惊喜极了,同时转身:
“喂!是东风公子!”
东风走近道:“你们是不是追我和阿雾”
江菱波笑道:“是呀!你们不等了”
东风道:“对不起,我们没有约定时间和地点会面。”
“贺家妹子呢”阴荷静生怕贺女在后面。
东风撒个谎:“她有重要事情去办,我和她约定在黄山会面,想不到反而见到两位。”
江菱波轻笑道:“东风公子,你真是一个幸运儿,贺仙雾对天下男子视如粪土,但她却对你视如情人,你真有魔力啊!”
“两位真会说笑,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字,缘至则聚,缘尽则散!相互之间,不讨厌就可成为朋友。”
阴荷静格格笑道:“那我们两次见面,不也是有缘”
东风听出她口气有异,心中有数,但他是在女人中打过滚的人了,不以为怪,笑道:“到目前看,最低也可以同行了,当然也是缘。”
江菱波娇笑道:“你不怕贺家妹子吃醋呀!”
“对我吃味的女人,她就不会理我。”
阴荷静咭咭笑道:“你有自信嘛!好,我们同行,也许更进一步的缘分。”
“两位不会有进一步了,我会算!”
“会算什么”江菱波有点惊讶。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东风朗声大笑。
二女似不明白的互望一眼,表情怪怪的。
地形越走越高,江女东张西望:“阿风,前面是月峰岭了,你吃过饭没有我们带有很多吃的,一看到你时我们忘了肚子饿啦!”
“啊!好极了,难怪我两腿发软了。”
阴女瞟了他一眼:“那恐怕不是肚子饿啊!另有原因吧”
“你们放心,你们所想的那种原因对我来说,根本不会发生。”
江女娇笑道:“别夸嘴!”
东风道:“那不是吹的!”
三人说说笑笑,他们就在一处山泉旁摆下东西吃起来了,这时两女和东风更拉近了,说话也说的没有保留啦!东风明知二女要打他的主意,他又何必在意。
也许地点不合,三女吃完就上路,东风心里暗忖:“她们是处女,看情形,她们只是口交而已,里面根本还没有动过。”
“阿风,你认识五槐公子曹升吗”江菱波靠近东风右边问。
“不认识怎么啦,你问这个问题!”
“昨夜我们经过一座尼姑庵前山下时,他在暗中追我们!”阴荷静靠近东风左边,一手搭在东风肩上,更近了。
东风轻笑道:“他倒霉了!”
二女同声惊讶道:“他长得也高高壮壮的,相貌清秀,很会向我们献殷勤啊!”
“那是当然,谁叫你们有吸引力,又很美,可惜他不明白你们不喜欢男人,又没有缘分,他非倒霉不可。”
阴荷静格格笑道:“不对!现在我和阿菱为何很喜欢你,难道就是缘分”
东风叹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有时我常常自问,我有什么地方使女孩子喜欢呢我又不是世间上最美的男人,也不是武功出奇的好,何况还是穷光蛋……”
江菱波道:“这一点确实有点怪你有股特别的吸引力,非常奇怪,那曹升我在一见就讨厌,我们把他给废了。”
东风道:“那有何必!”
“你不明白,他那人仗财仗武,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无情戏弄过,那种人留下来是个祸害。”
东风道:“爱是一个人的私生活,但要双方认可,聚则欢,分亦无恨,可是不可妨碍公理,为害第三者,那曹升就不是懂这个道理一败涂地。”
二女豁然道:“原来你有这种合情合理的原则,并非见了美女就爱,难怪爱过你的从来不恨你,这就难怪了。”
东风道:“我不接近普通女子,那怕她美如天仙,因为她们都未脱俗世观念。”
“俗世观念”二女又不懂了。
东风笑道:“那也叫私心,我不必多加解释!”
二女同声道:“我们懂,我们最终的目的在武功突破达到道根深植。”
“对!潜心修炼,道必有成。”
阴荷静道:“如你我之为人,道有忌亲”
东风道:“庄子说,道无所不在。东郭子问于庄子,庄子说道在屎溺,爱是天生的,不违道。”
二女娇笑道:“阿风,经你这一说,可把我们的心病治好了。”
东风道:“爱与情存于一心,心中无爱而作爱,近于污,无情而作爱,在于财,那就是妓女行为,虽两相作爱,实无情无爱,实为欲的需要,财的驱使。”
二女突然抱住他一阵狂吻。
东风和声道:“别冲动,这虽是夜晚,但避免有江湖人。”
二女轻笑道:“难怪你讨人喜欢,实在太可爱了。”
东风指着前面道:“那儿有座峰,叫什么名字”
阴荷静道:“江湖人称它为瞎婆峰,峰西有一谷,名瞎婆谷。”
“怎么会有这种名称”
江菱波道:“有个古老传言,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带发修行的女子来到那谷中修行,从十几岁修到八十岁,由少女变成老太婆了,她怕江湖男子打扰他,在年轻时她自己刺瞎一只眼睛,后来终于在九华山得道仙去,因此那峰和谷就被称为‘瞎婆’两字了。”
东风笑道:“很有意思!”
江菱波道:“那洞中还有她在临行时用手刻下‘瞎婆古洞’四个大字在洞里哩!”
“我要去看看!”
阴荷静娇笑道:“不怕我和阿菱找麻烦”
东风笑而不答,领先向瞎婆峰奔去,当他登上峰顶:
“他们……”他看到鲁北双刀何一凡和张千诗的背影,一下就认出。
江菱波也看到,笑道:“何一凡那话儿不是张千涛的对手,经常为了那事而争吵,可是张女又离不开姓何,这是为了什么”
“情!”东风断言:“何一凡一定为张女舍死忘生过,纵然张女不爱他,但却不能忘情。”
二女啊声道:“情是永恒的,情最可贵,男女之间,必须先要有情再建立爱,情占七分,爱占三分。”
江菱波道:“张、何二人这样下去也很痛苦,分手既不忍,合又无味。”
“是很痛苦,不过我要挽救这一对情人。”
阴荷静惊呀道:“你有法术”
“不是法术,是爱的源泉,它叫‘激情素’,原名秘心经,也叫激情法……
“啊呀!你能叫姓何的维持长久不泄”
“那是他炼不成的另一种神功,只有我会,我又不能教他,我要教他的是激情素之法,他能提早张千诗的高潮,一个女的在房事中别无他法,只要有高潮就会满足,张、何二人我看非结婚不可,一旦结婚,未来的日子太长了,我不知道则罢,既然知道他们的痛苦所在,我岂能袖手不救”
江女道:“你真是好人!”
阴女笑道:“他如不是优点太多,怎么会吸引美人,连我们这两个瞧不起男人的,现在也爱上他了。”
东风微微一笑,指着谷中道:“那儿有灯光”
二女注目一看,摇头道:“那里有”
“你们看不出,那儿一定是洞,灯在洞深处,我练有混元气,不必直接看到光。”
江女忽然道:“阿风,那地方是瞎婆洞啊!”
“对!糟糕,被人占住了,我们本待在那里……咭咭……”
阴荷静道:“那怎么办”
东风道:“我还是要去看看,南方古洞无数,我又喜欢洞,我的武功没有师授,全是古洞中得到秘笈自炼成的,因此我对古洞有分亲切感。”
江菱波道:“进去当心有冲突。”
东风笑道:“我们不存敌意就是,天下古洞名胜是天下人的,他能去,为何我们不能去,懂理者打个招待,否则不理就是,如果他有什么不讲理,那我就以敌人对付。”
“好,我们去!”
摸到洞口还没有看到火花,直至十几丈,转了好几道弯,洞中全是石柱撑住一般,这不但看到火炬,而且发出男女卿卿我我之声。
二女向东风一瞟,笑了,笑得很神秘。
东风轻声道:“只怕又是第二对何一凡和张千诗,二女看到一对男女大战方兴,浪声荡漾,都看呆了。
东风把二女的螓首拉拢,悄悄耳语道:“你们认识”
江女点头悄声道:“是茅山师兄妹,男的叫毛尚义,女的叫吕淑珍,但双方都有了未婚人,想不到还会这样”
“这也很平常,男的不喜欢未婚妻,女的不喜欢未婚夫,但师兄妹同门学艺,日久生情。”
二女有点情动,双双抱住东风,全身有点抖动。
东风轻声道:“要控制,出声不得,偷看人家作爱于理不合,我们退出去,今晚没有办法了。”
“我们还有一个更好的山洞!”阴荷静拉着东风退出。
第十四章 怀玉山上有梦幻
一轮皓月高挂天空,时已到了午夜,在幽静无比的奇谷之中,一股微风送着阵阵清香!东风随在江菱波和阴荷静后面,神清气爽。江女回头道:“阿风,看到正面高崖嘛”
“你说的那洞就在崖下”
“不,是在悬崖中央部分,离地约二十几丈,上面也有十八九丈,不可能有人去打扰我们!格格……”
东风笑道:“似胸有成竹,准备整我了。”
阴荷静娇笑道:“你是此中强将,我们只是初出茅庐的啊!你要手下留情呀!”
东风轻轻笑道:“你们两个放心也,我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只要叫你们满意,不会使你们嚎啕大叫,我还希望下次啊!”“不好!”江菱波在前叫出来了。
“什么事”阴荷静急急过去。
“前面月亮下我看到一个高大影子,好似侮辱我们的‘罗刹金魔’麻林可夫!”
东风道:“侮辱你们”
阴荷静道:“阿风,不是你想像的侮辱,是他口出脏言,甚至他还把我们的衣裤往下拉,我们打他不过,只有拼命逃脱。”
“你们在贺仙雾的眼里视同一流高手啊,居然两个联手打他不过”
“阿风,罗刹金魔炼有‘大罗剃魔功’,刀枪不入,我和阿菱的功力。打在他身上一点力都着不上,而他发出来的功夫却使我们感受的压力却非常强。”
“我们去打他,他一定还在前面。”
瞎婆谷并不大,方圆还不到半里,三人找来找去,居然看不到影子。江菱波道:“他出谷去了!”
“没有!”东风急向一片崎岖石岩走去。
“阿风,你察出什么”
“血腥气!”
他忽在一处巨石上向三女叫道:“你们来看,是不是这个大白种人”
二女登上巨石,不由齐声惊叫道:“他死了,他就是罗刹金魔。”
“还没有断气!”东风跃下巨石,发现那白人非常痛苦的样子。
“幻化仙子……”他已说不下话了,头一歪,断气啦。
东风疑问道:“两位在外走了几年了可知道号‘幻化仙子’你们看,他的右臂齐肩不见了,这不是致命伤,真正要他命的脑背遭了重击。”
阴女道:“他是刀枪不入的啊,但他的右臂……”
“他的右臂是被飞剑斩落的。”
江女叹声道:“我们的仇也不用报了!”她忽在死人侧面拾起一只包袱,觉得不轻,噫声道:“里面有金银!”
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金条十几条,还有一包金叶子,银票百两一张的有十张之多,江菱波一笑道:“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阴女道:“他号金魔,一定是爱钱出了名,这些银和票子定是在中原抢的。”她把那包袱金叶子往东风身上塞。
东风笑道:“你们拿去,给我一张银票作零用就够了。”
阴女道:“银票都给你,金叶子你也留下,你喜欢作善事。”
东风收下三张银票笑道:“我有三百两足够了,不要争了,天也快亮了,今晚无法作那种事啦,我们出谷去吧!”江女骂道:“该死的罗刹金魔……”
东风大笑道:“你们还怕没有时间,今天晚上好了。”
出山不到十里,天已大亮了,可是一路上连只野兽都看不到,阴女道:“好静啊!”
东风问道:“全是山,没有镇”
江女道:“那里有镇,这一带连山民都见不到一个,这是五不管地带深山区。”
“何为五不管”
阴女道:“我们所走的这里东为石隶城,东南为伙城,正南为祁门城,西南有至德城,正西有东流城,正好此为五不管。”
江菱波道:“你饿了”
“前面有水没有,我真饿了。”
阴女道:“跟我来!”她向一处森林奔,出了森林就听了轰轰声:“有瀑布!”
江菱波笑道:“还有潭哩!”
阴女笑道:“阿菱,吃过东西我们下去洗个清凉操如何”
“好哇,要阿风替我们把风……
东风道:“不可以,大白天能阻上谁通行”
阴女道:“这儿不会有人来!”
“谁说的,茅山师兄妹,那个罗刹金魔他们不是都来过,江湖人何处没有,假设这时潭中有人在洗操,我们一去岂不是也看到。”
“啊呀!你又变成老古板啦!”
东风道:“看到赤身露体总不是好事!”
到了潭岸上,只见潭水色呈深绿,潭不大,三面为悬崖,三人坐到最小的一面,摆下吃的,东风先去水边洗洗脸,清洗一下口腔。
二女摆好吃的也去洗脸,清理—下口腔,向东风道:“你会水功没有”
东风道:“我可以捉鱼!”
江女道:“这口潭水中,为什么色呈深绿,你知道嘛”
“当然是很深了!”
阴女道:“不错!我曾下到十五丈探,但还未到底就不敢再下去了,同时水的压力非常强劲。”
东风道:“你为何要冒险”
阴女道:“你看看那瀑布有多大,一天的流量,可以灌一座大湖吧”
“对!”东风惊讶道:“潭水不满,又无山水口,水到那里去了”
江女道:“潭下面一定有阴河,只怕出在几百里了,有说,出口在长江,所以我想下去查个究竟,没有想到此潭奇深无比。”
东风这才和二女边说边吃东西,他笑道:“我如没有事,非潜下去查查不可,这要等事后再来了。”
吃完了,东风躺在草上休息,他这时想起罗刹金魔临断气前说出“幻化仙子”四字,他知道那一定是个女子的名号,也肯定金魔是死在她的手下。
二女见他两眼望天,沉静不语,立即挤了过去,江女的头几乎贴上东风的脸:“阿风,想心事”她吻上了。
“没有什么,我在想杀死金魔的人,她的武功何等可怕。”
阴女也挤上了,格格笑道:“你怕将来敌对上了!”她也吻上了。
东风不动,让她吻完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女伸手探进他的裤内,轻笑道:“希望是个美女就好,那她就不会和你作对了。”
她已探到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了,心中咚咚跳,但又不忍松手。
阴女发觉江女表情,立刻也调转头,她也探进手:
“吓,比毛尚义的大两倍……”
东风任凭二女把玩,接口笑道:“你们还看过有比毛尚义小的没有”
“你故意说的!”江女娇嗔:“如果没有你在我们身边,我们根本不会去看,过只是头一次见到男人的。”
三人都乱了手脚,各自脱衣解带,马上发动大战,老样子,东风插一个舔一个,半个时辰。东凤发出激情素,被插的阴女连声喔喔喔,快感立刻到了高潮,她喘了,不动了。
东风急把阴女放开,又往江女穴时插,动作如风,十几下,江女唿开了,她也挡不住激情素,不到百下,照样瘫痪啦!
这时东风已听到潭中有水波滚滚声,那不是瀑布落下的声音,急向二女道:“你们快穿衣,我去看看!”
江女有气无力:“什么事呀”
“好象有人将巨石抛在潭中!”
二女闻声一惊,颓不得疲倦,急急忙忙穿衣。
东风跑出石窟,直至潭边,一看愣住。
“小子,你真是风流成性!”
“老酒鬼,你捣什么蛋”原来潭水边立着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他就是富贵帮最老的一个长者,老酒鬼金泉!他看看东风:“小子,有个人中了罗刹金魔的大罗刹魔功,现在已到紧急关头了。”
“幻化仙子!”
老酒魔道:“我老人家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从来见过仙子……对了,她是女的,似还不到十九岁!”
东风道:“你不能施救”
“大罗刹魔功除了你练的‘天灵大法’之外,没有人能救。”
“在那里”
“此去西南石绝峰顶!快!当心她还有什么敌人乘虚下手。”他一顿:“那两个妞儿我会带她们去黄山。”
东风脸一红,他知道与江、阴二女作爱时被老酒鬼看到了,不过他知道老酒鬼爱他如己出,什么也不会说出去,于是他就投身朝西南勐跑。
东风为什么那么忿忿扑向绝石峰呢原来他既知道打死罗刹金魔的是个女子,他急于看看能打死金魔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有如此功力。
到了一绝石峰下,东风已经确定找寻了,于是他就往上飞跃,一到峰顶,他立即呆了:“她又是一个象星星姐的女子!”
那个女子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两道新月眉,眼、鼻连耳朵都象,长得恰到好处,越看越美,身穿一件浅浅的天蓝宫纱衣裙,内衣隐现,也是天蓝色,体形修长,三点若隐若现,上面两点不大不小又不垂,下一点如同小馒头坟起。“你是东风”
“我是!”他突然一愣,答完又讶异:“你怎么认识我”
“不久前有个老伯伯见到我,他号老酒鬼,他说你练成了天灵大法”
“不错,是他找我来的,他叫金泉,是富贵帮的最老者。”
少女道:“我中了罗刹金魔的‘大罗刹魔功’,非短时可治。”
“我看得出,在这里不适应施功!”
“你抱我呀!快向正南跑!”
“我抱你找个城镇住下来再说!”
“不行!”“为什么”
“不要问,我叫你停止就停止。否则你就别救我。”
东风不懂她为什么,就因为她太象星星,所以他也不问。
不过他犹豫一下,原来他想到要在黄山会贺仙雾,但他明白少女如越担搁就越危险,于是不再想了,抱起她就朝正南狂跑。
从山区足足跑了两个时辰,到了一处谷地:“这里可好”
“继续走!”“快中午啦!你要喝点水才行。”
“不,未脱黄山三百里不能停!”
“那你会死的!”
“我知道,不过我心中还有把握,别走有人的地方,你走得不够快。”
“我怕你受不了呀!”“别管我!”
东风的脚已离地面了,只差没有腾云驾雾。
“对,你的轻功还不错!”
“你一定要告诉我去那里呀”
“好,你再加力,目的地在怀玉山,那里有我的住处。”东风不知道怀玉山是江西境内,他只是傻傻地狂跑。只在路上喝点水又走,两天两夜过去了,东风饿得要死,但是还是拼命走。
“前面那里就是了,对不起,我把你累死了。”
“小姐,我不累,我是快饿死啦!”
“咭!”少女反而笑了:“你象个小傻子!”
“还笑,还笑,你不怕死”
“我好多啦!”“你胡说,我还没有施法!”
“格格,我被你抱着体会到,你是心急怕我死,加上你运出什么功在全力奔腾,那种功力带动了天灵大法,你自己还不知道。”“吓,我运的混元一气内功呀!”
“那就对了,现在前面镇上吃东西,到了镇里可以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行走了。”
“不!你不能动,一动气血会加速运行,我抱你上镇再说。”“不要紧呀,我会慢慢地走,吃完东西出镇时你再抱我。”
实在太饿了。东风不再坚持,到达镇内把她放下,但还是扶着她行进镇去。
找到了馆子吃饭时,少女不停地看他:“你是不是传言的花花公子”“
“你问这个有什么意思”
“好奇呀!听说花花公子顶讨女人喜欢的呀!”
不答不行,东风不是那种人,答也不对,他的字号实在不好听:“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你就不对,你抱我几十个时辰了,老老实实的,两手象傻子一祥。”
“你胡说什么,难道我会动一个垂危的女子”
少女轻笑道:“那你承认是花花公子了”
“我是怎么样”他太饿了,狼吞虎咽。
“我姓郁!”少女调转语气,自报姓氏。
“我知道你号幻化仙子!”
“那是他人叫的,我名梦幻,是四川人,父母带我在四川无人的地方,自从父母去世后。我就离开老家独闯江湖。”
“原来你也是个无家无亲的人啦!”
“你也是”
“我连父母都不记得了,我是被老酒鬼带大的,但他不认我是晚辈。”
郁梦幻显得十分同情,吃完了拉他道:“我们走吧!”
东风会了帐,扶她行到镇外再抱她向怀玉山跑去,可是他想到未来在山上吃什么立即道:“我得回去多买干粮!”
“不用啦,我有储粮,我会做给你吃的。”
在怀玉山的最幽密处,有一个人迹绝不易到的深谷之内,方圆数里,全是密密获获的竹林,几乎连人都行不进去,最中央有间石屋,分前中后三间,门是新的,石屋却不知年代,也许是几百年前为猎人建的,但绝对不是普通猎人,可是当东风经过梦幻指示,他抱着郁女踏着竹梢到达时,他却看不到什么石屋。
“阿梦,哪里有石屋”
“你煳涂,是我出门用梦幻禁制封住啦!”
东风豁然道:“这禁制狠妙,我竟一点看不见。”
“你看出也进不去,我的禁制不是佛门的,也不是道门的,乃是梦幻境界的,现在你向正前面三根没有竹尖的竹子,每根摇三下。”
“摇三下怎么样”他把郁女放下。
“石屋就会出现呀!”
“摇三下就开禁”
“三三如九,九幽梦幻成仙,当然开禁了,禁关就在竹尖子上。”
东风照作,摇完,勐的那座石屋出现了,他大笑道:“你这禁制真妙,简单方便,不知进屋以后呢”
“禁制又还原,出屋不忌,进入竹林又不见了,要进屋再摇竹子。”
东风道:“这种秘密可不能给人看到啊!”
“当然,摇竹子时要察明附近竹林中有无外人藏着窥伺!”
她拉东风走到洞口,门未上锁,轻轻推开。
“阿梦,门很新”
“是我亲手做的,窗户也是。”
外面看石屋,古旧不堪,进入里面东风不禁惊讶不已。
“风哥,这三间石屋是我费了很多时间布置的,所有壁帐就花了五大匹锻子,地毡、书架、床上的、厨下的,室内一切,足足费了我三个月才完成。”
东风道:“你如调教几个丫头出来不就有帮手了。”
“不用,我一切都要自己亲手做,同时我不喜欢驱使别人。”
“你快躺下休息,我们要研究治法,我想大罗刹魔法不是一两天就能行天灵大法消除的。”
郁女道:“第一二天,每天要三次,以后早晚一次。”她躺下,但把东风拉到身边坐着。
“阿梦,那恐怕办不到!”
“你只隔衣施法”
“我……”东风不敢说了。
“你算什么花花公子,你抱过多少女子,你对我却……”
“阿梦,你误会了,照你的进度,那要两个把衣服脱光紧抱而坐啊!”
“是呀!”
“你知道,我把你当……”
“咭!”郁女明白了:“把我当真仙女要保持我的纯洁!”
“我不忍污染一朵含苞待放白莲!”
“我不是为要你救命才给你抱知道嘛!就算给你治,我穿着衣服给你抱,大不了多花时间,告诉你,我现在真爱上你了,凭你怎么做我都心甘情愿。”她说完坐起,楼着东风就吻,而且脱衣啦!
东风是真心的,他目见到郁女就决心不在去逗她!现在,他想道:“我只有把守最后一关了!”他也脱衣解带,两人完成后,他把郁女抱骑在跨上,立即施展天灵大法。
郁女只觉得坐上一根肉柱,但那根肉柱不往她那小穴里塞,不给她多想,天灵大法已经通达她的全身啦,逼着她屏除杂念,但这要有非常修练的人才行,好在他们两个都有非常根基。
只过了第二天,郁女就觉得如同好人样,不过她很清楚,罗刹魔功的余邪最难去净。
“阿风,今天我们可以到屋外走动走动了。”
“不行,愈到最后,愈怕出事情。”
他们在石屋里,东风除了不和她作爱,他们两个已经毫无保留了,东风还穿衣裤,因为他这几天不让郁女劳动,他要作饭,可是郁女连衣服都不穿,她那如同鬼斧神功所精琢活玉石的身体,那种诱感力,真的亏了东风克制,再加上郁女天天吻他,又是把玩他的肉柱,那怕老佛爷也会欲火高涨了。
郁女一看东风躺在床上,不许出去就不出去,她又替东风脱掉衣服,爬在东风身上又吻又玩弄那肉柱,甚至几次她要把东风的肉柱往小穴里放,但东风口里没有拒绝,他只要稍微移动一下,郁女就无法扶进去。
第十天,郁女发动内察功夫,她知道罗刹魔功去尽了,高兴地摸到东风身边道:“我完全好了啊!”
东风点点头道:“我的天灵大法已经没有抗力了,你是好了。”“阿风,我希望还决有好……”
东风惊讶道:“为什么”
“你要走了!”她的声音有点凄然。
“我不走!”东风见她恋恋不舍,不忍说要走。
郁女忽然搂住他一阵狂吻:“真的……”她那高兴的样子,天真得无以形容。
东风轻轻地把她搂住:“现在我要和你作爱!”
“咭咭!你终于开口啦!我当你不爱我啊……”
郁女带着喘息:“风哥,我们就这样不放多好!”
“阿梦!你下面不能来得太久啊!”
“第一次只能这样了!”
“那怎么办我舍不得泄!”
“我们同时泄,那是最高潮。”
郁女表示同意,他们立即配合加快推拉,二三十下后,他们嗯嗯大哼了,双方都勐泄啦!他们搂得更紧,但却死死的不放。
“咭!什么时间了”郁女下了床。
“哎呀,床被单一塌煳涂了!”东风看到被单作鬼脸。
“格格……”郁女娇笑不已:“拿掉不要啦!”她忽又问道:“风哥,听说有些女人到高潮后没有精泄”
“女人的精水与男子不同,通道在里面,谁能看到,男人可以拿到外面射,所以能看到,据说女人只是水,色淡不浓,最少,不过看现在床单,你的可不少。”
“哪是我的哪是你的你骗我!”
“化得快的是你的啊!我的却粘粘的,白白的,难道你不觉得有射”
“咭,最后那一霎,我似乎感觉到了,也只有那一下最妙,我全崩溃啦!”
两个整理好衣着,郁知道快到中午,于是双双去作饭,吃了饭,两人在喝茶时:“风哥,我会不会怀孕”
“我不知道我不应射,可是我忍不住!”
“谁说的不应射,我希望有你的孩子!”
“你希望有孩子”东风吃了一惊。
“我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我如有孕,我要好好教育他,希望他和你一祥,甚至更强,我要把我所有传授给他。”她愈说愈有劲。
东风笑道:“如果真有,他要叫什么”
“小风!”郁女似早已有了成竹,答得好快,她搂着东风:“东小风这名字好不好”
东风哈哈笑道:“当然好,好极了,不过将他姓郁更好”
“慢点慢点,假设是女的应该叫郁小风了吧!”
“好啦!总之有小风就行!”
东风拉她起身:“我们现在可以游玩怀玉山了,你要不要休息”
“不要!来,我先教你‘梦幻禁法’。”
“就是这石屋的禁制法”
“这石屋的禁制只是梦幻禁法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脱身法!你如道强敌有险时,只要发动禁法,敌人就看不见你了,我要与你作爱时,当时既无山洞,又无城镇,你只要布下禁制,别人就看不到你我,而我们却能看到别人,妙用很多。”
东风听她说到作爱时只提她与他,而不提他与别的女人,那不是存私,而是她知道东风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可见她是多么聪明和豁达。
授完心法口诀,她就同东风越过竹林,畅游怀玉山了。
“风哥,这怀玉山脉长有三百里,我们所在是主峰,高四百多丈,夜晚有异光冲天,你说怪不怪”
“传言山中产玉,那种异光就是会集的玉英之光,那没什么奇怪的。”
东风忽然看到一道影子,面显讶然之色。
“风哥,那人是个道人。”
“他的身法好快,我有点怀疑他的出现。”
“风哥,你怀疑什么”
“他是不是千面人!”
郁女眼珠熘熘一转,忽然格格笑道:“你知道嘛千面人有三个,一个女的,两个男的,不过他们有时男的变女的,女的也故意变男的。”
“有三个!”
“不错,他们三人各有一支佛门至宝‘降魔杵’,当然有两支是假的,但无法分辨,当今世上,只有少林寺掌门人可辨识,因此三个千面人都去找过,因少林掌门不接见,所以三人都攻打过少林,因此降魔杵的出现也就从那三次打斗传出。”
东风道:“打斗没有结果”
郁女道:“少林寺人多僧也多,虽然死了不少僧人,但始终逼不出少林掌门人。”
“这三个都知有两支是假的,他们之间没什么反应”
“都想一个人独得,当然也会不择手段。”
“要分真假,还有一个办法。”
“找寻妖魔鬼怪作试验”
“不行”
“当然不行,因为他们都没有悟出降魔杵上的心法,不能使用,妖魔鬼怪就不怕呀!”
“阿梦,你怎么知道这样清楚”
“因为我就是那个千面人呀!”
“你为何告诉我,这是多么秘密啊!”
郁女亲一下他:“你是我唯一心爱的人,我对你还有什么秘密我也明白你也在找降魔杵,不过现在不能给你,如果是真的还好,假设是假,它对你带来无穷后患才真冤枉,我不愿你遭到江湖人围攻。”
“阿梦,难道你有危险我能放心”
“风哥,没有人能围击我。我不乱杀就是我的慈悲了。”
东风吻了她一下:“阿梦,你要保重啊!也许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
“现在我连另外两支降魔杵也不去夺啦!”
“另外两个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子”
“不清楚!我们三个的变化且各有所长,但都不知道各方的真正面目。”一顿:“阿风,你不会认为我现在面目是真是假的吧”
“变是变丑不变美,除非真正幻化,你这种美,神仙也变不出。”
“吁!我真怕你认为我是个假的。”
“你变个丑给我看!”
“不要!”
“有什么关系”
“我对你不能有半点假!”
二人游到天晚才回石屋,吃过饭,两人又搂着在床上清谈,过了多久,双方忍不住了,开始互相摸啦!
“风哥……”郁女上吻下摸。
“晤……”东风握住她的圆而细嫩的尖头双峰。
“啊呀!”郁女摸到那肉柱叫起来了。
“怎么啦”知道她发觉肉柱大多了。
“咋夜已经够大啦!”郁女爬下去看。
“我的本来就是这样,因为怕你初次受不了,我把它缩小。今夜你没有关系了,我就把它复原,如再过几天,我还可以加大加长。”
“这样能放进去”
“慢慢地来,放不进我就缩小一点。”
郁女已经握住肉柱向她小溪里放了,好在她已经欲念大动,小穴外面已经流出水啦,那肉柱顶端经淫水一滑,发出哗的一声,全部滑进去了。
“怎么样”
“你能住几天”
“我舍不得你!”
“我跟你走几天好啦!你要找那两个千面人啊!”
“我怕打他们不过!”
“他们武功虽高,但我知道你去对付他俩没有问题,不过要抢到降魔杵可难了,万一他们变化多端会逃,那降魔杵不一定会在他们身上带着。”
这时东风又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不谈降魔杵,你快发动‘龙吻吸’!”
“不要,我要自然的,你射好啦,我要儿子!”
东风与郁女在石屋又住了十二天,这才双双离开石屋,也离开了怀玉山,他们向西行。
“梦儿,为何要向西”
“你还想到黄山如果我判断不锗,黄山里面早已有了几千个武林人了。”
“那你向西行是什么理由”
“我初次与那两个千面人交手时,他们都在岳阳楼出现,据我猜想,他们必在南岳山修练,江湖人必定也会查出那两个千面人的去向。”
“那要走好多天啊!”
“我不急,我有你在身边,越久越好。”
东风吻她一下:“你不会怪我离开你吧”
郁女叹声道:“谁叫我们不是俗世人呢!你知道我怀念相遇才爱你,你有任务在身离开是难免的,我当然不会绊住了,不过我要回四川去一趟。”
“回四川”
“我要回去住三个月,你知道为什么嘛三个月有没有儿子就明白了,如有儿子,下次我们相聚时,恐怕要在一年后,或者更久,三个月之后我如没怀孕,我就带着降魔杵给你,也许你能分出真假。”
“你把降魔杵放在四川”
“对!不然我为何不马上拿给你看!”,
“我也没有办法分辨得出,放在四川安全,你就不用拿来了,反正另外两件有的是时间争夺。”
“那当然,少林寺也派出大批高手了,法宝是佛门的,少林寺绝对不会放过。”
“梦儿,你这真面目已有多少人见过”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了你就只有那酒鬼了,在你身边我不用假的,离开你就要展梦幻神功易容。”
“梦儿,记住我的话,你要训练两个侍女,生儿子带孩子不是那么容易,一个人大苦了。”
“好,我听你的。”
过了三天,郁女指着一条大道:“风哥,这条路通衡山城,我不等你了。”
“你马上要和我分手”
东风恋恋不舍。
“莫忘了你是武林人啊!我知道你对我特别爱护,不要紧嘛,几个月,顶多一年啊!”
东风叹息一声:“你要保重……”
郁梦幻不能没有依恋,看她眼睛就知道,泪汪汪的,她在咬牙挥手。
东风痴痴地目送郁女,一直等郁女的背影消失还不动,不但不动,反而坐在路旁啦!
良久良久:“阁下有病”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就站在东风面前,居然未使东风惊觉。
那一声,东风陡然一震,当他看到人时,心中起了一阵抖动:“姑娘,我只是休息!”
“你这相貌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东风道:“不可能!”
“当然是没有……啊……原来是这样!”她忽然格格笑了。
东风莫名其妙:“姑娘何事可笑”
“你姓东”
“不错!”
“是了是了,你是花……啊!我叫康定兰!”
“康小姐喜欢带面纱”
“我独自一个不带,不过你可以看到我不带!”她美妙地取下面纱。
“星星……不……对不起……”东风有点失态了,他又看到一个象星星的啦!
“格格,你怎么啦”她不把面纱带上,反而站到他的对面。两道眼睛斜斜的长到额角,杏脸圆腮,贝齿细列,樱唇似火,银海荡漾,真是风情万种,东风心中的星星至美,因此他把绝色都认为是星星了,不过这康定兰之美又是另外一种。
绝色当前,东风想不看也不行,他的眼睛根本无法自己作主……
“傻子!你怎么了,那有这样看人的。”
东风不好意思了:“姑娘要去哪里”
“叫我名字!我要去衡山,我猜你也一定要去。”她看到东风诚实地点点头,又笑道:“我们做个伴好不好”
“你不会另外还有一层面纱吧”他怕是千面人了,这是他故意说的。
“格格……”康女笑起来迷力无比,她竟将身靠近东风,几乎似接物啦!一阵清香,直往东风心坎里送:“你摸摸我的脸,象千面人吗”
东风渐渐镇定了,笑道:“千面人本事高得很,表面上他可以变女人,不过他无法变真正的女人,因为女人有些地方他变死变不出来。”
“哪些地方”康女是明知故问,水汪汪的秋波荡得邪死人。
东风笑道:“不能说不能说!”
“好,那就别说了,我们走!”她竟伸手拉起东风,这才把面纱带上。
途经武功山脉的莲花岭下时,康定兰忽地骇然道:“那边草中有人负伤!”
东风暗惊:“好高内功!”他还没有察出,康定兰先有察觉。
二人急向数丈外的路旁中跑去,只见是个女子,这时只有轻轻的声音了。
“完了,她们是长沙‘十玉镖局’的镖师。”
“快断气啦!”
“对,她们十个青年女子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玉’字,因为这点才组成一个镖局,镖师就是她们十个,她们是老板,人人武功都很高,我认得,岩旁那个叫赵玉蛾,这边这个叫王玉环。”
“快查查她们伤在哪里”
康女俯身检查,突然惊叫道:“她们中了很多‘桃花针’,针上有剧毒。”
东风急急道:“你快施救呀!清理针,一支一支地查出拔掉,她们还有救。”
“我的内功无法逼毒,我拔针,你逼毒。”
东风皱眉道:“我虽能逼毒,但练的是大干坤法,你一定知道我要怎么逼呀!”
“你算什么花花公子难道你见死不救,我知道,要把她们衣服脱下,面对面抱着运功,快呀!”
“这里怎么可以,这是大路,随时都有人经过。”
“来,我们一个抱一个,到旁边树林子去。”
“小心,只有一丝气了,震动不得。”
二人将二女小心地抱到数丈外的树林里,东风折下九根树枝,绕着数丈外的周围插下树枝。
“你在作什么”
“这里也怕有人闯来,我在下禁制!”他说完坐下,念动郁女教他的梦幻法,不一会,只见四面和上空霎时浓雾笼罩。
“噫,你这是什么禁制”
“梦幻大法,外面有人来,我们看得见,他却看不见我们,也闯不进来。”
“啊呀!这比我的‘南天门大法’禁制妙得多啊!”
“别说,快替她们脱衣查桃花针,仔细,一根也不能漏掉!”
“要我一个人作,你也动手呀!”
“我说有困难,你要逼着我作,等一下也要脱衣脱裤,我看你往哪里站。”
“你认为我不敢脱”
“我们见面还不到一天,你未免太大胆了罢”
“格格……”康女笑得好开心:“我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时,也许我不逼你,也不敢看……”
她突然又惊叫道:“该死的桃花寨主,她下手好狠!”
她忽然在赵玉蛾的乳头上拔下一根针。
“我在王玉环肩上拔下三根了,背后没有啦!”
“查乳房、肚脐。”
东风道:“左乳仍有两根!”
“还有地方要细查!”
东风会意,但故意道:“真没有了……”
“哎呀!那里啊!”
“你真鬼,难道我不敢”她走过来,硬把东风的手捉着往王玉环那话儿上面放:“这地方你应该最熟悉了!”她又不再管赵玉娥,帮东风在毛里找,又把王玉环的小穴扒开找,同时带着挑逗性的微笑看着东风,很明显她不是真的在找桃花针。
“阿风,玉环是不是处女……”
东风笑道:“你自已是不是”
“当然是呀!”
“那你一看就明白这王姑娘是处女了,还来问我好了,王姑娘不可能再有了。”
“过去看玉娥呀!”
“你去查,我开始替王姑娘逼毒了。”
“那就脱呀!”
东风会怕她看才怪,他大方地脱衣解带,可是那大肉柱露出来时,康女惊叫一声。
“怎么样吓到了!”
“太好啊!”
东风没时间和她多说,抱起王玉环就地坐下,立即运起大干坤法。
康女一面在查赵玉娥,一面注意东风,只见王玉环全身冒出紫气,那是大干坤法把毒素逼出的象征!一会,东风把王女放下,顺手点了她睡穴。
“干啥不许她醒来”
东风道:“难道我们不替她保留一点颜面”
“啊!原来你这花花公子还这样细心呀!”
东风再把赵玉娥抱起照样施功,赵女的毒似乎轻一点,很快就成,东风又把赵女点了穴。
康女把东风的裤子拿过来,细心的帮他穿:“你累了吧”
“还好!”东风提起一腿。
康女故意碰他的大肉柱:“你的似乎不同吧”
“你说呢”
“我又没有见过别人的,我怎么知道”
东风穿好裤子再穿衣:“过来!”
“干啥”
“给我亲一下!”
康女情不自禁,不但送上吻,而且紧紧地抱着他:“她们怎么办”
“现在你替她穿衣,之后只说是你治好她们的,我在前面路上等你。”
康女点点笑道:“她们问起我如何治法怎办”
“随便你编上段诡话应付就得了,注意,查问她们为何受伤”
“我当然要问,你走罢,要等我啊!”
东风道:“我没有来过南方,路线不熟,我会放过你这好向导”
上了大路,东风在一处城旁休息,他心里想,康女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没有见过少女有那么大的胆子。
第十五章 桃花寨主面如花
康定兰一个人如飞而追,她想不到东风真的在等,一见高兴道:“你没有骗我呀!”
“她们两个呢”
“王玉环和赵玉娥不肯回到镖局休息,她们要继续追查红货。”
“红货是什么这样重要”
“原来你连镖局这一行都不懂红货就是暗镖!体积小,容易携带,但那都是最值钱的东西,也最会引起强盗眼红,所以保镖的人本事要高,人最少,行动要秘窃,因之称为暗镖,货主通常不把货物是何东西告诉镖局,但保费十分高。”
东风道:“那怎么行,货主不把货物给镖主看,一旦被夺怎么赔”
“照保费加三十倍赔还给货主!王、赵二次保的只是一只小红木盒,加封条加锁,她们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宝物,走到负伤那地方就中了桃花针。”
“她们已经知道是谁抢走红货了”
“当然是放桃花针的人了,她们知道是幕阜山,桃花寨,寨主桃花夫人干的。”
东风急问道:“幕阜山在那里”
“怎么了,你想去帮王、赵两人幕阜山在江西、湖北、湖南三地交界点上,右有汩罗江,两江之间的上游,处于群峰罗列之地,只怕你也找不到桃花寨!”
东风道:“她们两人前去只怕凶多吉少!”
康定兰道:“你如想救她们,我就陪你走一趟,那就要担误很长的时间去衡山了。”
东风立即转身道:“救人救到底,我们走!”
康女格格笑道:“你这花花公子就是与众不同。我看她们如何报答你!”
“你胡说什么”
“她们也很美啊!”
一顿:“呀!你走错了,要偏右,不是走大路啊!从现在开始,全是崎呕山路,地势愈走愈高啦!”
东风道:“要走多远”
“一天两夜。不过夜里有地方吃饭啊!”
“你身上有干粮,我也带了不少,凑合着够了,打进桃花寨,还怕没有吃的!”
“有道理,不要太急,我也不知道桃花寨的确实地方,要慢才行,最好就是遇上赵、王两女。”
到黄昏,二人就在一处山路草地里吃干粮,康女从包袱里拿出腊肉、烤鸭,还有大饼!东风立即道:“够了,节省点!”
康女一面吃鸭肉,头却躺在东风的大腿上:“阿风,我把你治疗赵玉娥、王玉环的毒伤告诉了她们!”
东风不高兴道:“我叫你不要说,你为何要说”
康女道:“她们是内行,不说岂不是欺骗,何况她们硬逼着我,她们怕自己私处被她们不喜欢的男人看到,不过你放心,经我提起你时,她们不但不难过,而且低头笑。”
东风抚弄她一头到腰际的长发:“干镖行的女子,多半会成家,这次我不是治伤,是破坏她们的思想了。”
“不会啦!”康女翻身抱住他:“她们要嫁人早就嫁人了,何必找十个同玉字同性开镖行。”
东风忽然看到她项上带着一条珠链,链坠子竟是九颗银星,不禁噫声叫道:“你是流星群的客人”
“是呀!”
康女爬到东风身上,仰着她那吹弹可破的嫩脸:“你也知道流星群”
“我曾见过流星群领袖皇城郡主,也见过一个身配一颗银星的女子,你有九顾银星,这证明你在流星群客位里地位同领袖。”
康女娇笑道:“我救过皇城花。我只知受她赠过八颗银星的有三个,九颗银星的只有两个。”
东风道:“自我离开北方后,我就没有见到皇城花郡主了。”
“咭!你想她你们呀!一定作过爱,她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能使她看中的男子恐怕就只有你了。”
东风吻她一下:“现在我放心你不是烂情的女人了!”
“格格,开始你认为我是疯子,见了你就爱上你”
“还有,来历不明,我怕你是邪门人物!”
康女伸手探进东风裤档,轻笑道:“所以我几次投怀送抱你都不动心,你真有分寸呀!”
她握着那粗粗的肉柱抚弄不停。
东风把她搂得紧紧的,好伸手探进她裙子里,摸索她的小穴,笑道:“你有练过特别的功夫素女经之类的”
“咭,练过两种!”
“干嘛要练两种”
康定兰道:“一种是我五岁时,我娘怕我遇上失心狂那种男子,你知道吗”
“那种男子专找小女孩。”
“所以我娘以‘天牢锁’禁制把我阴户禁制了,任何坏人想强奸我也插不进去。直到我练武完成后,我娘才把天锁法教给我,之后我可以自闭自开,我在十七岁又练了娲氏驻颜法,但不同采补法,你看我,我从来不接近男人,但我如同十七八岁,其实有二十五岁了,我可能比你大四五岁。”
东风又吻又摸一阵,良久才笑道:“我看你还不到十六岁哩,不过你处世经验告诉我,你不止十六岁。”
“你不嫌我老”
“老”
东风大笑道:“二十五岁就说老你是心里有毛病了,对啦,我如要和你作爱怎么办”
“我不开放,你就没有办法,咭咭……”
东风试着以中指往小穴里探入:“最好使天下的女子都能练你这种功夫,那就水远不会有强奸的事情发生了!”
康定兰道:“这种功夫心法不能落人坏人手中,否则天下美男子都会遭殃,这其中有很多妙用,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东风替她整理衣裤,站起来道:“我们赶路!”
第二天中午后,他们吃过饭就进入群峰之中了,康定兰道:“现在要把每一峰、谷都不能放过了,桃花夫人的人手不多,据我知道的,只有十几女的,二十几个大汉。”
东风道:“那女人没有丈夫”
“她是个三十多,四十不到的妇人,嫁了七次,丈夫都死了!”
“呀,她是个克夫命!”
“不,不是那种女人,江湖传言她练大采补功!”
“她连丈夫都不放过”
“这就不明白了,好淫是真的。”
二入整天搜查,估计已查过十几座山谷和小峰了,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是黄昏了,他们来到一处小泉边,刚要吃晚餐,当康定兰拿出东西时,东风在他们两人周围插上九朵山花。
“阿风,你要设禁制”
她以为东风要在那草地与她作爱,心中又跳又高兴,说完有点羞。
东风道:“阿兰,我想离桃花寨不远了,这是容易看到的地方,我不但停下要设梦幻禁制,吃完走到时也要设禁制。”
康定兰道:“走动也能,那不成了真正的隐形人了!”
“差不多!”
“如何设”
东风道:“你在头发上插九朵野花,在我口袋里放九片树叶。”
“也会起浓浓的雾气,把我们罩住!”
东风道:“那不是雾气,而是外人一点都不见的隐形,不过我们说话时有一点声音放出。”
康定兰大喜道:“有多大声音”
东风道:“比蚊子还小,不过功力特高的,他又有所警惕在仔细注意听时是能分辨出是人声。”
“那只是万能罢,太好了!”
这时他四面全被白雾所罩啦,于是一同吃东西。
康女还是躺在东风大腿上,仰起脸:“咭咭!”
“你笑什么”
“今后走路时,我也可以握着你的宝贝了!”她指的是东风的大肉柱。
东风笑道:“那怎么好走”
“我不管!”
她一只手又探进东风的裤里了。
吃完晚餐,天已全黑,现在有了禁制,东风在脱康女衣裙了。
“咭咭,我不给你……”
她口中说,也在帮东风解衣带啦。
把两人的衣服摊在草上,东风搂她睡下,上吻下摸,尽情挑逗。
康女的上身左右扭动,眼睛闭着,张口喘气。
东风再往下移,将她两条玉腿分开,双手在坟起之处揉、摩、按,最后再探到小溪,分开两岸,再施捏、揉,接着看到康女向上拱起来了,他于是伸长舌头舔呀舔呀,只舔得康女大哼不停。
“风……”
东风不应,他爬上,端起她的下身,挺着肉柱试探,啊!肉柱往里滑进啦,于是一插一抽,滑动更强啦,于是他就加快,长驱直入。
“风……”康女哼着叫。
“好不好”
“好痒啊……喔喔……”
“你发动功夫呀!……”
“不,我要这样玩久一点。”
“那样更好!”
数百下后,他抱起她。
“哎哟……”
“怎么啦”
康女已经自动抽拉了,她已全身抖动,甚至咬着东风的肩头,且不太重。这就表示她已快感无比啦。
东风见康女快感浓厚异常,他也高兴,再不要她发动吸了。
时间在无形过去,康女被东风换了五种姿势,她简直满足极了,可是月亮已落下西峰顶啦!
忽然有两个沉重的男子声音传来,东风轻声向康女道:“有人来了!”
“你说外人看不到里面啊!”
“不错,可是我怀疑他们是桃花寨的!”他慢慢拔出肉柱,又轻声道:“接近了!”
两人急急整理衣服,尚未完,只见两个大汉已到禁制前方不远,然而那两个真的不向二人看,原来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团灰灰的气团,还认为那是深洞冒出的一团气哩!
两个大汉明明是朝着气团走的但到了气团外面,只差四尺远就要面对东风、康女两人时,他们竟不前进,居然一转身绕着气团走过去了。
康女这下证实梦幻禁制的妙处了,只见她朝着东风满意地一笑。
东风道:“这是静的禁制,我们要施展动的了。”
他收了禁制,明明两人,在一霎那间,东风和康女的身上由显而淡,由淡而不见了,可是他们自己则不觉得什么两样。
“风!快追!”
康女领先追出,但她觉得又有妙事出来啦,她觉出自己的双腿如同踏在绵絮上,根本不落地面,当然,东风也有所觉了。
终于追及大汉。
康女的距离接近到两大汉五尺之内。
同时向东风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东风会意道:“差不多于未丑初吧!”
奥妙!
他们的声音虽不太大。但也不是悄悄说话,然而两大汉不但听不到,甚至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证实梦幻玄功之妙了,康女大乐,忽然听到最前面的大汉道:“牯牛,寨主今晚召八枪和林竹泉陷夜,我看他们又要被赶出桃花寨啦!”
“烈马,你怎么知道”
“牯牛,过去也有这样呀!哪个精神不好,寨主往往在最后一夜陪过后就把他赶走。”
“对呀!但奇怪,被寨主不要的,日后在江湖上也看不到那些人的影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烈马道:“我见到一个,那上一年前被赶走的张大嘴,我看到他得了痨病。”
牯牛道:“我们回去怎么向夫人说”
“照实说,十玉镖局两个女镖师尸体不见了。”
牯牛道:“说真的,活着离开是不可能的,夫人的桃花针神仙难活,八成是被野狼拖走了吧。”
在一座谷中,用巨木团成百多丈圆的木栅。里面有七八间木屋。木栅中间有寨门,是紧关着,门上高挑两盏风灯,木屋中灯火通明,在这个时间还有人影闪动。
两大汉不喊寨门,他们越木栅而入,到里面只发出几句话语就朝正面木屋走去,但忽有一个人在暗中道:“牯牛、烈马,夫人有交代,你们回来,有事明天说。”
两大汉应声向侧面而去,可是追在两大汉后面的东、康二人直朝内走,谁也看不到他们。
正面木屋有三进,门都未关,但有灯火,只有最后一进是关着门,但这时有两个青年女子在等着,她们手中都端着酒菜。
东风向康女轻声道:“屋里有那种声音,桃花寨主正在办公哩!”
康女向他一笑。
门开了,又一个女子叫道:“把酒摆好就没你们的事,去睡吧!”
东风和康女硬从那女子身边闪进去,真是对面都看不见。
那屋子还有内堂,可能是桃花夫人的寝室,这时只听一个男子哼呀嗡呀,又一个则喔喔的。
当东风和康女闪进里面时,只见一个妇人躺在床上,四肢叉开,赤裸裸地让一个大汉爬在身上搞,另外一个大汉则在吸她乳头,人就是这样,有善有恶,作同一样的事情,看到好人作就说是风情,见到坏人作就恶心,康女自己作就妙不可言,这时看到桃花夫人那样,她几乎要拔剑下手啦……
东风立即阻止道:“快找小红木盒!”
康女忍住,她忽然一闪,立即在桃花夫人所卧的头后方伸手看到一只木盒,向东风望着,意思向东风对不对
东风再看看整个房中,他不见其它有什么盒子,于是点点头,立即拉着康女往外走。
到了门外:“你为何不叫我杀她”
“我有很多问题不了解”
“什么问题”
东风道:“这货主是什么人货要交到谁人手中桃花夫人为什么为了这只小木盒要亲自出手……哎呀!问题多,现在我们快接迎上赵玉娥和王玉环,我要详细问明白!”
“你似想到什么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走!找地方坐坐!”
二人找处高石岩坐下,正好能看到木珊四周,康女道:“这盒子希望就是红货!”
“不会错!桃花夫人的房中很简单,她只好淫而不在看摆设,房中东西一目了然。”
“风,今晚大扫兴……”
东风笑着抚她道:“我有了梦幻禁制,一有时间,随时地,你要我就给你,其实那段时间也不短啊!整整半夜呀,普通人来二十次也有了。”
康女咭声笑道:“世间恐怕没有第二个你这样的男人了,我好幸运啊!”
“你能不运功夫而维持这样长的时间而不泄,也算是独一无二了。”
“咭咭……我是你的劲敌啦!喔……”
她又抱住东风吻了。
东风探手摸进她的裙子,“这是我的宝贝……”
“哟!别乱动,否则又会引发我。”
“来了!”东风立即收起禁制,拉着康女就朝正面林中奔。
那儿有两个黑影闪动,康女急轻叫道:“玉娥、玉环!是我!”
黑影闪出来:“是定兰!”
双方一会面,不多说,康女亮出木盒,“是不是这个”
玉娥惊喜道:“正是正是,如何得手的。”
康女指着东风道:“是他怕你们再入桃花夫人之手,因此全力赶来,顺利得手。”
二女知道东风已经把她们全身赤裸裸的看够了,这时竟说不出话啦!
“赵姑娘、王姑娘,我有句话要问你们!”
王玉环抢先轻声道:“请说!”
“红货货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人,他连姓名都不说,自动出镖价一万两,不过他虽然带着帽子,我们还是识破他是个老和尚。”
“红货送到哪里”
赵玉蛾接口道:“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三十岁年纪的‘化灵师太’收,暗语是‘佛门长者’交。”
“和尚,尼姑……”东风想了又想。
“阿风,你想到什么”
东风不答,立向三女道:“我现在能确定一件事,桃花夫人将会大祸临头。”
康女噫声道:“怎么说”
东风道:“这只木盒会带给桃花夫人杀身之祸,她抢了木盒,消息瞒不住。收木盒的人一定逼她要,现在她交不出,收货人一定说她不肯说实话,你们说,她能话得了”
赵玉娥道:“收货人十分厉喜”
东风道:“我敢说是个非常厉害高手,你们如送到,他也会杀你们,你们是因祸得福。”
“丢了镖,那投镖人不要赔偿”王玉环急着问。
“我现在有几分判断了,那和尚是少林高僧,我只能说到这里,以下的我们慢慢等消息。”
他领着三女急奔,天亮时到了杨梅江边一座小镇上,吃完早餐,只坐一会又上路。
才到江边,忽见正面来了一个老人,东风尚未开口,康女就叫开了:“富贵爷!”
“你叫老酒鬼什么”
“他是富贵帮仅有的长辈呀!有些人叫富贵爷呀!他对我很好,我也尊敬他。”
东风大笑道:“老酒鬼,你叫康定兰什么”
老酒鬼大笑道:“你小子还不知道她是大名鼎鼎的南天凤呀!喂!阿凤,你是几时认得这小子的,当心啊!他是大坏蛋啦!”
“格格……”康女得意的笑。
“老酒鬼,你知道破坏人家名誉是什么罪吗!当心我拔你的老鼠胡子!”
东风要伸手。
“别来别来,你拔了我多少啦!”
“不拔可以,快说来意,我想你不是偶然出现的。”
“这两个丫头可是十玉镖局的”
东风道:“不错,你是少林掌门清来的”
“吁……小心点,这里不能说,走远一点,离开这镇再说。”
东风生气道:“少林寺老和尚作事没有头脑,他要害死赵姑娘和王姑娘。”
“小子,怎么说”
“货一到手,那个化灵师太还会放过她们。”
老酒鬼嘿嘿声道:“对呀!这件事情少林寺为何不想到。”
“木盒中只是一张纸,纸上写着降魔杵心法。”
“嗨嗨嘴,你小子打开木盒啦!”
康女急接道:“他没有,他是判断!”
老酒鬼叹声道:“少林寺时运不佳,连连有千面人照顾,杀了不少少林寺高手。不久前,又有个千面人攻进寺内,他逼着少林寺交出心法,规定秘密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个什么化灵师太收。”
东风道:“和尚们无可奈何,只有施展缓兵计,施一时算一时,因此作张假心法投镖。”
“小子,真是灵珑心,一点不错!”
康女接道:“但半路上乐出桃花夫人,差一点毒杀赵家姐姐和王家姐姐。”
老酒鬼道:“这事已经传开,真是消息如电,我老人家如果八封算得不误,东小子救了这两个丫头,又与阿风你盗回了红货。”
东风气道:“你有什么屁八封,又有个什么屁红货现在你说,那化灵师太是个什么样的人”
东酒鬼被骂得只瞪眼:“小子,你说呢还是你的八封灵,你算得真准。”
东风道:“那个师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千面人化的,不过这点理由不充足。”
康女道:“说说看。”
“如果她是千面人,她又何必由镖局转送她可以规定时间要和尚送到自己手中不就行了。”
老酒鬼道:“他现在被天下武林高手追,不敢露面啦!”
“不可能不敢露面,他的化身太多,他甚至可变你老酒鬼呢,他亦可随便变个乡下人,不说这个,而且,那化灵师大真有其人,而且与千面人有着非常不简单的关系,她甚至能控制某个千面人。”
“某个”
“老酒鬼,你算不出吧,千面人有三个,本来面目虽有两个我不清楚,但是两男一女绝不错。”
老酒鬼大骂道:“有这种事!”
“还有哩,降魔杵也是三支,但两支是假,这三人各有一支,但他们也分不出何真何假,因此大家找上少林寺啦!少林通知正派武林,要他们小心行事。”
老酒鬼真是惊呆了,他也不多问,不问也不说,转身就走。
“富贵爷,你去哪里”康女大声叫。
“别喊他,他第一步先往少林寺!”
赵玉娥道:“他与少林的关系不错”
康定兰道:“他的辈份比少林掌门还高,他是正派武林最尊敬的人。”
王玉环道:“东公子,少林寺还会去向我镖局要赔款吗”
“叫他阿风,你们想自找隔阂!”
康定兰向二女示意:“少林寺的一万银子他们如敢要,叫他们向我要,你们只说南天凤代少林寺收了。”
王玉环道:“这木盒呢”
东风笑道:“拿回去放化妆品好了。”
四人一直向衡山城奔,快近长沙时,王、赵二女立在一叉口道:“我们分手了!”
康女道:“回镖局说明一切也好!记住,命运注定是别走歧路。”她向二女作个鬼脸,又向东风一瞟。
二女偷看东风,不敢答话,就这样分手了。
东风装傻,他被康女拉着不放,二人就向衡山城赶路。
天黑时,他们进入浏阳城。
未进城,东风道:“地近衡山洞庭—带了,我们的行动越隐越好,你自见了我以来,面纱也不带。”
康女嫣然道:“我的心已经有了踏实的寄托啦,我不带了!”
东风道:“你见过真正的千面人吗”
“没有哇!”
“我知道你没有见过,但是你能说千面人没有见过你”
“我怎么知道”
“所以说,你也不知千面人见过我没有因此我们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隐形!”
“在衔上走,隐形是最好,说不定人群中混有千面人在,这样他就看不到我们了,而我们可以仔细地观察每一个人,如果不隐形,被他看到,那我们不是打草惊蛇,甚至遭他暗算。”
“施梦幻禁制!”
她豁然领悟。立即在路旁采了九朵野花,又替东风折了九片树叶。
东风一看四下无人,立即施展梦幻动的禁制,他们霎时消失啦,其实他们还是一样的走着进城了。
时间虽不早,但二人还熘熘街。
“风!入店怎么办”
“落店前先进去察一下,如有可疑人物,就不现身,否则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现身来落店。”
“好啊,好玩!”
正说着,东风陡然一停!
“你似看到什么”
“你看前面人群中那对男女。”
“啊!是鲁北双刀。”
“你了解他们多少”
康定兰道:“他们的武功在普通高手以上,他们是情侣,他们经常闹情绪。”
东风笑道:“你知他们为什么闹情绪”
“不知道,多半是张千诗不理何一凡。”
东风道:“这与作爱有关!”
康女听来有趣,急问道:“你知道”
“我看到他们在森林里作爱,张女要比较长的时间才来快感,当然快感到达顶点才是高潮,可是何一凡每每在张女尚未到达快感时就泄了,更谈不上使张女有高潮,你现在还不了解,更谈不上经验,一个女子在作爱时最重要有快感,有高潮,如果男的连一次都不能使她如愿,你说结果怎样”
“那完了,多痛苦!”她一顿叹道:“原来如此!”
东风道:“更痛苦的不是单方面,何一凡深爱张女,他不要张女离开他。”
“啊!张女也不愿离开何一凡,难怪我看张女往往又去安慰姓何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何一凡对张女还有恩!”
康女叹声道:“我明白了,这真是两人都痛苦。”
“我要挽救这一对情侣,使他们情如同新生。”
“好啊!你太好了!”她重重地亲吻一下:“用什么法子风!你太可爱了,你有一颗非常高尚的心。”
东风道:“你还没有尝过我的激情素啊!”
“使我提早快感、高潮不,我不要你一放进去我就来快感,我要玩很久才来高潮。”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特别的!”一顿:“我们追上去!”
“怎么作”
“我把我的心法中最容易的部份教给他,他听了就会施展。”
“格格,那今晚张千诗就第一次尝到甜头罗!”
康女和东风挤过去,东风嘴几乎靠近何一凡的耳朵,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传递声音和口诀给何一凡。
何一凡开始一呆,但他似很快就知道是东风,一会儿,只见他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一凡,你与谁打招唿”张女是看到何一凡在喜极点头。
“没有!”何一凡的声音里还是有喜味一般。
“你今晚怎么了看你高兴的样子!”
“我们有救了,千诗,我们回客栈去。”
康女看到何一凡的样子,她噗声道:“风,他真可怜又可爱!”
东风道:“世间这种人太多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缺少那件事,结果弄得恩爱分手,家庭破碎。”
到了初更,东风和康女落了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岂知东风的隔壁恰好就住着何一凡和张千诗,正当康女自己在宽衣解带,东风也光不熘丢地躺在床上时,隔壁竟传来张千诗的嗯嗯声啦!
康女向东风一媚笑:“他们,是他们!”
客栈很旧,隔壁墙上有一线缝,康女偷偷地运出内功,她能把隔壁看得一清二楚,她见张女被何—凡搞得扭个不停,好似上了天堂一般。
东风见康女玉体微拱,知道她看上瘾了,于是偷偷地下床,端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柱就往康后面插去,一滑即进,差点使康女乐出声来。
“别出声!”东风悄悄地说,他已挺进放出,双手抱住康女的臀部,如同捧着一只大玉盘。
也许有半个时辰,康女看到张千诗狂抖啦,那是高潮到了,耳听张女道:“一凡,你今晚怎么了,大发威风啦!”
高潮过了,何一凡抱她躺下道:“我这一辈子要感谢那位神仙,他救了我,也救了你!阿诗,从此以后,我会叫你次次满足,我爱你!”
张女也抱着他:“你真遇到仙人罗!”
“别问了,诗,这次怎么样”
“咭!还要说,我好似快要……快要死啦……”
康女看到此,她已控制不住了,立即和东风配合,大展其功,就是不能出声。
第二天起床,东风知何、张尚在梦中,于是和康女立即动身。
在路上,康女格格笑道:“他们两个那样快,不及我们五分之一时间。”
东风道:“这与练功有关系,但他们也够心满意足了。”
出了城,他们又喜欢隐身啦,渐渐成了习惯,只要人多的地方,或是大路上,只要有花有树,康女总是信手采折,这次隐身后,她忽然问道:“阿风,有没有什么可代花用”
“对呀!”
“可以作纸花长期带在身上呀,不过非花不可,这我就不明白了!”
康女道:“大概创始梦幻禁制的人最喜欢花,也许这创始人就是个仙女。”
东风哈哈大笑道:“男人就不爱花我就爱花,不过我爱的是解语花罢了。”
“格格,专解语有什么用还要懂情懂爱呢!”
“对!你就是我的懂情懂爱的解语花!”他伸手一把,将康女搂在怀里吻了几下:“喔!好香,好甜!”
“风,昨晚除了不能出声,我实在太满足了,我好像喝了迷魂汤,全身飘飘欲仙。”
“那是你的抗力坚韧,加上我攻势强劲,两下配合得恰到好处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如果我们今晚有好的地方再来,那更加美妙。”
“格格,最好我们不住店!”
“山洞也不行啊!山洞没有床,有些动作无床,取不起来,但却不能任意,总这难找适当地方。”
康女轻声道:“慢慢想办法!”
这时有一批商人错身而过,东风笑道:“他们目中无人呀!”
“阿风,这梦幻禁制实在太妙,如果拿出暗算敌人岂不无往不利。”
东风道:“所以这种玄功不能落到邪门手中。”
天气很热,忽见前面有座凉亭,康女道:“前面亭中有茶水了,我们休息一会。”
“有茶水”
“不是卖茶,在南方,只要有凉亭,热天就有善士供茶,亭里奉的都是关圣帝君,这种方便外出人歇息的地方处处都有。”
凉亭里有不少人,有来往客商,有江湖武林人,也有农民,但东风和康女进入时,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也在喝茶时没有人看到水瓢和碗动,否则非大惊小怪不可。“
休息半个时辰,二人准备动身时,忽然听到一个乡民道:“袁施开,你怎么发现东村少寡妇不见,还说伍少爷死在少寡妇床上”
“包子田,这件事附近八村全知道了,问这个干什么”
“嗨嗨,袁施开,你他妈的,已经有很多人说你经常向少寡妇献殷勤,你他妈的脱不了关系,等一会县爷来验尸,我看你怎么说”
“妈的,包子田,县大老爷又怎么祥,难道他会冤枉好人,等刘头儿找到少寡妇一问不就明白了。我还认为是少寡妇另有相好的闯进村,看到他们在作爱才下手的。”
“袁施开,那少寡妇为什么不见了”
“当然是杀死伍少爷的凶手逼着少寡妇跟他走啦!”
另有一个中年道:“包子田,袁施开,你们不要吵,伍少爷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该,平时仗着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软得不行来硬的,现在死于寡妇床上,丢人丢大啦!”
“孙叔,伍少爷死得奇怪是什么意思”又一个青年农夫急急问。
姓孙的中年道:“他身上没有一点伤,死后眼珠突出,舌头伸出五寸长,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妇也话不了啊!”
康女忿忿拉出东风:“阿风,你听到没有”
东风点点道:“只怕县太爷来了也查不出所以然。”
康女道:“那伍少爷该不是中了邪”
东风道:“照那中年人所说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
“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
“女的是个烂寡妇,姓伍的又是个依财仗势,欺压乡民的家伙。我们干啥要管这种事如果那炼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迟。”
“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
“阿兰,你真傻,巫婆逼个寡妇去作什么”
“炼降的有男性”
“当然有,前面是什么地方”
“左面不远是湘江,我们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镇了!”
“又是镇,我情愿走夜路。”
康女笑道:“随便你,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反正我们带的干粮很多,不过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边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脉的北端起点啦,要走山路我们就向左走了。”
东风道:“那就向左走好了。”
康女拉着他笑道:“要不要先找地方吃晚餐”
“还早了一点,日落西山后再吃。”
“阿风,你这梦幻禁制在路上已证实毫无破绽了,不知在水中怎么样啊”
东风道:“我虽然还没试过,但想得到,外人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有团白色气雾罢了,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在水里面部分就很难说了。”
康女轻笑道:“如果在水里也不被人看到,那我们就可以在水里边洗澡边作爱啦!”
“好哇!你找个清水池塘,或是小湖,我们试试,不过把衣服脱在岸上就不保险了。”
“把衣服藏起来呀!”
东风笑道:“你真会想点子!”
“风,看前面,从亭里走出两个道姑和一个道土了。”
“接近过去!”东风拉着她就向前面急走,及至接近一丈多时,正听到一道姑格格笑道:“我们教主昨天离开南岳,现在没有人管了,我们可轻松啦!”
“嗨!”那道士怪声道:“再要我一个战两人我可吃不消。”
“胡道长,别人求都求不到,你还怕真没有出息!”
“清为,你们两个去了一趟罗刹,教我下面玩也就罢了,另外还要我上面还要舔,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在罗刹就是学了这个回来”
另一道姑笑道:“胡道长,你懂得么,一男两女作爱,难道要另外一个在旁边看到痒死不成”
“静心,我会一个个来呀,等一会都不行吗”
“呸!能忍多久”
“我可以用手呀”
“不行,那不同,没有肉柱好,否则我们不可以其他东西代用,就是因为不同,感觉上差得太多了,罗刹女人找过很多代替品,听说都不满意,不然还要男人作什么”
前面谈的都是作爱的事,东风却只想到他们所说的什么教主,离开南岳两句,他轻轻向康女道:“你认不认得前面三人”
康女摇头道:“没有见过,他们都只在三十左右,女的又去过罗刹,这是一批什么教徒”
“绝对不是大神教,大神教不是道教,这个教好邪,道士和道姑公开不忌性问题。”
“阿风,这三个,以及他们的教,是不是与收镖的那屈原庙化灵师太有关连”
“你说的有几分可疑,我们盯上去。”
经过一处小山谷,忽见两道姑开始向道士挑逗呢,两人都靠近道士,一个送吻,一个则探手入道土袍下。
康女也忍不住,握住东风下面肉柱道:“他们真大胆,不怕被人看到”
东风笑道:“你的胆子也不小。”
“不哇!我们有禁制罩住的啊!”
只听道士叫道:“不行呢!昨夜被你们整惨我了,今夜如何能性起”
“什么药”胡道士接过丹药一看。
清为道姑咭咭笑道:“这是用罗刹秘方炼制的,秃鸳丹,药力很强,保你能应付我们两个。”
“不不不,这会伤身体,吃多了我的武功也完了。”
两道姑同声叱道:“你真没有种,比起马道真差多了,他能夜夜作爱。”
“嗨!清为、静心,你们凭良心说好了,马道真炼有煞降和淫降法,我可没有。”
“好,我们找他去!”
“别去啦,他在几天前搞了一个少寡妇,天天乐不可支哩!”
两道姑惊奇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恐怕那少寡妇吃不消,不出十天就会倒下,不是我说马道真不对,他专找良家女子玩,良家女子哪一个能逃过他的淫降法,只要一上马,所有被他弄到的女子都算是完蛋了。”
静心道姑道:“这个我不管他,他想甩掉我们就不行。”
“好,我们就去找他!”清为道姑立即拉着静心急奔。
康女轻声道:“阿风,这个马道真你还不除他”
东风不说话,他把康女拉着,绕过胡道士,急急盯上那两个道姑。
这一暗盯,将返盯到二更,东风看到了灯光,康女道:“那是一座湖神庙!”
“有庙祝”
“香火不错,但只有一个老庙祝,只怕完了,如果那马道真占住湖神庙,一定会把庙祝杀掉。”
追进庙后,只见庙祝的房子里,灯火通明,有个脱光的男子,还有三个正在脱裙子的女青年,当两位道姑未进房之际,只见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可是清为和静心到了”
“马道真,你有了新人忘旧好了!”道姑清为首先把门全部推开。
“哈哈,怎么会呀你们不是跟胡道士出去办事了。”
静心冷笑走入道:“那样的一个窝囊废物,我们不要!”
这时那三个虽脱光了,但却木然而立,既不害羞,也不害怕,她们似乎中了邪一样。
两个道姑边说边脱道袍,这时也光了,和东风潜入的康定兰实在看不下去了,但又不愿一人走进去,她把东风拉到房子一角:“下手呀!”
“不,我要马道真死在他自己的淫降法下。”
“怎么作”
“你看好了!”
这时两道姑双双抱住马道真,就往铺在地上的被上一按,清为抢了先,她握着马道真的家伙塞往自己的穴里。
马道真不只中了什么道,他只搞得十几下就喘了,似已射精。
“该死啊!道真,你怎么了”
清为觉出他太差,而那精液如同喷筒射个不停,她大惊了,勐地把马道真推开。
马道真一被推脱,只见他的肉柱口喷个不停,他哼了,似已毫无控制之力,立即翻身抱住静心。
静心已经容不下马道真的精液呢,那肉柱被挤出来了,她吓得惊叫一声,勐推马道真,跳起就往外奔。
清为一见,将她拦住道:“别忘了袍子……”
她正要拿袍子时,勐见马道真下面不是精液啦,而是血,射劲更强,而马道真却巳全身瘫痪,张口大喊救命。
两道姑似看在同道份上,立即同时拍起他往外走:“你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教主,我被敌人暗算了!”
两个道姑抬着一个光身道士,霎时去得无影无踪!康女骇然道:“阿风,你以什么功夫整他”
东风道:“十倍‘激情素’,看他再能害人嘛”
“有没有救”
“有是有,那要马上施屉强劲点穴法,封住他三十六道大穴才行!这样下去,不出一刻,他就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头了。”
“阿风,整得好,这比杀他更好……对了,这三个女子怎么办,他们如痴如呆!”
“我看过,她们的阴部松垮,似是经过很多男人玩过,同时她的阴唇发黑,更能证明不错,不过那两个也不是处女了,等她们醒来自己结伴回去好啦!”
在路上,康女问道:“阿风,激情我已明白,素又是什么”
东风道:“素是欲之本,将素集于法施出,其人血精之源全部激动,情发而不可收拾,霎之间精液如涌泉,精尽血继,丹出太多而亡,这是对付以邪术和暴力玩弄女人之徒的最厉害手段。”
一顿又道:“素不但是欲之本,连动、植亦然,一棵树,如伐其根素,其树必枯萎而死。”
“难怪你既说激情法,又说激惰素了。”
到了一座崖下,可听有潺潺流水之声。康女急道:“你饿了吧!有清水溪啦!”
东风一看月色正亮,于是和她循声走去,未几,不但有山溪,而且崖上流下一股瀑布,于是二人就先去捧水洗脸,然后坐在草地上进食。
不管他们水边洗脸,或者坐下来进食,他们人总是看不见,在白天还能看到一团白色气体移出,一到晚上,那团气体被黑夜的暗影所淹没了,根本就全消失一般。
康女越来越放心,她毫无顾忌,这时一边吃,一边又把玉手伸入东风的裤里去了,侧着头,她的脸靠着那根肉柱表情自然极了。
东风已经习惯啦,任她摸呀亲呀,他只管狼吞虎咽。
“阿风……”康女吃完了,嘴唇一面吻肉柱,一面叫。
“嗯!”东风应着。
“那道人的东西那样又短又小,怎么会贪色”
“男人东西的大小与贪色无关。”
“女人怎会喜欢呢”
“他才不在乎女人喜不喜欢,他所找的女人全靠暴力与法术。”
“咭!他比你的小得太多了,又那样短,如不施法术,只怕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
“吁!”东风吁了一声,他向外面一指。
“吓,又是一批道姑,这次是五个。”
“又是那个什么教的了,她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一定是要洗澡!”
没有错,五个青年道姑正在四面查看,发现四野空空时,她们一齐在脱衣服啦,在月光下,只见五条雪白的,光不熘丢身体就往水里下去了。
康女笑道:“她的武功一定不弱,也不怕勐兽,难道不怕妖邪”
东风看到女人就在侧面脱衣下水,他向康女道:“这时如果碰上几个江湖男子,你说会怎么样”
“哈!她们不会叫,那就有戏看了,如果她们不是脏东西,我倒是要放你去试试。”
“胡说,我守着你这个如同仙女的不玩,来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