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催眠(最新)
爱丽桑朵拉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女孩高耸的丰满随着激动的唿吸快速地上下跳动。她不只是激动,而且极为愤怒。只是因为接下来的晚宴,她才决定稍微延迟她裁员的计划。明天早晨,她一定会解雇她现在的管家,英格拉姆。使她更加愤怒的是,她的女仆贝特茜早就应该来准备她的头发了,然而她还依然未到。爱丽桑朵拉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拉了一下通往仆人室的绳索。那里的铃铛将会响起,提醒贝特茜她的职责。在等待的时间,爱丽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希望能从中找到更多的理由,以便永远解雇那不可控的管家。一切从六个月前开始,她的父亲死于一次骑马事故。她认为那些墙上的玻璃使那墙看起来非常矮,然而她父亲的坐骑并没有像骑手一样饮酒过量。所以那匹马做出了看似更好的选择:它急速停留在矮墙前,使得骑手在空中短暂飞行之后,重重摔在岩石地面之上。爱丽便因此永远的失去了她的父亲。多年一直当父亲管家的特拉维斯因此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他突然转坏的身体使他不能再继续他作为管家的职责。于是,他便向爱丽推荐了他的接班人。这位年轻人有着无懈可击的工作经历。而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后,特拉维斯便建议让他成为下一任的管家。出于对老管家的尊敬,爱丽接受了他的建议,并给与这位名叫英格拉姆的男士管家的职位。这位新任的管家虽然较为严厉,但是他的工作总是简洁而高效的。特拉维斯依然留在庄园中,但是没过多久他便过世了。老管家已经是爱丽在父亲之后最大的寄托了,他的离世使爱丽再一次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这两次刺激打倒了这个勇敢的女孩,她把自己关在庄园内,数个星期都没有参加任何社交活动。英格拉姆也是在这段时间里开始接管这座庄园的。因为爱丽的情绪极不稳定,英格拉姆得以放心大胆的变动庄园的人员构成。短短数月之后,爱丽便发现周围熟悉的面孔只剩下她的女仆贝特茜,和父亲的老仆人斯宾塞。然而就在今天早上,斯宾塞被发现从庄园中偷窃。英格拉姆向她礼貌地解释,斯宾塞在偷银器离开庄园时被发现。当警察到来之后,斯宾塞承认他已经偷窃过不止一次了。英格拉姆表示必须将老仆人送进监狱。爱丽虽然很生气,最后却不得不同意英格拉姆的决策。而爱丽的怒火也在这次争执中达到了顶点,她决定在明早,她便会辞退英格拉姆,雇佣其他她信得过的人选来当管家。而这这人必须要使她在庄园中重新感到快乐,而不是和英格拉姆一样在庄园中散布灰暗的气息。她是这家的女主人,她应当撑起这个庄园,决定它的命运。而不是什么暴发户一样的管家。爱丽的娇躯轻轻颤抖着。敲门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她转身看到贝特茜进入房间。「对不起,女士,我迟到了。」「如果你不抓紧的话,我就也要迟到了。其他事明早我我们再说。」「是的,女士,马上。」贝特茜开始梳理她的头发。梳头总是使爱丽放松。贝特茜已经做她的女仆近两年了,她学起来很快,平时也很安静。但是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即使是现在,她的灵魂也仿佛不在这里。她的眼神看着远处,仿佛那里有什么吸引着她的注意一般。爱丽仔细地看着贝特茜的脸庞。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而她现在脸上露出了一丝爱丽无法理解的悲伤。贝特茜停止梳理爱丽的长发,犹豫了一瞬间,好像内心深处进行了一场搏斗,然后她将手伸进口袋,从中掏出一条丝巾。在爱丽反应过来之前,贝特茜便将那丝巾覆盖在了她的鼻子和嘴上,用双手紧紧捂住。爱丽瞪大了眼睛,她抓住贝特茜的手,试图把它们拿开。但是贝特茜站起来,将爱丽压在椅子上。爱丽试着站起来,或是剧烈摇头,但是最终都失败了。爱丽可以闻到一种甜蜜的味道,她不认识这种味道,却又本能地讨厌着。她试图尖叫,但是她的身体开始逐渐失去知觉。哪怕再小的动作都开始需要极大的毅力。她抬起眼来,透出恳求的意味,但是她只能看见贝特茜低沉的头顶。慢慢地,她的眼睛闭合起来,她的意识逐渐消退。她最后的记忆是贝特茜在哭泣,抒发她的难过。然后黑暗席卷而来。贝特茜仍然紧紧握着丝巾,抽泣着。英格拉姆走了进来,向无助的女仆走去。贝特茜抬起头看着他。「你做的很好,贝特茜。」「请不要伤害她,先生。」「过来,贝特茜。」贝特茜向管家走去。英格拉姆捧起她的双颊,直视着她的眼睛。「重复我的话,贝特茜。女主人不舒服。」「女主人不舒服。」「她需要睡觉。」「千万不要打扰她。」「好,现在听我说,贝特茜。你不会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你将去她原本要去的晚宴,告诉那里的人爱丽不舒服,然后回来。你明白吗」「是的。」「是的,主人。贝特茜,你要永远记住,我是你的主人。」「是的,主人。」贝特茜转身离开了房间,将英格拉姆和她无助的女主人留在了房里。「我已经计划了很长一段时间,女士。不幸的是,今天你严重的愤怒使我明白我在这个庄园里的日子屈指可数了,所以我不得不改变我的计划。但这都不是问题。你的年轻女仆对你很忠诚,我不得不花很多时间和精力去控制她,但这似乎是值得的。只差一点,她就是我的了。但她可以再等一会儿,因为我会先花一点时间在你身上。」英格拉姆关了灯,离开了房间。爱丽则依然沉睡在那药物构成的梦境之中。贝特茜回来之时,英格拉姆在客厅里等着他。贝特茜走近他,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爱丽的道歉传达到了吗」「是的。」「我到底要说多少次,贝特茜。你才能叫我主人」贝特茜看着地板,避免对视英格拉姆的眼睛。英格拉姆笑了笑,伸手抬起她的头,直到他们的目光相遇了。英格拉姆的眼神刺入她的眼睛,他看到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便意识到今晚她会完全服从他的意志。英格拉姆走到她后面,开始按摩她的额头。贝特茜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一股寒冷的气息侵入了她的身体。「仔细看着眼前的火,贝特茜,拥抱它的温暖。看着火焰越高越低。深深地看,贝特茜。温暖慢慢地侵入你的感官。温暖让你感到安全、放松和安全。亲爱的,你觉得安全吗」「不……请……停止……我……我……」「你真的要我停止吗,贝特茜寒冷会回来,伴随着你的恐惧。你害怕寒冷,贝特茜,害怕极了。你喜欢这恐惧吗」「我……我……不要……」「好,那么继续看火焰,听我的声音。听,并且服从。」贝特茜继续盯着火焰,英格拉姆则开始清理她脑中最后的抵抗意志。他缓缓点燃她脑中的欲望,这欲望只有他能满足。他知道,当他捅破她的处女膜的那一刹那,他将拥有这个女孩的一切。当壁炉里的火焰渐渐熄灭,英格拉姆粗暴地撕碎了贝特茜身上的衣物,使她白皙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在壁灯昏暗的光照下诱人至极。英格拉姆绕着她的躯体走着,欣赏这美丽的风景,同时也脱下自己的服装。很快英格拉姆也赤身裸体的站在贝特茜的面前,他雄伟的勃起将他的意图展露无遗。他轻轻在赤裸的女孩耳边说道:「贝特茜,你现在想要什么」「你,主人。」「那就准备好,我的宝贝,享受你想要的吧。」「我准备好了,主人。」英格拉姆将她推向桌子,将她翻过身来背对着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她的汁液已经渗了出来,轻轻滴到光滑的桌面上。英格拉姆对准了目标,便一挺腰。他的阳物便到达了处女膜之前。贝特茜惊叫一声。英格拉姆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便发起了第二次进攻。即使那处女膜顽强地抵挡了第一次冲击,但是却不能阻止英格拉姆的意志。终于,他突破了那层阻碍,将阳物深深地埋在了贝特茜的体内。贝特茜最初的不适很快被快乐覆盖。她开始主动迎合主人的每一次抽插。但英格拉姆无视了她笨拙的技巧,只是一心一意的在她身上驰骋着。他草草地在女孩体内注射自己的精液,然后便起身着装。女孩撑起自己的身躯,渴望地看向英格拉姆。她年轻的身体还没有适应那股激情的刺激。「主人,我没能取悦您吗」「回你的房间去取悦你自己吧。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有需要你的地方了。」「如您所愿,主人。」贝特茜收拾好她的衣服,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英格拉姆拿起他的外套,跟着她上了楼梯。贝特茜关上自己房间的房门,扑倒在床上,双手本能地移到双腿之间。贝特茜之前并没有手淫过,她甚至不能理解它的意义。但是今晚,曾经的贝特茜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无限欲求的淫乱女人。她的手指开始逐渐向深处探索,进入至今尚未开拓的地方。直到她的唿吸开始加快,身体也颤抖得越来越快。她的双手带她到达了高潮。她躺在床上,一块潮湿的水渍在她双腿之间,她的汁液留在她的手上。贝特茜闭上了她的眼睛,但在她陷入沉睡之前,她感觉那情感在她双腿间继续酝酿着。于是她的双手自动地移动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愉悦,她很快就会适应这新的生活。在这段时间里,英格拉姆的脸庞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注视着她,强化着她的服从。但贝特茜不再在意,他已经向她展示了自己躯体的乐趣,就像一位主人应当做的一样。英格拉姆回到爱丽的房间。爱丽依然陷入沉沉的睡眠中。丝巾中含有的药物早已失去作用,但他在离去前摆放在她身边的的香炉依然在燃烧,确保她在英格拉姆允许之前绝不会醒来。香炉之中含有鸦片衍生物,这不仅会让她沉睡,长时间的使用还会使她的意识变得温顺,以此大大提高她的暗示性。英格拉姆预计,在几天之内,他便可以进行下一步了。英格拉姆静静离开她的房间,但他很快就会回来。接下来的几天对爱丽来说就像是个清醒的梦。她长时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印象中只有一股陌生的香味,以及贝特茜的照料。好几次她试图说话,但是却连张开嘴的力气也没有,甚至她的双眼也不受她的控制。记忆不断地从她心间流过。她似乎做了许多梦,却记不起任何东西。在英格拉姆的影响下,贝特茜确保香炉一直在散发那种香味。她曾经对女主人的忠诚已经消失无几,贝特茜现在只是英格拉姆意志的延伸。其他的仆人全部是由英格拉姆所雇来的,所以爱丽女士已经是一位被关在自己家中的囚徒。虽然间或有几名来客,但全部被英格拉姆打发走了。他告诉那些来客爱丽女士感觉不舒服,于是到乡间去抒发心情去了。来客们都对英格拉姆的气度赞叹不已,却没有看出那准备已久的谎言。英格拉姆耐心地等待了整整七天,确保香炉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他让贝特茜拿走香炉,让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这个房间。英格拉姆坐在床边等待着。直到夜幕降临,爱丽才从药物导致的睡眠中缓缓转醒。她环顾四周,在她的床边有一根蜡烛,英格拉姆得意地笑脸映在烛光下。爱丽知道她应当生气。她知道作为管家,英格拉姆不应当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但是生气是一种强烈的感情,而现在的她没有办法聚集起一丝怒火。她实在是太累了,在经历过这么多……什么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看向英格拉姆。他会告诉她需要知道的事情。「你好,女士,你好吗」「我……生病了吗」「是的,女士。你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医生很担心。」「你不应该在这里……在我的房间里……应该吗」「没错,女士,我道歉。但是是你让我留下来的。」「我这么做了……」「是的,女士。」「我…我……为什么……」「让我解释一下。」英格拉姆举起蜡烛,开始在她面前来回晃动。「什么…你在干什么」「放松点,女士。医生说你不能激动。你必须放松。」「放松……」「是的,女士。放松。看着火焰,集中注意力,深唿吸,吸气……唿气……吸气……唿气。看那火焰闪烁跳跃,它吸引了你的全部注意。看着火焰深处,跟随它的流动。你感觉放松了吗,女士」「是的。」「你必须听我的,夫人。你需要休息。你需要睡觉。你明白吗」「是的。」「听我的声音,夫人,仔细听。你看火焰越深,你就会越放松。更深和更深。更深和更深。除了火焰你什么也看不见。」「除了火焰以外——」「除了火焰,没有别的东西存在。每当你看到火焰你就会想起我。你会在火焰中看到我的脸,注视着你,保护着你,和你说话。看着火焰,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我的声音是在宁静的海洋中的一片绿洲,你一定要记住我的声音,听我的声音,它养育你,教导你,提醒你。打开你的心,让我的声音冲刷你,抚平我们之间的障碍。你会听我的声音。「我会听。」「你会服从。」「我会服从。」「你现在要睡觉了。只将会是一场和平而宁静的睡眠。你将会快乐地醒来,在傍晚歇息。你的病将成为过去。你将会梦见你在乡间的故事。当你醒来后,你将会迎接来客,告诉他们你在乡间的趣闻。你将友好对我,完全忘记以往的不悦。你将会把我当做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你明白了吗」「我明白。」「好。现在睡觉,女士。」爱丽闭上了她的眼睛,她的神色恬静,一抹假象般的笑容洋溢在她的唇间,她的胸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英格拉姆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离开了房间。接下来的几天很快过去了。英格拉姆密切关注着爱丽,注意着所有挣扎的神色。而爱丽则逐一拜访她的朋友和邻居们,告知他们自己康复的消息。友人们纷纷称赞乡间的气氛一定与她非常相合。英格拉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喜悦,一切按计划进行,现在是时候继续了。那天晚上,爱丽在客厅读书时。英格拉姆走近她,爱丽带着微笑看向他。「我为你带来一根蜡烛,女士。」「谢谢你,英格拉姆。就把它放在那里吧。」「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蜡烛,女士。」英格拉姆把蜡烛推到了另一侧,爱丽的眼神始终随着烛火移动着。「深深的看着火焰,女士,听我的声音。」爱丽看着火焰,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但她表情很快变了,她的肩膀自然地放松,她的眼神逐渐呆滞。爱丽再一次被催眠了。「事情都很顺利,女士。从这一刻起,当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叫你爱丽,你会叫我拉尔夫。这不会让你感到不适,你会觉得这样做是对的。明天你也会意识到,你并不满意于目前的财务安排。你将允许我选择金融公司来运作你的控股。这是你自己的主意,不需要我的暗示。你明白了吗,爱丽」「是的,拉尔夫。」「好,我离开房间后五分钟,你将会醒来。你并不会意识到我们的谈话,并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英格拉姆很高兴,在他的影响下,爱丽很快就解雇了自己的家庭律师,并让他选择了另一位律师。在第三次催眠之后,她主动将她所有财产的律师权交予英格拉姆。英格拉姆在瞬间便成功踏入富人圈。现在他将完成那个在听到爱丽父亲去世后形成的计划。爱丽正在她的房间里,让贝特茜梳理她的头发。英格拉姆走进房间,让贝特茜离去。爱丽面朝他站起身来。拉尔夫微笑着把手放在爱丽的脸颊上,说了一句话:「记住蜡烛,爱丽。」爱丽立刻陷入了深深的催眠中。拉尔夫慢慢解开她的外袍,让它掉到地上。爱丽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拉尔夫低下身子,向上解开她的睡袍。他的手经过她的膝盖,腰部,在他看见那洁白诱人的高耸之时,他已经解开了她的睡袍,将它扔到了房间的一角。在整个过程中,爱丽并没有丝毫的移动,或是发出任何声音。拉尔夫如往常一般在她身周转了一圈,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艺术品。她的腿长而优雅,洁白得没有一点瑕疵。他的手从她的腿向上移动,从她那圆润的双臀之间划过,然后继续向上。他的手经过她纤细的腰肢,随后双手捧起她的乳房。那美丽的高耸即使没有衣服的衬托,依然骄傲地耸立着,形成一个完美的曲线。它们虽然很大,却依然无视重力的影响。他把爱丽转向他,开始玩弄起她的乳头。乳头在他指尖变幻着形状,也逐渐挺立起来。他知道用嘴巴能更好的为这一对嫣红服务,但那要到他的双手完成这次探索以后了。他的双手继续向上,抚摸着她的脖子。他最后深深看着她出神的眼睛。「你渴望我超越一切男人。」「我渴望你胜过一切的男人。」「你的存在只是为了给我快乐。」「我的存在只是为了给你快乐。」「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奴隶。」「当我们的嘴唇相遇,它将点燃你的欲望,只有我能熄灭。你会毫无疑问地把自己交给我。从那一刻起,无论清醒或催眠,我都将成为你的主人。」「我明白了,主人。我会服从。」拉尔夫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爱丽的全身都因为这个吻而瘙痒起来。她急切的需要她的主人。她的身体开始向主人移动。她在等待着主人的指示,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奴役生活。拉尔夫离开她,开始慢慢脱他的衣服。他的眼睛扫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他心中发出无声的命令,使爱丽开始上下移动她的臀部。她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上下游走,用这色情的舞蹈来取悦自己已经半裸的主人。拉尔夫终于脱下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他轻轻把她拉到身边,两人的嘴唇再一次深深接触,这个吻深情而热烈。拉尔夫长久以来一直在梦想着这一刻。爱丽并不是随处可见的女仆女孩,她是一位真正的淑女,他将用全部注意迎合她。他抱起爱丽,走向她的床,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两人的唇终于分开,但英格拉姆并不满足于此,他的舌头开始挑逗她的乳头。爱丽毫不掩饰她的喜悦。拉尔夫的手开始探索她的双腿之间,寻找她的处女膜。当他的手指受到那一点阻力,他便确信,他将会成为第一个品尝她的快乐的人。与此同时,她的手已经抚上他的坚挺,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迎和着拉尔夫的身体,极快地使他到达释放。拉尔夫本想放缓节奏,却被这美景吸引,很快便将精液灌进她的胃里。在他的下身回复雄风之前,爱丽依然在爱抚着他,没过多久,他便准备好下一轮。他将重振雄风的阳物对准她的阴户,它已经潮湿得不需要任何润滑,急切地期待着他的到来。在感觉到那灼热的龟头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爱丽不由得将自己的身体向上顶去。而拉尔夫的阳具也向下探索,毫不客气地戳破了那一层阻碍,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将整根都埋在了她的体内。而她的痛苦很快便被狂喜所覆盖。拉尔夫并没有就此完结,他在她的体内上下移动着,刚开始很慢而轻柔,爱丽不由得随着他的起伏发出一阵阵呻吟,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分开。拉尔夫慢慢地加快自己的节奏,不断地痛击她的身体。伴随这节奏的加快,爱丽的双腿绕到他的背后,试图阻止他的离去。两人的双眼相遇,他静静看着她陷入她的第一次高潮。那汹涌的潮水洗去了她最后一丝自主心。当他尝到胜利的滋味后,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狂野。爱丽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迷失了自己,拉尔夫依然在她的身上驰骋着,他们两人的声音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道华美的乐章。终于,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拉尔夫将精液全数注入她的体内。两人都感到极度的疲惫,于是他们相拥而眠。拉尔夫·英格拉姆点燃雪茄,看着眼前的广场,回想着过去几个月的经历。庄园出售的利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当爱丽说她要卖掉房子并搬走时,朋友和邻居都吓坏了。意大利一直是他梦想的目的地,而他在获得这笔财产之后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这里。他转身回到卧室,爱丽像往常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就像他希望的一样。他想象着未来总有一天他会厌倦她。他已经拥有了她的财产,她的思想和她的灵魂。他又想到了方才在公园里见到的那位年轻的美国女孩,她和她的母亲一同来这里旅游。拉尔夫非常高兴的听到她们将在佛罗伦萨度过整个夏天。他想象着未来的可能性。爱丽已经在示意他到床上来了,他笑了笑,松了松他的领带。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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