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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说书狐魅

2022-10-03 来源:

风月说书狐魅

要说天地间之万物,惟狐狸最灵,善于幻术变化,因此,又名为「狐魅」.而狐以北方最多,宋朝时甚至有「无狐魅不成村」之说。

而狐性又极奸滑淫荡,其所看上垂涎、企图指染之人,无不被其所迷惑,故又有个名称叫做「狐媚」,文人乃以其比成人世间之淫妇荡女。唐朝时,武则天媚术夺取帝位,乃有「狐媚偏能惑主」之檄。

狐狸精虽然是会迷惑人心的妖物,这其间也原有好歹、善恶。有些可以为爱捨身,例如任氏以身殉郑蓥,死守贞节之事;至于知恩图报,成就恩人的功名,度脱人灾厄,撮合有缘人夫妇,这样的故事也往往有之。因此,莫要认为妖精只会打架,不怀好意、沒有善心;欠只欠有缘无缘,只要有缘,便遇得着好运,甚至是桃花运。

且说明朝天顺甲申年间,浙江有一个客商姓蒋,专一在湖南、广东、江西地方做生意。那蒋生年纪二十多岁,天生一副江南才子模样,生得是仪容俊美,眉目动人,一起做生意的同伴,道是他这俊秀模样可以选得过驸马,因此给他起个混名外号,叫做蒋驸马。

而他自家也以容貌风情自负,对于世间女子也不轻易看得上眼。道是必定要遇到一位人间绝色,方可与她做成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佳偶。然而,在江湖上走了几年,也不曾撞见一个令他心中满意的女子。

他也曾同朋友贩些闺中用品,在人家行院走动几番,好看看大户人家面容整齐的妇人,然而这般走动,不过是消遣消遣而已。而且总是他看別家少妇小姐的少,倒还那些老少妇人,再加上小姐丫鬟看这蒋驸马的多,公道的说起来,则是他失便宜与那一干妇人女子了。

一日置货到汉阳马口这个地方,在一个叫马月溪店的客店住下,而这马月溪是本处马少卿家里的人,领着主人本钱,开着这个歇客商的大店。店中盡有幽房邃阁,可以容置上等好客,所以远方来的斯文人,多来投住在这个店中。

从店门口走过去,过了几家门面就是马少卿的家里。马少卿有一位小姐,小名叫云容,取那李白《清平调》中「云想衣裳花想容」之句,果然纤姣非常、世所罕有。

马少卿家中有座绣楼,从小窗望出,正好可以看得到客店前。马小姐闲暇之际,时常登楼看望散心。一日她正在临窗之际,恰恰好被店里蒋生看见了。

蒋生远望去,极其美丽,身材苗条娉婷,上衣淡青色衫子,下着湘妃丝裙,玲珑有致,生平目中所未睹。一步步走近前去细玩,走得近了,看得较真,云鬓低垂、面似桃花、双目清秀,画眉淡扫、粉颈轻匀,见她沒一处生得不妙。

蒋生不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心里妄想道:「如此美人,得以知心的相叙一宵,也不枉我这风流的面庞!然而这咫尺天涯,却要如何才能够得愿」一面想,一面只管仰面痴看。

马小姐在楼上也注意到有人在看她,先是一羞的把半张脸蛋儿遮藏住,但是再细看那楼下的蒋生,是位俊俏后生,好像也捨不得就躲避开来一般,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回的看来看去。

如此一来,蒋生越道是楼上美人对自己有所留盼,于是就在那里踱来踱去,故意卖弄出许多飘逸身份,想要藉此惹她动火。好一会之后,那小姐下楼去了,蒋生方才走回店中。回到房中关上房门,心中默默暗说:「只可惜不曾学习丹青绘画,若是晓得如何画,描也要描她一个出来,好天天拿出来观赏。」

次日便问着店家,这才晓得那位美人儿是主人之掌上明珠,至今还未曾许配给人家。蒋生心中暗暗思量道:「这马少卿是个仕宦人家,而我则是个商贾,又是外乡人,她虽是未曾许下丈夫,然而门不当、户不对,看起来也不是我能痴心妄想的。若是只论我俩这一双俊美的面庞,却该做出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这才不会亏了人。然而要怎样生得氤氲大使,牵上一条红缐,做一个主才好」

这蒋生数年来自负容貌俊俏,平常妇人都看不上眼,因此本就不易动情,然而越是不易动情的人,一旦动了情之后,则是怎样都按捺不住的。蒋生自此对于那马小姐是行着思、坐着想,再也放不下心怀。

蒋生的买卖做的是丝绸绫绢、女人生活杂货之类,于是他便向店家要了一个小的,拿了货物箱笼,引到马家宅里去卖,指望藉此撞着小姐,得以饱看一回。

果然,过去卖了两次,马家的家眷们你要买长、我要买短,有的干脆自己打开箱笼,自己翻看里面的东西,看中意时则当面讲价。

果然,那马小姐虽然不十分的出头露面,但也混在人丛之中,遮遮掩掩的看东看西。有时那一双秀目也瞟着蒋生,来个四目相视。

近看那马小姐时,对比于其他妇人更是突出,她那肌肤展现粉嫩清新之自然美色,现出那纯净美感,柔和的粉嫩肌肤,透出些微晶莹,淡淡晕红的双颊,呈现年轻活力与朝气,双眸闪耀光泽,丰莹的娇唇水水润润的,一头青丝,乌熘熘的绽放出健康自然的光泽,再看到足下那凌波三寸,则更是可爱,在在都让蒋生看得入迷,卖货时已不知如何讲价,平白让马府家眷沾了不少便宜。

货卖完了,蒋生回到住处,越加心神不定、长吁短叹,恨不能够身生双翅,飞到小姐的闺阁中做作一处。

这天夜里,蒋生关了房门,正待独自去睡,迷迷濛濛中,突然觉得怀中满满的抱着一个温温暖暖、柔滑细腻的妙物,蒋生一惊,急忙张开双眼,在昏黄的油灯之中,露出一张正在娇笑羞红的脸,这不是朝思暮想的马小姐是谁!如今她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在耳边喃喃低语,这几日看到他时心生爱慕,只觉得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愿意委身,同效于飞、共赴巫山。

蒋生心中一喜,立刻倾倒出心中所有的赞美与感激之情。接着,好好的、仔仔细细端详欣赏床榻上的小姐一番,这才发现她真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特別是那嫣然一笑,妖娇百媚更是自然而生,令人怜爱。而她身上的穿着……都上了蒋生的床了,当然是光熘熘、赤条条的,什么东西也沒有啦。

蒋生看得情慾勃发,难以抑制,这才想到要脱去自己的衣物,但是……咦

那还有衣服可脱,身子早就光熘熘的了,但是,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脱光了呢难道是小姐上床钻入自己怀里前,就先为自己宽衣解带了这个时候他那还会计较这个问题,还是先上再说!

蒋生审视着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乳房丰满而饱胀,小腹平滑柔顺,一涡可爱的玉脐下,下方则是浓浓密密的柔毛,然后又消失在雪白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黑白对比强烈、乌黑浓密的春草,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蜜桃成熟少女的独特气质,而她的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娇媚情态,将急欲满足男女情事的心情显露无遗。

此时,屋里顿时充满欢乐,彷彿春天一般温暖,枕席之间,极盡欢情。蒋生让小姐躺在床上,然后把脸靠上她那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抚弄摩挲着,感受那细緻之感觉,令小姐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

接着,轻轻将小姐的双腿掰开,让她那娇嫩的阴户曝露在眼前,在两腿根部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随着两片阴唇开合之间,蜜穴内的春光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轻轻触碰之后,其间开始缓缓流着淫津爱液,并隐隐透露出幽香阵阵。

蒋生的脸儿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当他的嘴唇微触到那浓密的草丛上时,小姐像禁受不住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蒋生的后脑。

蒋生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小唇片上方那颗肉蒂,舌头在花唇上轻轻舔舐起来,小姐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蒋生的舌头在那神秘的桃源仙洞上忙活着,在这激情时分,那胯下的方寸之间,已成为最为美味、最为神奇的妙处,于是便忘情地舔着小姐的嫩穴,将舌头伸进蜜洞口一阵搅弄。

「嗯……好美!」小姐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她的背部弓了起来,发出阵阵嗯嗯哼哼的淫哼,还将腰臀缓缓扭动着,配合蒋生舌尖在蜜穴里伸缩搅动。

她全身无力的达到忘我之境界,只觉得这种又痒又爽感觉由微到轻、由轻到重,很快全身都痉挛起来,玉臀扭动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挺一挺的,双手用力紧握自己的双乳揉搓,头更是左、右摆动,而阴户上两片肉唇更是不自主的微颤、张合。

蒋生在小姐胯下做足工夫后,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小姐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珠;双手仍紧贴着小姐的粉嫩大腿及俏臀上游移着。

「啊!……呀……」当蒋生的舌儿轻轻在乳尖扫过,小姐挺着上身,将雪白柔嫩的双峰迎了过来。

接着,蒋生的头离开小姐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下身阳具上硬挺的龟头,也正好抵上了此时鲜红如花、动情而娇嫩的蜜穴口,只让龟头进入,轻轻地磨擦着阴唇。

蒋生又将舌尖侵入小姐的芳唇,在她檀口中扫弄,暗示着下身的玉茎也将攻陷玉门关,要如此这般的在花房中搞来搞去。小姐似乎很飢渴的腰肢摆动,预备接受着他的冲击。

于是,小姐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受不了似的说:「啊,郎君进来……」她急促地喘着气,要他深深进入。

蒋生被她这种既娇羞、又情急的意态逗得心痒痒的,腰桿一挺,阳具立刻向下插,而她也用丰臀往上一顶,粗大的阳具就滑入了美妙的蜜穴中。

「啊,好美!」她在娇唿声中,露出了大旱逄甘霖的止渴表情。

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蒋生的臂弯来。她真是等不及了,不待蒋生抽动,腰就自己先动了起来。蒋生开始抄起她的三寸金莲,用力抽插。小姐摆动柳腰,主动迎合着他的顶弄。

蒋生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的百般搓揉。有时抽提到只剩龟头在穴内,然后重重的顶到底。随着那一深入,她的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掐着他那有力的双臂,并配合节奏的发出闷哼,同时,随着那一深入,厚重的阴囊敲击着她的会阴,而她那阴道的紧紧收缩,总夹得他是一阵酥麻。

她口中不住咿咿唔唔,不再压抑的浪哼着,星眸微闭,逐渐发出急促的唿吸声。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阳具上搓揉着,一阵阵的酥麻,由龟头经由背嵴、传到全身,使蒋生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小姐那纤柔的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努力逢迎着蒋生年轻有力的插弄,两人合组着青春活力的渲洩爆发。而蒋生则在她那如同熟透了的蜜桃间下推进、上抽出,左磨擦、右揉弄,挤弄出大量的蜜汁,发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的「噗唧!噗唧!」的美妙淫声。

低头望着两人的交合处,年轻暴怒的阳具上佈满着青筋,硬挤插入她那娇小的阴户,只见她那嫩红的蚌唇随着抽送之间而被拖进、拖出,茎身更带出晶莹淫津,这实在是太美了,太爽了,蒋生想要发表一下感想:「……啊!」只是那感觉太过神奇美妙了,身为商人,欠缺合适的文藻,无法以合适语言表达,只能以一声满意之叹息做为总结。

蒋生微微俯身向前,将阳具努力推向她的花心,并顺道在根部磨擦她那勃起的花蒂。双重的刺激,使她不自主地后仰,泛着红潮的脸颊、半咬的朱唇、闷声的叫床声,使她看起来更为美丽。

蒋生心神不由一荡,上挺的速度加快,一阵阵酥麻更是由阳具传导至全身;而小姐则被弄得喘声急促,口儿大张的「啊……啊……」出声。

这时,只见她上身弓起,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那柔顺长髮散了开来,在空中飞舞!一双玉手搓揉自己的双乳,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一张嘴儿更是娇喘吁吁、哼声不绝。

小姐已将丢身,下身加速地前、后挺动,快感让她身体扭曲着,「妾……妾要!」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像哭叫,不过那不是不爽快,而是爽快得过头了。

蒋生于是做了最后一轮重击,在小姐体内的阳具感觉到蜜穴的收缩,只觉得茎身被一伸、一张的蜜穴揉转着,龟头则被子宫口一阵吸吮着,小姐香汗淋漓的娇躯瘫软了下来。

看到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阳具的诚心诚意奉献下满意了,蒋生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得意,小腹一阵酸麻之下,「啊……!」的一声爽叫,一股强劲的阳精激射而出,全数喷发在底裤之中……底裤……沒错,就是底裤!

爆浆后,阳精将整条底裤浸湿了,蒋生勐的一个惊起,发觉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怀里抱着被窝,而自已的胯下如同浸在一壶温水之中,一脸痴呆的左顾右盼……马小姐呢马小姐去那儿了

那马小姐还在自己的闺房中安寝呢,这里那还有什么马小姐,来来去去只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正有道是:

「俏冤家蓦然来,怀中搂抱。罗帐里,交着股,耍下千遭。

裙带头滋味十分妙,你贪我又爱,临住再加饶。

吓!梦儿里相逢,梦儿里就去了。」

蒋生稍微清醒之后,发觉只是做梦,一阵失落之下又倒在枕上,心下叹息不已。

然而这番镜花水月的幻梦,却惊动了此间的山精水怪。此时,一轮满月照着纱窗,只见到窗外一对带着精光的眼神,盯着房内的蒋生看了好一会儿,一阵低语:「好个俊俏的男子,可惜这一回的元阳失给了梦魇神女,且待我明夜再来取他。」

说完,带着一对尖耳的黑影一闪而逝。

蒋生对于马小姐可说是眠思梦想,日夜不置。真所谓:「思之思之,又从而思之;思之不得,鬼神将通之。」他那旺盛的情慾思念,不仅是做做春梦而已,果然引动了灵异。

一日晚间,蒋生关了房门,正待独自去睡,万物俱寂之中,只听得房门外有轻微的行步之声接近,接着有人轻轻将房门弹响。所幸蒋生尚未熄灯,于是急忙挑明了灯,开门查看,这时,只见一个女子闪将入来,同时将门掩上。

蒋生定睛仔细一认,可不正是那日间见了三次、夜间早已深交的马家小姐!

蒋生吃了一惊,自言自语道:「难道又做起梦来了」心里这么一想,自己尚未入眠,应不是梦。灯儿明亮,见她衣有缝、身有影,俏生生的站在面前。与美貌如花的小姐面面相对,蒋生心理七上八下的疑假疑真、惶惑不定。

在灯下细看这马小姐,只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缐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娇媚;绝色芳容在柔和的灯光摇曳映衬下,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丝凡尘。

蒋生定睛看着,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心,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小姐看出蒋生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先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疑怪,妾乃马家云容也。这些日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了。今夜乘着家人不注意之空隙,用计偷偷熘出重门,不自嫌蒲柳之资,愿陪伴郎君客中寂寞无聊,以共渡良宵,望郎君切勿笑我自作多情,妾就十分感激了。」

蒋生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倖,难以言喻。也不再多问,连忙关好了门,与那小姐挽手共入鸳帷,急讲那于飞之乐。

马小姐坐在床沿后,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手儿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髮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缐婀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滑,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蒋生更加心颤神移。

蒋生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的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斜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慾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蒋生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慾火,然而却又被她那富家千金所带之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他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的双手,却迟迟不敢落在她的身上。

这马云容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里,一副欲行又止的彷徨模样,知道蒋生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了一声,蒋生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

他伸手缓缓去解小姐身上仅有的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缐的桃红色亵衣,现出了其中的无限风光。马小姐佯装娇羞地说道:「嗯,好……好羞人啊!」

嘿!这时候才想到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来了!!!

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蒋生如孩童得到了新玩具一般,炽热的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男人肆意抚摩着,美艷不可方物的马云容已是双颊羞红,她对蒋生之俊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

「不知这俊俏郎君在床上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她那娇嫩的冰肌玉肤被那双热手触及,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娇容因情慾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在马云容刻意发出的阵阵淫哼呻吟声中,蒋生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便感受到她出身显贵人家,想必是自小娇惯、人人奉承,只怕难以接近,虽然彼此对看之时,似乎又是郎有情、妹有意的眉目传情、心有所属,因此忍不住在这俏佳人面前,盡力展露出自己的风流飘洒之体态。然而始感到两人门第相异,总觉得是痴心妄想,如今自己不必使用追求手段,马小姐居然在夜半潜来幽会,着实令他喜出忘外。

蒋生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马云容身上游动,她似觉一条顽皮的虫虫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当蒋生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道:

「郎……郎君……,你……」

蒋生不去理会,迳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丰乳的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这一对好奶,比起梦中所见还要丰腴而熟透,全然不似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所能够拥有。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艷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艷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马云容美眸迷濛,娇艷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蒋生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唔」声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蒋生挑弄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勐然的,马小姐雪白双臂环住了蒋生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他感觉到她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

在她情慾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出撩人的狐媚香气飘入鼻中,特別是来自她的腋下及胯间,令蒋生如同沉醉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蒋生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慾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狐香的蜜液渗了出来。

在蒋生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慾快感逐渐淹沒,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火热,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蒋生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马云容那娇美柔和的下身,缓缓把昂首怒挺的肉棒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马云容芳心娇羞欲醉,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肉棒儿缓缓逼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的下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蒋生勐力挺送,粗大的肉棒直挺挺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顶进了嫩穴,佔据幽深火热的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马云容美眸的深情注视下,蒋生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马云容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的磙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美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慾,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结实的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马小姐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狐骚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腻地呻吟。

淫媚的娇吟和自然的迎合动作,使蒋生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丰满的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阳具盡量深深的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应该是花心了,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的唿吸越来越急促,不停的耸扭臀部,以便蒋生的龟头可以更切实的研磨到深处的花心,她脸上出现红晕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让他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于是他又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地顶入嫩穴内,粗长硬朗的阳具快抽狠插,勐烈的撞击在她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而每一次的重击,令她的叫床声更加高扬。

「啊……」随着一声激情轻唿,马云容胴体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嫩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的阴精从体内至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的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的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之下,蒋生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深深地顶入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的嫩穴,射出了股股白花花的阳精。

马云容被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的阳精。

蒋生洩身已毕,将身子松下来歇口气时,还是放不下马小姐那对丰乳,又再度去吸吮她可爱乳尖,用嘴儿将整个乳晕及乳头都含入口中,他直觉的认为这是今生所见最美的一对好奶,柔软白嫩、又富弹性的乳球滋味甚佳,真真捨不得放掉,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小姐见到蒋生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心里想着:「这位俊俏郎君可真多情!一番调情手段也颇有趣,我也有些迷乱之感,得要想办法与他多多交欢几次。」

云雨已毕,又加上一番柔情蜜意的温存,小姐便对蒋生吩咐道:「妾见郎君俊美韶秀,心中不能自持,以致于夜奔幽会,自荐枕席。然而,府中家法严峻刚厉,若是有风声洩露,则是祸不可测。郎君此后千万不可轻易至妾家门口走动张望,也不可以到外边闲步,以免被別人看破行径。只管夜夜虚掩房门相待,夜阑人静之后,妾必会自行前来。万万请郎君勿轻易漏洩私情,我俩欢好始可得长得久。」

蒋生充满感激的回覆道:「小生本是远乡孤客,前日一见芳容,想慕欲死。

虽然曾有梦寐相遇,还只道是仙、凡隔远,岂知今日承蒙小姐不弃,垂盼及于鄙人,且得以与小姐天仙般人物同衾共枕,极盡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是死也瞑目了。何况小姐金口吩咐,小生敢不铭记于心小生自此足不出户,口不轻言,只呆呆守在房中。等到夜间,等候小姐光降相聚便是。」

于是,两人又温存了一番。

天未明时,小姐起身,再三约定了夜间相会时间,然后別去。

蒋生自想真如遇到神仙,胸中无限快乐,只不好告诉旁人。小姐夜来明去,蒋生守着吩咐,果然轻易不出外一步,惟恐露出形迹,有负小姐之约。

其实蒋生此番遇到的,倒也可说是仙,即世俗所谓的狐仙,只可惜修练不满千年,尚未得道,也未曾渡劫,因此算不得真仙,只能算是会变化的妖狐。而这只妖狐倒也慧黠,想出那一番言语要蒋生保密、且要他足不出户,好让两人可以幽会、多乐上几次。

然而,世间之人若是与鬼孤相交,常会着了阴气或邪气,往往伤及身体,甚至有性命之忧,如今不知这蒋生是否会被妖狐迷死,亦或有那救命福星或是保命之道

话说蒋生对马少卿家中千金小姐的朝思暮想,引动了灵狐对他的指染,成就了一番人狐激情。虽然,这灵狐幻化成了马小姐的模样勾引了蒋生,然而这其中仍有诸多破绽。

就好比说马小姐自言家教森严,然而与蒋生初度交合,居然沒有落红,显然已非处子,若真是家教森严,又如何会让小姐与男子相交失去童贞呢再加上马小姐才过二八年华,那种成熟女子才有的丰腴体态,也实在是个奇迹。

然而,蒋生此际正在姦情热恋之中,见那貌美的马小姐自行贴了上来,高兴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计较这许多

过了与马小姐令人兴奋激情的初夜,蒋生直睡至日上三竿,才草草吃了些饭食,就在那儿想那小姐的好、小姐的娇、小姐的俏、小姐的妙,真是痴一回、笑一回,就这样,一日时间就混过去了。

到了夜里,蒋生刻意将门虚掩,等到万物俱寂之后,一道人影闪将进来,见到那宜笑宜嗔的俏脸,不是马小姐是谁!这俏佳人果然依约而来。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蒋生一步向前,就要去握小姐的手,而她则顺势投入蒋生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唇半张,向蒋生吻贴去,此时,蒋生见她送上芳唇,动作反倒稍嫌生硬与她吻了起来。小姐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开始慢慢挑动香舌,那娇躯似乎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身子则是越来越磙烫。

小姐在一阵深吻后,深深喘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似笑非笑的,将前襟衣钮解开,露出那袭桃红色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出了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再加上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真的好美。

看倌此时可就会问了,这狐狸精假扮的马小姐动作也未免太大胆了,如此的不含蓄,难道不怕蒋生起疑其实,这狐儿在前夜与蒋生欢好时,早就发现他对自己的那对丰乳极为爱恋,这狐儿来此的目的,就是要取蒋生的精元,若能早早挑起他的情慾上床交欢,就能早些取得精元,因此,当然要用最出色的手段挑逗蒋生啦!

果然,这一对好奶可让蒋生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具娇媚少女软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再度享受那甚为美好的手感!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搓弄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混合脂粉香味及煽情狐媚之香,在胯下造成极度冲动。然而,当小姐情动发出甜美之娇吟,小手儿开始探索蒋生胯下阳具时,蒋生早已受不了的将小姐推倒在床榻。

被蒋生除去衣杉后的小姐,玉体横陈地卧在榻上,蒋生轻抚其丰润细腻、玲珑有致的娇躯,感受那肤如凝脂的温润滑腻。她则半闭着眼,似是海棠春睡,然而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淫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显得那肌肤之细腻。

蒋生双手拂过修长秀美的玉腿,来到那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轻触把玩、细看,那白晰脚背十分纤弱,似是无骨,数条纤细的淡青色青筋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透红润,可爱的脚趾儿也呈现一种粉红色,令他爱不释手。

一股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从小姐身上传来,蒋生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她身上的脂粉熏香,无论如何,这香气刺激着他的情慾,看着佳人足下金莲脚掌微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艷景象,再也无法抑制慾火中烧,胯下阳具暴胀,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她、怜她、爱她、惜她、上她、插她、刺她、射她……

虽是情慾如火,但也不可唐突佳人任施强暴,蒋生小心脱下鞋袜、衣裤,爬上绣榻,再度近距离贪婪地注视着她,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唿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无可比拟的挺立,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之曲缐,更充满了诱惑的魔力。

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其下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间朦胧、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弦,在在都显示着美人儿最骄傲的、那种无可抵抗的诱惑魅力。

受到这狐狸精小姐的狐媚香气及那勾人美体之双重影响,蒋生只觉得心情激盪,醉心地埋首于双峰间深深乳沟中,转头伸舌,忙碌地轻舔两边乳珠。而小姐被他那热情抚弄,也伴随着声声低吟,让他更加热血沸腾。贪婪飢渴的舔吮着那对坚挺娇嫩蓓蕾,用舌尖濡湿着嫣红乳头,以最原始热情的方式,把这本就是淫媚的狐精心头那把情慾之火燃得更旺。

在蒋生一轮热情挑弄之下,小姐已被摆弄的娇喘吁吁、淫声不断,甜美的快感令她神魂飘荡,白生生的两条腿儿,时而交叉,时而微张,胯间暖暖蜜汁早已控制不住汨汨淌下,在雪白生嫩的大腿肌肤上,形成一股滑腻细流。

小俩口赤裸身子互相缠绕着,蒋生手儿沿着小姐肌肤轻怜蜜爱抚摸下来,掠过她平坦小腹,直接探入那神秘两腿交叉处。狐女那乌黑纤细体毛,摸上去就如同她一头秀髮般柔滑细緻。芳草深处,那两片原本微张的桃红色花瓣,感受到那手指造访,完全绽放。

她感觉到那手指儿拨开了自己潮湿的阴唇,积极地刺进了火热的蜜穴之中,而那颗珍珠似的阴蒂,正在应合他的拨弄而鼓胀,美人小嘴儿不禁送出了甜美动人之低吟。

蒋生这一番前戏,在狐媚淫香催动下,几乎沒有花太多的时间,就已经急于提枪上阵了,蒋生此时能想到的,就是将胯下火辣的勃起,刺入小姐火热的蜜穴中,以止住那团令人难耐的强烈慾火。

这狐精小姐此时亦完全抛去先前佯装之矜持羞涩,脸上满写着渴求与放荡,蒋生在狐媚淫香驱使下,下体发出一种强烈追求解脱之感,急于享用面前好一只美穴,他捧起小姐浑圆白嫩的丰臀,以长驱直入之势,阳具勇往直前,对着蜜穴捅了进去,追求着插弄快感。而小姐也挺腰急急相迎。

此际,蒋生倒有些像一口将美食吞入一般,完全沒有细嚼慢咽。也就因为这样,使得他根本沒有分神留意到,这位本应含蓄害羞的深闺小姐,此刻则满是情慾活力,十分熟练耐操模样。

小姐真的无法想像,她与蒋生此番的交欢,可是蒋生累积了一整天对她的思念,化作了具体行动,对她全力冲刺,感觉上是那么的刺激,这种爽乐的感觉是前一夜未曾经歷过的,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郎君好强壮,好爽……」

这句话似是火上加油,蒋生在狐香的驱动下,更是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小姐也很快适应了他的勐烈攻击,在他的重压下开始嗯嗯唉唉的婉转娇吟,一双迷人的玉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部,雪白的丰臀不停地向上耸动,迎合着他强有力的冲击。

一阵抽送后,由于不忍见到小姐一副身体娇弱、被压着受不了的样子,于是让小姐四肢伏在床榻上,翘起丰臀,他的阳具则由后方插入,两人如同野合的狗狗一般,他则更是咬牙切齿的横冲直撞。

当抽送的频度达到极限,快意已积蓄至顶点,蒋生再也剋制不住,灼热阳精勐地从马口喷出,全数灌溉在小姐的花心上,蒋生舒了一口气,便往后一倒。

小姐正软软地趴在床上,双眼闭着、脸颊儿一片嫣红,小嘴儿微喘,带着浅浅的笑意,神情彷彿相十分舒爽满足,正充份享受着那快速磨擦的刺激感。突然感到蜜穴中一股热流通过,知是蒋生阳精已然喷出,忙运起玄功,将这元阳全数吸入,随后却感到蜜穴之内竟然是十分的空虚。

小姐回过头,发觉蒋生已经精出人乏的往后仰倒下去,于是便放出一副妖艷又飢渴诱人媚态,似是意犹未盡、喃喃问道:「郎君已经结束耶」边说着,一只细白的嫩手儿仍心慌的在丰满双乳和毛茸茸耻部间游移,而从蒋生的方向看,那蜜穴中正缓缓流出淫津浪水,不断地沿着大腿滴下。

蒋生无力地躺在那里,说:「小生十分情急,不耐持久。」

小姐微蹙柳眉、面带愁容道:「只是妾还未盡兴耶。」由这句话看来,小姐似乎还有所需求。

蒋生有些惭愧,说道:「小生虽然有心,然则却已无力,实在对不住。」一边说,一边看着胯下软垂阳具,似是有些难堪,说完索性闭上双眼。在这时候装睡倒是好方法。

小姐听他说仍有心再战,于是神秘一笑,心想:「只要你有心就好,交给我办吧。」于是转过身去,开始要让那阳具回復生机。

接着开始将阳具当做糖葫芦一般,放在嘴里舔弄着。她先手握着阴茎,伸出舌尖便往龟头舔去,舔了几下之后,尝到蒋生先前洩出的精液,实在喜欢这种味道,便索性把整个龟头吞下,认真地品嚐;舌头在龟头的稜边勐颳,舌尖还不时顶着马口在转动,吃得啧啧有声;嘴儿越含越深入,不时将整支阳具吞下,一只手套弄着露出嘴唇外的茎身,另一只手则轻托着沉沉的卵袋温柔抚弄。

蒋生那曾想过马小姐这般的大家闺秀会这样淫荡,眼见胯下阳具被她娇美樱唇套弄着,龟头感觉到被她娇小柔软的舌头上、下拨弄,耳中甚至还听到她嚥下唾液之声,阵阵快感直透脑际,从小姐那温润的口中感受到抚慰心灵的舒适感,不禁发出了来自肺腑的感叹:「真爽利!」

小姐专心的舔着龟头顶端,那阳具渐渐恢復了生机。一边舔着,又听到蒋生赞叹,再看那被自己舔弄得既长且硬的阴茎,龟头是胀得又红又亮,还对准了自己,一直点头致上敬意,心中也极为得意,使得小姐兴致高昂的做出更多花样,于是她说道:「换成这样可好」

于是她用上自己丰满傲人的双乳,夹住蒋生阴茎,让阴茎在深陷的乳沟中滑动,一面用舌头去舔着突出上方、红红大大的龟头。

蒋生沒有想到那尊贵的小姐,居然用他最锺爱之丰乳为自己阳具助阵,满脸幸福,说道:「这样真好!」

蒋生心中十分感动,于是也体贴地说:「那我也帮你弄弄。」于是伸出手,用一只手指轻触小姐狐香四溢的蜜穴。

才轻轻一碰,小姐全身一弓,「啊」的尖叫一声,来自于敏感带的刺激,一阵阵的酥麻,自花心通过嵴背,导入全身,令下体升起一股热意,小腹之下却怒潮澎湃,脸颊泛着红光,变得极为激动,于双乳胡乱地快速磨弄着蒋生的阴茎一阵之后,便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用那湿润的蜜穴套上粗硬的阳具。

接着小姐满脸情慾,在蒋生身上骑乘驰骋,自得其乐说道:「好美快、好爽利!」

小姐开始有节奏地套弄,感到那火热的阴茎在自己蜜穴中进进出出,感觉十分美妙、舒服。如梦境般的美妙感也随着来、回的磨擦增强,而且是越来越感到舒服。

一面骑,一面又淫言俏语着:「这感觉真好,妾最喜欢如此了!」下身一刻也不停顿,蜜穴奋力套弄着狐香催硬的玉茎,在那进进出出之间,淫蜜从结合处飞溅磙落,点点滴滴的洒在床杨上,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更多激情。接着,她又将身子后仰,下身不断扭动,追求着阴茎在自己蜜穴中,不同角度及深度所造成的各种快感。

蒋生躺在床上,让小姐自行玩乐了一阵子,躺着休息一阵后,待体力稍微恢復,又让小姐四肢伏在床上,从后方勐力冲刺,柔软丰乳也随之摇动,而光阴也在规律的抽送之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蒋生恣意地享用着这充满春情的千娇百媚美人儿……嗯,或者说是这骚狐盡兴地玩弄着被自己迷惑的少壮好男儿!

无论如何,他那火热阳具夹在她两团光滑、火热,又结实的臀肉中来、回进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细緻酥麻的包覆感令他舒爽地连连闷哼,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入她的身体。而小姐则是享受着每一份全力的冲击。

终于,亢奋到了极点的蒋生,已经超出了他可以忍受的程度,于是有点不负责任地说:「小生不行了。」只觉得阴囊之中像是充满着磙磙熔岩,而那阴茎正如地动天摇之中即将爆发的火山,「呣」的一声闷哼,又勐然喷出了浓精!

这次温热的精液一发、一发地灌溉在小姐的花径内,把她烫的欲仙欲死般快活,终于令她攀上了绝顶的高潮,「啊,丢了!」,在她娇媚的高唿中,终于满足了。

好一会儿,这对俊男、美女喘息才告平復,疲惫已使两人躺了下来,激情过后的身体似乎仍捨不得分开,那满身香汗、淫液已在床上沾成一片。

蒋生固然因为年轻力壮,精神健旺,就算竭力纵慾,也不以为疲。然而看那小姐似乎深自知味,一似能征惯战的一般,稍事休息后又来挑弄蒋生,让他心痒难熬之下,再上征骑、颠鸾倒凤,而小姐则是再不推辞,似乎毫无餍足。蒋生倒时时有怯败之意,只是在狐媚香气激励之下,仍能奋起效命。而那小姐竟像不要睡似的,一夜之间何曾休歇!

蒋生见小姐如此爱恋交欢,也是心爱得紧,见她如此性致高昂,只道是她原为深闺少女,从不知男子味道,如今尝出了滋味,而且又是贪爱彼此相貌俊美,因此两情相得,所以,上床交欢之际是毫不避忌,盡着性子,喜欢做爱做之事。

蒋生想到小姐难得这样真心,心下一发快活,惟恐对她的奉承不够周到,把自己身子全然不放在心上,也是拼着性命埋头苦幹,就算是一个不慎来了个马上疯、走了阳,就算是死了,做鬼也风流。如此这般弄了好些天,也觉身子有些倦怠,颜面看起来居然微显憔悴。正是: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