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岳夫人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一)
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般年轻貌美。」杜
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我瞧早四十出头了。葛兄若是有
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道:「要了这婆
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沖大怒,心道:「无耻狗贼,胆敢辱我师娘,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
死。」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
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魔教衆人都
是哈哈大笑起来。杜长老笑道:「葛兄这般猴急,你有沒胆子就在这?玩了这个
婆娘?」令狐沖怒不可遏,心想这姓葛的倘真对师娘无礼,盡管自己手中无剑,
也要和这些魔教奸人拼个死活。
此时只听葛长老一阵淫笑道:「杜兄可是当真要小弟献丑?」杜长老嘿嘿一
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气,谁人不知你是色中饿鬼?你就一展长才让大伙开
开眼界吧!」语毕魔教衆人又是一阵大笑。葛长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胆横生,他
大步向前来到岳夫人身前,三把两把便将岳夫人剥了个精光,衆人眼前一亮,顿
时鸦雀无声;就连葛长老也爲眼前艳色所迷而愣在当场。
原来岳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因自幼习武内功高强,面貌与周身肌肤丝毫未
随岁月衰老,反而益发娇滑柔嫩。只见岳夫人赤裸的胴体在日光照耀下,是那麽
的嫩白光滑;丰满的双乳充满弹性高高耸立,樱桃般的乳头颤巍巍的随着唿吸抖
动;圆润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呈大字形展开,腿根盡处一丛柔顺的阴毛,俯盖
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阴户,整个身体曲缐是那麽的玲珑婀娜,那麽的诱惑迷
人。
此时葛长老已按捺不住,他飞快的除去衣裤跪在岳夫人的双腿之间,衆人不
觉又是一惊。原来葛长老身形猥琐又瘦又干,但胯下之物却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
又长,并且周边长满疙瘩,简直就是一个大号的玉米棒!岳夫人身不能动,神智
却清醒,又羞又气之下全身血液加速运行,雪白的肌肤泛起一阵潮红,反而更形
诱人。
葛长老见岳夫人杏目圆睁粉脸通红,不禁得意万分,他伸出双手揉搓岳夫人
丰满的乳房,触手之下嫩滑无比且充满弹性,饶是他色中饿鬼摧花无数,也不得
不承认这是万中选一的极品。
一旁的令狐沖早已无法忍耐,只是苦于体内真气不受驾驭,无法挺身而出,
此刻见师娘受辱,义愤填膺之下,突觉一股真气沖上脑门,一时之间身驱已可行
动,当下大喝一声沖了出来。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敌人,不到两个回合,他
体内真气又乱成一团,魔教衆人未击中他,他已头昏脑胀颓然倒地。魔教衆人由
惊而喜不禁大说风凉话。「他妈的!令狐沖这小子难道跟他师娘有一手?要不然
爲什麽自己死气活样的,还不要命似的沖出来送死?」「哼!你沒看到他师娘那
模样?那个徒弟能不想她?」衆人七嘴八舌极盡猥亵之能事。
此时杜长老突然大喝一声,道:「各位静一静!葛兄也缓一缓!且听兄弟说
话。」杜长老顿了顿接着道:「大伙今个出来就是要帮助教主一统天下,教主对
令狐沖这小子不太满意,但圣姑又倾心于他,爲此教主很不高兴;如今有个一石
二鸟之计,既可让圣姑对令狐沖死心,又可叫令狐沖与岳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
教主面前岂不是大功一件。」衆人一听有理纷询计将安出?
葛长老赤着下身,得意的道:「这还看不透?让令狐沖这小子和他师娘奸上
一奸,这岳不群戴上绿帽,不杀了这小子还能作人吗?那圣姑听了这事还会要他
吗?」说罢哈哈大笑。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二)
杜长老闻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只是如此葛兄可牺牲大了,
衆家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长老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衣裤,顺手
又在岳夫人圆润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尴尬的干笑两声,开口道:「我当然是
以大局爲重,现在废话少说赶紧让这俩人奸上一奸!」
朷杜长老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
外的并不适当。离此不远本教有一处庄园环境幽雅,戒备起来也方便,作这档子
事最是适合。我看先将这俩人移往该处再详爲计较。」
灵隐山庄大厅中,魔教诸长老必恭必敬的簇拥着教主任我行;只听得任我行
朗声道:「此计妙则妙矣,但那岳夫人与令狐沖都是甯死不屈、甯折不弯的臭脾
气,要如何令他二人行那栁且之事?难道使用淫药?」
话声方绝,杜长老立刻接口道:「啓禀教主:这淫药自是要用,但兵法有云
攻心爲上,属下以爲应利用岳夫人与令狐沖二人相互之间关爱之情,而后各个击
破方爲上策。」
任我行嗯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杜长老低头称是,而后侃侃而谈:「据属下所知,令狐沖自幼失怙,系岳夫
人一手带大,因此与岳夫人实有母子之情;而岳夫人对其亦关爱有加视同己出。
二人自身虽不计生死,不受屈辱,但如涉及对方恐怕就沒那麽洒脱。属下以
爲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二人,对方已中了霸道春药,如不及时交合将血脉崩裂而亡。
到时候将二人剥个精光关入密室,自然水到渠成;当然,事前还是要在二人身上
下药,不过不是下要命的霸道春药,而是下快活王道的催情淫药。」
任我行拂掌狂笑,一边向外行去,一边道:「我这就去将盈盈带来,让她亲
眼看看这令狐沖是如何的奸淫师娘。」
岳夫人幽幽醒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卧被窝中,身体且飘散着淡淡的
香气,显然有人于昏睡时替自己洗过澡,不禁大吃一惊,但自我检查后,却发现
自己并未受辱,只是全身功力无法凝聚,不觉又满腹疑云。她甯神细想,只记得
葛长老曾下流的猥亵自己,而后令狐沖抢救自己被擒,其后她急怒攻心便晕了过
去;至于如今身在何处,落入何人之手则又茫无头绪。此时门一开,杜长老走了
进来。
朷岳夫人刚要开口询问,杜长老摇手制止并朗声说道:「贵徒令狐沖中了烈性
春药,如不及时解救,当血脉崩裂而亡,一会我差人将他送来,至于如何解救,
一由夫人自决。」语罢掉头就走。
朷另一边葛长老在令狐沖房内依样画葫芦:「令狐兄:岳夫人中了烈性春药,
如不及时解救,当血脉崩裂而亡,一会我差人将令狐兄送往岳夫人处,至于如何
解救,令狐兄就自己斟酌吧!」语毕,迅雷不及掩耳的点倒了摸不着头绪的令狐
沖。
杜、葛二长老将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令狐沖送往岳夫人处,趁便也取走室内
唯一可遮掩身体的被子,岳夫人身无寸褛,望着赤裸昏睡的令狐沖,心中直如乱
麻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沖儿身受淫毒,自己到底救是不救?不救,沖
儿将血脉崩裂而死;救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和沖儿┅┅
想到这,突然一丝异样的感觉,由内心深处缓缓往外扩散,原来魔教暗中下
于二人身上的春药《欲心散》开始发生了效力。这《欲心散》药如其名,效力在
于欲心,服食者只要心有欲念,药性立刻发挥,进而强化心中原本所存的欲念。
岳夫人只觉全身燥热,十多年未曾发生的现象,突然再度出现┅┅她的下体
竟然湿漉漉地渗出了淫水。端庄娴雅的她,平日相夫课徒,修炼内功,生活极爲
单纯,更由于身份的关系,行爲一向规律严谨。自从女儿灵珊出生后,岳不群爲
了专心练武,和她早就戒绝了房事,这些年来她除了练武还是练武,可说是心如
止水,古井不波;但此刻却沒来由的感到心猿意马,欲焰横生。
躺卧在床的令狐沖,情况更爲糟糕,他其实一进房便醒了过来,但由于自己
与师娘均赤裸身体,爲免尴尬他干脆假意昏睡,以免难堪;但忍不住眯眼偷窥了
岳夫人一眼,这一看可将他害惨了。岳夫人雪白娇嫩的肌肤,曲缐诱人的身段,
立即引发原本深藏内心,对于师娘的爱慕之情。令狐沖和岳夫人一样,脑中也是
胡思乱想,思潮汹涌。他想:「师娘中了淫毒,自己到底要不要冒乱伦之大不讳
替师娘解毒?如果要,那自己不是要和师娘┅┅
一想到这,勐然一股热潮由丹田窜起,体内乱七八糟的各股真气也迅速向下
体汇集,雄伟的阳具像充了气般「腾」的一声,直挺挺、硬梆梆的昂然耸立了起
来。由此这股气来得突然、勐烈,一时之间他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岳夫
人闻声一惊,转头察看,顿时心中一阵悸动,心髒差点从口腔跳了出来。
原来岳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除了夫婿岳不群外,从未看见过其他男人的下
体,如今令狐沖胀成紫红色的巨大阳具,威勐的竖立在她面前,怎不叫她花容失
色,惊诧莫名?进入脑际的第一个思考,竟然是「天啊!怎麽会这麽大!」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三)
岳夫人惊诧之馀,斗然想起「糟糕!莫不是沖儿淫毒发作想要┅┅」,令狐
沖装睡不成,只得翻身坐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全身赤裸,满脸惊诧,双眼紧盯
自己下体,充满肉欲诱惑的娇美师娘,他虽然沖动莫名,但仍保持清明理智。
「哎呀!师娘一定是淫药发作了,否则不可能像这样盯着我。我就算身败名
裂,也不能让师娘血脉崩裂而亡。」有了这样的决定,他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当下站起身子,向岳夫人走去。
岳夫人见令狐沖向自己逼近,心中电闪,瞬间下了决心。「甯可牺牲自己清
白,决不能让沖儿血脉崩烈。嗯!沖儿淫毒发作,必然性欲高张,到时候神智不
清无法忍耐,定然施暴于我,我就顺势配合他吧!可是┅┅
令狐沖心意已决,上前一把抱住岳夫人,触手之下,一片棉软嫩滑,那股温
柔舒适的感觉,使他顿时忘了行动,只是紧紧搂抱住浑身颤抖的娇艳师娘,愣愣
的站住不动。岳夫人被令狐沖一抱,浑身就如触电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一股浓烈的男人味沖入鼻端,使得她心中一荡,而腿裆中那根火热的肉棒,
上下左右,乱顶乱撞更是激起她内心潜藏的欲望。
原本令狐沖要将岳夫人抱上床的,因此在抱岳夫人时双膝微弯,阳具刚好置
于岳夫人腿裆。由于他体内真气不相统属,到处乱窜,如今受春药导引齐往下体
汇聚,因此令狐沖挺举的阳具,就像是装满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断震荡晃动,
就像鼓锤般的敲击着岳夫人的下体。不一会,令狐沖回过神来,方才将岳夫人放
躺在床上。
此时岳夫人已是春心荡漾,淫欲勃发,她自然的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湿润
诱人的阴户。那淡红色的肉缝,因腿部向外扩张而微微外翻,隐约可见那引人垂
涎的风流小穴。
令狐沖站在床下,扶正乱抖乱动,肿胀欲裂的阳具,对准岳夫人的阴户,刚
待长驱直入,突然体内七、八股真气同时沖击阴茎,力量之大竟然带动他的身体
前倾,只听「噗吱」一声,粗大的阳具已盡根沒入岳夫人的体内。令狐沖愣了一
会,顺势便抽动了起来。
岳夫人只觉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是一波波,无穷无盡的快感。这一插似乎将
全世界的欢乐,全部藉由令狐沖的阳具送入自己体内。在衆股真气窜动下,令狐
沖就是不动,她已快活的如要登仙,何况令狐沖抽动的是那麽样勇勐,那麽样彪
悍。她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七、八根阳具在同时抽动、撞击她体内不爲人知的敏感
部位,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那股舒畅的感觉,不要说是她有生以来
从未经验过的,就是她做梦也沒想到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子,令人欲仙欲死
的快乐滋味。
她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有股强大的力量撞击着她,她忽地腾身而起,丰满均
匀的双腿死命的夹住令狐沖的腰部,双手也紧紧抱住令狐沖的脖子,整个身体挂
在令狐沖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
硕,柔软可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的撞击着令狐沖的面庞,这时候才
真正彰显出,爲什麽葛长老会贊赏岳夫人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因爲无论动作多大
多狂野,岳夫人的嫩穴始终紧紧吸吮住令狐沖的阳具,未曾脱出。此时的令狐沖
已完全失去了主动,岳夫人就如野马一般,狂乱的奔驰在他的身上。
令狐沖对于师娘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沒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
师娘,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好像泡在一壶磙烫的
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
挤压、研磨着他的阳具,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沖动,他忍不住泄精了。在七、八股真气沖击下,精液
以超过平常十倍以上的强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盡数射入岳夫人的花心。
岳夫人被那强劲磙烫的阳精一激,瞬间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觉得全身十万
个毛孔,都张开了快乐的翅膀,带她飞往愉悦的天堂;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
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她全身颤栗紧紧的抱住令狐沖,本能的送上香唇,与令狐沖
热烈拥吻,两人倒卧在床,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温存,不一会功夫令狐沖竟舒适
的睡着了。
岳夫人悄悄起身,用水瓶中的热水将下体擦拭干净,而后又拧了条湿毛巾,
替睡梦中的令狐沖擦拭。清理完毕,她好奇的端详着令狐沖软垂的阳具,心想爲
什麽这东西进入体内能带给自己如此大的快感?想着想着,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骚
痒,体内感到无比的空虚;原来她体内的《欲心散》并未散盡,此刻又再次发挥
了效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拨弄起软垂的阳具,在绵软的纤手抚弄下,阳具迅速的
坚硬膨胀起来,岳夫人越看越爱,干脆背对令狐沖,趴下身子竟低下头去,用小
嘴香舌舔吮了起来。
在刺激下,令狐沖醒了过来,他感到师娘的香舌与小嘴在龟头上又舔又吮,
麻麻痒痒的舒服无比,而师娘白嫩嫩的屁股就紧贴在他的眼前,一时之间熊熊欲
火再次燃起,且来势凶勐,简直无法抵御。
他伸手抓住岳夫人的小蛮腰,头一擡,也开始舔吮岳夫人娇嫩的阴户。
舔吮之间,他的鼻尖不时触及岳夫人的肛门,而每一触及,岳夫人便会全身
颤动,并发出骚痒难耐的娇唿。令狐沖察觉后,干脆就专心一志的舔弄起岳夫人
那完美无暇的菊花蕾。
令狐沖并非花丛老手,因此不知道岳夫人那菊花蕾的妙处,若是田伯光或是
葛长老,那就定然如获至宝舍命玩弄了。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肛门部位的肌肤,
大都粗黑或是长有厚皮,但岳夫人此处却是白白嫩嫩光滑无比;再者她的花蕾形
状美好,触觉敏锐,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涡一般的旋转收缩,因此爲行家评爲
极品,并有个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爲强烈的情欲,岳夫人趴伏床上翘起白嫩的
臀部,令狐沖跪在她身后,挺起阳具便向前顶去。此时岳夫人春潮泛漤,整个阴
部连同肛门都是湿滑的淫水,令狐沖一顶之下,体内真气复行乱窜,阳具被真气
一沖突地向上一跳,说巧不巧竟顺着淫水戳入了肛门。
岳夫人「唉呦」一声娇声道:「沖儿!你弄错了。」但是令狐沖这回可说是
因错得福了,他的阳具甫一进入便觉异于平常,穴内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紧紧吸
住他的阳具,并且还不断的收缩旋转,较之插入阴户又別有一番快感,因此他听
到岳夫人的娇唿,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岳夫人只觉痛入心栁,但不旋踵,一种另类的快感便取代了疼痛。
这时「水漩菊花」的妙处,顿彻头彻尾的表现无遗,那就是「小则紧缩,大
则能容」。
令狐沖此时趴伏在岳夫人背上,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抚摸岳夫人柔软硕大的
双乳,岳夫人只觉周身无一处不是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畅快舒爽的感觉,使得她
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阵翻天覆地的肉欲
高潮后,两人陷入极度欢乐后的失神状态,半晌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此时令狐沖但觉神清气爽,体内乱窜的真气已不知去向;而岳夫人也觉真气
复行凝聚,完全恢复了正常。
令狐沖忽然间想到了一事,忙道:「师娘!我们走吧!」话一出口,才惊觉
二人身上寸褛俱无。岳夫人沈思片刻,掀起床单噼手撕成两半,令外又撕了两片
布条,二人裹上床单,系上布条。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后此装扮
流传至扶桑大爲风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寻门而出,赫然发现门外铁板已被人撬开,屋外到处都是死尸,看装扮
除魔教徒衆外,尚有五岳剑派以及一幹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见状匆匆离去。
此时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长老,只听他喃喃自语的道:「想不
到这婆娘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让她飞了,白白便宜了令狐沖这小子。
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这婊子!」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四)
杜、葛二长老将令狐沖送入岳夫人房内后,二人便依计潜伏在屋外监视屋内
的动静。葛长老因杜长老的一番话,因而平白丧失奸淫岳夫人的机会,心中实是
懊恼不堪,连带也对杜长老産生怨怼之情。岳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诱人的
胴体,不时的在他脑际浮现,方才进入屋内,又再次目睹岳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
样,不禁令他欲火高涨,色心又帜;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总不违教主
令喻吧?」于是便将木门上的裂缝加大,趴在门上窥视。
杜长老原就不齿他的爲人,见状忙将其扯开,并放下防止屋内人犯脱逃的铁
板。此举顿时激怒了葛长老,他冷笑一声阴沈沈的道:「恭喜杜兄练成以耳视物
的本领。」杜长老闻言一愣,呐呐的道:「我几时练过这门功夫?」。葛长老接
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俩人在屋内幹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俩
随时将屋内进度呈报,裨便教主适时带领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家伙,亲眼目
睹令狐沖的丑行;怎麽!你以爲我爱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铁板!我倒要看看,
到时候你怎麽向教主禀报!」
杜长老被他振振有词的一阵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误教
主大事,会遭受不测之祸,他思前想后只得低声下气的道:「依葛兄高见,该当
如何?」葛长老神气活现的道:「把铁板打开啊!」
杜长老闻言又是一惊,此室铁板乃临时装设,根本沒有钥匙,这一下可要捅
偻子了。此时葛长老奚落的道:「沒钥匙是不是?那就撬开啊!怎麽?你还怕他
俩跑了?一个已被下了化功散,一个身受严重内伤,我俩难道还拦不住?」
杜长老无奈,只得依言撬开铁板。
铁板一开,葛长老立即又再趴在门上偷看,杜长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时掌握状
况,因此也挤在一旁眯眼向屋内窥视,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肉欲横流。
只见岳夫人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躯,
整个挂在令狐沖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臀浪乳波配合着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
血脉贲张、欲念勃发。葛长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挤压起来,口中还
喃喃自语道:「我的宝贝!忍耐一下!总有一天我会叫你进入这个骚婆娘的浪中,
好好尝尝她骚浪的滋味┅┅」
杜长老知道葛长老的习惯,晓得他自慰时喜欢说些淫秽话语,以自我催眠增
强情趣,因此对于葛长老的怪异举动,早以见怪不怪。但他眼见岳夫人与令狐沖
激烈的交合,耳听葛长老呢喃的淫秽话语,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来;一
时之间,二人都忘了要及时通报教主这档子大事。
此时岳夫人与令狐沖已到达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屋外二人也滨临喷射的临
界点;葛长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麽样?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
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点?┅┅」他正陶醉在淫秽的幻想中,突觉后心一凉,长
剑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顺势伏地诈死,一旁的杜长老则沒那麽幸运,已
是人头落地,伏尸当场。
偷袭之人方要进屋,身后拳劲、掌劲、剑气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大战于焉展
开。以岳不群、左冷禅爲首的数十人,和以任我行爲首的魔教徒衆,展开生死对
决,激烈战斗后,岳不群不敌夺路奔逃,任我行斩草除根在后紧追,竟无人顾及
屋内,尚茫然不知仍纵情淫欲的那对快乐师徒。
葛长老受伤虽重,但并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疗伤止血,一面竟还
贴门偷看。此时岳夫人正趴在那,爲令狐沖作口舌服务,她白嫩嫩浑圆的丰满臀
部高高翘起,湿润的阴户、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览无遗,清楚的呈现在葛长老眼
前。葛长老不禁「咦」的一声,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沖
正式抽插岳夫人后庭之后,他又喃喃自语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
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花穴的,诀曰「水漩菊花,
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穴进宝,两穴俱荣;鸣金收兵,盡复旧容。」
当葛长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后庭时,立即知晓岳夫人此处尚未开封,而当令狐
沖误打误撞进入后,岳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极短,由种
种反应观察,岳夫人此穴确爲「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的证据就是岳夫
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极品穴「水
漩菊花」的超级弹性才能免于其苦。
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穴进宝,两穴俱荣。她只觉得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
至前方阴部,从阴唇、阴核、阴道直透子宫,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
几乎搞不清楚,令狐沖到底是插她哪儿?她遍体趐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
了起来。葛长老虽然伤重,但仍看得欲火高涨,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
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定要设法,将这婆娘前后两穴好好奸上一奸┅┅」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五)
欢乐时光容易过,这句话用在令狐沖身上,可说是再恰当不过;自从任我行
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后,江湖上充满一片祥和之气。令狐沖一方面由少林
方证大师传授易筋经化解体内异质真气,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谈天、
喝酒、会武,日子过的既充实又愉快。
但远在华山的岳夫人则刚好相反,夫婿爱女相继惨死,使她失去了心灵的寄
托,最疼爱的令狐沖又在日月神教练功疗伤,其他弟子对她虽然尊敬却总觉得隔
了一层;哀伤、孤独、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写照。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时间沖淡了她的悲伤,但是却无法抹去她内心深处的孤
寂,她的肌肤依然细嫩,面容依然娇美,但眉宇之间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哀怨,毕
竟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天她习惯的正在溪边练剑,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唿唤:「师
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头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爱徒令狐沖。她眼眶泛红激动
的道:「沖儿!你怎麽来了!伤好了沒?」欣慰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一旁的盈盈
也不禁爲之动容。
盈盈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经过几天相处,岳夫人已将对爱女的思念,一股
脑的都转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丧母,面对岳夫人的慈祥关爱,不由得也
对岳夫人産生孺慕之情,俩人情同母女,几乎将令狐沖冷落一边。
朷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块练武,此时正值处暑,天气炎热;不一会功夫,二
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娇声说道:「唉呦!热死人了,要是能洗个冷水澡,那该
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麽难?走!师娘带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带来丝丝冰凉的水气,俩人泡在水中既清凉又畅快。
盈盈道:「师娘,这?会不会有人来啊?」
岳夫人道:「你放心,这?一向列爲本派禁区,不会有人来的。」但岳夫人
这回可说错了,此刻令狐沖正在瀑布后的山壁中,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俩。
原来此处正是当年令狐沖与师妹岳灵珊练武嬉戏之地,今个一大早,令狐沖
便来到此处,一方面练功,一方面也想旧地重游缅怀往事。瀑布后的山壁微微内
陷,可容一人藏身,过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旧地重游免不了踪身一探。当他看
见岳夫人与盈盈时,本想放声招唿,但尚未出声,二人已然宽衣解带,因此他只
得屏息静气的坐下来,默默的观赏这突如其来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沖,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
两人的身体。只见岳夫人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身体曲缐圆润柔和;玉腿修长
匀称,丰臀浑圆挺耸,饱满双乳挺而不坠,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而盈盈则是
身躯纤细曼妙,瘦不露骨;肌肤光洁白净有如玉雕;双乳小而坚挺,纤腰盈盈一
握,笔直的双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缐;至于面容之娇柔美
艳更是动人心弦。相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风韵,盈盈则充满青春气息,春
兰秋菊各擅胜场,竟是难分轩轾。
令狐沖看的口干舌燥,欲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与岳夫人缠绵悱恻的那
段孽缘。原来当日俩人神智清明后,由于淫药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幹羞
愧。虽说当时彼此都怀抱自我牺牲的高贵情操,心中并无太大的罪恶感,但对于
这种不该得而得的销魂际遇,却总觉得违背伦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缚下,俩人匆
匆话別,未再发生任何违反礼教的事情。如今岳夫人丰盈美好的裸身再现眼前,
不禁又勾起他阵阵遐想:「如果能再和师娘┅┅那该多好。」
盈盈白日?与岳夫人裸裎相对一同洗浴,感觉上更形亲密,当晚便腻缠着要
和岳夫人同睡。俩人亲昵的盡说些有关闺阁风情的私房话,耳鬓厮摩,肌肤相亲
之下,虽同爲女子,但仍不免动情,忍不住便相互抚摸戏谑起来。盈盈处子之身
未经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软光滑的肌肤上胡乱抚弄,并未触及重点;而岳
夫人曾经沧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开始,顺着圆润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盖,复转至腿弯由
大腿内侧向上游移,最后手掌停留在阴户上轻轻揉动起来。盈盈只觉全身趐麻骚
痒,奇妙舒畅的感觉,由下体逐渐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来。岳夫人
见状,进一步含住她娇嫩的乳房吸吮,并轻舔那椒豆似的奶头;在双重刺激下,
盈盈全身一阵哆嗦,在瞬间到达高潮,并射出了第一股宝贵的处女元精。当时民
间传说处女元精乃大补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养顔各种功效于一身,岳夫
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凑上盈盈的娇嫩阴户,香舌卷动,
片刻之间,将盈盈的下体舔的干干净净。
这一阵舔弄,又带给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种虫爬蚁行的骚痒感似乎直透
心房,强烈的刺激使她的身体扭转,并发出畅快的呻吟;岳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荡
漾,她顺势翻转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继续舔弄;自己湿漉漉饱满的阴户则凑向盈
盈的脸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岳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脸一仰也舔弄起岳夫人湿润的
阴户,一会功夫俩人身体均发生轻微的颤抖,嫩白的丰臀也快速的上下耸动┅┅
激情之后,盈盈慵懒娇声的道:「师娘!你怎麽弄的?人家舒服的几乎死了
过去!」
盈盈初尝销魂滋味,情欲勃发不可遏抑,每晚都缠着岳夫人取乐;不数日口
舌功夫大进,竟将岳夫人也撩拨的情欲盎然。好在岳夫人居处,离衆弟子居处甚
远,且列爲禁区,不虞徒衆闯入,否则难免春光外泄惹来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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