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杀完作者不详
江西主考官吕毅中在秋试的时侯,向考生出了个放题∶“维民所止”。
这个考题被人告到朝廷,说是“维”和“止”就是“雍正”去了头。
雍正皇帝大怒,降旨刑部,将吕毅中押径示城凌迟处死,并令将其家族立即满门抄
斩。於是,吕氏一族三百多人全都人头落地。
但是,刀斧手们遗漏了一个小姑娘,她就是吕毅中的小女儿吕四娘。
吕四娘当时正在邻居玩要,侥幸逃过大难。
为了报仇雪恨,她只身来到大雪山,拜老剑侠白雪鹰为师,苦练武功。
八年之後,吕四娘长到十九岁了,亭亭玉立,美貌动人┅
她报仇心切,向师傅白雪鹰请求下山。
白雪鹰摸摸她的头,叹了口气∶
“孩子,也许你还不了解雍正这个人。当他还是四王子的时候,就冒充汉人,投身
少林寺,拜在至善禅师门下,苦学一十二年,後来打败十八铜人,正式出寺。他的一身
铁布衫和金钟罩功夫,已臻化境。在他当上皇帝之後,并没有荒废练功,反而聘请了各
派高手入宫,一方面充当他的保镖,另一方面,他趁机向他们学习,所以这些年来,他
的武功又精进不少。你是半路出家,八年时间实在太短了,而且又是女孩子。你的武功
比起雍正,实在相差太远┅”
尽管师父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吕四娘已经实在忍耐不住了∶“师父,我不是和他
比武,而是暗中行刺,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武功再高,总有疏忽之时,
我总有机会的┅”
白云鹰见她如此坚决,也就不再阻拦了。
他取出一把匕首交给吕四娘∶“雍正练有铁布衫金钟罩,普通兵刃都刺不入他的皮
肤。这把匕首削铁如泥,可以破他的功夫┅”
吕四娘接过匕首,向师父跪拜叩首。
白云鹰又取出一个锦囊,塞给吕四娘∶“四娘,如果你试过各种报仇方法,都未能
成功,那时候你就打开这个锦囊吧!”
吕四娘下山了,她日夜兼程,赶到北京城,花了几天时间,在紫禁城四周侦察。
她不禁灰心了,紫禁城巨大无比,单单走路,几天都走不完,谁知道雍正住在哪里
呢?
吕四娘毕竟是个聪明的姑娘,她没有鲁莽行事,而是跑到北京最有名的“雀仔街”
流连,因为她知道,宫中的太监们最喜欢玩鸟雀,他们经常到这条街来。
吕四娘盯上一个老太监┅
“别出声!”
老太监还没明白过来,一把匕首已经紧紧插入他的衣服中,插破了他的皮肤。他痛
得想叫,但一看到吕四娘那凶恶的目光,他吓得屁滚尿流。
“走!”
吕四娘把老太监押到一座破落的土地庙中,逼他查出宫中地口。老太监为了活命,
哪敢反抗,当下把雍正日常活动的几个宫殿都昼了出来。
吕四娘得了情报,也不为难老太监,自己走了。因为老太监泄露了宫中机密,自己
决不敢讲出去的。
夜晚,吕四娘施展轻功,潜入紫禁城,躲在雍和宫外的一棵大树上,根据老太监的
介绍,雍正夜晚都要回这里睡觉。
果然,一个时辰之後,两个灯笼由远而近,仔细一看,一个身穿龙袍的人走来,不
用说,他肯定是雍正了。
“天助我也,雍正只带了两个卫士。”
眼看雍正已移走到大树下,吕四娘飞身而下,迅雷不及掩耳,没等雍正反应过来,
她的匕首巳剌入他的胸瞠内!
“成功了!”
这一刀刺入的部份正是心脏,这把匕首正是专破金钟罩的!
但是┅雍正反手一掌,打得吕四娘滚翻在地。那把匕首掉在地上,刀尖已经折断!
“他衣服下一定穿了金丝软甲!”吕四娘马上反应过来,金丝软甲是天下闻名的防
身至宝,目前还没有兵器可以破它┅
“擒下她!”雍正一挥手,两值卫士向吕四娘夹攻。
一交手,吕四娘就暗暗叫苦,任何一个卫士的武功都比她高出一皮,两个夹攻,不
出廿回合,她肯定要倒下!
“想不到壮志未酬身先死┅”
吕四娘以为必死之际,突然间,黑暗中杀出一批蒙面刺客,一场混战,把吕四娘救
走了。
原来,这批蒙面刺客都是反清复明的侠客,他们今晚本是来行刺的,想不到误打误
撞,救了吕四娘一命。
吕四娘知道,单靠自己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杀死雍正,必须联合其他侠客,於是她
和十八位侠客结成联盟,一方面苦练武功,另一方面密谋行刺巧计。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吕四娘和十八侠客先後行刺雍正卅六次,但是一次也没成功,
而十八位侠客却在历次行动中惨遭大内高手的屠杀,全都死了┅
这个惨痛的教训,使得吕四娘清醒了。
“这十八位侠客都是当代顶尖高手,他们联合行动,都无法碰到雍正一根汗毛,证
明行剌的手法行不通,要另外想方法了。”
这时候,她想起了师父白云鹰临行时交给她的锦囊,便取出来,打开一看∶
“到飞霞洞,拜妙尼师太为师。”
吕四娘不知道这位妙尼师太有些什麽高明的功夫可以助她报仇,但既然是师父的锦
囊,自然不会骗她。於是星夜兼程,赶到飞霞洞,找到了妙尼师太。
妙尼师太注视四娘,很久,很久,然後开口∶“为了报仇,你可以牺牲一切吗?”
“可以!为了报仇,我愿意听从师父命令。”
“好!”妙尼师太满面冰霜∶“我现在命令你┅脱光你的衣服!”
“什麽?”吕四娘顿时满面绯红。
“不准你问!”妙尼师太厉声∶“如果你不能服从命令,现在就离开飞霞洞!”
离开飞霞洞,报仇大计就落空了。
反正妙尼师太是个女的,吕四娘红着脸,一咬牙,把自己随身衣服脱光了,赤条条
站在师太面前。
“嗯,”师太欣赏地点点头∶“你的身体很迷人,足以迷倒雍正。”
“什麽?”吕四娘叫了起来∶“你要我去献身给雍正?这算什麽报仇?”
“你知道雍正练有金钟罩铁布衫,加上金丝软甲,几乎刀枪不入。只有当他赤条条
躺在床上,才有机会。你是女人,想得到这种机会,只有献身一途。”
吕四娘咬着嘴唇,想了好久,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唯一的方法。
“但是,”吕四娘提出疑问∶“当我和他上床,我也是赤条条的,什麽兵刃都不能
带。他又有金钟罩,用拳头打不死他的┅”
“嘿┅”妙尼师太笑了起来∶“所有的金钟罩可以练遍全身,但是,有一个地方,
是任何人都练不到的,就是男人那根棍子┅”
吕四娘听到妙尼这般大胆谈论,羞得满面涨红∶“不过,雍正如果有这个弱点,他
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不肯让女人的手去握住那根┅”
“不错,但是,他肯定要插入女人的洞中┅”
说着,妙尼师太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她年已五十多岁了,但一身白肉却仿如三十
岁。
她伸手折断洞内一棵树枝,那粗细恰如男人的宝贝。妙尼将那根树枝插入自己的洞
中,只见她暗一收缩肌肉,树枝被夹得粉碎┅
“肉做的东西,肯定没有这树枝坚固,如你能练成这门阴柔功,要制雍正於死地,
可以说易如反掌。”
吕四娘这才恍然大悟。
妙尼师太这门功夫虽然极其下流,而且要付出极大牺牲,但是的的确确是个报仇的
妙法。
於是,她立即跪了下来∶“求师父教我阴柔功。”
妙尼师太却缓缓摇摇头∶“使用阴柔功的唯一战场是在床上,但是,你有把握使得
雍正和你上床吗?你长得漂亮,但是雍正後宫有三千美人,至少有三百人比你更漂亮。
所以,如果你要成功,只有使自己更淫荡、更有诱惑力。”
吕四娘整个脸红得像抹上胭脂。
妙尼师太指着她的脸∶“你最大缺点就是脸皮薄,因此,在第一阶段,你要学的不
是阴柔功,而是学习抛弃羞耻心,学习淫荡风骚,学习迷惑男人的一切技巧,学习床上
功夫,你愿意吗?”
吕四娘羞得无地自容,但是报仇的意念紧紧缠绕她的心头,她只好轻经说了声∶
“愿意。”
妙尼师太於是拍拍手掌,只见飞霞洞走出了一个侏儒,满面胡子,尖嘴猴肥,三分
似人,七分似鬼。
“在今後三个月,这侏儒就是你的丈夫,你要跟她行房,不停地行房┅”
吕四娘全身都在发抖┅
侏儒大步走到她面前,两手抱着她的屁股,他的头正好贴在吕四娘的小腹,他的嘴
唇正好贴着她的洞口,他的又湿又热的嘴唇像蛇一般活动起来了┅
吕四娘没想到侏儒竟然在师父面前就来这一套,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
但是∶自己的洞却发生变化了∶源源不断的水流了出来,湿了大腿┅
一股难言的滋味从洞口传入体内,在全身乱蹿,使她一颗心“砰砰”乱跳┅
侏儒的双手在她肥大细腻的屁股轻轻爬搔着,在她修长的大腿摸索着┅
大腿发软了,无力地弯曲了┅吕四娘感到头晕,感到虚脱,感到灵魂正脱离她的躯
骰┅
她躺了下来,躺在洞中的草地上,高高堆起胸部两口富有弹性的肉┅
侏儒把他的脸移了上来,浓密的胡子在幼嫩的乳峰上来回磨擦着,产生了强大的电
流,使得她全身趐麻┅”
“啊!┅啊!┅”一直咬着牙的吕四娘终於抵抗不住体内的刺激,发出了情不自禁
的呻吟┅
侏儒终於像个丈夫似的,粗暴地占有了她┅
吕四娘感到一阵疼痛,但这疼痛又不像受伤那种疼痛,这是一种舒服的痛,一种刺
激的痛,一种令女人心动的疼痛┅
想不到侏儒的武器,竟是出奇的粗大,一进一出,都把洞口的肉带翻┅
那种滋味,真是吕四娘打娘胎出来未尝体验过的!彷佛全身感觉都集中在那洞中,
随着朱儒的每一下冲击,她的灵魂便飞上天堂┅
“舒服!┅舒服!┅”
吕四娘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口,她知道这样叫出来是很下流的,但是,她的神经已经
不受控制了,她需要叫!她需要下流地叫┅
她的叫声似乎刺激了侏儒的英雄感!他动得更急,更密集,更用力┅
吕四娘把两条大腿直翘到半空,毫不羞耻地分开。
“插!用力插!插死我吧!┅”她现在像个妓女似地淫叫,脑子里一片空白,什麽
雍正、什麽报仇,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她只需要享受!
“亲丈夫!你┅把我┅插死了┅插成仙了┅好哥哥┅心肝哥哥┅”
吕四娘的口中源源不断的呼叫着,好像不用人教,她已经比妓女更能呼叫了┅
侏儒狂抽了三百多下,吕匹娘双眼发白,只剩下丝丝一口气┅侏儒再也忍不住了,
他喷射了!
“啊!┅好哥哥┅好爸爸┅你射得我┅丢了┅小婊子┅丢了┅”吕四娘狂叫着晕了
过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诱杀》中
华灯初上,繁华的北京城更加热闹,天桥一带,更是人头涌涌。
走江湖的卖药郎中,打拳卖药的江湖好汉,唱京韵大鼓的姑娘,卖糖葫芦的老头,
卖各种假古董的奸商,斗蟋蟀的赌档,穴淫的土妓馆,唱戏的小剧院,你喊我唱,人声
鼎沸,一派兴旺景像┅
御林军都统克森,穿着一妄府绸的便服,嘴上叨着一根牙签,悠游自在地散步着。
克森是旗人,不过可以讲得一口纯正的京片子,作为宫廷御林军的统领,克森负责
保护雍正皇帝的安全,地位十分重要。
整个天桥的人都认识克森,他来这处,吃东西不要钱,买东西不要钱,谁不争着讨
好他?特别是天桥一带的妓馆,简直把克森都统当成财神,她出手阔绰,对妓女特别挥
霍┅”
别忘了,身为御林军都统,他的一身武功自然出神入化,曾经一人力斗恶虎山七侠
客,以一把青锋剑作武器,在十个回合之内,便斩下七侠首级。
一句话,克森是个大人物,走起路来,真是八面威风。
但是,他停步了。
在他面前,站着一位少女。
少女站在一家妓馆的门口,很明显的,她也是一位妓女。
妓女都是涂脂抹粉,打扮得非常妖艳,这个少女当然也不例外。
但是,在众多的妓女中,独有这个少女,深深吸引着克森。
这个少女就是吕四娘,她在妙尼师太的教导之下,已经掌握了“阴柔功”,下山来
到北京,开始她新的暗杀雍正的复仇大计。
要接近雍正,首先要掌握他的行纵,身为御林军都统的克森是最佳对象。
吕四娘已经在天桥等侯了多天,今晚,终於见到了克森。
经过妙尼师太调教的吕四娘果然脱胎换骨,随随便便当街一站,浑身上下便散发着
无比的诱惑力,使得克森立刻被吸引了。
克森走到吕四娘面前,吕四娘微微一笑,媚眼之中射出两道勾魂的里光,和克森那
两道贪婪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克森生平不知嫖过多少妓女,但是今天见到吕四娘,却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这个
妓女不仅是漂亮,而且有着很淫荡的气息,使他产生了强烈的性欲,很想跟她到床上去
狂欢。
“都统大人┅”吕四娘亲热地叫了一声。
克森不由洋洋得意∶“这妓女都认识我!”
他决定今晚嫖完她之後,如果满意,就把她纳为小妾,日後慢慢享受。
“走吧,”克森亲热地搂着她。
吕四娘这时已磨炼出一身绝代妖娆的功夫,她把高耸着的胸脯,轻轻在克森肩上一
擦,人就像小鸟似地依偎在他怀中,头发散发出阵阵香气,一直没入克森之鼻孔中。
克森不由一阵心动┅
二人走入妓馆。妓馆老自然认得克森。见他带了一个不是本馆的妓女进来,心中
很不高兴,但又不敢得罪这个雍正手下大红人。
“都统大人!”老笑脸相迎。
“我要一间上房。”
“是,是,早就给您准备好了。”
听老这麽一说,克森便更加相信吕四娘就是这家妓馆的妓女。
妓馆的房间,每一个都布置得非常精致,而且其中更有几间布置得美仑美奂,专门
用来招待王孙公子,克森这一间便是如此。
不过,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房中的布置了,那怕是一间柴房,只要有吕四娘
躺在里面,便觉得充满享受,无比舒服。
吕四娘早有准备,一进房,便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
克森睁大眼睛,望着这具美妙的胴体,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了┅
吕四娘两条雪白的大腿叠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
她的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东风,月貌花容,艳色照人,肩淡拂
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玲珑嘴角,噙着媚笑,一望
明眸,却是水光流转┅
她已经一丝不挂,赤裸袒呈,趐胸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俩颗紫色葡萄,那
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迥肠荡气的茸茸芳草,盖着迷魂的神妙之境┅
克森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冲击着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小美人!”
他爬上床,急迫地抱着她,如雨点般地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
吕四娘刚刚下山,她决心把克森作为自己的试验品,看看从妙尼师太那里学来的本
事如何,於是,她彻底抛开了羞耻心┅
她热情如火,骚浪现形,完全像一个淫荡下流的老练妓女┅
克森彷佛进入另一次决斗,他的“青锋剑”再次出鞘,坚硬无比┅
二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
吕四娘发现自己学到的本事,在男人的攻击下,她的体内也产生了反应┅
她的玉乳被一双粗大的手搓揉着,捣得魂飞魄散,又酸、又甜、又趐、又麻┅脸似
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预抖,酸软无力的呻吟┅
克森渐觉她情动,他很喜欢挑动妓女,满足自己的征服感,於是,他一点一点慢慢
往内送┅
吕四娘此时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淫液横流,顾不得血仇恨意了┅
她娇羞扭动,似迎似拒,婉转娇喘。
克森紧紧搂抱着她,甜言蜜语,恩爱偎依,仔细研磨,作进一步挑逗┅
吕四娘遍体趐麻,奇酸钻心,如蚁咬虫钉,心火如焚,又再按捺不住┅
她轻摇慢幌,双腿环绕其腰,不停地挺着,又夹又转,承迎配合,尽其所能┅
克森在娇娓浪态之下,使出浑身本领,以其巨大坚硬的青锋剑,时而挺、撞、插,
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在洞口辗磨,吕四娘被克森的攻击征服了┅
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她趐麻奇痒,畅快疯狂,骨趐精疲,神魂飘
荡,淫浪不绝,尽湿床褥,逗发了天赋女人的骚媚┅
“好哥哥┅你┅太壮了┅”
她手抚摸他的面,注视着他,一对修眉舒展得像柳叶,一张大小适中的嘴,展露出
一丝蜜样的微笑,两鬓和额角,留着一些汗珠┅
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
她情不自禁,抱着克森的头,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中一阵神荡┅
克森更加抖擞精神,提起宝剑,狠抽猛插,急攻下,她已经欲仙欲死┅
“好哥哥┅亲哥哥┅不能再插了┅我没命了┅哎唷┅亲丈夫┅”
吕四娘的浪叫,更激起克森的疯狂,他又凶猛地插了数十次┅
“亲爹┅饶命┅我┅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我┅全身散了┅”
一阵阵的怪呻浪叫,激起克森像野马一样,在草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瘫痪似的
矫躯,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冲进去,急风级雨,剑花像雨点般洒在她
最敏感的那一点┅
吕四娘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颤抖着,樱口张着,直喘气,连“哎唷”都叫不出
来┅
克森感觉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缩,内热加火,一阵发滚,知她泄了┅
“我┅又丢了┅冤家啊┅你┅饶命┅情哥哥┅心肝哥哥┅小婊子不行了┅”
克森也控制不住了!
“小婊子┅你夹得┅好紧┅臭婊子┅我要┅射出来了┅”
“亲爹┅快射┅射死我┅噢!┅啊!┅舒服┅臭婊子舒服死了┅”
一阵趐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地泄了,躲着喘息,谁也不愿再动了。
暴风雨过去了。
“我嫖了那麽多婊子,从来没像这一次那麽舒服,你真是天生小淫娃!”
吕四娘静静躺着,低低地喘息着,脸上不由泛超一阵羞红┅
“我怎麽动了真情?家仇不报了?雍正不杀了?”她责备自己。
当性爱之疯狂渐惭平静,当仙人洞内恢复安宁,她又清醒了。
这时,她才真正开始她的行动步骤,必须再引诱克森再次性交!
她滚下床来,跪在克森面前,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头┅
“心肝,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她专心致志地含着,吮吸着┅
“啊┅啊┅小婊子┅你┅”
克森的宝剑又慢慢出鞘了┅
吕四娘像个清洁工人,仔细舔着宝剑,舔去上面的液体,舔着剑尖┅
“啊┅臭姨子┅我饶不了你!”
地口中喊着,心中却感谢吕四娘,她使地的宝剑又坚硬地竖起来了。
吕四娘又爬上床去,把两条大腿架在克森的肩上,淫荡地分开。
“情哥哥┅快来吧┅好丈夫┅小婊子又空虚了┅好哥哥┅给我止痒吧!”
克森低吼一声,又把宝剑插入洞中!吕四娘这时头脑完全冷静,她使出阴柔功,收
缩着肌肉┅
“小婊子┅你夹得好紧┅磨擦得┅好舒服┅”克森情不自禁呻喊着┅
吕四娘一收一放,目的在使克森的宝剑更加硬,越硬就越脆弱!
克森的第二次攻击持续了二百下,整把宝剑又胀又大,已经到了白热化┅
“嗨!”一声!吕四娘猛地收缩肌肉,将阴柔功发挥到十成的功力,仙人洞的肌肉
就像榨蔗机一样,往四面八方收缩、压迫,将克森的剑榨得粉碎!
“啊!”克森惨叫!他有全身功夫,但这个部位却是不设防的。
他知道死到临头了,不由惨叫!
“我有灵药!”吕四娘欺骗他∶“只要你说出雍正这半个月的行程安排,我马上救
你!”
克森贪生怕死,只好一五一十将雍正即将出京微服私行的事说了出来。
吕四娘听完之後,一指点中克森心藏,克森当场惨死。
吕四娘趁夜逃出妓馆,准备暗杀雍正。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诱杀》下
“皇上驾到┅”老太监扯着喉咙大喊,声音洪亮,远远传了出去,在东岳庙的长廊
回响┅
整个庞大的东岳庙,现在一个香客游人也没有,到处都是御林军武士把守,虎视眈
眈,剑拔弩张,杀气腾腾,气氛一片紧张┅
雍正倒背着双手,气定神闲地步入大门,他目光炯炯,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两道浓
眉倒竖着,眉头打了个结,颢示他在自信之中,夹杂着不安。
御林军都统克森被人暗杀在天桥妓馆,使雍正深深震撼!
雍正和克森切磋过武艺,知道克森一身功夫在当今武林,已经可以列入前三名,但
是他却被人杀死了!到底是谁有这麽大的本事?
尽管如此,雍正仍然按照原定的行程,在今天来到东岳庙参拜,这是历代先皇的规
矩,他不想破坏。
另一方面,他也充满自信,东岳庙已经过御林军的搜查,所有的香客游人都已赶走
了,庙中的道士们也经过严格核实,保证没有外来的人。
雍正穿着便服,贴身穿着刀枪不入的金丝甲,而最可靠的保镖便是他的一身武功。
从少林寺练出来的功夫,使他历尽风险而安然无恙。
上香、参拜之後,雍正照例到东岳庙的後花园去游览。
当然,这里早已有大批御林武士四面戒备。
他带着两个贴身太监,轻松地游览。
“救命啊┅”
突然间,传来了女人的喊声。
雍正不由吃了一惊,东岳庙是个道观,全是男道士,现在居然有女人的声音,证明
御林军事前的清场工作仍有漏洞┅
雍正转身向御林军副都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副都统魂飞魄散,急忙率领手下,顺
着女声的来处,赶去搜索,他们在花园内的水井中捞起了一个少女。
这少女当然就是吕四娘,她根据克森的口供,知道了雍正每年今天都要来参拜东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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