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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拂尘

2022-10-04 来源:

肉拂尘

清欢心里像是翻起狂风巨浪,我,清欢,居然有了血脉延续。

有些如梦如幻的感觉,心里想着究竟是什么时候放出元精入了那二夫人的牝户我修道道心日坚,向往大道之心与日俱增,怎么会放出元精还让其受孕了

真是不可理喻!

片刻又想,那二夫人年近不惑,端的是老来得子,此时一朝分娩也不知身子骨怎么样

又想,那二夫人生了,不知天尊转世可曾出世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心烦意乱之下,清欢再也静不下心来,敲响洞天福地内的挂钟,这洞天福地内里打不开来,只有外面机关可以打开。

稍等片刻,只听外间轰隆一声,一座石门打开,清欢倏然穿出,接着石门又快速闭合。这洞府内灵气浓郁,泄露一刻,便是大大的损失。

清欢甫一出门便有个坤道迎上前来。

“清欢师兄~”

外间是个清字辈的坤道,长得妩媚动人,秋水连波地看着清欢。

清欢见她面上毫毛褪了,眉眼已开,小小年纪便失了元阴,也是个浪的。

温柔地说,“师妹有礼”。眼神犀利地上下打量那坤道,嘴角露出邪笑来,坤道被这么戏弄,脸上娇羞,啐道,“师兄真坏。”

清欢想起那陆小莲之事,便问,“师妹,最近山门中那佃田东面可有异象生了。”

师妹唤作清丽,还以为可与师兄一亲芳泽,却不想师兄又问什么异象,想了想,“师兄问的是何种异象。”

清欢便说,“圣人出世”。

师妹清丽眨眨眼,答道,“那倒是没有,只是那青城山上的九仙洞里死了几只巨妖!”

清欢没接话头,沉吟不语,眉头紧皱。那师妹见自己的吊胃口没了人配合,又说,“听那上清观的道兄说,模样可诡异了,外面丝毫外伤也无,但是那内里,脏腑经脉俱是粉碎,却是像一拳打死的。连个叫唤都没,就死了。”

清欢嗯了一声,拿出一些银元,“师妹,这是师兄下山带回的财货,拿去买些胭脂水粉。”

师妹谢过,逗留片刻,又去那旁边打坐,原来是在做值守的功课。

清欢去了宣空的小院,宣空正在院里的厢房,里面还坐了灵山上其他道观的住持长老,神色凝重。看见清欢进来,都是闭嘴不谈了。

清欢奇怪,这大白天的有什么阴谋诡计可谈。

与宣空等人见礼,宣空就说,“不是闭关,怎的出来了。”

清欢答,“弟子已斩去阴神,成就元神,境界已是金丹大成。只是功德还少一些,此番出关却是向住持领法旨,下山历练,积累凡世功德,扬我三清威名。”

房中众人听说清欢金丹大成,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只是片刻,显出颇为震惊的样子,呆了片刻,也有几个脸上居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像是。。。。。。

嘲笑

就连宣空,也只是嗯了一声。

“无须下山积累功德,也无甚大用,今日你歇息一日,明日便册封你为真人,得真人果位,享万民香火。”宣空这般说道,清欢心里却是咯噔一声!

定是发生大事!

这册封真人乃是道家盛事,沐浴斋戒,祈告上天,邀请同道,打造洞府。没的两三个月,却是不行的,怎么到了自个儿这却是如走个过场

清欢心里无名火起,怎的我清欢没派系便要受这委屈刚要说话,却听宣空一扫拂尘,“休要啰嗦。”清欢只好退下。

翌日,清欢着法衣,戴法冠,踏云履,左手抚如意,右手持拂尘。加上斩去阴神,气质缥缈,倒也是仙风道骨。只听打神鞭噼啪作响,却是“鸣鞭”,意味册封典礼即将开始,当保持肃静。

待清欢入殿,众人这才进殿观礼。

祖师殿中,也有几位长老分列两侧,看到清欢入殿,眼中都是慈悲,唯有那宣空住持,面露不忿,看着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清欢目不斜视,脸上无悲无喜,但是心中却真是慌张到了极点。

昨晚他心神不宁,去那清螭的通铺,与她一番欢好,得了一个天大的消息,天大的坏消息!

此刻,面上虽是不显,背地里,身后已是冷汗涔涔。

到了三清祖师像前,抬头望去,只见檀香成笼,青烟袅袅,香炉之中还插了三支卧香,此刻却是熄的,木鱼笃笃,铜铃悠悠,已成真人境界的师长正在诵经,为清欢化去浑身业力。

业力,便是债。为子,与父母断绝亲缘;为夫,与配偶斩断红线;为父。。。。还有杀人、恩怨、情爱等等皆是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听见诵经声在耳窍里嗡嗡作响,清欢心中又是一阵烦闷。清螭昨晚所说,竟然是真的,清欢浑身的业力并未有什么变化的样子。

清欢的脸上一片煞白,他只有等着册封仪式了结才能反应。

就在六神无主之际,却听宣空喝道,“三清祖师在上,望天观二百七十九代弟子,谢清欢,道行有成,元神灵动,肉身不蠹,济世修德,可成真人。祖师慈悲,请赐弟子清欢道号,证真人果位。”

片刻,宣空凑近那三清像前一盆米处看了眼,转身,“无量天尊,谢祖师。”

对着清欢说道,“祖师赐道号玄欢子。”

“谢。。。。。。”清欢却是眼中血红,两行清泪倏然滑落。

祖师殿内外均是恭喜祝贺,山门处礼炮齐鸣,宣告着望天观又新增一位道家中流砥柱。

唯有清欢,呆若木鸡。传说中的功德萦绕,灵气成荫一点迹象也未显现。

晚间时刻,一轮明月高高升起,皎洁月光映照下,一处望天观真人洞府内,玄欢子,也叫清欢,端坐蒲团之上,洞府内颇为寂寥,只有些口水吞咽之声传来。

清欢低头一看,那胯下有个丰腴的坤道,肌肤赛雪,翘着屁股正在吸吮他的那条大肉棒,那坤道露出下半身的真相,从后面看去,尻肥穴满,大腿丰腴,连那后门的菊洞都是鲜嫩诱人。

正是清欢在观中的姘头,世薇师叔。

可那清欢却丝毫没有情动的样子。

此刻他正想着,祸事了,天道死了。

自己的大道塌了!

想到此刻,悲从中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俏脸。又落到了自己胯下,鸡巴上。

坤道吃了这眼泪,便觉着无尽悲苦,嘴巴里苦涩难明。抬头看着清欢,清欢眼中没了焦点,已是木然,只好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又扶着那根坏东西插进自己肥美肉穴,哦呜一声~却是爽快。

清欢感觉肉棒上传来酥痒湿热,这才反应过来,心想,这浪货,好没良心,这种光景还是发姣。刚要奚落几句,谁知那坤道一边上下摆动肥臀,抱住了清欢的脑袋,用火红的小嘴儿一粒粒吻去脸上的泪珠,嘴里嗯嗯啊啊的说,“清欢师侄,你便是那人间的真龙,没了那劳什子天道,这方天地都任你闯得,又何事画悲凉”

清欢一愣,自己也这般想过,大不了撇了天地单干呀,只是见过人间的长枪大炮,心中惴惴,有些下不了心思。

但是转过来一想,如此患得患失,却不是大丈夫所为!

此时,又听那坤道世薇说道,“便如此刻,清欢师侄的肉拂尘在俺的肉穴中鞭挞捭阖,你瞧我那穴中的骚水和发了山洪一般,俺可是比那神仙还快活。”

清欢听了,颇为无奈,“世薇师叔,你怎的这般骚浪。”

世薇咬了一口清欢的鼻尖,嗔道,“你个坏人,当初诱我,奸我,现在又说我骚浪。”

清欢摸了摸鼻头,有些尴尬,世薇说的却是事实。正要出言安慰。

又听世薇说,“天地初开,一片混沌,唤作原始,天地中也无人这般的灵种,整天你打我我打你,饿了打猎,闲了繁衍,却是纯粹。直到燧人氏烧出火,后来周公又定下礼,再等那封神大战起来,人间有了秩序,清扬浊沉,这万物分了高低,却是再也没有公平,便是这修道,也要讲究天资机缘,不然大道无望。真是可笑。”世薇说着,解开了道袍。

清欢与她勾搭日久,身上的洞都玩了个遍,却是没有见过完整的身子,这时看那世薇解开袍子,正要亵玩她那对如是西瓜般的大乳,不想,解开衣裳的世薇,抓了自己的左乳给清欢看,清欢一看,轻咦一声。

世薇瞧清欢有点受惊的样子,脸上一阵黯淡,“你瞧,我世薇虽不是天纵之资,却也有些资本,偏偏这左乳缺了半个乳头,天生有缺,筑基多年,只开四窍,鼻窍却如论如何不得开启,永生不达彼岸。由此才心生绝望,便是如此,才被你钻了空子,骗了身子。”

清欢听了,却也心疼,将世薇揽在怀中,将头埋入那世薇的两只大乳中,脸上传来细腻滑嫩感觉,舌头一挑,将那半个乳头吃在嘴里,喃喃道,“却是美味胜过一般女子。”

世薇看他深情玩弄,心里一颤。

“啊~就你会惹人哭~”

世薇乳头遭了玩弄,身子也是舒爽,心想,清欢呀清欢,我都这般了,你若是还不放下执念,却也只是了了。

不过,明显地,清欢心智非是常人。

当下,世薇的身子里忽然多了一个舂米的槌头,捣鼓起来。

“哦~清欢坏东西,弄死我罢。”世薇竟然肆无忌惮地欢吟起来。

淫叫之声从洞府中传出,不禁被旁边的洞府中的真人听了,颇为惊诧,但这清欢也是真人,却也有体面,便施了静心法诀,将声音屏蔽。

而在外间,还有两个人影正往清欢洞府而去。到了近前,却是听了这羞人的声音踟蹰不前,这两人,一个金发碧眼,坤道打扮的说,“婉婷姐,清欢道长怎么一出关就做这事啊。”

另一个婉约女子,此时也穿了道袍,面色微红,“你个浪蹄子,还要说清欢道长,你到山上不过几个月,倒是尝遍了望天观的条条肉虫了吧,真如淫兽一般。”

那金发碧眼的坤道却说,“婉婷姐,那是俺在学房中术呢,又不是宣淫。倒是你,说是来探险的,却赖着不走,还每夜嘴里唤着清欢道长的名讳用那竹夫人自我了结,比起我,你才是淫娃荡妇!”

原来是跟着清欢上山,却转身便被忘记的曼迪·汤普森与张婉婷两女。

两人一边调笑,一边到了洞府外边,听着房中那激烈的喘息与呻吟,两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听一阵,房中倒是越发激烈起来,没有停歇的迹象。

两人年轻水丰,一个心有所属,一个风骚成性,听了这墙角根,身子发骚,哪里还能抵抗淫毒肆虐。

曼迪·汤普森听得下身都是水汪汪了,便和张婉婷说,“哎呀,我想尿尿了,先走了”。说着便走了。

只留下了张婉婷,看着曼迪走的背影,在背后笑道,“嗤~说什么尿尿,肯定是去找那食堂的烧火道人吃烧火棍了。”

那望天观食堂的烧火道人却是个昆仑来的黑人,资质低劣,道经都念不全,就是长得出奇,身世可怜。望天观看他有把子力气,又是本分老实,才留在观中做个烧火的。

不想一日撞见曼迪,那曼迪由海外而来,当是晓得这昆仑奴天赋异禀,于是便撩拨起了这黑奴,两人很快勾搭成奸,日日都要幽会交欢。

曼迪走后,还剩下一女。张婉婷听得洞府内的无上乐事也是不成人样,胯下早已一片泥泞,伸手探到道袍中,用那剑诀在逼肉上揉搓不停。

那世薇的叫声又淫又浪,且还说些,“清欢你的屌真个大”,“清欢你个大狗日死俺了”,“清欢你成了人道的清欢祖师,我便当你的护法,专为你吃鸡巴”这样的淫话。

还有清欢的喘息,两人交媾的巨大水声,张婉婷只觉着真是欢愉无比,沉浸在自渎中无法自拔,啊~的一声却是泄了身子,等那快感潮退了,慢慢体悟,结果这才饱了三成,索性坐到地上,靠着洞府的石门,迎着月华,将腿岔成八字,捏了三个指头,直接插进了粉嫩的美穴中,咕叽咕叽得抽插起来,随着手上越来越快,嘴里也是越叫越欢。接着全身的骨骼都烧了起来,咻~那尿道中喷出一泡透明的尿水,居然是喷了。

喷完之后,张婉婷浑身都是绵软,身子靠在石门上,重重喘息。忽然背后一空,石门却是洞开,张婉婷应势而倒,却是后脑勺砸了青石板,眼前都是星星,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地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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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出走

天光放白,张婉婷才在阳光的灼烫下悠然醒转。但是脑子和身子依旧空空荡荡,这番醒来却是作为人,被太阳烤了万年遗留下来的下意识使然。

半晌之后,张婉婷才终于想起来,这是清欢的洞府,昨夜。。。昨夜终于夙愿得偿,与那清欢仙长共赴巫山了,不过,还夹了一个世薇而已。

想起昨晚在这道教清修之地,行那一王二后的荒唐情形,张婉婷身子又涌入了欲念的力量,那般滋味还真是平生所未尝,清欢这般的男人也是世间所罕有。

更别说,自个昨晚三洞齐开,被那清欢肆意玩弄,又被世薇磨剪子,舔盘子,毫不羞耻。

不过,却是舒服上了天了。而那清欢也是整个人都钻进了身子里,心里,灵魂里了。

张婉婷回味一番,身子又热又湿,骚洞还没全合上,又想大棒了。

心想,对了,那清欢和世薇呢张婉婷目光迷离地在洞府中转了一圈,却是没有见着这两人,心想这修道之人身子骨可真好,就惨了自己。

男女身子有别,但做了那事后,两者之间的关系却是会发生剧变,男人觉着女人和自个做了便是自己的附庸,不容他人染指;女人觉着和男人做了那事,男人便是爱着自个的,可以撒娇、耍赖,全心全意便是为了男人好。当然也有例外的,那曼迪·汤普森就和雌兽一般,只有兽欲而已。

张婉婷此刻便是动了心思,等清欢回返,就要说动清欢下山,她家中颇有些势力,若是清欢真如昨夜里说的那般要自立门户,那么下山便是上选。

不过等到张婉婷肚子也空了,清欢也不回返,倒是曼迪汤普森找了来,身边还跟着那漆黑如碳的昆仑奴,两人之间扭扭捏捏的,膈应死个人。

等曼迪驱了黑人离开,两女坐在清欢洞府的石桌旁聊起闲话。

“张小姐,昨夜可快活”曼迪来华夏日久,说话也带了点汉话的韵味。

张婉婷一羞,却又想,清欢这般的男人你这个洋鬼子可没机会睡,心下略得意,呛道,“哎呀,哪敌得上汤普森小姐夜夜吃肉肠,天天都有人来推磨”。

曼迪是外国洋人,不懂华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却是痴笑的问,“清欢道长,厉不厉害,他操的你舒服嘛”

张婉婷一愣,脸色一黑,心想这洋人真是个属畜生的,怎么问人家的闺房私隐,真不知礼,不过这时看那曼迪脸上的渴望表情,却也显摆出来,说,“我可是白活了20年了。。。”

却是将昨夜的盘肠大战娓娓道来。

这一说又是小半日,直到肚子里擂鼓了才作罢。说来也是好笑,这两个双十年华的千金小姐,在这泥洞子里聊那苟且的事本就是让人耻笑,还不自知,聊到后面,更是脸红耳赤,两腿夹紧,却是动了情了。俩个人起身走出洞府去找吃食的时候,曼迪还恬不知耻的说,“婉婷妹妹,你也让你的清欢夫君也操操我啊!”张婉婷却是白了她一眼,扭腰摆胯,聘聘婷婷地走了前头,却是妇人行走的姿态。

再说清欢,世薇二人将那张婉婷玩弄了一番,等清欢放出阳怂,时间已是凌晨。

趁着星夜,清欢二人便出了洞府,世薇去了坤道院的通铺,清欢却是兔走鸟高绕了灵山一圈去了后山禁地的洞天福地,到了一看,脸上露出笑意,门口却是还是坐着那唤作清丽的坤道。

清丽昨日刚见过清欢册封真人的气派,心下对清欢更是推崇,忙起身问候,眼里都是爱慕之意。清欢见了也是心下一松,他此来却是想到洞天福地里炼制几件法器。

炼制法器耗费灵气巨大,却是有损洞天福地根本,平时都是靠道门中得道真人日日温养,少则数年,多则十数、数十年才能温养出一件法器,殊为难得。不过清欢去意已生,也不管这许多。

望天观门规森严,向来没人敢做这般离经叛道之事,所以平日这洞天福地的看守几近于无,况且这看守的坤道还是个裤腰带不紧的,碰上了清欢,可是糟了大糕。

清欢在师妹耳旁说了几句体己话,那坤道见真人对自己一见钟情,竟趁着黎明前火气最旺的时候来与自己相会,却也是欣喜。当即两人进了那洞天,三两下除了身上的羁绊,弄将起来。这清丽看来破身日短,与她苟合的也是一般的物件,逼浅且紧,只一炷香便泄身晕了过去。清欢又喂她吃下安神散,穿上衣衫,将她送到外间的蒲团上摆成闭目打坐的样子,赶紧祭出三昧真火开始炼器。

一日光景便这般虚度而过,等清欢回到洞府门口,脸色颓败,发丝都枯藁不少,脸上却是藏着笑意。此番耗费巨大,却终于炼出三件法器,一枚古玉发簪,一条长命锁,一把青铜小匕。

发簪可凝神静气,提升自身气势,将来行走江湖,多有裨益。

青铜小匕算是武器,清欢见过火器之利,若是与那俗世人起了矛盾切不可以硬碰硬,倒是用这匕首行那暗杀的勾当才算是明智。

最后那长命锁,清欢倒是给那自身血脉准备的,虽然清欢对自个能有血脉延续有些意外,但生都生了,便要拿出些当爹的气度来,这长命锁贵为法器,与那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婴儿倒是相得益彰。

又过了两日,清欢从山里抓了些山精小妖,硝制皮袄皮草,又挖了些野山参、黄精、何首乌,待一切准备妥当,与那宣空、清螭、世薇作别,带着张婉婷、曼迪两女下山去了,对门中的说法便是去那上海传道,其实几人心中都是明白,清欢此去,便是永别。

清欢下山,带了一些行李,张婉婷、曼迪皆是女流,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便雇了一辆车,往东而去。路过一片庄园,有欣欣向荣之像。

清欢心下一动,这不是牛连生、陆小莲一家么

既然天道已死,炎黄之地与那天庭都失了联系,清欢此刻早就将飞仙执念放下,所以对这上界的筹谋也不当回事儿了,再有这牛家都没出圣人诞生的异景,想来天尊未至。不过,为了心中那点贪念,清欢还是去看了一看。

几人走进一幢三进的院子,白墙乌瓦,打扫得十分整洁,另有几个帮佣在洗刷被单、晾晒衣物。见到穿着道袍的清欢,已是不凡,身边还跟着一身贵气的张婉婷和洋大人曼迪,心生自卑,俱是跪下磕头行礼。

清欢怡然自得,这望天观本是这些人的地主,威严日久,加上望天观是修真门派,手段雷霆,这些佃户对这山上的道士是又敬又怕。

过了片刻,两个妇人联袂而来,后面还跟着个戴着瓜皮帽的胖小子。却是牛李氏、牛陆氏和牛壮狗。

两女和清欢等人见了礼,便迎着几人入了正堂叙话。壮狗没见着有大奈奈的清螭嬢嬢,一阵失望,转身便跑了没影,当是寻佃户家的孩子去玩耍了。

厅堂中几人坐定,清欢环顾四周,房中满是温馨之感,看来自己真是做了一趟好媒。这时牛李氏说道,“清欢道长,多谢你当初送俺们来这世外桃源,让俺们安居乐业。”清欢打了稽首,“无量天尊。”却是没有承这份恩情一般。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安静片刻,却又听牛李氏说,“清欢道长,俺还有。。。有个请求。。。。”牛李氏此时也是身怀六甲,原来是陆小莲怀了孕后,牛连生没的地方泻火,加上牛李氏面相变了,看上去颇为可人,几番折腾,便让牛李氏怀了二胎。此刻已有6个多月了。

清欢本是没有心情,只想看一眼陆小莲生的天尊转世,但却听牛李氏说,“清欢道长,能不能让俺们别这么有钱。。。”

张婉婷和曼迪一听,却是一愣,这村妇倒是有些好笑,居然还怕钱多~清欢也是好奇,看向陆小莲,陆小莲脸上却是露出一抹黯然。

清欢眼珠一转,猜到了什么,果然男人有了钱财便要作恶,翻了翻白目,倒是没答应什么,心里却是鄙视道,俺给你们这些俗人富贵,本是想奉承天尊,现在天尊又没诞生,倒是做了亏本生意,而你等还要俺来做擦屁股的,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清欢也不理会牛李氏,却是起身和陆小莲说,“施主,不若带贫道去看望公子,好为他祈祷赐福。”陆小莲这等凡人却还不知道天道巨变,只想着清欢法力高绝,若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祈福,自己又能占个便宜。

清欢吩咐张婉婷与曼迪上了马车等候,让陆小莲领着去了西厢房,牛李氏看这清欢还是不喜自己,只好起身去厨房弄些干粮,好让清欢路上食用。

清欢走在陆小莲身后,鼻尖传来陆小莲身上的阵阵奶嗅,陆小莲年纪不大,肤白貌美,身材也是玲珑,生产之后却是像发面的馒头,身子丰腴诱人,脸上百里透粉,眼睛里秋波流转,且生了孩子,母性大增,别有一番似水温柔。连是清欢,也有一些动心,特别是这陆小莲走在前头,修身的长裙勾勒出纤腰肥臀,一步一摇,倒是风姿绰约,风韵诱人。

进了厢房,一张红木凤床,床边一张婴儿小床,小床罩着蚊帐,里面隐约可见一个粉嘟嘟的小可怜睡得香甜,时不时动下小手,踢下小脚,伸个懒腰。

清欢走近小床,掀开蚊帐,细细查看,陆小莲看清欢看的认真,便也蹲下身子,站了对面,看着小床中的宝宝,满是慈爱。

小床中的襁褓如粉红玉团,长得却是俊俏庄严,乍一看倒是底子优良的样子,不过,清欢只是一声轻叹,那婴儿只是个样子货,眼神之中一点灵气也无,没了天尊神魂入主,婴儿脑袋空空,再过几年,便能看出是个没的灵智的憨儿。

陆小莲正盯着清欢,当见着清欢脸上的那抹失望和口中的叹息,心勐地一提,急忙问道,“道长,可有什么不妥”

清欢直接说道,“施主,贵公子怕是没的慧根。”

陆小莲听了一惊,吓得低声唿了出来,“啊怎的会如此道长,求你救救俺的孩子。”

清欢却不答应,只说,“无人救得”。陆小莲一看清欢脸上神色,便知他所言非虚,脑子一片空白,泪珠如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砸在婴儿床上,身子一软,瘫坐地上。

清欢再不停留,抬脚出了厢房,往院子外面去了,刚要上车,便听到牛李氏在身后招唿,“道长且慢~!”原来是端了干粮来送行。

又耽搁了一阵,清欢正要启程,却听远处官道上传来喧嚣声音,清欢皱眉,本不想理会,不想这来人走的极快,片刻便到了门口,居然是牛连生受了重伤被送回来了。

牛李氏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昨日出门时还是健壮如牛的丈夫此刻面如金纸,脸上、身上满是血污,已是弥留之际。

牛李氏已是六神无主,手足无措,只知道哭泣惊叫,整个牛家一瞬间便慌乱起来,陆小莲也抱着幼儿出了门来,见着牛连生这般模样居然吓得晕死过去,连手中婴儿也滑落地上,发出高亢至极的啼哭。让整个场面更加喧闹。

清欢面上露出不耐,却又无可奈何,此刻还是需要有主持大局的站出来。

只好问了送牛连生回来的车把式,这牛连生出了何事。等那车把式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欢摇了摇头,对这牛连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牛连生成了地主,一年不到,便出人头地,成了半个有钱人了。牛连生成了富人,便有各色人等前来交际,一开始,牛连生有些自卑,多有拘束,对家里也是有担当,从不夜不归宿。

但有一次,县城里的一个张姓员外请那牛连生上了一趟青楼,吃了一顿花酒,牛连生便是尝到了极乐一般,对这种应酬乐此不疲。

古语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而比这偷不着更让人上头的便是那妓女。这妓寮中的女子不但精通吹拉弹唱,还懂得如何逢迎男人,在那床上更是对男人予取予求。

牛连生此番夜不归宿就是去会那青楼的婊子。婊子唤作胭红,长得娇小玲珑,模样俊俏,肤白赛雪,身子轻柔,加上胭脂香粉、碧裙罗衫的打扮,真是不可多得的可人小妞。

牛连生某次去那青楼消遣,偶然遇着胭红,心生喜爱,待酒过三巡,便留宿下来,等沐浴过后,这胭红便使出了讨好男人的本事,先是用那口舌为牛连生舔干水珠,连那脚趾缝,屁眼洞都不落下,又在那鸡巴上作足了把戏,让牛连生是欲罢不能,一把掀翻这轻声柔体的小鸡,握着鸡巴就要捅进去,结果,这胭红人小那下面的淫穴更小,牛连生的家伙什算是中上,居然被那胭红穴口的软肉给卡住了。这可把牛连生给乐坏了,使出浑身解数才将肉棒日进这小窄穴,而那胭红被这大棒鞭挞,又是痛苦又是快活,哀唿呻吟交织,让牛连生身子快活之余,更是志得意满。

牛连生与陆小莲产后也有交媾,本就对日渐宽松的陆小莲有些不满,那牛李氏也是因为陆小莲待产而没有逼日才经常与之欢好。如此得了这胭红小妖精,便乐不思蜀,不时来相会。

不过这次前去,却是胭红没了空,被别个恩客包夜了。牛连生哪里会肯,只当胭红是自个儿的禁脔,趁着酒劲便闯了胭红的厢房,厢房里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正将胭红压在窗棂上,从后面将鸡巴奋力插着那紧窄的小穴,那胭红的穴肉都被抽插得外翻出来,那嘴里居然说着和牛连生欢好时一样的话儿。

牛连生气极,就要上前阻止,结果,那人头也不回,只是一脚便将牛连生踢在地上,气都喘不上来。

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牛连生就这般躺在地板上看那胭红被日了半夜,胭红被这勐汉子日得花心都炸开了,整个心儿都被夺了去,对之更是逢迎。对牛连生的痴情,在那汉子的指使下,也是多有奚落。牛连生看了场活春宫,又是羞,又是愧,竟然一时想不开,出了青楼就从旁边的楼房上跳了楼,结果摔成不治。

牛连生平日交好的地主乡绅这才叫了车把式给送回来了,交代车把式,一定要在牛连生活的时候送到牛家。

车把式晓得这是避祸的讲究,紧赶慢赶总是将牛连生活着送到了。和牛连生家的佃户一道把牛连生抬到了前厅,就急急忙忙走了。

又过了顿饭工夫,牛连生便咽了气,归了西。真个死了。清欢这时也是感叹,这天道一死,世间一切便是全崩了。牛连生在生死簿上可还有26年的阳寿呢。

事已至此,清欢只好让张婉婷和曼迪去了武昌,自己则留下帮助牛家处理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