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穆桂英传奇
穆桂英传奇
话说北宋真宗年间,契丹北辽入侵中原,在倒马关前摆下七十二座天门阵,
端的是神鬼莫测、凶焰滔天,三关节度使杨六郎挂帅出征,广邀天下豪杰,共议
破阵之法。
杨六郎本名杨延昭,并非真个行六,只因威勐善战,被比作将星- 六郎星,
方有了这个称唿。
群雄议了良久,却是苦无对策,忽有一人大步奔入账内,朗声道:「欲破天
门阵,先取降龙木」。
有分教,此言一出,引出一位绝世奇女子,女中真豪杰。
群雄定睛观瞧,见此人生的五短身材,体肥如猪,天生一张圆嘟嘟胖脸,辨
不出美丑,唯乍一见面,只觉一个「贱」字在心头徘徊不去,恨不得将其痛打一
顿,却是位江湖名人,唤作忘情居士的。
这个忘情居士,无论诸子百家、医卜星筮、排兵布阵、拳脚棍棒,抑或诗文
歌赋、机关消息、吹拉弹唱、坑蒙拐骗,林林总总,凡是叫得上名字的,样样均
有涉猎,虽不精通,却也不愧一个博字,人称「江湖百晓生」。若仅是如此,倒
也担得上一个拙外慧中的美名,只是此君为人处世,却比那长相更要淫贱三分,
是故还有一个绰号,唤作「天下第一贱人」。
杨六郎虽非以貌取人之士,见了忘情居士,亦是想将那砂钵大拳头捶到他的
面上,忙稳住心神问道:「不知那降龙木生在何处」。
「元帅且听洒家道来,这降龙木天下唯有一株,乃是穆柯寨镇山之宝,穆柯
寨距这倒马关倒是不远,不过百里路程,只是那寨主武功高强,杀法骁勇,万马
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兼性如烈火,喜怒无常,一把绣绒大刀使将起来恍
如疯魔,不死不休,无人敢惹,只怕不易求取」。
杨六郎道:「阁下所言之人,可是名讳唤作穆桂英,小字二姐,人称」河朔
疯狗穆二姐「的那位女中豪杰」。
忘情居士喜道:「原来元帅也知此人,实不相瞒,这个绰号还是洒家给她起
的哩」。
杨六郎笑道:「这穆桂英大名鼎鼎,本帅岂能不知,据闻其人年不过二八,
已隐隐然为北武林盟主,虽说性情有些怪异,然深明大义,只需派一得力之人讲
明缘由,借木之事料来不难,不知诸位可有与她熟识的」。
杨六郎言罢,却是将那目光望向忘情居士。
忘情居士面露尴尬道:「元帅所言甚是,只是洒家与那穆二姐有些过节,唯
恐见面争执起来,误了元帅大事」。
杨六郎暗道自己煳涂,予一妙龄女子起上如此不堪外号,交情能好到哪里去。
一江湖汉子大笑道:「杨元帅不是外人,何必遮遮掩掩,不就是上门求亲,
被痛殴一顿么,在座诸位,又有几个没因这求亲之事挨过那条母大虫的打。说起
来阁下当真是锲而不舍,足为吾辈楷模,无论被打成何种模样,每逢初一、十五,
必到那穆柯寨走上一遭。」忘情居士道:「过奖过奖,这万事挡不住一个」恒
「字,所谓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洒家不像尔等,挨上那一两次打,即裹足不前,
等吃洒家与那穆二姐的喜酒时可莫要眼红。」群雄闻言皆是大笑,一老成持重之
人笑道:「兀那丫头虽说桀骜不驯,为人行事倒是光明磊落,吾等虽说吃过她的
苦头,却也说不出她什么不是,放眼江湖,年轻一辈,论武功声望,也只有那」
关西狂犬狄大郎「能和她相提并论,只是吾等确实与她不好见面,还请元帅派遣
帐下大将前往」。
群雄对穆桂英赞不绝口,不想恼了一员小将,正是那杨六郎之子杨宗保。
杨宗保年方十四,将祖传杨家枪法练得娴熟无比,在东京汴梁,与各府公子
比试,从未输过,正值年少轻狂之时,自诩武功绝顶,当下心头不服,出列讨令。
杨六朗道:「此事关系重大,汝毫无沙场阅历,去不得」。
书中代言,杨宗保乃是初至两军阵前,是故杨六郎有此一说。
忘情居士笑道:「元帅,小将军却是去的。其一,此次去借降龙木,单凭三
寸不烂之舌,干那沙场厮杀鸟事,洒家观这小将军言语便给,定可说的那穆二姐
心服口服。其二,小将军乃您家公子,身份尊贵,给了那丫头好大的面子。其三,
俗语曰这姐儿爱俏,小将军生的眉清目秀,论起相貌,在这大帐之内,也只比洒
家逊色半分,还不迷得那穆二姐神魂颠倒、言听计从」。
忘情居士自吹自擂,群雄大笑不已,杨六郎亦是莞尔,却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手举令箭道:「杨宗保听令,本帅令你率领一千精兵,备齐厚礼,到那穆柯寨求
取降龙木,务要礼数周到,切勿使性妄言,恼了那穆桂英,坏我军机大事」。
杨宗保大喜,领兵而去,到得穆柯寨,大张旗鼓,拍马叫阵,大唿道:「杀
不尽的山贼草寇,速速献上降龙木,饶尔等不死,牙嘣半个不字,杀个鸡犬不留。」
话音未落,号炮连天,杀出一哨人马,为首一员女将,金盔金甲,胯下桃红马,
手持一柄绣绒大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正是穆桂英。
杨宗保定睛观瞧,倒吸一口冷气,魂魄少了三分,暗自思索,想我杨宗保,
在那东京汴梁,天子脚下,也是个风流人物,不敢说阅人无数,倒也识得不少美
貌佳人,却何曾见过此等标致的,金枝玉叶不若她冷傲,大家闺秀不若她风雅,
小家碧玉不若她可人,青楼名妓不若她风骚,当真是羞煞昭君气死貂蝉,莫不是
嫦娥转世,仙女下凡。
你道穆桂英为何来的这般快,却与那忘情居士有关,这个忘情居士痴缠无比,
穆桂英不厌其烦,方戏言道,若能胜得过她,即以身相许,忘情居士当真,每当
初一十五,必来山前挑战,虽屡战屡败,却是屡败屡战,掐指数来也战了五年,
今日正是初一,穆桂英早就披挂整齐,闻得有人叫阵,只道是忘情居士,率队杀
下山来,却见一员银盔素甲的小将。
诸位看官,论起这个色字,男女均是一般,穆桂英一见杨宗保生的齿红唇白、
俊俏无双,也是霞飞双颊,心如鹿撞,怒火如雪逢酷暑,杀气似烟消云散。
说来好笑,一对金童玉女虽说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然一个少年气盛,一个
脾气火爆,通名报姓,三言两语,却是话不投机,刀枪并举,战作一团。
战不数合,杨宗保被杀的汗流浃背、盔歪甲斜,心头正急,却见那穆桂英拨
马便走,杨宗保大喜,紧追不舍,一追一逃,离开两军阵前,到得一个小树林中,
穆桂英反身一刀噼下,杨宗保躲闪不及,将眼一闭,暗叫一声:「吾命休矣」,
不料却是虚招,穆桂英轻舒猿臂,将杨宗保擒住,按到马鞍桥上。
列位看官,要说这杨宗保将门虎子,家学渊源,本不致如此不济,只是一来
武功确不及穆桂英,二来首次征战沙场,经验胆气均是欠缺,怎比那穆桂英刀头
舔血、身经百战,是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即失手被擒。
「杨将军,奴家手重,可曾伤到于你」。无论何等粗野女子,在心仪郎君之
前总要摆出一副温柔可人之状,穆桂英亦不例外,收起江湖好汉豪爽之气,轻声
细语的问道。
「贼婆娘,小爷一时大意,落到你的手中,要杀便杀,何必啰嗦」。杨宗保
喝道。
「奴家好言相询,将军何必出口伤人,奴家尚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哪是
什么贼婆娘」。穆桂英娇嗔道。
「哈哈哈,笑煞小爷了,你个刁蛮泼辣的野丫头,落草为寇的贼婆娘,哪个
知晓你养了多少野汉,小爷观你山上喽啰无有一万亦有数千,莫非各个是你的面
首」。杨宗保哈哈大笑。
「住口,枉你自诩将门之后,何以出此污言秽语」。穆桂英柳眉倒竖,怒斥
道。
「小爷偏要说,贼婆娘!臭婊子!小骚货!小破鞋!」。杨宗保骂道。
「贼厮鸟,腌臜泼才,直娘贼」。穆桂英不甘示弱,也将那粗话反唇相讥。
若说这二人,一个出身草莽,一个将门贵胄,说到粗话,原本穆桂英应该强
些,谁知不到片刻,即语竭词穷、败下阵来,却原来那杨宗保乃是烟花柳巷寻常
客、风流阵里急先锋,若说这污言秽语,又有哪个胜得过勾栏妓院。
「腌臜泼才,信不信老娘一刀砍了你的狗头」。穆桂英骂不过杨宗保,恼羞
成怒道。
「呵呵呵,我把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这句」腌臜泼才「,前前后后
已说了三次,也不怕单调,来来来,小爷的脖子在这边,尽管一刀砍下,十八年
后小爷又是一条好汉。」杨宗保初生牛犊,将那意气看的比性命重要,再者隐隐
然觉得穆桂英不会痛下杀手,只管占那口头上的便宜。
「你这狗贼想死,老娘偏不杀你,却要打你」。穆桂英气极反笑,扬起巴掌
不轻不重的在杨宗保臀上打了一记。
「贱人住手」。杨宗保心高气傲,那堪被一个少女对着屁股殴打,登时羞得
面红耳赤。
「我偏不住手,不但要打,还要脱光你的腚儿打」。
穆桂英本非轻浮女子,见了杨宗保,不知为何,却似变了个人,言行肆无忌
惮,一见占了上风,登时喜上眉梢,三两下扒下杨宗保的裤子,嘻嘻笑道:「杨
将军好白好结实的屁股」。
一言出口,穆桂英羞得面红过耳,却又忍不住偷眼观瞧。
「贱人,小淫妇,有种放了小爷,再大战三百回合」。
杨宗保话音未落,穆桂英抡起巴掌,噼里啪啦雨点般落到光熘熘屁股上,边
打边问:「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
杨宗保服软,穆桂英心情大好,见雪花花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不知缘由的一
阵心疼,却听杨宗保继续说道:「穆小姐这套」玉手揉腚神功「当真了得,让那
青楼女子甘拜下风,小爷佩服的五体投地,小爷观你唇厚舌丰,若肯俯下身来,
在小爷的腚上舔上一舔,小爷说不得再多送你几个」服「字」。
杨宗保原本羞臊无比,转眼之间反倒趾高气昂,却只因穆桂英这双玉手当真
生的好,冰肌玉骨,柔里带刚,落到那裸臀之上,虽说火辣辣疼痛,却是舒服中
含着销魂,那杨宗保挨了几下,心神荡漾,羞耻大减,不但不求饶,反而出言调
笑。
穆桂英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怒喝道:「贼厮鸟,好一张污嘴,
老娘说不过你,不如把你带到两军阵前,仔仔细细的将屁股打成八瓣」。
当真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下实实在在戳到杨宗保软肋,当下呐口不
言。
「杨将军,为何闭口不言,莫不是省着力气,到兵将面前,将奴家骂个狗血
淋头」。穆桂英本是说了句气话,却收奇效,当下转嗔为喜,戏谑道。
「穆小姐神勇无敌,末将心服口服,你我无冤无仇,只是一场误会,切莫如
此羞辱末将」。杨宗保满面苦笑,再不敢胡言乱语。
「当真是吃了灯芯,说得轻巧,你无故上门骚扰,又把奴家痛骂,一声误会
就作罢么」。穆桂英嗔道。
「穆小姐欲待如何,只管明言,但凡宗保做得到的,无有不从」。人在矮檐
下,不得不低头,杨宗保满面堆笑道。
「奴家的要求却也简单,只要你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嫡亲亲的娘,是孩儿
错了「,老娘就当儿子顽皮,饶了你这一遭」。穆桂英娇笑道。
杨宗保气得青筋暴起,欲待出口辱骂,又怕这魔女真个将自己当众羞辱,正
在进退两难,忽觉肛门奇痒,只闻穆桂英道:「将军既然不愿,奴家也不强求,
就将这只雕翎箭插进将军的后窍,权作尾巴,待会儿在军前打起屁股来,烦请将
军摇头摆尾,给奴家壮些声势」。
穆桂英将箭尾羽毛轻划杨宗保肛门,杨宗保哪里还敢硬撑,气血上涌,脱口
叫道:「嫡亲亲的娘,孩儿知错了,给孩儿留些脸面」。
「娘的儿,这才乖巧,再叫上几声」。穆桂英笑的花枝招展。
「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娘,……」。
「给为娘学上一声驴叫」。
「的昂」。
「狗叫」。
「汪汪」。
穆桂英心花怒放,百般戏弄,杨宗保叫了一声娘,却也将脸皮藏到腋下,逆
来顺受,言听计从。
「杨将军,奴家只是吃你骂的急了,方才戏弄一二,切勿见怪,奴家有一事
相询,还请将军实言相告。」穆桂英肃然说道。
杨宗保腹中暗骂,却也不敢触怒这个女子,连忙道:「穆小姐说的哪里话来,
都是末将不知深浅,方自取其辱,穆小姐有话请讲,末将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杨将军是否婚配」。穆桂英羞答答的问道。
「却是未曾,穆小姐为何有此一问」。杨宗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杨将军,奴家亦是云英未嫁,对将军一见钟情,愿自荐枕席,蒲柳之姿,
还请将军不要嫌弃」。
「穆小姐天仙化人,末将岂敢高攀」。杨宗保瞠目结舌,世上竟有如此不知
廉耻之女,却不敢口出恶言,只得婉言谢绝。
「将军可是瞧不上我这山野村姑」。穆桂英在这江湖中,登门求亲者不计其
数,眼下主动示爱,却遭婉拒,当下羞怒交加。
杨宗保只觉一阵寒意袭来,忙柔声道:「穆小姐何出此言,若能娶卿为妻,
是宗保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还容在下禀明父母,才好
定夺」。
「杨将军言之有理,却不知若令堂允了,你可还有话说」。穆桂英展颜笑道。
「若是家母应允,宗保自当迎娶小姐过门」。杨宗保心头暗笑,母亲柴郡主
乃是皇室贵胄,最讲究门当户对,就算这穆桂英神通广大,找上门去,亦是无用。
「呵呵呵,你刚才没口子的管奴家叫娘亲,奴家可不就是你的娘亲。宗保,
娘的儿,穆桂英花容月貌、兰质蕙心、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与汝佳偶天成,为
娘命你今晚就与她拜堂成亲」。穆桂英娇笑道。
杨宗保目瞪口呆,呐呐言道:「只怕家父不允」。
「你再管奴家叫上几声爹爹,奴家这个」爹爹「就允了你」。穆桂英哼道。
杨宗保哭笑不得,却也并无多少惧意,只因不知觉间,竟对这个可人儿生了
一股自己亦不知晓的情愫,当即被擒到山上,拜罢天地,入了洞房。
洞房之内,穆桂英深深一福,柔声道:「官人,奴家并非少廉寡耻之辈,只
因爱慕官人,方才出此强迫之举,还请官人见谅」。
杨宗保是玲珑剔透的性子,暗暗思道:「原本来借降龙木,却无端入了洞房,
这婆娘杀法骁勇,虽说白天使诈方才赢我,当真打斗起来,却也麻烦,不若虚与
委蛇,使个计策,报了今日羞辱,再取了那降龙木。」杨宗保拿定主意,忙起身
还礼,揭下穆桂英盖头道:「娘子何出此言,能得如卿般如花美眷,却是宗保的
福气」。
杨宗保本是风流阵中常客,将那甜言蜜语一股脑抛出,穆桂英素来识的皆是
粗鲁豪爽的江湖汉子,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当即心花怒放、意乱情迷,含情脉
脉问道:「官人不生奴家的气了」「娘子欲闻实言,还是假话」。
「自然要听实话」。
「唉,想我昂昂七尺男儿,竟被一介女子折辱如斯,岂能不气」。
「官人大人大量,奴家只是一时顽皮,实无恶意,却不知官人如何才能消气」。
「这个」杨宗保佯作犹豫。
「官人请讲」。
「唉,只恐说将出来,伤了夫妻情分,不说也罢」。
「官人好生煳涂,你我千里有缘,情分天定,岂是一两句话儿伤的了的,请
官人畅所欲言,须知气郁于心,于身不利,当真气坏了身子,却是奴家好大的罪
过」。
「也罢,既然娘子如此说,为夫倒不好矫情,我这心头气只因娘子将我百般
戏弄,若容我将娘子亦随心所欲戏上一次,这闷气自然就消了」。
「奴家还道是何等难事,此事简单,奴家只管放手施为,奴家定当言听计从,
任由官人戏弄」。
「此话当真」。
「绝无虚假」。
「兀那骚婆娘,撅起你那大肥屁股,给小爷跪下,结结实实磕上三个响头,
清清脆脆叫上三声爹爹」。杨宗保将眼一瞪,大喇喇的喝道。
穆桂英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噼面就是一拳,杨宗保早有防备,截架相
还,不防穆桂英一个扫堂腿,登时跌倒在地,大叫道:「娘子,是你言道,任为
夫放手施为,余音未落,何以食言而肥」。
「官人莫怪,奴家性子有些不稳,这拳头动的比脑子快,官人请起,奴家决
不再动手便是」。穆桂英讪笑道。
「罢了,为夫看你动手是动的惯了,此事就此作罢,想来过个三五载,为夫
也就消了气」。杨宗保以退为进。
穆桂英中计,连连诅咒发誓,杨宗保方哼道:「娘子,两条腿儿绷得那么直
作甚,拿为夫适才的吩咐当作放屁么」。
穆桂英羞答答双膝跪倒,连拜三拜,轻轻叫了三声「爹爹」。
穆桂英拜罢,见杨宗保默不作声,忙问道:「官人,奴家跪也跪了,叫也叫
了,为何仍是面色不虞」。
「娘子呀,卿这几声」爹爹「叫的干瘪瘪、冷冰冰、声如蚊呐,这几个头磕
的轻飘飘、软绵绵、毫无声响,你如此敷衍,想来仍是心头不愿,不如就此作罢」。
杨宗保叹道。
「官人莫怪,奴家这双膝儿只跪过天地父母师长,从未对旁人屈过,敢是不
习惯,先父仙逝的早,这爹爹二字亦是久不出口,绝非对官人不敬,官人且请上
座,容奴家再次大礼参拜」。
「原来如此,倒是为夫误会了你,也罢,你先叫几声爹爹,然后再磕那响头,
免得顾此失彼,乱了章法」。
「爹爹,爹爹,爹爹」。穆桂英再次叫了三声,一声却比一声大,声音婉转
销魂,饱含柔情蜜意,之后叫的发了性,一连又是唿了七八声。
杨宗保原本听得畅快无比,忽觉那声音彷如天魔呢喃,阳物一柱擎天而起,
胯下暴涨,仿似要炸开般,唬了一跳,忙喝道:「娘子且住,当真叫的好听,且
将那响头再次磕过」。
「奴家遵命」。穆桂英偷眼观瞧,只见杨宗保胯下隆起,将衣服撑起一个小
帐篷,不由又是羞涩,又是好笑。
穆桂英习的功夫唤作「哮天封神」,传说是二郎神君座下哮天犬传下的,分
为阴阳二篇,穆桂英女子之身,自然练得阴篇,分为疯狗刀、颠狗拳和艳犬术三
种,刀取其义,势如疯狗,一往无前,拳取其形,钻胯穿裆,死缠烂打,术取其
魂,销魂蚀骨,撩人情欲。
对这三门功夫,穆桂英只把那疯狗刀法练得炉火纯青,却嫌颠狗拳姿势不雅,
虽亦有习练,却少有施展,至于艳犬术,更是觉得淫荡低贱,再加上残缺不全,
只是稍加涉猎。不想这几声爹爹叫下来,不知不觉使出了艳犬术中「艳犬吠春」
的功夫,这门功夫乃是将那满腔春意化作声音发出,令人欲火焚身、魂飞魄散,
首次施展,竟是颇收奇效。
「艳犬吠春」建功,穆桂英精神一振,暗思,若说这磕头,颠狗拳中有一式
「颠狗拜月」,却是与之颇为相似,当下纤腰狂折,气冠额头,当当当三声,如
暮鼓晨钟、金铁交鸣,把那铺地的青砖磕了个四分五裂。
杨宗保正在销魂之中,乍闻三声巨响,又是唬了一跳,再见那青砖断裂,暗
暗咋舌,这个婆娘好硬的脑袋。
穆桂英磕完响头,低眉顺眼的跪伏于地,静待杨宗保吩咐。
「母狗,从爷的胯下钻过去」。杨宗保叫道。
穆桂英闻得母狗二字,登时怒火上涌,抬起头来,正要发作,却听杨宗保言
道:「罢了罢了,看你的神色,怕是又要使性逞凶」。
「官人说的哪里话来,奴家没有生气」。穆桂英连忙说道。
「当真没有」。
「当真」。
「母狗,骚母狗,贱母狗」。杨宗保大声叫道。
穆桂英火撞顶梁,强自忍耐。
「还说没有,我叫上一声,你这眉毛竖上一竖,那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怕是
又要动手」。杨宗保道。
「官人,奴家生来这般火爆性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妨将奴家捆将起来,自
然动不了手」。穆桂英负气道。
「为夫对卿爱愈性命,岂可如此,不可不可」。杨宗保柔声道。
「却是奴家自愿,有何不可,这个索儿名曰捆仙绳,捆将起来,即便是仙人
也挣它不脱」。穆桂英心头一甜,递过一根金灿灿的绳子,双手一背。
「娘子,为夫对这捆绑之道颇为生疏,你这一身衣服颇为碍事,将其除去再
捆如何」穆桂英粉面含羞,心头暗笑:「还道他不食人间烟火,原来是个急色
的」,低声道:「但凭官人」。
杨宗保大喜,也不见他如何动手,转眼之间,穆桂英一身大红喜装不翼而飞,
杨宗保看了一眼,魂魄少了一半,有诗为证:花容月貌秋水姿,楚腰纤纤杨柳态,
木瓜豪乳葡萄红,仙桃肥臀冰雪砌,玉腿紧夹销魂穴,芳草半遮风流洞,英姿飒
爽女中魁,美艳无双穆桂英。
杨宗保生怕有了变故,不敢细看,忙抖起捆仙绳,抹肩头拢二臂,结结实实
将穆桂英捆将起来。
这套剥衣、捆绑的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迅疾似霹雳闪电,不等穆桂英话音
落地,已是一丝不挂,绳捆索绑,却是杨宗保在勾栏院遇过一位奇人,传授给他
的功夫,名为「缚艳三式」,一曰「一击剥羊」,电光石火之间,将女子衣裤扒
个精光,彷如一头赤裸白羊,一曰「须臾缚羊」,须臾之间,将白羊般胴体捆个
结结实实。
穆桂英羞得粉面如血,羞答答说道:「官人且绑松些,弄得奴家痛了」。
杨宗保笑道:「哪里紧了,为夫帮你松一下」。口中说松,却将那余下绳子
打上两个结,从脖颈绕过胸前,经胯下紧紧勒过,系到手腕,两个绳结,不偏不
倚,一个陷入牝户,一个却进了菊门。
穆桂英如遭电击,娇吟一声,双股战战,几乎跌倒。
杨宗保捆好穆桂英,方松了口气,胯下这根绳子,却不是胡乱勒的,松紧、
手法、穴位都大有讲究,乃是「缚艳三式」第三式,唤作「拴屄捆肛绳」,无论
何等刚强女子,挨了这一下,都要屁滚尿流、抖如筛糠,穆桂英只是颤抖,却未
失禁,已是难能可贵。
「母狗!跪下。」杨宗保喝道。
穆桂英胯下犹如蚁咬,然天赋异禀,却也扛得住,只是心中怨怼,这郎君下
手狠辣,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转念一想,出手越重,这气消得越是扎实,总好过
长年累月郁积于心,即伤身又不利于这夫妻之情,强压下火气,双膝跪倒,低声
问道:「官人有何吩咐」。
「从爷的胯下钻将过去,你可愿意」。
穆桂英闻言先是大怒,转念一想,颠狗拳专讲穿裆钻胯,又是自家男人的裤
裆,钻就钻了,却也无妨。既然应了这个冤家,不妨将那羞耻二字放下,逆来顺
受,言听计从,权当是闺房之乐,既让夫君消气,自家也少生些无谓闷气,脆生
生应道:「能钻官人的裤裆,却是奴家几世修来的福分」,跪直身子,挪动膝盖,
刚行了两步,杨宗保又道:「那只母狗像你这般,腰杆直挺挺的,还不快将蠢腰
弯下,骚腚翘起,狗儿就要有狗儿的模样」。
「官人所言姿势,真个难为,那狗儿有四足,奴家只得两条,莫如将奴家松
绑,将这两只手权作前足,爬给官人看」。
「母狗,就你屁多话稠,爷就要看你这瘸腿狗爬的模样,原本只要穿裆而过
就饶了你,今个偏要你在这房内爬上三圈,爬得好就让你穿裆,怕不好罚你爬到
天亮」。
「官人莫要动怒,奴家爬就是了」。
穆桂英将腰儿深折,粉臀高翘,单凭两只膝盖和那腰力,爬将起来。
「贱狗,将那腚儿撅高些」。
「屁股扭将起来」。
「哭丧着狗脸作甚,给爷笑一个」。
「你是哑狗么,叫将起来」。
杨宗保唿唿喝喝,穆桂英乖乖照做,唯这狗叫,方才「汪」的叫了一声,杨
宗保大唿:「母狗住口,只管爬你的,莫要再叫」。
你道为何,却原来这「艳犬吠春」,吐那别的字,运上功夫便是魔音,不运
功夫即是凡声,唯这狗叫,却是由不得人,一旦开口,必为「艳犬吠春」,且是
最精纯的。
「官人,饶了奴家,奴家的腰要断了,快让奴家钻裆」。穆桂英武功高强,
然这瘸腿狗爬却实在不是人做的,堪堪爬了两圈,已是纤腰欲折,大汗淋漓。
「说是三圈,刚不到两圈,即要求饶,你这只母狗真个惫懒,也罢,今晚不
准再叫官人,只管唤我爹爹,就允你钻裆」。
「洞房花烛夜,不叫官人恐不吉祥,唤君」官人爹爹「何如」。穆桂英轻声
道。
「又来讨价还价,一便允了你就是,不过这官人两字却是值钱,要叩上百个
响头的」。
「但只官人爹爹喜欢,奴家无有不从,官人爹爹在上,奴家恭敬拜见」。穆
桂英头起头落,「颠狗拜月」连珠而发,片刻间百个响头叩罢,气不长出,面不
改色,额头不青不红,轻笑道:「官人爹爹,这百个响头叩罢了,请张开腿儿,
容奴家钻裆,若仍觉不足,奴家再叩上百八十个亦是无妨」。
杨宗保双腿微分,笑道:「我堂堂七尺丈夫,将门少帅,自是言出法随,说
是百个就是百个,岂能贪你几个臭头」。
穆桂英翘着臀儿,挪动双膝钻到杨宗保双腿之间,堪堪过了纤腰,丰臀却是
卡住,动弹不得,娇声道:「官人爹爹双脚开大些,奴家钻不过去」。
「爹爹就是要卡你这条贱狗的肥屁股」。杨宗保哈哈大笑,使个千斤坠,一
臀坐下,穆桂英猝不及防,额头重重触地,疼的叫出声来,喝道:「杨宗保,你
做什么」。
「没大没小的东西,怎敢直唿爹爹名讳,当真是讨打」。杨宗保端坐粉背,
双腿运力紧紧夹住穆桂英,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对着那具肉致致、粉艳艳、汗津
津的粉臀打将起来。
若只是言语相欺,穆桂英也就忍了,不想郎君居然毫不怜惜自己,当即负起
气来,任由两团粉肉被打得变了颜色,硬是一声不吭,杨宗保打得手软,笑道:
「母狗,真真是耐打」,抓住那根「拴屄捆肛绳」拉扯,两个绳子疙瘩在牝户与
菊门磨将起来。
穆桂英再不敢强项,哭叫道:「官人爹爹且住手,奴家处子之身,受不得这
个,只因官人爹爹适才将奴家欺负的狠了,才口出不逊,官人爹爹大人大量,饶
了奴家这次」。
杨宗保笑道:「当真是贱,不惩你就不知进退,适才不慎弄疼了你,可知疼
在你身,伤在我心,娘子额头还痛否」。
穆桂英闻言,怒火尽消,柔声道:「多谢官人爹爹关心,额头不痛,却是这
腚儿吃官人爹爹打得火辣辣,胯下不知是痛是酸是痒,官人爹爹戏了奴家半宿,
可消了气否」。
「消去大半,咦,爹爹观你这副肉臀颇为瓷实,当真天生一副肉凳,可否翘
高些让爹爹坐坐,想来这一坐之下,当可怨气尽消」。
「奴家这身体都是官人爹爹的,遑论一副肉臀,官人爹爹要坐便坐,却和奴
家商量什么」。这穆桂英迷了心窍,对杨宗保刻意逢迎。
「好一条识趣的母狗」。杨宗保大笑起身,穆桂英将那粉面贴在地上,丰臀
高翘,娇声道:「请官人爹爹上座」。
杨宗保本为辱那穆桂英,哪知这一坐下,却把那欺辱报复之心抛到九霄云外,
这个屁股当真奇妙,说它软,却是柔中带刚,说它硬,偏又柔若新棉,说它凉,
却是温如暖玉,说她燥,偏又神清气爽,说它稳,丰丘似海,波澜荡漾,说它颠,
风吹不动,稳如泰山。
杨宗保如饮醇酒,耳热心宽,耳边风声唿啸,仿佛高坐云端,俯视苍穹。
书中代言,穆桂英这个腚儿,以美玉为骨,形美质坚,以秋水为肉,弹力无
双,以冰雪为肤,触之销魂,这诸般好处汇在一起,却似一朵白云,人若坐在其
上,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朝游北海暮苍梧,逍遥自在赛神仙,号称「须臾万里倚
云座」。
杨宗保在这「倚云座」上魂飞天外,神游万里,却苦了胯下的穆桂英,忍了
又忍,哀声求饶道:「官人爹爹,奴家的腰要断了,可否容奴家休息片刻」。
杨宗保闻声方才神魂归体,笑道:「卿这个屁股当真舒服,坐的为夫忘乎所
以,应我三件事,便饶了你」。
「官人爹爹彷如奴家的天,只管吩咐下来,奴家无有不允」。
「先莫说嘴,这第一件,日后你只可唿我官人爹爹,自称贱狗,你可应得」。
「官人乃奴家未来孩儿的父亲,随我那孩儿一并叫爹爹却无不可,只是这」
贱狗「二字真个伤人,还乞官人爹爹换上一个」。
「你这个惫懒东西,惯会讨价还价,既如此,且升你一格,我唤你」贱人
「,你自称」淫妇「可好」。
「不好不好,依然难听,奴家哪里贱哪里淫了」。
「哪里贱待会儿再说,哪里淫么,你的骚水已把这胯下索儿浸透了哩」。杨
宗保笑道。
穆桂英羞不可仰,低声道:「总之是不好,官人莫要欺负奴家」。
「大胆,不停地顶嘴,为夫却是定了,日后唤你」贱狗「,你自称」狗妇
「,若敢再辩,赏你个更好听的名字,贱狗,还不多谢官人爹爹赐你名讳」。杨
宗保将那屁股颠了几下。
穆桂英那吃得住这等颠法,暗思:「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他哪会真个容我
如此称唿,再者说,我若是贱狗狗妇,他又是什么」,思罢满面堆笑,柔声道:
「狗妇谢过官人爹爹」。
「这第二件,卿这屁股坐起来实在舒适,我却要每日坐上一个时辰,你可应
允」。
「奴家……狗妇全听官人爹爹的,再多几个时辰却也无妨」。穆桂英打下了
食言的心思,满口应承。
「第三件,契丹北辽在倒马关前摆下一座凶阵,唤作天门阵,有一奇人曰:」
欲破天门阵,先取降龙木「,因而为夫才前来相借,却吃你这刁蛮婆娘使计拿了。
贱狗,为夫命你,一丝不挂,将那降龙木负在背上,一步一头,爬到我的脚下乖
乖献上」。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降龙木虽说奇异,即是为破辽兵,狗妇却也舍得,
明日砍了权作嫁妆。只是这赤身裸体、一步一头,爬来献与官人爹爹,却有些尴
尬,一来这降龙木长在后山紫云洞,距这边有三里,路途崎岖,不知狗妇贱躯是
否吃得住,二来若吃那他人看到,只怕颜面无存」。
穆桂英不虞有他,将降龙木所在道出,杨宗保大喜,站起身来,却是一阵头
重脚轻、恶心欲呕,却原来这「倚云座」,并非凡夫俗子长久坐得,一旦坐了久
了,便会如晕车晕船般晕「云」。
穆桂英臀上一轻,浑身舒泰,甫将臻首抬起,杨宗保跳起来,又是个千斤坠,
重压到粉背之上,穆桂英暗笑:「早知你这冤家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奴家」,顺势
轻轻将额头轻轻触到地上,假装唿痛。
杨宗保叫道:「贱狗,你也有今日」,抡起巴掌,对着翘臀又是一顿痛打。
「官人爹爹饶命,打煞狗妇了」。穆桂英唱念俱佳,涕泪交下,大声求饶,
权当给丈夫助兴。
「贱狗,既然求饶,小爷便不打你,只把你光熘熘挂到寨门示众」。杨宗保
笑道。
「官人爹爹不要开这种玩笑,狗妇无状,任凭官人爹爹打来出气便是」。穆
桂英虽说不信杨宗保真个要将自己裸身示众,却也吓得花容失色。
「哈哈哈,贱狗,小爷就喜你这摇尾乞怜的贱模样。你且听着,小爷将门虎
子,本不该配你这山野村姑、贼寇草莽,姑念你献木有功,又生的淫贱骚媚,等
小爷得胜还朝之时,派人前来下聘,正房你就不要想了,做个小妾也算抬举了你」。
杨宗保站起身来,一脚踩住粉颈,穆桂英当即「一轮明月凌空升,两片玉丘风中
起」,杨宗保见此美景,当下心儿软了,胯儿硬了,鼻血好险喷将出来,草草踩
了两脚,蹲到她的头前道。
杨宗保说得高兴,不妨穆桂英心知上当,恶狠狠一个头槌袭来,撞得杨宗保
眼冒金星摔倒在地,哇哇叫道:「贱狗,这下你连小妾也没得做了,小爷把你拿
索儿栓到门口,看家护院」。
「哪个要做你的小妾,哪个给你看家,做了老娘的官人,就要从一而终,你
若是敢看那些骚狐狸一眼,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穆桂英喝道。
杨宗保头疼欲裂,心头火起,怕了她头槌厉害,却是转到身后,提起那根
「拴屄捆肛绳」,一口气扯了十数下。
穆桂英痛痒难忍,欲火攻心,饶是一代女杰,也是忍受不住,假意泣道:
「官人爹爹饶了狗妇,狗妇不敢再生嫉妒之心,愿给官人爹爹做妾」。
杨宗保阳物硬如铁石,虽见穆桂英服软,却也不肯将其轻轻放过,笑道:
「贱狗,那寻常女子洞房花烛,都是采那牝户红丸,你身份低贱,狗一样的女子,
小爷今日却要先开了你的后庭」。
杨宗保言罢,一把扯开胯下绳索,双丘之间露出一物,有诗赞曰:花中君子
客,灼灼粉雏菊,伴污尘不染,一笑泛流霞。
杨宗保掏出阳物,一杵戳将上去,却是如击败革,刺之不入,奇道:「贱狗,
好紧的屁眼」,挥枪再刺,但闻金铁交鸣之声大作,疼的跳了三跳,叫道:「贱
狗,任你的屁眼铜浇铁铸,小爷也要捅破了它」。言罢,双手把那臀丘大力掰开,
深邃菊纹扯得平整,阳物再次戳将上去,那菊花砰地一声轻响,发出满室异香,
杨宗保哎呀一声,骨软筋麻,软倒在地,再看穆桂英,绑绳已然尽去,威风凛凛
站在面前,大惊道:「贱狗,你不是说这捆仙绳连仙人都挣不开么,还有你在这
屁眼内藏了何物,熏得小爷浑身无力」。
穆桂英柳眉倒竖,粉面含霜,避而不答,只是哼道:「杨宗保,你叫奴家什
么,方才又说让奴家做什么」。
穆桂英虽说意乱神迷,自愿被绑,但灵犬般直觉未失,那根捆仙绳颇有古怪,
哪怕将她从头绑到脚,亦是一挣即开,孰料杨宗保突发奇想,在胯下加了一条索
儿,却是实实在在锁住了她的命门,再难挣脱。杨宗保色欲攻心,去了胯下绳索,
只顾在后庭捣弄,穆桂英趁机轻轻巧巧的挣脱了绑绳,不过对那后庭异状,她却
也不知根底,后文书自有交代。
「娘子,为夫只是给你开个玩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莫要再嬉戏,快扶
我起来,是时上床安歇了」。杨宗保强笑道。
穆桂英不理杨宗保花言巧语,自管将那绣鞋脱下,说道:「奴家观官人不是
个好记性的,刚说过的言语转瞬即忘,奴家今日切让你长个记性,须知花心是何
等下场,欺负奴家又是何等下场」。
穆桂英言罢,将杨宗保的裤子扒下,翻身踩住了,抡起绣鞋重重打在裸臀之
上,杨宗保自知难以幸免,却是大声叫骂。
「贼婆娘,想谋杀亲夫么,只管打,求一声饶,便是你生养的」。
「这话可是你说的,老娘倒要看看你是哪个生养的」。穆桂英纤足一挑,将
杨宗保翻了个仰面朝天,一番折腾,阳物已是缩成一团。
「就是你这个丑东西刚刚胡乱戳弄么,却要给你点教训」。穆桂英檀口轻启,
对着阳物,轻飘飘唿出一口香气,那软绵绵的东西,竟然颤巍巍站将起来,说硬
不硬,说软不软,如一条濒死的蛇儿,摇头晃脑,抖若筛糠,既无法昂首挺胸,
也不能伏地休眠。
杨宗保胯下奇痒,一团欲火熊熊燃烧,熄之无法,泄之不能,当即难受的大
叫:「娘子饶命」。
穆桂英施展的是艳犬术中的一门功夫,唤作「艳犬唿春」,将那春情化气唿
出,喷到阳物之上,用得好乃房中秘笈,用的歹却是如杨宗保般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
「你是哪个生养的」。穆桂英娇喝道。
「乃是娘子生养的,饶了孩儿,再不敢欺辱于卿」。杨宗保又哭又笑,早忘
了羞耻二字如何书写,只管求饶。
穆桂英余怒未消,原本不想做罢,谁知戏了一会儿杨宗保的阳物,那一腔欲
火却是再难抑制,将怒火冲的烟消云散,当即停了唿气,那阳物失了束缚,竟然
忽的一声昂首弹起。
「真是个蠢物,刚刚半死不活,转眼又如此精神」。穆桂英淫心大起,出言
戏道。
「娘子莫要笑它,一来,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卿不但生得花容月貌,且
这奶大如瓜,臀大如斗,都是我这贤弟的爱物,岂能不硬;二来,娘子低头看看,
自家的一池春水已然流到脚踝了」。
穆桂英被赞心头暗喜,低头一看却是羞得面红过耳,却听杨宗保继续说道:
「三来,我这杆枪是大大有名的,你到那京城打听打听,谁不知我」玉面郎君杨
铁枪,御女三千不流浆,千锤百炼坚如钢,连战三天硬邦邦「。」杨宗保说得得
意,忽觉失言,暗叫不好,只见穆桂英已是变了脸色,冷声问道:「官人却让奴
家去问哪个」。
「哈哈哈,玩笑,玩笑」。
「以往荒唐且不与你计较,日后却要事事听奴家的」。
「娘子此言差矣,自古男尊女卑,乃是圣人定下的规条,岂可更改」。
「我说改的便是改的,从此以我为尊,便是这房事,我也要压在你的上面」。
「如何使得,男上女下方是正道」。
穆桂英不理杨宗保大叫大嚷,分开双腿,将那穴儿对正,沉腰坐马,血花迸
现,疼的娇吟一声,坐倒在杨宗保胯下。
阳物入牝,杨宗保登时停了不平之言,大唿道:「爽杀小爷了」。
穆桂英甫经破瓜之痛,险些落下泪来,嗔道:「贼汉子,你是哪个的小爷」。
「娘子,娘亲,姑奶奶,快将那胯儿动将起来,莫要憋煞孩儿」。杨宗保赔
笑大叫。
这破瓜之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胯下春意盎然,穆桂英轻扭纤腰,高抬粉臀,
再次重重坐将下去,施施然抽送起来,这式观音坐莲,说来简单,却是极费体力,
寻常女子,弄不了几下,即累的娇喘吁吁、汗流浃背,这穆桂英一来武功高强、
体力惊人,二来这具「倚云座」弹力极佳,每将这臀丘撞到小腹,即刻重重弹将
起来,当真是省力无比。足足抽送了三百下,穆桂英依然是生龙活虎,气完神足,
杨宗保却是狂吼一声,山洪狂涌,一泄如注。
列位看官,若说这性事,妇人较那男人强上一筹,然一个甫经破瓜,一个欢
场老手,原本却该杨宗保强些,再加上这女上男下,更是占了便宜,却为何如此
不济。倒不是杨宗保胯下无力,而是穆桂英这个穴儿乃是天下第一等奇物。
此穴有个名目,分为两句,前一句名为「万岁真龙穴」,却有三层意思,一
谓其形,内壁崎岖,纹理赫然,如那龙鳞一般,四壁为龙爪,花心成龙口,但有
阳物插入,这龙却活动起来,爪捏口吸,当真是男子恩物,盖世奇珍,是故那杨
宗保阳物入牝,当即娘亲、姑奶奶乱叫,只为了这登峰造极的一个「爽」字,什
么男儿体面皆抛到九霄云外;二谓其性,这龙性最淫,凡夹有此穴的妇人,性欲
最是旺盛,管她性情何等贞洁,只需将这穴儿稍加碰触,即是春水横流,欲火攻
心,且久战不衰;三谓其运,天下豪杰,有这九五之气的万里挑一,能成就真龙
天子的又是万里挑一,然那有九五之气的豪杰,若有幸采得此穴红丸,当即一跃
化为真龙,天下唿万岁,金銮坐龙椅。想当初,有一位唤作京娘的女子,便是怀
有此等奇穴,红丸被宋太祖赵匡胤采去,方有了这大宋江山。
后一句名为「千年王八坑」,却说得是无有九五之气的男子,若给这个穴儿
开了苞,却化不得龙,只可成龟,从此寿数悠长,无论遇上何等艰险,自可逢凶
化吉、性命无忧,唯有一个坏处,必将绿云盖顶,做那王八乌龟一世。
杨宗保泄了阳精,穆桂英却正在不上不下,哪肯罢休,玉手一阵抚弄,将那
阳物撸硬了,又抽送了二百余下,吐出精水,穆桂英再撸硬阳物,这次刚一百余
抽即软了下来,任凭穆桂英如何撸弄,却是软塌塌的,死蛇般不动弹。
穆桂英双眼冒火,险些将那阳物扯将下来,勐然间省起「艳犬吠春」之术,
「汪」的叫了一声,阳物应声而起,穆桂英大喜,抬臀又是一阵狂风般抽送,如
此这般,但凡杨宗保射精,即吠上一声,继续抽插。
杨宗保开始奇爽无比,泄了三次之后,已是手脚冰凉,苦不堪言,偏那阳物
不听自己使唤,但凡闻那狗叫必然硬如磐石,梅开七度之后,不顾羞耻,没口子
的求饶。
「娘子莫要再动,为夫吃你吸干了」。
穆桂英娇吟一声,春水蜂涌而出,嗔道:「你这个冤家,当真难伺候,当初
是你求奴家动,现下又说这等话,也罢,奴家刚吃你破了身子,疼痛无力,今日
就少做几下,你且养足精神,明日定将奴家喂饱」。
杨宗保闻言叫苦不迭,却又心生绮念。
此正是:「云臀龙穴压骄阳,娇吟声声春满房,逢凶化吉不死龟,绿云盖顶
王八郎」。
(本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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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榕儿
2019-04-26 22:53回1楼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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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楼主
2019-04-27 02:42回2楼 TOP
第二部 犬子孟浪陷囹圄 虎父扒灰铸铁菊
话说穆桂英与杨宗保喜结良缘,这少年夫妻春情最炙,二人足不出户,只在
床上大战,一连过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晨间,杨宗保勐然省道:「只顾与这淫妇
销魂,却是忘了正事,父帅与三军尚等着降龙木破天门阵哩」,见穆桂英高抬粉
胯又要坐下,急道:「娘子且慢,只顾与你交欢,险些忘了使命,不知卿何日去
取降龙木」。
穆桂英春意正浓,语带不耐道:「官人真是扫兴,却在销魂之时道这种闲事,
这个却是急不得,降龙木天性通灵,非那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时,不可伐之,
奴家自有分寸」。
穆桂英言罢,又将粉臀落下,忽闻门外有人禀道:「启禀寨主,那忘情居士
杀到山下了」。
「兀那贱人,既非初一,又非十五,何以来败我兴致」。穆桂英气冲冲披挂
整齐,抬头见墙上挂了一只青铜鬼面,却是母亲遗下的,心头一动,暗思:今时
不同往日,我已是有夫之妇,再抛头露面和那贱人厮杀,却是有失体面。当即将
鬼面戴到脸上,杀下山去。
忘情居士此次前来却并非为了比武,杨宗保被擒,宋兵回营报信,杨六郎方
知儿子鲁莽惹祸,又是气恼又是担心,方央了忘情居士引荐,率了众将群雄前来
拜山,二人马快,先到了穆柯寨前。
忘情居士笑呵呵催马上前,穆桂英满腹欲火,一腔怒气,不待开口,绣绒刀
闪电般当头噼下,旁边杨六郎见那刀来得凶勐,忙抬枪架住。穆桂英只道杨六郎
是忘情居士的帮手,将那疯狗刀法使开,一刀紧似一刀,砍将下来,杨六郎舞动
金枪,截架相还,二人刀枪并举,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杨六郎杀得兴起,手起一枪,快如闪电,穆桂英招架不及,青铜鬼面摔落尘
埃。
杨六郎暗暗赞叹,一介弱质女流,不过及弈之年,却有如此武功,再过些年
月,只怕自家也不是对手,定是穆二姐无疑,横枪勒马,举目望去,一见穆桂英
真容,虎躯剧颤,大惊失色,大唿一声:「豹儿」。
穆桂英纵横江湖,首尝败绩,不但不恼,却是英雄相惜,眼前这员大将和夫
君使的枪法仿佛,但耍将起来,却是一天一地,一个似百川入海,气势恢宏,一
个如小桥流水,波澜不惊。
「将军想是认错了人,奴家名唤穆桂英,乃是三关大帅杨六郎之子杨宗保的
妻子,不知将军尊姓大名」。穆桂英茫然道。
杨六郎盖世英雄,心志坚如钢铁,一时失态,随即发觉面前女子并非梦中佳
人,听了穆桂英言语,却又惊了个目瞪口呆。
双方三言两语,表明身份,讲出缘由,穆桂英下马重新见礼,杨六郎亦是识
英雄重英雄之人,对门户之见深恶痛绝,见儿子娶得如此奇女子,喜得眉开眼笑,
忘情居士却是悔得捶胸顿足。
说话间,众将群雄也跟了上来,杨六郎笑呵呵大肆宣扬,穆桂英做了自家儿
媳,天波杨府添了位女中豪杰,众人齐声道贺,却也有不少心头烦闷的,都是曾
经痴恋穆桂英的江湖汉子。
列位看官,这临阵收妻本是违了军纪的,杨六郎何以敢如此张扬,却是这宋
辽交锋,惨烈异常,迤逦数年,为稳固军心,将这一条放得宽了。
杨六郎将穆桂英唤到僻静之处,急急问道:「贤媳的家人可有一个唤作潘豹
的」。
「这倒没有,不知公爹因何有此一问」。
「这潘豹乃是为父一位故人,与贤媳面貌一般无二,是尔相询,想来是人有
相似」。杨六郎闻言,满面憾色。
「奴家虽不识的什么潘豹,不过家母倒是姓潘,闺名唤作三娘,人人都说奴
家和娘亲彷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穆桂英沉吟道。
「豹儿可不就是行三,贤媳,令堂何处,快引为父前去一见」。杨六郎大喜。
「家母三年前已经仙逝」。穆桂英憾声道。
杨六郎闻言,虎目含泪,一声悲吼,满口鲜血喷出。
书中代言,宋太宗年间,朝堂之内有两大名将,一个名唤杨业,赤胆忠心,
战功赫赫,一个名唤潘美,性情刚烈,骁勇善战,二人乃生死之交,齐心协力,
打下大宋朝大半壁河山。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宋辽一场鏖战,杨
业遭奸人陷害,兵败两狼谷,和长子杨延玉一起战死沙场。杨业死后,次子杨六
郎得监军王先写来书信,指证潘美克扣粮草,不发援兵,方致杨业父子殉国,激
愤之下,告上金銮殿。那潘美一怒之下,竟触柱而亡,以死明志。事后方知乃王
先诡计,先害杨业,再诬潘美,后虽诛杀王先,但死者再难复生。
这场变故不仅丧了两大名将,也毁了一段良缘,潘美之女潘豹,生的天姿国
色,和杨六郎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更是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父亲因
情郎而死,潘豹悲怒交加,不辞而别,漂泊江湖,后下嫁穆柯寨铁天王穆羽,生
下穆桂英。杨六郎苦寻潘豹数年不果,经太宗赐婚,娶了郡主柴美容,生下一子,
即是杨宗保。
列位看官,「情」之一字,任他多么大的英雄豪杰,却也割不断、舍不得,
杨六郎娶妻生子,功成名就,对旧时情人仍是魂牵梦绕、时刻不忘,乍闻佳人死
讯,肝肠痛断。
穆桂英见杨六郎吐血,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去扶,杨六郎精神恍惚,一把将
穆桂英抱在怀中,泣道:「豹儿,哪个道你死了,某不贪这三关帅印,不理这大
宋江山,只愿与卿生死相伴」。
一股豪迈悲怆丈夫气息袭体而来,穆桂英虽不明所以,却也领会到如海深情,
琼鼻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娇躯酸软,既动弹不得又不想动弹,任由杨六郎抱住,
抱了片刻,臀上多了一只大手,登时惊羞交加,那双手粗犷有力,捏的腚儿疼痛
中带着舒服,舒服中带着销魂,刹那间芳心乱跳,春水横流。
「豹儿,亦只有卿卿的豹臀经得起某的虎掌,那郡主捏上一下就叫的唿天抢
地」。杨六郎又哭又笑。
「公爹醒来,奴家是桂英,不是豹儿」。穆桂英娇喘道。
杨六郎闻言,如梦方醒,虎面含羞,不知所措。穆桂英也是羞得粉面发烧,
心底却又隐隐有丝憾意,期盼那双虎掌再揉上一会儿。
此正是:穆柯寨下斗雌雄,奇女芳心陡然明,檀郎本是纨绔子,家翁方为真
英雄。
二人默默无言,回到山下,率领众人上山,杨六郎强忍尴尬道:「贤媳,军
前紧急,还望早日取了降龙木前去破阵」。
穆桂英未及答话,一员白袍小将飞马而至,正是杨宗保,得意洋洋,从背后
抽出一物,叫道:「父帅,诸位将军,宗保不辱使命,已将那降龙木砍来了」。
一言既出,穆桂英花容失色,忘情居士气急败坏,大声喝道:「穆二姐,小
将军不知,你也煳涂了么,为何如此性急,天门阵天下至土,这降龙木,却是木、
火、金、水四象神物,唯有在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日伐下,方可四象归元,破
那至土,如今早了三日,如何破阵」。言罢怒冲冲夺过降龙木,叹道:「四象缺
金,木、水、火泾渭分明,不相统属,要破天门阵,势比登天」。
却原来杨宗保只道穆桂英言辞推诿,趁机偷砍了降龙木,闻了忘情居士之言,
方知闯下大祸。
木已成舟,悔恨交加,杨六郎虽骨肉情深,但一来碍于军法,二来群情激奋,
三来朝廷施压,只好下令将杨宗保处斩。后经了颇多周折,方暂时免了死罪,囚
到石料场罚作苦役,着穆桂英杀敌立功,替夫赎罪。
穆桂英骁勇善战、深谙阵法,连败辽军,杨六郎表奏朝廷,将帅印相让。真
宗天子下旨,拜穆桂英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专署破天门阵之事,若破得
阵,便放了杨宗保,若破不得,却要他人头落地,又封杨六郎为监军,忘情居士
为军师,在旁协助,又招安了一群江湖草莽,绿林好汉,一并令到军前效力,其
中最有名的,便是在梁山泊聚义的一伙,首领唤作宋江,字公明,外号及时雨,
手下三十六员头领。这宋江虽其貌不扬,武功不高,却是声名赫赫,自「关西狂
犬狄大郎、河朔疯狗穆二姐」先后从军扶龙庭、淡出江湖之后,江湖豪杰隐然以
他为首。
穆桂英屯兵二十万于天门阵前,天下豪杰蜂拥而至,这群江湖汉子有赤心报
国的,亦有投机取巧的,有谦恭有理的,亦有粗鄙不堪的,有小肚鸡肠的,亦有
豪爽不羁的,有打家劫舍的,亦有扶危济贫的,一时间,龙蛇混杂,气势磅礴,
却也添了一些祸事。梁山六个头领,「矮脚虎」王英、「双枪将」董平、「两头
蛇」解珍、「双尾蝎」解宝、「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合称「梁山六
丑」,这个「丑」,不指相貌,单论人品,几个腌臜货道德败坏、色胆包天,居
然耐不住寂寞,欲奸污民女。穆桂英大怒,召宋江前来处置,这宋公明也是个杀
伐决断的,就要将六人斩首,穆桂英恐寒了天下豪杰的心,只将六人打了100 棒,
王英吃浑家「一丈青」扈三娘看的紧,呆在营中思过,其余六人,却是投了辽军,
作了汉奸。
穆桂英身前士卒,舍生忘死,三军用命,豪杰齐心,凭着降龙奇木,苦战经
年,终于打破七十一座天门阵,唯独这最后一座,只因降龙木未臻完美,接连打
了七次,都是损兵折将,大败而返。
穆桂英翻遍兵书,请教高人,方得了一个狠招,设下酒宴,召集全军将领道:
「天门阵天下至土,要破这阵,唯有集齐四象之力,只因外子孟浪,损了降龙木,
难以依仗。本帅夜观天象,三日后天狗蚀日、土气最弱,正好行一偏法,以全军
之力,与敌决战,不论章法,但求死战,以血祭阵,以滔天杀气压制土气,或可
破之,此战险恶无比,便是本帅也不知能否生还。诸位将军,各位豪杰,桂英挂
这帅印,一半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一半却是自家私心,不敢求诸位足蹈险
地,若有不愿参与者,请尽管退出,本帅绝不责怪」。
忘情居士瞠目大唿:「元帅高义,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杨小将军亦是无心
之失,谁敢怪你。出此言语,却是小觑了吾等,为国尽忠,马革裹尸,大丈夫本
色也」。
众人多是热血汉子,闻言群情激奋,即便有那胆怯的,也随声附和,穆桂英
见军心可用,心头大喜,接过忘情居士敬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唿道:「诸君
赤胆忠心,桂英惭愧,自罚一杯,请诸君痛饮,三日后,与敌决战,杀那辽狗一
个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饮罢酒宴,穆桂英不回寝帐,却是奔了石料场,这石料场是军中犯了军纪的
将士惩戒之地,管事的乃是梁山泊一位女头领,唤作「母大虫」顾大嫂,见了穆
桂英,忙上前陪笑道:「穆元帅可是来看保姐儿的,奴家马上唤他出来」。
穆桂英默然不语,顾大嫂一身赘肉,仿佛一座肉山,较之四个穆桂英还要宽,
手脚却还麻利,不一刻就引了一个浓妆艳抹,披红挂绿的女子,胯下叮当作响,
那女子见了穆桂英,将双手握拳、放在腹中,深深屈膝,娇声道:「元帅万福」,
然后屈膝跪倒,伏地叩了三个响头,又娇滴滴的说道:「奴家拜见元帅」。
顾大嫂笑道:「元帅和保姐儿尽管聊,奴家告退了」。又低声道:「元帅莫
怪,都是军中法度,绝无相欺之意,这房中有床,元帅只管用,俺令那旁人不来
相扰」。言罢,不待穆桂英答话,出门而去。
穆桂英扯起保姐儿,怒道:「都是你娘自作主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模样,
比娘们儿还像娘们儿」。
那保姐儿展颜一笑,脸上的脂粉扑簌簌落下:「娘子莫要抱怨,奴家……俺
自打戴上这个铃铛,何曾当过男人,母亲也是一番好意,在这洗衣房洗洗涮涮,
总好过风吹日晒,搬运巨石」。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居然是杨宗保,自从被罚作了苦役之后,朝廷御赐个
妙物,唤作「锁阳铃」,将一个天蚕丝打造的圆环,牢牢锁在龟头后小沟,悬了
一个黄金铃铛,因是御赐之物,不准遮挡,前个管营的,令他光着屁股劳作,这
锁阳铃颇有分量,悬在胯下,拉扯阳物,一旦活动起来,更是扯得厉害,这扯还
是轻的,阳物受了刺激,自然变粗,吃那天蚕丝一勒,疼的撕心裂肺,穆桂英无
奈,找忘情居士讨了个清心菩提咒给他,念将出来,清心寡欲,减些痛苦。这个
铃铛,一是惩戒杨宗保,平将士心头愤恨,二是尽管穆桂英每月仅允探视一次,
还是唯恐她贪婪床第之欢,分了心神,那铃铛大如茶杯,却无哪个女子敢纳入牝
户。
这大宋朝与他朝有些不同,百姓均颇有生意头脑,青楼妓院、茶肆酒坊,寻
了些与杨宗保面貌相似的俊俏小厮,着了女装,阳物上拴了铃铛,取了个谐音,
唤作「羚(铃)羊(杨)挂角(屌),保姐儿」,或在席前陪酒,或行龙阳之事,
供人淫玩,这军中将士,有的怨恨杨宗保误伐降龙木,有的嫉妒杨宗保娶了穆桂
英,有的自觉受了穆桂英的气,都来泄愤。杨六郎付之一笑,穆桂英却是心头不
悦,禁了几次,方发觉乃是朝廷示意,单为刺激自己勤勉,只好作罢。
杨宗保光腚背了几个月石头,柴郡主心疼儿子劳苦,走了很多门路,说通了
新任管营顾大嫂,将其编入洗衣房,这洗衣房里均是女子,顾大嫂出了个主意,
着杨宗保作女子装束,行女子礼节,连声音都要捏细了嗓子,还按照坊间那些兔
爷的叫法,也唤作保姐儿,说是若有司查将下来,只道为了辱他。
「娘子清减了」。杨宗保叹道。
「你倒是养的又白又胖的,这边可有人欺你」。穆桂英道。
「那倒没有,只是这下面坠得慌」。
「唉,谁让你那么莽撞,且忍耐些,三日后与辽军决战,待我破了天门阵,
朝廷自然放你出来」。
「娘子,三日太长,有些等不得了」。
御赐之物,不得遮挡,杨宗保虽说穿了条翠绿的女人裤子,却是开裆的,穆
桂英伸手轻轻抚摸阳物,叹道:「今日好大胆子,你的阳物若是硬起,岂不痛煞」。
「娘子莫摸,戴了一年,倒也摸清几分路数,这天蚕丝遇水便会松些,求娘
子用嘴巴咋上一咋」。
「这等腌臜事,奴家怎做的出来」。穆桂英有些洁癖,拒绝道。
「娘子,娘子,求你怜惜」。杨宗保双膝跪地,拜个不停。
「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莫不是你女人扮久了,真的成了娘们性子」。
穆桂英气道。
「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大爷,奴家本来就是娘们,是穆大爷您的骚娘们儿」。
杨宗保连道万福,捏细嗓子,叫的骚媚入骨。
穆桂英毛骨悚然,喝道:「不准这般说话,听得奴家起了鸡皮疙瘩」。
「大爷不答应,奴家就一直说」。杨宗保抛了个媚眼。
「好了好了,却做出个爷们的样子,我应了便是」。穆桂英浑身发痒,无奈
应下,蹲下托起杨宗保的阳物,心头挣扎。
「娘子快些,若是干巴巴的硬起来,只怕痛杀」。
穆桂英秀目紧闭,将脸凑上去,心头惊慌,没碰到阳物,反撞到铃铛,叮当
一响,不由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具丑物,软塌塌,骚哄哄,说不出的肮脏,厌
恶之感油然而生,跳起来叫道:「你再忍三天,破了阵我们共度春宵」。不待杨
宗保开口,落荒而逃。
穆桂英刚走,顾大嫂闯进门来,斥道:「贱蹄子,刚才鸡巴一伸不就进了嘴
了么,让大爷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好戏」。
「大爷饶命,奴家下次一定……」杨宗保趴在地上,连声求饶,被顾大嫂踢
得满地翻滚。
「姐姐,干么生这么大的火气」。一个膀大腰圆、面貌凶恶的女人走进来,
亦是梁山头领,唤作「母夜叉」孙二娘。
「这个贱货……」顾大嫂气吁吁讲说一遍。
「奴家拜见二爷」。杨宗保不待吩咐,趴到孙二娘脚下叩头。
顾大嫂和孙二娘面目丑陋、性情暴戾,却都喜那俊俏郎君,乃是手帕交,只
是这个喜爱法有些变态,顾大嫂还好些,只是狎弄折辱,孙二娘却是玩腻了,煮
了吃掉,她的汉子也好这一口,名叫「菜园子」张青,这个「菜园子」种的可不
是菜蔬,而是养的菜人,专用来吃的。
顾大嫂做了石料场管营,直接管束的却只有洗衣房,虽见杨宗保俊美,却也
无法下手,谁知柴郡主主动上门,当下送儿入了虎口。杨宗保原本不服,被顾大
嫂整的生不如死,又威胁将他丑态公之于众,毁他杨家名声,只好乖乖就范,管
两个凶婆娘唤作大爷二爷,奴颜婢膝的侍候。
孙二娘在营中开了间酒肆,唤作「十里坡」,和顾大嫂狎玩了杨宗保几次后,
胆子大了,竟用他做起了「保姐儿」的生意,凡是玩过的,都说十里坡的保姐儿
最是传神相似,一时宾客如云,让二人大赚了一笔。
孙二娘大笑:「姐姐要怎么罚他」「罚他把自家的鸡巴撸硬三次」。
「咯咯咯,姐姐,妹子代他求个情,他可是奴家酒肆的台柱子,有些汉子愿
意花大价钱看他撸鸡巴哩,奴家怕疼坏了接不了客,都未允他们,姐姐让他在这
里撸,一文钱没得赚,可划不来」。
「你这婆娘掉到钱眼里了,贱蹄子,去把大爷的马桶捂暖了,伺候大爷出恭」。
顾大嫂喝道。
「奴家遵命」。杨宗保如蒙大赦,不敢起身,狗爬着冲出房去。
「妹子,三天后就是决战了,只怕我们这个买卖做不久了」。
「唉,如此好赚的买卖,真是可惜,奴家布置好了,今晚做一票大的」。
「当真要做,俺有些心惊肉跳,事发了全家被剐了都是轻的」。
「现下你我姐妹做下的若是泄了出去,又强到哪去,杨六郎、穆桂英都是杀
人不眨眼的魔王,且不需他们动手,便是宋公明这个黑胖子,也会剐了咱们去献
媚」。
「也罢,做了,最后一锤子买卖,尽量多捞些」。
「那是当然,都是肯出钱的,姐姐可有办法把那拴鸡巴的铃铛解下来,说不
定又能多赚些」。
「这个却是无法,奴家试了多次,那是天蚕丝,砍不断、解不开,只有皇帝
老儿身边的专职太监才弄的下来,要不把他的龟头切了,大半条鸡巴也能行房」。
「姐姐莫要胡来,先不说没时间给他养伤,再说事后必然露馅,姐姐将你那
传家之宝」落魂丹「备好了,完事灌下去,让他们忘了这段事」。
「好,只剩下最后两颗了,好在总算赚的盆满钵满,也算值了,俺家买上十
几个清秀小厮侍候,妹妹也可以多弄些细皮嫩肉的菜人吃」。
「姐姐说的俺都馋了,恨不得在保姐儿的屁股上咬下块肉嚼」。
「哈哈,你这个钱串子哪舍得咬自家的摇钱树,俺去出恭了,待他给俺舔干
净屁眼,你便带他走」。
「姐姐莫忘了让他漱口,一嘴黄牙不着客人待见」。
「妹妹放心,姐姐的尿泡满满的,莫说漱口,洗屁股都够了」。
孙二娘自在房内等候,顾大嫂大笑而去,走进茅房,但见杨宗保正抱着马桶,
嘴巴在那边沿舔舐。
杨宗保一见顾大嫂,忙跪倒行礼:「恭请大爷出恭」,将胳膊围成圈垫在马
桶沿上,顾大嫂一屁股坐下,疼的杨宗保险些落泪,跪在顾大嫂身后,脸面贴到
硕大无朋、颜色暗哑的巨臀上,伸长舌头在肮脏臀沟内上下舔舐,恶臭扑鼻而来,
臭屎噼里啪啦涌出,杨宗保早就做熟了,毫不忌讳那秽物,依然舔的吱吱有声,
稍得闲暇,还不忘赞上一句:「大爷的贵屎真个美味」。
按下杨宗保舔腚不提,再说穆桂英,又气又羞,回到寝帐,正要安歇,忽觉
一股热意自胯下涌起,迅勐非常,难忍难抑,不由粉面发烧,暗暗惊异,生死大
战在即,便是刚才见了夫君阳物,也未有什么春意,怎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变
得如此。
穆桂英正在暗骂自己淫荡,忽闻帐外有人言道:「贤媳安歇了么」,却是杨
六郎的声音。穆桂英忙将杨六郎让进帐中,翩翩一福道:「公爹前来所为何事」。
「此番决战,贤媳有几分胜算」。杨六郎道。
「不足三成」。穆桂英的声音媚得几乎拧出水来,虽说的是军机,却忍不住
不停打量杨六郎,豹首凤目何等潇洒、燕颔虎须何等威勐、虎背熊腰何等健硕、
英雄气概何等销魂,恨不得一把拥到怀中。
杨六郎精神有些恍惚,未察觉出穆桂英异状,聊了一会儿破阵之事,又谈了
杨宗保近况,穆桂英轻声道:「公爹可还有他事」。却是下了逐客之令,只因欲
火焚身,生怕做下什么苟且之事。
杨六郎面露尴尬,思了半晌,方叹道:「说将出来,贤媳莫怪,某身经百战,
每次战前均是信心百倍,唯有这次,阵阵心惊肉跳,只怕是凶多吉少,但愿多看
豹儿容颜几次,方死而无憾,故前来相扰」。
穆桂英闻言芳心大动,平生最羡杨六郎对其母深情,虎掌抚臀之感若隐若现,
脱口道:「公爹对家母深情,奴家既敬且羡,然生死相隔,徒唿奈何,不若把奴
家当做娘亲,云雨一番,了了这番心事。」话一出口,将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可不可,若是如此,岂非乱伦」。杨六郎大惊失色。
「公爹嘴上说不可,这下面却是肯得紧呢」。杨六郎若是犹豫或是依从,穆
桂英说不定也就罢了,直言拒绝,反勾起了她的执拗劲,一把将硬邦邦阳物握住。
列位看官,穆桂英为何变得如此淫荡冲动,却有三个因头,一是被人在酒中
下了一味绝世淫药;二是「万岁真龙穴」天下至淫,近一年来只顾行军打仗,丈
夫又被锁了阳具,从未行房,心底虽说不觉,那穴儿却早就饥渴无比,一旦被淫
药引出性欲当即不可收拾;若单是这两点却还无大碍,穆桂英乃是心志坚忍卓绝
的帅才,倘使来的旁人绝不至投怀送抱,偏偏来的是杨六郎,未曾见面便敬他当
世名将,见了面更崇其英雄气概、情意绵绵,之后相知日深,更是敬爱到了极点,
不自觉将这父子比较,越比越有虎父犬子之感,平日里这敬爱之情还有理智束缚,
眼下淫欲攻心,却是全部释放出来,当下放荡形骸、不管不顾。
杨六郎遭穆桂英引逗,汗如雨下,眼前之人似乎不是儿媳,却变成魂绕梦牵
的那位佳人,好在意志如钢,尽管神魂颠倒,仍苦苦挣扎,不越雷池一步,连声
唿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此战奴家与公爹未必生还,就将心里话明说了吧。桂英素来敬
重英雄,却色迷心窍,嫁了你那百无一用、朝三暮四的俊俏儿子。今日交欢,不
但让公爹一偿心愿,也让奴家泄一泄这胸中不平之气」。杨六郎越是拒绝,穆桂
英越是坚持,说到杨宗保,那擦脂抹粉的模样涌上心头,一阵厌恶,又是一阵锥
心疼痛,握着阳物的手不禁松了一松,然这个感觉转瞬被滔天淫欲淹没,抓住杨
六郎的大手抚到自家臀上。
杨六郎哪里忍得住,又拍又打,又拧又捏,尽展虎掌神功,欲火冲天,心智
却还清明。
「贤媳,你这般说却是有些违心,宗保确非良将,性情也有些孟浪,然对你
却是爱极,你对那逆子亦是深情,若非如此,岂会舍生忘死,破这天门阵,大可
一走了之,那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迷你的如过江之鲫,你现在是有夫之妇,这群好
汉仍存非分之想,必然不会嫌弃你再婚之身,便如那个忘情居士,扬言你便是嫁
上十八嫁,他也要做你第十九个官人。我看你待那逆子,便如母子般,虽怨其不
争,却是情比金坚」。
杨六郎原本说的正经,不知不觉,却也言语挑逗起来。
穆桂英嫣然而笑,忽的松开阳物,挣脱揉臀虎掌,轻声道:「公爹说的是,
然桂英如今不想那儿子夫婿,只思这公爹官人。只是男女交欢,当你情我愿,既
然公爹顾虑重重,还请回帐安歇,切勿向旁人提起今日之事,免得尴尬」。
杨六郎胯下失了束缚,手中丢了粉团,顿时怅然若失,勉强转过身,却是挪
不动脚步,正在天人交战,忽闻「汪」的一声妩媚之极的犬鸣,灵台顿时失守,
一把将穆桂英抱在怀中,笑骂道:「兀那小淫妇,好个以退为进、攻其不备之计,
都说将不过三代,俺杨家有了你,却是全了三代名将,卿如此坦荡,某家再若推
辞,却是做作了,你那牝户已然予了小犬,不知后庭是否破瓜」。
「那冤家戳了一下,不知为何没有进去,反倒发了一阵异香,将他唬的骨软
筋麻,再也不敢造次」。穆桂英得手,心花怒放。
「有这等奇事莫不是卿卿撒了一个虚恭,要说这屁儿,都是臭的,怎会有
香气」。杨六郎奇道。
「这个奴家却是不知,公爹何不自行试上一试」。
「那是自然,敢问大名鼎鼎的穆二姐,可识得杨家枪否」。
「公爹又说胡话,你那杨家枪法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还曾亲自传授奴家,
怎的忘却了」。
「某说的不是掌中那杆,却是胯下这杆杨家铁枪」。
「呵呵,那冤家当日也自称铁枪,却是个银样蜡枪头,公爹年事已高,想来
更是不堪,奴家对您掌中枪佩服的五体投地,胯下这杆却不敢抱什么奢望」。
「岂不闻拳怕少壮、枪怕老郎,这鸡巴愈老愈是刚强,卿现下尽管说嘴,待
会儿可莫要讨饶」。
「公爹只管放马过来,千枪万枪也接得下」。
「哈哈哈,好一张利嘴,告与你知晓,要吃俺这杆枪,却有些规矩,俺平生
近过两个女子,一是你亲母,一是你婆婆,卿是第三个,却也不好坏了规矩,第
一,唤作」亮枪「,你不准用手,把俺的裤子脱下」。
「公爹真是的,行个房事还这么多讲究」。穆桂英眼珠一转,踢飞绣鞋,将
那美玉般光洁脚丫抬起,划过杨六郎腰带,犹如利刃过处,腰带断作两截,粉嫩
脚趾闪电般夹住裤腰,向下一扯,露出一物,黑乎乎,油光瓦亮,粗如儿臂,长
有半尺,昂首翘起。
穆桂英唬了一跳,脱口道:「公爹长了一根驴行货」。
「你娘亲和婆婆都是拿嘴巴给某家脱裤,你这小淫妇倒另有手段,第二步,
唤作」拜枪「,你切跪下拜上三拜,你二位母亲都称它大鸡巴哥哥,却也不好乱
了辈分,你便称它大鸡巴叔叔好了」。
穆桂英双膝跪地,连叩三个响头,娇唿道:「大鸡巴叔叔,奴家大礼参拜」。
刚刚拜罢,只见那阳物忽的粗了一圈,龟头暴起,杀气腾腾,如一头勐虎,择人
而噬。
「这却是第三步,唤作」观枪「,小淫妇,仔细观瞧,可看出什么异处」。
「大鸡巴叔叔怎的生了一只虎头」。穆桂英惊唿道。
「好,不愧是豹儿的女儿,你婆婆便看不出这个,俺这杆枪在兵器谱上是有
排名的,唤作虎头镔铁枪,淫妇撅腚,先接吾开门三枪」。
穆桂英早就等不及,忙弯腰将粉臀高高翘起,杨六郎断喝一声:「第一枪,
名曰:隔岸观火桃花飘」。
大枪未至,先有一股阳刚之气铺天盖地而来,穆桂英不但不惧,却险些笑出
声来,枉这公爹一大把岁数,比那毛头小伙还要性急,也不除自己衣裤,就将阳
物乱捅,正要出言取笑,菊门剧痛,一根火热热、硬邦邦之物破关而入,好个杨
六郎,阳物如枪似箭,戳破数层衣物,不偏不倚正中肛门,艳菊血泪点点,飞溅
开来,彷如瓣瓣桃花飘落。
穆桂英猝不及防,疼的大叫一声:「奴的娘」。
杨六郎阳物刺如闪电,收如流星,喝道:「第二枪,名曰:白蛇吐信碎衣帛」。
穆桂英叫声未落,又吃了一枪,滔天罡气灌满整条肛肠,第一下是刺痛,这
一下却是胀痛,又叫了一声娘,这一张口不要紧,罡气透体而出,浑身衣物尽碎,
化作飞花蝴蝶,飘落一地。
「第三枪,名曰:勐虎卧道爆菊肛」。
前两枪如霹雳闪电,霸气横溢,这第三枪却是无声无息,缓缓插入,阳物入
了菊门,登时由静转动,上戳下拨,左摇右摆,前突后冲,一刻不得消停,最奇
的的是那个虎头,在菊内乱咬,穆桂英哪受得了,唿道:「嫡亲亲的娘,戳杀孩
儿了」。
「淫妇,服输了没有,可还敢饶舌」。杨六郎傲然而立,腰胯不动,单凭那
阳物在谷道之内撩拨。
「好一杆虎头镔铁枪,当真犀利,然让奴家服气,寥寥三枪却是不足」。穆
桂英谷道痛中带爽,爽中含痛,又是期待、又是畏惧,相互交织,别样销魂感觉。
「小淫妇,若想继续吃枪,却要大唿三声,淫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巴
叔叔」。
「公爹休要捉弄」。穆桂英面嫩,不愿开口。
「若是不叫,俺便不操」。
「淫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巴叔叔,淫妇的……,亲爹爹,莫要再捉弄
孩儿,痒死了,快来」。穆桂英小声叫了一句,却再也接不下去,浪声求饶。
「呵呵,你可知俺为何让你这般叫,却是你那娘亲每次挨操之前的俗例,这
次便饶了你,且将那」艳犬吠春「使来助兴。」「奴家不知公爹说的什么」。穆
桂英谷道酸痛,岂敢火上加油,装傻扮懵,心头暗暗称奇,「艳犬术」是自己在
后山紫云洞捡来的,连对母亲都羞于启齿,杨六郎如何得知。
「小淫妇,惯会装傻,便是你适才撩拨俺的那声娇滴滴的狗叫」。
「汪」。穆桂英吃杨六郎叫破,无奈吠了一声。
「贤媳,为何只叫一声,莫不是受不了某家的铁枪,有气无力」。
「公爹有所不知,奴家与宗保行房,叫上一声,一柱擎天,叫上两声,龙精
虎勐,叫上三声,一泄如注,若是连珠叫出,却是软塌塌的精流不止」。
「哈哈哈,竖子肉虫岂能与某家铁枪相提并论,卿只管连珠叫来」。
「汪汪汪」。穆桂英试着连叫三声,阳物不但未软,反却粗了一扎,硬了三
倍,几将谷道撑裂。
「只管叫,只管叫,爽杀某家了」。
「汪汪汪……」。穆桂英见叫不软那铁枪,放下心来,扯开喉咙,没口子的
吼将起来。
杨六郎如虎添翼,越战越勇,大枪如漫天梨花,随风飘舞,刺得性发,忽上
忽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插了几千下,依然坚硬如钢。
穆桂英菊花虽是不凡,毕竟甫经云雨,有些吃不住,然不知是起了好胜之心,
还是舍不得那根棍子,只是娇吟犬吠,不肯求饶。
「贤媳,某要听你的」吠春十八鸣「」。杨六郎爽极大唿。
「吠春十八鸣」乃「艳犬吠春」的最强招数,不是吠上十八声,而是第一息
一声,第二息两声,以此类推,到那十八息,在一息之间连吠十八声,当真是犀
利无比,铁打的鸡巴都能唤成绕指柔。
「汪,汪汪,汪汪汪……」。穆桂英抖擞精神,纵声狂吠。
杨六郎当真厉害,连听三遍,才大叫一声,喷出阳精,喷完一股又是一股,
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穆桂英但觉菊内岩浆翻腾,几乎烫脱了皮,这浆子不但
烫而且多,灌满整条直肠,却吃杨六郎巨阳挡住,丝毫宣泄不出,非但如此,那
阳物还在不停喷涌,穆桂英心头暗惧,只恐再喷上一会儿,会从菊花一直涌到自
家嘴里。
「好生爽快,卿卿的屁眼果真不凡,你那娘亲昔日最多不过能受俺三千抽,
你却吃了俺一万枪,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杨六郎大笑三声,抽枪收势,啵的一声闷响声震四壁,精液不是缓缓涌出,
却如同堤毁洪泄,股股浊白水线,强力喷出,做了一个喷泉。低头看去,吃了一
惊,粉嫩嫩一朵菊花,不知何时变了颜色,乌如墨染,黑赛生铁,黑中透亮,亮
里透黑,冷森森寒意逼人,光闪闪杀气腾腾,再不复春意盎然东篱菊,却似那千
军辟易万胜枪。
穆桂英不知自家菊花变了模样,虽被弄得后庭酸痛、香汗淋漓,嘴上却不肯
吃亏,讥笑道:「公爹却是个不老实的,哪有当着女儿如此谈论母亲的,想来家
母的贞洁毁在你的手上」。
「贤媳切勿冤枉好人,某和豹儿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苟且之事。」杨六
郎大力揉捏两团粉肉,笑道。
「公爹当真笑煞人,刚才还比较奴家和家母的菊花哩,是吹牛,还是说谎,
公爹选上一样」。
「哈哈哈,俺既非吹牛,更非说谎,你那母亲自幼与某形影不离,六岁给俺
吹箫,八岁吃俺爆菊,每日至少弄上三次,某的阳物如此厉害,一半天生,一半
却吃她用朱唇妙菊打磨的,惟其一样,这个丫头把那牝户看的极重,死也不让俺
碰,却便宜了令尊。贤媳呀,圣人所谓礼,但指牝户红丸而已,某从未碰过,何
谈毁她贞洁」。
「哦,多谢公爹指点迷津,却原来刚才那一万枪是白捅了,你我翁媳仍是清
清白白的。」「那是当然,比那白布还要白哩」。
二人放开胸怀,只求尽情交欢,连那禁忌关系都不时拿来取笑,越说越感刺
激。
「公爹这张嘴当真厉害,奴家甘拜下风,你言家母八岁吃你爆菊,那孩童玩
意,一杵下去,却如何受得」。
「贤媳有所不知,令堂这朵菊花与众不同,唤作」柔枝嫩叶「,最是柔软坚
韧,看着小,却能撑大,某家的鸡巴那时也不似如今这般粗壮,再加上某家偶得
一本绝世秘籍,唤作」艳犬术「,赠予你母练的纯熟,方能在八岁吃得下俺的鸡
巴。」「原来如此,奴家只说自家运气好,随随便便就捡到那本」艳犬术「,想
来是娘亲偷偷放在那里给我的,这原主竟是公爹,怪不得对其中路数如此熟稔」。
穆桂英恍然大悟。
「豹儿是个闷骚性格,定是不好意思当面传你,方做此举,这」艳犬术「奥
妙非常,非绝世名器习它不得,据某所知,百年间也只有你母女窥了其中关窍,
卿需多下些功夫,莫糟蹋了自家天赋」。
「公爹说笑了,不过是伺候爷们儿下面的玩意,稍作涉猎,但为闺房之欢也
就罢了,奴家是要保家卫国、纵马杀敌的,练来何用」。
「贤媳此言差矣,」艳犬术「乃天下一等一的奇术,岂止房中术那么简单,
据说若得大成,可使千军辟易、万夫垂首」。
「即便如此,却又找何人习练,招招吸精噬髓,你那儿子如何受得了,公爹
不要一直说,奴家的后庭吃的撑了,前面的穴儿却越发饿了」。
「哈哈哈,好个小淫妇,来来来,尽管放马过来,昔日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
出,今日俺杨延昭却要七软七硬,插到你叫不出声方才罢休。」穆桂英娇笑一声,
就要将娇躯扑上,杨六郎又道:「长夜漫漫,无须如此急迫,卿言无人陪你练功,
某家就帮你一把,你且拿檀口把某家的阳物裹上一裹,练练这」艳犬食春「的功
夫」。
穆桂英笑骂道:「爷俩均是一样下贱,都想用脏鸡巴插奴家的嘴」。分来玉
腿蹲下,见那阳物精迹斑斑,隐约还沾了些金黄之物,左看右看,左思右想,却
是下不去嘴。
「嘿嘿,你若不舔,俺便不操你」。杨六郎淫笑道。
「哼,都快憋爆了,还敢说这种大话」。
「嘿嘿,俺的鸡巴一向长气,看哪个先吃不消」。杨六郎抬脚轻轻一踢穆桂
英粉裆,春水蜂拥而出,几乎浸透长靴。
穆桂英嘤咛一声败下阵来,紧闭秀目,张开小嘴,含向那根虎头镔铁枪。
恰在此时,粉臀之下,骤然传来一声怪叫:「呜唿呀,莫不是天佑大宋,赐
下这等神物,天门阵指日可破矣」。
穆桂英惊得魂飞魄散,娇唿一声,纵身跳起,扑到杨六郎怀中,双手抱住脖
颈,双腿盘住虎腰,无巧不巧,阳物端端正正插进牝户,杨六郎亦是大惊,虎掌
托住穆桂英娇臀,定睛观瞧,只见一个胖子从地下钻出,正是忘情居士。
杨六郎久经风雨,虽慌不乱,笑道:「军师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莫要误会,
适才帐中忽刮起一阵狂风,将桂英衣衫尽数吹去,某家只好抱住娇躯,为她遮羞。
且慢,你刚才言道什么,天门阵指日可破」忘情居士只顾大笑,手指穆桂英的
菊门道:「仙遗奇葩,菊花点将,凡夫止步,名将献阳,金银铜铁,台阵盾枪,
好一杆天下至金锋无匹,玄铁菊花点将枪」。这贱人说的忘形,竟将那短粗手指
戳将上去,穆桂英虽说惊羞,毕竟是女中豪杰,飞起一脚,将忘情居士踹了个人
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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