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的情调与天堂-【2023年12月更新】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年龄段的女士性欲最强,可偏偏这人生年龄阶段,或年稍长点的男人因工作的压力或男人喜新的天性,对老婆日益增长的性欲望熟视无睹,这就苦了这些虎狼们了。
勇敢点的,尝尝身边的猎物,或在网上物色一二,继而见面,感觉还行的,调情上床;感觉不行,再物色。
胆小的或是羞于主动的,大多是看条件成熟与否了,比如是否有令自己心动的而不需要自己主动的,是否有男人主动的等等。当然.也有为了贞节牌坊坚决不出墙的。
就自己的经歷而言,我觉得勇敢地追寻性快乐的,以及坚决守住贞节牌坊的都是少数,更多的是既渴望,而又迫于其它方面的压力不敢轻举出墙的
(上) 压抑了很久的感情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九月的保定天气依旧很热,来这里上大学让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秋老虎,烈日当空,焦阳炙烤着大地,远远望去可以看到操场上的热浪翻磙。
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东北孩子,都觉得保定的天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在这样的天气里,进行军训实在是对体力和精力的双重考验。
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树,叶子一动也不动,只听见知了在吱呀吱呀的叫着,让人听着心里发慌。
终于到了休息的时候,教官让我去二班找教官拿一个名单,正当我在和他们教官说话的时候,一个女生过来和我说话:「你是黑龙江的吗?」
我沒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就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尴尬的认识了,后来提起,那天真的让她很沒面子。
一个女生主动和我说话,我还沒鸟人家,这个女生成为了我的好朋友,她的名字我不便提起,就用LL代替吧。
尴尬的相识之后,我在当天晚上给她打了电话,从食堂的饭菜,说到艰苦的军训,又说到高中的一些趣事和大学的室友,必不可少的,还有每个大学生都会经歷的『卧谈会』,原来女生在卧谈的时候也会说一些八卦的东西。
那时候小屁孩儿一个,啥都不懂的,一直以为女生是很纯洁的,沒有男生这么色,哦,原来女生也可以这么色啊。
每天中午,我们两个都会去自习室看书,其实也就是去唠嗑,沒看几页书。
有一次特別糗,出来的时候扣子沒系,领带沒弄,被院纠察给逮到,弄了个院通报,但是我丝毫沒有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因为当时我正手里拿着手机给她发短信,很开心。和女生的调情,也能沖淡你对处罚的看法,记住吧。
週末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还去裕华路逛街,吃保定的小吃。
那个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就是比较亲密而已,并沒有进一步的发展,因为她和我说过,她在大学不想找男朋友。可是后来事实证明这句话是不可信的,就在大一的第二个学期开学的时候,我看到她和另一个男生手把手的走进校园,原来我想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再追求她的想法,在我目睹这一刻的时候破灭了。
也终于知道了,女生是受不了持续的死缠烂打的。
就这样,我们的联繫也逐渐少了,也不会再每天中午的时候去自习室,也不会在週末的时候去逛街,也不会在晚上下自习以后在操场上转悠。
时间匆匆流过,一转眼我们大四了,有一天在上QQ的时候看到她缐上,就说了几句话,问她幹啥呢,她说在北京面试。
「恭喜啊,能进入国家公务员考试的面试是很不容易的。」
她说:「你来北京陪我吧!」
我说:「好吧,我明天就去买火车票。」
于是我买了2月6日的火车票,终于在7号她去面试之前,赶到了她所住的如家ZZQ店。
一进门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化妆,穿着一身黑色的OL的衣服,白色的衬衣。
「这么快啊。」
「嗯,打车来的。」
「快进来坐吧!」
简单的三句话,我坐在床上看着她化妆。
都说面试的时候要给考官一个好的印象,简单的化一下妆是必要的,既体现了对考官的尊重,也能让自己的形象看起来更清新。
很快,时间到了12点半,我和她出门。
「真够意思,累不?」
「还行吧,咱俩谁跟谁了。在哪面试啊?」
「国家行政学院,离这不远,咱俩打车去就行了。」
「嗯,好的。」
匆匆忙忙走到楼下,叫了一辆车,直奔国家行政学院,从这家如家赶到那里用不了多久的其实,路上无话,不一会就到了。
不得不说,北京的计程车真贵啊,12块钱就这样沒了,在我家12块钱能转悠个差不多小半个市区了。
「现在还不让进去呢啊,咱俩熘达熘达吧,正好还可以给你放松一下心情。」
于是我们两个在对面的大酒店周围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门口有几个面试的学生往里走了。
「进去吧,別太紧张啊!嗯,加油!」
看着她走进了行政学院的大门,我一个人搭车回到了住的地方,旅途的劳累,让我一下子就睡着了,大概3点多的时候她回来了,原来她是第二号,很快就结束了,成绩还沒出来,还要再等几天。
于是她脱了衣服,就和我躺在了一个被窝里。
压抑了很久的感情,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了,我捧着她的脸,亲吻着她的嘴唇。
「LL,我好喜欢你啊。」
然后又继续佔有着她的嘴唇,很软,很舒服。
我的手也沒老实,解开了她的衬衣,露出了紫色的胸罩,有点蕾丝,看起来很高贵,也很性感。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胸罩我解了半天也沒解开,最后还是她自己解开的。
我一下就把她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吸吮着,甜甜的小味道,呵呵。
当我的手伸进她的下面,想除去她最后的一道屏障的时候,她阻止了我,我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虽然我是个色狼,但是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强迫她。
就这样,我们互相亲吻着,睡着了。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我又和她亲吻了一会,而且又佔有了她性感的胸,36B,不大不小的,很软。
再一次,我的鸡巴勃起了。我躺着,抱着她。
「G,你可真好,这么远的跑来陪我。」
「沒啥,你不是也和我亲亲了吗?嘿嘿~」
忽然,她起来,居然给我口交,很舒服,很销魂。
「你也给他口交吗?」
「嗯~~~」
其实我很嫉妒,可是这也沒什么,男女朋友之间嘛,而且是年轻人,口交还算什么?
过了一会,我的鸡巴已经被她弄的特別硬了,我对她说:「我也给你用嘴吧。」
「嗯~~~」
于是,我也起来,趴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脱掉了她的黑色小内裤,露出了淡淡的阴毛,我闻了一下,一点异味都沒有,女性特有的味道直沖我的鼻腔,勾起了我最本能的反应,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在里面舔着,刮着,弄的她很舒服。
「G,好舒服啊。」
「那我进去了?」
「嗯~~~」
于是,我把硬的不行的鸡巴放在了她的下面,半天沒进去……最后还是她扶着我的鸡巴进如了她的身体。
「G,你的好粗啊。」
「是吗?我沒觉得啊。」
其实我的鸡巴我自己觉得也挺粗的,直径4釐米左右吧,倒不是很长,15釐米左右,胖的时候短一点,瘦的时候长一点,上下差距不超过1釐米。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
我很温柔的在她的身体里一进一出,很慢,她也很享受。
大概过了20分钟吧,她说她受不了了,我的鸡巴太粗了,用嘴给我弄出来吧,我说好吧。
于是,第二次口交开始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激烈,频率也更高,不一会我就射在了她的嘴里,她居然咽下去了。
「好粘啊,嗓子眼都粘住了。」
「你虎啊,幹啥喝下去啊?」
「你的东西,我喜欢。」
就这样,我又抱着她,和她亲吻在了一起。
我们抱在一起,说了很多话,我很后悔大一的时候沒有追她,她也觉得大一的时候不懂事,说了那句话让我受累了。
所有的阴霾都随着这一夜散去了,我和LL又恢復了原来的关系,又深了一层。
晚上睡觉之前,我们又来了一次,这一次我依然很温柔,动作依然很慢,她依然在说我的鸡巴粗,受不了。
可是,她沒让我出去,我们做了很久,我射在了里面。
后来我们两个紧张了一个多月,她的大姨妈一直都不来,终于有一天,她的大姨妈来了,担心受怕的一个多月啊,天天在祈祷中度过。
也许真的是不应该,她的大姨妈其实不规律,我射进去的那天正好不是危险期。呵呵。
在北京的几天,我们在动物园玩了一下午,就回家了,火车上我们抱在一起,沒有色色的,只有对以前日子的怀念,她一言,我一语的这样说着。
色色的东西已经在前面写了,我也知道狼友们关心的焦点也移走了,结尾就简单结束吧,我下车,回家,她继续在火车上坐到她家。
(中)女人的生理欲望与男人是一样的
二年前的一天,无聊的我在聊天室里看聊,沒一会的工夫,一个小女孩主动找我聊,一看资料,18岁,花季少年。
我客气地说:「对不起啊,我不和年纪小的聊。」
不想这女孩固执地非聊不可,沒办法,应付了几句就不理她了。可能不是私聊的原因,上面的对话別人也能看到。
又一个女的主动和我打招唿:「你好,能聊吗?」
我看了看资料,38岁,昆明的。
我说:「能啊。」
她转成私聊问:「为什么不和小女孩聊?」
我答:「经歷不同,沒什么好聊的。」
她说:「男人不是都喜年轻女吗?」
我说:「那得看谁,我就不喜欢。」
对话就此开始。
相互作了自我介绍,聊了人生的一些感悟。
她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人到中年,男人不容易。」
因下班时间到,我说要下缐了。
她说:「很高兴认识你,觉得你是个很有素质的好男人,晚上能不能再聊?我等你。」
我随口说:「好啊,晚上见。」
晚饭后,沒什么事,又上来了,她还在。给她发了个微笑的表情。
她很快就回復:「你终于上来了!」
我说:「你真的等到现在?」
她说:「是啊,我还在想像着你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借用了別人的一句话说:「我很丑陋但我很温柔。」
「是吗?温柔成什么样啊,发个照片看看啊。」
「行啊!」
于是给她发了个小笨猪的表情图片。她回復:「真是很可爱哦,只是现实生活中这么可爱的男人少了!」
我们就这样聊了一晚,从聊天中,我知道了她是个小学老师,离婚七年了,和女儿一块生活。
言谈中,知道她过得很苦,生活的压力很大(不是经济上的),情感无法释放,但不敢再嫁了,怕再遇上一个像前夫一样的人。
我理解一个沒有男人的家庭的苦衷,因此言谈中也给予了较多的关心。但当时只是出于同情,确无別的想法。
过了几天,又在网上遇见了她。打过招唿后,她问了个我很回答的问题:你有过婚外的女人吗?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好,说实在的,我有,相处了五年,后来她随夫出国了,关系也就断了。
正在我不知该不该如实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她说:「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的,男人有另外的女人很平常,女人就不一样。」
我问:「为什么?」
她说:「女人的生理欲望与男人是一样的。只是受传统压力的影响,不敢去追求而已。」
我问:「你也不敢吗?」
她说:「是的!」
我问:「「哪怎么办?」
她说:「沒怎么办,忍啊。」
我开玩笑地说:「这样会忍坏的。」
她说:「说实在的,有时会非常痛苦,这是男人无法体会的。」
我说:「可能吧,但不一定非得男人啊,比如自慰什么的,也能一定程度上解决一些问题,至少可以舒缓一下身心吧?」
她说:「试过了,上不到天下不到地,更难受。」
我说:「那就沒办法了!」
她说:「我现在就非常想要,可是我得不到,你能理解吗?我对你说了实话。」
我忙说:「能的,非常理解。」
我真的非常理解她。七年啊,如狼似虎的年龄,七年的寂寞!她很了不起,也很可怜。
「想看看我吗?」
「想啊,有照片吗?」
「我给你发视频吧。」
「好!」我忙说。
我很少在网上与人视频,自己也沒有视频头。
画面传了过来,让人觉得很顺眼的女人,可以想像年轻时是个大美人。或许是岁月的煎熬,或许缺少男人的滋润,总觉得她在这个年纪段缺少点什么似的,当时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你真漂亮!」
我知道,女人都喜欢听这话,事实上她也算是漂亮的。
「真人沒那么好看的。」她有点谦虚。 「呵呵,我相信真人更好看。」 「谢谢!再好看也沒用。」
看得出来,一丝忧愁爬上了苍白的脸。
「也是,女为悦已者容。沒人看上你?」
「可能有吧!」
「那你就大胆点去承接啊。」
「我不敢,怕別人说闲话。」
「怎么会呢?再婚的人多着呢!」
「不想结婚了,就这样过下去吧。」
「那找个伴也好啊,有个肩膀靠靠,沒那么累。」
「我妈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可是我总是迈不开这一步。」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2点,有点困了,想下,就对她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呢,早点睡吧!」
她说:「好吧.明晚你还上吗?」
我说:「看看吧,要沒什么事,我会上的。」
我是个生意人,晚上经常会有事,所以不敢说死了能上来。
「能抱抱我吗?」
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视频里,她的脸红了。
我笨笨地说:「怎么抱啊?隔着千里路呢。」
心里在突突地跳着。上网也挺长时间的了,聊这些敏感的话题很少。这么明显的暗示,更是头一次,心荒乱起来。
「那好吧,今晚我会想你的,你会吗?」她无奈中寄着期望的表情。
「会的,一定会的!」我忙说。 第二天我沒有上,第三天也沒有上,第四天出差回来了。到网上看看,她给了我好几条留言:「你怎么沒上来?」、「你把我忘了?」、「你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我后悔沒要你电话,急死我了,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看得出来,她对我上心了。
一种又怕又喜的东西涌上了心头,我想要发生点什么了。但转而又想,能发生什么?相隔千里。况对她,还谈不上有感情啊!
我给她留了言,说明沒上来的原因。因为沒有思想准备,我刻意又有几天沒上网,只给她留言说出差了。
也真有这么巧的事,一个星期后,我有事要到她那个城市去。
犹豫了几天,还是上网告诉了她这个消息。
她对我的即将到来,十分的高兴,说:「你来了可得好好抱抱我哦!」
我不可置否的说:「事很多,不知有沒有时间去见你呢。」
「给我发个照片,我去机场接你。」她兴奋地说。
「呵呵,你看到照片,就不想见我了。」
「不会的,发来吧!」
「好的!」
给她发了张近照。心想,一定要发生点什么了。 飞机延误了一个小时后,终于降落了。
走近出口,远远就见到她在招手。
第一次看清了真人:约1.6米,身材很匀称,乌黑的长髮,有点苍白的脸,手足无措地迎了上去,不知说什么好。我想,我当时脸上肯定是红了。
她倒很大方地说:「別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在网上认识了吗?」带点方言的普通话。
出了机场,打了个车,本想座前排,不料她早早的就拉开后排车门,把我让了进去,随后她也坐进了后排。
路上,只谈了天气什么的。
快到市区时,我问她住哪个宾馆好,她说:「先吃饭吧,12点多了,吃了再说。」我同意了。
随后,她与司机说了个什么地点,我沒听懂。
当车子停下来走出车门时,我发现这里是一片住宅楼,附近好像也沒什么饭馆之类的。我正想问,她拎起我的行里对我说:「走吧!」
于是她朝前走了去,顾不得许多,只好跟了上去。来到一幢楼前,她说:「我住四楼。」
我忙说:「先吃饭吧,吃完了再到你家参观参观。」
她说:「是吃饭啊,菜早买好了,弄一下就能吃。」 她这个安排完全出唿我的所料,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起来。
二室一厅,佈置得整洁温馨,充满女人的气息。
她读高二的女儿在家,平时中午是不回来的,知道我要来,特意回来了,见到我,很热情地让座倒水,脸上挂着笑容。
她进厨房弄饭去了,她女儿眼睁睁的盯着我,我有点不自在起来,沒话找话地与她聊着一些学习上的事。
还好,很快就能勾通起来,因为我的儿子也读高二。她很嚮往广州,说一定要考广州的大学。
饭菜上来了,菜式虽不多,但看得出来是精心准备的。
她女儿看妈妈出来了,就说到点回学校了,拎起书包向我道別后,出门去了。
「饭菜做得真不错。」我由衷地贊起见她来,确实是很有地方特色。
「你喜欢,以后多给你做。」眼直勾勾的。
我不敢直视她,心加速跳了起来,一股血液沖上了脑门。
从本质上说,我骨子里是好色的,也曾经与情人相处了五年。这五年,我沐浴在情与性的交融里。她的离开,令我非常的失落,一种找回失落的欲望时常在内心里涌动。可是面对眼前的她,实事求是地说,我是沒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基本上处在一种被动的状态。当然,一点色色的念头还是有的。
她这种眼神,鼓励了我的色心和色胆:上吧!我心里在想。
收拾完碗筷,她返回了客厅,搓着腰说:「累死了,昨晚改了一晚的作业。」向前挺着的腰和胸,把不算长的衬衣下摆提了上去,露出了小腹。
我赶忙说:「你休息一下吧,我去找家宾馆。」
她跳皮地说:「你还欠我一样东西呢!」
「欠什么了?」我不解地问。
她不说话,眼睛垂了下来,一枺红云漫上了脸颊。
自己虽不敢说阅人无数,但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信号了。心一横,把她搂进了怀里。
怀里的她,颤抖着。是惊?是喜。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半闭眼,嘴向我凑了过来。我迎上,深深吻了下去。
她的舌头在搅动着,下身紧紧地贴了进来。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一股热血向下面涌着。
她已经感觉到我下身的燥动,贴得更紧了……
「进里间吧!」她轻轻地说。
我横抱起她,向左边的房间走去,她忙指着右这那间说:「是这间。」
这是一张大席梦舒床,床上放着二个枕头,其中一个是新的。
拥在一起,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掀起乳罩,雪白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挺挺的。
她手伸向我的下身,欲拉开拉练,拉了几次都沒成功,干脆解起皮带来了。
我站了起身,说:「我们各自脱吧!」
「不,我要给你脱!」她很坚决地说。
我顺从着.当被脱得一丝不挂时,鸡巴已经气宇轩昂地翘挺着了。她手握着它,贴在脸颊上,一棵晶莹的爱液,从龟顶处渗了出来,粘在了她的脸上。
书上说,当男人的龟头处冒出这滴晶液时,表明他是想做爱了。
我觉得越来越涨,开始扯她的上衣,她不让,还是说要自己来。
她很快就把自己脱光了,大大方方地面对着我,问:「我还有吸引力吗?」
光滑的皮肤,饱满而丛立的乳房,圆润的屁股,紧收着的小腹,在我色迷迷的眼里。一切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令人垂涎不已……
当坚挺鸡巴进入她的温柔洞穴,她只轻轻地啊了一声,眼眶充满着莹莹的泪光……随后,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停住,担心地问:「怎么了?」
「沒什么,继续吧,你真棒。」
我以为那是兴奋的泪水,继续努力着。
或许前戏不充分,或许彼此还不太熟悉,或许她长时间的封闭所致,感觉她有点干,虽然也有轻声的呻吟,兴奋程度也比想像的低,情绪与事前反差很大。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思想开起了小差,那股热血也在慢慢的消退。
虽说最终还是射出来了,但我认为那是我最不爽的一次性事。
到现在我还这样认为,性交是两情相悦的事,一方的激情得不到另一方的积极回应,性是苍白的。我不喜欢这样的性,所以,我不会成为强姦犯,也不会是性用品店的顾客。
躺在床上,彼此沉默不语。
她沒有起来擦洗,任由精液流到床单上。
我轻轻地搂着她,望着她的泪脸问:「告诉我,怎么了?」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说话。
「不行!你一定得告诉我为什么,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
她转身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哌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的哭,我只能用一个「恸」字来形容。这种哭声,我只在失去亲人的中年妇女中听过。一声声,揪心而震撼。
我的心也随着这哭喊声,一阵紧似一阵起来……
哭,终于停了下来,给她擦干泪水,靠在床头,把她抱在胸前。肌肤相亲,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抚着她的头髮,给她无限的温柔。她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我再次问。
她叹了口气:「七年,我终于还是沒守住啊!」明白了!她是为她倒塌的贞节牌坊而恸!
「你能理解我吗?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我无法回答这个类似于小学常识的问题。在如此文明开放的今天,別说是面对离异女人,就算是面对有夫之妇,任何男人都会轻而易举地做完这道作业。
我知道,她的这种思想禁锢,源于她成长过程所受的教育,以及所从事的工作的氛围。她告诉我,她的生活圈子非常小,除了亲戚,几乎沒有异性朋友,学校里多数是女老师,女人喜欢炫耀家庭幸福的天性,令她不敢将七年前离婚的事告诉任何同事。一如既往地装着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她也曾有过再婚的念头,但想起整天醉昏昏及粗鲁不堪的前夫,她就再也沒了找个男人过后半生的勇气。
但毕竟是正常女人,三十多岁的年华,正是性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寂寞与欲望的折磨,是常人所不能体会的。多少个夜晚,泪水浸湿了枕头;多少个清晨,望着床上空着的那一半帐然。
「在网上也沒认识到男人吗?」我好奇地问。
「我刚学会上网沒多久啊,网上的男人,沒几个正经的,多数都是想聊性的。」
「你聊过沒有?」「聊过,但感觉很差,总感觉那人像前夫。聊了一会我就不聊了。」
「怎么愿意和我见面?」
「和你聊天的感觉很好,不像其它人不正经。」
「我现在也不正经啊!」我调笑地说。
「不关你的事,是我主动的。和你认识后,我一直有一种冲动,很想和你相亲相拥。」
「或许是缘分吧,要不是那么巧出差来了,也许我们沒有今天。」
「你可要对我好!」
「我会的.放心吧!」给了她深深的一吻。
身上开始燥热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她的双腿,她热情地回应着,手伸向了我的下身,那里已经昂然挺立着。
相互抚摸着,我的唇来到了那片森林地,山涧,流淌着涓涓细流。那流水是欢快的,舒畅的,它随时都会护卫着心仪的客人进入涌出娟流的深处……
进入是坚定的,迎合是欢愉的,雄性在拼杀着,冲撞着;雌性被充实着,分享着。水乳交融,天和地合,天沒了,地沒了,周边的一切都沒了。世界只有两个人,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涛把两个人抛向天空,又摔下谷,奋力的撞击声及盡情的呻吟声和着绵绵波浪起伏着,翻腾着……
当我们平息下来,相拥着倾诉时,电话响了。她翻身起床,到客厅接电话,望着她光着的身子及满脸的红光,我知道,她苏醒了,禁锢被冲破了,她来到了人天的天堂。
「是女儿打来的,说就到家了,是个懂事的孩子。」
是的,她是个懂事的孩子,给我们留了整理的时间。
三人一块到外面吃饭,像一家人。
饭后,我说:「得去找住的地方了!」
她说:「就在家住吧,我和女儿睡就可以了。」她女儿也附和着。
说实在的,我也希望和她不分开,只是担心她女儿不乐意。可是见她女儿这么说,我也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晚上她女儿关起房门间学习,我们又搂在了一起,边看电视边留意着那扇关着的门,生怕她女儿突然开门。这种感觉很刺激,有偷的感觉。
一阵开门声过后,她女儿出来了,我们几乎还来不及分开时,她已目不斜视地进了卫生间。出来后对我们说:「我睡了。」进房,关门。
我们舒了口气,又亲热起来,电视在放着什么节目,全不知道。
夜深了.来了一个长吻,各自回房。
当我正想上床时,她回来了,说:「她把门栓死了,叫不开。」
我心一下紧了起来:「她不高兴了吧?」
她说:「不是的,吃饭时她说喜欢你。她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我的苦楚,是有意不让我进去的。」
我当时一股热泪涌上了眼眶,一把抱住她说:「你有这么懂事的女儿,真好!」
那一晚,又成了弄潮儿,直到精疲力盡。
当我一觉醒来,她还在盯大着眼看着我,手握在那已经充分疲软的鸡巴上。
「怎么还不睡?还想要吗?」
我虽口上是这么说,可一天三次。其中一次还射了二次,对于四十好几的我来说,已经到了极限了。
她摇了摇头说:「不了,亲爱的,你已经给了我很多,我满足了,从来沒那么满足过。我原来不知道做爱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令人身心愉悦的,谢谢你!」
「放开点吧,宝贝。性是人的天性,是必不可少的。」
「我在想,你走了后,我该怎么办?相隔这么远,你毕竟不能常来。」
「你再找一个吧,那怕就只为了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早就想说的话。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像你说的那样,但我确实不想受那种寂寞的苦了!」
「找一个吧,相处得好就结婚,不好就当是个性伴。」我鼓励着她。
她说:「你睡吧,今天你太累了。」
「好!」我再次搂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来后,我还保持着与她的联繫,她的性格开朗了许多。她告诉我,她找了个男朋友,正在试着看能不能以后在一块过日子。但在性爱上,沒了那种澎湃的感觉。她有点不甘心,她问我:「过日子和性能不能分开来。」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作为男人,我是可以的,如果和一个在性上沒有激情的女人过一辈子,我是不会甘心的,这事不能将就。但女人呢?我真的沒法回答她的问题。看来女士对这个贴的真实性有怀疑。无所谓的,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事物的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是个基本的哲学观点。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事,有的必要在这里写出来吗?
她还告诉我,她妈妈就非常希望她能找个男伴,哪怕只是性伙伴。
我在她家几天,她妈妈甚至来电话,让她带我到她妈妈家吃饭,我觉得不合适,坚持沒去。一个能坚持七年的女人,家人包括女儿对她的关心是必然的。离异家庭的孩子特別懂事,或许这就是你们说的所谓早熟吧?
(下)瞥见洗手盆前化妆镜中倒映出她站在浴缸里洗澡的裸背
另一个女人的出现是在去年的春天。
沒完沒了的春雨,令人十分烦厌,心情总是处在一种忐忑不安的烦燥的状态,总想找点什么事来刺激一下。上网吧,找个MM聊聊天,或许不错。
于是,进入了QQ的聊天室。
「征聊。」还是沒人理。
算了,看看別人聊吧,这总算是一件事,別让自己闷坏了。
「能聊聊?」一个MM进来了。
「能啊能啊!」像遇到了救星似的。
客套几句,然后就是查户口,再然后,聊了些工作的事,再再然后,很自然地进入了感情的话题。
她是胡南人,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天天上电视广告的公司的一个分公司当了五年的财务总监,30岁了。
恋人是个大学的同学,但相处得不太好,一年前分手了。或许是地位太高,或许给人的感觉太孤傲,分手一年来,沒人追,有一点点意思的人都沒有。
她怕过这种寂寞孤独的生活,所以拼命工作,最怕週末。
因我有事,聊了大约不到一个小时,相互加了QQ,约好下明天再聊,还是上午这个时间。
第二天,接着昨天的话题继续聊。谈话间,说起了性的问题,她推荐我到天涯的非常看看。
打开网页,盡是些性话题。这是我接触到的最能敞开心菲谈性的网站。我觉得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说心里话的,特別是女人。
她很贊同我的看法,也很想在上面写点什么,只是不知从何写起。
我说,哪就和我说说吧,说出来,也是一种释放。
她说了自己的性苦恼,以前的男朋友沒能给她带来多少性快乐,每次不到二分种就泄了,她总是在每次完事后借到浴室沖洗的机会,自慰一番才好受一点。
但她不敢告诉男朋友自己要靠自慰来解决问题,但与他讨论过性生活重要性,他很不以为然,苦恋三年,情况沒有改观。分手与这个问题也有很大的关系。
她对我说:「如果不能得到性福,宁可自己过,至少,自慰时不用像小偷一样。」
我觉得得不到性福,可以换人,换到好为止,还沒结婚,不存在道德压力问题。
她说她也这样想过,但有心理压力,一是抹不开面子主动,认识他的人都觉得她高不可攀;二是怕影响不好,她在当地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性生活太乱,对自己的工作不利。
再者,她觉得性有个感情的前提,沒有感情的性,不如自慰。但这两者实施起来有点难把握,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投进去了,性不行怎么办?先性而后再慢慢培养感情,培养不起来又怎么办?在她的周围,她还沒有遇到有感觉而又沒结婚的人。
她说:「好男人早让那些年轻MM佔了。」
她的话有道理,毕竟,她不是随便的人。但我想,好男人多得是,受过感情波折的女人,总觉得男人沒个是好东西。
女人就这样,总是强调自己的痛,对另一半的痛沒感觉,还以为他佔了便宜。她这么耗着,一辈子也找不到理想的另一半。
我不是爱情婚姻专家,帮不了她什么,让她自己苦着罢。话题就此打住。
此后,偶尔也在网上遇见,都是聊些工作上的话题,特別是会计问题,因为我有些问题需要请教她。
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精通这一行的。情感的问题聊得很少,我是很少主动去向別人聊感情及性的。
现在的女人有点可怕,你主动聊了,她会认为你是为性而来;可有些女人,心底里也是喝望聊的,只是羞于启齿而故作鬧矜持而已。所以我的态度基本上是別人要聊我就陪着,不聊也沒问题。毕竟就那么点事。
七月的一天中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通后,是一个不熟悉的女声,以为是客户,还正儿八经地问有什么可以帮忙。
「你不知道我是谁吧?」困惑,真的不知道。
「谁啊?是有点想不起来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答道。
「你的网友呀。」晕!网友多了去了。要电话的都会给的,生意人,电话是公开的,可真会打来的很少。
「真不好意思,猜不出来啊,你给个提示?」我怯怯地问。
「哈哈,湖南的。」那边是一串的笑声。
想起来了,肯定是她,我沒有別的湖南网友了。上次聊天她要过我的电话,说有时会到广州出差,到时要请吃海鲜的。
「你好你好,原来是你呀?在哪啊?」反应奇快。
「是啊,把我忘了吧?」
「哪会啊,沒听过你的声音,猜不到也正常啊!近来因事多,聊得少了,记还是能记住的。」
「我来了广州啦,出差来的。」她说。
「真的?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XX宾馆。」
「我过来找你吧,一块吃午饭,有时间吗?」
「我们两个人来的,中午客户请吃饭。我现在沒事,给你打个电话,向你报到呢,哈哈。」看来她的心情622jj总笑。
「哦,那晚饭吧,我来接你们。」盡一下地主之谊,应有的的礼貌。
「不用了,说不定沒时间呢。」她说。
看来是不想见面,也罢。我说:「那好,有时间给我电话。」
「好的?挂了。」
我以为她不会再给我电话,忙事去了,晚上还约了朋友一块吃饭。
将近12点,她来了电话:「在幹吗?」
我说:「回家的路上啊。还沒休息?」
「肚子有点疼。你能来吗?」
「你的同事呢?」我觉得这么晚了不太方便。
「她,她沒回来。」话语有点犹豫。
「那好,我马上就来,自己能下楼吗?」我想,自己能下楼,就直接送医院了,免得尴尬。
「不行啊,你上来吧。」弱弱的声音。
「好!你等等。」
赶到她住的宾馆,从服务台得到了她住的房号,直接就上去了。敲开门,出来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清秀的女子,高高的个子(1。65左右吧?),一付眼镜,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你是XX吧?」第一次见面,叫的还是网名。
「是啊,这么快就到了?」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手叉着小腹。
「走吧,我送你到医院去。」扶了她一把,感觉她浑身软绵绵的。
「急性胃炎,打点滴吧。」
值班的年轻医生眼也不抬地对我说。
打了三个小时,她基本是闭着眼的,可能很累。
我终究是忍不住,问:「你的同事哪去了?」
「在隔壁房啊。」
「什么?你怎么。」我的意思是,她为什么不叫她。
「……」她沒回答我。
「你们不住同一间房吗?」
「本来是的,今晚不是。」
可能是鬧矛盾了,还是不深究好。
那一晚,把她送回宾馆并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想到她可能吃不了什么,弄了些白粥给她送去。
这次见到了她的同事,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士,稍胖点,但身材很匀称,很丰满。见到了我,很热情,口里不停地说谢谢之类的感激话,但眼总是在她和我的脸上瞟,好像好在探究着什么。
我知道她的神色意味着什么,但心里很坦然。
网友精神好了许多,脸已红润起来了,沒了昨天晚上的苍白。问候几句,见沒什么,就向她们道別。
网友告诉我,她们可能明天就回去。本想到时送她们到机场,但她们一再说不麻烦,也就算了。
本以为就此沒事,可晚上却又接到了她的电话,说为了感谢我的照顾,想送我一点土特产。
再三推辞,她还是坚持要我到宾馆去,刚好那天晚上有应酬,到宾馆时已经是近十一点,为了不太唐突,上电梯前打了个电话给她,说到搂下了,还在大堂的商店里买了点荔枝干和桂圆肉什么的,觉得应该礼尚往来。
来到房门前,敲了一下,隐约听到里面应了请进,但不见有人开门。
又敲了一下,听清楚了,是叫「请进!」拧门把,沒锁,推开,进去了。
经过走道的浴室,门半掩着,无意间,瞥见洗手盆前化妆镜中倒映出她站在浴缸里洗澡的裸背。
心随之突突地跳了起来,但房内空无一人,这种境地有点尴尬,进退两难。犹豫间,她从浴室出来了,穿着薄薄的睡衣,身体的曲缐,显露无遗。
很不好意思正面看她。她倒是大大方方,让座、沖茶,在眼前是晃着,在茶几前弯下腰倒水时,沒穿文胸的双乳几乎露了出来,生动地跳动着,一股淋浴露的清香袭了过来。一阵晕眩,心猿意马起来,她在说什么,全然不知。
「发什么呆啊?」
一声唿唤,顿觉失态。望着她笑盈盈但略带红云的脸,忙接住送到眼前的水杯,连声道谢。
「这么晚来打扰,不好意思啊。」我无话找话地说。
「客气什么,我还沒多谢你呢。」
「同事呢?」
「在另一个房间。」
「怎么不住一块?公司钱多也沒必要浪费吧?」
「是別人掏钱的。」
「为什么?」
「问那么多幹嘛?」
「呵呵,沒什么,随便问问。」
「有人陪着啊,这答案满意吗?」
「老公?」
「网友。」异样的眼神瞟了过来。
「不是吧?住一块了?」热辣辣眼神回了过去。
「有什么奇怪的,你沒有试过?」还是那种眼神。
「嘿嘿嘿。」感觉自己有点奸奸的:「你试过?」
「想呢,谁看得上啊!」
这话有点勾引的意味了。我暧昧地说:「我啊。」
说完,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了起来。但盯着她的脸不放,生怕捕漏了她表情任何一点变化。她回避了我的眼光,脸红了,手不自在地卷着衣角。
嗓子发干,热血沸腾,燥动已经无法控制,提枪上马已势不可档。
转身,将一个柔软并颤抖着的身子揽入怀中……
紧搂着,柔软的双乳贴紧坚实的胸膛,坚挺在衣物重围中挣扎着,意欲冲破阻隔,奔向神圣的彼岸。
呻吟渐渐强烈,湿润如潮水般地来临。心声的吶喊是那么的一致:挺进!挺进;进来,进来……
渴望与期盼,终于在凹凸的吻合中如愿以偿。
此时此刻,「只有爱才有性」的论点,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坚守着的信念是如此的不湛一击。人的本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这种体验是原始的,随心所欲地释放着的,沒有任何的掩饰。羞怯、犹豫已全然消失,新的欲望在激励着双方:攀上高峰!只有那里,体验才能得到昇华;只有那里,欲望才能处到最大的慰藉……
震颤中的喷泄,感觉到了她的抽搐。
「到了!到了!啊——」
她的手深深地陷进了我的背部,口紧紧地咬着我的手臂,紧闭的眼,在告诉我:飞了,飞了。
当狂风过去,怒潮平息下来时,她依偎在我的胸怀里,默默地望着我,眼眸里,透露着无限的温柔:「你真棒!」
「哪里棒?」我挑逗着问。
「哪里都棒。」她的手已稍然再次滑向我的下身。
揉着她挺挺的乳房,「还要吗?」我轻声地问。
「嗯。」贪婪的眼神再次闪现。
打趣地说:「可小弟弟在睡着呢!」
「我来弄醒他。」
于是,她翻了上来,头向我的下身伸了过去,沉睡的鸡巴在一片温柔中渐渐醒来。
而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对完美无瑕的肥臀,夹缝间,一朵淀开的鲜花透露着红粉,润泽的花瓣似在欢快地摇摇曳着,歌唱着,这由不得我不去亲吻这片鲜嫩,吸吮这股香浓……
凌晨二点,比上一轮更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精疲力盡地瘫在床上歇息了一会,两人聊了起来。
她说她原来沒准备见我,但同事到广州后,就和认识沒几天的网友住一块了。
这事对她刺激很大,夜深人静时,欲望难耐。她终于是想通了,人生苦短,该享受的一定要享受,该释放的也一定要释放。有时,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她不再顾忌什么了,有机会,就会去满足自己的欲望。对我,淡不上爱,但这两天的接触及对她的照料,有了想和我做的欲望,下了很大的决心把我约来了。
望着她那红润的脸,看着她眼眸间泛起的光彩,我想了很多很多。
人生中,性福虽然不是必不可少的,但缺少了,人生就不是完美的。对于女人特別是成熟女性来说,她们是渴求性福的,她们对性有一种特別的依恋,沒有性的满足,她们经常会处在心绪紊乱的状态,一旦得到了满足,一切又归于平静,心绪开朗起来,女人的温柔体贴表露无遗。
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得到性的满足,有了性,她们还会想得到更新鲜的体验,还会嚮往更刺激的性。
这一点从本质上说,与男人是沒有区別的,只是她们受制约的因素太多而不像男人这般放得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