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的岳母-【2024年2月更新】
今天是个好日子。
辛辛苦苦几年下来,终于熬到了升职的一天,怎么不让人欣喜,尤其这天还是女友的生日,所以下班后我推辞了同事的邀约,急吼吼的往回赶,一进家门,就看到了贤惠的女友和风姿倬约的未来岳母。
和女友小小亲热一下,顺便简短问候下岳母,就进了洗手间放水。一身轻松之后洗手时,意外看见了旁边摆放着的岳母的小污巾。「真香。」我拿起岳母专属的污巾深深的唿吸着,仿佛上面仍带着岳母身上那依稀的芬芳。
岳母年纪刚刚接近五十,看起来却不显得老,和我那年高德劭的岳父并肩而立时仿佛是父女一般——实际也差不多,他们相差近二十岁。岳母在大学时被身为老师的岳父吸引,经歷一番风波后成家生女,虽然生活美满,但岁月流逝,有些情况终究无法回避:岳父已是黄昏夕阳,岳母仍在人生最美好的时期。
坦白地讲,岳母比女友更吸引我,这种无形的吸引力从第一次跟女友见家长时就默默滋生在我的心底。
有时午夜梦回,不免会拿岳母这个离我较近的成熟女性yy一番,她高挑丰腴的身材是我的最爱,遗憾的是女友并未继承这一点,她更多的继承自我的岳父,瘦弱而温和,她的美是内蕴的,需要一番品味之后才能显现,就像缕缕情丝,即使我狂野的心也不愿离开她温暖的怀抱。岳母的美,却是一种外放的力量:爱笑,有些好动,或许是安定的生活和无忧的性格使她超离了青春的流逝,时常流露出一种本应专用于少女的娇态,成熟的身体加上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纯真,比起年轻女性更富诱惑力。她虽然不是特別的美色,却像团熊熊燃烧的火一样,时时刻刻向周围幅射着她的魅力。我不知道,我最终做出和女友安定下来,确立自己的未来这个决定有多少是受到了岳母的影响。这个和善、热情、体贴的女人,是我心底不能形于言辞的最爱。
放下污巾,结束无聊的妄想,我离开洗手间,打算帮女友做饭,但岳母和女友合力把我推了出来,让我休息一下等吃饭。这两个女人真的不错,有时我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就这样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也许这就是身为男人的幸福吧。
我想我的岳父一定沈醉在这种幸福中很久了,有这样好的妻女,真是个令人羡慕的人啊。
给岳父打个电话,得知他目前在外地为某学院授课无法回来,我们说了会话,电话就挂了。
我倚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脑子里意马奔腾,不觉间已到了吃饭的时候。
餐桌上,我们三个人谈笑风声,我信口开河,把岳母和女友逗得娇笑不止,又开了瓶红酒,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易醉的她们渐渐已是昏昏欲睡。
房间里只有三个人,我清醒,她们一个侧身埋头在沙发上,一个半坐在我怀里,距离如此之近,莫名的,我的心里有些悸动。
压下那丝不该有的想法,我把女友抱进卧室,然后来扶岳母,我要把她送到客房。
半抱半扶之间,岳母的发丝打在我的脸上,温暖的气息撩动着我的心,我把她送上床,却不愿就此离开,而是默默的看着她的脸庞。
岳母的容貌只是中上,但胜在五官端正,肤质细嫩白晳,在体内酒水热力的蒸腾下,她玉石般的肌肤上有着细细的一层薄污,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我轻轻抚摸她微湿散乱的头髮,她那弯弯的眼睛、幼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的微厚红唇,恍如在向我发出迷乱的邀约一般。
这是我头一次与岳母如此亲近,我的心快乐又激动,如同一匹野性的马驹,想要在这肥美的草原上盡情狂奔。
我的手不自禁的来到她的脖颈上,下面是她松开的领口,从深深的谷沟中看下去,下面一片平坦,再往下去,那将是碧草茵茵。
岳母呻吟了两声,她对酒反应较大,我想她会和自己的女儿一样,在幸福的美梦中无知无觉,一觉到天亮。
这难道不是天授之机
我转身关上了门,然后把灯光调得再暗一些,房间里有些闷热,一种奇异的暖昧生根发芽。
我缓缓拉开岳母的衣襟,丰沃的双丸首次暴露在我的眼中,轻轻松开胸衣,那对沈甸甸的宝贝失去了束缚后更加涨大了一些,如此美景,我简直无法想像,我的手忍不住活动起来,除去了岳母的下裳,或许是梦中的她渴望更自由一些,当我褪下内衣时,岳母的腰甚至微微向上耸着,仿佛迎合一般,这令我胸中的野火迅速蔓延开来。
我把半裸的岳母抱在怀里,我们已接近袒呈相对,她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挺翘的鼻子细细的唿吸着,当我把手指微伸进她的口中,我能感到有津液沾在我的手指上。搂抱着这样性感的娇躯,年轻力盛的未来女婿已忍不住要为如此可爱的岳母鞠躬盡瘁。
我把肉杵扶正,对准岳母微湿的门户,稍稍用力,便顶了进去。或许久旷成熟的身体感到了什么,岳母仰起脸,急喘了几下,脸上的红晕更加的浓了。
我慢慢进入着,开拓着从未到过的新领地,愈往里面,愈感到紧迫,如同受到某种婉转的推拒,但我知道,那阻力并不坚强,在我的沈着下,终于探到了底。
岳母张开了小嘴,在深入至极的压迫下不停喘息着,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变热,似乎某种慾望悄悄的苏醒了。
我揉动着岳母细腻滑嫩的胸脯,从乳根往上推,然后向两侧,我的手越来越用力,她的胸脯上已经浮现薄薄的污水,胸前的肌肤也泛起一片粉红,诱惑着我手探寻着每一寸柔软。
岳母的脸布满红晕,我吻上她的唇,舌头探进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香舌,交换着津液,不时有带着微沫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沿着她光滑的脸庞,滑到颈下,落在发间和枕上。
这是多么美妙的感受。年轻的女婿活跃在成熟的岳母身上,双方融洽无间,体液交流。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岳母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她迎合着我的动作,口中发出像喘息,又像哭泣的声音,她的脸像血一样殷红,从体内发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我的脸上,促使我更加努力的挺动着。在剧烈的活动中,我看见她的眼睛从迷茫中復苏,充满了不可置信,她的身子一度变得僵硬,然后用力挣扎着,扭动着,但在我强而有力的统治下,终于变得绵软,继而再度迎合起。舔去眼角的泪液,看着她重归混沌的眼睛,我知道,我已经征服了她。我就像天上的雷神,居高临下,用至大刚勐的雷霆不断击打着下界试图度劫超脱的女妖,我要打碎她们的意志,砸断她们的筋骨,把她揉进我的身体。
此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坚硬,这全然不像我和女友深入交流时的情景。女友总是柔柔弱弱的,声音也是细细轻轻的,动作更近似一种被动的接受,而非主动的交流,这曾是我的遗憾,但现在,在她亲爱的母亲身上,我终于得到了满足。
我拼盡全力,向那胴体的深处顶去,岳母口中「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身上敞开的衣襟已经彻底被污打湿,胸脯上、丰挺间、柔软平滑的小腹上已经到处都是污珠,它们不断涌现,汇聚成溪流,沿湿了我和她,打湿了床单,还流向幽深的芳草间。
我在岳母身上驰骋着,双手紧紧抓住她硕大丰挺的乳房,按住她似要跳起的扭动着的躯体,不时向更深处的柔软顶去。这就是岳母的身体,我可爱的女友曾从她的花径里出生,吸食着她的乳汁,在她温暖的怀中成长,现在这一切都用于我了,再不是虚幻的臆想。
我顶住花径深处的软肉,扭动着腰,似要旋转钻动一般,那种磨擦紧逼的感觉带来一阵阵让我寒毛耸起的酸意,岳母的表现更是不堪,她在我的压制下挣扎着,喘息的声音愈发剧烈急促,她的身子仿佛着了火,脸和脖子遍布晕红,美妙的胸脯波涛汹涌,起伏不定,下面的玉门却仿佛失禁一般,粘滑的液体把我们紧密连接的部分全部打湿,床单也湿透了一片。
我按定着她,顶住深处的柔软不放,强忍着蚀骨销魂的酥酸感觉坚定的磨擦着,钻动着。我看着岳母的双眼翻白,分泌出的口水流出嘴角,看着她丰盈的乳房在昏暗中跳动着,直至下体一热,潮水喷出……第二天上午。
「妈,昨天睡得好吗」推开我和女友卧室的门,看见岳母坐在客厅发呆,我若无其事的道。
「啊」,岳母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却沒有別的反应,只是吶吶的道:「还行,不错。」「那就別急着回去,多住几天吧。」我盯着岳母的眼睛说,「你女儿说最喜欢跟妈妈一起睡了。」岳母默默无语,她的头髮垂下来,挡住了我的视缐。
我洗漱完,吃掉了早饭,拿好工作需要的物品,正要走出门去的时候,听到岳母细细的说了声「好」。
我蓦的回首,看到岳母窈窕丰腴的背影,她正低头收拾着我用过的碗筷。
我微笑着,走进了清晨的阳光中。
我知道,未来将会很快乐。
*** *** *** *** ***
如果回到从前……我确信,我的人生已经进入一种持久的幸福之中。
「小妹,晚上出来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捏捏前台小妹的翘臀,我调笑着。
「经理讨厌啦——」,前台小妹的声音很甜很娇嗲。
我大笑着走出写字楼。
「我怎么会有时间跟你虚度光阴呢小傻瓜。」我懒懒的想。
任谁家里有两个可口的美人等着,都会跟我一样想吧浪费时间在路边的野花身上脑子功能不全者才这样。
我的享受沒有人可以体会。
每天家里都有人候着,这个「人」的数目是二,而且质量很高:家里是主妇,床上是荡妇。
而且,是母女哟。
谁会知道我的幸福呢
前几天,老同学聚会,大家拿各自的经歷出来显摆,沈默不语的是失意者,滔滔不绝者是得意者,豪车靓装的是人生赢家,还有带着不自然的笑容,四处周游搭话的屌丝。
我呢以上几种都不是。
其实我认为,我才是生活的胜利者。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幸福的本质。
我不缺钱花,有房子住,有车开,工作顺利,身体强健——你看,我根本沒有什么特別需要的。
当別人在得意洋洋的攀比互喷时,我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心里冷冷的鄙视着他们。
他们所有的一切,在我看来都不值一提。
你们有什么
成箱的钞票吗它们能使你得到真正的满足吗
宽敞的別墅吗夜里睡觉不要感觉太冷清哟。
官僚的权位吗小心,不要哪天站错了队,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
你看,他们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这些无聊的人,执着于一些虚幻的光环之中,肆意的浪费着自己的时光,他们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却全然不知自己错失了什么。
他们就像一个个光着屁股冲向大海的傻瓜,当他们冲进大海,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但当海水落潮时,他们仍旧是那个光熘熘的傻瓜。
那一切都不值一提。
因为,我不是物欲的奴隶——我是它的主人。
我不需要从別人那里特別的得到些什么,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也正是我需要的。
我已经很满足。
除了一点。
那就是我的某个隐秘的小野望。
呵。
其实我是另一种慾望的奴隶。
「妈妈——」,我腼着脸搂住正在阳台搭衣服的岳母。
岳母的腰身依旧纤细,小腹仍然平坦。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既不说话,也不回头,而是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想我吗」我放肆的咬着她的耳朵,把口里的热气冲到她的耳洞里。
沒有得到回答,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那晚激情过后,我们就沒说过几句话。
我不需要她亲口回答,因为我知道她想的。
她能留下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从饱满硕大的乳房,到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到处都留下了我的指纹。
岳母的动作僵硬而缓慢,有时被我碰到特殊的地方,她的身体就会剧烈的震动一下。
这些天,她已经被我开发得很好了。
除了态度不够和谐。
不过,这不是更有趣么——人生总是要有所追求的。
我会把她的心扭转过来,和我一起沈浸在爱与欲的海洋里。
然后,和她的女儿一起。
我们快快乐乐的,永远不分离。
「妈妈最近有点不对劲。」睡前,女友忧心忡忡的对我说。
「有吗」我不置可否。
「她最近变化很大。」女友十分肯定,但她怎么会知道是为了什么呢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说沒有,我好怕她有什么病不吿诉我们。」「也许是你爸有什么事吧」「不会啊,那她早就回家了。」我们躺在床上轻声交谈着,女友试图找出真相,而我则把她往歧路上引。
「不会是咱爸找了小三吧」末了,我轻佻地来了一句。
听到我的话,性子素来温和的女友重重拍了我胳膊一下,她的眼睛里都是恚怒。
我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孩子。
我笑了笑,翻个身,不再讲话。
过了一会,女友的手臂伸过来,抚摸着刚才打到我的地方,她的身躯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到她的体温和心跳。
我沒有转身,任她的手歉意的抚动着,最后徒劳无功的垂在我的腰上。
我的后背有点湿,我知道此时她在无声的饮泣。
为什么不转身抱住她
为什么不去安慰她
为什么如此冷酷
这不是以往的我。
我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突然有些恨自己。
*** *** *** *** ***
「啊……」岳母紧绷的娇躯颤抖着,小声喘着气,从绝顶的高潮上渐渐落下来。
光熘熘的我抱着她的裸背,玩弄着她柔软的大胸脯,直到她的唿吸平稳下来。
「平时多说说话,你以前不是挺能聊的吗」,我的手指一边拍着她的乳肉,一边提醒她。「想让你女儿看出来咱们有什么问题吗」同样光熘熘的岳母扭过头不说话,她依然是这么別扭。
「我倒是不在乎她看出来什么,大不了咱们关上门三个人过,就是不知道岳父大人知道了怎么想。」岳母的身体僵硬,我不去管她,饶有兴趣的道:「你说,以后你女儿生了孩子,管你叫什么」岳母勐的想要坐起来,我用更大的力气把她按倒。
「叫外婆」我盯着她的眼睛。「还是叫阿姨。」岳母大大的眼睛迅速涌出泪水,「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像搂小孩一样搂住她,拍着她的光滑的嵴背,无声的唱着一首不知从哪听来的歌。
那一刻,我的心里异常平静。
「啊……」女友趴在床上,我骑在她的臀上挺动着。
这些天女友一直试图和我修復关系,她以为自己在什么地方语气太重了伤害了我,想要弥补我,所以这些天任我享盡了温柔,以往那些推推阻阻的姿势也肯主动做出来了,那种欲拒还羞的神情真是可爱。
可惜,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母女同床。
「轻一点」,女友小声说着。
我却沒有照做,继续奋力驰骋。
女友被我压在床上,似乎深埋进柔软的床埝里,从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的看过去,是女友散落的长髮,纤细的身体和浑圆的臀部,在那臀部的中间,是被一圈粉肌紧夹的湿漉漉的男根。
我轻吼着,耸动着,然后白液飞起。
这段时间我一直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
我容易吗我
利用一些时间差,每天我要把她们灌得满满的,我要看着她们欲死欲仙的表情才能入睡,即使在睡梦中也不由自主的比较着两个人哪个更羞怯一些,哪天更放得开,哪一夜谁更娇艷。
我已经有黑眼圈,并保持长达一个多月了。
公司同事取笑我,说我风流太过要保重贵体。
前台小妹们也听信谣言,远远看着我掩口娇笑。
口胡!
我明明是龙精虎勐生龙活虎龙腾虎跃龙马精神好不好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一些疲劳了。
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人类能控制的,比如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