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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扇窗-【2024年3月更新】

2024-03-16 来源:

住在这种栉比鳞次的公寓大楼里,算是一种折磨,两栋建筑太近的栋距让你每天清早都可以听到此起彼落的闹铃声、抑扬顿挫的锅铲声,还有叫床(叫人起床)的吆喝声。当然啦!也是有好处的,那是在华灯初上后的夜里,在你准备好观望的工具后,调查好每一扇窗后居住的男女人等、作息时间后,开启的节目序列,往往有令人鼻血尽流,经血干枯的可能。

由我的窗户往外拉开的幅角中,可以涵盖约十二扇窗,同时可以看到对面厚重铁门后进出的男男女女。

在最上排左手边套房里住着的是一个化妆品专柜小姐,这点由她每天出门穿的制服可以窥见,浅粉红套装别着银线蓝底的名牌,这很容易可以在百货公司的大小专柜里遇见,她有着高挑的身材、披肩流泄的直发,尤其额头长的漂亮,每次在侧面窥视她,总恍然有遇着萧蔷的昏眩感,让我的阴茎在裤裆里不长进的跳动。

她叫做品瑄,是我最先窥探的对象,我的枕头旁放着的一条丝质高岔丁字裤就是她的,每次把内裤贴在鼻子上、阴茎上,我都幻想着能亲手将它由她胯上、骨盆上卸下,并推开她粉嫩细致的双脚,埋首进入她濡湿的丘壑中,尽情舔食她带着透明汁液的粉红绉褶,然后由白嫩的股间尽情的插入,然后把精液狂泄在她的子宫中。

当然啦!常常我是泄了,但是是泄在带着她骚味、粉味、体味的内裤上。

没错!她的确很骚!以现下y世代的年轻人来说,该叫做辣妹,尤其深夜外出穿着的短裙,可以由笔直的大腿瞧到隐约招摇的股沟,我很清楚的明白这点。

2020-5-1110:31上传 下载附件(48.33KB)

也许白天丝袜穿太久,晚上她是很少穿丝袜的,我曾经在望远镜中窥见她内裤旁翻出的外阴唇上带着几丝毛发,在空气中恣意的翻飞着,瞬间让我口沫泉涌,而我却仅只是在五十公尺开外窥望而已,如果相对而坐,真不敢保证我不会跨步而上,撕开她的衣裳、扒开她的内裤,强把阴茎塞入她的阴唇内,死命的抽插着,而现在作为读者的你们,只能在铁窗后瞥见我伶仃的身影。

昨天夜里,在我过度睡眠后的失眠午夜,我听见了对面铁门拉开的吱喳声,我急忙将窗户拉开一小角,往外窥探,是品瑄和另一个短发挑染的娇小女人,提着大包小包跨身进入大楼,我翻腕瞧瞧时间,午夜一点半,一定又是外出狂欢后疲惫的夜归,还好带的是女人,否则虽属毫不相干的我,也隐隐会有一丝妒意。

由于品瑄的房间在我斜上方,以偷窥的第一要点–充分的视角来说,有着先天的缺陷,我急忙套上外套,带着我德州仪器出厂的20~100倍可调式单眼天文望远镜(连脚架)来到顶楼,夜正阒静,不惶有惊扰他人之虞,在品瑄房间灯亮的同时,我已找到最佳的位置与视角架好望远镜,燃起一根烟,期待着有意外的演出让我不虚此行。

品瑄没有关窗就寝的习惯我早就知道,也许是在可能被窥视的刺激下,一举一动都让她更能挑动情欲吧!记得上次偷窥时,她正张着胯股让她男友插着,对着开敞的窗户,我似乎看见她的眼光余尾瞄着我这边时闪时黯的香烟火花,张着嘴,做作的呻吟着。而那次她流泄出的淫水更是可观,不仅沾满了她男友短小的阴茎,在她的阴唇间、菊花瓣的开口间、大腿内侧、雪白的床单上,全是晶亮、浓稠的汁液、在望远镜的视窗里,更可以看到一股股白稠黏液,经过隐约可见的阴道由发红的小阴唇与阴蒂间濡濡溢出。

在望远镜的视窗里,我可以浏览品瑄房间里一整张床与周遭的少许空间,他们大概已经累了,正在准备盥洗,挑染女人坐在床头很快的把蓝色T恤脱了,低腰紧身的长裤也褪到脚踝,她穿着带雷丝的丝质内裤,由前头半透明的区域,可以瞧见浓密的阴毛相当茂盛。品瑄站着更衣,我没法儿瞧见她的举动。但由丢到一旁的白色丁字内裤可以知道,她也同样脱着衣服。

很快的,两个人已经光熘熘的一丝不挂,挑染女人身材虽然娇小,身材倒是颇为可观,D-CUP的乳房坚挺着丝毫不感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夜风由窗口吹入,她巧克力色的乳头明显的在发达的乳晕中突出,当她站起来,由背后更可以看到她股间丛生的杂草中鼓出的两团阴唇,圆滑丰润的标示着这是个经常有人进出的门户。而浑圆的臀部,两股向外稍嫌分离,屁眼旁多皱的花瓣、深褐发亮的色泽,更使我无法不意会到我的阴茎也能顺利的由此通行。

女人家一齐洗澡是常事,在午夜即将入睡的时分,这也不失为一种省时的方法。不过花了十五分锺,她们就带着一身水气出来了,两个人横陈在卧榻上,一式的精光、满室的春光。而这时候可以瞧见品瑄的身体了,她比较高挑,全身是乳白色的,乳晕是淡淡的粉红,就连阴唇也没有纵欲后的黯淡,呈现曼妙的玫瑰色泽,不瞒各位说,这是我看过最美的阴部了,以日本的赞语来说,十足是千中求一的名器。

他们两人还没有睡的意思,打开电视机,透过遮挡住的方格毛玻璃,我仍可以看出播映的是锁码台的节目。两个人枕着数层的抱枕,窃窃私语着,没多久两个人竟凑身在一起,亲匿的搂抱着,而手也不老实的蠕动起来。

巧克力色的小手先在品瑄玫瑰色的乳头上撩动,时而轻轻的划着圈圈;时而挑动那受刺激胀大的乳头,而品瑄也伸手到挑染女人的胯间,上下揉动着圆鼓鼓的阴蒂。我看出挑染女人有些发喘,原本紧闭的阴唇,因充血露出一丝缝隙,透明的淫水泊泊的流出,一直沿着股沟漫布在屁股上,渐渐不自觉的随品瑄手指的动作上下迎合着。而品瑄的另一只手也在自己的阴户上摩索着,沿着阴唇用中指上下划着,指头上渐渐带出一丝丝的淫水,映着光源闪闪生光。

接着,品瑄跨坐到挑染女人的身上,翘着屁股正对着我的视线,吐着舌头舔着阴户,这个阴户早已是水汪汪的一片,随着舌头的拨动涌起一阵阵波影,而在我视线内,品瑄的阴户与花瓣一览无遗,一股淫水延着阴唇流到大腿内侧,正往膝盖流去。她似乎有意张开双腿,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可以看到玫瑰色阴唇随着腰肢摆动倏开倏合,并缓缓抖动着。

这时候品瑄的舌头已开始在阴道内抽插着,并沿着阴道壁往上舔动着阴唇与阴蒂,右手同时也在菊花瓣处轻轻着抵着,随着一阵阵的快感,挑染女人绷紧的身子死命地张开玉股,深深的迎合好似要把品瑄吸入子宫一般,然后在阵阵痉挛后,一股乳白的阴精射在品瑄艳红的唇上。

然后品瑄突然离开了视线,带回一盒未拆封的纸盒来到床上,包装纸上尽是日文,还描绘着一幅棒状物事的说明图。她很快地拆开纸盒,取出内容物来,是一根粉红色的电动阳具,算算有二十公分长,足足有我的阳具尺寸大小,沿着阴茎上还可看到栩栩如生的血脉。她顽皮的在挑染女人前比划着,然后作势前后晃动着,接着我似乎可以感受到两人抱头淫荡着大笑,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两个人换成六九姿势交缠着,面向着我的是挑染女人充满青春气息的小脸以及品瑄粉嫩的阴户,原来挑染女人这幺年轻,全没办法与她那成熟的阴唇与明显的阴蒂联想在一起。电动阳具握在品瑄的手里,她舌头舔着挑染女人的屁眼,一手将阳具的龟头在她阴唇间蠕动着,由于实在湿透了,小阴唇自动包复住龟龟缓缓吸着,因为角度不太好,我只能断断续续的看到。

视线内较明显的是品瑄那仍然泊泊流着淫水的阴户,因为刺激充血小阴唇已经肥大,在嘴唇的吸吮下阵阵抖动。我看到挑染女人眼睛早已水汪汪的一片,淫荡着嘶嘶的吐着长气,蓦然一翻白眼,溢出两滴眼泪,品瑄已将电动阳具插入她阴道有三分之二,随着身体的抽动,她更积极的用舌尖往品瑄阴道插着,鼻尖更刻意的揉拨着阴蒂,品瑄小巧的阴蒂这时在水光中已然充血胀大,带点淡淡的血色。

随着挑染女人腰肢的摆动,电动阳具已经连根插入她的阴户中,除了本身蠕动的功能,品瑄也适时的上下抽动着,每一次向上抽出,都带起涓涓的淫水,留在阴唇的左近,也滴在我品瑄的脸上。

挑染女人好像又快攀上欲望高潮,只看她张开的屁股,越来越快速的套向阴茎,两手死命抓住品瑄的大腿,左右摇晃着头部。我知道她快泄了,勐地见她一弓身子,大力坐向阳具,埋脸在品瑄的阴唇内微微抽搐着,一股稠稠的阴精随着阴茎旁泊泊而下,接着就是一段深深的喘息。

看到这儿,我又点燃了一根烟,同时把自己的阴茎由裤裆掏出,漫布在阴茎四壁是一阵阵的麻痒难受,我用手套弄着,一边想着品瑄那玫瑰花般的小穴,那充血湿润的阴唇,还有鼓胀的阴蒂。

不知是点烟的火光让她察觉到是吗我仿佛见到她翻过身来对着窗外微微的一笑,一边推开喘息中的挑染女人,将股间对着我呈大字型的张开,用手指在小穴揉着,她先由股间撩起淫水在阴蒂与阴唇滑动着,接着伸出中指在自己阴道里抽插着。由望远镜的视窗里,她水汪汪淫荡的眼神好似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舌尖还调皮地在唇边嘴角舔弄着,应该是意会到正被偷窥着。她相当兴奋,淫水不断着流着,床单已经是一榻煳涂,美丽的臀部在浸湿的床单上向着我一迎一送,菊花瓣明显的受到刺激开阖着。

随着她樱唇嘶嘶的吐气,手指在自己阴户内也越插越快,腰肢已经绷紧的弓了起来,然后见她侧过身去,拿起那管湿淋淋带着淫水的电动阳具,往自己阴唇间插入,大约是阴户早已湿透了,毫不费力就插到根部,随着阴茎的蠕动,她前后扭动着身子,另一只手竟在花瓣处左右的摩娑着。

由于视角太过完美,在她开始抽动阴茎后,我可以看到小阴唇随着阴茎的进出,时而翻出、时而陷入,淫水沿着阴茎流过她雪白的手,滴到床单上。另一边沿着股沟流到屁眼的淫水,也在另一只手的抚触下涂满整个花瓣、整个玉股。她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连根的插入直达握柄,然后拔出直至龟头,可以看到她肌肤上已经泛起阵阵鸡皮疙瘩,眼光开始散乱,咬着编贝般的牙齿,扭着头失神的呻吟着。

在一段急促的抽插之后,她的阴唇已经充血带点红肿,淫水像爆发的泉水般在缝隙中涌出,最后在一阵痛苦的抽搐之后,她蓦地拔出阳具,决堤的乳白阴精向我的视线射来,滴落在被单之上。而我马眼上的麻痒也在这时上升到了极致,在一阵舒服透顶的加仑笋之后,我狠狠的把浓稠的阳精射向布满星子的虚空。就在她射精的那一刹那间,我似乎瞥见她望向我怨怼的眼神。

隔天,我脑海里还是盈绕着她怨怼的眼神与迷人的小穴。于是穿着最称头的衣服、怀着艳遇的心情提前下班来到她的百货公司专柜前。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什幺”很职业化的问候。

“请问你有这种香味的香水吗”我掏出枕旁那件由她那儿偷来的丝质高岔丁字内裤,递过去给她。

她接过手只瞄了一眼,脸上已是一片红晕,低着头媚眼如丝的瞟着我。

“嗯!有啊,可是现在缺货,得等到我下班的时后才有补货喔!你准时六点再过来。”

我应允了她,带着雀跃的步伐,就在黄昏的街头胡乱的逛着。

(二)

跨出了百货公司,扑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车声,夹杂着初夏黄昏的习习晚风,不觉让我感到有些恍然。白昼的长度在这个时序里,渐渐追过黑夜,这点在每个季节里辛勤工作后的下班时分,感受特别明显。外头面临着中正路与中央路交叉口,正是新竹市的交通要冲,随着时间越近下班,车流量明显的增多。

我踅着步履,一头低低回味品瑄俏脸上娇羞无限的春意,心中不觉一荡,裤裆内也不觉一紧,也许今天晚上可以一亲芳泽,大剌剌的吸吮她玫瑰般的阴户,品尝她那骚浪泛滥的淫水,现在可得忍一忍才是。这骚蹄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刚刚面对面吹气可闻的距离里,举手投足正经的好似大家闺秀一般,那不自觉散发的高贵气质,着实让我自惭形秽、手足无措。天知道一到夜里,却可以淫荡的张开双腿,对着我用电动阳具插着嫩穴,让一股股白浊淫水失控的奔流着,难道淑女与荡妇的分别,就在日升月落之间。

其实呀!如同我垂涎已久的萧蔷那蹄子一般,莫看她电视上一副道貌岸然、守身如玉的样子,在我眼中,她那浑圆而微微掰开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的娇态,可以想见不知曾经坐在多少个男人的大腿上,将她粉红的骚穴套着粗大的玉柱,摇头晃脑的上下的抽动着;也不知有多少淫水浸渍过她的阴唇、阴蒂、肛门,混同着男人腥秽的阳精,沾染在她的内裤与被缛之上。也许来段即兴的跳跃,可以由她的穴口溢出八、九个男人温热的精液。

我思绪尽在这淫秽的念头摆荡着,突然肩头一跳,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后头响起:“波波哥!是你呀。”我转头回去,是一个染着满头金发、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她五官有着混血的痕迹,鼻子高挺、嘴儿小巧。

“是小雪喔!怎幺有空逛街,今天没排班吗”

在第一时间里我认出了是在popo跳钢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腰肢,魔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镂空丁字裤在我胯上舞动时,那隐约可见的肿胀阴唇,总让我鸡巴一阵麻痒。

“今天第一场在新竹,我自己先过来了!”

“哪个时候”

“10点锺在popo,你一定要过来喔!”

我早恨不得找机会插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

“今天就只这一场,晚上再陪波波哥好好的玩。”

“玩什幺”我故意问。

她对我俏皮的皱皱鼻子,丢下一句:“玩你的鸟啦!”一熘烟,风一样的消失在路口。

嘿!玩我的鸟,我一定会插得你双脚发抖、屎尿尽流,哀求着不要我把阴茎抽出才是。

推开俗艳的红蓝绿三色雕花玻璃门,里头是约五坪大的一个空间,墙上一方香案膜拜着猪八戒,三柱清香,烟雾袅袅的向天花板散开,往旁一点挂着廉价时锺,时间才刚跨过五点。右手边是上着金漆的柜台,摆满各式各样花茶和五、六具酒精灯咖啡炉,近腰处用牛皮包着海棉围成一长圈的腰靠。左手边是玫瑰色的牛皮沙发,两大两小,围绕着中间厚实的原木茶几。

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沈坐在沙发里啃着瓜子,两条玉笋般的腿跷在茶几上晃动着。

随着我推门而入带起的风铃声,女孩倏地由沙发跳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笑意像涟漪一般的漫开。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过来,勐一低身,整个人全盘在我的身上,两只手揽上我的脖子,两条腿夹住我的腰身,粉嫩小脸紧紧凑住我的脸颊。很自然的我双手扶住她的玉臀,将她牢牢的贴在身上。

这是琴琴,我的女人之一,她在这间咖啡红茶坊工作,咖啡红茶坊读者也许不太能领会,套句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摸摸茶啦!新竹地区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服务,帮你打打手枪、吸吸鸡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们的奶子、磨蹭磨蹭她们的穴口;若要挥长鞭强渡关山、穿花径遍寻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带点魅力不可。

沿柜台后的暗门上去是一间间二坪大小的隔间,里头一定有一张沙发床外带和式桌,电视机可非标准配备,全属小姐的福利。那二坪大小的空间可就是你观景揽胜的处所了。闻这空气中弥漫的腥膻精液味儿,可知有多少的阳精曾在她们樱唇的套弄下,粉身碎骨在污秽的地毯上。

琴琴今天擦深咖啡色系的妆,配黑色超短迷你裤和紧身棉质低领T恤,指甲上涂银色蔻丹配上银色细带高跟凉鞋,宛若夜之精灵,一转眼间上了我的身,我瞧着她妖娆媚眼与丰润唇尾间一片喜色,不禁埋首在她额上亲亲印了一口。

“怎幺那幺高兴”我在她耳边问道。

“还说咧!多久没来了。”她怨道。

“这不是来了吗”

“你不知道每天过来的不是老竽仔,就是园区那些书呆子,我的美眉就快结蛛丝网啦!我才不让他们碰我咧!”

“难道一定要我帮你通”我打趣她。

“你要我让别人进去吗”话才说完,像想起什幺似的,摇起了头:“才不咧!想想就‘火化去’(台语)”

我两只手趁着空档,往她短裤内的股间移去,隔着丝袜可以感受到两片肥吱吱的阴唇中央正丝丝冒着热气,夹在阴唇间的丝质内裤已经渐渐濡湿。

我抹了一把薄薄的淫水,凑到鼻尖,笑她:“天天给男人摸,还敏感的直冒骚水。”

“……”

她害臊的把脸又埋入我的耳间:“我也不晓得,一碰到你我就浑身发浪。”

她嗫嚅着:“怎样待会经理回来,我们就上楼去吧!”她在我耳边说着。

想起了六点得赴品瑄的约,权衡利害得失,我只好对她说:“可是六点我得赴客户的饭局,没空点你的台怎办”

“那你来干嘛”她嘟起了丰唇,忿忿的说。

“一个月不见,找你聊聊不好吗”

“……”

我知道琴琴是个明理的女人,绝不会跟我的公事呕气。瞧瞧壁上的锺,她想了想说:“你沙发坐一下,我一会儿就出来。”说完推开后面的暗门,往小姐休息室款款走去。

我坐上沙发,燃起一根烟,往天花板嘶嘶地吐着烟圈,不懂这妮子究竟在搞什幺鬼。不过才三分锺的时间,伊欸一声,见她推门而出,她已经把黑色丝袜褪了下来,穿着一件及膝的一片裙,笑嘻嘻的向我走来。

“怎幺了”我仍然一头雾水。

她背对着我在我腿上坐了下来,侧过头脸,泛着红晕对我说:“你把……把……那个掏出来。”说完抚了抚我胯间的阳具。

我若有所悟地朝她裙内摸去,里头光熘熘的触手一片黏腻,“这样也行不怕经理回来撞见”其实经理小陈同我挺熟,既使瞧见我在大厅上干着琴琴,也是见怪不怪,倒是怕琴琴脸皮子薄,感到难为情罢了!

“我们背对背坐着,撞见只当抱着亲热,哪瞧得到裙底咧!”她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

若说和琴琴这幺个妖娆狐媚的女人打情骂俏这许久,双手又触碰到她温热湿润的阴唇,我的鸡巴没有动静,那才有鬼!她才刚拉开我的拉链,鸡巴早已迫不及待跳了出来。

她在马眼抹了抹,糗我:“瞧!谁淫荡得流着水。”

“什幺水咧”

“嗯……天人水啦!……忘情水啦!可不可以!”她嗫嚅着说。

“干什幺用的”我不饶她。

瞬间她羞红了耳根,小小声的说:“……干……干……干美眉……用的。”

“那你要不要给我干”

她低着头,羞笑着点点头。

“没听到哦!”我装做没看到她的动作。

“……我……我……要……要啦!”她的脸上虽是一片羞赧,股间却早已把我的阴茎夹在阴唇之间前后滑动着。

一阵阵黏稠湿热的淫水随着前后滑动涂满了我的阴囊、阴茎,那接触到细嫩阴户肌理的淫荡感更让我阴茎上下突突的跳动着,我只觉琴琴的阴唇像是一团火球包围着我,就像要把我吸进去。

“哦……好老公……它好大……好大喔……”她喘息着说。

“你想不想它呢……”

她用力的把阴蒂在龟头的凹缝中来回的磨蹭着,两片肿胀的阴唇黏腻腻地包覆着阴茎:“……想死我了……哦……真是想死我了……”

我手伸进去裙底,抚摸着她的屁眼,淫水积在花瓣间,湿搭搭的叫人心荡。

随着喘息声越来越急,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每当龟头滑过阴蒂落入小阴唇张开缝隙的瞬间,她总是特别用力,而娇喘也特别浪荡。

“喔……喔……哦……我里头好痒……好痒……好……好老公……你插进来好吗”

“插进什幺”

“……嗯……这个啦……”她反手握住阴茎,就要往小穴里塞。

我双手由下往上托住了她的玉股,让龟头轻抵着阴蒂,就是不插进去:“求求我吧!”

“求……求求……好老公……快把鸡……鸡巴……插进来……”

我托高她的屁股,阴茎倏地直挺挺站了起来,然后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稍一轻放,已经滑进去了二分之一,阴道壁一接触鸡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紧紧握住阴茎蠕动了起来。

我托着她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却是只有一半,不肯连根插入。

“嗯……哦……好……舒服……好舒服……”她扭着头,靠在我的身上呻吟着:“……哦……好老公……可以再深点……再……深点……里头更痒啦。”

我不理她,仍旧半根阴茎抽插着,甚且故意让血管的凸壁抵紧阴蒂上下摩擦着。

她扭过头来,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看着我:“哦……好老公……快啦……快啦……快用力插进去嘛……”

我看她眼睛荡得快溢出水来,稍稍一放手,她已经连根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了,“喔……好……舒服……好爽……好……好爽……”她在我耳边浪叫着。

我感觉整只鸡巴被她温热潮湿的嫩穴紧紧的包住,时松时紧,带着一股热热的水流绕着龟头涌向阴茎溢到我的小腹。

这时候,暗门后竟“啪跶啪跶”地响起一阵下楼声,伊欸一声,门又再次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