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镜-【2024年7月更新】
安妮在那间古董店里买了一面大镜子,心情非常之好。
其中三个理由:第一是价钱平;第二就是这镜子非常美丽;第三就是店子里那个年轻的男店员非常英俊,而且对她有好感,而她也对他有好感。第三个理由也可能正是促成了第一个理由。他对她特别有好感,所以就特别平的价钱卖给她。
他还亲自把镜子送来,为她在房间的墙壁上装好。
安妮真希望他会约她出外,做个朋友。但是他没有提出。他没有提出,她也不好意思提了,她到底是女性。
也许,过几天她再到他的店子去买点东西试试。
安妮对着那面大镜子,慢慢地把衣服脱下来,一面欣赏着镜子的美丽。本来,镜子就是镜子,只是一片后面涂了水银的大玻璃而已,都是差不多的。美丽的乃是在于镜子的框。这框就是非常美丽,很有古味,是木的,雕花很复杂,是漆成金色的,好像古铜,其实却是木的。
安妮把衣服都脱光了,站在镜前,举起一条腿子,搭在镜前的一张椅背上。由于腿子高高提了起来,于是她可以看到自己平时也见不到的地方。这个神秘的地方,平时虽然不会给人看,但这个地方亦有些部份则连自己想看也看不到的。就是阴户的下面,要照镜子才能看得到。那旁边有一块天生的胎记,是咖啡色的,与旁边腿子的嫩白成为很强烈的对照,而这个部份虽然本来就是颜色很深,但是这一块胎记仍然是比那深的颜色更深。她这样照着自己,又一次奇怪,将来他的情人或丈夫见到了会不会嫌呢她身体上的其他部份是何等美丽,也许可以弥补吧她还是处女,未有过这种经验,因而她不能肯定。
忽然,镜中出现了一个男人,使她大吃一惊。虽然这个就是把镜子卖给她的那个男人,她是喜欢他的,但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出现,还是使她甚为尴尬,她连忙尽可能用双手掩住上下两个部份,一面说:「你……你是怎样进来的」
他只是对她作神秘的微笑。
她回头说:「你不能够这样闯进--」她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后面根本没有人。她以为镜中的是倒影,因此他的人一定是在她的身后,但是原来没有人在。
她再回转头来,却仍然看见他在镜中。
他伸出手说:「来呀,跟我来,我会令你很快乐的!」
她好像受了催眠似的,不由自主就伸出手去接住他的手。就是这样,她被拖进了镜子里面。 安妮发觉,镜子里面又是另一种奇妙的境界。
那里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地方,回头已看不见自己的房间,地上是洁白的,软软的地毯,她游目四望,看得到的地方,都是有白色的霞雾在升起。这个年轻人说:「安妮,你替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平时安妮对这个会感到很不服气,因为应该是他为她服务的。但是现在她却不会有如此的感觉,他要她怎样做,她就怎样做了。
他躺了下来,就这样放松身子接受安妮的服务。安妮并没有替男人脱过衣服,现在替他脱,就显得笨手笨脚的,不过她还是替他脱了下来。
最后脱的是那条三角内裤,她已经看到内里有一件巨大的东西在跳动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她又从未见过,假如她现在替他解脱下来,她就可以见到了。果然她见到了。
这是最丑恶然而又是最美丽的东西,丑恶是因为它的样子难看,美丽则是因为她对它甚为需要。
它在跳动着,红紫色的龟头孔泄出少许透明的黏液,好像正在对她发出邀请似的,而她也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张开咀巴,伸出舌头,品尝着,享受着。
它跳动得更厉害,也胀得更大。
后来,他把身子移动,移到变成他的头与她的头所朝的是相反的方向,而他也是在她的身下。此时,安妮就是可以知道他的面部最接近的是什么,与及看得最清楚的是什么。他的脸对正她的阴户,一定也看见那块胎记。
她暂时把咀巴离开,问道:「我……是不是很难看」
「不!」他说:「并不难看,人是没有完美的!」
跟着她觉得他的咀巴也升上来了,而且,他的手亦在动,伸下来托住她的胸部。胸部的两个尖峰是非常敏感的,给他的手一触,敏感更是直透全身。而他的舌头又是在另一个更敏感之点--阴核上活动。三个最敏感之点都受都了刺激,使她简直要疯狂似的。她的咀巴也不由得更加努力。 她兴奋得很想用力咬一些东西,但是咀巴里这件东西,她又不忍心咬下去。
她的身子疯狂地耸动着,而过了不久,她就全身通过电流似的,剧颤起来。她不能再忍受他的舌头,因为实在太敏感了。她已达到了一生第一次的高潮。不过此时,他的舌头却也是停止了活动。
她整个软了下来,什么都不想做了。
他从她的身下钻出来,并且把她的身子翻转,使她仰卧。
安妮软软地任由他摆布。
他跪下来,把她的腿子张开,而且略为提起,而他自己则向前移过来。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安妮觉得他的阳具便为强大,有如她记得她看过一部电影,是一部战争片,潜艇在海底发射雷,而鱼雷是对正镜头冲过来,那圆圆的头部是那么可怕,那么具有威胁力。现在的情形就是差不多。 鱼雷到达了,也攻入了。开始插入她的阴户。
安妮的身子又发颤起来。胀满,是那么可爱的胀满,假如它此时退出的话,她真是要死了。但是不退出也是要死,却是另一种死,非常舒服的死。在鱼雷冲破那障碍之膜之前,她已经「死」了一次。之后,鱼雷就大举肆虐,更加不得了,使她死了一次又一次,直至鱼雷爆炸了,却是炸出一条热流,直射最深之处。
安妮的全身也像是爆炸而飞升了,因为那热流竟像是直流到她的心脏似的,甜蜜到载不住和容纳不住而爆炸开来了。她知道那是精液射出来。
她没有办法张开眼睛。 她只听得见他说:「现在,你得回去了。」
安妮的咀巴亦是不愿意动,她只能够在心里问:「我们……还会见面吗」
她问不出来,他亦没有回答。
她睡着了。
当她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自己房中的床上,阳光已经正在从窗外透进来。她一跳坐起身,昨夜那个「梦」,印象是那么清楚,会不会不是不个梦她看看镜子,就看到自己的身上仍是一丝不挂的。她暂时不敢再照镜子,低头看看自己。果然是的,而且她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就是遗留在床单上的斑斑血渍。
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此时坐起身,又有一些再流出来,她伸手去摸摸,是黏黏的,不是她有的东西。她以前虽然没有接触过,但她相信这是男人所生产的精液,其中的血丝才是她的。而且她也是感到有如火烧似的痛,她已经不是处女!
她连忙一跳下床,这才醒觉到是多么痛。这痛使她不方便快速行动,她的腿子一软,就仆倒了,刚好仆到房门前面。
她擡头看看,房门就是她要看的东西。她看看门闩,是推上了的。这就不可能是有人乘她睡着时潜进来做这件事了。潜入的人再出去,不能把门闩推上。窗口也是不能的,窗口有铁枝拦住,人爬不进来,而且她家又是在二十层楼上。
真是那镜子
安妮忍着两腿之间的痛,爬起身来,抓起一张椅子,就向那镜子掷过去。
但是,难以置信,椅子弹了回来,镜子丝毫无损。
房门外,她的母亲叫道:「安妮!安妮!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安妮说:「我只是跌倒了!」
「你没事吧」她的母亲问。
「没事!」安妮说:「我很好。你放心。」
「也应该起来了。」她的母亲说:「我们在等你吃早餐!」
「来了。」安妮说:「我换了衣服就出来。」
中午,安妮又出现在那古董店。
她步下梯级,进入了那阴暗的店内,这古董店是在一座地下室内的,也只有一座地下室才能摆放如此多古灵精怪的东西,而不必付太昂贵的租钱。
她要找那个年轻人,那人真可恶。假如好好地要求她,她是一定会献上的,为什么要用如此邪恶的手段她要……她不知道她要怎样,总之她要找到他,与他理论,把他教训一顿才心息。
她看不见有人,便叫起来:「唏!这里有人吗」
身后有人说:「小姐,有什么事吗」那是干哑有如乌鸦似的声音,使她吃了一惊。
她连忙转过来,看见是一个又干又瘦,满脸皱纹的老人。安妮说:「你……是谁」
「我叫约翰逊,人人都叫我约翰逊伯伯。」那老人说:「这店子是我的。」
「我要找那个年轻的店员。」安妮说:「我昨天在这里买了一面镜子。」
「什么店员」约翰伯伯问:「什么镜子」
「我昨天在这里买的,」安妮说:「一面古董大镜子。」
「我不明白,」约翰逊伯伯说:「我这里镜子是很多的,但是没有店员,只有我一个人,你有单子吗」
「没有,」安妮说:「我付现钱的。」
「让我查查看。」约翰逊伯伯说着绕过许多杂物,走到柜位后面,翻阅一本厚厚的账簿,后来擡起头说道:「小姐,恐怕你是弄错了,我整个月都没有卖出过一面镜子!」
安妮无可奈何地走了之后,约翰逊伯伯格格地笑着,走进后面一间房间里。他推开房间后墙的一个柜子,原来那里面是一个密室,密室中放着许多古古怪怪的古董,其中有一件乃是一面大镜子,而这大镜子,与安妮所买回去的那一面似乎是一式一样的。不过,假如两面镜子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就可以发觉原来并不是一式一样的。是那镜框,安妮那镜框的雕花,凹入的地方,在这面镜上则是凸出的。而她的镜子凸出的地方在这里则是凹入的。假如两个镜框贴住,那么凹凸的地方就会刚好相吃,而贴得紧紧的了。
约翰逊伯伯的镜子则是雄性的,这是因为镜框中间,顶上之处有一个小小的神像头部凸出,而安妮的镜框,这个部份则是凹入的。凸出比凹入较易辨认。不过,假如没有对正镜子那座黑木的大神像,仍是不认出这乃是一个神像,就是这座大神像的头部的一个缩小的模型。而这黑木的神像虽然难看,身上却有一件男性的器官挺出,并不难看--那是以男性的器官的水准而言。这件器官非常之齐整,形状健康,长度与粗度是一流的。
约翰逊伯伯站到镜子前面,镜中就出现了他的倒影。但这倒影却不是安妮所见到的老人,而就是占有了她的那个青年人。约翰逊伯伯在镜前跪下来叩头,说道:「喀拉卡杜亚,多谢你赐我回复青春的机会,赐我一个伟大的机会。」
镜中那个青年人的倒影又不见了,约翰逊伯伯见到的乃是安妮的睡房里。
看来,这镜子能使约翰逊伯伯变成一个青年人,然而假如他需要用青年人的本事,他还是要透过镜子,真正的他就不能够向安妮正式追求了。
安妮的房间里还没有人,只是床上放着几件内衣裤。约翰逊伯伯还是津津有味地看着。
后来,他看见安妮走进房中来了。安妮现在是回家了,而她带回来了一只铁锤,她把房门锁好了,就用铁锤在镜子上乱敲。
约翰逊伯伯格格大笑起来:「你敲不破的。喀拉卡杜亚的神力在保护着,你敲不破的。」
在安妮的家中,安妮果然没有敲破。这是她特别为了这用途而买回来的铁锤,她要用这铁锤把镜子的玻璃敲破,竟然并不成功。
她敲到一身是汗,后来,连锤子的木柄也断掉了,锤头飞走,镜子还是一点未崩。
她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时,却有人敲她的房门,她的母亲在外面叫道:「安妮!安妮!你在里面干什么」
安妮六神无主地把间开了。
她的母亲与一位史勿夫婶母一起。她回家时屋子是没有人的,但现在,母亲与史勿夫婶母回来了。她的母亲看看房中的情形,异地说:「安妮,怎么,你疯了吗」
安妮饮泣着说:「我不喜欢这镜子,我要把它打破!」
「你看,」她的母亲说:「真任性,昨天把这镜子买回来,还是那么高兴,现在却要打破。」
史勿夫太太说:「你不喜欢,把它拿出去丢掉好了。」
「不能丢掉!」安妮说。她也不敢解释不能丢掉的原因,她是怕有年轻女人的家庭拾回去,那又不得了。她只好说:「我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
她的母亲说:「打破了不是更浪费吗」
这一问使安妮为之语塞,不过,史勿夫太太却为她解围。她说:「你不喜欢,让给我好了,这是很美丽的镜子。」
安妮的母亲说:「何必让呢!送给史勿夫太太好了。」
「好,」安妮说:「我送你,但你马上就要拿走。」
「这真多谢!」史勿夫太太说。
安妮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史勿夫太太在她的印象中乃是世界上最丑也是最贪的人,送给她真是最好不过了。那个鬼怪就让他去缠史勿夫太太吧,看她有没有兴趣
由于史勿太太是贪心的,马上要拿走,对史勿夫太太来说也是一个好主意。她可以趁安妮未改变主意之前就把镜子搬走。
镜子搬走了,安妮这天晚上就可以睡得安心了。
但是她还是要两个月之后才真正安心。在这个月之中,她去看了几次医生。医生证实她果然已不是处女了。但这也不要紧,最可怕的是后患,她怕自己会因此有孕。
但是时间证实了她没有。
而那个人也没有再来骚扰她了。
没有镜子,就没有骚扰,她也可以安心了。
直到那天晚上,她的母亲提起了史勿夫太太。
她的母亲说史勿夫太太运气真好,一个寡妇,环境不很好,却得到了一份待遇很好,也是最适合的工作。
「什么工作」 安妮问。
「橡树女子寄宿的舍监。」她的母亲说。
「我的天!」安妮叫了起来。
「怎么」她的母亲说:「你不为她高兴吗」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安妮问着,几乎窒息,话也讲不出来。
「就是你把镜子送她的第二天。」她的母亲说。
「那么……那么……镜子呢」安妮问。
「镜子她当然带去了,」她的母亲说:「她要搬到学校去住。这样美丽的一面镜子,难道她会弃掉吗而且这个人也是从来不舍得掉东西的!」
「我的天!」安妮恐怖地说:「我的天!」
那镜子果然给史勿夫太太带去了,就挂在宿舍的大厅中间。每一个寄宿的女学生都会经过,而女孩子最喜欢照镜子。她们每一个都照过这镜子,也因此,约翰逊伯伯每一个女孩子都已经看过了。
他的密室里的镜子是另一半,他可以从他的镜子里出去而看到另一面镜子所布的地方,而且可以为所欲为。
这天晚上,约翰逊伯伯又在镜子前面等着。他喃喃地说:「都是那么年轻鲜嫩,可惜真正美丽的却不很多,但是今天,终于来了一个美丽的了!」
他的中心充满了可爱的回忆,这些女孩子都是十六七岁的处女,而他已经占有了七个,每个的身体都有不同的美丽,而他可以任意享用。
最可爱的是事后那些血,有些很多,有些很少。
这样想着时,新来的女孩子出现了。
这是美丽的一个,有着长而油润的头发,金色的。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这是宿舍的标准睡衣,不过她在睡袍下面却是什么都没有穿,这本来是违例的,而且,她在夜间出来,也是违例的。
她好像受了催眠似的到了镜子前面,镜中就出现了这个英俊的青年人,也就是安妮遇到的那一个。
他对她微笑伸手,她握住他的手,他就把她带入了镜中。
这个青年其实是约翰逊伯伯的化身,伸手的是约翰逊伯伯。他拉住这个女孩子的手,也是进入了镜中,而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英俊的青年。
他们又到了无边无际,洁白的地毯上。
他把她的睡袍拉起,套过头而脱了下来,她的身体便完全露出来了,是那么美丽的一具肉体。
她的肤色有如奶油,而头发是金色,还有那三角地带的阴毛也是金色的。
她是甚为情愿的,且以优美的姿势在地毯上躺了下来。约翰逊也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解除了。他显然是对金色十分感兴趣的。以前每一次,他都是使每个女孩子先行为他服务,有如安妮那一次为他服务一样。这是女孩子在第一次时通常都不会肯做的事情,但是在他的魔力的影响之下就肯了。而约翰逊就是对这个最感兴趣,给予第一次,还要她做第一次时应该不会肯做的事情。
但是这一次,约翰逊却没有要她如此做,他对她太欣赏了,他伏到她的腿间去,小心地分开,可以看到金色的中间,小阴唇是鲜嫩的粉红。这真美妙,鲜嫩的粉红,又是紧紧地闭成一线,齐整而干净。他用手指将之略为张开,一放手,又弹回原状,就是那么弹性丰富的。
她正在喘气,正在扭动着身子。当约翰逊的咀巴凑上去时,她就扭动得更厉害。扭动、扭动,直至她再也忍不住,腰部向上拱起,发出一声长长的「呀」,整个人剧烈地抖颤,然后,她就软了下来。她也是第一次达到高潮。
约翰逊毫不迟疑,立即登上去。
他引导自己那件恢复了青春而且强大的具阳,对准了目标,慢慢地前进。紧闭的阴户也为他而张开了,但是仍套得很紧。
约翰逊慢慢地前进,她发出梦呓似的呻吟。这是另一种享受,刚才的乃是外表的享受,现在的却是深入的享受,女人就是有这个优于男人的地方,能够有两种不同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