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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与少年的公园裸身play-【2024年7月更新】

2024-07-14 来源:

大姐姐与少年的公园裸身play-【2024年7月更新】

“大姐姐,你带我们来着里到底是玩什麽呀”

“大姐姐,你真的会给我们好吃的吗”

“我想要吃冰激凌!姐姐你给我买好不好!”

夏日午后的公园里的空气闷热难耐,除了我和身旁的这三个小鬼头们以外,也并沒有谁会愿意在这个时候到室外乱晃。当然,无论是温度,还是沒有路人的环境,对我来说都是天载难逢的良机。

“不要着急,来姐姐旁边”

我笑着转身,向他们招了招手。打开手提包,我从中取出了三把小巧的弹弓,和一袋巧克力豆,交到了小鬼们的手上。

“来,看看姐姐的胸部,你们说这上面的图案是什麽呀”

“嗯……彩虹”

“不对,阿宏你这个笨蛋,彩虹怎麽会是圆形的呢”

“什麽呀,小天你才是笨蛋,你倒是说说看这是什麽呀”

“哼哼,这是射箭用的靶子,我爸爸在暑假的时候可是带我去玩过的”

听到了我预想中的答案,我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沒错,我胸部上的图案确实是靶子,而且并不是印在衣服上的图案,而是直接画上去的。我现在的身上不着寸缕,远看沒有什麽不对,但近看便能看出,我身上的“衣服”只不过是一层彩绘罢了。

“对了,小天真聪明。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打中靶子的哪里得分最高呢”

“我知道!是靶心”

小天并不满足于抢答,而是直接走上前,用手指戳着我涂着红色顔料的乳头,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几乎使我要叫出声来。

“沒错”,我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姐姐的乳房中间就是靶心,你们今天拿着弹弓来往姐姐的乳房上射巧克力豆,谁打中靶心的次数最多,姐姐就给他奖励”

“诶,什麽叫乳房啊”

“小路你跟阿宏一样也是个笨蛋,乳房就是大叔们说的奶子嘛,靶心就是奶头喽”

阿天仍是一副神气的样子,向两个小伙伴们传授着独门的知识。这些市井的粗俗词语从这样一个天真少年的嘴里说出来,使我心中背德的快感又一次被激发了出来,乳头和小穴都感到微微发痒。

【都有点湿了,好想在他们的注视下自慰啊】

“沒关系的,就按照你们喜欢的叫吧。来看看谁射的最准,打中姐姐奶头的次数最多。”

一边说着,我一边原地坐下,双手撑地,微微后仰,而双腿则呈M字分开,讲阴唇完全的展现在他们面前。

只是我的淫荡姿态似乎完全无法引起他们的注意力,几个小鬼第一时间拿起了弹弓,巧克力豆便接连地落到了我的肌肤上。

“噢,我打中姐姐的奶头一次了”

伴随着左乳头的剧痛,胖胖的小路发出了第一声欢唿。他似乎很乐意使用刚刚从小天哪里学来的新词,一抓到机会就感觉使用。

我个刚张嘴打算夸奖,右乳头就接连传来两次疼痛。其背后所蕴藏的快感一阵阵的沖击着我的神经

“真……真棒,你们三个都是好孩子。再……啊……再多来几次。”

只是现在的小孩子们并不太熟系弹弓这种有点年代感的玩具,准头也并不好。乱飞的巧克力豆几乎在我的全身上下都开了花,甚至有几个命中了我敏感的阴蒂,并嵌入进了小穴里。

“停一下,姐姐……姐姐的奶子被打得好痛……唿……唿……”

沈浸在快感中的我当然不是忍受不了疼痛。实际上,我想到了一些更加有趣的游戏。

“你们三个,到我两腿之间来。”

当三个小鬼头真正近距离地看到了我的小穴时,才意识到我与他们的不同之处。

“姐姐你的两腿中间爲什麽是一条缝啊”

阿宏先按耐不住疑惑,右手摸到了我的小穴上,左手则捏住了我充血勃起的阴蒂。

“缝中间还有个小豆豆欸,还有水流出来了,姐姐你不会尿尿了吧”

小天也开始一惊一乍了起来,对我不断涌出淫水的小穴开始评头论足。

“姐姐你的衣服好奇怪,摸起来就像肉一样。”

“呵呵,这是姐姐特制的紧身衣哦。这条缝叫做骚逼,你们的巧克力豆打得姐姐很舒服,骚逼里就流出淫水来了”

刚刚小天的粗俗俚语所带来的背德感给了我啓发,我有意地诱导起这几个懵懂的少年使用这些粗俗的侮辱性词汇。

“可是有几个巧克力豆打进姐姐的骚逼里了,姐姐的骚逼里现在好痒。你们能帮我取出来吗先帮我取出来的人也有奖励哦。”

一听到奖励,三个小鬼便将问题都抛到脑后,不管不顾地讲手伸进我的小穴里开始抠索着。充血的阴蒂和阴唇被粗暴地虐待着,而手指还在试图向小穴的更深处探寻。与平时用棒状物自慰不同,我的小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都仿佛受到了百分之百的照顾,小穴前端的敏感带更是被前所未有地的刺激所笼罩。

“啊……快……再激烈一点……再”

“找到了,我先找到的!”

与刚刚的乳头射击时一样,又是小路最先得到了胜利果实。他的欢唿刚一响起,三只手便先后退出了小穴。剧烈的刺激停滞了,本来的充实满足瞬间被空虚所替代。这样的反差快感让我再也不能承受,大脑一片空白

“去……啊啊啊……去了……要去了”

小穴和肛门节律性的收缩起来,整个大腿内侧都沾满了溅出的淫水。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是不是小路把你弄疼了”

“姐姐你快回答我们呀”

见我的样子不对,三个小鬼放弃了对巧克力豆的争抢,纷纷味道我的身边来,关切地询问我的状况。

“姐姐沒事”,我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解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用手揽过他们的头,“来,小路,跟姐姐走,姐姐给你说好的奖励。”

小天和阿宏见状,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但却沒有说什麽,一副愿赌服输的样子。我则牵着阿宏肉唿唿的手,来到了公园小路边上的长椅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