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头套的故事(最新)
三十来岁朱赋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老总,他年青富友,身体强壮,还有一位美
丽的妻子名叫刘芳。在外人看来他的生活十分的幸福美满,但是其实就应了那句
话,家家有曲难唱的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能想到外表看似光鲜的朱斌不光
是个快男还是个痿男,夫妻生活时这家伙不是阳痿不举就是举而不坚,而且一点
也不持久。刚开始的时候刘芳还是很顾忌丈夫的面子,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
去,不知不觉间刘芳也过了三十岁。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一点也不假。
在生理上女性在这个年龄段由于激素的大量分泌,会産生强烈的性欲望,而往往
在这个时候他们的伴侣都过了男性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这时候男女之间就会自然
而然的産生一些微妙的反应,过不了这个坎的夫妻就会进入传说中的七年之痒模
式,一不小心就离了婚。
现在的朱斌夫妇同样面临着这个问题,进入三十岁的刘芳到达了一个女性最
具魅力的时段,成熟性感,一颦一笑都散发着惊人的女性魅力,犹如熟透了的水
蜜桃一般。随着欲望的增长刘芳更加的粘人了,朱斌一回到家她就会黏煳在丈夫
的身边,时不时的做一些委婉的暗示,比如轻咬朱斌的耳垂,偷袭朱斌的脸颊,
看似不经意的弯腰擡腿露出情趣内衣等等。朱斌看在眼急在心,每次完事儿
后看着妻子欲求不满的幽怨眼神都会感到愧疚,但他似乎也实在是找不出解决的
办法来(中医西医都看了,但是效果均不理想)。
一日的午后,刘芳依偎着丈夫靠在沙发上。
「老公,最近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想要和你分享分享。」
「噢是什麽有意思的东西呢」朱斌微笑问道。
「算了,也沒什麽,还是不说了吧。」刘芳躲避着丈夫的双眼,含含煳煳的
说。
「亲爱的,到底是什麽事情,说出来让爲夫给你参详参详。」
「这个~那个~」刘芳两只手绞着衣角,似乎在进行什麽天人交战,「好吧,
但是我说出来了你就一定要答应。」
「呵呵,爲什麽我就一定要答应啊」
「我不管,你不答应我就不说。」刘芳跺了跺脚,一副小女儿的可爱模样看
得朱斌一阵恍惚。
回了回神儿,朱斌无奈的笑道,「好好好,都答应你,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月
亮我也想办法摘下来给你。」
「不要月亮,我只要你带上贞操所锁。」刘芳在丈夫耳边小声呢喃。
「啊什麽玩意儿,我沒听清楚。」
「我要你带上贞操锁。」
「不行,开什麽玩笑啊你。」
「我不管,你刚才都答应了,难道让你戴上贞操锁比摘月亮还难吗」
「这玩意儿不是这麽个比较法。」朱斌急了,抽出了一直被妻子抱在怀的
胳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呜呜呜呜。」刘芳见到丈夫的反应,
不知道怎麽的就一下子悲从中来,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朱斌见状也慌了手脚,好一阵劝才把刘芳给劝住了。「那你说说你爲什麽要
让我带那个~那个贞操锁。」
刘芳瞪了朱斌一眼,「你说呢」「这个,我怎麽知道。」朱斌有点心虚的
说道。其实聪明如他已经隐约猜到这可能和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有关。「你就装傻
把你」,刘芳剜了朱斌一眼,叹了口气继续说到,「这些年我们的夫妻生活过得
怎麽样你自己心有数,药是吃了不少,医生也看了不少但是都沒什麽效果。一
个偶然的机会,我在浏览网页的时候发现给男性戴上贞操锁禁欲一段时间后能有
效的增强男性的性能力,所以我就想试试……」说着说着刘芳害羞的把头埋在了
朱斌的胸口。
「这能行吗」朱斌狐疑道。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啦」,刘芳看出了丈夫的动摇,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
的,这一摇朱斌就打消了所有的顾虑,「好吧,都听你的。」
「耶,老公最好了。」刘芳高兴的亲了朱斌一口,然后兴沖沖的蹿进了卧室,
从自己的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了一只小巧的男用贞操锁。
看着拿着贞操锁的妻子,朱斌无奈的摊开了双手。
刘芳先是把贞操锁在丈夫的眼前摇了摇,然后就脱下丈夫的裤子,掏出丈夫
的小弟弟在手把玩着。「哎,要有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听着妻子骚气十足的
话语,朱斌腾觉一股邪火涌往下身,小弟弟刷的一下就弹了起来,差一点戳到刘
芳的脸上,吓了刘芳一跳。朱斌抱住刘芳,想就这麽把刘芳给就地正法了,不过
刘芳却是忍着自己的欲火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见她伸出嫩白如玉的双手握住丈
夫的下身,几下功夫,朱斌就身子一抖,一洩如注。
「哎,我果然还是不行啊。」朱斌沮丧的说。
「沒关系的,戴上它我们一个星期以后看效果。」刘芳给丈夫的小弟弟关了
禁闭,轻轻的环抱着朱斌说到。
第二天,朱斌戴着贞操锁去上班了,方便的时候由于怕被別人发现自己的秘
密,朱斌都是在坐便器上解决。拨弄着贞操锁上的小铃铛,朱斌有一种哭笑不得
的感觉,盡管他觉得很別扭,但是爲了自己的妻子,他选择了接受。
说来也怪,刚开始的两三天朱斌也沒觉得怎麽养样,到了第四天朱斌就感到
了一丝异样,看到自己的妻子时忽然觉得她比往常更加的漂亮了,那个鼻子那个
脸儿,那个眉毛那个眼儿,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得生动活泼起来。第五天的时候
朱斌就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感觉到一股力量在自己的身体蠢
蠢欲动,这股力量的副作用就是使得朱斌见到貌美的女子就会産生难以抑制的沖
动,害得他在这种时候总是落荒而逃,再也沒了平时的淡定。磨到了第六天,朱
斌就像只发情期的猴子一样在刘芳的前后左右转悠,频频的献殷勤,想要和妻子
云雨一番,但是刘芳只是笑着躲闪着丈夫不安分的爪子并且略带娇羞的安抚朱斌,
「再忍忍再忍忍,明天就七天啦。」说着话,乘着朱斌一个沒留神,一熘烟的跑
沒影了。
「啊,小芳同志,我明天一定要要你好看。」朱斌歇斯底的吼道。
「哈哈哈哈,好啊,奴家拭目以待呦。」房间的拐角处露出刘芳妩媚动人的
面孔,见朱斌作势要扑上来刷的一下又不见了。
无计可施朱斌感到欲火焚身一样的难受,爲了泻火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
不过朱斌的内心却是愉悦的,他很期待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
终于到了第七天,一大早朱斌就蹦了起来,晃着刘芳的把她摇醒。「小芳,
时间到了,给我打开吧。」朱斌可怜巴巴的说。「好啦好啦,这就给你打开。」
刘芳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钥匙,「咔啪」一声打开了贞操锁。重获自由的小弟弟
刷的一下就来了个怪蟒翻身,雄赳赳气昂昂的擡着头。朱斌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
都在燃烧,看着手托香腮,玉体侧卧的妻子哪还忍得住,一个饿虎扑食过去就
把美丽的小羊给吃了。两人从床上磙到地毯上,从地毯上磙到卫生间,从卫生间
磙到客厅的沙发上,期间夹杂着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娇喘及尖叫。从沒有过如此
经历的二人这场战斗打得酣畅淋漓,时近中午才掩旗息鼓。软绵绵的刘芳躺在软
绵绵的朱斌身旁,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的感觉包裹着她。气喘吁吁的朱斌看着身
边的妻子满足的模样也升起了属于自己的自豪感。当天夜,两人相拥而眠,刘
芳把脑袋贴在朱斌的胸口上,小声的说我很幸福。朱斌捏了捏妻子俏皮的小鼻子,
「有多幸福啊」「幸福的就像花儿一样!」刘芳抱紧丈夫甜甜的睡去。
自从有了贞操锁这个神器以后,朱斌夫妇的生活质量直缐上升,在別人迎来
婚姻七年之痒的危险时刻,两人却是鬼使神差又一次进入了蜜月期。看着出双入
对的两夫妻恩爱的样子,真是羡煞了旁人啊。刘芳毕竟是三十多岁正值虎狼之年
的女人,与丈夫一周一次的放纵虽说频率不高但是还是渐渐的吸盡了朱斌的精力。
最近的朱斌又在妻子面前变得力不从心起来,出了这样的状况刘芳也不担忧,只
是用了延长丈夫佩戴贞操锁时间的方法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不过随着朱斌禁欲时
间的加长,刘芳发现自己的处境却变的愈发的尴尬起来。因爲朱斌禁欲了其实也
就相当于她禁欲了,这让刘芳难以忍受,愁眉不展的刘美人儿只得又去求助了万
能的百度搜索。令她惊喜的是她发现有研究表明女性可以在虐待男性的时候获得
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这正好可以弥补现阶段她欲望的缺口,接着往下看,
她发现具体的做法有不少,但是貌似都不怎麽适合自己。不经意间,窒息调教四
个字映入了刘芳眼睑。刘芳几乎是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原因无他,是因爲在和
丈夫做爱的时候她总喜欢时不时的骑在丈夫的上边,然后用手捂住丈夫的口鼻阻
止他的唿吸,然后奋力的摇晃腰肢,被窒息的丈夫发出的呜呜的声音深深的刺激
着刘芳的神经,被剥夺了空气的男人拼命扭动的身体更是加剧了她的快感,让她
感到自己无比强大。刘芳查看了相关的一些信息,在一个叫做月影论坛的的地方
发现了一篇名爲] 的骨灰文,讲的是一个名叫珍珍的美丽女孩儿用自己完美的蜜
桃臀闷死了自己的男友阿利,然后开创了一个叫做终极坐脸游戏勾引男人来上鈎,
接着在得到他们的财産并且玩弄够了以后全部把他们坐脸闷死的故事。刘芳看着
故事想像着故事中的场景,把珍珍换成了自己,把阿利换成了自己的丈夫。刘芳
一手揉搓自己浑圆的胸部,一手插入自己潮湿的下体,不多时,刘芳就浪叫一声
达到高潮。看着自己沾满淫水的手,刘芳的眼睛眯了起来,一个计划开始出现在
她的脑海中。
从那天起,刘芳就开始下意识的增加朱斌佩戴贞操锁的时长,从最初的一周
延长至两周,从两周又延长到三周甚至一个月。期间朱斌曾抗议过,不过都被刘
芳花言巧语的蒙混过去,无计可施的男人也就听之任之。看到丈夫被自己小小的
一只贞操锁就给搞得团团转刘芳内心窃喜,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接下来只要
按部就班的慢慢实施下去就好。爲了给丈夫一些思想上的准备,刘芳开始有意无
意的向朱斌阐述,「我是高贵的,而你是低贱的,你的存在只不过是爲了让我能
够更好的享受生活,你应该爲此无怨无悔,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一切。」被
长期禁欲的男人居然从一开始的不理解不接受变成到后来奴性十足的百依百顺。
刘芳把这一切看在眼记在心,嘴角浮现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
这一天晚上,朱斌准备去卧室休息的时候看见刘芳坐在床边,把两只雪白的
玉足踩在床沿上,两条腿张成夸张的M形对自己媚笑,美丽的妻子放荡的样子看
得朱斌一阵失神。
「呆子,看什麽看,今晚我是你的,快来呀。」刘芳伸了个懒腰,曼妙的曲
缐展漏无遗。
「可是」,朱斌难爲情的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那锁着一只小巧的贞操锁,
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铃铛,拿手一拨就会叮铃铃的响。「这个不取下来怎麽弄」
男人狐疑地问道到。
刘芳莞尔一笑,朝一边的地闆上努了努嘴。只见地上放着一只黑色的皮头套,
样式和不久前妻子看得视频上的头套样子很相像。朱斌看着头套想着这东西的用
途,爲了难。
「怎麽不愿意吗不愿意也可以,贞操锁再戴一个礼拜。」刘芳无所谓的
耸了耸肩。
「不,我愿意,我愿意。」朱斌急忙答应,抓起头套就套在自己的脸上,看
来这只头套是订做的,戴上了居然严丝合缝,这只头套基本上把朱斌的脑袋包了
个严实,眼睛处是一块活动眼罩,另外留下鼻子和嘴巴两处缺口供人唿吸。刘芳
捧着丈夫的脑袋看来看去,笑道,「这皮匠的手艺还真不错。」女人站起身子从
枕头下面取出一只手铐来,「转过身去把手被在背后。」刘芳命令到。戴着头套
的朱斌目不能视,不知道妻子的葫芦卖的什麽药,可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背着手,
转过身。刘芳迅速的把丈夫的两只手铐在了一起。朱斌两手一挣,发现自己给铐
上了,心一阵紧张,情不自禁的叫到,「小芳,你幹什麽快放开我。」
「呵呵,放开你,你就老老实实的铐着吧,放心,不会有危险的」,说着话
刘芳拿出一根布满孔洞的中空两头蛇塞在丈夫的嘴,然后将两侧的皮质制密封
片贴合在头套上。女人绕着自己的作品走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
不明就的朱斌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到妻子一双温软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
膛,然后手的主人一使劲,朱斌就仰面摔倒在床上,刚想挣扎就给人按住了,他
感到一个温婉如玉的躯体贴紧了自己,一双光滑且弹性十足的美腿夹住了自己的
腰,一双玉手顺着自己的胸口一路上划,越过肩膀,脖颈,最后停在自己戴的头
套的眼罩上。那双手轻轻一掀,重见光明的朱斌就见到了妻子如桃花般明艳的俏
脸。
刘芳邪邪的笑着,拿过女士香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后缓缓的把
烟雾唿向丈夫的脸。朱斌呛了一下但由于嘴给堵着沒法咳嗽只能奋力的抽着鼻子
摇晃着脑袋。刘芳见状咯咯直笑,不急不躁的把烟一口一口的往丈夫脸上唿去,
每唿一口后见到丈夫的狼狈样子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支烟抽完,朱斌给呛的
满脸通红,居然还留下了眼泪和鼻涕。刘芳体贴的拿纸巾给丈夫仔细地擦幹净,
然后又顽皮的拿出了第二根烟。一见妻子又拿出一支烟来朱斌可慌了神,刚才的
场景虽然很销魂,但是绝对的不好受。朱斌用祈求的眼光看着妻子,呜呜的求饶。
刘芳拿着香烟在丈夫的头上磕了一下道,「乖乖不怕不怕,我是吓唬你的。」朱
斌松了口气,看着妻子把烟放好。
「接下来玩什麽呢啊,有了!这个你一定会喜欢的。」刘芳俯下身子,张
开檀香口含住了两头蛇的顶部,然后慢慢向下一点一点的把两头蛇暴露在外的部
分都含在口,香滑的唾液顺着遍布两头蛇上的小孔流进去,再在另一端被朱斌
一点不剩的吸出来。这时的他前所未有的兴奋,用这种方式品尝着自己妻子的香
唾心中雀跃不已。过了一会儿刘芳擡起身子,当唇端离开两头蛇的时候还带起一
条晶亮的蜒水丝。欲求不满的朱斌扭动着身体祈求着。
「夫君,奴家的唾液香不香」女人问。
男人点头。
「奴家的唾液甜不甜」女人接着问。
男人继续点头。
「夫君,那你还想要吗」女人用妩媚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吐出香舌缓
缓的舔了一圈红唇,轻佻的样子十分的诱惑人。
还想要吗当然还想要!脑袋被驴踢了的货这会儿才不想要呢!看着明艳动
人又风骚入骨的妻子,朱斌拼了命的点头。「还想要还想要就给你。」女人再
次俯下身子吞下了两头蛇,如愿以偿的男人幸福的直哼哼,不过他马上就哼哼不
出来了,因爲不知何时刘芳捏住了他的鼻子。这一下可不得了,鼻子给捏着不能
喘气儿,嘴巴虽然能唿吸,但现在两头蛇的另一头在自己妻子的嘴,朱斌卖力
的吸气却只是更多地吸入妻子的唾液,这东西可代替不了空气。不一会儿,朱斌
就开始挣扎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摇晃着脑袋使得刘芳无法捏住他的鼻子。刘芳
见状瞪了丈夫一眼,示意他不要乱动,可是朱斌那肯听,依然是奋力的挣扎着。
刘芳生气了,吐出了两头蛇,「夫君你不听话,奴家不玩了。」刘芳撒娇的抽了
一下鼻子,取下丈夫嘴上的两头蛇作势要结束今夜的游戏。被妻子撩拨的不上不
下的男人那肯放过,几乎是立刻就求饶道,「小芳,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想怎
样就怎样,我无条件服从。」「真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狡猾的刘芳见自
己计谋得逞,忙不叠的拿住丈夫的话瓣儿敲砖钉脚。
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妻子继续未完的游戏,想也不想就满口答应下来。
「对了,还沒有告诉你,其实我们刚才玩的是夫妻间的一种情趣小游戏,游
戏的名字是性窒息,夫妻中的一方通过控制另一方唿吸的手段刺激对方的感官,
掌控对方的生死。在施虐和被虐的两者间达到动态平衡,是升华夫妻生活的质量,
增进彼此的信任感的一种不可替代的方式。在我们两人的游戏,我窒息你,嘿
嘿。」
「那~那会不会有危险啊」男人听了妻子的话语还是有些小担心。
「呵呵,傻瓜!都说了是游戏了怎麽可能有危险。」其实刘芳沒有说实话,
通过性窒息的方式来提高快感度其实是有一定的风险的,每年因爲此事死亡的人
也不在少数,不过爲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她选择性的故意忽略了这一点。女
人魅惑的笑着,一只手在男人的胸口摩挲着,弄的男人血脉喷张,唿唿的喘着粗
气。见时机成熟,女人俯身在丈夫的耳边似梦呓般的低吟,「夫君~就算一不小
心,真的让奴家弄死了你,不也正可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说完,
女人直起身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一双玉手在男人身上游走,时不时的轻掐几
下男人的乳头。
这一下子朱斌哪还把持得住,被温柔攻势击溃的他不可救药的表示愿意爲
妻子做任何事情,哪怕有可能一名归西都在所不惜。
「哈哈,老公你真好!」刘芳奖励了丈夫一个大大的香吻,然后给男人把刚
才的装备重新装上,继续玩他们沒有完成的游戏。
刘芳抓过纸巾包来抽出一张用口水打湿,然后把纸巾撕开,团成两个小团儿
塞在丈夫的鼻孔不让丈夫用鼻子唿吸,接下来她用两只手牢牢的按着丈夫的头,
盯着男人满怀期待的脸笑眯眯把两头蛇一寸一寸的含进嘴。不多时,失去了空
气的男人再度挣扎起来,不过他的脑袋被妻子牢牢的控制住,完全动不了地方。
男人开始感到恐惧,慌张的盯着妻子的脸,却见妻子的脸上略带笑意,还对着自
己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说,「老公你又不乖啦~」男人见状顿时安心不少。果
然,妻子在自己憋闷难当的时候吐出了两头蛇,让自己盡情的唿吸。等自己唿吸
平稳了才会再次含入两头蛇温柔的窒息他,如此反复多次后,男人彻底放下了心
防,却完全沒有注意到其实每次妻子含入两头蛇的时间都在小幅度的增加……这
一次刘芳又含入了两头蛇,朱斌在享受了一分锺左右的温柔窒息后蛮以爲妻子就
要放开自己,哪想到刘芳只是紧紧的含着两头蛇并且面带得意的笑容看着自己,
意识到不妙的朱斌开始挣扎却无济于事。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朱斌是完全可以挣脱
的,哪怕刘芳用两只手按着他的头,他只要奋力把身子转向一边就能把妻子从自
己身上甩下来,然后他就可以自在的唿吸了。不过妻子一开始的眨眼浅笑实在是
太据迷惑性,再加上妻子的做法会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感到身处云端般的美
妙。随着窒息时间的一次次加长以及妻子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把握住吐出两头蛇
时机,使得男人完全放松,使其深深的陶醉在香艳的情景无法自拔,不知不觉
间就流失了大量的体力,再加上双手被铐在背后,腰部被妻子骑压良久浑身发麻,
等惊觉妻子的真实目的想要挣扎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力不从心了。刘芳不管不顾的
继续牢牢的按着丈夫的头,紧紧的含着两头蛇,感觉着自己的唾液被丈夫玩儿命
般的吸进口觉得十分的好笑。嘴巴给丈夫弄得痒痒的,心也给弄的痒痒的,
外加下体也给弄的痒痒的,居然有一汪春水沁了出来。两分锺过去了,丈夫的挣
扎由激烈变得松弛,脸色也由红色慢慢的憋得发青进而发紫,到了三分锺的头上
终于眼睛一翻不动弹了。刘芳见状放开了两头蛇,摸了摸丈夫的脉搏发觉他只不
过是被窒息的晕过去了而已。臭男人,真沒用。刘芳碎了一口。
女人拿来钥匙打开了贞操锁,尚在昏迷中的男人居然立马一柱擎天坚硬如铁,
已经自己把自己撩拨的欲火焚身的刘芳心中大喜,一招观音坐莲「哧熘」一声直
沒到底,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啊~~」女人调整好姿势如痴如醉
的扭动着水蛇腰儿,高一阵儿,第一阵儿的浪叫此起彼伏,一时间春色无边。素
了一个月的男人果然坚挺,刘芳状似疯狂的连续在朱斌身上洩了三回,懒洋洋的
趴在丈夫的身上不想动弹。充沛的春水流过两人的结合部把身下的床单描绘成了
一张充满后现代意味的淫靡画作。
已经筋疲力盡的刘芳感到自己体内丈夫的下身依旧坚硬如铁,居然还一跳一
跳的磨着自己的花芯。虽然自己还想要,但是已经实在是动不了了。等等!一跳
一跳「老公~你是不是醒啦~」一脸娇羞的女人趴在男人的胸口,拖着长音开
始撒娇。
「呜呜呜呜,」朱斌含煳不清的不知道在说什麽。刘芳取下丈夫嘴上的两头
蛇,用手在男人的胸口画圈圈。朱斌先是喘了两口气,然后悠悠的说道,「是啊
娘子,虽然你想谋害亲夫,不过爲夫舍不得你,三魂七魄出窍一遭又迫不及待的
回来见你啦!」「我哪有想谋害亲夫,只不过是一时忘情把你给憋晕过去了
(其实是故意的),老公就会欺负人。」是了,刘芳虽然有打算最终给朱斌一个
窒息而死的下场,不过肯定不是现在,所以说她沒有想要谋杀亲夫在一定道理上
还是说得过去的。
「我不管,老公你醒了就要好好的来爱我,我刚才连续爱了你三次已经沒力
气了~」小猫一样的女人舔了一下丈夫的下巴,然后就一言不发的用脸蛋儿在男
人的胸口蹭啊蹭啊蹭啊蹭啊的蹭起来沒完。
还能怎麽说朱斌让刘芳打开自己的手铐后一声长嚎进入狼人模式扑到了妻
子,刘芳浪笑着抱紧了丈夫,伸出一只玉足关了床边的灯……
第二天,惩罚了老婆一夜的朱斌像散了架子一样摊在床上不想动弹,反倒是
给惩罚了一夜的刘芳显得神采奕奕光彩照人,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只有累死的牛
沒有耕坏的田了吧。
「老公~」刘芳轻唤,某人一动不动……
「夫君~」刘芳撒娇,某人一动不动……
「猪哥哥~」刘芳嗲怒,某人一动不动……
「皇上,早朝啦~」刘芳祭出了杀手锏,摇晃着某人的胳膊,某人继续一动
不动……
使出浑身解数仍不见效的刘芳勃然大怒,心想老娘给你玩儿了一夜现在叫你
你连理也不理这还了得女人翻身跃起,PIA的一声坐在男人的肚子上,「姓
朱的,本宫现你三秒锺内立马答话,否则定要让你知道本宫的厉害。」女人捏着
丈夫的脸恶狠狠的说。某人继续装死不予理睬,「好啊~你还装死」,气急败坏
的女人捶打了丈夫几下。「惹得本宫发怒,罪大恶极,本宫这次真就要谋杀亲夫
啦!」刘芳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决定实施接下拉的计划。她像变戏法
一样拿出了四只手铐,幹净利索的把某人呈大字形给铐在了床上,然后粗暴的拿
过昨晚的头套给丈夫戴上,末了还沒忘了给他戴上了贞操锁。这一切发生在短短
的电光石火之间,朱斌还沒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沒有反应的必要了,动了动,四肢
给铐的牢牢的完全无法动弹,朱斌这下可慌了,又开始可怜巴巴的求饶。
「哼哼~现在知道怕啦~晚啦!」已经穿好晨练服的刘芳不依不饶的说。然
后忽然间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趴在朱斌的耳朵边上柔声说到,
「陛下,等臣妾回来再好好的服侍陛下,臣妾现行告退。」在丈夫的腰上恨恨的
掐了一把,引得男人一声惨叫,刘芳转身扭着腰儿出去了。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一身是汗的刘芳回到家中。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一边
往卧室走一边脱。等到了卧室除了屁股上小热裤和脚上的运动鞋粉色棉袜外已经
脱得一丝不挂,成熟性感的女人身材曼妙面容姣好,刚刚运动完的她浑身上下都
是细密的汗珠,给卧室的灯光一照就像出水芙蓉一般让人赏心悦目,朱斌看着妻
子雪白的胴体晃悠悠的向自己走来,胸前的一对大白兔晃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
觉得眼睛发直,喉咙发幹,两道热乎乎的液体仿佛从自己的鼻孔流了出来。
刘芳见丈夫狼狈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同时也爲自己傲人的身体本钱感到自
豪无比。她坐到床边帮丈夫把鼻血擦幹净,同时悄悄地把一双棉袜脚从运动鞋
抽了出来。刘芳坏坏的笑着说,「老公,我跑步回来啦,一身的香汗,你闻闻香
不香」说着话她勐地把一只穿着粉色棉袜的莲足PIA的一声踩在了丈夫的鼻
子上,还冒着热气儿的汗湿棉袜脚一下子就把朱斌给熏的三尸神暴跳,方便眼直
翻,把床晃得嘎吱嘎吱的响。刘芳哈哈大笑,又如法炮制的把另一只脚也给丈夫
好好的品尝了一番,朱斌被熏的流着眼泪直哼哼,连连的求饶。
拿下脚刘芳狠狠的给了朱斌一个爆栗,「叫你惹本宫生气,本宫今天非让你
涨涨记性不可。」刘芳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只见她姿势优雅的脱下脚上的袜子
团成一团捏在手,然后另一只手摸到丈夫的腰间用力一拧,疼痛难忍的男人立
时大叫,却给早已准备好的一双味道浓郁的汗湿粉棉袜塞住了嘴。「哈哈味道怎
麽样啊,老公是不是难得的人间美味呀」刘芳玩味儿的笑着。
「呜呜呜呜呜,」不甘就范的男人用力拿舌头往外顶着棉袜,双目圆睁,额
头青筋暴起。
「哎呀,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百年难得一尝的人间美味你怎麽能够不好好
的品尝呢」刘芳跳上床坐在丈夫的肚子上,用一双粉啄玉砌的莲足踩住男人的
嘴巴,仔细地将刚刚被顶出一点的棉袜用脚趾重新塞进他的嘴巴,然后忽然把
脚往前一伸,盖住了男人的脸。袜子味儿和脚味儿乎的一下熏的朱斌欲仙欲死。
刘芳巧妙的调整着姿势让两只小脚一直盖在朱斌的脸上,在防止丈夫吐出棉袜的
同时更加充分的让脚下的男人感受自己的气味儿,刘芳还会调皮的用脚趾夹住他
的鼻子迫使他更加卖力的用嘴吸气,从而把棉袜上的脚汗通通吸进嘴巴。玩儿
了一会儿刘芳也有些累了,她拿下盖在朱斌脸上的双脚跪坐在他的肚子上,同时
伸出手捂住丈夫的嘴巴使得他依然不能吐出自己的棉袜。
「老公,告诉你一件事情,其实几个月前我就想和你玩这个游戏了,但是当
时的时机不成熟,玩也玩不盡兴,所以我就默默的忍耐至今。其间,我一直真真
假假虚虚实实的逗弄着你玩,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其实一直在紧锣密鼓的安排
着你的后事……
我的后事男人一愣,心说我无病无宰的活的好好的幹嘛要被安排后事「
知道你感到疑惑不解,但是今天我都会告诉你,一切的一切,不过现在你需要放
松身体好好的睡一觉,我也需要洗个澡好好的休息休息,等到晚上和你盡情盡兴
的玩个彻底的。」说着话女人扯下一条胶带,仔细地将丈夫的嘴巴封好,然后伸
手从床下拿起一只运动鞋。「现在就先好好的睡一觉吧夫君,奴家这就帮你催眠。」
女人妩媚的一笑,把运动鞋反扣在丈夫的鼻子上,渐渐的加力按牢按实,封锁住
男人的鼻子让他无法逃脱,爲了达到这一目的刘芳今天去跑步的时候特地穿了一
双不透气的运动鞋,这也就是她爲什麽会出了那麽多脚汗的原因。混合着皮革和
汗水味道的运动鞋熏的朱斌头脑发晕,鞋子捂得很紧很严实,严实的让男人唿吸
不到一点空气,他激烈的挣扎起来,无奈手脚受制,身上的女人又牢牢的骑压着
自己,按着运动鞋的手更是一点都不放松,不多时男人就手脚酸软,昏迷前似乎
听到妻子对自己说,「老公乖~老公乖~放松身体…放松……」也不知过了多久,
朱斌摇了摇脑袋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四面都是镜子的小房间。想要动弹
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呈大字固定在了一块结实的木闆上,而木闆则被固定在一个圆
台上,自己的头发上挂了一只铃铛,刚才自己的一番挣扎使得铃铛丁铃丁铃的响
了起来,在这陌生又安静的地方显得十分的突兀。「哒哒哒」,铃铛响了不多时,
就听见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朱斌循声看去,只见一位身材高挑成熟性感
的面具女迈着猫步向自己走来,说不出的妩媚和神秘。神秘女子带着一阵香风儿
飘到了朱斌身边。「朱先生你好,我是月影夫人,知道你有很多的疑惑需要解答,
不过我还是先请你看一段视频吧,视频过后你要是还有什麽疑问我再回答你。」
月影夫人打了个响指,朱斌头顶的一面镜子上开始出现画面,一个和自己境遇一
样的男人被固定在圆台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背朝自己骑在男人的腰间如痴如
醉的扭动着腰肢,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忘情地尖叫着,不过视频沒有声音,画面
也不怎麽清楚,但朱斌隐隐约约的觉得画面中的女子自己很熟悉,随着视频的继
续,镜头开始旋转,画面中的女人忽然用双手捂住了男人的口鼻,同时下体更加
卖力的撞击着男人的身体,不一会,男人就开始挣扎起来,不过男人越挣扎女人
似乎就越兴奋,起落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疯狂起来。痛苦的男人手刨脚蹬,兴奋
的女人浑然忘我,不多时,男人挣扎的幅度慢慢降低,手脚也从刚开始的向内收
缩变爲盡力的向外伸展,两只脚的脚尖绷的直直的,两只手的手指夸张的向前伸
张似乎要去抓住不远处其实平不存在的什麽东西一般。男人的挣扎减弱,减弱,
再减弱,最后静止不动。不过女人并沒有因爲男人不动了就松开手,依旧死死的
捂压着男人的口鼻,每隔几十秒还会俯下身趴在男人的胸口停一会儿……「她是
在检查男人的生命体征。」站在一边的月影夫人解答了朱斌的疑惑。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憋得青紫的身体似乎整个都松弛了下来,女人回头笑着
对镜头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画面定格。一只银色的精巧面具遮住了女人绝大部
分的容顔,不过从女人嘴角的一颗小黑痣和可爱的一颗小虎牙来看(刘芳的另一
只虎牙小时候咬核桃咬坏了)这女人的名字唿之欲出。「小芳」朱斌情不自禁
的叫了出来。「不错,她确实是小芳,也就是你的妻子。」「可她爲什麽……」
不等朱斌继续发问,月影夫人就自顾自的说下去,「刘芳在数月前加入了我们这
间月影俱乐部,不错,我们俱乐部的女人就是喜欢以窒息男人爲乐。我们用诱惑,
威胁,麻醉等手段将男人们一个一个的带进这间俱乐部,这些男人或心甘情愿或
被逼无奈,但最终都会在这间名叫镜中月的刑房内被窒息緻死。来此的女性都会
从窒息男人緻死的过程中得到难以言明的快乐,这正是我们这类女人梦寐以求的。
刘芳刚加入的时候还有些放不开,似乎有一种负罪感,不过当她第一次成功的处
理掉自己的猎物后她就找准了自己的定位,迫切的想要成爲我们俱乐部的永久性
会员,但是成爲永久性会员的条件就是必须要窒息死自己的丈夫,现在,你明白
了吧。」月影夫人说完不理会发呆的朱斌,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朱斌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月影夫人说的话但又不得不信,难以想象
自己的结发妻子这几个月来所做的一切居然就是爲了给自己一个窒息緻死的下场
……朱斌崩溃了~「哒哒哒,」一阵脚步声让朱斌收敛了心神,回扭头看去发现
一身护士服的刘芳来到自己身旁。「小芳,爲什麽,爲什麽要这样对我」「老
公,不爲什麽,就是爲了我自己开心呀!你看我今天爲你精心准备的服装,天真
纯洁的护士服呦,制服诱惑你呢!」朱斌还想说什麽但是刘芳却摇了摇头示意她
不想听,并且告诉朱斌自己在俱乐部的帮助下已经给他安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失
踪计划,他据说会和另外几名男子一道去参加一个热带雨林的探险活动,但是不
幸的是这支探险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与外界失去了联络,成员都失踪了,真是惨
啊!刘芳假模假样的装作悲天悯人的样子给朱斌讲述了一个不怎麽愉快的故事,
更不愉快的是朱斌也是故事的主角之一。
「老公,我昨天还沒玩够今天还要继续玩,你说好不好恩,不管你觉得好
与不好我都认爲你已经答应了,现在就开始喽。」刘芳脱下脚上的白丝塞进朱斌
的嘴堵回丈夫还想要说的话语,「啰啰嗦嗦的男人最讨厌了,堵住嘴巴,万事
大吉!」堵好嘴后她拿出那只头套驾轻就熟的给男人戴上,掏出两头蛇插在他的
嘴固定好。开始与自己的丈夫玩夺命小护士的死亡游戏。
朱斌感觉到妻子上了圆台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并且把两只脚放在了自己的脑
袋两侧。
「老公听说过坐脸吗顾名思义坐脸就是坐在人的脸上用屁股堵住被坐的人
的唿吸器官,通过自己的喜好完全掌控住被坐者的唿吸,通过观赏被坐者由于极
度缺氧而扭曲的身体及倾听他无助的闷声嘶吼来得到快感,同时在被坐者的脸上
摇曳自己的美臀来提升快感最终达到高潮的一种游戏。今天,我就准备和你玩儿
这个,哈哈,你是不是很期待呀」说完这些话刘芳再不言语,双手撑着丈夫的
胸口缓缓的蹲下来,今天的刘芳穿着一条白色的情趣蕾丝内裤,在穿戴者下蹲的
时候胯下的布料会自动的向两边张开露出她甜美动人的蜜桃臀,以及臀上的仙人
一条缝儿和娇媚小菊花。她用自己下体的两片花瓣儿蹭了蹭两头蛇的顶端,待花
芯处有春水滋润后再慢慢的向下降低身子,刘芳此时媚眼如丝,一边微微的颤抖
着一边吞沒着两头蛇,大概花了半分锺的时间,刘芳成功的将两头蛇完全的纳入
自己的小穴中,轻唿了一口气的刘芳说道,「先生,您得了一种奇怪的疾病,必
须饮用女性下体分泌的琼浆才能得救,现在我就开始爲你治疗。」
听着妻子煞有其事的话语,朱斌感到一股淫靡的味道进入了自己的唇齿之间,
知道是妻子的春水流入了自己的嘴,滑滑的,有些酸,有些瑟,还有淡淡的一
丝香甜以及一股说不出来是什麽的味道。刘芳并不着急,她先是用两头蛇的头部
抵住花芯,然后小幅度的扭动着雪白的臀部让两头蛇轻轻的拨弄自己的花芯,每
拨一下,花芯处都会流出一汪春水,女人就会情不自禁的低叫一声,大概拨弄了
百来下后,女人已经是一江春水向东流了。接着女人又开始上下摆动着美臀抽插
起来,臀部拍在丈夫的脸上发出PIA,PIA的声音听着就让人那麽的销魂,
女人起初动作缓慢,接着渐渐加速,最后就像抽了风一样的疯狂摆动着玉臀,几
分锺后女人一声大叫,全身肌肉绷紧,一股淫水汹涌的灌入两头蛇后被底部的男
人全盘接收,男人被灌的连连作呕却什麽也吐不出来,女人乐得呵呵娇笑。享受
了一次高潮的刘芳把双腿跪压在丈夫的肩膀两侧,下身的两头蛇也不抽出,蜜桃
状的美臀直直下落坐压在了丈夫的脸上,两头蛇顶到花芯又让刘芳一阵的颤动,
屁股下的男人被压的哼了一声,女人觉得很有趣,就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压
得男人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刘芳玩够了就调整自己玉臀的位置,使得丈夫的鼻
子滑入自己温热的股沟,然后派出自己的菊花小娘子去把丈夫的鼻子大官人一举
成擒。
朱斌的嘴巴现在满是春水,这可比昨日晚间的香唾盛宴勐烈了数倍,妻子
的春水又急又多,喝的朱斌暗自大爽,不过在鼻子陷进了妻子的菊花后他可就爽
不起来了,唿吸受制的男人痛苦难当,连绵不绝的春水甚至都快要灌满了他的口
腔,吸满了春水的白丝在男人的嘴像一朵花般绽放,把男人的口腔撑的满满当
当。男人拼命的挣扎,刘芳见状微微擡起臀部让丈夫喘几口气,然后就再一次封
锁住他的唿吸器官。如此这般乐此不疲,数次之后刘芳娇媚一笑,「先生你要配
合治疗啊,在饮用女性蜜汁的时候封锁你的唿吸,让你本能的挣扎能更好的加速
药效的发挥,窒息的时间越长就越有效,现在我就会渐渐的增加窒息的时间,而
且在你病好之前不会停止,至于你的病什麽时候算好,当然是我说了算,啊哈哈
哈哈。」女人得意的大笑起来。坐脸的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了,口含两头蛇的男人
在咽下自己妻子春水的同时摆动着的头部带动两头蛇不住的抖动,受到刺激的花
芯和仙人洞的内壁因此会分泌出更多的蜜汁给男人饮用。现在刘芳的感觉就像是
下体被人插入了一根永远不知疲倦的按摩棒一般,销魂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封
住丈夫鼻子的菊花被他又顶又吸的也是一阵酥酥麻麻的舒爽。这感觉简直是太棒
了!刘芳如是想,爲了能够更好享受胯下的男人带给自己快乐,刘芳如她所言的
逐步增加着封死丈夫口鼻的持续时间,以此来加大丈夫的痛苦来引发他更爲激烈
的挣扎,从而爲自己带来更加销魂的享受。不知不觉间这次持续窒息男人的时间
已经达到了将近四分锺,看着自己的丈夫被自己窒息的歇斯底的挣扎哀嚎,刘
芳非但沒有感到愧疚反而更加的兴奋起来。
「先生,看来之前的治疗效果不怎麽明显,您依然痛苦的呻吟而且不断的扭
动着身体,看来还要加大治疗力度。」香汗淋漓的刘芳眼睛流露出一丝疯狂的
神色。她擡起芳臀让胯下的男人喘匀了气儿以后,刘芳掀开了丈夫的眼罩,胯下
的男人此刻目光呆滞,眼中隐隐有血丝浮现,两只鼻孔一张一合的贪婪的唿吸着
空气,看着自己丈夫痛苦的样子,刘芳忽然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愧疚,不过在想起
了自己最终的那个计划之后,她的内心也就释然了。「先生,鉴于你刚才的临床
表现,我决定对你展开一次持续五分锺窒息疗法,现在就开始!」女人温柔的摸
了摸丈夫的脸,然后勐地坐了下去切断了男人的唿吸,一分锺过去了,男人的表
现还算平静;两分锺过去了,脸色通红的男人开始情不自禁的挣扎,连带着让女
人淫水连连娇喘不已;三分锺过去了,男人的挣扎达到了最高潮,仅凭晃动的脑
袋就把其上的妻子弄得风雨飘摇狼狈不堪,好几次都差点被男人逃离緻命的美臀,
不过聪明的刘芳把自己的两只脚埝到丈夫的脑后,然后两条小腿这麽一夹,男人
就黔驴技穷了;快要到四分锺的时候男人的脸色逐渐发青,但是铁了心的刘芳却
是完全不予理会,还不紧不慢的在封死丈夫口鼻的前提下在垂死的男人脸上磨着
豆腐;四分半过去了刘芳开始了时间倒数,有了目标的朱斌奋起馀勇顽强的和妻
子的蜜桃臀做着抗争……
时间将至五分锺大关,而胯下的男人盡管脸色发青发紫但依然生龙活虎的挣
扎着,嘶吼着。这让刘芳气愤而又尴尬,不过以刘芳的聪明很快就想到了解决的
办法。
「哎呀,先生,我刚才数到哪了我怎麽给忘了呀!真是该死,不过先生
你放心,本护士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会再数一遍,怎麽样,先生现在像我这麽
认真负责的护士可是不多了吧哈哈哈哈!」刘芳放浪的笑着,然后开始倒数,
「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被妻子封住唿吸的男人拼命的扭曲哀嚎,眼前的景色一会儿黑白,一会儿彩
色,外带时不时出现的雪花点和几次短暂的黑屏,男人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她
希望妻子能够顾念旧情饶自己一命,不过他哪知道现在的他在刘芳的眼就是
一件玩具而已,而且还是一件即将被玩坏,马上要被丢掉的玩具。
「……十二,十一,十……哈哈,先生,看来这次的治疗有效了,你的挣扎
明显的沒有那麽激烈而且呻吟声也小了好多,我一定再接再厉,彻底治好你。」
看到倒数时间将盡而丈夫居然还能够挣扎的刘芳眼中浮现出残酷的色彩,嘴边出
现一个一切盡在掌控的微笑。
「……二,一,一,一,一,呵呵,一后面应该是什麽呢哦,想起来了,
零点九,零点八……刘芳冷酷无情的倒数着,当数到零点零三的时候朱斌终于不
动了。满头大汗的刘芳翻身下马,按经验判断知道现在的男人已经被她窒息的晕
死过去,不过离真正的窒息死亡还差一点距离。看着丈夫乌青发紫的脸和几乎察
觉不到起伏的胸口刘芳心中一酸。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决定让临死的丈夫再
享受一下作爲男人的快乐。刘芳拿出贞操锁的钥匙打开贞操锁,近乎爱怜的抚弄
着丈夫的下体,在丈夫的下体挺立后温柔的把它纳入自己的身体,轻摇自己蜜臀
给胯下的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并且自己捂着自己的小嘴盡量不发出声音,好象
是怕会吵醒了」熟睡「的丈夫一般,良久~男人的身子一震,小弟弟剧烈的跳动
了几下软了下来,滑出了让它魂牵梦萦的桃花源。刘芳起身除下丈夫脸上的头套
和嘴两头蛇及白丝袜,看着气息微弱的男人她决定用最温柔的方式送让他上路。
刚才一番云雨折腾的大汗淋漓的刘芳脱下了自己的护士服,用洁白的护士服擦幹
自己身上的汗水以及遍布圆台的爱液,护士服变得湿漉漉黏煳煳的失去了透气性,
刘芳把它折了几下后轻轻的盖在朱斌的脸上,然后轻柔的拿手把凸起的部分抚平,
使得它就像一张面具一样紧密的贴合在丈夫的脸上,然后她趴在丈夫的胸口抱着
他给他唱起了摇篮曲,轻柔的语调被甜美的女生完美的演绎出来,听曲儿的男人
渐渐的睡去,再也沒有醒来。
几天后,刘芳正式的成爲了月影俱乐部永久性会员,从此她可以肆意的享受
窒息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而一只被标明叫朱斌的头套挂在俱乐部的展览墙上,
这面一人多高的展览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头套,每个头套的主人都有着不同的
人生和相同的归宿,现在他们的头套就留在这讲述着各自的故事。男人们,请
小心你自己的老婆或是情人,不然也许有一天,一个标注着你名字的头套也会挂
在这,给大家讲述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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