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淫途】第二十六章:惠姐
【淫途】第二十六章:惠姐
第二十六章:惠姐
经过「烈焰红唇」和「冷酷到底」的双重洗礼后,我有了一种矛盾的想法,
既想让茜茜继续陪我,因为她的绝活儿太刺激太爽了;同时我又不想让茜茜继续
留下来,因为留下茜茜,我就会想要再做,那样我怕表舅在那边还没喝倒,我就
已经在这般先射倒了。
我又赏给茜茜两百小费,吩咐她出去。茜茜虽然没能和我出台开房,可已在
我身上赚到了上千块的小费,当然乐得提前完工,淫声骚气地说了几句诸如「峰
哥你真棒」、「下回还找我」之类的话,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此刻,正好是一点二十五分,我猜想茜茜也许够幸运,能转到别的包间,搭
上一个肯带她去开房的客人,那她今天可就赚了,仅仅是想了一下,随即我又懒
得去想了,毕竟那与我无关,我已经痛快完了。
一个好的妈咪不会让客人身边没有小姐,果然,我歇了不大一会儿,惠姐又
来了,而且这次她脸上的红晕更加鲜艳,显然又喝酒了。
「峰哥,我不打扰你吧?」
「没事儿,干什么?」
「让我在你这儿歇一下,要不还得过去被灌酒。」惠姐笑眯眯地坐到了我身
边,但没像其他小姐那样黏到很近,而是隔了一尺左右的距离。
「喝了不少吧?」
「可不是吗,都是老熟人,不敬一杯,不陪一杯,说不过去。」说着,惠姐
随手拿起托盘里那块刚刚包裹和温暖过我的大鸡巴的毛巾,轻轻地将她脸上和颈
上的细汗蘸干了。
刚才那块毛巾是折叠着用的,即便用完了,可还不失平整和整齐,我猜惠姐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把那块毛巾当做了没用过的。
惠姐的这种轻曼撩人的擦汗动作令我不禁产生了一种幻觉,那块毛巾就好像
变成了我的大鸡巴,在随着惠姐的手,在她艳冶的脸面和脖颈上触碰、摩擦。此
情此景让我心中一阵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眼前的这个将近四十岁的熟妇动
了邪念,而且还是很强烈的邪念。
「峰哥,怎么没带茜茜出台呀?……是不是不喜欢?」惠姐很快地扯到了小
姐身上。
「没有,我挺喜欢的,不过我怕表舅醉得太厉害,所以没敢走。」
「喔,原来这样,那你可亏大了,茜茜可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能喝会玩的小
姐,绝对一级棒,我特意为峰哥你挑的。」
「是吗,看来我还辜负了惠姐的一片好意。」
「我到没什么,你放了茜茜的鸽子,气得人家都提前下班了。」
只有我知道茜茜不是因为气我而走的,而是因为觉得晚上赚够了,才提前回
去休息的。我并未明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惠姐对茜茜在包间里为客人吹喇叭、打
飞机的事是什么态度,只好一笑,给惠姐倒了一杯绿茶,放了几块冰块,然后递
上去。
惠姐大概也因为饮酒而口渴,扔下毛巾,接过绿茶就喝,而且是大口大口地
喝。我看着惠姐那因为下咽而蠕动的喉咙,内心的欲望更加冲动,真恨不得立刻
就将惠姐扑倒,在她那还带着汗香的脸颊和脖颈上放肆地啃吻一通。
「送完黄哥你不就能自由行动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个,待会儿带回去
玩。」惠姐还是不放弃推销小姐的机会。
「我倒是看中了一个,就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跟我走。」
「哪个?你跟我说,我保证把人给你带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惠姐顿时领悟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峰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把
年纪都快四张儿了,糙皮老脸的,谁还看得上呀!」
「我啊。」我实话实说。
「得了吧,峰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虽然惠姐这么说,但眼波里去透出
更加媚气的神色。
正说笑着,服务生来找惠姐了,惠姐不敢耽搁,起身要走,又问我要不要别
的小姐,我拒绝了,但同时对惠姐暧昧地一笑,我相信阅历丰富的惠姐能够明白
我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两点钟左右,店里的客人差不多都走了,就在我离开包间,相去看一看表舅
时,没想到表舅已经被惠姐和一个服务生扶着走过来了。
「表舅,你没事吧?」我很担心地问。
「没事儿!」表舅向我摆了摆手,看情况只是有点喝多了,意识还是清醒的。
「黄哥有点高了,峰哥,要不我陪你把黄哥一起送回去吧。」惠姐也冲我暧
昧地一笑。
我知道惠姐这么说是一种暗示和试探,她用不为外人知的方式,向我暗示她
愿意和我做那种事,如果我答应,那么就表示我真的有那个意思,如果我不答应,
那显然刚才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这是一个高明的伎俩,一切真正的意思都隐藏于一句看似平常无奇的客套话
中,即便双方买卖不成,情义和面子也不会因此受损。
「不用了,有俊峰就行了。」表舅先替我回答了。
「没事儿,反正顺路,就当我搭顺风车了,要不我也得打车回去。」惠姐找
借口留住自己。
「是啊,既然顺路,何必让惠姐再破费呢。」说着,我冲惠姐一笑,将我的
意思透露过去。
听惠姐和我这么说,表舅也不再说什么了。
※※※※ ※※※※ ※※※※
送表舅回去之后,我的心情又郁闷起来,那个不要脸的舅妈虽然很贤惠地等
着表舅回家,并且在我面前依旧那么笑容可掬,可在我看来,反而觉得她的这份
微笑令人恶心,甚至愤怒,我真想抡起拳头狠揍她一顿,可是为了表舅的大计,
最终还是忍住了。
「没想到黄哥的老婆这么年轻漂亮,难怪他坐怀不乱呢。」惠姐被夜晚的冷
风一吹,醉态更加浓了,软软地依偎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没有欲望,只是因为惠姐的话又让我想起了那个该死的舅妈,所以忍不住
怒火中烧起来。我冲动地掏出鸡巴,一把将惠姐的手拉到了上面。
「哟,峰哥,原来你这么色,我还一直以为你跟黄哥一样,是个老实巴交的
男人呢。」惠姐玩笑着,并没拒绝我,而是握着我蔫软的鸡巴轻缓地撸套起来。
「所以上回你塞给我那几个只知道拿钱,却不知道干活的烂货,成心糊弄老
实人呀!」我心里的火没地方撒,不知怎么就迁怒到这个问题上。
「嘢,上回可是黄哥挑的人,我能说什么。」惠姐虽然有些酒醉,但仍不忘
推卸责任。
「你是妈咪,难道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小姐都什么模样吗?尤其那个叫…
…叫……。」
「佩佩是吧?」惠姐一笑。
「对!就是那个佩佩,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弄进去叫都不叫,死猪一个!」
「她是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她那德行,好几个客人都投诉,说她只知道劈腿
儿,不知道张嘴儿,我已经把她给开了。」
「别的也不怎么样。」
「年轻漂亮的不爱玩活儿,这是通病,人家卖的是鲜嫩劲儿,不是骚浪劲儿,
所以玩玩游戏,逗逗乐还行,到床上就不灵光了。」
「火大!使劲!」
惠姐笑着,为我加大手淫力度,又继续说起来:「我今天送过去的那个茜茜
就不一样了,别看就大那么四五岁,可又能喝又会玩,酒上色上都是一等一的高
手,没有客人不说好,天天有人指名要她。……峰哥你今天不买她出来,可真亏
大了,要不然,我估计你现在早爽上天去了。」
「那你这个当妈咪的,难道就不行吗?」
「瞧你说的,老家巧赛不过小麻雀,那我他妈还混个什么劲儿呀!」说着,
惠姐变化手势,将拇指竖起,在上下撸套的同时,用拇指的指肚抚搓我的龟裂。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惠姐拇指上的力道拿捏得相当精妙,又轻又柔,但却
不失强烈的刺激,这显然是经过无数次「实践」,摸索出来的「真知」。
不一会儿,我心中的怒火就被惠姐魔法手指化作了欲火,大鸡巴上酥阳连连,
一点一点膨胀挺立起来。
「峰哥,好宝贝呀!」惠姐攥着我的大鸡巴,只是笑了笑,却一点也不惊奇。
「见过这么大的吗?」
「好歹我也在这行里打滚快二十年了,短铳长枪老钢炮,什么没见过,…
…别人不说,就说今天黄哥陪的那个曹科长,就不比你小,一个小姐都顶不住他。」
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下班了,惠姐的态度不像在夜总会时那么曲意
迎合,奉承有佳,而是变得直来直去,无半点掩饰和顾及。我被她说得一点虚荣
和得意都没了,不过我并不恼火,反而对她这种毫不做作的直言不讳很喜欢。
此时已经很晚了,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了,所以开起车来相当顺畅,不一
会儿,就到了我住的格调春天花园。
进了家,我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惠姐,紧跟着伸嘴吻住了惠姐的颈侧。
惠姐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酒臭和汗香混合的淫靡气味,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却令
雄性动物极度狂躁的味道。
「啊~~,峰哥,你急什么。」不知道是因为酒劲全上来了,还是因为找到
了我这个依靠,惠姐的身体一下子变软了。
我躁动难耐,一股想要尽情发泄的冲动在四处乱窜,心里只渴望一件事,那
就是插入、插入、再插入,以最激烈最狂暴的方式发泄,而至于发泄什么,此时
此刻我也说不清楚,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除了这份执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边解惠姐的衣服,一边拥着惠姐往卧室里走去,惠姐一转身,扯住了我
的衣襟,同时也为我脱起来。待到我们一步一步挪到床前时,两人的上身已经完
全赤裸了。
我无心去欣赏惠姐的双峰,一把将惠姐推到床上,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继续
脱惠姐的裤子,惠姐眯着眼,任凭我啃吻她的脖颈,嘴里喘着带有酒味的粗气,
伸手拉开我的裤链,将我那根早在路上就已经极度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并握
在手里来回撸揉。
不一会儿,我就将惠姐和自己都扒光了,双双滚进了被窝里。惠姐醉态迷离,
近乎本能地劈开双腿,我亢奋得急不可耐,全然没有调情和爱抚的动作,握着大
鸡巴顶住惠姐的屄口,然后奋力一冲,又一冲,直接将整根大鸡巴都肏了进去。
「嗯~~。」惠姐一声娇哼,没有睁眼,而是双臂一伸,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大鸡巴上传来的包裹感让我更加冲动,此时惠姐的屄里尚不怎么湿润,弄起
来也不怎么顺畅,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高速度
进行抽插。
不到一刻钟,已经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涂射精了,之后,身体和脑袋都好
似空了,一阵虚脱,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 ※※※※
转天醒来,我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八分,我以为惠姐
走了,可坐起来一瞧,却瞧见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衣裳,尤其她那条性
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正玉体横陈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蕾丝内裤看了看,刚定了定神,忽地听见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跟
着就见惠姐头上缠着一条毛巾,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像只受惊的猫一样,从外面
窜了进来。
「呀,峰哥,拿着人家裤衩发什么呆呀?」惠姐玩笑着,闪电般钻进了被窝:
「咝~~,我就讨厌这个月份,要暖气没暖气,可说冷就冷了。」
我忙扔下惠姐的内裤,瞧了一眼惠姐,此时的惠姐刚洗完澡,脸上的浓妆已
卸去,身上也已没有了酒味和汗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洗发露和沐浴液混合的香
气。
「还没醒盹儿呐?」惠姐抽离浴巾,赤条条地贴上我。
我顺势一把搂倒惠姐,伸过鼻子在惠姐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香!……可
没昨晚上的味儿带劲儿。」
惠姐咯咯笑了,一边围被子,一边问:「昨晚上什么味儿呀?」
「臭!」
「这叫什么道理,臭到比香好。」惠姐笑得更厉害了。
「酒臭、汗臭,臭到一块儿,臭得够野性,干着带劲儿!」我有感而发。
「这么说,咱们昨晚上干做了?」惠姐紧紧黏进我怀抱,似乎要把我身上的
温暖气息全部吸到她的身体里去。
「干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我夸大地说。其实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惠
姐却只是醉迷迷的胡乱哼哼。
「都怪昨天那几个熟客,临完事了,还非要灌我白兰地,我最扛不住这种酒
了,后劲儿大。……唉,本来从黄哥家里出来只是有些软,可后来就越来越迷糊,
到峰哥你这儿,被你一抱,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惠姐的说辞让我有些气馁。
「就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折腾,弄得我挺不舒服,可又叫不出来。」
说完,惠姐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扫了峰哥你的性了吧?」
「可不是吗,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一炮就了事了。」我趁
机表示不满。
「我没想到那两杯白兰地这么耽误事儿,老没喝了,我还以为我能降住呢。」
说着,惠姐又往我身上贴了贴,骚媚地一笑:「要不这样,晚上你没做的,咱们
现在补上。」
不等我答话,惠姐已经摸到了我的鸡巴,夹进了她的双腿间。我一阵冲动,
忍不住将还未勃起的鸡巴向前一挺。
「啊!呦~~。」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龟头上传来。
「怎么了?」惠姐问。
我慌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一看,龟头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龟楞,简
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冰
火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动作太粗暴了,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
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了?」惠姐又问了一边。
「龟头疼。」
惠姐听了,神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鸡巴,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
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我答。
「那就对了。」惠姐的神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裹好被子,又问:
「『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
……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
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
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
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
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
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
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
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
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我仍旧
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
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
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
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
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
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
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
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
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
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
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
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
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
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
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
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
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
我喜欢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加速加力。折腾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
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还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轻松,所以忍不住
想要主动进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滚身,将惠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惠姐老练地察觉到
了我的想法,双腿一劈,环缠到我的大腿上,同时双臂搂抱住了我的脖颈。
「啊~~,嗯~~,真粗,……峰哥,使劲干我,……干我。」也不知道是
惠姐真的动情了,还是为了引诱我尽快射精,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惠姐在我的
身下骚媚无比地欢叫,那声音就像虫子一样,一声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爬到我
的心窝里,又蠕动入我的大鸡巴里。
我欲火狂飙,不顾一切地奋力抽撞,向最后的高潮冲刺。惠姐随着我的粗暴
动作,叫得更加淫荡凄迷,气息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又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在大龟头的阵阵胀痛下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但是我又
不想就这样射在保险套里,于是连忙抽出大鸡巴,挣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险套,
然后想要再次插入。
「别射里头了,要不还得去洗。」惠姐满脸浪笑地说出了这个让人一点也感
觉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时,只要不射在保险套里,我觉得射在哪里都爽,因此没有对惠姐的骚屄
太过于固执,跪着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大鸡巴,对准了惠姐的脸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张开嘴,泛起极其淫荡的笑容,等待我的发射。
我狂撸大鸡巴,没七八下,一阵酥颤颤的快感传来,紧接着龟眼暴张,浓热腥浊
的精液激射而出,并在我连续地狂撸之下,飞溅到惠姐嘴里,甚至额头、鼻梁、
下颚都是。
我看着眼前这幅自己创作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将大鸡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
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龟头,抬眼骚笑着,一口一口地舔吮龟头上
残留的精液。
「爽,真爽!」我虽然这么赞叹,但龟头上还是因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
而传来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龟头,甚至尿道里残余的精
液全部吮食得干干净净,我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脸上的精液,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
「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头
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
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
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说:「想
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打火机照办了。惠姐夹着雪茄,深吸了一口,脸上顿时浮现出
一副极其舒畅的表情,紧跟着嘴一嘘,又吐出一团与我平常闻过的香烟味完全不
一样的清香烟雾。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淫荡的画面彻
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
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惠姐面对镜头,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
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
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精液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了,
估计没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对我,还是对雪茄?」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
盗头子一样,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去。直到惠姐
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人双双裹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人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一
支,包你更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
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果然
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问:「爽吧?」
「嗯。」我吐出烟雾,顿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一时间,卧室里变安静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时的唏嘘声。过了一会儿,
惠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问。
「笑你啊,你跟黄哥一点也不像,黄哥老实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么了?」
「整个一个大色鬼投胎!」
「这是什么话?」我被惠姐说得笑了。
「不是吗?……上回我见你第一面,别看你在黄哥面前装样,可我还是一眼
就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菜鸟,只是没想到你的本色这么深。」
「我上回可装得够好的了。」
「骗黄哥那样的老实人还行,骗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吗?咱是干哪行的?」说
着,惠姐又噗哧一笑:「不过,你跟黄哥倒是有一样想像。」
「哪像?」
「干起来都是那么不要命!」
惠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问:「你……你不
会和我表舅也做过吧?」我不敢相信在还没勾引到舅妈前,就已经发生了和表舅
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更来劲了:「看你吃什么惊呀,出来玩,这是常有的状况,我就见
过祖孙三代睡了同一个小姐的事儿。」
我脑袋里有些乱,虽然惠姐只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卖淫女,但我还是对这种
「伪乱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跟表舅经常睡吗?」我忍不住问。
「黄哥可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个好男人,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可他连一个小
姐也没碰过,和我也是就那么一次。」
惠姐的回答让我感到蹊跷,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俩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次黄哥很不痛快,好像是买卖
上遇到了别扭事儿,自己叫了一帮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后又一个小姐都不要,
非要我陪他。」
惠姐说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时候,应该是在确认小鑫不是自
己的孩子之后,想来表舅那时候是极度痛苦了,所以才会找上惠姐,以发泄自己
的压抑情绪。
「真不明白,黄哥家里放着那么一个骚老婆不用,怎么就找上我了,……峰
哥你说,会不会是你表舅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吧!」我忍不住笑了。
「干什么,别看我徐娘半老,照样有人追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
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我随口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
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
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头,一边说:
「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妈咪,什么样的骚货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就知
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说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女人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
起鸡皮疙瘩,一个字,假!」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
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口。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
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
事,所以我干脆暂时把自己先归入了色魔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
你这样的女人,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人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我。」惠姐傲气地
一笑。
「你就说怎么弄到手吧。」我懒得在旁根末节上纠缠,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黄哥告密?」惠姐又邪恶地一笑。
我忙从地板上捡起裤子,摸出钱包,掏出一沓钱,大约不下千元,放到惠姐
胸前的最高峰上,又说:「你要是能帮我设计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黄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这么做。」惠姐嘴里这么说着,可却用烟盒
将胸前的钞票压住了。
「我又没说是我表舅的女人。」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给
惠姐一个台阶走。
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这种事,只有五个字。」
「哪五个字?」我忙问。
「潘、驴、邓、小、闲!」惠姐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出来。
我也笑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以为自己是《水浒传》里的王婆呀。」
「我比不上王婆,可我却知道,你比西门庆还色。」
「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惠姐又笑了笑:「好,那我也跟你说正经的,要想成这种事,这五样确实缺
一不可,但比这五样更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关键是王婆,……要是少了这个穿媒引线,托人下水的王婆,凭你那五样
再齐全,也难。」
「那你就是那个王婆喽?」
「不是我,我昨天送黄哥回家,已经曝光了,你那个舅妈对我有戒心,这也
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说黄哥跟我不错,我不能背地坑他。」
「那你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呀!」我有些气馁。
「我给你找个王婆不就行了。」
「谁呀?」我又来了神儿。
「我一个老大姐,她儿子在美国当了医生,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成天闲得
发慌,最喜好这种男男女女间偷偷摸摸的色事儿,我去跟她说,她准帮你搞。」
「行吗?」我问。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乱投医」了。
「没不成的,她从年轻就守寡,靠给大款给二奶当保姆养大了儿子,这种事
她经过见过不知多少了,手拿把攥。」
我被惠姐说得动心了,忙问:「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面?」
「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要等你这里养好喽!」惠姐淫邪地一笑,手已经在
我的龟头上拍了一下。
「噢~~。」我一声痛叫,却高兴地笑了。
【第二十六章完】连载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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