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 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二十)(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中)
【 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二十)(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中)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中)
丁阳说:
捉贼要拿赃,捉奸要在床!
——摘自《丁阳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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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伸头往走廊一看,走廊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穿过走廊,走出大门,大厅里有几个清洁工在打扫卫生,看门的大姐早就下班
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了楼,边走还边吹着口哨,出了大门,我来到停车
场,把车开到旁边的小胡同里,发动着汽车,静静的等着。
我趁着等她的功夫,给王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回去吃饭了,有应酬。
打完电话又等了好半天,还不见主任芳驾,我心说我操!郝主任不会从后门溜了
吧?是不是用了传说中的尿遁大法啊?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一个衣着不俗,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高挑女人向我走来。边
走还左右张望着,显得鬼鬼祟祟的。
我心说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潜伏Ⅱ?
那女人走到我的车旁,看看四下无人,拉开后车门闪身钻了进来。进车之后
第一句话就是:「还我内裤!」
我说:「暗号不是这句!」
她说:「什么暗号啊?」
我说:「你不说暗号,我怎么跟你接头啊?」
她说:「接个屁头啊!你看看我是谁!」
她气得一把摘了墨镜和口罩。
我把脑袋凑到车内后视镜上:「看着眼熟,噢,想起来了,咱们好像在厕所
见过。」
她伸出一根玉指笃着我的后脑勺,笃一下,说一句:
「你偷人还不够……还要偷人内裤……想死啊!」
「我要是能把你的心偷过来该多好啊。」
「做梦去吧!」
我呵呵一笑,松离合踩油门驶出小胡同,她说:「停车呀,你要把我带到哪
去啊?」
「找个地方,好好让大姐批评帮助我一下,我也觉得这样下去太危险了,您
可得要挽救我啊,您看我还有救吗?」
她没好气的说:「你呀,不可救药了!」
我把车开到三里屯附近一家环境高雅、用餐私密的餐厅,名叫「九珍河鲜」,
停好车之后,我打开后车门,请郝主任下来。
郝主任走下车门,看看周围的环境,
「原来是想请我吃饭啊,哼,绕这么大圈子!」
「您看这里可心不?不行再换一家?」
「你还挺会挑地方,谁不知道这里用餐环境私密啊,你先去定包厢吧。」
说完又戴上了墨镜,坐进车里。
我一路小跑进了餐厅,这家餐厅最大的特色就是充满艺术氛围,长廊两侧悬
挂着长廊多幅知名艺术家的名贵艺术作品,而且营业面积很大,集餐饮、娱乐于
为一体,拥有多间vip包间和ktv包厢,私密性极好。
我到服务台一问,刚好有位客人刚刚退了包房,我赶快定了下来,然后给郝
主任打了电话,请她上来。
我坐在包间里,等了一会,郝主任才迈着稳稳的步子,走了进来。脸上还带
着那副大墨镜,别说,还挺酷的!
我连忙起身让座:「梅姐,这都傍黑儿了,戴什么墨镜啊,摘了吧,到解放
区了,咱安全了!」
郝主任摘了墨镜,袅袅的坐了下来,白了我一眼:
「贫嘴!」
我拿起菜谱,递给郝主任:「梅姐,这里最出名的就是河鲜,而且采用原生
态烹饪手法,原汁原味的,很有特色,您随便点!」
郝主任推开菜谱:「您随便点吧,我没胃口,气都气饱了!我好歹也是个领
导吧,居然下身空着膛跟你出来吃饭,你说你个大小伙子怎么能偷人家内裤啊?
亏你想得出啊,气死我了!」
「郝主任,抓贼拿赃啊,您说我偷您内裤了,内裤呢?没证据就是诬陷啊,
上法院您也说不清啊。」
「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啊,刚在我在你车里找了遍,什么也没找到,你说你把
我内裤藏哪去了?还我内裤!」
「梅姐,您这么大领导,满世界追着我要内裤,影响多不好啊,是吧?」
郝主任听了差点一头栽过去!
我叫来服务员,随意点了几个特色菜,然后嬉皮笑脸的对郝主任说:
「再说您那内裤还怎么穿啊?早都湿透了,回头我给您买件新的吧。」
郝主任柳眉倒立起来:「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说我作风有问题啊?!」
「冤死我了呀,我哪敢啊,我是特意请您来批评帮助我的,我一看就知道您
以前在政工口上干过,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浩然正气啊。」
「看不出你还有点眼光啊,实话告诉你吧,党、政、工、青、妇,我什么没
干过啊,我最会做人的工作了,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啊,
整个一法盲啊?大白天在办公室就敢猥亵女领导,你这是强奸!是在犯罪!」
「郝主任您先喝口茶,消消气,时间还早呢,您等会好好教育教育我。」
饭菜端上之后,郝主任接茬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这当过政工干部的人嘴皮
子就是厉害,居然把我说得无地自容,体无完肤!似乎拉出去毙了都不冤!
最后我都要崩溃了!
「郝大姐,我管您叫亲妈好不好,您是不是非把我送进去才满意啊?」
她嘴角露出一丝窃笑,「算啦,看把你吓得,念在你是初犯,我这次就先原
谅你啦,不过你得再写份检讨交上来!」
我心说这郝主任咋还和毛太祖一个毛病啊,动不动就让人写检讨啊。
「梅姐,您放心,我一定从灵魂深处反思自己,狠斗私字一闪念!」
「别耍贫嘴了,说正事吧,你这么千方百计讨好我,不就是为了北郊园区2
8、29号地皮的事吗?」
我说:「梅姐,您真敞亮啊,我正发愁怎么跟您说呢。」
「我就知道你心怀鬼胎,什么想我想得要发疯啊,全是骗人的!」
「梅姐,我对您的心可表天地啊,不信您剖开来看看啊。」
郝主任风情万种的瞥了我一眼:「讨厌!我才懒得看呢!」
「梅姐,我今天倒霉就倒霉在「讨厌」这俩字上了,您怎么又说啊?」
「怎么了?」
「您一说那俩字,我鸡巴就硬!」
「真的假的啊,有那么敏感啊?」
「不信您摸摸啊!」我借机凑近她身边。
她伸手在我裤裆里摸了一把。
「不太硬啊?」
「您再摸摸看!」
她又摸了摸:「咦?还真有点硬了!」
她抬眼看见我一脸的坏笑:「你在耍大姐是不是!怎么那么坏啊!」
「梅姐,你说我怎么一看见你,鸡巴就发硬啊,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尊重领导啊,什么叫一见我就硬啊?那我成什么人了?
坐台卖笑的小姐啊?」
「您要去坐台那京城不得炸窝啊,别人还有生意吗?您坐台的地方不得挤爆
了啊。不是,您要真打算坐台的话我先包俩月行不?」
「我说你这张嘴……」
我忙赔笑:「梅姐梅姐,我跟您开玩笑哄您开心呢,咱说正经的吧,您能跟
我说说北郊地皮的事吗?求您了!」
「唉,我上辈子欠你的吧?算了,我不跟你置气了,实话跟你说吧,28、
29两块地皮有好几家地产超级大鳄盯上了,个个都很有背景,几家公司明枪暗
箭的斗成一团了,竞争已经逐渐白热化了,国土局和发改委正为这事挠头呢,你
们公司还想掺合进来?别想了,你们没戏!」
「我现在不想要那两块地了,您帮我看看36号地怎么样?」
郝主任吃了一惊:「您们怎么想起来打36号地皮的主意啊?那块地皮可不
是热门啊。」
「我把北郊园区此次招商的地皮整个分析了一遍,感觉36号地乍一看不起
眼,但很有想象空间,具备长期投资价值,而且潜力巨大。」
郝主任上下打量我:「是你分析出来的?」
我点点头。
「看不出啊,你还是个人才啊,」她凑近我耳边,一脸的神秘:「告诉你吧,
36号地有猫腻,那是国土局用于照顾内部关系的内部预留地,前期公开招标的
时候特意进行了淡化处理,根本就没怎么宣传,居然能被你一眼看穿,算你厉害!」
我吓了一跳,忙说:「梅姐,您能给我详细说说嘛?」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心说这是他妈谁啊,关键时刻来捣乱啊!
郝主任接了手机,声音甜的发嗲:「是黄局长啊,……嗯嗯……我在陪朋友
吃饭呢……哪能啊,不给别人面子也不能不给您老面子啊!」
「咯咯咯……」
她浑身上下乱颤,发出一连串类似十七八岁小姑娘的笑声,我鸡皮疙瘩掉了
一地!
「……嗯嗯……我马上就到啊。」
她放下电话,面露得色:「不好意思啊,大姐得赶个场,我们局长召唤!」
「这么晚了,怎么局长还找你啊?」
她斜了我一眼:「领导的事情,少打听!」
「那地皮的事……」
她不耐烦的一摆手:「回头再说吧!」
说完扭着肉嘟嘟的屁股走没影了。
我从怀里掏出那条湿内裤,暗骂:妈的!装什么逼啊,一听什么黄局长召唤,
连内裤都不顾不上要了,他妈哪个黄局长啊?黄下流局长吧!
我结完帐,低头往外走,边走边想郝主任刚才说过的话,36号地有猫腻!
什么猫腻啊?怎么还内部预留啊?
我拐过走廊,正在胡思乱想呢,迎面和一个人装了个满怀!
那人娇哼一声:「哎哟!撞死我了!」
居然是个女的!我听声音耳熟,抬眼一看,这不是丽姐吗?
丽姐看见是我,忙问:「你怎么在这啊?」
「我陪一个客户在这吃饭,你呢,你一个人到这里来干吗?」
她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
「我在盯梢呢!」
我心说我操,今天晚上的女人都什么毛病啊?看孙红雷的《潜伏》看多了吧?
一个个怎么都神经兮兮的啊!
「你在盯谁的稍啊?」
「别说话了,快跟我来!」
她拉起我的手沿着走廊向前潜行,我莫名其妙的跟在她后面,穿过走廊,拐
弯抹角进入一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有三层楼高,是以白色为主基调,高高的天穹镶满琳琅满目的灯泡,一
侧有一个大型的喷水池,两旁植有许多棕榈树和桫椤。
我尾随着丽姐在大厅四周的游廊穿行,忽然丽姐停住脚步,藏身在一根汉白
玉的立柱后面,目光远眺前方。
我忙凑到她身后,顺着她的视线远眺,只看见大厅喷水池旁边的棕榈树下,
一个肥头大耳、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白色的圆桌旁,手捧着一大束红
玫瑰,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我贴近她的小耳朵问道:「这不是你们老总孙胖子吗,你盯他的梢干什么啊?」
她做手势让我先别说话。
我贴着娇小的香躯,闻见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禁不住凑到她耳边呼了一口热
气。
「别捣乱了,这里面的事你不知道!」
「有什么不知道的,谁不明白啊,那孙胖子在等你们公司那妖精呢,你远远
站在这吃干醋,我说至于吗,那孙胖子有什么好啊,让你这样割舍不下的,有那
闲工夫,咱俩还不如开间房打一炮呢。」
「去去去,就知道打炮,跟你说正事呢,他等的人绝对不是小妖精,是别的
女人。」
「你怎么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啊,那小妖精今天下午早早就被他打发出门了,正好我出门办
事,看见孙总也跟着溜了出来,还刀尺得油光粉面的,我当时就纳闷啊,他们俩
最近都是成双成对,如胶似漆啊,今儿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一时好奇就跟了出来,
发现孙总居然去了女性用品专卖店,然后又出来直奔珠宝大世界!」
「这能说明什么呀?万一人家是给那小妖精精买的呢?」
「你怎么这么笨啊,他要买女性用品应该带着小妖精啊,他一个人去,你说
是买给谁啊?再说他泡妞那三板斧半我还不知道啊,无非是先请客,再送礼,歌
厅包间吼一曲,晚上肯定睡一起!」
「你怎么这么门清啊?」
她白了我一眼:「老娘当年就是这样让他骗到手的!」
我说我操!那我信了!
我和丽姐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我要了两份饮料,边喝一边闲聊。
等了一会,丽姐忽然吃惊的说:「咦?怎么进来一位资深美女啊,我怎么看
着有点面熟啊?」
我抬头一看,只见从大厅正门走进来一位中年美妇,绿衣绿裙,披肩长发,
妩媚的脸上,面若桃花,皓齿星眸,粉腮柳眉,熟透地身子不仅胸前风景叹为观
止,那包裹在绿色衣裙里的丰臀也是挺翘圆熟。
她手拎白手袋,走到大厅中央,美目流转之间,尽显风情万种,微露皓齿,
妩媚一笑,配上大厅汉白玉的风格,就跟千树万树梨花中出现了一朵嫣红桃花,
霎时间就让整幅画面灵动起来,她款款走向孙胖子的桌子,犹如一束摇曳的花枝!
我看着这个绿衣美妇的身影,脑子嗡的一声!脑门子都绿了!
「噢,我想起来了,」丽姐忽然惊呼出来:「这不是上午到我们公司催账款
的那位东北大姐吗?别说,这女人年纪好像不小了,可这么一打扮吧,还真有点
美艳贵妇的风采,孙总什么时候改口味了?改玩姐弟恋啦?」
我的眼前已经是一片白茫茫的了,茫然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看孙胖子浑身上下的得瑟样,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
真够贱啊!哟,正送人家玫瑰花呢!」
我如木雕泥塑一样坐在那里发愣。
「咦?孙胖子第一招没用上,那位大姐好像吃过饭了,呵呵。」
丽姐兴奋就像在看美国大片。
「客请不成,这礼也就送不出去了,孙胖子这两斧子全他妈落空了!」
我听了,有点回过神来,
「是吗?」
「你刚才发什么愣呢?」丽姐问我。
「我刚才有点头晕!现在好点了。」我嘴上说着,可就是不敢拿眼往那边看。
「哇塞!还是人家东北大姐豪爽,跟着孙总直接奔包间了。」
我一听,心说我操!王姐您也太性急了吧。
丽姐一拍我肩膀:「走!」
我说:「干吗去?」
「第三斧,歌厅包厢吼一曲!」
她拉着我穿过大厅,上了自动扶梯,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她屁股后面,脚
上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大脑已经完全空了,只是机械的跟着她走。
来到楼上转过一段走廊,前面来到kvt包厢区,丽姐拉着我藏身在一个巨
大的景泰蓝花坛后面,目送着孙胖子和王姐走进一间包厢里面。
这时一位打着黑色领结的领班出现在我们面前,询问我们需要什么服务。
丽姐立刻显示出商界女强人的老道和精明,她装作毫不经意的在走廊转着,
一边还问领班:「你们这里哪个包厢的音响设施最好啊?都有什么特色啊?」
男领班殷勤介绍着,丽姐一指孙总进去房间的对门:「就这间吧!」
她拉着我闪身进了包厢,点了一些干果和饮料之后,坐在沙发上看看我: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可能最近有点累。」
「哦,我知道你最近在忙土地竞标的事情,别太辛苦了。」
我点点头,「丽姐,你带我到这干嘛呀?」
丽姐说:「你今天怎么这么迟钝啊!没告诉你啊,歌厅包厢吼一曲呗!」
说完她站起身来,把包厢的门打开一道缝,正巧服务生往对面的包厢送酒水,
门一开,孙胖子破锣版的《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隔着门就传了过来。
丽姐说:「这是我们孙总泡马子用的招牌歌曲,百试百灵!」
「恐怕是你们孙总的荷包百试百灵吧。」
丽姐呵呵笑起来,快乐的就像要过年的小姑娘。
「三斧子用完之后,最后那半斧子是什么来着?」
丽姐说:「晚上肯定睡一起啊!」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说:「他俩还要去外边开房啊?」
丽姐说:「我说你平日挺精明的,怎么今天晚上反应这么迟钝啊,还开什么
房啊,我们孙总花钱精打细算着呢,能不乱花的绝不多花!直接在包厢里打炮不
就结了吗?多刺激啊。」
我说我操!这么说现在孙总没准已经对王姐动手动脚了吧?弄不好那只咸湿
手已经伸到裙子里面了!一想到孙总一边抚摸着王姐雪白的翘臀,一边放声高唱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我的心立刻拔凉拔凉的,就像被刀子剜了一样,一种
说不出来的酸溜溜的感觉。
我问丽姐:「陶渊明的桃花源里有桃花吗?」
丽姐说:「有啊,桃花盛开啊!问这干嘛?有病啊?」
我心说:妈呀,完蛋了,这孙胖子肯定是想去王姐的桃花源里寻芳采花啊!
弄不好雅兴未尽,再来个探幽谷、寻芳径、菊花台上问花香,鸡鸡尽带黄金甲!
正好服务生往对面送果盘,孙胖子咧了调的《菊花台》隔着门断续传了过来!
我心说我操!怕什么来什么呀,立刻如百抓挠心,又感觉心如刀绞一般,急
得在包厢里走来走去,
丽姐说:「你别跟狗熊一样晃来晃去啦,晃得我都眼晕了,过来拿手机让我
用用。」
「用我手机干嘛呀?」
「女一号该闪亮登场了,大腕都是最后才出场的,压轴嘛!」
她熟练地用我的手机发出一条短信,然后把手机放在桌上。
「搞定了!就等看大戏吧!」她仰面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你给谁发短信啊?」
「我们公司的小妖精啊。」
「为啥要给她发呀?」
「那小丫头片子霸道着呢,整天缠着孙总,如影随形的,简直一副正宗二奶
的做派,还是个醋坛子,有次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保洁和孙胖子说了几句话,居然
挨了她一嘴巴!」
「你是想让那小妖精来捉奸吧!」
丽姐一拍大腿:「这一晚上你可算说对一句话!」
「那丫头多长时间能到啊?」
丽姐想了想:「不会超过一小时,快的话半小时就能到,现在晚上交通已经
缓解了。再说那小妖精是个火爆脾气,没准能提前呢!」
「她要是没看见短信怎么办啊?」
「那还不好说,」丽姐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然后又迅速关闭了!
她把手机递给我:「倒计时开始了,瞧好戏吧!」
「丽姐你入商场屈才了,应该去当导演啊,你要是导演,奥运开幕式哪有老
谋子什么事啊。」
丽姐听了呵呵一笑,说道:「别胡扯了。」顿了一下,她说道:「其实我倒
不希望小妖精早点到呢。」
「为什么呀?早点到不正好可以捉奸拿双吗?」
「呸!捉奸拿双有啥意思?捉奸在床才够味!」
我心说还够味呢,我的五味瓶都倒了!
丽姐看了看我,疑惑的问道:「咦?我怎么觉得你似乎盼着小妖精早点到啊?
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东北大姐啊?你好像挺在意她的,一晚上都神不守舍的。」
「那怎么可能啊?我怎么会认识那个东北女人啊?我就是问问……」
她皱皱眉想了想:「我觉得也不大可能啊,可我怎么觉得你今晚有点不对劲
啊?哼!反正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我们等了不到20分钟,走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踩地板的咚咚声,
透过包厢闪开的门缝,我看到一道红影一闪而过!
丽姐看看我,点点头:「小妖精,来得真他妈快!」
对面包厢的歌声嘎然而止,里面传出女孩的尖叫声,咒骂声,断断续续的似
乎有:老妖精,骚狐狸,臭逼养的,让人摸奶、摸屁股,不要脸等字眼,接下来
是一通歇斯底里的哭喊。
我清楚的听到一记扇耳光的声音!然后一道红影哭泣着从门口一闪而逝。
过了片刻,一道绿影从门口闪过,然后孙胖子似乎追出包厢,我听见他不停
的解释着:
「不好意思啊,王女士,我们公司的董秘太不懂事,让您见笑了,您没受惊
吧?……」
王姐似乎一语不发,两人的脚步一前一后渐渐远去了。
我昏昏沉沉的坐在那里,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丽姐拍了我一巴掌:「演员都退场了,你这个观众怎么还赖着不想走啊。」
「我头有点晕,想先歇会。」
「你不会是病了吧,整个晚上都怪怪的?」
「我没事,丽姐你先走吧,我想在这待会,脑子有点乱。」
「你真没事吗?」
「我真没事。」
「那你保重身体啊,干工作别太拼了,唉,真扫兴!本来还想跟你开间房庆
祝一下呢。」
丽姐走后,我又傻坐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最后无聊的离开了这家充满艺术氛
围的餐厅。
我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也不知道开到哪里去,当我找
到方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我低着头打开房门,发现餐厅的灯依然亮着,王姐像往常一样穿着家常衣裙,
光着脚丫穿着拖鞋,伏案小憩,桌上还是像往常一样摆着煲好的汤水。
柔和的餐灯映照下,王姐熟睡的脸显得更加温柔和朦胧,她洁白的脸颊上略
带憔悴,颇有几分贤妻良母的风采。我坐在她身边,仔细端详着这张精致妩媚的
面容,那张脸虽然历经岁月风尘的浸染,但似乎更增添了几分特有的风韵。
我心说眼前这个如贤妻良母般柔美的王姐,还有夜晚在餐厅和孙总在一起的
那个美艳风骚的女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王姐啊?莫非我真的遇到了传说中
的祸水了?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妈的!我这手气也太好点了吧!
我伸出手抚弄着她垂下肩头的长发,顺着一直摸到她的脸颊,望着这洁白无
暇的玉面,我感叹祸水其实是没有年龄界限的,无论她是二十岁、三十岁、还是
四十岁!
我忽然发现她的眼角挂着泪光,似乎刚刚哭泣过。
我伸出手指,将一滴泪珠抹去。
王姐忽然醒了,她看见我就坐在她身边,吓了一跳,然后面露羞涩;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才进家不久,看见你在睡觉没敢打搅你,王姐,其实你不用每晚为我煲
汤的,多辛苦啊。」
「不辛苦啊,你不懂的,其实我在为你煲汤的同时,也是一种自我的享受呢。」
「这话怎么说啊?」
「夜半三更,守候着男人回家的同时,为他煲好汤水,然后在灯光下静静的
等待,这种感觉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了,是你又让我重温了过去的时光。」
我望着眼前这个全身犹如整块羊脂美玉雕成的美妇,含情默默的轻启朱唇,
吐气如兰的倾诉着心声,我心里顿时觉得暖洋洋的、喜滋滋的,一种温馨的感觉
油然而生,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
我忽然感觉身旁的这个女人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当中,那是一种难以割舍的
感觉,我忽然醒悟为什么在餐厅当我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为什么是那种感
受,那是一种被人从手里抢走最心爱之物的愤怒和迷茫!
我他妈管她是贤妻良母还是骚货呢,反正我现在就想完全占有她,谁他妈也
别想来分一杯羹!
老子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怎么啦!?
于是,我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往卧室就走,她惊慌起来:「你还没喝汤啊?」
「等我吃完你之后再喝吧。」
王姐更慌了,拼命挣扎着,小拳头使劲捶打着我:
「放下我!放下我!今晚不能和你同床啊!」
我一愣:「嗯?为什么?」
她居然面满通红!
我更奇怪了,说:「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说啊?」
王姐说:「你先把我放下来。」
「你不说出个理由来,我是不会放的,你要再不说,我可要霸王硬上弓啦!」
王姐吓得脸都白了,一脸哀求之色:」求你了吗,今晚真的不行!改天好吗?」
「到底为什么呀,你要急死我呀!」
王姐羞红着脸,低低的声音说:「真是羞死我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你快说啊。」
「从你上次来长春一直到现在有3个来月了吧?……」
我说:「怎么了?」
王姐脸更红了:「我还一直没来过例假呢!」
我说我操!
咣当!
我一松手,王姐的一百来斤骚肉,直直平拍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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