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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风骚老闆娘

2023-06-04 来源:

风骚老闆娘

我真后悔嫁给了他!

我老公今年三十六岁,比我大七年,壮年的他,外表是魑梧雄伟,实质上却胆小如

鼠,连最能表现大丈夫的部位,也同样是细小得如鼠崽子。

当年,我是被地那结实的外型吸引才嫁给他。

他对女孩子很正经,自称漤情但不漤性,不对我毛毛手,当时我觉得他为人老实。

以他的性格,在洞房之前 我一下也不敢,因此我也沒有机会摸一摸他,所以无从

知道他是一个三寸钉,到现在,我是深深后悔。

最惨的是,他经营一间私家侦探社,我俩前铺后居,一日十八小时,我跟他轮流坐

阵守着个电话。

辛苦赚钱,无可厚非,问题是这么辛苦工作,却赚不到钱,有一、两个月,还蚀到

要连猪仔伙计的薪水都沒得给!

我怀着一腔苦闷无法发洩,到晚上插觉时,辗转反侧、慾火上升,最佳娱乐是向身

旁的丈夫,索取应有的权利。

我老公很怕我的怪手,每每侧过身一边去睡,每次我偷空跟隔邻几个送货的工人打

牌,我一摸到「北」,就心中一软,因为丈夫在床上从来就跟我是成个「北」字,背对

背,同床异梦。

那几个送货工人也很硷湿,他们每次打「一筒」,都邪笑地向着我扮鬼脸,一个说

那是「小穴」,另一个就问他为甚么老摸着个「小穴」不打出来!

打「中」时,他们还口花花,有意无意间,向着我说 「中 插死你」!

他们口沫横飞之馀,我就会跟着口 横飞,不过他们可不知道我是心痒痒的,因为

那是我自己的生理秘密。

回说在床上,每每由我主动,像抢滩一般抢过他的军旗,我想竖起他的旗桿,但他

还是懒洋洋的,迫得我要继续上演登陆战!

他讥笑我是馋嘴女人,而且贪得无厌,这使我勃然太怒,我未有生养过,自问肌肉

扎实,娇艷动人,却要给地这么讥弄,真是气人。

说到「胃口」,这是与生俱来的吧 怎能怨我,而这个死仔包,生得这么◇梧,却

是一条小蚕虫,反应该由我反省才对。

为了胃口问题,我俩口角过不少次了,事情是每次都是我低头认输,主动地求他赐

予,有时甚至要低声下气,手到口到!

唉!我自觉红颜薄命,错嫁三寸钉!

这天早上起来,我穿回裤子,推了死仔包几把,他却懒懒地说全身无力,据说是昨

晚太过疯狂,可能惹了感冒!

我气得要死,昨晚给他弄得到喉不到肺,他却还因此病倒

我祗好一个人上公司,整个晨早闷闷不乐!

隔壁的送货工人在我这搭食,一个叫阿狗的过来吃早餐了,他年约二十岁,充满朝

气,一向开工祗穿T恤牛仔裤,今朝却换了一条短裤!

「B嫂,早晨好,来一客猪扒饭 」

「晨早吃什么猪扒饭,你昨晚沒吃饭吗 」

「嘿嘿 那么…来条肠仔,要大条的,劲一些!加维他奶一包。」阿狗嘻嘻笑。

我无心跟地说笑,过去开炉炒肠仔!

阿狗百厌,跟入厨房,说要帮手,站在我旁边好一会,我发觉有点怪异,留意他的

眼色,原来地盯着我的酥胸。

今天早上心情不好,我祗穿了一件T恤,胸围也役有戴,他在上面低头望过来,把

我一对乳房都欣赏通透!

我心想 这百厌星真抵死,便破口叱责他,他诈作帮忙,突然顶着我的屁股!

哗,一股热力由后面传过来,隐隐感到他似乎多了一条棍棒!

我心中一荡,「砰」的失手把锅子翻倒,又碰到了附近的水瓶,淋湿了裤子,幸好

那是冻水,否则变了「磙油熟鸡」!

阿狗乘机跟我揩抹,一手扫到我的大腿间,我啐声:「喂,你搏懵啊 」!

正在这时,我低头发觉自己的裤子湿了后,变了透明,哎哟,突然毛髮毕现。

阿狗见我叱责他的声调并非真怒,还说我是故意弄湿自己的裤子,心中暗叫得米,

竟然施展偷袭,跟手把我的裤子脱下,说是要替我弄干它。

裤子绊着我两脚,走光了,祗好伸手按着自己的禁地,而他双手却紧握我的胸脯,

大力地搓了起来、我从来末有过这么痛快的感觉,在他的搓弄下,不由自主地闷呻了一

响长声!

「死仔包正在房内,快些放手!」我心惊胆跳地低喝他!

这句话提醒了阿狗,我不介意地的行动,祗不过此时此地有点危险。

阿狗在这两个月来,经常口花花调戏我,因为苦闷的关系,我也跟他说说笑,想不

到他乘机侵犯!

他不由分说,便把我抱起,我娇唿一声,他抱着我走进旁边的厕所,关上了门,便

拉开自己拉链、我手中顿时多了热辣棘面又雄伟又壮观的生命,我从来未尝试过!」

我从心底赞叹出来!

他推我到墙边,很快我就再娇唿一声,这一声可能太大声了,所以当阿狗拼命动了

一会,死仔包的声音就从厕所传过来,问我发生了甚么事!

我给吓得全身软了,紧紧搂实了阿狗,不容他活动,高声应死仔包:「好大的一支

老鼠,好像出了厨房!」

「老鼠 」死仔包很怕老鼠,一听到,吓得大叫飞奔回睡房!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死仔包离去后,我觉得浑身细胞都抹上了滑润剂,于是

痛快地与阿狗继续未完的事!

这一顿早餐,我吃得饱饱的,阿狗笑道 「哗,你的胃口真大!」

连阿狗也这么说我,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淫妇,不过事已至此,也沒有后悔的馀

地,我奇怪地把他推倒地上,再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